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 小黄文)
作者:叶昕
现代霸道总裁攻&温润如玉攻&阳光健气攻&腹黑深情攻x苦逼糙汉受狗血满天飞替身苦逼双胞胎哥哥因为高富帅弟弟被四个男人啪啪啪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和四个男人的小黄文he
虎狼同穴( 小黄文) 分卷阅读1
《虎狼同穴》作者:叶昕
完结
原创 男男 现代 正剧 强攻强受 高h
粗俗、粗糙、暴力、h猎奇文(?),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和四个男人的小黄文。
年近三十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徐洛,从出生那天开始人生就异常狗血,
因为和双胞胎弟弟相同的脸而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开始了暴力刺激的新人生。
第1章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我有个在所有人看来都很凄凉和狗血的身世,我妈当初跟一个据说有那麽点名声地位男人有了感情,她说是爱情,所以怀了那男人的孩子,结果後来才知道人家有正室,而到她这儿就是一个情妇的地位,还排不上前五名。
小姑娘当时也才二十出头点儿,正是清高自傲的年纪,於是双眼含泪独自离开,打算跟那王八蛋一刀两断,做个女强人独自抚养孩子。
我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女人对於肚子里的孩子的感情如何复杂,反正我是觉得这个主意烂透了。而现在看来她也的确吃到了苦头,时至今日还时不时感叹养孩子着实不容易,虽然归咎起来大部分原因是我从小到大都太不省心。
总之,当时她拾了一个小箱子,除了一个大肚子和一颗伤透的心什麽都没带走,坐了几天的火车到达终点,来到另一个城市打算开始新生活。中间多麽曲折艰辛就不细说了,总之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竟然是对双胞胎,还都是男孩儿。
要是普通人家这得乐死,可对她来说欣喜之余也意味着雪上加霜,养活一个已经不容易,更别提两个了,总之日子难过着呢。
结果没过几天负心汉那里便找了过来,但来的却是男人的正房太太。
那男人的名声和地位远比想像中的高,说是豪门望族都不为过,就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种一大家子为了庞大家产勾心斗角的那种。
当时我妈正在租的小破楼下洗尿布,因为屋里连自来水都没有,大太太一来便直奔主题,要她的孩子,虽然男人有儿子,但是不能让家族血脉流落在外。
听听,多麽冠冕堂皇而又让人作呕,有钱人都他妈这德性,现在知道往回找了,当初快活的时候怎麽没管住下半身啊!
我妈当时正是困难的时候,说是饥寒交迫也不为过,想想也是,一个除了碰到负心汉之外没什麽阅历的小姑娘,身上没钱还刚生完孩子,能不能养活两个孩子暂且不提,听大太太的意思如果不从的话今後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後也只得含泪咬牙答应。
而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舍不得就这样都送走,她便决定留下一个。
虽然後来她说那只是不想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凭什麽一下子给他两个儿子!
於是我妈对大太太说她上去把孩子抱下来,那破地方大太太那样的贵妇也是不愿意踏进去的。上楼之後,她最後用了一个极其简单但是有效率的办法:抛硬币来决定留下哪一个。
这办法如今电视剧里都不常用了,但她还是用一个一块钱硬币决定了我们的命运。果真是艺术来源於生活。
扔硬币的结果就是我弟弟被带走了,从此成了少爷。而我跟着我妈躲躲藏藏好多年,过着有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这就是命运……我操。
当然,以上这些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他们也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也连弟弟现在姓什麽也不知道。
从出生第一天起我就再没见过这个比我晚出生五分钟都不到的弟弟,不过他跟我是同样的脸,只要对着镜子便行了,但我想他肯定比我现在这副德性要好很多。
记得很多年以前我妈告诉这些事之後,我异常平静,只问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她皱了皱眉,已经有些风霜的面孔依然还有几分当年的秀美,仔细考虑了一下,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你屁股上有个很小的心形的胎记。
这我还真没发现,谁没事对着镜子照屁股啊。
我又嬉皮笑脸地问她当时大太太给她钱了没有啊?
她白了我一眼,“给了,你还没长大就让我花光了。”
我相信她,钱应该是给了的,但是她肯定没要,要不然从这麽些年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麽苦了。
人穷志短,这是真理。我不是一般的穷。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白手起家开公司当大老板,也许二十年以前有可能,但现在基本是没希望了。不过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生意人”,流动个体户。
一个结实的箱子便是我做生意的主要工具,而我卖的东西则是青少年学习生理知识的好教材、中老年丰富业余生活的好帮手,从亚洲到欧美,从白人到黑人,几乎涵盖了各个领域。
说通俗点,我是个卖黄片儿的。
我不以这个职业为耻,但也没以它为荣,只是个谋生的手段,虽然干体力活也能挣钱,我也干过,但是还没卖片子挣得多。我也知道自己是烂泥扶上不墙,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工作,但比起以前混帮派拿铁棍西瓜刀砍的日子,我这也好歹算是“从良”了吧。
这几天冷空气骤然降临,这个地方的冬天又不像江南水乡那样湿润温和,不过几天我嘴唇就干得起皮,又不能舔,越舔越干,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动手撕,结果弄得血淋淋的。
晚上九点,我蹲在满是小酒吧和旅馆的长街口抽着烟,面前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了满满一箱各色碟片。拿货的时候那老东西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卖得火,我姑且信他,如果一星期之内卖不出去老子就回去举报了他的老窝。
抬起头,对面隔着不过一条马路就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灯火通明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全是名车。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我像缩在黑暗中的老鼠一样,在冷风中有点瑟瑟发抖的感觉。再低头看了一眼箱子里的碟,封面上的光屁股女人都没办法让我热起来,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些年这些玩意看多了所以性冷淡了?
天冷了,夜里出来逛街的人也少了,而且现在在家下片子也容易,买碟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生意也不能弄个广告板竖在前面,暴露目标啊。
一根烟抽了三分之一被风吹掉了三分之一,我寻思着再过几天我可能真要下海去当鸭子了。
我认识个人,算不上朋友,只是常来我这儿买碟,专挑重口味的,有次我玩笑地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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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麽多不怕阳痿?结果人家说这是学习,像看教学片一样。
我理解,他只买gv,就是男人和男人的片儿,因为他很早就告诉我他是个鸭子,专门接男人活儿的那种。
有女人为男人提供服务,也有男人为女人提供服务,时至今日,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男人为男人服务也终於提到了日程上。
後来有次这家伙一边翻碟子一边问我有没有人兽的,吓得我嘴上烟都差点掉了。
“还真有人好这口?”
我问得很忐忑,他笑得没心没肺,说只是提前观摩一下,算是做个心理准备,没准哪天就碰上了。
真他妈敬业!我佩服他,真心诚意的,一个人如果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也是一种勇气。
那人不止一次跟我半开玩笑地说我可以去他们那里挂牌子,说我长得有男人味儿,而且片子看的多,都不用培训直接就能上岗。我当时只是笑着骂了他一句“去你妈的”。
我是没有接“人兽”这活儿的勇气,但是和陌生女人上床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以前混的时候没少和小太妹上床,有时甚至直接在厕所里脱了裤子打一炮,连房都不用开。
此时此刻,我在寒风中我冻得鼻涕都要出来了,觉得搞不好可能要被他一语成谶了。
又过了的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我正蹲在地上抽最後一点烟屁股,眉头紧皱表情像是便秘,结果一抬眼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盯着我。
那人刚从车上下来,因为背光看不清长什麽样,但穿着大衣也感觉高高瘦瘦的,而且那大衣离这麽远我都能断定绝对不便宜,穿成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来买碟的,所以我兴趣缺缺,低头继续抽烟。
结果下一秒那人突然朝我走过来了。
“乔然?”他叫了一声,似乎在试探。
我左右看了两眼,一脸的茫然。
男人一步步走近,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表情……怎麽说呢,可能跟看到外星人差不了多少了。
我自认这张脸还是看得过去的,毕竟我妈长得不差,那负心汉应该也不至於丑到见不得人,不然也不可能被我妈看上。
可他这个表情算怎麽个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买碟,也不好贸然出声,正踌躇着,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他真的挺高,以至于我蹲在地上看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凭心而论,这人长得挺斯文英俊,有那麽点商界英的感觉。但谁规定斯文英俊的不能看黄片儿了?
我正准备要站起来,他却蹲下了,然後低头看着箱子里的碟,如果我没看错,嘴角还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过看这架式是要买碟了,我立马来了劲头,烟屁股一扔急忙开始推销。
“先生想买什麽样的?我这最全了,什麽样的都有,要不要介绍?”
没说话,男人戴着手套在箱子里翻了两下,然後也不拿出来仔细看,直接抱走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碟。
我愣了,这位大哥,看不出来您这麽……饥渴啊。
“多少钱?”他把碟放在脚边,指了指问。
“啊……哦!”我急忙去数,并且史无前例地准备给他打个七折。
结果还没数到一半他就等不及了,直接从大衣里掏出钱包,一排金卡在夜色中差点闪瞎我的眼。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过来,“够了麽?”
我当下有把箱子一起给他的冲动,这样高需求的人这年头真不多见了。
“够了。我再送你一张……”
我正准备挑张积压了大半年的碟给他塞进去,“不必了。”男人说了一句,然後笑了。说实话他笑得有点阴恻恻的,跟他斯文的长相不太相符。
“你每天都在这儿卖?”他又问一句。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我还是点头,“是,每天都在,先生要是有需要再来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笑容多谄媚。
他挑眉一笑,眼睛里桃花乱窜,但我已无暇顾及。
“我会的。”说完他捧着一大堆碟片转身走了,连背影都那麽潇洒。不禁让我佩服了一句:真够男人!
第2章
做了笔大生意,那天晚上我做梦都差点笑出来。但乐极生悲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结果第二天就差点被端了。
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追得满街跑了,但是这帮孙子像今天这么锲而不舍还是第一次,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的疯狗一样,就差拿条绳子拴着了,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
好在老子身强体壮,对这片地界又熟悉,在其他摆摊的鬼哭狼嚎的掩护下,我像被猎犬追的兔子在胡同里狂奔了五分钟,终於逃到了安全地界,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之後一屁股坐在路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人是安全了,可我那一箱子碟却在跑路的时候拿不住,掉了。好在昨天卖出去了一大半,算一算也没赔,我有种劫後余生的庆幸,拖着两条发软的腿慢腾腾地回了家。
虽然吃饭的家伙没了,我倒也不是丢了那几张片子就过不下去了,再买个箱子重新进货就行了,于是索性休息几天,回去看看老妈和后爹,当几天孝顺儿子。
我妈现在跟一个卖早点的大叔好了,那人没什麽钱,但是对她是真的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张罗着摆摊,而现磨的豆浆第一杯总是给我妈,热乎乎的比任何钱买来的礼物都珍贵。话是酸了点,但从我妈脸上几十年没露过的娇羞笑容来看,她现在是挺幸福的。
所以,我就不掺和她的幸福生活了,自己独立在外面租了间小阁楼,每个星期固定回去一次帮两个老人干点活,吃顿饭,我妈说她要求不高,知道我没缺胳膊少腿,还好好活着就行了。
结果还没等我拾拾,有人找上门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爱岗敬业的鸭子兄弟。我这样称呼他是绝对没有任何歧视的,毕竟我们还没熟到互通姓名的程度,充气量也就是买卖关系。
鸭子兄弟这几天似乎过得不错,小脸看着挺水润,像是吸饱了气,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在家附近的包子铺买包子,付完钱嘴里叼着包子转身的时候有人在身後拍了我一下。
“嘿!可找着你了。”他笑着看我,大大咧咧地问:“最近怎麽不出来卖了?”
我忽略身後包子铺大妈诡异的视线,干笑了两声,“这两天要进货,就顺便休息一下。”
“正好,找你有事。”
鸭子兄弟把我拉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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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是他们店有三个帮工一起辞职了,老板气得直喷火,可眼下正缺人,於是愿意出高薪,问我愿不愿去干几天?
说实话,如果那天没做成那麽大生意我绝对二话不说马上就点头了,别说帮工,下海都考虑过了。可一下子卖出那麽多碟还是高价,让我重新认识到了广大群众的需求还是很高的,这个行业的市场前景还是很大的,这麽一想那位“饥渴先生”简直要算是我人生中的一盏指明灯了,当然,只是一次性的。
於是本来我是没什麽兴趣的,可当鸭子兄弟说一晚上三百块钱的时候,我又动摇了。
现今社会物价居高不下,三百块钱在我这里真不是小钱了,而且还是一晚上三百,二晚六百,三晚……
“工作时间是晚上七点到凌晨二点,有时候可能还要晚点儿,累是累点,但毕竟……”鸭子兄弟笑了两声,一脸“你懂的”表情。
我点头,权衡片刻之後,问:“什麽时候开始?”
“今天晚上,你去这间店报到,说是我介绍的,老板看过之後说行就行了。不过你放心,你这样的绝对没问题。”
接过鸭子兄弟递过来的名片,上面印着他的英文名,我不认识,所以我还是喜欢叫他鸭子兄弟。
我向他道谢,并且承诺拿了钱之後请他好好喝一顿,他一摆手说不用了,冲我挤了挤眼,“请我喝酒还不如和我打一炮。”
他表情轻佻语气却认真,让我吃不准是玩笑还是真的,於是只能呵呵傻笑着敷衍过去。
不过我还是感谢他,这年头,能认识一个介绍你一晚上挣三百块钱的工作的人也不容易了。
六点多锺的时候,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间酒吧,说是酒吧,却不是一般的大,光大门就有二人多高,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金碧辉煌的感觉。
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我走进去里面光线挺暗,但还开着照明灯,沙发、圆桌、舞池很和谐地分配着,我没什麽品味,只觉得装修得挺高档的。找了个人说明了来意,对方点点头,让我等着他去找老板。
不到五分钟便有人来了,看着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往後梳了个大背头,微微眯着眼一脸明,穿得倒是挺正式的,西装皮鞋看着不像酒吧老板倒像酒店经理。
“来面试?”
“是。”我点头,“您好。”
“嗯……”老板上下打量我,因为知道这地方是什麽性质的,所以我觉得他有点老鸨子的感觉。我里面穿了件黑背心,外面套了个旧灯心绒外套,咱是来干苦力的,就不用色诱了吧?
“叫什麽名字?”
“徐洛。”我回答。
“英文呢?”
“没有……”我这辈子接触的最多的英文就是av和gv了。
“行。”对方倒也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看在你那两块胸肌的份上,换衣服去吧。工钱一星期一结,手脚麻利点。”
这就意味我至少得在这里干一个星期,还行,我可以接受。要真是能每天晚上三百,干一年也是可以考虑的。
有人带我去员工休息室,给了我一套衣服让我换上,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在自己岗位上准备了,休息室里没什麽人,偶尔进来一个拿了东西又匆匆出去了,当我是空气。
我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两条长椅和几张方桌,墙角还放着一台电视,一整排更衣柜靠墙摆着,上面贴满了各种光屁股女人和男人,口味真是混搭。
我在长椅上坐下换了衣服,也没给我衣柜,我把换下来的衣服卷了卷放到了更衣柜顶上,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穿着酒吧的工作人员的制服,我站在衣柜旁边的穿衣镜前一看,白衬衫黑长裤,规定衬衫得解开三颗扣子,还算是人模狗样的,就是早上起来没刮胡子,显得有点颓废。
“徐洛?”门突然开了,有人进来叫了一声。
“哎!”我急忙回头,对方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只不过外面多了件小马甲。
“开工了,跟我来吧。”说完转身走了,从头到尾节奏不是一般的快,容不得多想,我急忙跟了出去。
第3章
跟着那人出了休息室,他告诉我今晚需要做什麽,没有具体的工作范围,送酒搬东西打扫厕所都得干,除了去跳钢管舞哪里缺人我就去哪儿,三百块钱真不是白拿的。
七点锺,酒吧准时开张,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人很快就多了起来,有得看上去是下班的白领,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跟着音乐边扭边笑。
到八点多的时候,已经有点人山人海的意思了,我这才理解老板为啥要出这麽高的工钱招人,生意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这期间我替厨房般了几箱酒和食材,又给厕所里换了纸,还替客人端了几次酒,虽然第一次干,除了地方黑了点不好找之外,也还算容易上手,就是人挤人实在不好受。
不过这份工着实不轻松,比在马路边蹲着等人来累多了,忙忙碌碌的快十一点了,我刚想偷着找个地方抽根烟,刚才那人,也就是酒吧的主管让我去打扫二楼包间。
这酒吧有二层,面积着实不小,二楼似乎是更高级的地方,装修比起底楼要雅致不少,也清静不少。我拿着拖把抹布垃圾袋什麽的上了二楼,走廊里没什麽人,经过的服务生也行色匆匆。
找到要打扫的包间,推开门迎面一股子诡异的味儿,我皱了皱眉,打开灯,房间里瞬间一片明亮,布置的有点像唱歌的包间,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但档次要高了不少,别的不说,那又大又软的真皮沙发就价格不菲。
地方是不错,但刚被人用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便显得一片狼藉,茶几和地上有各种残骸,纸巾扔得到处都是,地上有几个套子,其中两个是用过的,里外都黏糊糊的,操!这他妈怎麽射的?
这地方用来干吗的都不用多想,我面不改色地拾了,紧接着又从茶几底下扫出一条丁字裤,还是豹纹的。看着那块连蛋蛋都包不住的布料和上面粘的水儿,我在心里骂了句骚包,也扔进了垃圾袋。
主管吩咐了要快点拾,我麻利地弄乾净了地上擦了桌子,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都弄得了,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有点想抽烟,可又不能在这里抽。
叹了口气,我拿上东西拎着垃圾袋出了包间,一转身几步远的地方有两个年轻小子正站在走廊里说话,其中一个手上还端着拖盘,上面是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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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不好,酒瓶子都摔了二个了……”
“那怎麽办?”
那二人在一起小声嘀咕,我从他们旁边经过,两人同时抬头打量我,我友好地冲他们笑笑,问了一句:“有地方抽烟吗?”
两人打量了我几眼。
“你新来的?”其中一个问。
我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端酒的那个手一伸连托盘带酒送到我面前,“主管说让你把酒送到221包房去。”
真他妈当我缺心眼儿呢?明显就是想指使我,我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我刚打扫完……”
“这些我们替你放回去。”另一个过来抢走了我手里的拖把垃圾袋。
“想抽烟到後门巷子里,十分钟之内回来就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托盘塞到我手里,两个小子转身就下楼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在穿开裆裤呢!
不过鉴于如今我已经走上“正道”,所以骂归骂,我还是端着酒去找221包房。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真没错。
到了221包房门口,我先在玻璃上敲了两下,然後端着托盘侧身缓缓推开门,刚推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味儿,突然想起刚才那人说的“酒瓶子都摔了二个”,这味道一闻就是好酒,败家玩意。
我正想着,突然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迎面出来个人差点和我撞个正着,我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
一个挺年轻的女的,长得也挺好,可最主要的是衣衫不整,衣服扣子几乎全开连胸罩都解开了,再加上她一头乱发,一般都觉得应该是被人非礼了。只不过从她愤愤和不甘的脸上,我怎麽都觉得好像是她要非礼别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