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蜜桃
他松开手,转身搂过她的腰,他眼底的深情将她复杂的心境完全融化了。
他温柔的吐字,“别害怕,跟着我的节奏来就好了。”
像是早已准备好的,舒缓的音乐声极配合的响起。
林思婉着素雅的旗袍,同温文尔雅的宋艇言站在一起,甚是养眼。
会场寂静一片,不明所以的学生们视线在秦墨及他们身上来回扫射,小声猜测着,究竟是谁甩了谁。
毕竟当时秦墨与林思婉的恋情可是轰动了全校,可现在身边纷纷换了人,让那些八卦的学生好奇的不得了。
其实简单的华尔兹,林思婉还是会的,毕竟在英国四年,或多或少也参加过学校的舞会。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而导致心绪不宁,恍惚间,踩了他好几下。
“抱歉。”她低声道。
他浅笑着,“没关系,在梦里,踩着不疼。”
林思婉一愣,随即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脸羞的快埋到他肩上了。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一前一后的踩着准的舞步。
旋转,再拉回,转了几圈后,利落的圈入他怀里。
音乐停下,一舞完毕。
她的思绪似还沉寂在音乐中,瞳孔涣散着没法聚拢。
等四周响起震耳欲聋的起哄声,她才稍稍回过神,抬头看向宋艇言。
他笑,拉起她的手,绅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真挚的音调。
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圆了我的梦。
下场后,林思婉四处搜索,可已经找不到秦墨的身影了。
杨雪凑过来,先是夸张的称赞她妩媚撩人的舞姿,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她心一沉,神情倏地落寞下去。※qun〔8〕562/67743
“我去趟厕所。”她说。
“要我陪你一起吗?”杨雪是担心的,上次林思婉被欺负的事,让她生生自责到现在。
她缓缓摇头,“不用了。”
转身,眼圈红的极快,心悸被狠狠揪弄着。
她咬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可快步走到暗处,泪水还是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杨雪说,早在她跟宋艇言跳舞前。
他就已经走了。
她哽咽着,所有的爱恨纠缠,都比不上此时想再见他一面的心。
因为她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通往厕所,需要走一条很长的走廊。
所有人都在舞会中狂欢,悠长的走廊,只有她一人。
昏暗的灯光,细碎的鞋跟踩地的声响。
她走的很慢,神情恍惚着。
手腕突然被人用力圈住,她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人一把拉到旁边的教室里。
门被重重的关上,压上来的,是熟悉的炽热气息。
他粗重的呼吸,弥撒在她唇间。
她抬头,他的目光灼烫的像要刺进她心底。
“你故意的,是么?”秦墨音色又沉又低,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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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四溅。
林思婉水眸湿润,瑟瑟的看着他。
还有些不确定,或者说是不敢置信。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周身的热气燃到极致,见她不说话,轻蔑的问。
“你跟他做过了?”
她一愣,眼底晃过一丝受伤,想亲近他的心也被自尊心给拉扯住。
“就算是,也与你无关吧。”她垂眸,赌着一口气。
秦墨神色怪异,眼神透着一股邪气。
沉默了几秒后。
“啊..”她忽的大叫一声。
身体被他粗暴的抱起,直接扔到课桌上。
桌子又硬又凉,撞上她的背,疼的她眼泪汪汪的反抗。
秦墨的身子迅速覆上来,湿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咬她冰凉如玉的耳垂。
他低笑,声音邪魅,“试试就知道了。”
她的衣服贴身又轻薄,被他身子烫的浑身一震。
火热的掌心从她的大腿处探上去,爱不释手的抚摸她丝滑的旗袍。
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路向上,抚上柔软顶端的那刻,秦墨气息骤乱。
猩红的眼充斥着极深的欲念,指尖带着娇艳的火光点燃她全身的血液。
林思婉迷茫了,脑子已经混乱到完全没办法思考。
目光呆滞,任他在身上热情的索取着。
直到他拉过她的两腿勾住他壮的腰,粗长的器物顺势撞她的湿软处。
林思婉被这用力的一顶,低低的“啊”了声。
如梦初醒。
旗袍衣领处的纽扣已经被他解开,胸口被他啃噬出深深的唇印。
开叉的裙边被大力的撕开个口子,浑圆白皙的臀肉呼之欲出。
一记重重的耳光声响起。
两人同时呼吸一滞,像是忽然从梦中清醒过来。
秦墨眸中火光消退,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垂眼看她,忽地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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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我碰?”
她低头看自己通红的掌心,再抬眸看了眼他脸上清晰的指印。
嘴微张,整个人瞬间宕机。
她居然动手打了他。
秦墨下颚咬肌分明,沉沉的盯着她看了会,抬手整理自己的衣服,一个决然的转身。
可刚走两步。
“秦墨。”
身后传来略带哭腔的声音。
男人脚步停住,他背对着他,宽厚的肩部线条,流畅迷人。
“秦墨..”她又小小的唤了声。
他的呼吸早已焦灼不堪,听着她丝丝入耳的呼唤声,心底一阵燥热。
黑暗中,他自嘲的弯了下唇。
回身,目光避开小姑娘凌乱不堪的身体,低身扶起她。
林思婉十分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在靠近他时不自觉的往他身上凑。
外套被他脱下,盖在她身上,如同以前那般,直到把她包裹严实了,他才能松下心底的那根弦。
秦墨着纯黑衬衣,倨傲冷漠,明明是居高临下的看她,可眼底却落满了受伤与绝望。
他开口,语气低到了尘埃里。
“你就那么喜欢他?”
(没写完,唉~喵尽力了,最近怎么写的好慢啊~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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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水蜜桃(校园h)(小花喵)满意了?
她微愣,张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
裹在身上的西装外套热气环绕,让她冰凉的身子开始有了些温度。
衣服上全是他的气息,只属于他的独特气息,正透过细腻的皮肤一点点的灌入她脑中。
她更混乱了。
咬紧唇,力度大了些,松开之际,粉唇上落下极深的咬痕。
秦墨盯着她唇上的深印,沁骨的寒意笼罩住整个身体。
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回答吗?
屋内微光闪烁,两人的脸忽明忽暗,她的呼吸缓而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憋足着劲,深怕喘出声。
半响,她软糯的音色划开寂静的空气,她答非所问,小声控诉着。
“你不也把那个姐姐带来了。”
秦墨静了几秒,莫名的笑了下。
紧握在身侧的手落下,顶着咽喉处的那股焦灼的闷气荡然无存。
他克制不住的靠近小姑娘,情绪明显缓和下来。
她昂着头,身子包裹在大大的西服外套中,只露出个小小的脑袋,眸子黑白分明,只是睫毛处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吃醋了?”他问,声音开始有了热度。
她下巴一扭,故意的哼了声,“没有。”
小姑娘别扭的样子看的秦墨心头一暖,他用手捏紧她的下鄂,强迫她回头看他。
林思婉被捏疼了,怒气冲冲的瞪他。
指腹磨挲着她小巧的下巴,越捏越松不开手。
她抬手想打落他的手,可手一抬,衣服就顺势滑落下来。
秦墨眼疾手快的接住,刚想重新给她裹好,头微低,身子倏地一顿,呼吸骤停几秒。
落在他脸颊上的那个吻,轻轻的,又酥又软。
他抬头,小姑娘眼眸清亮,闪着期许的柔光。
小小的恳求声,“秦墨,你抱抱我好吗?”
他呼吸一滞,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翻滚着,僵硬的身子猛地苏醒过来。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他愿意用生命去保护她。
垂在两侧的手臂颤抖着,垂眸,她黑珍珠般的眸子在夜色下格外诱人。
林思婉看着他,慢慢张开手,嫩粉的唇瓣轻启,“抱抱我。”
男人沉眸,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见他不动,她张嘴还想说什么,可下一秒却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中。
环在她后背的手臂,强劲有力,热度瞬间融化了她的心。
他抱的很紧,粗重的气息在她耳边,深埋进她柔软的发丝中。
“思婉,我..”他缓慢开口,纠结着,犹豫着,徘徊着。
我想自私一点可以吗?
你那么好,会原谅我的自私,对吗?
然后,他听见她清澈的嗓音。
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入他耳中,循环了很多遍。
“我要去英国了,三天后就走。”
妈妈打来的电话,如以往一样,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她对林思婉,向来没什么耐心,也不像奶奶一样会尊重她的意见。
林思婉的妈妈从商多年,霸道惯了,只说了句,三天后回英国,然后不等她回应,利落的挂断电话。
林思婉了解她的性子,一旦开了口,如同死命令,谁也不能抗拒。
可她还想赌一把,就一次,就让她任性一次。
只要他开口,她什么都可以不怕,包括顶撞她的妈妈。
秦墨思绪炸散,涌上心头的热浪被冰寒刺骨的水渍浇个彻底。
落在唇边的笑意,苦涩的化不开。
她到底,还是要离开的。
他抬眸,撞上她璀璨的黑瞳,只一眼,他便别过头去。
那深不见底的眸色,蒙上一层浅浅的微光。
她在期待。
他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他沉默了,心底最后那点幻想碎的彻底。
尽心机的折磨她,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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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所以你到底还在纠结什么?
见他不说话,勾在他腰际的小手拽紧他的衬衣下摆,用了极大的力。
像是,害怕他离开。
他淡着眸,隐忍又克制,两手圈住环在他腰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被迫挣脱开来。
他退开身子,停留在一米的距离内。
舌尖滑过干涩的唇角,她昂头看他,轻声问:“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他看着她,没吱声。
林思婉慌了,眼底逐渐涌出水渍,湿润了眼角。
“我这次出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撂着狠话,有意刺激他。
他不为所动,清冷着一张脸。
所有的情绪终恢复到了平静。
“秦墨...”
声音一出口就再也憋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秦墨站在原地,盯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手微抬,指尖勾着,将她眼角的泪珠擦去,动作轻柔。
他的举动让林思婉愣住,顷刻间忘记了哭泣,哭腔断在半空中,有些无措。
恍惚间,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后颈,熟悉的触感轻落在她唇上。
湿滑的舌尖沿着细细的唇边,不急不慢的勾勒出她致的唇线。
唇瓣温柔的辗转着,让她的心忍不住颤栗起来。
呼吸乱了几分,小手仓促又急迫的勾上他的脖子,让身子能更紧密的靠近他。
他吻的很轻,极其克制,她舌尖每一次探入都被他灵活的挡住,几次下来,她急的快冒烟了,动作慌乱又无力。
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迫切的想将他的味道全数吮吸到体内。
可他不让。
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他离开她的唇,她的手还勾在他脖子处。
凑上来的身子渗着薄凉的气息。
他垂眸看她,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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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他沉声问。
小姑娘心一抖,低眼,有些心灰意冷。
他的拥抱,他的亲吻。
都像是在满足她最后的愿望。
所有的期许都在此刻散落成冰。
身子已经感受不到凉意了。
只有那颗心,像是永远沉入了谷底。
所有的光芒,都被他遮盖住,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她忽的抬起头,直视他的眼,释然了,也失望了。
“满意了。”她说。
(不要嫌弃喵怎么写的这么慢,真的越到后面越难写,脑细胞死一堆,唉,你们心疼心疼我,qaq,我尽量加紧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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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集团。
老爷子闻风赶到公司时,办公室没人,套房的门被锁的死死的。
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浓烈的酒气,老爷子被这呛人的味道惹的皱了眉。
“他什么情况?”他侧头问福伯。
福伯弯了弯腰,毕恭毕敬的回,“说是少爷不吃不喝不睡的工作,已经两日了。”
“不吃不喝不睡?”老爷子低低的重复了遍,语气颇重,“这么大的事都没人通知我,等着我过来尸呢?”
“少爷不让说。”
老爷子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拄拐杖的手用了几分力,三步走到套间门口,有些不耐烦,“让人把门给拆了。”
“那少爷……”福伯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白须一扬,眸色渐冷:“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福伯吓得直摆手,一个劲的说不是。
转身就急轰轰的找人去了。
拆门需要些时间,老爷子被福伯扶到沙发上休息。
他目光紧盯着那张门,突然问了句:“那丫头了?”
福伯默了几秒,纠结着没说话。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眼尾一勾,分不清是笑意还是怒意。
“福元,你怕是瞒了我不少事吧。”
福伯心一抖。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保镖说秦钰曾来过,还跟秦墨大吵了一架。他犹豫许久后,还是决定不让老爷子知道。
邵璃死后,老爷子悲痛欲绝,单方面跟秦钰解除了关系。
若不是为了秦墨,以老爷子的性子,早就一枪解决了他。
不会让他苟活到现在。
福伯没曾想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
这下,怕是瞒不住了。
说话间,门已经被拆除,老爷子也没再追问,火急火燎的去看自家外孙。
房间漆黑一片,他身子向里探了几下,没见着人影。
“啪”,福伯贴心的按开了灯。
房间骤亮,每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瘫软在床上,衣衫凌乱的秦墨。
下颚出有大片沥青,眼眶乌黑,整个人颓废的不成样子。
福伯惊的叫了声,“少爷。”
无人应声。
老爷子缓缓走过去,拐棍落地时不小心触到了一个硬器,他低头一看。
散落一地的烈性洋酒,不止一瓶。
心蓦地沉下去,老爷子心疼着,又无比生气。
不吃不喝不睡的身子,再灌进去几瓶烈酒,怕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的目光轻扫过床上已不省人事的秦墨,回身看向福伯,冷冷的说:“你别告诉我,他弄成这副鬼德行跟那小丫头没关系。”
“老爷,我……”
老爷子宣布耐心彻底用完,“把你知道的一字不差的告诉我,还有……”
他撇了眼秦墨,气的胡子都歪了,“赶紧把他送医院去,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的人心烦。”
秦墨送到医院时,已然休克过去。
程医生接到老爷子召唤,火速赶来给秦墨做紧急治疗。
检查后得出的结论,身子极其虚弱,加上刻意酗酒。
如再晚些送时候过来,怕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病房沙发处。※qun〔8〕562/67743
老爷子听着福伯的汇报,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尤其听到秦钰名字时,呼吸都不住的急促起来。
他阴着眸,瞳光四处散落着,像是在想些什么。
见他思索的起劲,福伯等了好一会才轻声唤“老爷。”
老爷子回头神,脸色铁青,“你马上去办一件事。”
福伯应声。
“把监控给我全部调出来,一个个的查。”情绪激动起来,“发现什么马上汇报给我。”
“是,老爷。”福伯不敢怠慢,转身就走。
自从上次秦墨受枪伤后,除了房间,别墅的各个角落老爷子都暗自装了监控,以往万一,也图个心安。
老爷子眼尾处有细细的刀疤印,此时微眯着,印记更为明显。
重叠在拐杖处的双手,青筋突显,用了极大的力在控制内心的怒火。
他到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
公司召开股东大会,开到一半,助理匆匆忙忙的进来,凑到秦钰耳边低言了两句。
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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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大变,丢下一票股东,脚步急促的往办公室赶。
刚推开门,就见着悠然自得坐在他老板椅上的老爷子,一席白衣,上面镶着栩栩如生的龙图,气场强大的可怕。
“秦总。”助理在身后唤了声。
秦钰摆手,“你先出去。”
说话间已经朝前走了好几步,越靠近,他心就抖的越用力。
办公室安静下来,老爷子也不说话,掌心扶在座椅两侧,指尖悠闲的点了好几下。
静默片刻后。
他慢悠悠的起身,拧过拐棍,迈着苍劲有力的步子,不慌不忙的朝秦钰走来。
身子陷入沙发处,老爷子将拐棍一扔,两臂摊在沙发背上,语气倒是平淡。
“坐。”
秦钰看似低眉顺眼,一副晚辈的乖戾模样,可那些小心思早已在脑中绕过了无数遍。
当年邵璃的死,老爷子毫无疑问的把账都算在他头上,这么多年来,只要有老爷子出现的场合,秦钰是能躲就躲,毕竟老爷子有多狠,他心知肚明。
而今日,老爷子突然来访,他知道,绝不可能是为了跟他叙旧。
“您说。”秦钰的手垂在身侧,“我站着就好了。”
老爷子一挑眉,“是吗?”
音色轻,可落入秦钰耳中,却比千金还沉重。
他紧闭着唇,身子站的笔直。
老爷子见他这幅样子,到是笑了笑,轻抚了把长须,清清淡淡的开口。
“你最近见过秦墨了?”
秦钰愣着,神情极不自然,犹豫了半响才答,“没有。”
“哦?”老爷子一脸新奇,“这就有意思了。”
平板电脑扔到他面前,老爷子轻点两下屏幕,认真道:“你看看,我是不是见着鬼了。”
秦钰低头看了眼电脑屏幕,等看清上面熟悉的身影后,惊的瞳孔放大数倍,气息都不稳了。
画面上的人,正是他跟秦墨。
他咄咄逼人的话语如机关枪般全数扫射在秦墨身上,秦墨沉默不语,像是完全被他说服了。
他呆住,嘴角小幅度抽搐着,脑中空白一片。
待回过神,慌张的想解释,“爸,其实我..”
话音未落,桌上的烟灰缸直直的朝他扔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秦钰不敢躲,闷闷的挨了下,眉头紧瞥,却没有出声。
老爷子琥珀般的瞳仁,炯炯有神,可此时却染上一层凉意,顺带着音色也降了几度。
“害死我女儿还不够,现在连我外孙都不放过了?”老爷子身子往后一仰,冷笑了声,“秦钰,我看你还真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
邵老爷子大半辈子过来,什么风浪没见过,鲜少因为什么事动怒。
可福伯今天颤巍巍将视频呈给他看后,硬是激起了他多年未有的杀欲。
老爷子先前还奇怪着,秦墨跟那小丫头腻腻歪歪,如胶似漆的,怎会突然闹得这么凶,没曾想原来是有人在背后使了把阴招。
秦墨再成熟冷静,终归只有18岁,同混迹商海多年的秦钰对峙,三两下就被他抓到了把柄,顷刻间便溃不成军。
秦钰这人有多阴险自私,老爷子是清楚的,所以他大周章的拆散秦墨跟那小丫头,其中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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