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合集】女配不是性冷感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染行舞
蛊虫给了她一身含有绝世毒液的鲜血和脸上的“花纹”,而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养”它。她平日只吃粗面烧饼,似乎其他的食物都会让它不适,而它不适受苦的就只有她!
最近它爱上了新食物,宗正的液......
蛊虫尖利的牙齿咬破皮肤血管轻而易举,然后蠕动着细长长满肉刺的身体巡视它的“领地”,缓慢而持续地吸食着她的血液填补着它无止境的饥饿感,当蛊虫吃到心脏她就会死掉......
她因为疼痛而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独自承受着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大雨毫无可怜之心地拍打着她的全身,很快她的衣服就湿透了,狂风大作吹断了身边树木的枝干,将凝重的寒意吹进她的每个毛孔。
像往常发病一样,她狠狠地咬着手腕不让示弱的呻吟流露出口,直到牙齿咬进皮肉,然而这次竟然连这种疼痛也代替遮盖不住蛊虫所带来的疼痛。
到底她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痛苦!就因为她是上一任圣女的女儿?就因为她的父亲要救活已死母亲,所以她就要承受所有痛苦做药引!为什么!他们除了赐予了她这具残缺不堪的身体外还有什么!他们凭什么!!!
“啊!!!啊!!!啊!!!!!!!!”像一只不小心堕入熊熊烈火之中的雏鸟,她像小孩子似的绝望尖叫着求救,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幼时,她被关在金碧辉煌的笼子中,她那么用力的哭着喊破了嗓子,可是没有人,他们就隔着栏杆看着,远远的,眼中满含恐惧和不屑一顾,没有人愿意抱抱她,所有人就只是看着她渐渐没了声音浑身抽搐,慢慢死去同之前的那些姐姐一样!
就要这么死了吗?好不甘心啊......
“桑湄!桑湄!桑湄!”宗正一路喊着她的名字一路蹒跚跑着,只听着她叫声越小,心中的担心就越大,前所未有的焦躁几乎要将他的整颗心都烧毁,他从未如此希望一直在身边碍手碍脚的手下出现把她给找到!
“嗯......”听到草丛中的细碎的呻吟声,宗正侧身蹲下,才在脚边触碰到已经疼到昏厥的桑湄,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将放在怀中的小药瓶打开,从中取出一粒黑色药丸喂到她口中让她咽下去,将斗笠披在她身上才抱紧她往回跑。
桑湄可以感受到身体中的蛊虫消停了许多疼痛也稍微减缓,然而它变胖的身体随着蠕动仍然刺激着她全部神经,身体开始发热,有什么在躁动着,听见有人在不断地叫她的名字,挣扎地睁开双眼撞入眼中的便是宗正焦急的神色,如果她再有些理智便不会在他清醒的时候抱住他狂吻......
宗正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两条细胳膊拽下来,让她看着他。
“你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你的药在哪?”他皱着眉头,目光急切的望着她,现在借着烛光他已经可以模糊地看出她的五官。
“我的药?我的药就是你啊!你要不要救我!”没有如愿以偿桑湄的情绪就更加狂躁,身体也越发的热,而种种迹象根本就是证明......
“你给我下春药!”她瞪大眼睛提高了声音质问他。
“没......唔......”
根本不容许他的任何辩驳,桑湄拉下他的头就是一顿乱亲,直到宗正放弃挣扎任她像发情的母猫舔吻自己的嘴唇,眼睛,耳朵。
“宗正,救我......”她靠近他耳边,樱桃小口中吐着热气,小舌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耳廓,而他就那样僵在她的上方。
她叫了他的名字,虽然早就猜到她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只是真的由她亲口承认却仍让他心头一紧......
桑湄没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小手早就钻进他的衣服中为非作歹......
宗正虽然冷淡了点但是也是个正常男人,经如此撩拨当然有了反应,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桑湄!
宗正叹了口气,顺势爬上了床,既然下了决心有些顾虑就算不上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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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毫不犹豫地印在了未张的樱唇上,舌头不受任何阻碍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相互交缠共舞起来。
“嗯~~~”桑湄难耐的呻吟着,小手顺着他裸露的胸膛向下找到已经鼓胀起来的男根,隔着裤子揉搓起来。
“啊....”被她突然一摸本来就兴致盎然的阳具更加粗壮,随着宗正的粗喘两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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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的衣服就在桑湄的撕扯下快速脱掉,她太急迫,急迫到宗正很轻易就发现了她异于往常的热情。
“你...啊...哪里不舒服?...你先别动!...”他好不容易找到理性,修长大手死死拉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柔软小手,额头顶住她的额头,强迫她看着他,然而柔软而灵活的身体象是被吸引似的,紧紧跟着他抬起的腰腹,肌肤相亲的刹那,宗正甚至不想管她是否不适,直接将肉棍插进她淌着水的小穴里......
“你怎么这么磨叽!我当然不舒服啊!你还是不是男的啊!”桑湄皱着眉狠狠地瞪着他如野兽般黑亮的眼睛,张开小嘴就朝他高挺的鼻尖报复性地咬去。
此刻的身体显然无法承受他太多的绅士温柔,她身体越来越疼,小腹火热绷紧,她太需要他的肉棒带来的巨大快慰来驱散她身体的痛!而且她的身体此刻那么想要他的侵入,花穴兴奋地不停往外涌出蜜液,期待着......
天哪,她还是真的上瘾了!
知道他是真的担心她,心里也溢出些许暖意,桑湄温柔地捧着宗正的脸,尽力压下所有的急躁,热烈地亲吻,小舌勾住他的舌,引诱他与自己缠绵吸吮,两张唇舌亲密的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一次宗正居然没有反抗,无限疼惜地吮吻着她的软唇,大手从她腰侧摸到后背,规律地反复抚摸缓解她的紧张,像是是呵护一个深爱已久的女人,她只能双手抱紧她更激烈地吻着他。
桑湄柔软的身子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磨来磨去,他的身体也变得滚烫和敏感,他的嘴唇离开她的唇,开始亲吻她细致滑嫩的脸颊,这是她小巧挺翘的鼻子、这是她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她的左脸,她的右脸,她玲珑有致的耳朵,他用嘴唇认真感受这个此时仍看不清的女人……
第一次他如此希望自己快些好,快点看到她的样子,然后呢?
然后他会将她的脸刻在心中最重要的地方,永生不忘......
他大概是疯了......
大手从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游移,对她的身体他并不陌生,可是再触碰还是禁不住一阵心悸,大手紧贴着她的肌肤蔓延,终于握住了那团高高耸起的饱满酥胸。
他虽然不常亲自握剑动武,然而练武已经从小时养成习惯,所以大手并不是富家子弟似的光滑反而有些粗糙坚硬,她的雪肌玉肤是那么的细滑娇嫩,粗糙的手刺激着她柔嫩的肌肤,痒痒的让她想躲开又想亲近,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可言语的奇异快感。
他依旧不停地吻着她,一边热切地抚她的胴体,他的力量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呼吸也不由得急促浓烈起来。她由最初的主动成了被动,成功的引诱出他的欲望,而现在她只是像小猫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凌乱的呼吸中不时漏出细碎的呻吟,让人心动不已。
这些悸动的情潮促使他的全身都在灼烧,欲望的源泉茁壮滋长,只是亲吻和爱抚已经不能满足他……
宗正停滞了一下,接着他轻吮她颈上的一寸肌肤,大手慢慢地拉开她的一条纤腿……
“我要进去了。”他靠近她的耳边哑着声音说。
桑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搂住他宽阔的肩膀,嗯了一声表示回应,便屏息等待他的动作。
宗正紧绷着身体,提臀用力,对准那个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香甜湿滑的秘密花园一举进攻。
“嗯……唔……”桑湄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
宗正屏住呼吸用力闯进那个紧窄湿滑的洞,他知道自己的硕大肯定让她无法承受,所以在即将进入的一刹那,及时地吻住她的嘴唇,格外温柔的舔舐着,转移她下体传来的不适。大舌卷住她的小舌,向她传递他的津和力量,炽热的吻缓解了她的紧张,他握着她的臀瓣,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
她的花穴是紧窄狭小,牢牢的包裹住他的巨大,像是第二层皮肤毫无空隙紧贴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无声蠕动着爱抚着他。她的胴体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这是她独有的味道,不会讨厌,只会在夜色和雨声的催化下化为最浓烈的春药,让他泛滥的情感和欲望更加肆无忌惮地蔓延。
他的手掌是那么的灼热,贴在她冰凉的皮肤上,抵消身体疼痛带来的恶寒,这强烈的感觉令她变得敏感和兴奋起来,下身不知不觉流出了更多滋润的爱,娇体不再觉得肿胀难受,慢慢地有了欢愉的快感。
在香液的滋润下,他的出入顺畅起来了,看来她已经开始适应他的入侵,宗正忍耐着波涛汹涌的欲浪,尝试着慢慢加快一些速度……
他见过的女人多得是,投怀送抱的环肥燕瘦数不胜数,他不曾为谁动过心,甚至曾自信没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到眼。然而偏偏在他双目不明时,桑湄就这么撞进怀中,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卫动作就已经丢盔卸甲,融化在她为他编织的温柔网络中,桑湄的身体玲珑有致,杨柳细腰,胸部柔软,大小正好装满他的手掌,就像是天生为了他而创造的女人完美无暇,而这个女人就在他身下属于自己,也会永远属于自己!
他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丰胸,抽插的力量也大起来,并且越来越快,似乎一发不可拾,犹如脱缰的野马。
“啊~~~慢点~~~好舒服~~~”她大声呻吟着将无法承受的快感通过叫声发泄。
桑湄紧咬住他放在她耳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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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热烈回应着他的侵略,任他在体内为非作歹攻城略地在,两人之间的温度越升越高,宗正拉开她的另外一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花穴,以方便他更加顺利的进出,身体的欲火在熊熊燃烧,已经不可抑制。随即,他放开手脚握住她的细腰奔驰起来,一个情欲勃发的男人在释放欲望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他的肉棒已经比刚刚进入时涨大了两圈,速度和力道随之增大了几倍,在他的狂野地带动下桑湄的呼吸也凌乱重起来,欢愉的呻吟也越发大声连续,不断给身上的男人提供最诱人的刺激。
健臀大开大合地激烈抽插,每一次他都会顶到她最里面的花心,重重地与她交合,然后再迅速地拔出,摩擦她娇嫩的肉壁像是舍不得他离开更用力的包裹牵引,产生令人战栗和兴奋的快感。
桑湄配合他的节奏,小穴也随着他的抽一紧一松,他每一次猛烈的进入都会让她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产生无比消魂的欢愉。
月光下娇美的女人肤色极白,在黑夜里竟还散发着珍珠般的微光,而那个健壮的男人则激烈地抱着女人做极速地抽运动,巨大的快速进出那神秘湿润的花穴……
“啊……啊……我要到了……”桑湄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一边舔着他的耳朵一边将温热的气息吐出,刺激得宗正浑身颤抖,只能加重腰部力量狂猛地研磨抽送,两人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激烈地“啪、啪、啪……”直响,他张嘴咬住峰前那颗玫红的果实,饥渴的吸吮她甜美的香,不住地用嘴代替手去揉搓她水嫩丰满的。
敏感点被他这样激烈的同时刺激,桑湄小腹缩紧花穴开始快速地规律抽搐。
“啊~~~~~~”丰沛的花液从深处喷出,全部入雨点打在此刻格外敏感的大龟头上,宗正马上用力抱住她缓慢了动作,延长她的高潮的快感,也让自己不至于太激动马上射出来,他还想再抱她一会儿......
等她终于度过高潮,小穴的爱液变得更充沛,他又开始慢慢加快速度抽插,给她带来第二波快感。她也在享受这欲仙欲死的激烈交欢吧?而且在他抽插的间隙,还不断的带出更多湿滑香甜的花液,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湿淋淋,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戳弄,前两团娇嫩的也被他肆意的揉捏侵犯,就连最自由的小嘴也被他紧紧地吻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桑湄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弄坏了,只得在他口中任他调戏亵玩。
酥麻的强烈快感刺激着脊椎神经,他感觉一阵阵的射意上涌,下身不出所料的又暴涨了一圈,将她的小撑得紧紧的,他更加疯狂卖力地抽插。
他知道她已经很累了,桑湄啊,桑湄,再为他坚持一下,他就快到了……
她仿佛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拼命地推开他重压的身体,却又无能为力,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他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捣入,每次深深的进入,都直顶触到她的花心才肯退出,然后下一次会更加用力,直将她顶入云端,如此反复循环……那种体间摩擦的消魂快感已经让他深深着迷。 欲望仍旧在燃烧,身体里的渴望迫使他回过神,终于他低哑地道:“抱紧我。”桑湄依言乖乖地搂住他。
他跪在床上,大手抓牢她的娇臀,挺起巨根一股作气的向花穴里面冲刺,桑湄“唔”的一声,连忙低头咬住了宗正肩膀。
“啊……”
异样的疼痛刺激着他更加兴奋,他一刻不停地持续抽的动作,抽插之激烈甚至连房间外都听到重重捣进小穴里的清晰声音。
肉棒紧紧抵着子宫口磨蹭着,让她又酸又痒,她指尖陷入他紧绷的肌肉,浪荡呻吟溢出口中,扬起纤长白净的脖子,目光迷离,脸色潮红,像一只漂亮的天鹅。
激烈的抽使得两团雪在他前荡来荡去,长年锻炼练出的结实膛挤压揉搓着她那柔软弹的胸乳,又是另外一种兴奋的刺激。
一阵酥麻销魂的波浪传遍全身,他快要到了。
他将桑湄抱得紧紧的,做最后的冲刺:重重的撞击,快速的抽离……
桑湄心有灵犀的配合着他,咬紧牙关,与他共同期待快乐的巅峰。又是百来下疯狂的抽插,突然,桑湄全身一阵抽搐,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身体用力往前挺,娇臀却死死的顶在他的小腹上,柔嫩的壁密集地挤压他的热铁……
最后,小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全身无力的瘫在宗正怀里,没想到桑湄又到了高潮。
他感觉到,她的小深处仿佛有一张小嘴,像婴儿般饥渴地吮吸着自己的龙头,一阵难以形容强烈刺激传来,他再猛顶几十下,次次顶开子宫口,龟肉来回被紧致的子宫口吸允着,龟头不停顶着子宫壁刺激着她,延长她高潮的快感,接着他只觉眼前一霎那白光,龙头大力顶开花心,将积聚多时的纯阳华终于尽数进入桑湄颤抖着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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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舞简单校对了一下啊,有虫请下阿舞的膝盖。
话说为啥没办法正视自己写的h呢...
莫名的羞耻感是什么鬼...
谢谢所有看到这段话的小可爱~~~
鬼畜失明王爷x逃婚古板神医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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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湄醒来已经辰时,身体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抱了一夜,再加昨夜被这个男人狂浪干杨柳腰肢似乎要被生生折断,酸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扯开他的手臂,从他温暖的怀中爬了出来,再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
过了半个时辰,手里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先把瓷碗放在桌子上再走到床边的窗边,望向窗外,昨夜的大雨已经变小,但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大雨没有打散闷热的空气,反而加重了湿气,充斥着屋子里也是粘腻地裹着的身体每寸肌肤,让人的胸口如被巨石压住透不过气来。
手突然被另一只和暖的大手拉住,她偏头看他,嘴角勾出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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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微笑,温声说:“早安。”
“早安。”声音还有些慵懒沙哑。
两人没有再多的动作,桑湄仍看着窗外,宗正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紧握彼此的手安静地感受着短暂而珍贵的平和静谧,似乎无需多言透过掌心两人的心意已经相互传递。
过了一会儿她放开他的手,走到桌边端起白瓷碗又回到床边坐下,舀了匙白粥吹了吹才送到他嘴边,他抬起眼睑看她,露出了个揶揄的笑说:“你要杀我灭口?”
“我向镇上的张大娘学的,我还在里面放了些夏枯草和桑叶,闻起来还不错。”她慢吞吞地解释着,素手始终拿着勺子递向他。
宗正本来就是打算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认真地解释,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无奈地笑了下张口喝下那个还是温的白粥。这次味道比上一次好很多,倒是很合他的口。他便任她一勺一勺将整碗粥都喂进口中。
“我今日去镇上一趟,药已经煎好,放在炉子上,你洗漱之后便可将药喝了。”她看着他深蓝的眼睛浅浅地说,他的眼睛估摸再过三天就完全好了,到时候他的眼睛就会变回原来的黑色。
“早去早回。”他将她轻轻揽在怀中,她也柔顺地窝在他的怀中,像只乖巧的猫咪。
“我先走了,记得吃药。”她离开他的臂弯,耐心地嘱咐他后便起身离开。
到了傍晚,桑湄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说身体不舒服又去河边清洗了身子,等到拾好回到屋子已经亥时。而宗正早早就将自己洗干净等她回来。
他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有些事必须要尽快说清楚,然而还没等他张口,他的嘴就被她软嫩的唇封住,今晚她格外热情,而他盛情难却......
一番云雨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他满足地抱着她,肌肤相贴就算什么都不做都让他悸动不已。
“桑湄,等我眼睛好了,和我回京好吗?”他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轻声问。
她沉吟一会儿说:“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以后我们每年都在这里住几天,或者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带你去。”
她没有说话,彼此的原则都摆在那里,没有人愿意让渡一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她将心中的那句诗句背出。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而他自然地接出下句。
“你心里可曾有一个伊人?”她问。
“不曾。”
“现在呢?”
“......嗯。”
“你觉得此诗如何?文中女子可是幸运之人?”她问,声音恬淡漠然。
“自然是,当今女子若是得一人独爱终身便是幸运。”
“哪怕男人妻妾成群?”
“如若心中只有一人,女子又何必在意呢?”他低头看她,看着她扬起的娇颜,仍旧看不太清楚,心中升起无限怅然......
“你可知道,蒹葭不是女子所欲之情。”她抬头看着他,想从他眼中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为何?”
“我若是那伊人,绝不会允许自己的男人在蒹葭丛中游荡,哪怕心中只有我。天色不早了,睡吧”她不再看他,只是淡淡将心中一直想对这个男人说的话都说给他听。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听见怀中人已经稳定规律的呼吸声,所有的话便都咽了回去,他有的是时间将自己的心意做给她看,说给她听。
此刻他抱着她,便是最大的满足。
迷蒙间怀中空空的宗正下意识地往床里摸索,而床里早已没了应该拥入胸怀的女人,宗正只得张开眼睛坐起身下床寻找。
隔壁没有吵人的瓷碗声,没有拨弄草药的声音,没有女人温婉的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诡异,寂静的让人心惊,心头袭来一阵不安。
然而找遍屋内前后,他仍没有找到她,厨房的灶台上还温着一壶药,然而似乎也放了很久,药已经凉了......
他只能告诉自己等她,她会回来的......
然而一等就是五天,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而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只留下一张纸,上面是他所喝之药的药方,还有在信件结尾的“珍重”二字。
就这样,她那样莽撞地进入他的生命,然后又猝然离去,而他呢,却在这个无人山谷中,失了心,断了情......
到了第六天,他的视力完全恢复了,就像她说的那样,他该离开了,他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待是最愚蠢的决定,然而他还是不舍得走,他不敢走,他怕她或者会回来呢,最后他还是梳洗一番,拾些东西走出了这个留下了他所有心思的院落......
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很快便走进了热闹的集市。鲜有陌生人的集市因他的出现而短暂停下喧嚣,街上的小贩村民在他身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他如入无人之境走到了站在街边卖笛子的小贩面前。
“回去吧。”他对低头整理货物的小贩冷淡说,没有泄露丝毫情绪,一路上他早就拾好了所有情绪,从痴迷桑湄的普通男人变回了运筹帷幄的冷漠王爷。从第一次与桑湄上集时听小贩的声音就辨别出是自己身边亲近的护卫,他暗暗做了个手势,才拦住了护卫连夜将他带回京城。
“是,王爷,您且跟我来。”小贩装扮的男人拾好行礼,俯首对宗正说了这句便不回头往街边的酒楼走去,很快两人便绕进后院,在后院中穿着各种统一黑色劲装的男人见到宗正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到他面前,齐声说:“王爷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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