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方严喘息着,汗水湿透了他的鬓角,他看向方谬,期待着方谬让他起身。
方谬洞察了他的那点心思,笑了笑说:“继续。”
方严张大了嘴,他知道这个人说出的话是不会回的,只得抬手继续抚上下身。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地方还很敏感,只稍稍撩拨一下,前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方严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可是第二次高潮来得稍许慢了些,方严来回撸动了好久,阴茎只高高翘着,到很后面才吐出那么零星半点的浊液。
方严的腿有些软了,他跪不住了,膝盖处一弯,跪坐了下来。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他整个人有些汗淋淋的。
方谬又发话了:“谁让你坐下的,跪好了,继续。”方严坐在地上,看着方谬。他内心有一千种一万种声音叫嚣着离开,可是他颤颤地起身,老老实实跪好,双手继续贴着阴茎撸动。
方严双眼前有些花,手下只机械性地动着,顶端除了微微渗出的那些透明的液体,什么都没有,方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眼巴巴地望向方谬,那个男人愈笑愈邪气。
“要求我帮忙吗?”那嗓音很平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严绝望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方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方严闭上了双眼,慢慢地开口:“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帮我……射出来……”方严地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他甚至怀疑方谬能不能听得见。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方谬一只手握住了方严正在动作着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那只手娴熟多了,格外照顾了一下敏感的前端。方严忍不住呻吟出来。方谬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抚上方严的耳垂,一点一点往下滑,下颔,喉间的凸起,方严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贴着那个人的手指。方谬温热的鼻息好像就在他的颈后,痒痒的,他忍不住地颤抖。下身翘得更高了,方谬在他身上滑动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坏心眼的交换了一下双手之间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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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带着液体的手在他乳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射了,奴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射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头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先生……”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更狰狞更痛苦了。”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情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头,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奇的东西,我接触到了bdsm,我发现只要sub在我的动作下有着那张脸一样很痛苦的表情,我好像可以从中得到快感……”方严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谬没有料到,方严进圈子的初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年少不更事的行为,竟然影响到了这个小侄子的一生。方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轻轻摸摸方严的头说:“你做的很好。”
那话语很温柔,方严笑了。
第11章
下午,方谬只带着方严做了一些基础的训练,并没有过分地去苛责他什么。晚上也是早早地让方严回了房间。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方严留在自己房间里过夜。一是方严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二是他自己也想睡个好觉。
方谬今天似是格外地体贴,他敲开方严的门后,递上了一杯热牛奶,方严有点受宠若惊。方谬察觉出了方严的不自在,接过空杯便离开了。
牛奶很甜,喝完之后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突然又躺回床上,方严只觉得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
白天的画面又一点一点钻回他的脑海里,方谬很难得会有那样不太正经的笑容。方谬的双手干燥又温暖,就那样抚过他的躯体,他甚至在最后关头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头皮漫过四肢百骸。方严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慢性的神经毒素,侵袭他的全身,他在上瘾,他在沉溺,他甚至无法自拔。
即使方严自己想要极力去否认,方谬帮忙的一次让他体会到了至高的快感和愉悦。方严伸出手又想要去抚弄一下下身,奈何白天连续泄了三次,这会儿那处任他拨弄几下也没什么动静。他重又翻了个身,似是美滋滋地入了梦。
隔壁的方谬也没有早早的睡下,他靠着落地窗点了一根烟。事情总有点不朝他的预料方向发展,正如他根本没有想到方严会为了他走到这一步。横亘在他和方严之间的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
初秋,外头的风有点大,吐出的眼圈有些不成形。方谬又深吸了一口烟。他本以为方严这个人应该会像一块木头一样无趣,可白天的训练俨然激发出了他另一面的东西。方严,着实有些迷人,无论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东西,还是压抑在喉间低沉的呻吟,确实就在不经意间挑起了他的情欲。方谬吸完一支烟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清早,方严还是得负责叫醒方谬。有了昨天惨痛的经历,这次他只在门口敲了敲门,又走进去,用正常的方式叫醒了方谬。随后,方谬去一楼准备早餐,他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等候。
餐桌上一时有些沉默,只是偶尔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方谬放下手中的碗,淡淡的开口:“昨晚,哪只手碰了?”
方严捧着牛奶的手抖了抖一抖,险些把牛奶洒到了地上。
“左……不……右……不对啊,我碰哪儿了?”
“不打自招。”方谬瞥了他一眼,方严自知瞒不过去,只得先行服个软。
“先生……您……您怎么知道的?”
方谬把盘子里最后一块蛋夹给方严,说道:“我猜的,只不过,不巧被我猜中了。”
方严愤愤地吃掉最后一块煎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方谬不再过问,把桌上的碗碟全部拾了干净。
两个人重新回到调教室,方严乖乖地跪好,今天他是真不敢造次了。
方谬从一旁的架子上又取了点东西下来,方严没敢抬头看。
“方严,我再问你一遍,昨晚哪只手碰了,别再和我装傻。”
“左……右……不对……好像是左……又好像是右?”结句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疑问,方谬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是,左右都碰了。”方严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偏偏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把手伸出来。”方严伸出了双手,之间方谬手中已经举好一根藤条。
“左右手各五下,只是你未经允许擅自触碰那里的惩罚。”
方严其实不太愿意,打手掌心,不是对付小孩子的把戏吗,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方谬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方严犹犹豫豫地抬起了头。
“不愿意是吗?既然你觉得不是手的错,那就是那儿的错了。”方谬放下手里的藤条,从一旁的桌子上换了根东西回来。那根鞭子和马鞭的构造很像,只是头部是一段更软更长的绳制物。
“腿分开。”方严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服从,dom的命令没有回的可能。他乖乖分开了双腿,性器软软地垂着。
方谬手腕轻轻一挥,鞭子已经落在了脆弱的性器上,连带着大腿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方谬下手很轻,但对那里也是不小的刺激,一道红痕格外明显,方严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估计心里害怕得要命。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在没有您的允许之下擅自触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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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谬很满意的“嗯”了一声,今天的方严没有选择刻意逃避闪躲而是选择服从,确实是不小的进步,虽然这个迟来的道歉仍有点讨巧的成分在里面。
“我原谅你,但是惩罚必须要执行完,手伸出来。”方严缓缓舒了一口气,小孩子就小孩子吧,只要别让自己的小兄弟再受罪了。
方谬拿回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了方严的掌心。他原本也只是打一下意思意思,并没有想要伤害方严的想法。
方谬的手机突然响了,这是号码并不常用,只有在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的时候才会被拨通。他放下藤条,去窗边接了个电话。方严迅速起手掌,虽说今天方谬下手很轻,可是手掌心仍是肿起了一道红痕,轻轻一碰,还有点疼。
方谬挂掉的电话的时候,表情似乎严肃了不少。他抚上方严的脑袋,对他说:“方严,我手头突然有些紧急情况要处理,下午的时间随意你支配,只要不打扰到我。”方严点点头。除去自己公司里面的事务,方谬手底下还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理解,只跟上方谬的脚步,离开了调教室。
方谬坐回了书房,开始处理手头的事情。方严有些无所事事,他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悄悄望向方谬。他认真起来总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就给人一种似乎没有方谬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感觉。
方谬像是注意到了方严的视线,他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的意思,方谬盯着电脑屏幕和方严闲谈起来:“方严,你平常喜欢看书吗。”
方严讪讪地开口:“还好……”
“你左手边的书架,第二层,第五本,应该是一本管理类的书籍,你可以看看,对你应该很有帮助。”方严这才注意到,方谬书房里确实有很多个装满书的书架,他起身走到第二个架子旁,抽出了方谬推荐给他的那一本。方谬应该翻阅过很多次了,书的边缘不再那么崭新了,里面留下了不少他的注解。他又坐回去,一页页翻看起来。
午后的阳光很好,书房的采光也不错,方严没翻几页,只觉眼皮有些重,差一点躺在沙发里睡着了。他又望向方谬,他的眉头有些紧,看样子应该是很棘手的事情。方严放下书,悄悄溜出了书房。
方谬处理的其实并不是自己公司的事情,而是天方出的临时问题,之前他经手的一个项目,后期核算时查出来有几笔糊涂账。方谬仔细排查之后,发现问题其实还是出在方家自己这里,方家有不少亲辈都在天方里有点闲职,本来只需领领薪水就好,偏不知足要捞更多的东西,这个项目里暴露出来的只可能是冰山一角。
忽然一楼传来了一点异动,仔细一听动静还不小。方谬摔下手里的笔,往楼下走去。
方严本意只是想去煮个咖啡,奈何平日里这都是他的助理负责的事情。好不容易搞懂了机器的运作原理,谁知道机器长鸣一声后竟然不动了,他刚想上前检查一下,未煮完的咖啡豆伴随着液体一同从出口处喷溅出来,地上桌上一片狼藉。
“方严,我有没有说过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打扰到我。”
方严自知理亏,只加紧手上的动作,也不去答方谬的话。
“回答我。”方谬一把拽过方严,方严手上的动作被迫停下了。
“是的,先生。”方严应了一声,但话里似乎有些不满的情绪。
“把这里拾好,重新煮一杯咖啡给我端上来。”方谬转身想离开。
“可是……机器坏了啊……”
“不能用现煮的就给我泡速溶的,务必端一杯给我。”
方严没回话,只“哼”了一声,楼梯上的方谬都听见了,他只皱皱眉又转身回了书房。
约莫10多分钟过去,方严端着泡好的咖啡敲开了书房的门。
“先生,您的,咖啡。”方谬也不急着端起,他看着方严下了命令。
“跪下。”
“我给你下的命令是什么。”
“您让我保持安静,可以随意地活动。”方严的声音挺低。
“你做到了吗?”
方严又不吱声了。
“说话。”
“没有。”
方谬靠在椅背上,转了个角度,用足尖挑起方严的下巴。他清楚地看见,那双眼里分明有些不甘。
“方严,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需要被好好地管教。”
“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就回这个权利。”方谬边说,边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球形口枷。
“你保持不了安静,那我就来帮你保持安静。”方谬捏开了方严的下巴把口枷塞了进去。
这还不算完,他很快又下了新的命令:“趴好,保持背部的平直。”语罢,他拿起桌上那杯速溶咖啡,在手臂上试了一下温度,之后便放在了方严的背部。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方严不太适应,他轻轻晃动了一下的身体,杯中液体险些溅了出来。
“别动,你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茶几,如果咖啡打翻了,晚上我要加罚。”
方严不动了。他说不了话,可他原本松松握着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第12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严的手臂关节以及背脊都有些微微发酸。方谬一直在处理事情,还没停过,中间还打出去不少电话。
方严心里还是很不舒坦,他没有想过方谬也会不问事情的真相就直接罚他的一天。背脊上的咖啡杯早已失去了热度,咖啡的味道也早就弥散在空气里了。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距离约定的7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方严深知自己每天都在犯错,方谬对自己满意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低垂着的头颈也开始有些许的酸胀。方严偶尔也会悄悄挪动一下脖子,看看正在工作的方谬。今天他的眉间似是系了结,久久没有舒展过。
方谬深吸一口气,靠回椅背上。原来方家内部盘枝错节的关系那么多,把这里补完,不知道哪里还会突然冒出新的漏洞来。他瞥了一眼地上趴伏着的方严,如果方严真的要接手天方,以他的性子,怕是有一番苦头要吃。方谬拿起方严背脊上摆着的咖啡杯,他的目光在光裸的背脊上停留了片刻,第一次鞭笞出来的痕迹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
“好了,方严,你可以起来了。”
方严慢慢起身,关节有些难以屈伸,他重又恢复成跪姿。方谬挑了挑眉,方严没立刻站起来,还挺出乎他意料。
“还有,等试验期过了,重新拿个咖啡机给我。”
方严原本耷拉着的唇角,突然有点想要上翘的冲动。原来方谬还有这么计较的一面。他仔细一想,方谬在他印象里不是皱着眉就是极为平静专注的常态,这么一句话像是又添上了不一样的一笔,冷冰冰的方谬也有了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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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谬没再去追究下午的事情,吃完饭后也没有追加练习。方严看得出来,处理掉手头上的事情耗掉了方谬大半的力。
方严早早地就回了房间。房间的窗子没关,纱制的窗帘在那一角飘飞着。明天就是第五天,他其实有些害怕这样一天一天的翻篇。满怀希望地来,方严不希望自己灰溜溜地空手而归。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方严有些疑惑地拿起手机。助理贴心地发了讯息,说是公司里稍稍有些事物上的变更调动,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希望方严能去签个字。方严点开附件,一系列的人事变动以及几份财务报表。说实话,表格里那些人名他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财务报表这类东西会有方谬去确认的,他只需要签个字就好。
可目前他这个情况还有些特殊,可能出不去。和方谬去申请,他同意的几率似乎也不太大,方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叩开方谬的门。
方谬似乎准备睡下了,方严大着胆子开口:“先生,我今晚可以出去一趟吗?”
方谬挑一挑眉:“你要去干什么。”
“公司里有几份紧急的文件需要我签字。”方严如实相告。
“不准。”
方严确实没想到方谬会拒绝的如此干脆。方谬其实知道方严要去签的文件是什么,就是他今天忙了一下的那件事情,不出他意料应该是几份人事变动的通知。方严这么快签署完毕,难不会让那些亲辈们怀疑,方严若想长久地管理好天方,这一步慎之又慎。不能阻止他签字,至少可以留足足够的缓冲期。
方严灰溜溜地走回了房间,他望向开着的窗户,眼前灵光乍现,不如趁现在偷偷溜出去,回公司签个字,只要赶在明早方谬定下的时间前回来就行。
他悄悄打开门,往方谬的房间看了一眼。门缝里丝毫的光线都没透出来,看样子今天方谬已经睡下了。方严转身回房间,打开衣柜换上衣服。方谬提出来的规矩,在家里他不需要穿衣服,忽然贴上衣物布料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陌生,方严在心底嗤笑了自己几句。他再三确定方谬的情况之后,拿上钥匙,偷偷溜出了门。
方谬家离公司不太远。他到办公室坐定,又仔细翻了翻需要签字的几份文件,人事变动上几个名字还是让他稍稍起了疑,这不都是家中几个亲辈么?方严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这几份变动是谁下的?”
“是方谬方先生在傍晚左右临时发给我的。”
方严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挂掉了电话。原来方谬忙了一下午是在做这些事情吗?方严在工作上对方谬其实还是很依赖的,他没去深想,签下了字。
方严在办公室坐了几个小时,赶着凌晨3点溜回方谬家,他自以为天衣无缝,但他一打开门,却发现方谬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一旁的烟灰缸里积满了掐灭的烟蒂。
“你是不是觉得早上只要若无其事地去叫醒我,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许是那些烟熏的,方谬的嗓音难得这么低沉。
方严不敢出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是不是还在想,明明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为什么还会被我发现?”
“衣服脱了。”方谬也不再废话,直接下命令。
方严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许是因为紧张,手指头有些发颤,皮带愣是解了好久才解下来。他自觉地跪到方谬身边。方谬从桌上拿起项圈扣到方严的脖子上,冷冰冰的项圈让他有些想缩缩脖子。
方谬把牵引链扣回项圈上,起身说道:“起来,我们去楼上。”
方严心里愈发的混乱,几次上台阶险些绊倒在楼梯上,可方谬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方严径直走到中央跪了下来。
方谬在一旁的架子上挑选着什么,不一会儿鞭子破空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方严的背脊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你干什么去了。”
“先生,我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
“我有没有下过命令不许你去”
“是的,先生……”方谬冷哼了一声。
方谬又走到方严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方严又不开口了,房间里一片死寂,空余方谬的足尖有规律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不说是吗?那就不用说了。”方谬从一旁的桌面上,拿出球形口枷打算给方严戴上。
“我说……我不该未经您的允许,偷偷溜出去。”方谬又冷哼一声。
“错。”
“你错在,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方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方严心头突然窜起了一种难言的情绪。他很想质问方谬,若是不信任,他何必在那份充满疑点的调动上签字?
“可您不也在这段全日制的关系里处理公司的事务吗?”方严想他或许是疯了,在这个时候还要和方谬顶嘴。
“受不了了?觉得不公平?我说过,你有随时可以结束游戏的权利。”方谬又笑了,他只坐在沙发上看着满脸写着不甘的方严。
方严周身都在轻颤着,这些天他承受的一切,痛苦也好,愉悦也罢一下子在他头脑里炸裂开来,他望向方谬,有些颤抖着开口:“方谬!我他妈不是真的想当一个sub,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跪下去?”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后来的几个字已经有些含含糊糊的,听不太清楚了。
“方严,你走吧,游戏结束了。”方谬很冷静的开口。
方严一点一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方谬。他脑中那些画面全都碎裂成了齑粉,任凭他如何拼凑都拼不回去了。他缓缓站起身,看着方谬说:“好,我走。”语罢转身出了房间,捡起地上那些衣物,甩上门走了。
方谬看着方严走出了三楼的房间,也听到那声巨大的摔门声。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仿佛理应由荒唐来尾。方谬整理好房间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把他们恢复原样。当初他就应该拒绝方严,打碎他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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