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高H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昨殇
经此次情事後,陈永决定安分一点,等小舅子走了再过两人世界,还好当天回家梁绍没任何异常,依梁绍的个性若是察觉了肯定会发飙,没发飙就代表没事。
还好十天也不算久,梁绍总算离开陈家了。
梁绍走了之後,父子三人仍旧平静地过日子,除了不时打发上门说媒的媒婆外,日子分外的美好。
山野人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陈家的一天大致是如此分配。寅末时日头刚出,陈永便会小心翼翼地下榻,在陈欢嘴唇和陈乐额头亲了一下後便准备行头和陈欢前夜特别先备好的餐点出门。
陈永走到伐木区後便先吃完爱妻准备的力早膳,全身充满力气後便开始伐木,这一砍便是三个时辰。
阿爹刚走没多久,卯时一到,陈欢便会起身活动,简单吃过早点後就先喂鸡捡鸡蛋,到菜圃摘菜洒水,然後踏入灶房烧水煮食。陈家不像一般的农耕人家,种田花时间故一天两食,陈家人口不多,足够自给自足,不需大量农活的他们,中午足足空闲好一段时间,也因这般的作息,他们已习惯了一日三餐。
等陈乐起床时,已经是辰时了,三岁的他已经会自己吃饭了,陈欢就帮他夹些配料,用乾净的湿布擦擦沾到食物的脸颊。
弟弟吃完饭,陈欢便领着他到了家里侧边的空地,一边看着弟弟玩耍一边曝晒昨天午後阿爹砍好的木头,木头砍下来後还有水分,不能成木柴,需要大量日晒,晒乾之後才能拿去卖。
午时阳光过甚,故两父子不在此时出外做事,中午不另外煮,只简单的食完早膳剩余的餐点,陈欢将陈乐哄去午睡後就跟阿爹腻在一起,因为午後还要劳动,两人通常只是黏在一起亲来亲去聊聊天,这两年中午缠绵的次数五根手指头有数。
中午休憩完,直到申时结束为止,陈永会将砍下的大块木头批成木条,一一运到家旁的空地,会分家用品、高级品、中级品、次级品等品级把木头分类,在长子的建议下,陈永已经知道了如何把木柴卖出最高的利润,三种贩售用的木柴依价格和品质不同都已找到固定买家。
陈欢则是趁着还有日照,尽量修补、缝制三人的衣物,等衣物都用好後再利用空余时间藉由家中多出的木头残块雕刻一些小动物的木雕,原本是出於好玩雕给弟弟玩,没想到被舅舅一眼相中,陈欢技术好,木雕细且雅致,梁绍鼓励陈欢多做些木雕,叫人定时来,说这些玩意儿到都城,一堆富贵人家抢着买。
木雕摆弄到申时,陈欢便去准备晚膳,晚膳煮好後他就会替陈永准备好一盆清水,用布巾擦拭阿爹疲劳一天的脸庞和双手。
有说有笑地吃完餐点,陈欢端着碗盘近灶房清洗,小陈乐就跟着哥哥後头当个跟屁虫,陈永则去烧洗澡水,以柴升火对陈家不是难事,但火种、蜡烛、灯油可都是消耗品,节俭习惯的父子俩仍希望尽量使用阳光就不要用到灯油,故一家三口会在完全日落的酉末前把澡洗完。
若要在澡间做色色的事,就要提早把陈乐洗好哄睡後,再到澡间尽情翻云覆雨,不过时时刻刻要留意时间,一旦日落澡间就整个暗掉没有灯光了,因为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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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频繁,两人也习惯在卧室备好一桶水。
父子三人共浴完,陈欢帮陈乐擦完头,陪着他玩了一阵子便完全天黑了,陈乐究竟是个小孩子,虽然有午睡,但体力充沛的他总到处乱跑,和哥哥、阿爹玩没多久就想睡了。
陈乐仍睡在两人房里,只是陈永有另外打造设有围栏、避小儿子乱翻的小木床在两人床侧,虽然床够大,但父子俩还想在夜晚翻来覆去,陈乐可不太适合和他们共寝。
再度感谢小陈乐的一睡不醒,父子俩已做过多次实验,这小子晚上真的一睡就到天亮,连起床尿尿都不需要。
虽然如此,父子也说好等陈乐五岁後,就让陈乐一个人睡,美其名是让次子趁早独立,实则是想趁这段秘密时光做些更加刺激的情事,毕竟体力极佳的父子档两人做起这档事的频率之高,一天一次的话几乎可以不中断地每天做,偶尔做得太过火或家中有人来访才会休息一、两天。
等陈乐睡熟後,陈永灭了房里的灯,任由月色透过缝隙照进屋里,偌大的床榻上,陈永与陈欢对视,先由亲吻开始接触,彼此的双手在对方身上蔓延,隐约的月光造成的朦胧美更是让两人忘我的纠缠着。
喘气、抽插、律动、呻吟、释放无限循环在两人之间,不需要言语即可互相配合对方的动作,人类最原始的望诞生在违反道德的父子身上,可刻意忘却的他们,只想记住他们现在是对方的伴侣,亲吻、拥抱、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
将制造儿子的液宣泄在儿子体内後,陈永牢牢抱住儿子,儿子越来越大,他始终害怕陈欢会察觉这样的情感是不对的,梁绍离去前,询问长子要不要在他下次来访时和他去都城看看,陈欢同意了,下一次……陈欢已经是弱冠之年,会不会出去就不回来了?
陈永忧虑着,却不敢开口询问,他是个胆小鬼,不敢问陈欢对於自己究竟是父子之情和三娘遗命下才衍生出来的情感,还是一种别於家人只属於伴侣的爱恋之情?
陈永没有爱过人,他把三娘当成家人却不是爱人,两人的结合毕竟受命於陈母,对於传宗接代的使命感大於爱情,一开始除了刚接触情事时缠绵了一阵子,之後的相处也是平平和和,没有太多的激情和家人以外的情感。
所以三娘离世时他的伤心和丧母之痛是差不多的,陈永自幼失怙,本来亲人就少,妻子走了之後他又少了一个家人,心中固然难过,但长子带给他的情感却是不同於其他人。
对於长子,他先产生出一股独占,觉得儿子是上天赐予的宝贝,若是他与妻子之间随即产下次子,或许这股独占会被分散掉,可他独宠了欢儿十三年,长子的一颦一笑都是他心中的一块珍宝。
陈欢十二岁时教他如何自渎、十四岁时自己如何被那娇嫩的身体吸引,这些不可言说的情让他不能再把陈欢单纯的看成自己的儿子。
是的,他是个变态,对自己的长子产生情,只想把陈欢当成伴侣,死後,他会向陈家的祖先、三娘道歉,但现下的他已经无法舍弃这段情感,与三娘不同,长子并非家人,而是他心中爱恋不已的人儿。
陈永不敢去面对,那怕长子现在对他的情感只是依赖,他还是想挽留一年又一年,他默默地退出儿子体内,拿着准备好的清水擦拭儿子美丽的身躯,有些心事的他没有看见陈欢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父亲看。
陈永的胆怯让梁绍带来的悬念暂时消弥在父子之间,陈家仍然日复一日地过着平淡的生活,香艳的床上生活也不过是他们的日常。
作者有话说:只想到小陈欢当受的大大们看完这章可能就要止步了唷~
下章开始陆续铺陈反攻之路。
☆、第十一章醉酒
第十一章醉酒
时间不留人,春去秋来,如此这般又是两年过去。
陈永三十有二,年龄的增长没让他增加一条皱纹,反而更加有成熟男子的魅力,拒绝多年,仍有媒婆不厌其烦地想帮他找第二春。
陈欢十八,身形已完全成长,不逊於陈永的身高但体态修长,原本秀气致的外貌则成长为俊秀的斯文青年,以照顾阿爹和小弟为名,也开始拒绝媒婆的介绍。
陈乐五岁,外貌和陈永相似的他很得兄长疼爱,不过再疼爱还是开始让他一个人睡觉了,小陈乐也是个憨实的性子,阿爹和大哥让他独自一个房间睡觉他就去睡,也没问为啥阿兄一直在阿爹房间睡。
或许是太开心终於可以和长子独处,下山卖柴的陈永难得地买了奢侈品回家,陈永不喜饮酒,一年当中也只有新春会准备一小瓶轻尝,所以对酒不太熟悉的他也不知道这回领的大瓮可是一大壶烈酒,和新春时期简单的淡酒不同。
不得不说,陈欢十八之後,媒婆上门的更勤了,虽然欢儿总会拒绝,但陈永心中老是不安,买酒其实也是为了想要看看儿子喝醉了之後会不会说出心里话,怎知他酒量比陈欢还差,才藉由长子生辰这个好名义躲在房里和欢儿庆生共饮,喝着喝着却是他先醉了。
「呃…?欢儿你怎麽变成三个啦?」陈永迷迷糊糊地往前抓一把,怎麽抓都只抓到空气。
陈欢吃吃偷笑,扶住阿爹因醉意而不稳的身躯,天生酒量较佳的他目前也只是微醺,但陈永已经是全身通红,双眼更是迷蒙湿润到不行。
「阿爹你醉了,欢儿扶你到床上休息可好?」陈欢温柔地问着,凤眼中深沉的爱意足以让人再醉一次。
陈永没有意识地点了头,任由儿子摆布,随儿子的动作把衣物都脱了,赤裸裸地让儿子用湿布擦身,活像个布娃娃顺从主人的动作抬手抬脚,陈永这个糙汉子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朴实敦厚的模样在儿子眼中竟用了可爱这个形容词。
陈欢满足地服侍着阿爹,别人看到陈永只觉得就是个平凡粗糙的樵夫,但就是这般平凡的人让陈欢深深依恋着,不只陈永对长子有独占,陈欢对父亲的占有欲也不小,不过他一向装乖,反倒让人摸不着头绪。
梁家女子性情大都温和良善,男子性情看似同女子一般温良,但偶尔会出现一些族人腹中点墨有些黑,不得不说,陈欢的性子和外貌都随了梁家,从小就对阿爹有特殊情感的他很早就明白自己对阿爹是父子之外的情感。
对於过世的阿娘,陈欢是感激的,感激阿娘生下了他,让他能与傻傻的阿爹相遇,阿爹可能永远都搞不懂,当年是他故意勾引阿爹的,宁愿用身体绑住阿爹也不要让阿爹续弦,他知道阿爹一旦和他发生父子以外的情感,阿爹就不可能抛弃他。
是亲人还是爱慕之人,陈欢分得很清楚,更不会对亲人产生爱慕以外的情感,例如梁绍就单纯是舅舅,他无法想像自己压到舅舅或给舅舅压的模样,想到就觉得恶心。
会爱上阿爹也跟长相无关,要不然论外貌,梁家的容貌一向不错,贫穷的梁绍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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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利用他那张俊美斯文的表皮直接入赘到都城的富贵人家当中,人都是看脸的,不过他对舅舅那张脸皮没兴趣。
陈欢自从知事之後,就觉得老天玩他,隐约觉得自己跟阿爹本就在一起,而非成为阿爹的儿子,但这背德的关系倒也带来一些乐趣,阿爹忧虑惊慌的模样实在可爱。
更别说,自从两年前答应舅舅会带着小弟去都城一趟後,阿爹就时常心神不宁地偷看他,在乎又不敢问的神情简直逗趣极了,阿爹一直担心他知道这种情感不对後就会一去不回,累积阿爹心中的愧疚感,持续发展下去,阿爹迟早愿意让他压吧?
陈欢也是个男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顺其自然地萌芽出男性天性中想征服人的望,被压很舒服,不过偶尔也会想换换口味,陈欢不想硬来,他知道只要他开口,阿爹会直接躺平,但这不是他要的,他要让阿爹主动开口和献身。
「欢儿?」陈永认为自己应该是喝太醉了,要不然怎麽会觉得欢儿的笑容有些坏?
「嗯?」陈欢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下,拿着湿布擦拭陈永腿间的私处,有意无意地用布戳了戳藏在浑圆股瓣中小孔。
陈永被擦得很舒服,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哼叫地发出舒爽的小小呻吟,任由长子擦身擦到一半时,模糊的意识中还记得自己要套话才对,所以他施力一翻,把陈欢压到自己身下。
「阿爹?」陈欢不解地望着陈永。
受到一股来自於儿子眼中的深情重击,陈永又忘记自己要做什麽了,他迫不及待地亲吻长子的红唇,与对方的粉舌交换唾液,再来任由本能引导,双手拉开儿子的衣领,打算用唇舌吻遍陈欢全身,脱离唇舌後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多年耕耘有成的硕大乳珠。
在儿子胸膛留下大量唾液经过的痕迹後,陈永脱掉陈欢的底裤,顺着裤子的滑落握住了长子右脚的脚踝,陈永一直很喜欢陈欢的双脚,不管是幼年时期的白皙稚嫩还是成长完後的修长匀称,两条长腿又白又滑,让人爱不释手地疯狂抚摸,而且挂在自己腰上时十分勾人。
仍被醉意掌握大半意识的陈永不知怎麽想的,看到脚掌上形状优美的脚趾就一根一根含了上去,像是舔棒棒糖般的又舔又吮,导致五根脚趾头都湿润剔透,右脚舔完还不过瘾,又抬起左脚比照办理。
陈欢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迅速勃发,他没料到喝醉酒的阿爹竟变得如此大胆,舔吮儿子的脚趾头还一脸满足又饥渴地模样,憨厚的外表却隐约透出一些淫荡,故意伸出已经被放下的右脚去碰触对方已经有些硬度的性器,让那傲人的阴茎更加茁壮。
陈永动作一僵,停住吸食长子脚趾的动作,他察觉对方的脚不轻不重地踩踏他最敏感的器官,时而不时压着绕圈,甚至弯曲了脚底板让脚趾使力抠弄柱头,第一次让长子的手和嘴以外的地方玩弄,酒意和性一起高涨的情况便是自制力不够,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喝醉酒的人其实射後就更加昏昏欲睡了,陈永倒在儿子身侧,胸膛的剧烈起伏是他在平息刚刚宣泄後的快感,眼睛一眨一开,不用一阵子肯定直接进入梦乡,这下陈欢可不满了,他的望还没解决呢!
陈欢坐起身,凤眼闪过一丝光,他随即反方向压在阿爹身上,让自己的头对准阿爹的胯间,自己的分身则刚好垂在阿爹面上,不偏不倚地让伞状龟头抵在对方的唇瓣,撒娇道:「阿爹,舔。」
陈永不是第一次帮儿子口交,也没意料到两人目前的姿势有多色,如果是清醒的他一定会脸红不敢动作,但此刻只凭本能的他却毫不犹豫地听从长子的命令,张口含住了陈欢已经完全茁壮的性器。
陈欢的阳具不比陈永粗,约三指多一些的宽度,但长度却意外的长,比陈永再多半个柱头的长度,且前端是弯的,虽然目前仍是粉嫩的肉色,但若翻身做攻,这也是妥妥的名器。
这不,得意忘形的陈欢一下顶到了陈永喉咙,使得陈永有些微呛,知错能改的陈欢赶紧抬臀,改让阿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慢慢舔。
陈永专注照料陈欢的肉棒时,陈欢也一手握住阿爹的阳具上下滑动,不过他这回的攻略地点是再更下面的地方,他用空出来的手分开陈永合在一起的大腿,顺着大腿滑嫩的内侧皮肤缓慢往下,终於探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小孔。
陈欢帮他阿爹洗澡时就不只一次偷看过这个地方,陈永全身因日晒而呈现出小麦色,唯二不同於其他肌肤的地方,除了看起来凶恶的阳具外,就是一直藏在臀缝中的粉色菊穴。
传自梁三娘,陈欢天生肌肤就白,乳头若不是因为喂养陈乐而变深,原本的颜色和性器、屁眼一样,都是诱人的粉红色,所以在看到粗壮的阿爹只有一处那麽粉嫩还没有杂毛时,陈欢深觉这反差真吸引人。
手指微微撑开那还被人看过的狭窄小孔,粉红的皱褶延展出一个圆口,明明室内昏暗不明只有月色的朦胧映照,但陈欢觉得自己看到了肉穴中的鲜红甬道,指头稍微探了进去立刻被夹住了。
很紧、很会夹!陈欢兴冲冲地伸舌侵略那羞怯的菊穴,青涩的小孔哪是陈欢身经百战的舌头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挑逗地剧烈缩,双腿的肌肉都有些紧绷了。
陈永也些难耐地扭了下腰,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就算儿子碰触到他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他仍乖乖地舔吮嘴中的肉棒。
得寸进尺是腹中点墨的人必备技能,陈欢从阿爹的反应看出阿爹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触,他退出舌头舔湿了自己的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插进和他肉棒一样青涩的肉穴中。
陈欢不打算此时此刻上了他的阿爹,他只想做个小小的试探,并暗中希望阿爹能习惯这样的碰触。
多年在下的经验让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陈永的敏感点,陈欢放开抚慰陈永肉棒的手掌,专心挑逗敏感的肉穴,陈永经不起刺激地叫了好几声,在陈欢手指的一个重击下,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居然又射了!
陈永在没有人抚摸他性器的情况下,只用手指插穴就达到高潮的画面大大满足了陈欢,没隔多久就在阿爹嘴中释放,喂他阿爹一嘴浓稠的液。
连续高潮彻底耗尽陈永的体力,他呜咽一声将儿子的华咽了进去,随即迷迷糊糊地入睡,陈欢也满意这次的试探有有成,迅速地拾了下残局,他心满意足地抱住陈永一同沉眠。
未来的日子,一定更!
作者有话说:每个成功的小攻都应该从小受做起(大雾)
这几章年龄会跳得比较迅速~尽快让欢儿吃到爹爹~
☆、第十二章都城
第十二章都城
陈欢也不知道那晚醉酒的事情阿爹还记得多少,一家三口的日子一如往常地过了下去,偶尔陈欢会抬出那坛还没有喝完的烈酒,灌醉酒量不好的陈永,趁着阿爹神智不清的时候让他摆出羞耻的动作和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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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狭窄的後庭。
该说陈欢的耐性真的挺好,一个正值性勃发年纪的青年居然真的都忍住征服的望,只用手指偷偷开发他傻不楞登的阿爹,如此细心耕耘两年,陈永已经能吞下四根手指了,当陈永隔天起床一脸疑惑地摸了摸屁股的傻样,陈欢真觉得自己的阿爹可爱极了。
没错,时间就是这麽不讲理,就算陈永再怎麽不愿意,梁绍又准时地到了陈家,不同於以往在陈家一待就十天,这回只短暂休息三天就领着陈欢和陈乐两兄弟回都城。
「路上要小心,阿爹虽然不懂几个字,但到了都城还是派个人传消息给我。」陈永担忧地看着两兄弟,有些话欲言又止,最後仍是没有出口,痴傻地看着长子,深怕是最後一面。
陈欢点点头,他对於外头的世界没啥好奇心,但一想到自己决定要离开阿爹一段时间就有些後悔,真想待在家,不过为了之後更美好的生活,拚了!
「阿爹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乐儿,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陈欢表面淡定,实则不然,他临走前不忘跟陈永说悄悄话,「阿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是阿梅姨、阿春姨那些媒婆又上门,你绝对不能答应他们任何承诺,他们不肯走,你就说欢儿不在不能答应,知道了吗?」
有跟陈家接触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陈欢才是陈家现在的发话人,他从小学他娘持家,持家的人最大,加上陈永对他的宠爱,只要陈欢开口,陈永从不反对。
「好,阿爹知道,你们留意冷热,别病着了。」
再怎麽不舍,陈永还是看着梁绍带兄弟俩人离开陈家,当晚,郁郁寡欢的陈永几乎饭都吃不下,但想到这是儿子提前为他准备好的餐点,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陈永其实不太清楚陈欢为啥这次带着陈永去都城查看,说是要了解都城的环境适不适合小孩长大,陈永不太懂那些,长子说啥就做啥。
陈欢聪颖,虽没有去过学堂识字,但从梁绍留下的书和小时候三娘的教导,自学读字已有七八成,剩余不懂的字词就等梁绍来陈家时询问,因此陈永自然不知道陈欢是要去看看都城的学堂风气如何,不是为了他,是为了陈乐,也是为了他和舅舅的一笔交易。
说来,梁家是个落魄的书香世家,梁三娘晚嫁是为了从苛刻的後娘手中挣钱,将她唯一的胞弟梁绍送去都城读书,怕後娘捧杀了胞弟,等到梁绍真的中了秀才足以自立後才安心出嫁。
但梁绍终究是肚里有点黑的人,他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却不继续科举,而是入赘到都城富贵的宋家当上门女婿,在梁绍眼中,功名、世家都是身外之物,梁家十代以前还是京中榜上有名的名门世家,说败落就败落,与其争取这些,不如挣钱。
当时梁绍能成功考取秀才,宋家老爷出了不少力,而宋家只一个独生女,宋老爷信得过梁绍的为人,最後还是将女儿托付给了梁绍,梁绍是入赘的,注定他的儿女只能姓宋,年轻时的梁绍不在乎,他恨透欺压他和姐姐的後娘,已多年不回梁家,但老了,终究还是有些想望。
宋娘子是个知礼温纯的人,自然愿意满足相公心中的想望,只是宋家的子嗣一直不旺,成亲多年,宋娘子也只生下一子一女,一子继承宋家,一女出嫁,竟真无子承继梁姓。而梁绍也是固执的,宋家待他不薄,他答应了宋老爷自然也要做到自己的承诺,所以他的歪脑筋就动到了一对外甥身上,打算让外甥生下的孩子过继一个给他。
陈欢不打算成家,他早打定主意黏住阿爹一辈子,如此这般,能接续血脉传承大业的也只有尚为年幼的陈乐,而陈欢本来就不打算让弟弟一直在家。
陈欢与梁绍说好了,先去都城看看环境如何,也是试探弟弟的想法,若乐儿愿意,甚至喜欢读书,就等乐儿十一岁时住到舅舅家,一方面学习读书、一方面和舅舅一家熟稔,倘若乐儿不愿读书,就让乐儿回陈家,等乐儿十五岁时再来试试他对行商有没有兴趣。
总之,安排陈乐和舅舅一家相处是必要的,以乐儿长大後不愿过继自己的孩子,必且也跟舅舅说好,过继的会是次子,长子则必定留在陈家。
陈欢会答应梁绍除了舅舅对他们陈家不错之外,他也是为陈乐谋算,陈乐一旦大了可能就没有那麽好唬弄,那麽他和阿爹的情事就会很危险,但乐儿是他带大的,他不愿意和弟弟撕破脸,假如说兄弟早晚会分家,他不如趁早帮乐儿谋算出最好的打算。
以舅舅希望过继的事情来看,肯定也会好好对待陈乐,乐儿搬到都城,或许也有了樵夫以外的未来,阿爹是阿爷早逝,所以年幼的阿爹只学会了伐木,也幸好阿爹生性单纯,甘於居住在深山,不然那麽单纯的个性到了都城早被骗个光,而陈欢则胸无大志,只想跟他爹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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