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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蘼
“不知道。”周敏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甚为迷茫,“他,要我死。”周敏呢喃道,但语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淡淡的悲哀和心酸之感。
484沉默了一会儿,“你还记得,梦中之事吗?”
周敏微微一愣,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语气有似乎变得凝重,“不,不记得了,除了那个名字,以及萦绕在心口的那句话,还有那双眼睛,其余的,我似乎,都忘了……”
周敏的内心突然多了一丝烦躁,随意穿了件艳红的衣衫,便踱到窗前。
推开窗,抬头仰望,皓月当空,群星黯淡。
春风料峭吹梦醒,微冷。
犹带著水光的樱唇轻轻扬起凉薄的弧度,周敏对着冷月,似乎还能感觉到梦中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眸,“!?是谁?和我有关系吗?”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看见那个挂着紫色铃铛的男人,在晋升为魔神的那一刻,她也看见了那个男人,还有那个紫色的铃铛。
帝司墨在周敏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或者说,在她惊醒的时候,他就醒了,一直没有动作,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周敏身上情绪波动的厉害以及她四周那突然出现的诡异气流以及浓烈的魔气,那种魔气,照理说在他本命法器压制下,应该不会在肆意出现,可是,那时候,他却再次感受到了那魔气的浓烈。
第一次,他感觉,周敏这个女人,不只麻烦,还有这他说不清的神秘和危险。
侧身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时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清冷如深井般的眸,注视着窗前对月凝望的淡薄纤影。
突然想起,父尊曾说他,虽由天地所化,却自出生起便携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被封,探查不出是何力量,但却注定他与天之极道极为亲缘,如能飞升鸿蒙成就大道,成为新的天之者,那是三界之幸,若是不能,恐会成就浩劫。
而不管是浩劫还是极致之道似乎他天命之中都会有一个人,成败皆是此人。
不知为何,此刻,那颗从不为仙道外之事波动的心,竟隐隐感觉,这个人,就是她,那个将他拉入欲望深渊的女人。
窗前传来一声淡笑。
帝司墨恍然回神,望去。
周敏若一抹红烟翩然而起,飘出窗外,立上客栈院落之中那棵千年青藤之树上。
青藤,青藤,常年清韵,终年不败,唯此模样,已有千年不曾改变。
不变!
帝司墨心跳一窒,身体自有意识,伸手拿起一件纯白的衣衫,披上,跟着跃出窗去。
她就站在那里,树之最顶端。
夜风吹起她艳红的长袍,飘飘然,好似下一瞬,她便随风消散,与整个世界之中再也不复存在。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有些陌生,却让他抓不住头绪。
帝司墨微微蹙眉,手下意识的按住心房的位置,那里,他知道是他的心,一直以来都是安静的,平静的,可是,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里出现了第一次清而浅的跳动,似乎动了,不在静止。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回想起来,似乎是和周敏欢好之后,从来不应该跳动,活起来的心,不该在仙人身上活着的心跳,似乎在他身上开始,有了第一次轻,却真实存在的跳动。
而且,他发现,自身的神力,开始受到压制,开始倒退,但是那修为冲击的壁障裂痕却越来越多。
为什么?!会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情况?
帝司墨满脑子都充满了疑惑,看着周敏的眼神也似乎更加纠结复杂。
对于帝司墨的纠结疑惑,复杂,矛盾,周敏统统不知情,此时,她望向仙界结界外的地方,那里有茫茫的灰色和浩瀚的枯败,那里是绝望和残喘,是挣扎和罪恶,那里是魔界的领土,是众魔挣扎求生的领地,是所有魔子,年幼离开父母后,在生死边缘残酷成长起来,只想要带领魔界重新获得新生的执拗。
那里……是委托者曾经生活了生生世世,几世轮回的地方,也曾是她的归一,她的宿命。
纤臂扬,袍袖舞,踏云逐风。
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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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跳舞,跳前世在魔宫之中,她最爱跳的那支舞,跳尽她心中的委屈和不甘,跳出她内心的怒吼和悲悯,跳着那支在人间为庆祝他三十七岁生日,她花数月编曲演绎之舞,只为他寿诞之日,倾他之心。
但却因为在他有意放纵,敌方有心之中,她被带走,那只属于他的舞,却从不曾为他而跳。
那是遗憾,也是她深入骨髓的深情。
尽情的炫舞,似要舞尽芳华,穷尽一生之生命。
若一朵绽放的荼蘼,又若一片虚幻的纤云。
墨发飞扬,丽颜含笑,灼灼其华,暗香萦绕。暗淡了日夜星辰,羞煞了百花千娇。
帝司墨却被这样的舞蹈震惊了,他在那舞中看出了悲悯和奉献,看出了豁然和决绝,看出了深情和不悔,看出了毅然和温柔,看出了她对这个世间的眷恋和挣扎,也看出了,她对他的极致眷恋和奢求!
她妖娆的神情,却眼神的圣洁,她矛盾极了,却又震撼极了,她美到了极致,尽管已经是神,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如果想,足以扰乱三界!
不只是因为美貌,更是因为那眼神中,明明圣洁却又那般妖娆妩媚的罪恶之源。
帝司墨突然闭上眼,从未畏惧的他,面对这时候的周敏,突然有种畏惧,他不敢去看那翩然孤舞,似在等候爱人回头的人。
他怕,再一眼,从未被修炼之外的事情干扰的他,最终会被她送牵缠在他脑海里,抹不去、丢不下……
可是,有时候,命运因果一旦开始,便都迟了。
那绝望而又奋力挣扎的人,那深情又不悔的人,那明明悲伤却强装幸福的人,竟然若烟似雾,缭绕在脑中黑暗里,挥之不去。
不甘的原配(二十六)
天旋地转,过往前尘,一幕幕在脑海走马重现。
人世间,所有他不曾在意,不曾留意的温柔和深情,在城墙上她满眼的不悔夹带着深深的悲伤,就那么毫无预料般的席卷而来,如海啸一般,要将人彻底吞噬。
那句“请好好看看我,我比你的道更美!”那语气中的恨、怨、嗔、怒,爱,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清晰得浓烈,浓烈得汹涌,汇集在胸口,急欲爆发。
周敏在树上翩然而舞,发泄着,是委托者次次的轮回之怨,是对魔界的愧,对帝司墨的爱,对自身的恨,恨自己放不下,忘不了,明明因他而苦,却从未真的责怪过他,一切都只是命,是他的命,也是她的命,他和她,从不曾真的走在同一条路上,就算短暂的重合,最终也会错过,因为,他们所求的,从来就不一样!
是怪他,不懂她的深情所求,还是怪他,太执着自己的原则理念?!或者说是怪她,看清了却还是不愿放弃的痴傻?!
仙气凝结,汇於右掌,翩跹舞姿瞬间化作索命毒步。
“轰轰轰──”玉手所挥方向,瓦飞墙裂,尘烟弥漫。
帝司墨站在原地不动不惊,片刻,尘埃落定,他缓缓睁开一双曜石黑眸,清冷淡然地望向断瓦残垣间垂首而立的人儿身上。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他的脚下。
她缓缓抬头,绝色小脸无波无澜,墨黑水眸望向苍穹,空洞而寂静。
她在哭吗?
明明双眼干涩,他为何会认为她正在默默垂泪?
帝司墨心头一颤,为自己这个想法而稍微慌乱。
似乎从和她发生关系之后,从胸膛开始有了跳动之后,他变得有些奇怪。
似乎,变得不再像曾经的他。
为何总是频频心绪失宁?
恍惚间。
周敏已经翩然转身。
一双赤裸玉足踩过一地狼藉,然后来到他身前。
她仰头,他垂眸,四目相对,她嫣然一笑,“相公,今生,你终于真正成为我的相公了,千年时光,请多多指教。”
他心头又是一颤,她的话,莫名的让他感到一丝不安,或者说还有着一些涩然的酸涩,让他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我们会有很长很长的路,他会竭尽全力护她一生。
而他也是这么做的,只是出口的话,却变了味道。
将单薄的周敏拥入怀中,下颚很自然的搁在她的头顶,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她的后背,“千年时间,我将渡你成就仙途,算是还你因果。”
周敏的眼神微微黯淡,低垂,双手怀抱住他的腰身,“仙途吗?我,知道了。”
帝司墨弄不清周敏此时的想法,或者说,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有时候就是因为不清楚,所以,一切才会有所意外。
白衣圣洁,红衣奢靡,此时莫名的和谐,和谐到犹如一幅美得让人不忍直视的画面。
“相公,抱我回去吧!我,困了……”周敏放开帝司墨腰间的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的双眼,清浅一笑,在废墟之中,在月光之下,帝司墨的心,突然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爱,有时候来的很突兀,在一个不经意间,或许已经萧然而至,只是当时的我们,谁也不曾想到,爱情,幸福,缘分,都是那般的狡猾。
帝司墨没有回答,而是搂着她的腰,弯身一个横抱,将其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已经翩然走远,只留下那一堆废墟以及那颗永远不曾改变的千年青藤。
他们一走,客栈里也没有人出来,似乎这种情况并不是特殊,而是时而发生的事情,毕竟,仙人晋升修为,突破境界,也会造成这样的响动和情景,这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相公,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当帝司墨将周敏抱上床,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周敏抓住了衣袖,帝司墨转头,皱眉,周敏展颜一笑,“没有你,我睡不着。”
那一刻,帝司墨的心,再次微微跳动着,垂眸,不知想了什么,没一会儿,他翻身上床,安分的在周敏的身边睡下,相对于他的安分不动,周敏可就不安分多了。
看见帝司墨上床之后,仰面躺好,双手交付放在小腹之上,就准备入睡。
而周敏却在此时蹭到帝司墨身边,伸手将他的一只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后颈之处,顺势爬上他的胸膛,将头放在他的胸膛之上,侧身,抱着他的腰身,“这才是夫妻单纯睡觉的姿势,以后相公要记住。”
周敏说完,抬头,轻轻的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一口,温柔的道了晚安后,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下颚上传来的一阵轻轻的麻痒微疼让帝司墨眉头微微一皱,平静无波的眼眸忽闪一下,半垂眼睑及时遮住那里面似乎隐隐跳动的光芒。
随即,帝司墨更因为周敏的一番动作下来,浑身有一些僵硬和不自然,感觉怀中的女人真的睡着之后,帝司墨才动了动身体,微微侧身,察觉周敏快从自己胸口滑落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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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枕在后颈处的手下意识的回扣,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她重新带入了怀中。
此时两个人侧身相抱的姿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感觉周敏在自己怀中微微蹭了蹭,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处,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全身毫无戒备,完全信赖的放松和安心,让他看着周敏的眼神不由得更加复杂。
而他也在不自觉中,将她彻底纳入自己怀中,紧抱,这样的姿势,莫名的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相反,怀中娇软温暖的人,给他另类的带着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千万年来不曾有过,所以一时间,他说不上来。
微微一叹,帝司墨将下颚轻轻的放在她的头顶,闭眼,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一抹级淡的笑,真的是极淡,因为不仔细,那笑容似乎从未出现。
不甘的原配(二十七)
天,在时间的流淌中缓缓升起朝阳,温暖的阳光洒满一室温馨,床上的人相拥,眉眼柔和,倾城无双,一冷一暖,一刚一柔,多之一分太矫情,少之一点太疏离,总之,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恰当,刚刚好的合适与契合。
阳光洒在床榻之上的时候,周敏微微皱眉在帝司墨的怀中不由得蹭了蹭,小脸整个埋了进去,身子更加依偎进他的怀中,那有着独特冷香的怀抱之中。
周敏一动,帝司墨就醒了,睁开双眼,里面哪里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双眼的冷清犹如此人根本没有睡过一般,但只有帝司墨自己最清楚,或者说最讶异,这一晚,是他无尽生命中,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香肩半裸,胸前的绵乳在阳光下,白嫩泛着莹莹之光,让他的眼神微微一暗。
似乎是感觉到了太过于专注的视线,周敏揉了揉睡意蒙浓的眼睛,微微睁开,抬头就看见帝司墨清冷的双眸,甜甜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相公,早上好。”
帝司墨被周敏的笑晃得有些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有些尴尬的侧过头,僵硬的点了点头,“嗯,起了吧,该回去了。”
周敏很清楚,他说的回去是他的仓临界,可是,周敏并不想那么早的随他离开去往他的仓临界。
仙界之地也分等级,犹如一圈一圈的圆形包裹之势,最外围的自然是修为最低的地仙和散仙之地,最中心的自然就是他的仓临界,随后就是尊者汇聚之地,然后依次排开就是金仙,上仙,仙者,末仙最后就是地仙和散仙。
“我们慢慢走回去好不好,不要用传送轴,我们从地仙散仙的地界一层层的玩回去吧,我都没有好好看看所谓的仙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周敏撒娇的靠近帝司墨。
“每一个地域的走回去?!”帝司墨神情有些看不出喜乐,只是认真的看着怀中的女人问道。
“嗯,我想好好看看你守护千万年的地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模样。”
“有什么可看的,和人间一样,人间以权力将人分三六九等,仙界以修为将一切生灵分为三六九等。”
“相公,我是你娘子,你得宠我……”周敏噘嘴,嗔怪。
“和我们所说之事有什么关系……”帝司墨疑惑。
“自然是有,因为,对于宠爱妻子的相公来说,妻子的愿望,做相公的要无条件的支撑,无理由的捍卫,要满足妻子所有的小心思,小愿望。”周敏狡黠一笑,在帝司墨越来越黑的脸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相公,我们起床吧!开始我们的自由行……”
“自由行?!”帝司墨还在因为周敏的话而觉得难以认可的时候,就看见周敏已经自行起床。
望着那半敛的绝色容颜,帝司墨突来一股莫名的无力感,清冷的凤眸闪过一丝无奈。
翻身而起,一个简单的清洁术,他从头到脚再次变得清冷如月,白衣如雪,转而看向周敏时,却见她正在自行穿衣,“明明只是一个法术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亲自上手。”
“乐趣啊!什么都靠法术,不觉得少了很多乐趣吗?”周敏侧头,巧笑倩兮,明眸忽闪,“相公,过来帮我。”
帝司墨皱眉,但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似乎只要靠近这个女人,他的屏障就会有所颤动,所以,对于她不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不会置之不理,虽然,她真的很麻烦。
周敏将从自己随身空间之中拿出的一件绯红的长袍交给帝司墨,然后在他面前张开手,有意让他为其穿戴,这些东西,都是她在人间的时候,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帝司墨也是在人间待过一段时间的,为她穿戴,并不陌生,因为他也曾为她编织过这样的梦境,只是这次由自己来,不由得有些僵硬和生涩。
弄了好一会,终于给她穿戴好之后,帝司墨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周敏拉住了云袖,“相公,我为你束发吧!”
帝司墨有些意外的转头,毕竟,他都将自己拾好了,还用什么束发,再加上,束发是人间的做法,在仙界,他们都是半扎半放,很随意,也很少有仙人有这个闲情来束发。
在帝司墨疑惑中,他被周敏带到了妆奁前就坐,周敏拿起檀木梳,站在他身后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他将发丝全部束起,从空间中拿出曾经在人间他最常戴的白玉冠,将其为他带上。
帝司墨看着镜子中头戴白玉冠的人,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那是人间他的模样,居然在此时,莫名的和他重合了,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人间,他为王,她为后的感觉。
周敏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中的人,少了一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多了一丝雅致风流,再从空间之中,拿出一套深紫衣衫,“相公,换这件吧!这是我亲手做的。”
帝司墨看着周敏手中白云银丝,深紫长袍的衣衫时,微微有些愣神,“你,做的?!”
“嗯,你三十七岁生辰时,我想送你的衣服,还有……”一支舞。
周敏突然没有再说,而是双眼期待的看着帝司墨,但是,在周敏说出这是三十七岁生辰礼物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那一晚他站在窗前看着那一群人在他眼中将周敏掳走的情景,不由得,帝司墨的心,突然轻轻的滞色的一下。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似乎对周敏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此时所有的拒绝都无法出口,虽然,他偏爱白色,也只钟爱白色,但是此时看着周敏手中的锦袍,所有的拒绝似乎变得难以开口。
“相公在人间的时候,就总是喜欢一身白,就连上朝的一副也是白色,虽然穿着白色的相公很高洁神圣,但是,却总让我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而且,我觉得,相公穿上其他颜色的衣服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所以,在你马上就要生辰的时候,我就自作主张的为你制作了这一件锦袍。”
周敏神情期待的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帝




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H) 分卷阅读320
司墨看着面前之人,呢喃,“为何为我制衣?宫中本就有制衣局,有专人裁制,那时,你贵为皇后,这一切,本不是你该做之事,而且,我记得,你从不喜女红。”
不甘的原配(二十八)
“你,你还记得?!”周敏有些惊讶帝司墨居然记得她不喜欢女红这一件事。
帝司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了千年了依旧还记得这件事,到不是他有意去记,而是,他的记忆真的很好,对于知道的事情,看过的东西,他很难忘记而已。
如自然储存一般,不碰触就不会想起,一旦碰触了,就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很多东西。
“嗯。”帝司墨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就只能简单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句。
但这一句回应,却让周敏的心泛起了微甜,“我是不喜女红,但不喜不代表不会。而且,为自己所爱之人裁衣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看着自己的心意穿在自己爱的人身上,比什么都幸福。对于男人来说,那可能只是一件衣服,但对于女人来说,那一针一线都倾注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尽的深情和眷恋。”
周敏蹲下,跪坐在帝司墨脚边,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青丝落地,随着周敏的动作也跟着散落在脸颊,“而且,我从来不觉的我是皇后,我一直当自己是你的妻子,只是妻子。”
帝司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将脸轻轻搁在自己腿上显得恬静的周敏时,她脸颊边随清风调皮的发丝不只遮住了她的侧脸,更微微扰乱了他的双眼。
手,不由自主的将她脸颊边的发丝轻捋,“人间情爱不过过眼云烟,太深陷只会耽误你的修行。”
周敏的身体微微一滞,嘴边的笑容也显得的有些僵硬和略带苍白,但转眼即逝,坐直,抬头,四目相望,他清冷,她灼热,他微带沉思,她眼中狡黠,他的手从她的发中穿过,指尖带起微凉,周敏看着自己发丝中他白玉手指的穿梭,微微一笑,“可是,我们说好了,千年夫妻。相公,这千年,请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爱我,或者让我好好爱你,千年后,一切都将回归正途,现在,我们不该说千年之后的事情哦。”
周敏的话,让帝司墨神情微微一顿,似是察觉自己的失态,帝司墨起身,顺手想要拿起周敏手中的衣衫,准备自己换上的时候,却被周敏身体微微一偏而躲过,帝司墨站着低头看向至今还坐在自己脚边的红衣女人不解的望向她。
周敏柔柔起身,却笑得妩媚似水,“我为相公穿上。”
‘唰!’一抖衣衫,紫衣华美,尊贵孤傲,白云银线,清冷傲然,周敏手脚伶俐的为其穿戴好,白玉冠,紫衣翩翩,锦带束腰,银线锈白云,阳光下的帝司墨没有了无欲无求的冷漠和漠然,到是多了一丝隐隐的王者尊贵,以及公子无双的芝兰玉树 。
“我相公是世上最美的人。”周敏轻笑,帝司墨却因为她的话微微皱眉,“皆是皮相。”
“那也是美得!美得让人难以忽视。”周敏调笑到。
帝司墨转身率先出了门,周敏立马跟上。
当帝司墨和周敏一同下楼的时候,大厅之中早已坐了很多仙家之人,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受到了无视地仙和散仙的注目,毕竟,他们外围之中,很少能见到如此出尘绝艳之人。
“这位上仙想吃点什么?”当帝司墨和周敏站在客栈之中的时候,立马有人上前招呼,一句上仙的称呼让周敏有些意外,毕竟,上仙这个称呼可不能乱叫。
“给我们一间单间,然后随意上点就好了。”周敏见帝司墨不愿出声,便只好由她解围。
虽然小二是对帝司墨问的,但是,小二见帝司墨连一个眼角都不愿吝啬的时候,脸上也显得十分尴尬,见周敏解围,小二转头,“好的,仙友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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