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嗯唔~~~”
黄小善不由自主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陶醉地眯眼,柳眉紧锁,口中的甘美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整个口腔,男人的手指在她私密处温柔地抚摸插弄,让她上下两张口都非常的舒服惬意。
阿逆,他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呢,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了会放他们离开的话,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恐慌?这么温柔是在讨好我吗?
黄小善解开男人的西裤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下去,大腿盘上结实的窄腰,屁股在他手指的爱抚下缓缓向上耸动,将男人的舌头拉离自己的檀口,“阿逆,别怕,我刚刚说得是让你们自己选择去留,不是要赶你们任何一个人走,我哪里舍得赶走你们。”
朝公子取过一个靠枕垫在她的臀下,握住粗大火热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肉洞玉门,让龟头在穴口肆意地上下研磨,让彼此的生殖器强烈地摩擦。
“善,我是很害怕,你跟与我初遇时相比成长了很多,不再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拽着我们不放,甚至能不慌不乱地说出如果我们想走就让我们走的话。我坚信你不会赶走我们,我怕的是有一天你真的把我惹火了,我气得调头离开你却不出来追我,哄我回去,然后我们就彻底情断了……我真的害怕会发生这样的事,善,我真的害怕……你,一定不能做出让我气到想离开你的事情。”
男人的话让黄小善心里凉飕飕的,一瞬间,她甚至以为朝公子知道她背着他与阿泽干下缺德事,上面的话说出来是在暗暗给她立flag,警告她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后果就是失去他。
“哈哈哈,阿逆的小脑瓜子总是爱乱想,我一天天的被你们三尊大爷严防死守,能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来气你?我的鼠胆顶多偷鸡摸狗一下,这你之前都领教过了,现在肯定不痛不痒不会生气了。”男人双眸光四射,她笑着笑着便开始心虚,为了切换话题,双手扣住男人的双臀,重重往下一压,热气腾腾的粗大阴茎“扑哧”一声扩开她的阴道,坚硬的大龟头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哦~~~”
两人双双发出呻吟,黄小善咬牙娇躯颤抖,哼哼地呻吟:“好大……阿逆,你这条宝贝好大……”
她张口倒吸气,慢慢适应阴道中男人火热的硕大,美眸半开半掩,呻吟婉转撩人,似痛苦又似舒服的甜美娇态彻底让朝公子把持不住。
“善,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了,是等不及要致我于死地了吗?”朝公子深呼吸,龟头抵着子宫口旋磨,“我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献给你。”
他调动沉甸甸的阴茎抽插,黄小善也摇晃起屁股,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操弄。
朝公子操弄一阵就停下来用龟头研磨她的子宫口,反复循环几轮,黄小善娇颜上的淫荡味越来越浓,肉谷阴道在紧。男人一阵快速套弄后她惊声尖叫,热潮涌出喷在龟头上,淋得龟头犹如小虫乱窜,舒畅麻痒。
朝公子稍作停息,阴茎再次挺动起来,因为车子停在大学校园内,他决定速战速决,操弄时特别猛烈,阴茎丝毫不留余力,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龟头都会插进她的花芯里,透明的汁水被磨成乳白色的泡沫,溅到她的萋萋芳草上。
“嗯,嗯,嗯……阿,逆,你轻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
朝公子操到酣处,兴奋地抱起黄小善,两人调转位置,让她坐到大腿上,胴体在自己的阴茎上颠簸,双眸炯炯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鞭打她的洞穴。她淫靡的神情,婉转的娇啼,抵死迎逢的动作,全都让他难以忍受,双手勒紧她的蛮腰,阴茎起劲地在她体内大快朵颐,身心充满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酣畅的性高潮让黄小善的莲蓬花开花谢,连连泄身,与朝公子在车中共享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
【作者说】
本来这场车震想一笔带过,结果不小心写多了
老铁们多多留言陪作者菌聊天啊,珍珠就剩余的也可以投一投,哈哈哈
乱男宫 (npH) 第三一五章 二人世界(二更)-第三二二章
一月的拉斯维加斯寒气逼人,因地形的原因,风大沙尘多,今天又有寒流,多亏了朝黄小两口不知疲惫地摩擦生热,使车内与车外形成巨大的温度差。
黄小善炮后像个吃饱喝足的大爷靠躺在朝公子的腿弯里,两脚翘到窗玻璃上,惬意潇洒、懒洋洋地看窗外耸肩缩脖,胳肢窝下夹着书本,顶着寒风去上课的苦逼学生们。
人家要是知道某辆豪车里一对狗男女刚交媾完,他们估计会每人往朝公子豪车的前窗上吐口水。
贤惠的二爷细心整理黄老爷凌乱的衣裳,他勾起丢在车地上的嫩黄内裤放在鼻下闻。黄小善漫不经心瞟了他一眼后又将目光集中到窗外,抖着二郎腿问他:“心肝,老爷的开裆裤好闻吗?”
人美,做什么猥琐的动作都毫无违和感。
朝公子笑而不语,点点她的眉心,起内裤。
“诶诶,别起来啊,赶紧伺候老爷穿上。天寒地冻的,老爷的前院若没有门帘挡着多透风啊,它刚被你摩擦暖和了,突然遇冷,很容易着凉的。”
“我知道,没说不给你穿,这条脏了,给你换条新的,你瞎嚷嚷什么,车里安静,你的大嗓门叫得我头都疼了。说要让我死,结果自己那么不堪,中看不中用,草包……”
男人笑吟吟地揶揄她,声音轻轻盈盈,饱含开荤后的慵懒与缠绵,在安静的车内听起来效果更加。黄小善的小心肝在悸动,又气恼自己的“雄风”被质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有让你爽到不就得了,在意这些小细节干吗,小肚鸡肠!快伺候老爷穿开裆裤。”
朝公子翻个白眼,啐骂她一句“德性”,打开车里的暗格,变魔法似的取出一盒崭新的女性高级内裤,是他经常给她买的牌子。黄小善眨眨眼,心里亮堂堂的全整明白了,扯住男人的领带拉下他的脑袋,“好哇,敢情你一早就包藏祸心,计划引老爷上车后再任你宰割,所以提前备着一盒内裤!老爷近来俗事缠身,没时间拿鞭子抽你,你的皮就又痒痒了是吧!”
“哼,草包,别的不会,诬赖人你最行。”他抽出一条内裤,抖开,拍拍黄小善交叉在一起的双腿,“自己抬腿伸进去,懒鬼,臭脚丫把我豪车的窗玻璃都踩脏了,下次洗车钱和买内裤的钱就从给你的零用钱里面扣。”
“我就踩,我就踩,你咬我啊。”黄小善把脚底板压在玻璃上抹来抹去,男人脸色沉下来的一刹那,她马上就不耍无赖了,乖乖将两只脚套进内裤里,但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让脱她内裤的男人怎么脱的再怎么给她穿上。
嫖娼不给钱,做这点苦力基本算是给他打半折了。
朝公子边伺候她更衣边旁敲侧击:“除了我,老爷还对哪房在车里下流过啊?”
黄小善眼珠子乱转,翻阅脑中的历史记录,“这我哪儿记得清啊,有时候性致来了,只要是没人的地方,都是我的战场。”
“哼,老爷好雅兴。”朝公子冷脸不悦了,他一不悦就要去拧她的老腰。
“哎哟,哎哟,别拧了,次数极少,次数极少啦。”
黄小善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滚。其实朝公子拧的是她腰间的衣服,根本没碰她一点肉,她这样纯属卖蠢逗男人开心呢。都是用过千八百遍的招数,可老黄家的男人就吃她这一套,每每都让朝公子笑得神采飞扬,让人见之忘俗。
两人拌嘴笑闹过,黄小善坐起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亲热地与他脸挨脸,两人静静坐在车里细语温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访的事情结束了,在美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朝公子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却是几个人的。哼,我巴不得他们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朝太太了。”
“哼,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风洞,鲜有人能活着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着尸体出去。”
“我知道不可能,我说说过一下嘴瘾还不行吗!”她的嘴脸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讨厌,于是一口咬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笑眯眯的让他咬,这么出众标志的男人,却误入她的黑风洞,不甘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得让他发泄出来。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开牙齿,舔着她的鼻尖问道:“回酒店?”
黄小善懂他,当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说:“回什么回!走,我们去约会,过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
当看见男人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舒心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
朝公子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两嘴,马上启动车子,没有载她去什么远距离的大地方,而是载她到距离大学20分钟车程的美国克拉克湿地公园,与她两人在公园中牵手散步。
这个公园是拉斯维加斯东边的一处自然保护区,距离黄小善他们待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但与赌场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很不同,这个公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特别清新。
公园的湿地是由沙地和沼泽构成,有绵延几公里的生态芦苇海洋,有众多季节性候鸟在此栖息,还有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供游人边散步边欣赏美丽的候鸟。在这里和爱人约会,不仅不花钱,氛围还特别的好。
午后晚些时候,下起绵绵的毛毛雨,朝黄小两口没有回车里避雨,游览公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
阴阴的天气,雨丝若隐若现,寒风阵阵,芦苇沙沙作响,他们身子走热了,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气爽。
两人手牵手散步至碎石路尽头,黄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头,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泽湿地中随风起伏的芦苇海洋,芦苇花漫天飘洒,显得湿地尤为诗情画意。
回程时,朝公子背着黄小善,黄小善趴在他耳边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作者说】
写着写着,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觉得对二爷特别残忍,很想让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让二爷和小黄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了
不止二爷,写到谁都有这种冲动,写np好虐作者啊(┬_┬)
第三一六章惩罚(微h,一更)
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
“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
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
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
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
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
落在四爷屁股上的巴掌不会很痛还有些麻麻的,窜起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莺啼。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还脸红了。
他乖乖趴在黄小善腿上,自己脱下皮裤露出两瓣美丽诱人的屁股蛋,臀尖因为挨打而泛红,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绳。
黄小善呼吸一窒:这只骚包竟敢穿着丁字裤去杀人!
“黄鳝,别打我屁股,我知道错了。”
啧啧,这哪是认错的声音,这是嫌她打得不够重的声音!
他趴着,看不见爱人的表情,更不知道爱人因为他的丁字裤正在酝酿狂风暴雨,他以为自己的丁字裤是加分点,一只手还欲擒故纵地虚掩在屁股上。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没了遮羞布,四爷青春饱满的臀肉在她手中弹跳,那种弹性和波动让她打过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泛红的臀瓣。
“哦~~~”
四爷又腻又嗲地呻吟,鼻息越发热烈,带有魔力的巴掌让他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刺激。
“啪啪啪……”
黄小善又连续拍打几下,将男人弹性惊人的屁股打得一片殷红。
“嗯啊……黄鳝,黄鳝……呜……疼……别打了……”
“疼?骚货,疼鸡巴怎么还翘起来了。我看你就喜欢被打,打得越重你越兴奋。”黄小善屁股打不停,一只手向他胯下摸去,勃起的鸡巴已经从丁字裤的小布片里跑出来了,她一把握住,温柔搓弄。
粗暴与温柔,让四爷像只飘摇的小舟,生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俊脸布满红晕,腰肢款款摆动,呻吟惊人的妩媚。
“嗯~~~不要……嗯……黄鳝,不要……好羞人……啊!”
他翘起屁股,不顾一切地尖叫,水汪汪的双眸失去焦距,眼尾泌出动情的泪珠。
“什么,你不想要?那好吧,你不想要我怎么舍得勉强小鸡巴,谁都知道我心软。”
黄小善在四爷如痴如醉的时候很无耻地住所有动作,把失去依靠而身体僵直的男人推下大腿,她毫不留念地离开床铺,退站到一边,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难受地蠕动身体,寻找发泄的通道却求而不得。
“呜~~~黄鳝,别走,我要,我要你!”
“现在想要了?刚刚还一直说不要呢。”
“呜~~~黄鳝,狠心人,快过来爱我……”抓心挠肺的四爷撅着屁股在床上匍匐,伸手抓人。
“想要啊,不给!”黄小善往后一蹦,躲到男人够不到的安全区域,“鸡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们留在美国没几天了,剩下的时间里你敢再跑出去疯,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关到厕所里,嘴上没饭给你吃,下没洞给你插,饿你个三天三夜,记住了没!”
“黄鳝,”四爷泪眼朦胧,“我记住了。”
“,别哭啊,别来这一套啊,没用!”黄小善暗叹一句“迷人的妖”,担心再不撤离会发生奸情,那前面为了教育他而下得功夫就全白了。
“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去浴室好好洗洗,把这套黑衣服换下,除了颜色是黑的,手感摸起来跟人皮似的……”她说一说突然顿住,惊问四爷:“不会真是用人皮做的吧!”
“不是……”四爷模棱两可地回答,后扑将起来,“黄鳝,过来爱我嘛。”
“唉哟我去!”黄小善被突然发难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逃出门外,事后也忘记再去盘问男人这身黑衣服的材质。
【作者说】
长长的一章,作者菌努力码字,争取晚上12点前再更一章
更新有点慢,大家别急啊,文章发表出来就永远改不了了,作者菌不想写得毛毛躁躁,有时候实在写不出来也不想硬挤出点内容凑合,写慢点文章的质量也好点(^^)
第三一七章好狗血啊(二更)
黄小善在四爷屁股上讨了两手便宜,逃出屋后拐角就窜到隔壁苏爷临时办公的书房,手上留有四爷的臀香,她放在鼻下品闻,露出痴汉笑,直说“真香真香”。
她的心思全放在肉香四溢的手上,拉开房门,不慎与门内也打算开门的男人撞个满怀,四爷的臀香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取代。
她被撞得倒退两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呀,阮阮!”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
“阿善,我没事。”阮颂稳住身形,抿唇轻笑,拍拍黄小善搀扶他的手背,安慰紧张的女人,他回首再次向苏拉点点头,“r首领,原先允诺的条件我不会变更,今天多有打搅,我先走一步了。”
黄小善也歪头越过阮颂去看威风凛凛坐在桌后的男人,客人要走,他哪怕做做样子也好歹起身送送人家,一个集团头目硬是被自己整成个土皇帝。阮阮身体不好,他还抽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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