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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入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一了
辛沐心想,那个“大人物”应该就是秘密前来的太子殿下。想来容华的装病已经骗过了钦差,太子亲自来了。
尽管知道以容华的本事要应付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没有什么问题,辛沐还是忍不住对他满是担忧。
虞南灵也叹了口气,接着说:“那大人物来,说是来给越王殿下探病的,带了京□□医,还有皇上赏赐的药材。哎,希望这些药能将殿下的病医好才是,殿下要好好的,越州和昭月才都能好好的,我们也才能过这样好的日子。”
辛沐看着虞南灵,认真地说:“他不会有事。”
或许而是辛沐的语气太过于笃定,虞南灵便也有了些信心,笑说:“是啊,殿下平定西北,有那么大的功绩,所以一定福泽深厚、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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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一定会保佑他的。”
辛沐笑着应了一声,二人便继续往前走,聊了许多事,日头全落山之后,辛沐远远地瞧见一个穿着短打的武夫骑着马往他家的方向去,想来是容华差人来给他送信的。
虞南灵也瞧见了,因而便告了辞,走之前又说:“若是有时间上我家来坐坐,想吃家乡的口味便告诉我一声,我家里有昭月的奴婢,什么都会做。看你这手,也不是做事的样子,总之别和我客气。”
辛沐道了谢,十分感激虞南灵,但因为惦记着容华,并未多说便匆匆赶了回去。
那人果然是容华派来的,他写了封短短的手书,告诉辛沐明日太子就会到了,让辛沐不必忧心,他都会处理好,以及二郎在越王府过得很好,十分开心。最后用了一长段写他对辛沐的相思之情,辛沐看得耳朵发红,可还是忍不住把那信看了两遍,才放在柜子里锁好。
如此就这样过了二十来天,期间二郎回来住过两天,大部分时间都跟着容华在越王府,容华过几日便会写一封肉麻至极的信送来,没见到的人的时候看看信,倒觉得日子也过得很快。
刚好在他们离开家的第二十天,容华差人将二郎给送了回来,二郎一回家表情就很是严肃,将辛沐给拉到书房,紧张地把门关好,说是要告诉辛沐一件大事。
而后二郎才将容华写给辛沐的信拿出来。
这一封没有东拉西扯的肉麻话,还是真的说了非常严重的事情。
太子被擒了。
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太子瞒着容华出了城,带着他那一万八的禁卫军,前去剿那群“西北好汉”,都以为那千余人的山匪不足为惧,谁知去了才发现,这群西北好汉竟然不知千人,背后一位西夷贵族率领的万人军队在支持。初出茅庐的太子岂是骁勇的西夷兵的对手,只一战便被擒。
现在太子和一众大臣被西北好汉给控制起来了,对方向越州发了信来,要求一万两白银、五百匹战马、牛羊一千头给赎金。
要的不多,因为就算是背后有残余西夷贵族的支持,他们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即使有心要翻出大风浪来不可能的,只能趁着容华病重,在大边界捣乱,求些钱财。只要是求财就好,求财便不会伤人性命。他们现在还并不知道太子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是某位贵族公子,于是猜测容华可能是真的要死了,这无用的贵族公子是来接替他的。
其实容华早就知道那群山匪背后一定还有人支持,他一直忍着没有去那帮人,便是准备将他们背后的支持者引出来,太子一时鲁莽的行为,倒是将背后的人给引了出来,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容华完成了计划的一步。要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对容华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难的是要保证太全须全尾地回来。
太子也算是聪明了一回,将自己的身份保密,如此容华也不至于太过于被动。
帝国储君被擒,若是穿出去,那是天大的事,可容华信中的语气却十分淡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容华根本不把那一万余人放在眼里。
可话是这样说,辛沐还是很担心容华,好像不管容华现在有多活蹦乱跳,辛沐总觉得他好像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信的最后说了一件让辛沐头疼的事情二郎强烈要求,要跟着容华一起去。
容华在信中说,他没有擅自答应二郎,而是让二郎回来问辛沐。若是辛沐同意的话,他只将二郎带到关外的营寨之中,决不上战场,他保证这场仗他准备已久,闭着眼睛都能赢,二郎绝不不会少一根头发。
看完信之后,辛沐眼神沉重,他将信给放下,无言地看着二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多剧情哈~
下一章多糖~
ps,我又把七夕番外放最后了哈~
晚安~
第134章
二郎又开始眨巴着他的大眼睛,卖乖地看着辛沐。
“当真很想去?”辛沐问道。
二郎赶紧点头,已经把“渴望”两个字给写在了脸上。
辛沐知道,早晚这个孩子也会想容华一样,身披甲胄,手执长剑,骑着战马在西北奔驰。终有那么一日的,辛沐现在捆着他,只会让他想要挣脱。
“那好。”辛沐站起身来,对二郎道,“拾行李,我们一起去。”
二郎惊诧地看着容华,道:“爹,你也要一起?”
辛沐点点头,道:“自然。你们二人一块儿去冒险,让我留在家里,这是什么道理?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
“一……一家人……”二郎缓缓重复了这个词,片刻后又兴奋地跳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去拾行李,跑遍边喊道:“一家人!一家人!”
辛沐轻笑地看着他。
*
出发很快,就在隔日的上午。
容华还以为辛沐没有同意让二郎一起,还颇为失望,可就在容华刚刚出发不久,刘副将就领着二郎和辛沐一道来了。
辛沐没有戴人-皮面-具,只是用长长的锦帕遮住了下半张脸。只是露出顾盼生辉的眼睛,已经让军中之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容华见到二郎和辛沐,先是惊喜,而后又是惊吓,等他们的马走进了,容华便赶紧将他们拉进,急忙问道:“怎么现在又不易容了?你还见了刘副将,他认识你啊!你不是担心被人知道你是药人不安全吗?”
辛沐看了容华一眼,说:“在你身边都不安全,这天下还有何处是安全的?”
容华顿时便心潮澎湃,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傻笑着说:“是,是,只要有我在,你和二郎都是安全的。”
离得近的都是跟着容华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心腹,隐约听见了容华说的话,瞧见了容华那副腻歪肉麻的样子,纷纷大胆地发出嘘声,大胆地盯着辛沐瞧,大有一副看老铁树开花的稀奇感。
毕竟他们的将军六年来一直过得苦行僧的生活,如今怎么突然开窍,带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
容华见这群人要来劲,连忙挥手将他们给轰走。几人瞧着人是刘副将带来的,他必定知道情况,便上前围着刘副将开始吵他。
总之容华这便能暂时得到些清静了,就想立刻把辛沐给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只可惜现在在进行严肃的行军,容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稍稍拉住辛沐的手,柔声说:“你怎么来了?路上多苦啊。”
二郎噘嘴说:“怎么不问我苦不苦?”
“你那么皮实怕什么苦?别打岔。”容华快速瞄了二郎一眼,二郎不满意再次噘嘴,决定不把辛沐说的“一家人”告诉容华。
容华又看着辛沐说:“到时候到了关外,你和二郎都在营寨里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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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多一夜一天就能回来。”
“怎会那么快?”辛沐惊讶道。
容华忍不住有些得意地说:“当然。我已经盯了那伙人很久了,再加上斥候情报准确,自然是不难掌握他们的动向。我知道太子被关在何处,今夜出其不意将太子救出,立刻便向他们进攻,不过区区万余山匪,很容易可以击溃。而后清点战场再些时间,约莫就是一夜一日。”
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却不知道他为了这份从容,在背后做了多少的准备。
“那好,我们等着你便是。”辛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头从衣襟之中拿出两个平安符,容华定睛一看,一个是新的,应当是昨夜连夜赶出来的,另一个则边角都磨得起了毛,应当是很多年前的。
辛沐拿着那两个小小的平安符,说:“这个新的,是我昨夜编的,这个旧的,是在你第一次剿匪时就想要送给你的,那时候没有送出,后来这些年,这小东西也算保佑了我和二郎的平安。如今都给你,你一定也平安回来。”
容华接过辛沐手里的平安符,顺势抓住了辛沐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道:“我保证不让你等得太久。”
“嗯。”辛沐应了一声,而后抽出手后退,勒住马绳放慢的速度,走在容华后面了些,不再打扰。
容华回头深深地望了他几眼,很快便敛了深情的目光,回过头去,专注地领兵前行。
之后一直到安营扎寨,辛沐都能和容华说上话,容华在忙碌的一番排兵布阵之后,趁着夜色立刻便出发了,辛沐不想给容华添乱,带着二郎一直待在后方。
但这一夜,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虽然战场真的很远,但辛沐仿佛能听到那金戈铁马的声音,能看到容华拿着剑的身影,也能闻到利刃割破肉体发出的浓重血腥味。
辛沐望了一夜的星星,又看了一日的白云,直到日头偏西,满天的云都被染成了橙红色,他终于听到了一声军号,留在营地的所有人都兴奋地呼喊起来,跑出营帐,朝着西北方向望去。
不久之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辛沐总算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一顶杏黄色的马车走在最前面,四周全是面色肃然的执剑之士,想必那就是太子的座驾。辛沐在那是周围瞧了半天,也没有瞧见容华的身影,正在忧心着,便有一小兵匆匆骑马赶到,给留守军中的副将简短地汇报了几句,而后又走到了人群之后,专门找到辛沐,对辛沐道:“公子,将军在太子殿下的马车之中,受了些伤正在静养。”
二郎立刻着急地问:“伤着哪里了,严重吗?”
小兵答道:“不妨事,手臂处有一刀伤,已经包扎好了,只是一个小伤,二位不必担心。”
辛沐点头应了,这便放心下来。
那点小伤自然是不至于让容华需要乘马车静养。最重要的原因是太子殿下到了严重的惊吓,现在正是一步也离不开容华。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在深宫之中娇生惯养的半大孩子,皇上太过于心急了,将他给逼到此处来,他完全是被吓破了胆,将容华视作他在这穷凶极恶地方唯一的依靠。
辛沐放了心,很快又忧心起来。容华现在算是解决了外患,可这会不会又引起内忧?如何又立了这样的大功勋,又再次证明了西北不能没有他,太子趾高气昂地去剿匪,灰头土脸地被救回来,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皇上会怎么想。
总之,辛沐对容华的担忧,根本没办法停止。
这份忧虑一直持续到了他们返回越州城,到了越王府之中。
容华仍旧被太子殿下寸步不离地跟着,可他仍旧是牵挂着辛沐的,虽然没能和辛沐说上话,却还是第一时间就将辛沐和二郎给安排妥当。
辛沐入了府,便被下人给带到了弘毅院,此前这里被容华不小心点火给烧了,现在已经修复好,成了另一番样子,辛沐在院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几乎已经看不到过去的痕迹了。
这也算是新的开始,辛沐倒是很喜欢现在这里的模样。
二郎依然是毫不客气,撒欢地在越王府之中玩了起来。容华给了他极大的特权,只是太子殿下在时,他不能去太子下榻的院中闹,其他地方不论哪里,他都可以去,不管发现了什么密室机关,只要他能解开,容华就许他去。
于是二郎就像是在这越王府之中探险一样,每日都不得消停。
如此过了十天,终于,太子殿下养好了受伤的身体和受惊的心,准备动身回京城了。前一天一大早开始,辛沐就远远地听见太子下榻的那一院开始吵嚷了起来,太子殿下要走,拾行李也要拾一整日。
入夜,辛沐正四处找二郎,让他去洗漱,准备休息,二郎自己倒从书房里神神秘秘地跑了出来。辛沐知道那是容华的书房,怕将他重要的东西都给弄乱了,因此平日从不进去,此次瞧着二郎跑出来,便皱着眉说:“你跑去书房做什么?若是弄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东西怎么办?”
“父亲他不会怪我的。”二郎笑得一脸调皮,又说,“倒是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我要带你去看,我今天才发现的。”
辛沐惊讶地看着二郎,不知他何时对容华已经改了口,这样亲近自然地叫容华“父亲”。
辛沐的讶异还没有完全消化,二郎就拉着他的手把他给拽进了容华的书房里。房里没有点灯,辛沐什么都看不见,便抓着二郎的手说:“你别乱跑,一会儿摔着了。我先点个灯,你等着。”
辛沐还在抹黑找火折子,二郎却一下跑开了,笑说:“不用点灯了,爹你站着别动,很快就好。”
只听见咔咔的几声响,像是二郎碰了什么机关,而后又是轰隆隆的开门声,一丝白光从门缝之中透出来,那光很亮,但并不刺眼,而且不是油灯或者蜡烛发出来的。
“爹,快过来!”二郎兴奋地冲着辛沐招手,辛沐有些好奇地跟了过去,二郎这才将那扇暗门全部打开,带着辛沐走进了这间房。
在夜明珠透亮的光芒照耀下,房内明亮如昼,辛沐稍稍适应了,总算是将这房内的一切看清楚了。
辛沐看到了自己,数千个自己,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情绪……
数千张画像,将这间房全都堆满了,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出自谁的手笔。
辛沐被震撼得暂时失去了反应和知觉,就那么怔楞地和画上的自己对视,好久之后,他轻轻往前,走到了一副画像之前,伸出手轻轻触摸那画像上的自己。
手指一触到那细腻的画纸,辛沐便浑身有些发颤。画纸的角落有一滴眼泪干涸的痕迹,将辛沐衣摆一处侵染地模糊了,辛沐的手触上去,仿佛就看到了容华在画这幅画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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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容华,快要被绝望和无助拖进了深渊之中,他无处寻找救赎,便一日日地折磨自己。
为了得到今日的相聚,容华和他都受尽了苦楚,所以现在他们只能更加珍惜彼此,不浪今后的人生,好好地在一起才行。
二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开,让辛沐自己一个人待着,于是辛沐就这样一幅画一幅画地看,将容华的六年,一点点地看了过来。
回到卧房睡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但其实辛沐根本就无法入睡,他的眼睛一直睁着,在床上翻来翻去。
夜里格外安静,因此门外那一点点的响动他都听得很清楚。有人轻轻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仅仅是听脚步声,辛沐居然也能判断出这个人是容华。
他愣了一愣,而后便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盯着屏风的方向,借着一点儿微弱的月光,看着屏风外那人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甚至不用看,仅仅是听脚步声,辛沐也知道来的人是容华。
果然,容华的脸很快出现在了屏风之后,他瞧见辛沐醒着,便有些做贼心虚的尴尬,讪笑道:“我来看看你,你没睡啊……”
辛沐点头。
容华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跑到辛沐的房里来,像是个偷鸡摸狗的采花贼似的,实在是有损威严。有片刻容华都想溜了,可转念一想,他什么狼狈的样子辛沐没有见过,早就威严扫地了。这样一下,容华心中便十分坦然。况且最重要的原因是,容华已经好久好久都没能好好和辛沐说上几句话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因为那倒霉催的太子,连面都不能见,容华每天想辛沐想得简直都快魔怔了。
明日那倒霉催的太子总算是要回京了,他也总算是稍微找回了胆子,没有再缠着容华。
于是容华便等不及,一刻不停地就来见辛沐,他本来只想趁着辛沐睡着,偷偷看他几眼就走。好吧,他其实还想偷个香的,脑子里一想到辛沐洗完澡香喷喷地躺在床上,他的内心便特别躁动。不过没想到辛沐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偷香是偷不成了,不过能好好说几句话也行。
容华看了辛沐的表情许久,瞧着辛没有生气,于是这就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床前坐下,一脸乖巧,仿佛他并没有在心里将辛沐给这样那样。
二人对望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很快便又将目光给移开。
过了会儿,辛沐问:“太子殿下那边,都解决好了吗?”
容华又满脸骄傲地说:“自然,你放心,二十年内,越州和大的西北都是我说了算,以后你想去出去横着走都行。”
辛沐被容华这几话给逗得有些好笑,他摇摇头,道:“那二十年后怎么办呢?”
容华正色:“二十年后,自然是要看咱们儿子的了,就看到时候他能不能有点出息,让我们继续横着走。”
“胡说八道。”辛沐低下头,用手指绕着衣摆,容华盯着盯着,就越发觉得热,他是真的不敢多待了,只怕自己多待一刻,便会忍不住对辛沐做些什么。
容华忍住自己心里的念头,站起身匆匆道:“我……我还是走了,你好好休息。”
辛沐抬头,有些怪异地看着容华。
他当真是没有想到容华刚来就要走,想也没想便伸手抓住了容华的衣角,容华顿珠脚步,回头看着辛沐泛白的指尖。
辛沐嘴唇颤动了半天,终于出声。他的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足够清晰:“来都来了,还走什么走?”
容华感觉脑子一懵,眼神逐渐顺着辛沐的手上移,最终落在了领口处。中衣的衣襟有些乱了,于是那漂亮的锁骨便暴露在了容华的眼前,容华顿时又是一阵燥热,热气浑身窜,堵得他舌头都打了结。
辛沐慢慢抬头,看着容华,眼前却是那六年间拿着画笔,一笔一画勾勒自己模样的容华。他抓着容华的衣角,就像是徒劳地抓着他们失去六年的时光。
已经没有更多的六年可以用来浪了。
辛沐抿了抿嘴唇,一把将容华拉向自己,一如当年一样,单纯而且直白。
“上来,陪我睡觉。”
-《番外之论如何捅破窗户纸》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圆满了_(:3」∠)_但是晋江不样开车_(:3」∠)_
还有一个二郎视角的番外哈~从二郎的角度看他们的故事也是甜的,还有二郎的小故事~
但是明天不一定更,我还有点没想好怎么写,明天不更就后天更,么么哒~
晚安~
第135章
少年二郎的人生烦恼,基本上是分阶段的。
在遇到容华之前的那个阶段,二郎的人生烦恼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遇到容华之后,二郎的人生烦恼变成了容华究竟是不是他的父亲。
而容华和他爹好上了,二郎的人生烦恼变成了“大人怎么那么肉麻”。
并且二郎觉得,这个烦恼会持续伴随他很长时间。这几日他又发现了容华那一屋子的画像,更觉得大人实在是怎么肉麻都不够。
比如此刻,即便是辛沐并没有在容华的面前,他也能肉麻出一朵花儿来。
此时是那倒霉催的太子殿下被营救回来的第八天,容华还在卧床装病,太子就一直守在床边,一脸惊恐地看着容华。
二郎悄悄地爬上了容华下榻那一院的墙头,打算偷听一下,这个太子打算什么时候走。
说实话,太子虽然是个倒霉催的,但其实很心软,就是个在深宫内苑长大,重情念旧的善良小屁孩儿,容华将他救出来之后,他已经十万分地信任容华,对于容华受伤,也是真心地担忧。
下人给容华伺候了汤药之后,太子便把下人们都给遣散,独自一人留在容华的卧房里。
太子先是关心了一下容华的伤势,又东拉西扯说了些有的没的,始终还不提究竟什么时候走,二郎觉得没意思了,正打算翻下墙离开,就听到太子开口:“太傅,本宫一直在想……虹苑姐姐。”
容华轻轻抬了抬眼皮,继续假装虚弱地道:“长公主怎么了吗?”
长公主……长公主!?
说书人说过长公主心悦越王殿下的故事……他爹的情敌呢!
听到“长公主”三个字,二郎立刻便停住了往下翻的动作,继续像是壁虎一样趴在墙头,竖起耳朵专心听,满脸都是着急。
太子继续说:“其实虹苑姐姐不想和您做兄妹的。”
容华顿了好久,等得二郎心里着急,他才终于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继续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臣不禁有妻室,儿子都快要七岁了。”
太子猛然一惊,道:“怎么会……”
“您那天在弘




情毒入心 分卷阅读174
毅院门口瞧见的那个小子,就是我儿子。”
“不是……不是说你抱养的,怎么……”
“我没有解释,外面的人便瞎传,说是抱养的,其实不是的,那是我亲生儿子。”容华突然神色肃然,认真道,“若是要说,这个故事要从很多年前开始说了。”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容华至今未娶,是有一位已经“去世”的夫人。容华对太子说的,前半部分和说书人的故事差不多,容华出使昭月之时,和一位昭月的美人一见钟情,然后在西夷攻打昭月王寨之时,那位美人“不幸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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