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合集】女配不是性冷感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染行舞
“哦,你最后的记忆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你那个时候就看不见了吗?你知道你的身上有什么异常吗?换句话说,你之前知道自己中毒了吗?”她将这几天积攒下的问题一股脑的说出。
他闭上双眼,似乎回忆了一会儿,说:“在下记得是被人推下山崖,那时候就已经几乎都看不清,所谓异常大概就是视线越来越模糊吧,在下之前估摸自己是中了毒,并不知道怎么就中了毒,还没来得及找大夫医治便遇贼人谋害在下。”
“知道了,等你再想起什么再和我说吧,你动动身体看看是不是没有什么内伤?”他满口谎话,她也不愿意说破,他的明她早有耳闻,再说他位高权重,身边的下人会看不出他的身体那么明显的病象!他不说,她也没动力再问,等他哪天信任她再说吧,反正有损失的只会是他,对于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她真想就直接杀了他算了……
她果然没办法以平常心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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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没有[o币没办法看到结局的大陆亲们,
万能的马云爸爸可以帮你哦~~~
男主终于醒了,不再是女主一个人自说自话了~~~
鬼畜失明王爷x逃婚古板神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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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身体,虽然僵硬无力但至少可以确定他没有摔成残疾,心里隐隐的担心也就此消除。
“都能动是吧,你家住哪啊?你可以选择留下来等我治好你的眼睛再走,或者现在就走,但是事先说好,我没有闲钱给你做盘缠,而且我不会给你送回家。”她看着他失明仍旧晶莹的双目说道。
听她如此说,看起来有两个选择,明明他就没有选择余地,难道让他一个身无分文还中毒在身的瞎子爬回京城?他虽然能大概猜出来此刻位置在哪,但一想到自己可能蓬头垢面苟延残喘的悲惨样子,他就满心拒绝。
他顿了顿,对着她的方向说:“在下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重礼相报。”他记得她说没有钱,而且这个屋子里面若有似无的青草味和尘土味也在述说着这家主人到底有多贫穷……
“哦,那真是多谢了,看来我是救了个大人物呢,日后你可别忘了你欠我个人情。”她挑了下嘴角,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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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膝盖站起来,直了直因久坐有些酸痛的蛮腰。有便宜不占才是蠢,更何况他那么有钱,哪日她要是真的穷困潦倒向他要些钱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还是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
“自然自然。”他连连答应,她这样比那些说什么都不要的“圣人”容易处理得多,他可没有那些闲暇时间想着拿什么回馈他的恩人。
他没有错过她那句“大人物”却没有反驳,毕竟不愿意欺骗对自己有恩情的人,更何况还是救命之恩。若她真能解了他的毒,治好他的病,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况且她一个山野小女子能要什么呢,财富?地位?男人?他可以直接赠她一座城池供她玩乐,他想不到天下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甚至这个国家,那块传国玉玺……
又是一阵微风,吹干身上因为室内闷热而沁出的薄汗,让他身体一冷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此刻是全裸暴漏在陌生女人面前。
“只是姑娘,可否将衣服还给在下。”他又说,这次低着头没有看她的脸,他虽然看不到但是本能的羞耻让他抬不起头,不好意思“看”她。
“你的衣服让我扔了,都破了根本没办法穿,而且我也不会针线活儿,啊,你等一下啊。”她说完,他便听到渐远的脚步声,还有翻箱倒柜的声音。
应该是个小姑娘吧,怎么总是这么手忙脚乱,若是他府上的丫鬟必定会立刻被扔出去,他不喜欢办事不利索的人......
大概过了一刻钟,她才重新拿了一条淡蓝色宽松拖地长裙和白色亚麻薄外衫回来,把它递到他手中。
见他竟然害羞起来,她也突然发现自己做了多荒唐不知耻的事,语气比适才婉转了些,说:“我家没有男人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吧,明天带你去镇上给你添置几件衣服,再说你也不用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你先穿着,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等她的脚步渐远,听到隔壁出现另一阵丁棱桄榔的声音,他才开始拿起她递给他的衣服,衣服很容就套上,可是这裙子……
他俊逸冷颊上出奇地微红发热,眼睛一闭就动手将裙子穿过腿套在腰上。她怎么可以连一条亵裤都不给他留……
“你也不用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这不是话本身男人调戏女人的话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
桑湄自然不知道隔壁坐在地上穿裙子的男人正经历着人生本不必经历的苦难煎熬,她有更棘手的事要做……
她根本不会烧饭啊……
当隔壁锅碗碰撞的声音越发密集的时候,宗正心里越来越发毛,扶着床沿艰难站了起来,随着腰身直起就像一个许久不用的机器突然运行,骨头和骨头相互磨合疼痛难忍。
好在桑湄家里摆件极少,他一路扶着墙循声而去,走出门外往隔壁的厨房走去。
“请问……”他扶着门框想要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桑湄一回头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宗正时,彻底惊住,过了一秒才回过神来说:“你要如厕?往院子后面走,十米开外的地方你就随便用……”
“不……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劳烦姑娘做晚饭了。”他因她的话尴尬脸红,吞吐着将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啊……那好吧,也对你刚醒也不能吃太多太油腻,我给你做些粥吧,你先去休息。”她本该扶他回去只是此刻真的有心无力……
宗正无奈只得又摸着粗糙的墙皮回到屋子里,重新坐在地上的草甸子上将自己的记忆捋顺,隔壁女人仍旧在手忙脚乱地为他送上一碗“毒药”……他正是因为闻到了渐渐传来的焦糊味道才去问是否需要帮助。他虽然还是对她的“好心”存疑,她应该是真的会治病,满园扑鼻的草药香气和女人身上同样的味道绝不是临时可以伪装出来的。但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想,她到底能不能治好他的眼睛是个问题,她把他留在这里当然百害无一利当真是贪图他的回报吗?他觉得不见得,他可以判定她认得他,却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欲求,这让他挺好奇,毕竟认识他的人不多,对他无求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在离京城不算远的偏僻城镇有着一个可能认得他的人确实让他有些吃惊,此地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来了来了,我做好了。”她端着青瓷碗踉踉跄跄向他快步做来,如果不是他机敏伸手接住,多半这碗刚做好的滚烫的粥必然会洒他一脸……
“你喝点吧,我第一次做你别嫌弃啊,我放了些治疗内伤的药,可能有些苦,你忍着点。”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瞟着他的脸色小声辩解道。
宗正虽然仍旧面带善意微笑,但是心里已经叫苦不迭,刺鼻的糊味怎么可能只是放了草药就能散发的味道。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满口夹杂着糊味草药味还有铁锈味的夹生米粒膈着舌头冲入喉咙,他含着金汤匙锦衣玉食长大,这么难吃的“食物”确实是第一次遇到,那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一世英名会命丧这口粥。
“怎么样,怎么样?”她急切地问。
他缓了口气,才温声称赞说:“姑娘厨艺高超,非常美味。”
“是吗?”她语调怪里怪气,又说:“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怎么样?”
他听出她故意的刁难,又微笑说:“这么好吃的粥,姑娘要不要也吃一口。”说着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往她的方向递过去。
“不用不用,你吃就好,我刚刚吃过了,不信你闻。”说着把脸凑过去,她一身糊味,刚刚也尝了一口,喝了好多水,味道还是在口中迟迟不散。
他平日见过的都是些表面贤淑端庄背地工于心计勾心斗角的女人,当然没预料到她突然来这招,脑袋下意识的往她的方向凑过去。
瞬间双唇温柔相接,她惊恐张大眼睛,他迅速躲开,她娇颜涨红,他也没好到哪去,两个本来都是冷心冷脸的人,此刻竟像是初识情意的少年,尴尬坐在地上静默不语。
宗正闭上眼睛为自己整整一下午反常失礼举动懊丧不已,自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正因突然的怦然心动而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冒犯姑娘了。”他拿起粥碗,直接把勺子放到一边,棱角分明的唇对着碗沿大口喝下还有些烫人的“毒粥”。
桑湄睁大眼睛倒吸了口气,心里悄然升起了一种愧疚感和崇拜感(?)……
他好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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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的日常,阿舞还是第一次写......
h大概还要一章......
阿舞在考虑是要肉章打赏还是结局打赏......
因为每次看到写了那么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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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人支持真的心累......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终章(悲/上)
“你要是想知道,我以后全部告诉你,你不用乱想。你只要记得朕不会害你,就算死,朕也会死在你前面。你想要的朕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好。”说着他的大手握住她手腕上的镯子,顷刻间,镯子碎成两半落到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又残酷的响声。
“不可以想着别人。这次你轻信达尼坤江朕不怪罪你,可是若有下次,朕绝不姑息!”说着他突然张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脖子,用力之狠甚至真要将她的脖颈咬断,直到他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在她的伤口上舔了又添。
她感受不到他给的痛感,耳边只能听见如同蜂鸣的嗡嗡杂音,眼前也不知是天色太晚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看不太清,甚至连贴着后背的胸膛都不是记忆中的温热。
从她看到迎春光秃的下体时,眼耳鼻舌身意所有感官全部自卫关闭。
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她的一切自以为是的万全之策在他眼下不过是班门弄斧的妇人之仁。十年来心底原来仍旧一片荒芜,终于他将始终萦绕的迷雾吹散,她就是这么渺小可笑地赤裸站在那儿,达尼坤江、宇文怀恩、迎春还有他就在不远处将她围起来,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大臣百姓将她团团围住,她能看见他们眼中除了鄙夷轻蔑再也无他。
她的罪行,她的淫荡,她所有难以启齿的蠢事全部暴露在万人眼中,或者她根本没有重生,一切不过是某个人的一个打发时间的恶作剧。
就像小时候玩伴将她关在杂物间,是所有人的一场愚弄玩笑,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她一个人站在最中间哭得惊天动地如丧考妣。
她明明是个乖孩子,为什么要欺负她?
她明明事事让着那些庶出的姐妹兄弟为什么总是不愿意与她玩?
她明明那么爱宇文怀恩,为什么他要让她独自面对肮脏残忍的“惩罚”?
她明明那么信任迎春,为什么他要联合外邦一起背叛她?
她明明那么宠着宇文准,为什么他却只将她当成可有可无的棋子?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陈宣的思路进入了一个逼仄的死胡同,她想求一个答案,一遍一遍大声发问却只有萦绕在耳边的回声,为什么呢?
她猛然睁开眼睛,已经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不认识的侍女在为她摘下太监帽。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侍女的样子,奇妙的是,她就是分外确定她在笑,笑她愚蠢蒙昧,笑她自不量力!
她凭什么!
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她猛然站起身,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在侍女的脸上,女人踉跄倒地。长度及腰的黑发因刚刚的动作全部散乱下来,陈宣食指指着侍女震惊委屈的脸,扬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本宫!滚出去!都滚去!”
声音尖利得就像是两片破碎的瓷片相互摩擦的噪声,刺耳极了。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才入脱力一屁股坐在凤椅上,她看着镜子中的映像直直发愣。那是自己吗?黑色乱发披散着,浓密发丝像是无数若隐若现的黑气将她捆绑着,面无血色嘴唇泛青,
五官扭曲眼神空洞。
“母后好漂亮啊,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总是缠着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男人。”
“贱女人!你就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皇后的滋味就再不一样!看这小脸俊的!”
“宣宣这么漂亮,一定会幸福的。”
“娘,你骗我,宣宣没有幸福过,从来没有。”素白小手拿起手边的胭脂盒,狠狠扔向镜子,青花瓷片碎裂一桌面。
她拿起其中一边,尖角向外,刹那间镜子中的女人脸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第二条。
第三条。
第四条。
第五条。
“呵呵呵……天神在上,来世愿做猪做鼠,陈宣只望再不为人!”说着双手相握锋利的匕首刺入胸膛。
当宇文准赶到陈宣宫殿门口时便听得一个少女尖利叫声,他的脚步顿了顿。
“皇上,奴才去看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太监快步跑到前面进了院门。
他仍旧维持着正常的步伐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太监跑向他,声音颤抖喊了句:“皇上,太后……”
他越过太监望向灯火通明的宫殿,眼前又出现了许久未现的梦魇,她光着身子坐在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发出浪荡羞耻的呻吟,她没看到站在门外的他,男人却看见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对他挑衅的够了下唇角,劲腰猛力上顶,让她的呻吟更大声……
那个淫荡的女人不是他敬爱的母后!
他推开欲阻拦的手臂继续忘屋子方向走,还没迈过门槛就看见两个女人躺在地上,一个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侍女,一个是满脸伤口血迹的女人。
他把她还温热的身体抱起,跨过侍女的身体放到卧室的床上,用她为他绣的手帕将她脸上血迹擦干,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惊醒熟睡的她。
“皇上。”太监将一个装满水的铜盆拿了过来,他洗了洗手,用太监拿来的手帕擦干,才又伸手触摸她满是丑陋伤口的脸。
“把地上的女人扔出去喂狗,告诉宇文棋计划开始执行,明日发兵。还有,太后背叛大岳投身藏图,逐出皇家史册。”他声音冷漠与他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太后……”太监吞吐着还要说什么。
“还不下去,你难道想吵醒太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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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明天放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终章(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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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离开,他才俯下身子将头靠在她的颈窝,体味着她最后的余温。
他早就知道她有自杀的想法,可是他故意没有做万全的保护措施,看到她的尸体,他也没有想象中的情绪起伏,很平静的接受,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心安踏实。
“就算你死了,那些和你有关系的男人也必须得死,我要他们都去为你陪葬。母后,你瞧冬儿多懂得孝顺你。”他声音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压抑而诡谲。
他从很小就在角落里看着她,她像后宫突然盛开的牡丹艳压群芳,而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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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时候又像是无害的小猫让他想去亲近。起初无论他如何招惹她,她眼中根本没有他这个傀儡太子,而那次她重病痊愈对他的态度发生极大转变,她突然亲近他,对他更是好的不得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如此,他问,她说他是她的希望。
他信了,将她当作亲母敬爱着。她待他好极了,他记不得自己的亲母是什么样子便将她当作亲母孝敬,她就是天上来的神仙将他从寂寞孤独的宫殿中解救出来,他粘她粘的紧,像个跟屁虫似的。
母慈子孝,那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日子了。
十二岁的某个晚上他偷跑出来,想给她看他新写的字,然后就是那句欢天喜地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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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眼前的景象梗在喉头,再也无法发自内心的叫出来。
那个女人明明是她却根本不是她!她应该是端庄贤惠的太后,她应该是那个知礼温柔的母亲,或者像个开明调皮的姐姐,总之不该是这副下贱浪荡的肮脏模样!!
他吓得快速往外跑,可能是因为慌不择路,等他停下来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那一夜他被困在宫中的重重围墙间,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跑,而耳边始终回荡着她的浪言媚语,还有那让他窒息的急促呻吟声。
他埋怨她欺骗,他憎恶她不贞洁,他开始躲避她关怀的手和温柔的眼神。
他想大声对她吼出心里的不满,才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可以为她撑腰的男人!宇文怀恩那个挑衅的眼神他或许终身难忘!
他要杀了宇文怀恩,他要杀了陈宣,他要杀了这对不知羞耻的奸夫淫妇!
然而对她恨渐渐变了味,当他第一次的春梦中的女人是她的时候,当他疯狂厌恶所有女人却在自渎的时候想着她那晚淫荡腰肢的时候,当他看到她强烈地想要代替宇文怀恩站在她身侧的时候,他知道有一颗种子早早就被她埋在他的心底,现在它开始破土发芽肆意蔓延。
那是他对她疯狂的占有欲!
看到她与任何一个男人谈笑风生,他的心脏都像是被无数藤蔓包裹紧,窒息感逼得他几乎要不顾旁人目光持剑杀了那个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
他忍住了,他告诉自己等他杀了宇文怀恩夺回皇权,他会将她关在一个笼子里让她成为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那场明知是圈套的战争,他偏要只身犯险,他终于亲手杀了宇文怀恩,在她与宇文怀恩意欲杀了他的陷阱中!
为了宇文怀恩,她甚至不惜联合外邦来谋害他!
当他终于凯旋而归时,她跪在他马前臣服于他,压抑了六年的怨恨终于爆发……
他深爱她却没办法真心宠爱她,她的不贞好像一个刺青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头,每当他想对她好些再靠近些,那个刺青就开始如火烧似的疼痛……
她的那些姘头,那些成为她裙下奴隶的男人都在宣告着她的不贞!
有时嫉妒泛滥成灾甚至想直接把她操死在床上或者用剑亲自将她千刀万剐……
原来宇文怀恩不是他心里的那个疙瘩,她才是……
恨她,恨她,恨她……
恨她,对他的好别有企图,恨她,从未真正看着他,恨她,从来都不爱他……
他战战兢兢地活着,圈紧手臂死死抱紧她,生怕哪天有个更强大的人出现,她必然会跟着就跑了吧……
怎么会有一个女人无心无爱,只倾慕于权利呢……
现在她死了,也好也好……
她终于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不用每天心惊胆战地防御着她那些如狂放浪蝶的追求者,他不用因为她面露痛苦就心焦气躁,死了也好,也好……
大岳国以燎原之势从大陆东北部向南向西向北疯狂侵略,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屠城,是大岳国皇帝最喜欢的征服方式,短短八年,宇文准将大岳国的版图生生扩大了一倍,成了令大陆其他国家谈之色变的地狱魔鬼。
此时在北岚城皇宫中,一片压抑死气,这样的气氛已经维持了整整八年。
皇帝夜夜留宿太后旧居,后来甚至将书房也一并搬到那里,伺候得近的太监知道那里有个绝不能说的可怕秘密……
午后太阳西斜,太后旧居的玉兰树下坐着一男一女,男人面容冷酷俊美,雕细琢的五官在那张脸上显得格外尊贵。此刻男人柔和了阴狠的目光,微低着头拨弄着古筝琴弦,绝妙的音乐从男人修长的之间流出格外悦耳动听。
“母后,今日是冬儿生日,现在冬儿可是与你一样大了,你可不许在当冬儿是小孩子了,冬儿已经是个配得上你的男人了。”他伸手轻轻抚摸女人柔顺乌黑的头发,百般深情。
女人脸上赫然有五六条长长的疤痕,然而除去这些丑陋的伤疤,白皙透亮的皮肤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女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在眼下显出淡淡的阴影。
“昨天有个不知道哪来的女人,也叫朕冬儿,声音有几分像你,样子也有几分像你,你所我把她纳为妃子如何?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儿吗?”男人握着她冰凉的手自言自语道。
除了阵阵风声,再无应答。
“你别生气啊,冬儿开玩笑的,冬儿把她杀了,她的嗓子被喂了药,脸被划烂,她怎么敢冒充你,她比得上你的千万分之一啊……”
“有个江湖术士说可以让你醒过来,你想醒过来吗?还是算了吧,我们这样就很好了,我陪你一辈子,你陪我一辈子,不然,等你醒来,你又要责难冬儿了……”
仍是悠悠风声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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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结局在阿舞这里就该如此,她的痛苦他不懂她不说,他的心结她不懂他不说。
他们本来不属于彼此,也终将不属于彼此。
两只刺猬的爱情,大概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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