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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和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一盘盘致昂贵的菜品端上桌,看似热情摆在二孙媳妇上,言词间却是明晃晃的讽刺。
小康……
多么扎耳的称呼。
她笑,“谢谢爷爷。”
然后优雅挟菜,缓慢放进嘴里,轻嚼中并不发出声音来。随后,轻轻吐出,“菜略老。”点评。
老太爷瞪眼,太不识大体了!第一次来人家家里居然评价对方心准备的菜不好吃!
虽然他故意让厨子炒老的,就等着她说好吃时,他来一句“菜是失了水准的,炒老了几分”这种行家话。
结果呢!
人家也说菜老啊!
这啥意思啊?!
接下来再几道菜,一一点评,不满意。
嘴挑的姑娘放下筷子。旁边的丈夫凑上来,“爷爷,这是小洛特意给你买的北京烤鸭,您最爱吃的那家店。”
佣人忆端上烤鸭。
但老爷子怎可能为一只烤鸭而原谅对方的失礼。
便再问,“小康啊,你随仲霖回来北京也有半个月了,怎么没第一时间搬回来住啊。”
康洛轻拭嘴角,扫了一眼在座除秦老太爷皆是和善眼神的秦家人,即便是那第一眼寒如冰山的肖玉觉,也是对她抱有善意的。
她最后瞄向自己的丈夫,秦仲霖。
他替她挟了一些爱吃的菜,多好的男人呢。多么体贴到让女人嫉妒她的份上。
“我去坐小月子了。”她红唇轻吐。
为了今天的见面礼,她化了妆,仅堪清秀的脸蛋略有两分姿色。
老太爷正在喝汤,闻此汤洒了。
一桌子碗勺相撞声,略狼狈。
“怀孩子掉孩子了?!”老爷子声音拔高三丈,瞪向二孙。
秦仲霖仍是笑容如常,康洛扫过去,她问他:“你会生气么?”
“你喜欢就好。”
“你确定?”她略皱眉,他知道她要说什么,而他对此的反应如此平淡,她不喜欢他的胸有成竹。
“爷爷心胸很好的。”他如是说。
对坐的老太爷,自是知道猫腻,但他没啃声。他觉得迎接他的肯定是一枚重弹,或许能炸去他老人家的半条命。
于是他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管家说:“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来。”他需要药备用着。
“爷爷这两年来没少被我们气,所以经常会吞救心丸,以气死了。”秦仲霖只轻轻说。
康洛看过去,对坐的老人八十七了,头已发白,浑身干瘦。本是气神十足,此刻却略带几分苍白。吩咐药的那语气是那般的常见,但眼眸中却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与疲惫……
那瞬间,康洛低下头了,掩去因心酸而略红的眼眶。
她还记得,九年前这个老人就为他的儿孙操碎了心。而现在,仍就如此……
“爷爷,我只是开了个玩笑。”再抬头,康洛微笑,“对不起。我只是有些事回了家乡一趟。”
最终,她没选择来气死这个活不了几年的老头子。
对坐的老人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重焕神:“吃菜吃菜……吃完了再聊天……”
你不爱我,我也不会爱你
饭后,老爷子没兴趣再和二孙媳妇交流,早早回了屋。
秦仲霖被父亲秦季生叫去了书房,临走前,秦仲霖让康洛自己先回房休息去。
嫂子肖玉觉要带着孩子,也怀着身孕,打了个招呼点了个头后就走人了。
秦仲天有意无意留到了最后,在康洛上楼时,他叫住了她,“康洛。”
她回头,看向大伯。
“有事?”她问。
秦仲天走过来,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周围无人,他面色严肃对她说:“我希望你和仲霖好好过日子,别惹事生非了。”
在弟弟领她进门前,他得知了真相,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当初也是感叹不已,这个世界太奇妙了。不过这样也好,比起声名狼籍的邹小鸡,原身虽然毫无闪光之处却甚在家世清白,无人认识。
不过他就一点不满意,她仍和姓蒋的那小子纠缠在一起。
康洛看着秦仲天,她笑问他:“你知道我?”
这话有两种意思,唯有知道真相的人方才明白。
“你已经重新开始了。仲霖也待你一片情深,未来你若不惹事荣华富贵什么都有。”他知道。
她嘴角一勾。“那你知道你弟弟最近干了什么?”
“康洛,你爱的是谁?”秦仲天面色严肃。
“你希望我爱谁?”
“我不管你爱谁,我只要你记住你已经是秦家的媳妇,遵守对婚姻的忠诚。”
“可我并没有答应要当你们秦家的媳妇。”
“但你已经是了!”
“那又怎样?如果你希望我不要惹事生非,你最好让秦仲霖离了我。我无法喜欢一个残忍的男人。”
秦仲天拧眉,他知道弟弟有时候性格狠起来太绝,也知道他打人家胎儿杀了还端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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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没人能忍受。这事是他家理亏,他只能好言相劝,“仲霖会用一辈子的温柔来补偿你,我认为这是女人最大的幸福。除非你心中对他毫无感情。”
康洛沉默,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秦仲天在其身后,再次警告:“比如你一心一意去喜欢蒋东原,不如试着去爱我弟。”
康洛打开进了屋,所有人都总误会着她爱着蒋东原。
所有人。
***
书房内。
秦季生在插花,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的手工艺。
秦季生插了枝百合,很是认真地凝视着往满天星里一插,问:“那个女孩子,仲霖,你为何娶她?”
“爸爸,我对她一见钟情。”他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爷爷以为你是在忤逆他随便找个女人来凑合着。”
“爸爸您也可以这么相信的。”儿子笑着说。
秦季生剪了玫瑰的叶子,光秃秃的一枝挨着百合。“你和仲天有事瞒着我,但是我也不想过问。你承诺过你爷爷你会娶姜家的丫头。”
“可我也说过,除非我妻子已经死了。前不久才做了检查,她的身体十分健康。”
“这是你下给你爷爷的圈套。”他的花插好了,秦季生拿来帕子擦手,满意自己的杰作。
“我不会反对你们娶任何女人,我也不在乎门当户对。”
“可您也不容邹小鸡。”秦仲霖的眼眸一黯。
“我不是不容她,只是这社会容不下她。”秦季生抬头,他一向寡言,和自己的孩子聊得很少。“秦家娶一个妓女进门,任谁都要笑话。”
怎么可能容忍,他算是开朗的父亲了。
“她死了,你也另娶了媳妇。日后便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孩子爷爷也就不会太反对了。”
“是。”
“好了。我累了。把这个给你媳妇,算是我的见面礼。你大哥的媳妇也有,我一视同仁。”秦季生递了个小红布包。
秦仲霖接过,拿出来一看,一个玉镯。
“我替小洛谢谢爸。”秦仲霖起身,离开。
临去前,秦季生问儿子,“你觉得我这花如何?”
秦仲霖回头,微笑,“您去应聘花店的插花员是合格的。”
“是么……”
***
秦仲霖那混蛋!
左看右看,那些新买的家具……
她一进屋,便瞪圆着眼扫视屋内。
手指轻抚在家具上,每抚一寸便感觉像是在抚摸人民币。
她的存款,她引以为傲的底气,就这么变成了一堆能看不能吃的木头
再瞪向那最贵的大床,那铺着昂贵棉被的床,那厚实的冷色面料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想歪了!甩甩头,把棉被掀了起来,把软垫给推开,认真打量着床。
最后,她把脸贴上去。
秦仲霖进来时,就看到这么幅面画,妻子一脸肉痛伤心欲绝地将上半身巴在冷硬的床面。
他忍不住笑了,走过来,蹲下,“你决定以后都这样睡觉?”
她撑起身子,瞪着他,“秦仲霖,你觉得你有意思么?你把我钱花了,买了这么一堆木头!”
“总得让你置办些嫁妆好过日子。毕竟我们秦家一直没分家。”
“我不需要你给我装饰面子,我就是这么穷,这么拜金。我只要你把钱还给我。不说太多了,你就凑个一千万就行了!”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包括我的钱都是你的。”他说。
“我只要我的一千万!”
“你想存小金库吗?”他笑,把一只玉镯子递给她,“这只镯子,价值两千三百万。”
康洛瞪着玉镯,那遍体翠绿,不含一丝杂质,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她接过,递到眼前,怀疑:“你没骗我?”
“爸爸给你的见面礼。嫂子手上也有一只,你若怀疑,可以去问她。”
康洛心里舒坦了,把玉镯戴到手上,把袖子拉起来,挺宝贝似地样子让男人忍不住凑上嘴亲了她嘴角一口。
康洛一愣,在男人想借势加深这个吻时,她后退脑袋,拒绝,“我去洗澡。”
浪漫的气氛被不解风情的妻子打破了,秦仲霖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洗澡洗到一半,浴室门被推开,秦仲霖走了进来。
康洛正舒服地泡着澡,脸上敷着面膜。只掀了条缝瞟了他一眼,又继续眯眼养神了。
他倒也是一身赤裸地跨坐了进来。
这半月里他没动过她,毕竟是刚堕过胎的女人。
在水中拥住这具火辣的身子,他吻上她的脖子的,她的皮肤在牛乳沐浴乳的浸泡着透着很香甜的味道。
“我以为你喜欢玫瑰味的。”他呢喃着,享受着和她宁静的甜蜜。
她轻轻说:“我买的那牌子只有沐浴乳玫瑰味的和牛奶味的。”
“其它牌子呢,柠檬味和甜橙味?”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她。名叫康洛的女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的思想世界里又是怎样的?
他想他以后会用剩下的大半辈子去慢慢了解。
“超市经常打折的就这个牌子,我干嘛花贵的去挑其它的味道?就是沐浴乳,讲究那么多干嘛。”最最关键时就她用的那个牌子是最最划算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小得意。
他把她面膜给撕了,他喜欢看她小得意的样子,在邹小鸡时,在现在更是如此。
她不悦,把面膜重新敷到脸上,“还有五分钟才能撕。”
略遗憾还要再等五分钟,他继续之前的话题。“那如果你有钱了,你会买什么味的?”他感染她的幸福,那种贫民中的幸福,随便一点点便能满足的幸福。他随她的幸福而微笑。
“买我喜欢的味道。”她说。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他问。
她觉得他挺烦人的撕了面膜,为了不浪把面膜扔洗澡水里泡着,再用水洗了脸。“价格更贵的玫瑰味。”
“所以你还是喜欢玫瑰。”最后得出总结。
她认真想了下,“是。”他还没说错。
“明明还有更多的味道,可你只爱玫瑰味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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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去贪图它最便宜,而是因为你最喜欢它,而它又刚好是最便宜的。”他手指抚上她刚敷过面膜的脸,嫩得很掐出水。
她比实际年龄显得更年轻些,皮肤好的缘故还是她的脸也很小的缘故呢?谁知道,总归她更显年轻就对了。
“你干嘛一直纠结我的喜好?”她瞪他,拿开他的咸猪手,摸在脸上痒痒的。
他的手滑落到水里,出了半月后她才刚泡澡,他也才获得如此美好的福利。
所以手也很不客气在她腰臀上抚摸,她没抗拒。
“今晚我能拥有你吗?”他咬上她的脖子,伸出舌头一舔,他的渴望很强烈,忍耐了那么久就为等这一天。
可他再纵情,她的眸底却是冷的,“不能。医生说怎么也要过四十天。”
她没法热情起来。
他叹息,还要熬那么久。
就势吻上她的红唇,沐浴中的皮肤状态是最美好的,全身上下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的手揉上她的乳房,“你大到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他暧昧极了的轻揉慢搓着,没两三下便能挑起她的欲望。
她轻喘着,“蒋东原也是这么说的。”
这一句,如同冷水一样,浇灭了男人的欲望。
他黯了眸,捧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眼底的故意,“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过下半辈子?”
自他杀了她孩子,她的嘴毒得根把刀子似的扎人入肉三分疼。
“可我没想过要和你有下半辈子。”她说。
他该生气的,到底还是压下来了,化为温柔,“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会爱上我的。”
“我曾经爱过你。”她认为她有必要讲清楚一件事。
“在我身为邹小鸡时,我的确爱过你。”
他眼中暖意渐升之时,她又给他一把刀子刺心口,“可在我回到自己的身体后,我便不爱你了!”
你爱的永远不是我,而我也看清了现实,选择了埋葬爱情。
从此以后她的心不再去奢求。
因为不奢求,也就不会再难过。
哪里会想到,他最终还是让她如此痛苦
所幸最好的是,她已经不爱他了。
“我会让你再爱上我。”他捏起她的下巴,张嘴啃上她的嘴,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伤人的言语从她小嘴里吐出来
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热辣的吻上来时,女人是被迫被他勾绞着舌头迎合着的。
狗咬狗,一嘴毛(一更)
她沉默。“水冷了,起来吧。”起身,裹了浴巾出门。
***
秦仲霖带邹小鸡离开了,邹佐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个电话也没给康洛打。他只是派人偷偷盯着秦仲霖的一举一动。
待到康洛进了秦家,他给蒋东原打了电话。
“蒋先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邹佐微笑。
蒋东原来了上海,找那个女人,可女人连房子都易了主。他正琢磨着该上哪找人时,邹佐来了电话。
“你想出现在我面前?!”接到邹佐的电话是意外的。
这个胆小鬼。
“我知道康洛去了哪,也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更甚至知道,如果你我联手,对付秦仲霖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是个诱人的提议,可仍打动不了蒋东原的心:“你确定你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们约个地点见面吧。我相信我的诚意会暂时打消你欲将我除之而后快的念头。”
狼狈为奸。
***
康洛起了个大早,只为迫不及待想重地重游。
她还知道秦老太爷喜欢清晨在后花院里喝喝小茶,逗逗小鸟儿。刚走到后花院时,便看到一只折耳猫正在为自己舔毛。
略挑眉,放轻脚步走过去,“你是谁家的?”

手机铃声惊醒了那只猫咪。
“喵。”折耳猫叫了声,迈着腿儿离开了。
康洛的接近宣告失败。
“该死的哪个混蛋在早上六点打电话过来!”
“喂?!”康洛脾气不好。
“你们打了我孩子,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个当事人通知一声。”
“蒋东原你神病么?现在才几点?!”
“我以为你躲我呢,正想着怎么去找人。没成想你倒是闷声不响跑北京了!”
“那你要不要我找你老婆聊聊,就说你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外遇的男人?”
“你要当秦家二少奶奶,你确定你有这个福气享受?”
“当风光的富家少奶奶,总比跟你这种人渣纠缠在一起好吧?”
“秦仲霖也真是个软柿子,我当他会把你给宰了。没成想还是把你娶进了家门。看来我应该放点风声出来,秦老爷子应该不会再喜欢第二个邹小鸡进家门的。”
“那我也听说近来你因作风问题被举报了,你不怕这事出来后对你有影响?”
“我怕什么?和你搅和在一起的是邹佐,又不是我!”
康洛皱眉,“你又想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只是邹佐那个可怜虫,天天守着你看得到吃不着,到最后还是被我给弄了。你说他心里会怎么想?你不觉得应该想办法好好安哄一下这个被你利用完就丢的痴情种么?!”
电话挂了。
蒋东原把玩着手机,一身睡袍坐在椅子上。他问对面的贤惠温柔的妻子,“我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你会怎么想?”
郭芝兰一脸怯弱,摇头,“随你高兴就好。”
蒋东原微笑,像招小狗似地让她过来,郭芝兰胆怯地走过来。蒋东原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塞到妻子的手中。郭芝兰满脸惊恐地使劲摇头:“东原他好歹是你爸爸……”哀求着。
蒋东原面无表情,挑起妻子的脸蛋,轻声问:“那你是想明天在网络上被人观看你的裸体?让你娘家人看到你被无数个男人强奸搞到高潮的场景?!”
郭芝兰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嫁的丈夫是个恶魔,而胆小的她无力逃脱。
“乖乖把这药给老头子饭里添进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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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也挺碍事的。我不喜欢。你要听话,未来荣华富贵仍是你的,不听话,我会给亿保找个年轻貌美的新妈妈。比如连玉树那个骚货。”
本是怯弱的郭芝兰,在听到连玉树三个字时,倏地睁开眼,眼中划过仇恨,“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娶连玉树!”
她恨不得扒她皮抽了她筋
蒋东原轻笑,他喜欢看女人们争斗,狠起来完全不输男人。“那就去吧。”
***
康洛进了屋,全家人都在等着她吃早饭。
她压抑下情绪,挨着秦仲霖坐下。
秦仲霖起得稍晚,一早醒来妻子不在身边,问:“去哪了?”
“随便走走。”她接过豆浆油条。
“虽然天气暖和了,但也记得加点衣服。”他摸到她手的温度略凉。
“嗯。”心里有事,不甚热络回应。
“爸,名额已经定了,蒋东原确认就职。”
由秦仲天起头,男人们在饭桌上谈公事了。
康洛嚼食物的动作慢了下来,耳朵尖起。
“蒋政北生了个好儿子。”秦季生淡淡点评着。
“还不是仲霖,这些年里把那混小子交生死之交,什么好处都分给他,现在倒成了养虎为患。”秦仲天抱怨。
“哥,别光顾着怪我,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走哪没少带着他一起。”秦仲霖认为不能自己一人背黑锅。
“好了好了。吃饭,这些事不要当着孩子面讨论!”老太爷打断。
男人们闭口不言。
康洛听得仔细,看了身侧人老神在在的男人一眼,他面含微笑,似乎毫不受影响。
不怕吗?
她想问,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估计用不着她来操心他们的事,她十个脑袋也斗不过这两个男人。
***
蒋东原已经大半年时间没去他投项的尚城娱乐会所了。这些年,这会所也替他们父子挣了不少钱。他可没秦仲霖家那么有钱,蒋政北是白手起家混到今日,当初给儿子不过三百万投资了这家会所,借着父亲和秦家暗地里的帮助,倒也顺风顺水发展到今日。
不过离主席连届时间没两年了,以他们秦家为一派,和以他们蒋家为一派,双方各拥护着各自的主子。
是哪方的主子坐上那宝座,端的看他们这些拥护者的手段了。
为着这换届一事儿,蒋政北自己是不入烟花场所,也让蒋东原撤了股。蒋东原万分不舍,明面上是撤了股,私底下却仍把持着股份。毕竟夜总会是日进斗金。
他今儿个得了空,姘头连玉树那小婊子从香港带着她那变态丈夫来了,若能得到她家男人的支持,蒋东原也就算彻底摆脱了他父亲的掌控。
再则,邹佐那小子站到了他身边,目的就一个,待来日事成之后,把康洛给他。
呵……
她可真是个香饽饽,走哪都有男人巴心巴肺着。
***
“要陪我去上班吗?”饭后,秦仲霖拿了公文包,问妻子。
康洛摇头,“我有事。”
“要出门吗?”
“你能不让你的保镖们监视我吗?在这里我怎么跑得掉?”
“我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秦仲霖亲了妻子额头。
“康洛,你最好听仲霖的。”秦仲天从身后走过来,同样一手公文包,“最近局势不太平,你和玉觉都尽量避外出。”
“难道北京有恐怖袭击不成?”康洛问。
两个男人走了。
肖玉觉也准备上班了,对弟媳说:“每当换届的时候,很多身居高位的人都会格外保护他们的家人,不让敌人有机可趁。”
算是替他们解释了。
“是吗……”康洛倒真是不知道。
宅子里人人都去上班了,没一会儿功夫,除了佣人,这家吃闲话的就只有秦老太爷和康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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