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和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凝视北京的街道,这是最繁华的几条街之一,马路扫得干干净净,高楼大厦幢幢气势非凡。街上往来的私家车,宝马宾利随处可见。
看得久了,人的心智都给迷离了进去,心想着这么繁华的大都市,我以后也要努力拼搏成为有钱人之一。因为人人都抱着这种赚大钱的梦想,所以这座城市太拥挤,连呼吸也显得困难。
女服务恍惚着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瞌上眼皮子,她不怕错过站,因为房子就在公交车站的尽头,那里的屋子特别便宜,就是太脏太乱了点。
醒的时候,公交车刚停到站里,女服务下车,接到手机响,那是一只样式很国产的大方款式,“hello?”
“hello你个大头鬼!明天早点过来,会所里的姑娘们都放假了,我带你去上海吃大闸蟹!”
“啊,辛姐哦。几点出发呀?坐飞机还是汽车呀?!”女服务员低沉的声音逐渐地转为清亮,提着小包穿梭在小胡同里,一边讲电话。
“坐飞机,等下把身份证报给我,我们一早过去。计划呆到过年,你自己带身换洗的衣服过去。”
“嗯嗯。”康洛听得直点头,还问:“会所里不是给姑娘们放假要去国外玩么?今年有吗?”
“要开了年初二报名去泰国玩,你啊就别想着去了,辞职的姑娘没你的份。”
康洛想到没有去,还有点难过:“早知道我就晚几个月去了……不过我好想去泰国哦,我们要不趁这个时间去泰国旅游一次嘛……”
辛姐父母早逝,亲戚好几年不曾往来,没牵没挂的,过年一般是去外省朋友那玩。
“想去?!再看有时间没。”“姐呀,你人可真好”“用得着我的时候就懂得拍马屁是吧……”
***
康洛离不开北京,那便只能隐姓埋名。最后和辛姐想了主意,反正快过年了也别急着跑,先在清酒吧里帮个忙,再一边想想要去哪工作。康洛便乔装了一番,本来是要剪头发给辛姐拦了下来死活不让,只好扎起来带假发,再戴上副老土的眼镜,眉眼那些画丑些,穿着一朴实,只要认识的人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她。
她就在清酒吧一直呆了半个月,过年大家都是辞职,像她这样找工作的实在太少。所以决定给自己放个假,过完年后再好好计划计划。遇到尚宝宝那天她没放心思,早早抛了脑后跟了辛姐去上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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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过年过节的,官员之间,商人之间,官商之间,平民百姓亲戚朋友之间,家家户户都在走亲访友。家底殷实之户,总归比家贫之户要多那么几分热闹。秦家和蒋家也不例外,秦仲霖和蒋东原,还有艾瑞清李连杰叶樟那伙二代子弟,家家户户忙着走亲访友,送钱送礼地好不热闹。谁有空还去搭理那些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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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都忙,这一忙,打尚宝宝从醉酒中清醒,一看自己赤身裸体在蒋东原怀中,也就气得一巴掌扇过去,然后踢上那么几脚,夺了衣服穿上便跑了。留蒋东原一个人在那里捶墙壁。
尚宝宝给迷奸后,回家也没声没息地,未婚夫忙着应酬不可开交,她呢不闹不吵地跟着他后头忙上忙下,假装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不过她不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计较。
蒋东原就一通电话威胁她出来,在这大过年的,尚宝宝是绝不会闹的,自己家和蒋家也在走动,甚至父亲还要去蒋家送好礼。这关系绝不能捅破,只能抽个空撒个小谎离开未婚夫身边,坐车去了蒋东原家。这过年过节的,要找家还在开业的咖啡店都难。又不想去那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的快餐店,蒋东原的公寓就是好去处了。
环境清幽,适合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出轨话题。
结果尚宝宝这一去,大年三十都还没给放出来,被蒋东原强行扣留着窝在公寓里看春节联欢晚会。秦仲霖打了电话催,尚母也打了电话催,尚宝宝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蒋东原就是不放人。
最后委屈地绝望了求他:“你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你,我们上再多的床我也不会嫁给你的!”看来这两人不止上过一回床了。
蒋东原也恼啊,他好心好意没去兄弟家过年,就跟这姑娘耗着才看半小时春晚她就摞狠话了,心头一涩,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抢过电话就打给秦仲霖,吓得尚宝宝一个惊呼脸色苍白,他才说:“我现在和宝宝在一起呢,在外面遇到点事撞上了,等下带她过来一起拜年。”
蒋东原的父亲和秦季生的关系很铁,逢年过节吧都上了秦家的。
电话挂断后,尚宝宝举着枕头却砸人:“你怎么可以用我的电话打给仲霖!要是他发现了怎么办呀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蒋东原真恼了,一把抓住尚宝宝咆哮:“你心中就只有秦仲霖吗?!我们当年又算什么?!明明我比他更早认识你的,他哪点比我好了?!”
尚宝宝给吼得愣住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呆呆地跟个傻子似的,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看得蒋东原狠不得掐死她。后来尚宝宝回神了,见男人那神伤样,哇地一哭,抽抽噎噎道歉:“我只喜欢仲霖……我没办法啊……东原你别怨我……我偏偏喜欢上他了呀”
这感情的事,有谁说得准呀。两兄弟模样都不差吧,偏偏该心仪地没心仪到,不心仪地死巴巴缠上去。
见女人哭了,蒋东原烦躁地扒扒头发,猛地站了起来关了电视,把女人扯起来,凶巴巴地往外推:“走!我送你去秦仲霖那!我以后都不再缠着你好了吗!”脸上有点视死如归地壮烈。
***
大年初一的时候,康洛就跟着辛姐去泰国了,辛姐的一位有钱朋友作东请客,可美死了康洛。从秦国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堆特产啊美食啊寄回成都,那是初七。全国人民已经恢复上班了。
初九清酒吧再度开业,康洛一边守着酒吧一边找工作。结果邹小鸡没文凭,除了当服务员小妹之类的活,向往的任何高薪都与她无缘。康洛恼了,她想去当个家教吧,结果人家家长不信任她,毕竟当家教得拿毕业证去不是。
这么一找下来,元宵节前都还没把工作给落实到。她恼得牙痒痒的,直骂邹小鸡好歹也混个高中文凭吧。要她现在回学校读书,浪了时间不说还没钱赚。只好这么僵着,一时间郁郁寡欢呀。
辛姐又领公主们去泰国玩了,没时间顾上她。要十七才回来。康洛守着酒吧哀声叹气,心说找个工作为啥这样难。她换成了邹小鸡,不靠皮相比原来的自己都还难找工作。
头发都快给抓没了,迎来酒吧的第一个客人,秦仲霖。康洛当时就没想要去招呼,自然也论不到她来招呼,酒吧里的服务员抢着去,她就站在吧台学调酒。这一个星期闲来无事,调酒师教她调酒,嘿,还真给学出几分模样儿。
其实吧,以邹小鸡的外表,去俱乐部当个伴玩,她擅长网球高尔夫球不是,陪那些大款们玩一天入也高。就是蒋东原给闹得,害她得东躲西藏。偶尔又会想想,秦仲霖给帮了忙,侥幸蒋东原不会再来惹她,这念头,还真不是康洛对外表的自恋,蒋东原那男人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就跟蛇一样报复心重。
秦仲霖来,是陪着几个陌生男人来的,年纪最大的有五十多岁,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
这酒吧极大,各自的沙发坐给盆栽挡着还有珠帘,只要声音不大基本上听不清楚。康洛离他们那桌太远了,就只看到秦仲霖在陪他们边聊天边喝酒的。服务员不停地上些下酒的小菜,钢琴架子前有美丽的演奏者。
这家清酒吧只走最普通的休闲娱乐,完完全全的干净不怕被国家查,高档子路线,按说秦仲霖要招呼那些人该去娱乐会所才是。怎么往这儿带了?一边疑惑一边调酒,很快一杯血腥玛丽出来,给调酒师尝了尝,说太辣了,是不是放错酒了。她说没错啊,伏特加不是,不过自己再加了点威士忌而已。
好吧,好好的酒不能乱调的,否则就不是血腥玛丽了。自己把那杯加了威士忌的血腥玛丽给喝完了,没用芹菜吸,一口灌了下来惹来调酒吧的口哨声:“小洛,你厉害呀!”“这玩意儿又喝不醉。”还好啦,这区区一杯小酒。康洛化名的时候用的本名,就叫康洛。
两人这边聊得欢,陆陆续续酒吧的人也多了起来,晚上八点到十一点生意是最好的,十二点打烊,来这里坐的都是些享受宁静的人。点一杯烈酒抽一根烟聆听音乐就耗了几个小时,然后回家睡觉。辛姐说,看太多了喧哗,她想要开的就是给人一片清宁的小酒吧。
康洛开始忙着招呼客人,尽量避开了秦仲霖那一桌,他们那几个人倒是坐得住,一屁股坐下来喝着酒来享受宁静。她想,是不是过年肉吃太多了要清清肠呢。
钢琴师请了两个,按时间结帐。换班的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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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客人掏了小请这姑娘再弹一曲子,两百块钱呢,没道理不弹。
大叔你可真帅
结果姑娘今天有事,康洛不是领班,只能看着领班去交涉,结果吧交涉不成功,那客人素质低了点想闹事,一时间整间酒吧都不得安宁。
康洛拧眉,无论在哪里无赖就是无赖,看那人嘴脸,是把这里当成小姐店了吧。领班劝不住,老板娘不在,只好去那姑娘商量再弹一首,那姑娘没法子,脸上带着急躁,看来是真有事儿。康洛见此,拧拧眉,悄悄地出去找来保安,这种男人用不着客气的。
姑娘刚坐下手指刚摸到琴键,保安就进来请客人了,十分客气地说现在换班时间,那位姑娘家中有重要的事,如果客人想听可以明天再来。结果客人不理,康洛便朝保安打了个手势,高头大汉的保安直接把人架了出去。来这种清酒吧的客人,一般很少闹事的,素质都挺高的,即便发生这种闹事的情况,客人也很能体谅的。客人被架出去后,姑娘就急急忙忙换班走人了,领班叹气说:“这才刚开张就有客人来闹,不是好兆头呀。”
经商的人,都爱图个吉利。一年是否好运总是从开业的第一天看起,看是否风和日丽啊,看是否一天顺顺利利啊。康洛对这些倒是不迷信,不过总归商人图个吉祥,便没开口。她在这里也仅仅只是个小服务生。
清酒吧继续弹奏轻慢地的音乐,领班来让康洛却给外面的花浇浇水,康洛便去后方打了水,抱着花壶耐心地浇了起来。却是没看到一丛花叶子上有虫子,给僵在原地半晌,才轻快地走到保安面前请人家帮忙。
“虫子?!”
“是的,有害虫,把它处理掉吧,要不然花会长不好。”面无表情的服务员语气完全听不出她怕虫子。
有些憨厚的保安搔着脑袋去找虫子子,还问:“虫子在哪呢……”
康洛慢腾腾上去找出附有虫子的那片叶子:“诺,那里,把它踩死一定要踩死!”康洛不怕老鼠不怕蟑螂,就怕软骨动物。
保安把叶子给摘了下来,捏在手里仔细端量那只虫子,虫子还在冬眠之中,裹着丝呢,他呵呵一笑:“把它扔马路上给车轮子压死好了。”
康洛没有任何异议。保安处理虫子,她继续浇水。不经意侧头,见到酒吧里那片靠窗的沙发组,秦仲霖的侧脸正在招呼客人,轻声细语地,不由微微一愣,水洒到了自己裤子上。保安一叫:“小洛,水洒啦!”嗓门有点大,她刚低头,那一块玻璃隔开的屋里屋外,秦仲霖便微微移了视线看了过来。
平底鞋湿了,她懊悔地挑眉,保安过来:“你好笨哈!”她微笑不语,准备先把花浇完再去换,保安说他帮她浇水让她先去换,但康洛说:“我平底鞋没带来,要换只有便鞋了。”端过盘子地站过柜台的,是绝不会穿高跟鞋找罪受。
“但是穿着湿鞋会很冷吧。”憨厚的保安可真热心。康洛朝他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可不想被领班骂。”
这笑容,给看得保安脸红脖子一粗,不自在地后退。这叫康洛的服务员,突然间长得好美呀……
康洛没察觉异样,只低头继续工作,那保安伫在边上用眼角偷偷地瞄她。皮肤好白的姑娘,从侧面看上去好漂亮,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真奇怪。
再见帅大叔04
浇完花,时间也到了七点,天色暗下来了。她们清酒吧工作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二点,这时间段还过一半呢。肚子有些饿了,盘算着等下早点溜出去吃点东西,反正她在这酒吧靠的就是后台,谁都晓得她是辛姐远方的一个表妹。
嘿。
回店里脱了平底鞋,这季节虽然立春了但仍只是早春,寒气还没褪,她穿得厚实,这鞋袜一湿可冻人了。便借由了要回去换鞋子的理由,早早地请假离开了。
脱了工作服穿上便鞋,戴好眼镜,老实说,从背影望去,康洛是一点儿都称不上漂亮的。但总归,这个人到底漂不漂亮,侧面是瞒不过去的。她面孔隐藏得再好,打侧脸望去还是能瞧出端倪。
这不,走在路上总还有那么几道回头率。
清酒吧外面十米远有一排美食街,这里好多家酒吧林立,让美食店一家挨一家地开业,生意好得不得了。像清酒吧里若客人饿了,直接走个十米路就能挑到食物。
康洛也没客气,常去的一家铁板烧店子,就一间不大的铺子,店主手艺特别好,生意也特别好。她喜欢挑四五点的时间过来点几个小菜吃。一来二去那店老板倒也认得她脸孔,见面了总要招呼一声:“小美女,今天要吃些啥呀?”
这时候康洛总会推推她那副过大的眼镜,人长得漂亮了,不是一副眼镜就真能掩盖去的。再扯扯那剪得跟煮饭婆似的蓬松短卷发。心想,做人要低调。
今天她来的时候,店子里人比较多,她没有座位,只好眼巴巴地站在门口吞吞口水,点菜打好包。店老板抽了张凳子让她坐在门口歇息会吧,这人熟了才有这种特别待遇的。
康洛就坐在凳子上背挺得笔直干巴巴地等着,那样子总要引来一些人怪异的视线。而她则一双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街道,看着几米外的马路上那些跑过的车子,数数今天看到多少种名牌车呀。独个儿乐着也不寂寞。
约莫过了有十多分钟吧,远远地驶来一辆车停在路边,从右边车门率先走出一个长相致衣着漂亮的小姑娘。再从驾驶座走出一位上了年纪但仍然很帅气的中年男人。
小姑娘等着中年男人过来,然后将白嫩的小手搭了过去,一大一小爷孙的年纪朝着铁板烧店走了过来。
康洛看得眼睛都直了,视线跟着这两爷孙扫了进来。
这一老一小吧,就是好久没见的秦季生和秦九妙爷孙俩。康洛特别喜欢的帅大叔。
寡言的老人,五十岁该称老人了,不过外表仅看出四十出头的秦季生,叫一声爷爷实在有点古怪,还是大叔吧。大叔牵着小孙女儿进了铁板烧店,与康洛擦肩而过完全没注意她这个路人甲。但这不妨碍她眼睛吃豆腐。
秦九妙今天话儿有些少,和平常聒噪两个样。进了铁板烧店,爷爷指着招牌问:“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好。”乖乖地点头,秦九妙朝店长大叔甜甜一笑:“大叔,我们要打包带走,要多长时间呀?”
再见帅大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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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对美好的人事物多加包容,尤其是一位小美女和一位中年大叔的对仗,稳赢不输的。店长咧嘴一笑:“小妹妹,你再等五分钟吧,我给这位姑娘炒完就轮到你们了。”
可惜就是没位置了,帅大叔得注定要站着等。康洛正这么惋惜着,就见秦季生对孙女吩咐:“我去车里等你。”
“好。”九妙乖乖挥手,秦季生便出了店回车上等。
康洛轻轻一叹,惋惜了,刚刚她有目测帅伯伯的身高,绝不低于一米八呢。那标准衣架子的身材完全不输给秦仲霖……不由得眼红,这秦家人个个都生得好。
秦九妙小朋友几个月不见,胖了不少。她嘴儿甜,爷爷一走,立马甜甜地跑到店主大叔身边,小嘴一个径地问道:“大叔,这个是什么菜呀?这个是猪肉还是羊肉呀?”
那甜腻腻的嗓音啊,真叫人听了欢喜,店主大叔一乐,一边炒着小菜一边解答,好不热闹。
没五分钟,康洛要的菜就炒好了,给装在一次性小纸桶里打包好递过来。康洛翻包包找钱,不意看到九妙眨着一双妙目盯着她看,那眼神儿很是专注,她赶紧掏出钱包付了钱,提了食物就出门。
这小姑娘儿贼,她可怕了这近距离下被发现。结果前脚刚跨出去,就听到小姑娘儿嘴一溜句:“伯伯,给我招牌菜各来一份哈~!”然后一蹦一跳出了门,跟在康洛屁股后面。
说来也是巧,秦季生停的车子就在康洛回家坐公交车必经的位置上,所以九妙同学出门她只当是她要回去爷爷那。脚步不急不慢地走着。快要到达那辆轿车前,小九妙两步并作一步跳了过来,甭着脑袋从小往上看她,“你现在在走制服诱惑?还是眼镜娘?你的新任金主有特殊僻好么?”
可吓了康洛一跳。那话也问得熟络,一下就把她身份给揭穿了。
不过康洛到底是康洛,被秦九妙截去了前路也就停下来,反应很快地伫在原地朝她微微一笑,并没有先出声。许是她在想,这小姑娘可能是看错人了,话没挑明她实在不乐意承认自己的伪装给这姑娘看穿了。
九妙虽机灵到底还是个孩子,沉不住气,见她不说话只微笑,噘嘴又说:“你那头发实在太搞笑了,整一个老太婆。可千万别给我二叔看了去,准丢他面子。”
想来是姑娘对她身份十拿九稳了。康洛只得心头轻轻一叹,对小姑娘反问:“我这打扮和你二叔还有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你好歹也是我二叔以前的女人,要是别人知道我二叔有你这么老土的女人,准会被别人笑话了去的!”秦九妙说得气愤填膺,好像康洛这打扮不是丢了她二叔面子,而是自己面子似的。
看着,就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小丫头呀可真是个活宝,逗人爱。
“九妙呀,阿姨呢现在在做一件很有趣的事儿,这打扮呢也就你一个人识穿了。就是你二叔面前他也不知道是我呢。所以,你要不要继续装作不知道阿姨我这老土的装扮呢?”
“为什么?”秦九妙可不是普通的好哄的孩子,一听这话儿就觉得有趣,嘴角一勾就追问:“骚狐狸想装作不认识我二叔?然后勾引别的男人?怕那些男人吃醋么?”
和小包过年01
好久没听到九妙这么叫她了,说真的还真有些怀念。正待如何早点脱身时,身后半米远那辆一直被她俩无视的车主人开口了:“九妙,在和谁说话呢?”
秦季生淡淡的声音飘来,就让两姑娘回头看去,只见他手里本来捧了一本书在看,约莫是看到孙女儿出来和一位不认识的小姐聊天,便移了视线来寻问一声。
九妙这才似乎想起了自己爷爷,瞟了一眼康洛,敛了嬉皮笑脸回道:“爷爷,这是邹阿姨,二叔以前的朋友。”然后扯扯康洛袖子,对她说:“这是我爷爷,你认识吧?”
康洛自然认识,在与秦季生视线对视时,微微颔首招呼:“秦伯伯你好。”她想秦季生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自己,这样也好,反正也不想让他认得。
倒是没想到秦季生眼力很好,带着金边眼镜的眼睛细眯了会,然后问:“是邹小鸡小姐吗?”看来是认出自己了。
康洛只好硬着头皮回道:“是,秦伯伯记忆力可真好。这样都能认出我呢。”
秦季生没邀功:“因为邹小姐的声音很好听,听过一次基本不会认错的。”他矜持地回答,显然神色是不想和她过多的攀谈,这也正合了自己的意。
“九妙,你出来这么久铁板烧该是好了吧?”“哦,我马上回去!”
九妙一走,康洛也不多留,朝秦季生点点头:“秦伯伯,我还有点事就不多停留了,再见。”
“走好。”
康洛轻吁口气,和这位帅大叔聊天有那么点压力,秦季生那长辈的威严和当官的排头虽然敛仍然让人不敢直视。果然美好的东西还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呀。
等她走出那爷孙俩视线,菜都凉了。于是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就坐在路边揭了盖子扳开一次性筷子没形象地吃了起来。
***
上海。
对比康洛的不如意,身为继兄的邹小包倒是托了黑道小姐的福气,一路混来风生水起。人只要脑子够聪明,给一点时间便能让你拥有舞台发挥才能。邹小包是聪明的,项馨瑶便像他那命中的贵人帮着他一步一步往高处爬。
眼看着邹小包人生积极起来,项馨瑶便有些难过。想起过年时他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一块儿过成年,这个元宵节大年是一定要逮着机会过的。结果眼看日子临近了,这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让手下翻遍了上海都找不到,项馨瑶就郁闷了,心里一个念头闪过:“该不会又偷偷回北京了吧?!”
这小姐是猜对了。自打项帮从中周旋,从中解除了邹小包回北京的禁令,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回来不用担心被人砍了。这男孩自然是趁着还没散元宵赶紧回来找小鸡一趟。
和小包过年02
找小鸡做啥?虽然远在上海仍然是时刻关注着,良好的表现让辛姐对这年轻的男孩特满意,就她话来说:“这年头肯上进的男孩子太少了,尤其是这种曾经堕落过的孩子更显可贵啊。”
于是多少事儿辛姐都乐意帮他些忙,时常打电话来关注邹小鸡,让辛姐甚感欣慰:“这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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