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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流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人北
再加上周围环境的刺激,大山和蚊生毫不掩饰的激狂,而大山窥视他家小奴隶的火辣辣眼神更是严重刺激到他。
为了确定自己的所有权,更是为了发泄,原战把按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身,掀起他的皮裙,在掌心中唾了点唾沫,欺身就压了上去……
严默捏紧了金针,全程他都闭紧了嘴巴,拒绝惨叫出声。
大山在他旁边发出了亢奋的吼叫声。
趴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汗水一滴滴往他身上滚落。
整个广场上空都弥漫着异样的火热空气。
他其实有机会给欺压他的毛头小子一针,但他发现这里人几乎没有什么贞操观念,看大山的表情,如果原战昏倒在他身上,他绝对能把“脱力”的原战拖到一边,换他自己压上来。
就算他把大山也放倒,其他人呢?这里没有伴侣和奴隶的战士并不少,那些人可都和好兄弟在合用一个奴隶,一旦他没有主人和主人的朋友保护,他的下场绝不比那些部落公用奴隶好到哪里去。
严默啊严默,这里不再是你过去所待的文明社会,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野蛮、粗暴、直接。你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想要给你和你未来说不定也会来到这里的孩子挣出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你必须变得更加强大,你必须……先学会忍耐。
忍耐,这不是你早就学会的本领吗?
没什么不能忍的,这完全没有什么。
最后的最后,严默还能分心想到:也许事后我需要给自己做个缝合手术,可我的手不够长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故事中异世的文明程度。
这是个文明程度不等的世界,就像我们现在的世界,有非常发达的地区,也有还在原始的部落。该异世面积约地球的五倍。
因为一些商业交流(比如部落之间的物品交换),会交流一些信息,所以有些很原始的部落中也会有关于比较发达地区的一些概念词。
第15章神的使者不如神拉的一坨x!
事情结束时,原战趴在少年身上,看着地面上被他用手生生挖出的两个小坑,又是满足又是宣示主权地张口在少年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严默疼得浑身一抖。
旁边突然传来数道喘粗气的声音。
严默偏头,他这时才发现他们身边竟然围了好几个人在看他们。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看起来和原战差不多大的年轻战士,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
有人用沙哑的声音跟他商量:“大战你快点下来,让我弄一次就成,我用二十颗红枣换。”说着就急吼吼地伸手去摸严默。
原战一巴掌打开那只贼手。他现在不想换,一点都不想。
原山看着严默舔了下嘴唇,直接问:“我们交换?”
“不换,什么都不换。”原战从少年身上爬起,顺手在他大腿间摸了一把,摸到满手血,当下就把人扛上肩头,推开挡路的几人,离开了广场。
看原战离去,那几人嘴中骂他小气,又一起围住了原山。
原山被拒绝也没生气,拉起蚊生,“想跟他们换吗?老规矩,想,你就去,东西都归你。不想,咱们就去广场吃烤肉,今晚可以吃一顿饱的了。”
蚊生犹豫了一下,他对红枣有点意动,但摸了摸屁股,他决定今晚还是留着劲去填饱肚子。
原战把人扛回帐篷,发现自家竟然意外的干净。
他以为草町勤快,却不知是自家奴隶自从发现腿骨长好后,实在受不了帐篷里的怪味和虫子和厚厚的灰尘,硬是花了两天时间,把帐篷好好清扫整理了一遍。
把人往床铺上一扔,原战回头把帐篷帘挂起,外面天还亮着,用不着浪火把。
严默趴在床铺上蠕动了一下,翻动身体,让自己正面朝上躺好。
“主人,请弄点大蓟叶给我,好吗?谢谢您。”严默平静地道。只要有条件,他从来不会虐待自己。被人强暴,事后不想着养好身体讨回场子,却一个劲玩自虐,那是只有智商为负的人才会干的蠢事。
原战走到他身边,单膝跪到干草堆上,突然一把抓住少年的右腿,一下就把他绑着的木板条全部扯断。
“主人?”少年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原战把遮挡住伤口的叶片全部拂开,手指轻轻在完好的皮肤上滑过,“你的腿果然长好了。”
严默有点惊讶,他怎么看出来的?他自信自己装的绝对没有问题。
“如果你的腿还没痊愈,你走路的姿势和表情都不会是我刚才看到的那样。”同样受过严重腿伤,甚至至今都在被其拖累的人对此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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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更何况我干你的时候,你两条腿挣扎得可来劲。”
严默忽然笑了,“不好意思,经验不足,下次在下一定装得让您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你是谁?”原战的手按住了少年的胸膛,眼睛紧紧盯住他。
是继续忽悠还是略做坦白,严默考虑到日后他可能会表现出来的种种异常,在没有脱离这个名义上的主人之前,他想瞒过这明的小子无疑会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带着一种玩笑的口吻,严默道:“我是神。”
原战眼睛猛地瞪大。
“……的使者。”
严默看着青年的神情,刚准备搞一个大的忽悠,原战动了!
就好像突然发怒发力的豹子一样,青年一下压到少年身上,手掐住少年的脖子,神色无比凶狠地低吼:“闭嘴!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
……这发展,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真的是……”
“啪!”原战竟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严默当场被打得口鼻流血,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恢复正常。严默一下抠紧身下的烂毛皮,这一笔笔他都会记住!
原战不是没看出少年目光中隐忍的恨意,他不在乎。
奴隶会恨自己的主人,本来就是平常事。
被心怀忿恨的奴隶杀了,那也只是那个主人太没用,竟然连自己的奴隶都无法降服。
他想降服少年,让他以后乖乖地做他的奴隶,但如果他仍旧不听话,他也不介意宰了他做成过冬腌肉。
“你不是什么神的使者。”原战掐住少年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道。
“呃唔!”严默被掐得脸色通红,双手想要去掰开青年的手。
可那只手就好像铁钳一般,任他怎么推、拉、扯、抓,都纹丝不动。
“记住,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类似的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唔唔……”严默要喘不过气来了,双腿拼命蹬踩。动手,还是不动手?
杀了他!杀了这个折辱自己的混蛋!
不,不能杀,杀了他,你也活不了。
那就废了他!
不,不能确定未来的危险性太大,这家伙废了,他八成会被转手给其他人,还有两成说不定会给他的朋友做成让他过冬的储备粮。
听这混蛋的语气不是想要杀他,他都忍到了现在,如果他现在贸然出手,只会暴露自己的根底。杀了这个主人,也不能保证他下一个主人就会是个好掌握的。
好歹这人在他重伤快死的时候把他救了回来,好歹这人没在他不能动的时候就上了他,好歹这人走之前还找人照顾他,好歹……他没拿自己去换取食物!
杀了他或废了他,你能逃得出去?你能在外面活得下来?你能……逃脱指南的惩罚?
严默,你要想清楚!
控制着少年生死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某人的激烈思想斗争中死活了好几个来回。
原战放开手,让少年呼吸。
严默吸气太急,呛进空气,当即捂着脖子咳得整个人都像是快死了一样。
原战目光从少年两腿之间扫过,皱了皱眉,血还没有止住。
严默咳得太惨,加上震动到后面的伤口,难受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我只是开玩笑……”严默喘过气,结结巴巴地改口。
“也许你真是盐山族祭司的弟子,也许你不是。”原战抚摸着少年沾了灰土和血水的大腿,一点点往上。
“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只是我的奴隶。就算你真是神的使者……”原战露出一个鄙薄加讽刺的冷笑,一把抓住少年的命根子,攥紧。
严默疼得大叫!身体猛地蜷成虾米。
“你现在也不是了。”原战低头,咬住少年的耳朵道:“除非你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严默抓住青年结实坚硬的手臂,颤声问,他需要知道原因。
原战觉得少年应该已经记住教训,放开手,捏了他脸蛋一下,“恢复能力好的种族并不少见,传说神殿的某些神侍和某些部落的大巫们甚至能有让万物起死回生的本领,但就是他们也不敢说自己是神的使者。”
严默抹眼泪,他深深觉得他现在的遭遇比被扔到最乱最糟糕的监狱还惨,至少在那里医生还是受尊敬的,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去招惹医生。
“你知道上一个自称是神的使者的人的下场是怎样的吗?”原战抓住少年的脸,抬起。
“怎样?”这里会不会也有跟他相同来历的人?上个自称神使的人是否也是改造者之一,还是别的什么穿越者?或者干脆就是骗子?
“那个人出现在另一个大部落红土族,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他皮肤很白很白,有着太阳一般耀眼的金色头发,他的自愈能力比你强大多了,不管他受什么伤,都能在转眼间长好。”
严默深感羡慕,但下一秒这份羡慕就变成了恐惧他想到了这人的下场。
“那人对红土部落的人自称是神的使者,来到这里是为了带领大家走向更美好的生活,红土部落的祭司对他表示怀疑,他挑战了祭司,在观看祭司施展了几个巫法后,他说那是什么化学和障眼法之类,还把祭司的几个巫法重复做了出来。祭司问他有什么能力能够证明他是神的使者,那人展示了他的自愈能力。”
原战提起他一只腿瞅瞅,见还在流血,当即撇嘴道:“你比他差远了。红土部落祭司和族长认为神使只会自愈并不代表什么,他们让那人去征讨他们的敌对部落,让他在一天内把那个部落全部消灭,那人表示做不到,还表示愤怒,骂红土部落的族长和祭司都是野蛮人,骂他们不尊敬神使,表示想要离开红土部落去往他处。”
原战忽然狞笑,“那人出现的时候跟你差不多,也快到冬季。”
严默心脏紧缩,他不同情那个自称神使的男人,但忍不住兔死狐悲。
“他想从红土部落逃走,被抓住。红土部落的祭司称,他既然来自天外,又具有自愈的能力,肯定是上天赐给红土部落的最好食物。那一整个冬天,红土部落除了奴隶没有一个族人饿死。”
操!严默顿时觉得浑身都疼。这种对世界一知半解的民族最可怕,他们不但愚昧且残忍,更排斥一切外来势力和文化,除非你的武力可以完全压制住他们,令他们强行改变。
真还不如穿到真正的原始部落,最好什么都不懂。懵懂的幼儿虽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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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如白纸一样可以随意涂画并特别好忽悠和掌握。
“他死了吗?”少年颤着嗓音问。
“死了。因为经过一个冬天,那人还活着,红土部落的祭司感到恐惧,就把他当天剩下的部分全部给煮了,肉吃掉,骨头磨成粉,做成了药粉。听说用那人骨头做成的药粉特别神奇,不管多重的伤,抹上一点就能好。”
真是浪,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让那人活着,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研究材料,只要营养跟得上,就有无穷无尽的血液、皮肉、内脏、骨髓等等,如果他当初手上有这么一个优质研究材料,给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更换身体零件就不会那么劲,说不定还能开发出一些治疗癌症的新药。啧,可惜!
恶魔心思憨厚脸的少年害怕又疑惑地问:“您、您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我们和红土部落有来往,冬天来临前,附近各个部落会在乱石滩举行最大也是每年最后一场交易,你会在那天看到他们。那种骨粉也能交换,但代价很高。”原战拧住少年脸蛋,“现在你还敢说自己是神的使者吗?”
严默坚定地摇头,“我刚才只是胡乱说,我只是不想做奴隶,我……被你弄的好疼,呜呜。”眼泪流出。
原战嗤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别装了,你可不是软弱的小羊羔,如果我连你身上的杀气和对我的恨意都感觉不出来,我早就死成腌肉。听话,先给我操几年,等你变成三级战士,打过我,我就放你走。”
严默眼泪迅速止住。既然对方已经看破他的本性,他也懒得再装,演戏可也是力气活。
原战又提起他的腿看了看,“喂,你还好意思说你是神的使者,你屁股怎么还在流血?”
严默,“……”
夜晚来临,当原际部落众人围着广场上的二十几个火堆,烤着鲜肉大吃特吃时,严默躺在帐篷里无语望天。
原战抓着半只烤羊掀开帐篷进来,往少年身边一坐,“吃吗?”
我刚才血流成河你没看见?现在让我吃烤羊肉,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我?
原战用油乎乎的大手提起少年一只腿,朝那里看了看,“还好,不流血了,那叫大蓟的野草倒还有点用处。”
说完,年龄为少年,外貌和体型为青年的原战狠狠咬了一块还带着血丝的烤肉,边用力咀嚼边略带嫌弃地道:“你太没用了,就这样你还说自己是神使,神拉的一坨屎吗?”
“呵呵。”
“你别这样笑,会让我特别想揍你。”原战认真道,撕了一条肉丝塞到少年嘴里,“你不能什么都不吃,下次再想吃饱,就要等到来年春天。我只找到一种你画的草药,有两种我看着像,也挖回来了,另外带回来一些虫子,你自己看认不认识。”
严默略微提起了那么一点点兴趣,嚼着肉丝偏头看青年,“在哪?”他没把肉丝吐出去,肛裂总比饿死好。
原战又撕了一条肉喂他,“和其他获放在一起,我们也采了一些以前吃过的果子回来,明天等祭司查过觉得没用,我再拿回来。”
“……你真的不好奇我的来历吗?”严默忍不住问道。
“你会说吗?”原战皱眉,伸手用劲揉自己的左大腿,“我没兴趣听你胡编。”
你还真了解我。
“你腿怎么了?”严默心里一点都不想问,但他看到了,表示指南也看到了,他要是敢不问一声,说不定他就要体会什么是蚀骨之痛。
原战正要解释,突然闭嘴,抬头看向帐篷外。
“大战!酋长和祭司大人让你过去。”那个要求用红枣交换上严默一次的年轻战士出现在帐篷口,他扫了一眼躺在床铺上的严默,又加了一句:“他们让你把你的奴隶也带去。”
第16章还有人比我更糟心吗?
原战起身走到帐篷前,挡住年轻战士的视线。
年轻战士嘴角一咧,挤眉弄眼地问:“那小子哪儿捡的?瞧着特来劲,就是太瘦了点,身上没多少肉。二十颗红枣不换,三十颗换不换?那枣子可大可甜!”
原战撞了他一下,冷哼道:“自己捡去。”
“这不捡不着嘛。真不换?”
原战踹了他一脚,又抓住年轻战士的肩膀,把他拖到怀里,压低声音问:“酋长为什么叫我?”
“想知道啊?”年轻战士故意拖长声音。
原战闭嘴,手上用力把青年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抬脚对着他屁股一踹,“你可以去回禀了。”
年轻战士被踹得往前一扑,踉跄两步站稳,一脸幽怨地回头,小声嚷嚷道:“喂喂喂!我又没说不愿意说。”
原战想了想,“可以让你摸一下。”
年轻战士眼睛一亮,但随即就低声嘟嚷道:“光给摸一下有什么用。好啦好啦,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来之前,我听到秋实大人好像和酋长提到什么止血的野草。”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要摸两下!”
“……好。”只给你摸脚丫。
年轻战士得了承诺后乐滋滋地离开,原战走回帐篷。
严默瞅着火把想心思,看到原战进来,抬头看向他。
原战走到严默面前蹲下,也不嫌脏和有味,先分别摸了摸两只光脚丫,摸够了,抓住少年的右腿,皱眉。
严默不懂青年的心思,只当他在后悔,“你刚才不扒掉它就好了,还得重新包扎。”
原战摇头,“没用。”
什么没用?
“肥犬看过你的伤势,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把你的事情禀告给祭司秋实大人知晓,但如果秋实大人想要查你,必然会从你的来历查起。”
“他为什么要查我?”
“因为大蓟叶。草町等人的行为瞒不住族里其他人,我听草町说你还允许她把大蓟叶可以止血疗伤的事告诉别人?”
“是。”
“那么大蓟叶的事必然已经在族中传开,而且很可能有人用了它,发现它真的有效,否则秋实大人也不会没事要见你这个奴隶。”
大蓟叶功效逐渐在原际部落传开一事,严默已经通过改造指南变相知晓。
因为前晚严默就发现指南会每晚进行一次统计,把某些人使用大蓟叶并起到效果的功劳算在他头上,而这个某些人只能是他亲自教出来的学生,比如草町和褐土。如果是草町和褐土教出来的学生,其成功使用大蓟的功劳就不会算在他头上。
不止大蓟,针线的制作方法、盐水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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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草席编织法、压迫止血法、简单的包扎术等,他也多多少少都从草町等人身上到了一些减点回报。
也就是“传销式减人渣值法”只他亲自教出来的第一代学生才有效。严默心想这大概也是指南改造他的一种手段,鼓励他亲身上阵多多教导他人?
严默回思绪坐起身,“所以秋实大人很可能会查看我的伤势?”
“你是本族用大蓟叶的第一个人,为了确保你不会害人,也为了看效果,秋实大人他必然会要验看你的伤口。更何况……”原战顿了一下,“他看你的主人我不太顺眼。”
“所以……想要让看你不顺眼的祭司大人不对我起疑,我得把长好的腿再给弄断、砍伤?”严默来到这里后第二次表情开裂。
原战故作沉痛地点了点头,“大河身为族里比较有潜力的战士,他可以去掉表面草药会影响伤势恢复的借口不让秋实大人仔细查看他的伤口,但你只是奴隶,还是我的奴隶。”
所以我这是被你小子牵累了吗?严默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说“你真没用”这四个字,因为他也知道这事真和原战无关,如果他跟其他奴隶一样,那位祭司大人也不可能注意到他。
“亲爱的主人,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如果你肯放我走,我发誓将来一定会报答你。”他原先还高兴老天爷总算给了他点优待,现在只恨不得把老天爷给活体解剖。
原战听不懂“亲爱的”意思,但他也明白少年在用他独特的方式表达他的愤慨和不满。
青年戳了戳少年的脸蛋,嗤笑道:“你能跑多远?不说冬天你一个人在外面能不能活下来,只外面正等着过冬的野兽就不会放过你。砍吧,反正你愈合能力比别人好。”
娘希匹!反正砍得不是你的肉和骨,疼的不是你是吧?
“新鲜伤口和旧伤口有很大区别,祭司大人会看不出来?”
“晚上,又只有火把照明,秋实大人年纪也大了,你再在伤口上抹点泥、做点手脚,有很大机会可以混过去。”
“砍伤和动物咬伤可不一样。”两者区别大着了。
原战亮了亮雪白的牙齿,表示他不介意帮他咬两口。
严默看着青年发达的犬齿,忽然就觉得右腿好痛好痛。
“动作快点!不能让酋长和祭司大人久等。”
严默瞪着青年郁闷得想要杀人,可他更不想因为愈合能力太好被这个部落的祭司盯上。娘的,这都什么糟心事?为什么都让他碰上了?
深吸一口气,严默终究伸出了手:“请把石刀递给我。”
带着一点万一的心理,他又确定了一遍:“秋实大人如果发现我愈合能力比较好,他会……”
原战拔出石刀舔了一下刀口,递给他,张口就打消了他的侥幸心理:“秋实大人一直都对红土部落祭司手上的骨粉垂涎万分,可红土部落要的代价太大,这让秋实大人一直慨叹为什么神使当初没有降临在原际部落附近。”
严默听完再无二话,接过石刀就朝自己大腿划了下去。
鲜血流出,严默苍白着脸把石刀递还给原战,“你力气比我大,麻烦你把我骨头砍断,请务必砍得利落一点。”说完他就抓了一旁的烂兽皮塞进嘴里咬着。
……他好蠢!怕毛头主人不小心砍到他的主动脉完全可以在腿上画线,根本不用自己先划自己一刀!也许是那个指南让他变蠢了?
见少年对自己下刀子下得毫不犹豫,原战眼中第一次对少年生出了些欣赏和敬意。
如果这孩子没有被野兽咬伤,没有被他族人遗弃,他一定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战士吧?
不过他既然能治疗自己的伤势,为什么他的族人还会遗弃他?还是他和他的族人不小心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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