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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你还知道!”程佑恨恨地趁机往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那你还敢装神弄鬼。”
“我很小心的,”秦籍偷笑,“再说,二哥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吗?”
程佑想起自己吼的那几声秦诚,心虚之下又向秦诚瞪了一眼。
秦诚已经对程佑的怒视完全疫,只当小兔子又在撒娇。他来到床另一边,亲了亲程佑的脸颊:“二哥,你是不是特别盼着是我强奸你?”
程佑腾出手往他脑门上也拍了一巴掌。
房门再次被打开,秦邯和秦延走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休息室里站在四个a,程佑忽然觉得有点挤。四个a的信息素有些相似却也并不完全相同,挤在这样一间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里,互相牵扯又互相排斥。
而房间中唯一的o赤裸着身体躺在中间的大床上,脸颊上泛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的潮红。并不太鼓胀的胸口白嫩平坦,两颗小小的红珠立在上面微微发颤,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味糖豆。
再下面是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再过三个月就会哇哇大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
孕肚让程佑纤细漂亮的腰线不见了,却多了另一种更加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他的双腿依然被分开吊起,殷红湿润的肉穴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四个a眼前。
程佑羞耻地想合拢双腿,他感觉a们的信息素好像有了实体,一缕一缕钻进他淫荡的小穴中,像手指一样揉捏着那些敏感的内壁。
程佑努力地缩着穴口。不行……嗯……不行了……淫水……淫水要流出来了……
可a们还站在床边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他发骚的样子。
程佑眼圈都红了:“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
“就欺负你,”秦诚俯身在程佑乳尖上拧了一把,声音中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低沉蛊惑,“欺负骚兔子。”
程佑可怜地呜咽一声:“疼……”
“疼吗?”秦诚说,“那我慢点揉。”
好……好奇怪……
程佑张大嘴巴喘息,四个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快要把他淹没了,每一次呼吸都感觉不到氧气。只有a的信息素,浓稠的、清冽的,裹挟着侵略与控制的欲望,像无数条小小的触角,缠绕在他每一根微小的神经上,操控着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
“奶头……嗯啊……奶头好胀……”程佑被浸泡在了a的信息素之中,他好像忽然变成了一条鱼,要学着让肺部容纳那些与空气不同的物质,从中赖以汲取存活的氧,“不行……秦诚不要吸……啊……再吸……再吸就要出奶了……秦籍你别捣乱嗯啊……”秦籍含住了他另一颗乳头,和秦诚较着劲儿卖力吮吸起来,
湿热的口腔吮吸他的乳尖,粗糙的指节玩弄着他的穴肉。
不……不对……是两根手指,三根……四根……
两个人,两只手,手背贴着手背,一共有六根手指插进了程佑的后穴中。
父子之间有着微妙的默契和不曾明言的竞争,六根手指越进越深。孕期的小穴格外柔软,轻易就容纳了成年男人六根粗长的手指。
程佑上下都被玩弄着,双腿又无法合拢,被彻底操控的感觉让后穴中淫水流得更欢。
那条黑布再次蒙住了他的眼睛,程佑有点害怕:“别……”
“小骚兔子不要怕,”秦诚坏笑着捏捏程佑的耳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程佑紧张地问:“什么……嗯……什么游戏……”他感觉有个人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在他臀缝间来回磨蹭,不一会儿就沾满了粘稠的淫液。
坚硬的肉块慢慢挤进去,孕期格外敏感的肠壁被一点一点撑开,程佑咬着酸软的牙根轻哼了一声。
耳边好像是秦诚的声音:“二哥,这根大肉棒,大吗?”
程佑声音发颤:“大……啊……”他还没说完,后穴里的阴茎就狠狠顶在了花心上,那个“大”字被顶得拐了音。
秦诚继续调笑:“二哥,那你猜猜这是谁的?”
程佑委屈地摇头呜咽:“猜不出嗯啊……来……”
“二哥明明每一根大肉棒都吃过很多次了,居然还猜不出。”
粗长饱满的肉柱停在花心不动了,龟头已经顶开了一点软肉,更深处的生殖腔怯怯地期盼着蛮横的攻击。可阴茎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怎么也不肯更近一寸。
程佑摇晃着身体试图靠近那根阴茎,神志模糊地抽泣:“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进来……整根都进来……”
“骚兔子,”是秦延冷冰冰的声音,“怀着孕都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得再怀一窝?”
程佑委屈:“不是……呜呜……不是骚兔子……”
身体里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秦延说:“那我们就都走了,让骚兔子自己在这里揉奶子摸屁眼。”
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着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着男人的阴茎,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龟头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着:“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肉穴中,龟头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着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被吸肿的乳头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着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阴茎贴着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小穴中。
“啊……两根大阴茎……呜呜……好胀……骚屁眼要坏了……兔子的骚屁眼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子宫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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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滚烫的液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阴茎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着一股一股的液。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阴茎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还流着液的红肿小穴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阴茎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阴茎,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阴茎还在你追我赶地拼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着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着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着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着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着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着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着被军人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着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医生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就变漂亮了。”
程佑刚遭了罪,格外小孩子脾气:“我就不是,我出生的时候也很漂亮。”
“对对对,我们小佑从生下来就是小美人,”秦邯捏捏程佑的小脸,“好了,休息吧。”
程佑“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30章结局,各有所求,各有所得
秦家养着非常专业的营养师和育儿师,秦邯甚至早早就专门在家里装修出一间专门给程佑和宝宝恢复身体的房间。三位营养师轮班在配套小厨房里二十四小时研究食谱,育儿师慈祥地围观着程佑笨手笨脚抱孩子的模样,耐心指点:“不是这样,手,手再往脖子那边挪一点。”
程佑一脸嫌弃地抱着那个软趴趴的小家伙:“你怎么这么麻烦?”
小家伙已经长开了,白白嫩嫩的很漂亮。小家伙看着程佑咯咯傻乐,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程佑仰脸哼了一声,小家伙有样学样,在包补里使劲挺脖子,也想拿鼻孔看人。
秦邯下了命令,这几天谁都不许对程佑动手动脚,于是信誉度最低的秦诚被没了进入程佑房间的权限,气得挠墙。
秦邯和秦延都忙得要死,平时陪程佑最多的,就是秦籍。
秦籍很乖,没过几天就把换纸尿裤冲奶粉这几件事做的十分顺手,比程佑这个亲生的还称职。育儿师都被他放了假,和营养师一起在厨房里研究菜谱。
秦诚还在外面踹门,边踹边给他爸打电话:“爸你凭什么没我的权限!我又没做错事!秦籍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才最该提防啊!你让他自己在程佑房间里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秦籍举着一个粉色的小鸭子逗小家伙玩,有些腼腆地低笑:“我都没想到爸爸居然会更信任我。从小他就更偏爱秦诚。”
程佑犹豫一下,还是把秦诚的身世秘密吞进了肚子里。他或许自己还没弄懂,可他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告诉秦诚。那个神经病真的太傻了,要是被打击坏了怎么办。
秦籍自嘲:“也不是偏爱秦诚,可能他确实是不太喜欢我。”
程佑心疼地揉秦籍的头。怀里小家伙不乐意了,扑腾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要把程佑的手拽到自己脑袋上。程佑忽视了小家伙的怒火,专心心疼秦籍:“可他怎么能开枪打你呢。”
“不能怪爸爸,是我做错了事,”秦籍使劲低着头,终于决定坦白。他悄悄关掉了墙上的监视器,换上几段随机循环播放的镜头,轻声说,“二哥,我给你拿的抑制剂,不是从你联系的黑市商人那里买的。”
程佑愣住。
“那是……那是我从其他渠道得来的,”秦籍越说越心虚,“副作用是……是抑制o对体内已有标记的敏感度。”
程佑莫名其妙地问:“那主要作用呢?”
“让腺体萎缩,理论上说长期服用的o五年后会彻底变成b,”秦籍着急地解释,“但后来那一大包就都是普通抑制剂了,我只是想让二哥可以接受我!”
程佑目瞪口呆:“这么高科技是玩意儿你居然不给我吃了!”变成b啊,他可以完完全全地变成b啊!如果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全天下不甘心当金丝雀的o岂不是都要乐疯了。
秦籍怔了一下,他了点力气才明白程佑的欣喜与恼怒都是从何而起。他想问二哥你就那么不想当o吗,宁愿毁掉自己的腺体也要做一个普通的b吗?
可他没有问,他有点害怕听到答案。于是秦籍小声说:“可那个药并没有通过正规的医学实验,只是……只是理论上这样说而已。我当时……当时标记二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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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其实紧张,如果二哥觉得不舒服,我就肯定会退出来。”
门外的秦诚终于硬生生踹开了门。
秦家外墙防守严密,室内的门本来就不是特别坚固。秦诚揉着膝盖跳进来,眼里冒光地扑到床上先亲了程佑一口。
秦籍恼了:“秦诚你干什么!”
两个向来气场不和的年轻a在哺乳期o信息素的刺激下,再一次扭打到了一起。
程佑怀里的小家伙兴奋地探头探脑,挥舞着小拳头嗷嗷嗷地加油助威。
秦籍意识到在程佑和孩子面前打架不好,脱下外甩在地上:“秦诚,有本事去外面打!”
秦诚不甘示弱:“好啊!”
小家伙看着两个气势汹汹的大人忽然离开房间,茫然地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忽然委屈地撇起了嘴。
程佑嘴角抽搐。这么小就对打架斗殴充满兴趣,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长大不会也是个凶狠a吧?
秦籍的外套扔在地上。程佑小声咕哝了一句臭小子,还是弯腰把秦籍的外套捡起来放在了床上。
口袋里掉出一个破旧的证件。
程佑愣了一下,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抓住那个证件津津有味地扯着玩起来。程佑忙把那个可怜的旧证件从儿子手里夺回来。
那是军备处的证件,军衔是少校。
姓名:沈烈。
性别:男
属性:b。
证件上的磁条早已失效,军部早已经全面更换了更不容易造假的激光验证码。
可泛黄照片上的人很却很熟悉,十几年前年轻俊秀的沈明书对着他歪嘴坏笑。
沈烈……军备处少校……沈明书……b……
程佑把证件塞回了秦籍的外套口袋里,心里乱糟糟地摸着儿子刚长出来的稀疏头发。他忽然很想冲到后院去,听沈明书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秦籍和秦诚打完架回来了。两人脸上都挂了才,一个扶胳膊一个捂肚子。看来秦诚还算有分寸,没有对秦籍的腿下毒手。
秦籍穿上外套,默默去洗奶嘴。
秦诚不甘示弱地也跟了过去,围着秦籍上蹿下跳。
程佑张了张嘴,本想先问问秦籍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证件。可他问不出口。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默契地尊重着彼此保守秘密的权力,直到感觉太过痛苦的人自己开口说出来。
于是程佑什么都没有问,怀里小家伙咬住了他的手指,没牙的嘴倒是很凶狠地使劲咬。
“小混蛋,”程佑轻轻骂了一声,“等你长大还得了。”
晚上,把小混蛋扔给育婴师,程佑一脸疲惫地表示他今晚自己睡,谁都别来烦他。
于是寂静的深夜,程佑轻巧地从二楼窗户翻下去,跑向了后院的牢房。
沈明书像其他所有的夜晚一样,抽着烟在窗边看书。
这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他除了看书也做不了别的事情。
他看着看着就有点走神。他想起那只被秦家圈养的小兔子,乖巧漂亮,眼里却满满都是不安分的野心。
算算日子,那只小兔子大概已经生下孩子了吧?
沈明书忍不住想笑,小兔子生一窝小小兔子?那倒是挺有意思。
他正想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心里的小兔子踩着月光和草地蹦过来,吧唧一下扑在他身后的玻璃窗上,气喘吁吁地说:“外面好冷。”
沈明书打开门把那只小兔子拎进来,转身去倒酒:“你这个时候不该是被很多人盯着吗,怎么还有空往我这儿跑?”
程佑搓着手坐在沈明书看书的椅子上,撒娇:“我想你。”
“噗嗤,”沈明书乐了,“是想来我这儿喝酒还是看图纸?正好,我图画完了,你不嫌大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程佑满脑子都是那个叫沈烈的军备处少校,闹心挠肺地想问出来。
沈明书察觉到了他的纠结,随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有话就说。”
程佑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你认识……认识一个叫沈烈的人吗?”
沈明书手中酒杯和桌面发出清脆的“当啷”声,他喉结微微颤抖,眼睛看着程佑。
程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转移话题:“你的图纸呢?快拿出来让小爷看看!”
“你想问沈烈的事吗?”沈明书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那我慢慢讲给你听。”
夜空很安静,偌大的后院连蟋蟀的叫声都没有,只有轻轻的风和沈明书漫不经心的语调:“沈烈是中央军校152级学生,毕业时以全校综合第一的成绩进入军备处研究所,为z区军部研发了几十样先进武器,包括天启号的第三次升级工作,都是他主导完成的。”
程佑没有说话,他只是乖巧地给沈明书又倒了一杯酒。
沈明书微笑:“谢谢,”他继续说,“沈烈是个科研天才,交际手段也十分不错,短短数年就升了少校,在军备处一手遮天。可有一天,大家却找不到他了,你猜他去了哪里?”
程佑茫然摇头。
“他就躺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沈明书叹气,“他服用了自己制造的腺体萎缩剂,结果药物差点要了他的命。后来军部才发现,沈少校居然是个o。他利用军备处的药剂实验室研究改变o体质的药物,甚至黑进了军政中心的资料库,窃取了大量关于抚育院的资料。于是,以叛国罪判处沈烈死刑。”
程佑说:“那他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沈明书喝着酒问:“沈烈的故事讲完了,你要不要听我讲讲沈明书的故事?”
程佑呆呆地点头。他感觉,沈明书一定很想和他聊聊这些故事。
沈明书娓娓道来:“沈明书是个o,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秦邯,不情不愿地给秦邯生了一个儿子,然后就失踪了。秦邯当时已经有了很多o,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所以他并没有太过上心地寻找沈明书是踪迹。等他多年后再次看到沈明书的消息时,却是在叛国罪的枪决名单上,”沈明书扭头对着程佑直乐,“说真的,要是我俩真心相爱,那肯定是一场互相折磨的狗血大戏。可惜了,我不想搭理他,他也不太想看到我。”
程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你?”
“程佑小朋友终于想起来了?”沈明书捏着程佑的小脸,“你小的时候比现在还好玩,我去你家找你爸的时候,你就老是在我面前滚来滚去,像一团小棉花似的。”
程佑快要记不清了。他渐渐忘记了自己家的样子,忘记了父母的模样。他很想听沈明书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那你还记得我家地板是什么颜色吗?”
“浅棕色,深棕花纹,”沈明书点上烟,笑道,“那花纹丑死了。你妈也觉得难看,可你




豪门艳事(H) 分卷阅读48
爸就是不肯换。”
秦家主宅里已经因为弄丢了程佑搞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程佑坐在沈明书摇摇晃晃的椅子上,着迷地听着那些记不清的故事。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程佑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军校。
o新生的第一课,是神力训练课程。
沈明书依旧被关在那座温馨的牢笼里,乐悠悠地抽烟喝酒看书画画。
这天,秦邯的卫兵来到了他门口。
沈明书笑道:“这是要给我换牢房了?”或许是秦邯终于察觉到了他在另一方面的威胁,终于不敢把他关在自家后院了。
卫兵却客客气气地给他做了个颈部麻醉,在颈椎植入了作用不明的芯片。
沈明书被人在脖子上装炸弹,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意思?”
卫兵拿出一份文件双手递给他:“沈少校,您官复原职了。”
沈明书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卫兵说:“秦将军亲自签署的文件,请您回军备处领导神操控飞船的研究计划。但如果您再试图入侵政府档案库或者研究违法药物,芯片会瞬间炸断您的颈椎。”
沈明书接过那份文件,看了两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军校那个刚开的o学院,还缺教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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