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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蘼
但其实,不过是一群修炼成的狐狸!为了周媛藏的很深的两把最锋利的剑。
这也难怪,燕绥和周媛暧昧丛生的时候,才寻到苗头查到这两个老家伙头上。
阮家两位公子,大公子阮浩宇,小公子阮柯,两位阮公子就相差五岁,一个是嫡长子,另外一个在阮浩宇还是阮家子的时候也没有人听说过的阮柯。
阮柯的出现还是在阮浩宇进宫三年后,突然被阮家接回,对外宣称是阮岚侍夫所生的庶子。
不过,不管是阮浩宇还是阮柯,两位阮家公子皆是满腹经纶,姿色俊秀,尤其是阮浩宇,老百姓都说,如果阮浩宇是女儿身,一定是朝堂上的新起之秀!所以,曾经阮家大郎更是沧澜国里人人求娶的对象,连贤王周媛都动了心思,只不过被女皇的一道招夫旨意送进了皇宫。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十五)
市集传闻,阮浩宇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浴桶中的水变冷之后,周敏睁开双眼,起身,拿起一旁的衣衫穿上,然后站在窗外,看着晚春桃花开始飘零的景象不由得微微愣神。
“花自飘零水自流,情思种种,无处浅搁”周敏伸手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跳动着一颗满腹惆怅又苦涩的心脏,“燕绥,我还要怎么做呢”
周敏微微一叹,转身向里面走去,那句话是说给监视她的人听得,她知道,她的身边一直有燕绥的人在无时无刻监视着她,所以她的一言一行,最后都会被分文不差的传到燕绥的耳中。
而她要做的,就是如此。
如若深情留不住,那就套路得君心。
只不过,还没有开始修炼的周敏并不知道,这一刻在这里的人不只燕绥的暗卫还有阮浩宇。
周敏话中对晏绥的深情和放纵让隐藏在树后的阮浩宇微微一愣,在周敏走后,他缓缓走出,看着不远处离开的人,眉头深锁,“花自飘零水自流,情思种种,无处浅搁”
这样的周敏,这样的女皇,颠覆了他知至知终的想象,她不是昏庸无知吗?为什么她最后一句的叹息让他有种周敏似乎一切都很清楚的感觉。
这种诡异感,让他突然有些茫然不解,看着周敏的眼神也越发看不懂。
周敏看着一柜子犹如出丧的孝服,突然想起一句话。
想要俏,一身孝。
那是周媛最爱的打扮,可是却并不适合周敏
看着镜子里容貌艳丽娇俏的少女,周敏觉得,绯红才是最适合她的颜色,而且,听说,北燕新娘都是一身红装嫁衣,而女尊国,嫁衣都是紫金色,红色认为是血的颜色视为不吉利,所以很少有人用红色缝制衣裳。
但不管是委托者还是周敏却独爱绯红,所以,柜子里除了白色,就是绯红。
只不过,委托者为了讨好燕绥,从不穿红,因为燕绥总是一身白,也曾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周媛白衣飘飘很飘逸。
以至于,最后周敏开始在燕绥面前总穿白色,开始模仿周媛的穿衣打扮,渐渐失去了自己的特色,东施效颦就是如此吧。
抽出那一件绯红的衣衫,抖擞一展,如血红的残阳,艳丽而张扬。
周敏没有束发,披散青丝,红裙苒苒坠地,腰间铃铛清脆,一行一走间,如烈火中的灵,带着清脆的声响,敲响了初夏的第一缕亮。
原本还有些暗沉沉的天,因为周敏的一身红衣,惹来无数回头的视线,连秦公公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虽然觉得红色不吉利,但是穿在女皇的身上却格外的有种霸气张扬的娇艳和凌厉。
“陛下。”周敏看着迎面而来的秦公公,摆摆手,“不要跟着朕。朕一个人去。”
“喏。”众人四散,分开,让出一条道路,看着周敏雍容而优雅的步履缓缓消失在众人眼前,秦晃看着这样的周敏忽然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女皇终于越来越像曾经的陛下了
跟着记忆中的路线,周敏一路走到了汀兰亭,路上让人备了煮茶的用具让他们放在亭中后,就不准人来打扰。
看着翠绿的层层竹林和脚下的青石板砖,周敏苦笑,委托者因为有一次听燕绥无意说起想看山间竹林的幽静景色,所以她专门为其建造了属于燕绥的汀兰亭。
汀兰亭,燕绥亲自提笔写下的名字。明明是一片竹林,却以兰为名,周敏当时不懂为什么燕绥会取这个名字,就算最后以魂魄之身跟着他的时候,她也没有弄明白。只是知道,燕绥真的很喜欢待在这里。
坐在亭子里,周敏端着茶盏,眼神有些飘忽,四周被层层叠叠的竹林包裹,只有一条青石板的羊肠小路,一眼望过去,明明是竹园的出口,却因为翠绿的竹林,有种‘云深不知处’的神秘感。
出口看不见尽头,风中竹叶飘落,沙沙的声响,不知是风的留情还是竹的挽留,风声,翠竹摇晃的声音,一切都缱绻的让周敏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转身背对羊肠小路,周敏一手支在头侧,一手把玩茶盏,粉嫩的豆蔻在白玉茶盏的衬托下格外饱满,周敏微眯的双眼,悠闲的转动着手中茶盏,一边等待燕绥的到来。
整个人,犹如一只高贵又慵懒的波斯猫,让一直跟在她身后,停在远处的阮浩宇心不由得跳漏一拍,后又紧紧的皱起了眉。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十六)
晚春的天气忽晴忽雨,周敏在等待燕绥的空隙之中,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雨声的滴答声犹如催眠曲,让周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周敏也茫茫然然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陛下何意?”
突然的出声让周敏因为刚醒发懵的脑子有瞬间受到惊吓,下意识的转头,却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眸之中。
那双如墨画般的眸子里,似蕴含了千山万水般的秀致磅礴,又似染了夜色里倾泻而出的月华,深深的藏着清冷和无情,嘴角挂着温雅的微笑,却并未达到眼底,那里面带着寞寥和绝情。
如瀑般的万千青丝只用一根白玉发簪束起,一袭胜雪的白衣不染纤尘。从雨后竹林后的水雾中缓缓而至,清风竹叶飘落,在他四周盘旋缭绕,多情的好似想要拉住这个无情决绝的男人。
他的每一步,都像踩踏着浅浅的云浪,从九天落入凡尘,径直向她走来。
迷糊朦胧中,周敏看着燕绥,又似乎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她好像在哪里也如此这般,静静的坐在亭中,看着某一人,携着清风明月,踏浪而至,与她相视一笑。
“陛下,你在透过我看谁?”突然炸响在耳边的声音,让周敏汗毛炸裂,仰头,就看见刚刚还在远处的人已经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俯视自己。
从委托者的记忆中,周敏就看见过燕绥,知道他的美丽和致,但真正接触的那一刻,周敏还是震撼了。
什么叫‘美色误国’又何为‘祸国妖孽’!这就是了
也难怪,委托者对这个男人,爱的发疯,也被耍的团团转,他是真的有这个资本。
眉宇间的清高矜贵,眼眸中明明冷情决绝却依旧装的那叫一个淡淡温情,不过分热情也不会刻意疏远,吊着这个傻委托者,将万里河山拱手交付,痴心不悔。
薄薄的唇瓣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似宠溺又似调笑,生生的能将人的魂儿勾了去。
如仙似魔,世间所有的美丽似乎都汇聚在了他的双眼之中,如果,能有一人得他真心一笑,那双眼睛的光亮,可能会让山河失色吧!
燕绥,百年前燕国最后的皇储,曾说,燕皇之家,以君子美如画而在百年前举世闻名,而委托者的祖辈不也是因此而想要将燕家人囚禁,独属于一人所有才会用不耻手段,窃取了燕国的江山,并将所有燕国的皇室中人当做禁脔一般,囚禁在地宫之中,直到燕氏尽数覆灭的嘛。
但是只有燕绥的祖父逃了出来,然后开始了长达百年的逃亡和布局,直到最后将周家族灭,鞭尸,挫骨扬灰。
美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那般无可奈何
可是,想起委托者的祈愿以及她开始下一个世界的钥匙,周敏一脸哔了狗的表情真是没谁了。
这个男人,可是一刀黑到底的货,分分钟都在想怎么弄死她,可是她,却还要提着胆子去脱他裤子
好像shi
周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不小心吹落在燕绥肩上的竹叶,将其掸落,看着他,周敏眉眼中浮出一抹纵容而宠溺的微笑,“阿绥,你来了~,茶都快凉了,陪我坐坐吧。”
“陛下连夜派人到行宫将我唤来此,有何事?”在周敏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燕绥恨不得将人撕碎,但为了大局,他知道此时不能表现的太冷谈和抗拒,毕竟,他此刻的势力虽然已有雏形但还不够成熟,尤其是周氏皇朝那一枚可以调动隐藏在江湖中足有十万大军的军令符至今不见真容,甚至刚有一些头绪就在李欢那里断了。
这枚军令符,只归当今女皇所有,属于最后的一道救命符,他不能给周氏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在没有拿到那枚军令符,周敏还不能死。
尽管她昏庸无能,满腹草包,他也要忍!
而且朝堂上还是有一些脾气古怪,骨头又硬的老骨头还摸不清他们的态度,有时候还总乱蹦,再加上那个看似贤明却野心勃勃的王爷
只有这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以为姐妹情深却看不清,朝堂上,多得是想要拥护贤王上位,将这个女人一脚踹下去的人。
只不过现在,她还不能失势。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十七)
两个月,再给他两个月,他派出去找卢天元的人就能带回消息,只要知道军令符在哪里!他就亲自送她下地府!现在,留着她,还有用。
毕竟,一个被自己完全拿捏在掌心的人和一个有野心又有脑子,并且和他一样对权力渴望的贤王,两者相比,他宁愿选择前者,不会那么麻烦。
“阿绥,昨天又有人参你了说你后宫干政,说你魅惑我”周敏单手撑着下颚,双眼直直的盯着已经落座在一旁的男人,笑的温柔而深情。
燕绥将自己那杯由周敏煮好却已经冷掉的茶水向亭外泼去,随后重新煮茶,行云流水的动作,赏心悦目,将煮好的茶只给自己满上后,才缓缓开口,“陛下,怎么看?”
“我罚他禁足七天,在家面壁思过,小惩大诫”周敏看着燕绥的举动并未生气,而是自然的拿起羹勺舀了一勺他煮好的茶,满上。
悠然自得般端起茶盅,轻抿一口。
回甘的茶味带着微涩的清甜盈满口腔,周敏餍足的犹如午后的猫,懒懒的趴在石桌上,看着身边的燕绥,“阿绥,你说,我都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了。为什么,我的心空落落的,那么冷呢?”
“陛下想必是近日国事繁重了些。”燕绥没有看向周敏,而是欣赏雨后清新的竹林,刚刚停了一会儿的雨此时又下了起来,绵绵不断,犹如水瀑,噼里啪啦的打在青竹之上。
风过竹林,带起泥土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凉意,轻撩发丝,丝丝缠卷,衣袖如云浪层层叠叠。
“为什么让阮浩宇侍寝。”周敏神情有些落寞的问道。
燕绥并没有因为周敏的质问感觉一丝心虚,笑了笑,事不关己般温柔说道,“陛下,朝堂上一直说我霸占女皇,让其后宫无子嗣,我只是为陛下多选择几个知心人,为周氏皇朝开枝散叶。”
“呵阿绥,你知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喜欢到,只要你想,只要我有”周敏有些苦涩的起身,走到亭子边,伸出手,接住廊檐下滴落的晚春雨水,冰冷的雨滴落入玉手之中,犹如晶莹的水晶炸裂成无数镜像。
对于周敏的表白,燕绥听过很多次,但唯独这一次,周敏的那一句‘一直都喜欢你’说的无奈而落寞,似有自嘲又似认命。
周敏突然回头,正好对上燕绥的双眼,“明知前方死路,我却依旧固执负生前行;明知你看似温和实则冷硬,我却舍不得就此放手;明知九死难生,我却甘愿飞蛾扑火”
“陛下说什么?晏绥听不懂”燕绥看着周敏,突然有一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变了,或者说,多疑的性子让他不由得揣测更多。
周敏笑了笑,状似无意的说到,“阿绥,你觉得朕的江山万里,秀丽山河美吗?”
周敏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燕绥的心突然一惊,内心有一丝警觉,但又觉得不可能,不由得试探,“陛下的江山连绵秀丽,自然是美的。”
周敏转身,坠地的鲜红衣裙被一阵风吹起如展翅预搏击风雨的蝶,在亭外溅起的雨滴中,划出一个弧度,延展铺成在石阶之上,接受风雨洗礼。
侵湿的红裙裙摆,红的越发弥霓,可诡异的糜红却给这阴绵的天气注入一道热情的血色,绚丽亮,妖艳而刺目。
这时候,燕绥才注意到,今天的周敏没有一身黄袍,也没有学贤王总是一身白衣,而是选择了最为艳丽的绯红,在青竹雨帘的背景下,格外的张扬而迤逦,凌厉而奢靡,让他的视线有一瞬间因为那一抹红而晃了神。
周敏一步一步的靠近燕绥,在他面前停下,弯腰将头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之上,发丝随即落在他的颈边,风吹撩动,发丝在燕绥胸前的白衣上舞动飘逸,“阿绥,于天下而言我是君,与你而言,我只是周敏;但天下和你,我的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对于周敏突然的靠近,燕绥眉头皱的很紧,从前的周敏从来不会不顾自己意愿靠近自己,或者说,虽然总是说着喜欢但周敏却好像很有自知之明似得,从不会主动靠近。
或许是知道,他排斥任何人的近身,怕被他不喜,所以她也从不会轻易尝试。
可是,此刻的她,明知道他多厌恶别人的近身,却恍若不知一般靠近他,让他浑身都不舒服,燕绥可以容忍周敏多活两个月,但是,她的靠近,并不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
在燕绥即将将周敏一把推开的时候,却听见周敏靠在自己肩膀上,隐隐传来的低语,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知道周敏话中的意思为何。
就是这样一个愣神,等燕绥在反应过来想将周敏推开的时候,周敏却早已有了预感似得,先一步起身退后,毫不拖泥带水般,转身向亭外走去。
“燕绥,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以后不要把其他男人推给我。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话音落,周敏踏出亭子的那一刻,从角落飞出一个黑色人影,举着白色的伞,退居周敏身后半步。
周敏拒绝了她想要为其撑伞的意图,自己接过伞。
一袭红衣,一把油纸伞,成了这漫天风雨,青竹深处最后的景色。
挺直的背影,摇曳的红裙,羊肠青石板,雨水连绵,青竹风卷,黑发肆意飘扬,让燕绥似乎看见了她孤注一掷仅剩的骄傲和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尊贵。
那是一个帝王才会有孤高决绝,凌然绝顶,也是从来不曾见过的陌生。
竹林深处,绯红的身影,在这场风雨中,在翻飞的青叶里和稠密的大雨逐渐融合迷离,直到彻底消失。
亭子里燕绥研磨着杯盏的边缘,对空无一人的亭子突然喃喃低语,似说未说的呢喃,“去查查,陛下最近有何异常?”
如果有武功高深莫测的人在亭子里就有可能察觉,这座亭子里除了燕绥外,突然又消失的一道极为隐秘的气息,如雁过无痕般,连一道残影都不曾留下。
“周敏你想做什么?”
燕绥凝神失焦的看着雨打竹叶,自语。
茶盅里的水早已凉透,放下茶杯,燕绥静静的坐在亭中,神情平静看不出端倪,直到一行人抬着软娇,急急忙忙的小跑过来,他才回过神来。
“见过晏掌事。陛下遣奴来接掌事回宫。”
“掌事?”燕绥摩擦着茶盏边沿,意味深长的咀嚼着这个称呼,笑的意味不明,或者说有些幽深。
“是的,陛下的旨意已经先一步到达晏侍夫的宫中,以后晏掌事就是陛下身边的伴随,请掌事随我们回宫接旨。”来接晏绥的人恭敬的回答,看似从侍君变为掌事,是变了身份,而且掌事的品级还没有侍君的高,明着是降,可只有通透的人清楚,晏绥得到了古往今来最破例的一次明降暗升。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在女尊国对于男权的压制有多严苛,尤其是男子一旦入宫,就算曾经有多么举世的经纬之才也将碌碌一生,因为他们终生也不得再入朝堂,这是祖宗家规!
可是这位大人,被取消了侍君的位份,却转眼又变成了掌事,对于只想成为后宅男人的人来说或许是晴天霹雳,但对于心有理想抱负的男人来说,这可是一个机会,虽然只是御前笔墨伺候的职位,但也是开了沧澜国的先例。
毕竟,这也是一个官职,虽然没啥实权,但是男权本就低下的女尊国里,从后妃变成御前掌事,最重要的是,虽然不再是侍君,可是晏绥依旧还在后妃名册之中,也就是说,他一人身兼两职!即是后妃也是掌事。
这对于沧澜国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开创先例,尤其是挑战女人独权的先例。
这样的殊荣,这样的特别,不得不说,让他们这群男人,感觉与有荣焉。更让他们知道,这个男人,在女皇陛下心中,地位很不一般。
周敏,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绥半垂眼睑,遮住了里面的光,随后起身,抖了抖长衫,走出亭子上轿。
来人立马抬起轿子,在风雨中疾驰而去。
坐在轿子里的燕绥,把玩着掌心中不知何时拿起的一片青竹叶,笑的高深莫测。
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不越线,我可以让你平安的再多活两个月,但如果你不知好歹,我虽然觉得贤王麻烦,但是我更讨厌不听话的人。
燕绥被众人带离竹园的时候,眼角从轿窗帘幕下不由得飘向了被层层竹林遮掩的一个角落,冷冷的抿了抿嘴,指尖一弹,掌心的竹叶划破空气,将还没及时落入大地的雨滴一斩为二,直直射入那角落的一根青竹。
‘噌!’利器穿透青竹,带起水滴,躲在青竹后面的阮浩宇只来得及偏头避开要害,但还是被青竹叶的锋利划破了脆弱的脖颈,带起空气里隐隐的血腥味。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十八)
小惩大诫吗?!
阮浩宇看着逐渐消失的人马,摸了摸脖子上不断渗血的伤口,低头看着一旁被斩断的青竹,冷笑。
浑身早已湿透的他,看上去十分糟糕,可是却也有着一般小家男人没有的深邃冷漠,以及一丝丝有什么开始动摇的茫然。
“晏绥,你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藏得深!你在暗宫之中到底是什么身份?”阮浩宇看着被燕绥一片竹叶就斩断的青竹,深思沉重。
站了很久之后,阮浩宇才转身离开,回了自己宫中。
周敏撑着伞走回自己宫中的时候,衣衫已经大部分湿透,浑身都有些凉,发丝也因为雨水的缘故,黏在脸上。
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窘迫的狼狈不堪,但却透着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不远处的秦公公微微有些愣神。
反应过来后,立马接过一旁奴仆递过来的披风,向周敏走了过去,一边将披风披到周敏身上,一边将女皇迎进正殿。
“陛下,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你可是沧澜国的支柱,如果你,唉”秦公公的欲言又止,操啐了心的表情让周敏莞尔一笑,“秦公公,朕没事,只是脑子有些乱,想吹吹风。”
“陛下,你不是脑子乱,你是心里难受!”秦公公看着周敏一脸落寞的表情恨铁不成钢,“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想要谁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死磕在晏侍君的身上,晏侍君是美,但是美人误国!美色更是祸害!你瞧瞧,从晏侍君入宫开始,这么些年,陛下何时开心过,为了晏侍君,陛下真的太纵容了!现在,现在连祖宗家法规矩都不要了吗?沧澜国哪有后妃成为掌事的先例!陛下可知,明天上朝后,会有多少口诛笔伐吗?”
“朕不是降了晏绥的位份了嘛。”周敏对于眼前死心眼的老者实在硬不下心肠,毕竟,这位老者是真的关心着委托者。
“我的陛下,你虽然降了晏侍君的位份,可他依旧还是后妃之一,只要是后妃,怎能干政,再说,一介男子,怎么御前笔墨奉书,不是老奴小瞧男子,而是天下男子,目光皆是后院三亩之地,就算有些才能者,最后不都是要嫁人,只要嫁了人,这朝堂之上还是女人的天下,你的母皇虽然开设了男子学院,也开放了男子入朝为官,可是男子为官大多是清闲的官职,并不掌握实权。而且,入官的男子,都是未嫁之身,只要出嫁必定会辞官,你该知道,男子不可肩挑两头。入士和嫁人只能二择其一,这是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既然母皇能开设男子学堂,能给有学者的男子一个入士的机会,我又为何不能重用真正有才学之人,而且,天地万物,除了女人就是男人,女人能做的事,男人自然也能做,想当年,北燕皇家不也”
“陛下!慎言!”秦公公在周敏提到北燕皇家的时候,脸色突然一百,尖锐的嗓音让周敏心口一颤。
周敏看向一旁神色严肃的秦晃。
“陛下,北燕皇家是禁忌!那是一群祸水乱国的不祥之人,天下大乱皆是那群人的罪孽,而且北燕皇家的人,自身也是邪的很,想当年,北燕皇朝统一玉衡大陆的时候,靠的就是一些旁门左道的阴私功夫,并且也是因为那旁门邪祟的功法引起了众诸侯的反弹,这才有了之后的事件,好好的大陆也是因为他们再次分崩离析,各自为政!相互制约又相互虎视眈眈!这些事,虽然已经过了百年,可是北燕皇朝依旧是整个玉衡大陆的禁忌,陛下切记不可再提容易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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