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波罗的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像是软木塞拔出了香槟酒瓶一样,“啵”的一声,紧接着满满的白浆沿着那被得合不拢的穴口涌出,又湿又黏。夏天却顾不上这不适,她被得头脑发昏,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浑身酸软。她失神地倚靠在两人怀里,颤抖着回味刚刚的疯狂快感,任由加瑞斯挤按着她的小腹帮她清理。
疲劳让夏天很快进入了梦乡。躺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听着篝火的“噼啪”声,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格外香。
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山洞里鼾声如雷,其他男人们显然还在睡着。守夜的人经过一夜的轮换,现在换成了七月。夏天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披上毯子走到山洞口,便看见他坐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太阳升起。
见是夏天来了,七月明显眼睛一亮。夏天摆摆手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大家辛苦了这么久,她想让男人们睡个安稳觉,睡到自然醒最好了!
“宝贝,你怎么起这么早?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七月连珠炮似的提问,让夏天心头暖洋洋的。这个男孩生得一副阳光温润的性格,明明是刀口舔血长大的维京男人,却善良得不得了,他的哥哥们总拿他小时候猎着兔子却舍不得杀、千辛万苦帮兔子治伤的事情打趣。
“我不饿,也不渴。”夏天坐到他大腿上,被七月搂在了怀里,敞开披肩把她罩在里面。夏天笑眯眯地对他解释:“前一阵子在船上睡习惯了,到地面上反而睡不踏实。”
眼前的日出美得像是风景画,胭脂红的光芒洒在宽阔的海面上,洒在海岛上植物的枝叶上,波光粼粼的大海像是镀了玫瑰金一样。圆滚滚的太阳,懒洋洋地从海平面后面升起来。夏天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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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这个面庞硬挺的大男孩,此刻在朝阳下,也像是镀金的雕塑像一样,好看得她心动不已。
注意到夏天的目光,七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笑着,问:“宝贝,想和我做爱吗?”
被尿了一身
七月的提议正合夏天心意。她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能不能别在这儿?要是吵醒他们,被看见就不好了……”
虽说除了格索恩,其他人都是她正经结过婚的丈夫,但是每次她只跟其中一个做爱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偷情一样。男人多了,就这点不好。
七月被她逗得好笑:“你什么淫荡的样子他们没见过啊?”不过既然夏天这么说了,他于是听从,抱着她,去了山洞口外地势稍微低一点的地方。这里有片高高的草丛,后面就是空地,草丛正好可以挡着他们的身影,但他们可以轻松看到洞口有没有任何异样。
草丛因为露水略微有些潮湿,然而两人却顾不得这些,忘情地拥吻着。七月的肉棒已经硬不可挡,他迫不及待地把那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握着夏天柔软的腰肢,便想插进那小穴里去。夏天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转过身去四脚朝地、像是条小狗一样趴下去,撅起屁股,回过头来轻轻撩起裙子,洁白浑圆的雪臀一寸寸露出来,臀瓣之间,沿着臀缝向下,粉嫩的花瓣含苞待放地吐着露珠。
夏天轻轻摇晃着臀部,像是发情的小动物一样,挑逗着七月:“从后面我,亲爱的,粗暴一点,打我屁股!”
既然要偷情,就玩儿个全套!荒郊野地里面,用起这后入的狗爬式,真的就像是公兽母兽一样了!
灵一样的女孩,忽然变成这样发情淫荡的姿势,强烈的视觉刺激,顿时挑逗得七月性欲大起。
他上前,手剥开夏天的阴唇,粉嫩的花瓣里是鲜艳的肉色,小肉洞一开一合,像是张小嘴儿。
七月把手指捅进去,进去了三根。一下子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开到极致。肉穴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吸吮着。只是几根手指就吸吮得这样用力,粗大的性器要怎么样才能进去?
“嗯…………好舒服…………七月,用力一点…………打我的屁股…………”
七月扬手,一巴掌“啪”地打上去。雪白的臀肉一下子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好痛!!!”
“宝贝喜欢被打屁股?”七月眼底闪着温柔的光,他的妻子喜欢被他凌虐,喜欢他的粗暴。
夏天回头,脸上泛起不知是情欲还是痛苦的红润。“喜欢…………好喜欢…………”
温顺而又淫荡的模样激起七月心底深深的疼爱。他低头,吻着夏天的雪臀,品尝缝隙之间流出的甜蜜汁液。手指在小穴里又抠挖了两下,更多的液体涌出来。鲜甜的味道让他眯起了眼睛享受。他喜欢。
“啪啪啪!”又是十多巴掌下去。顿时,那粉嫩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交错密布的掌印。
“疼…………疼…………嗯嗯…………”
夏天疼得直哆嗦,身体越来越放松,七月明显感到,手指的湿润越来越浓密,抠挖之下竟然有水声。
两瓣臀部,一瓣雪白粉嫩,一瓣殷红密布。七月吻着那被他打红的一半屁股,温柔地问:“另一边要不要打?”
夏天眼神里带着渴求,红着脸点了点头。
又是数十巴掌下去。
“啊!!!要打坏了!!”每一下,夏天都尖叫着呻吟,屁股却高高扬起,摇晃着承接七月的凌虐,声音娇媚得让七月体温都升高了几度。滴滴答答的淫液落在地上。太浪了,七月心想着,抽出手指,含住了夏天的阴唇。灵活的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刮出来的液体全部吞下去。
身下的吞咽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小穴里温热而强劲的舌头刮擦,酥麻的快感跳跃着沿着七月的舌尖传递到夏天的阴道,灼烧起痛快的火苗,痛并快乐着。
阴道里的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条血液烫热的蛇,上下翻飞,旋转自如。仅仅是舔弄,便让夏天止不住高潮不止,她仰着头呻吟,喷射的淫液被七月全部吞吃进腹中。
“啊啊…………我,七月…………我…………”舌头不够,小穴渴望更粗更硬的插入,渴望被粗暴地抽插。夏天眼前泛起一片白光,她手指几乎要把身下的草根拽断,身体颤抖着,呜咽着呻吟。
舌头从穴内抽出,恋恋不舍地把挂在外面的最后一滴液体都舔吃干净,连屁眼儿都舔了一遍。七月单膝跪着,扶着自己粗大的生殖器,对准那粉嫩的肉洞,一寸寸向内深入。
“好大…………好深…………嗯嗯…………七月的大鸡巴插进小骚穴里去了…………”
饥渴的性欲被湿润的小穴滋润着,彻骨的快感让七月神情迷乱。他手探到夏天身下,揉捏她的奶子,低头吻着她白皙的后背,轻轻抽动着。
销魂的小穴,不论第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紧致。七月一顶,夏天立即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她喜欢自己这样,七月心想着,再次顶着那一点送到最深。密集的抽送,从最初的克制到疯狂粗暴,七月宛如一只饥饿了许久的狼犬,全然忘记了曾经的驯化,向野性投降,尽情把自己疼爱的女主人当成了美味的晚餐。
“不、不行了…………要被七月戳死了…………慢一点啊啊…………”
“我慢不下来,宝贝,你太美味了。”
七月疼爱地看着夏天,掰过她的脸来,手指探进她的嘴里,玩弄她的舌头。他在用手指她的嘴巴,她的嘴巴在为他的手指口交。顺润温热的舌头裹住手指的感觉美妙无比,呻吟声被堵在了夏天的喉咙里,化作低低的呜咽。
“宝贝,想不想吃液?我射给你吃!”
夏天神情恍惚,连连点头:“我要,我要吃…………小骚穴想吃液了…………”
射的冲动早就起来了,七月一直强忍着。见夏天首肯,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颤抖着把浓白的液射出。烫热的液让夏天身体一抖,小穴里的白浆,灌满了子宫,撑不下的,沿着粉嫩的肉穴点点滴滴渗出。
七月抽出肉棒,撸动了几下,让夏天坐到他身上,扶着她的屁股,再度把那粗硬的一根刺进她的身体里。接连两次她,想都不敢想。幸福感来得太突然,膨胀的性欲似乎不论如何都无法满足,他只想和夏天在这草丛里,一生一世这样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
正在一男一女激烈地交媾时,两人忽然听到,头顶的草丛传来的响声。
“就在这儿吧,这里就挺好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少年的声音,是八月。
脚步声似乎还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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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她嘴巴被七月捂住,身体里的肉棒还在激烈抽插。停不下来的高潮让她头脑空白,无力思考其他。
又是一阵的声音,这次有所不同,似乎是布料摩擦。夏天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猛地一挣,挣脱了七月的手,刚想喊,却抬头见到,几个男人站在她头顶的位置,掏出肉棒,马眼儿一张,几股淡黄的尿液几乎是同时喷射出来,全部浇在了她身上。
“混蛋!你们干什么呢!”夏天猛地站起来,几个男人见是她,全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然而,尿却止不住继续往她身上喷着,雪白的身体顿时挂满了湿淋淋的尿液,沿着粉嫩的乳头向下滴着。
“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为首的八月,脸红得要命,头低下去。他以为七月带着夏天去岛上探寻了,没想到竟然躲在这种地方做爱。
山洞里的其他男人,听到吵闹声,也跟着起来,一出门,便看见夏天赤裸着站在草丛里,浑身湿淋淋的,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尿。他们一个个惊地连哈欠都止住了。这是闹哪一出?原来夏天喜欢这种play??
夏天气哼哼披上衣服,往山洞里走去。岛上淡水有限,洗澡是断断不能了。要顶着男人的尿味儿过好几天?天啊,她怎么这么倒霉!
罪魁祸首八月,灰溜溜跟在后面,嬉皮笑脸说:“你知道,我们可以帮你舔干净的……”
夏天白了他一眼,没搭理,挥挥手冲大家喊了一句:“起床!吃饭!等下找片空地,开工!”
最强武器
海岛上唯一没有树木的空地,是一片海滩,细白的沙子里搀着些形状小巧的贝壳,时不时有海鸥落下来觅食,虽说是极北之地,单看这沙滩,却分明有几分热带风情。
只是夏天此刻没心情戏水游玩。那几个在斯德哥尔摩港被装满的神秘木箱,被一行人搬着来到了这片海滩上。海面上一点风都没有,正好。夏天挨个把箱子打开。前三箱是黑色的木炭,这个他们一眼就认了出来。接着,是几箱白色的盐块,和几箱淡黄色的石头块,还有一箱子杂七杂八的麻绳、石盘。这是什么?
夏天指着那盐块说:“这白色的是硝石矿,黄色的是硫磺矿。都是常用的药物。木炭,大家都认识了。”
拉法以外的男人面面相觑,毫无头绪。她这是要做什么?开药店吗?
“格索恩,你过来。”
被喊中名字的红发男孩,愣了一下,接着惊喜地上前。夏天让格索恩站在自己身后,对男人们解释道:“大家也知道,我们现在船上有不少值钱的货物,但是,我们人手太少,更是没有任何像样的武器!如果海盗来了,我们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
因格鲁夫看格索恩分为不顺眼,他站出来,拍拍胸脯,说:“我们就算是拼上一条命,也肯定会保护好你!”
夏天看着他,眼神温柔了几分。她上前抚摸着因格鲁夫的脸颊,柔声地说:“可是,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人,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连一点风险都不想让你们承担。”
夏天话语中的浓浓爱意,让在场的男人心里都涌上一股热流。他们更加在心里发誓,不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海盗敢来?揍死丫的!
然而,夏天忽然一转身,离开了因格鲁夫,站回了格索恩身边,指着那几箱东西,对大家说:“在斯德哥尔摩的铁匠铺时,格索恩的养母埃罗诺拉曾经对我说,格索恩身上有个诅咒,这双手,做任何事情都会失败,唯独制造伤人的武器会大获成功。而我恰好知道,怎么样制作一种开天辟地的新型武器!我的经验,加上格索恩这双手,一定会让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强的武器装备,成为谁都不敢惹的海上霸主!”
武器?男人们疑惑地看了看这几箱子根本连毒物都算不上的矿石木炭。这怎么做武器?难不成要烧起来然后用烟熏对手?
那自己也被熏晕了啊!
看到大家一头雾水的样子,夏天满意地勾起嘴角,对一群人详细地解释起了“火药”这种东西的原理。一硝二磺三木炭,土火药制作起来再容易不过。虽说杀伤力不大,可是对付连热兵器都没有的古代海盗,绰绰有余!何况,还有格索恩这个传说中的“诅咒之手”呢……
夏天倒要看看,这封建迷信到底管不管用!
“好了!大家分工合作,把这几箱矿石打碎,然后磨成粉末,越细越好。格索恩,你负责配比,按照我说的比例,稍微调换一下多试验几种方子。加瑞斯,你来打下手,标好序号然后缠引信!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维京男人们齐刷刷回答一声,接着,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原来,最后一个箱子里的石盘,是药店用的磨矿的石磨,而那些麻绳,也是浸了火油、专门制作的引信。男人们力大无穷,手脚也麻利,很快磨了三样各自小半箱原料出来。格索恩先是按照夏天给的配比,配了一份交给加瑞斯捆扎。接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空了神,凭借直觉,掂量着倒起原料。
战神提尔啊,保佑我,你既然给了我这个诅咒,就让我把它化为庇佑吧。
也不知道内心的祈祷,战神有没有听到,格索恩睁开眼睛,添加最后最后一份火药的原料时,忽然从头顶落下来一只海鸥,在他手臂上踏了一下。格索恩一走神,手一抖,大半包硝石磨成的粉,全部落入正在调配的火药中去。
他再一回头,那海鸥已经飞远了。格索恩心里一动,记下了这个配方,交给了加瑞斯。
总共十包火药,缠在油纸里,制成了简易的土炸弹。一群人远远躲在了树丛中,由格索恩负责引燃。简易炸弹放在海滩上,离海岸线仅仅数米的地方。第一个引燃了,白烟冒出来,格索恩远远跑开,夏天捂住了耳朵。
“嘭!”一声巨响,沙子被炸开数米高,沙滩上留下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坑。海岛上的鸟受到了惊吓,哗啦啦一片集体飞离了岛屿。这壮观的景象,这些一辈子都用冷兵器打斗的维京人哪里见过?一个个已经是目瞪口呆,只差把这爆炸当做神迹,跪下去祈祷。
夏天则有些不满意。这爆炸程度,也就是现代社会一个土制雷管的程度,这要是装进枪膛里往外发射子弹,打出去没飞多远就没力了吧?
“点下一个!”夏天挥手示意远处的格索恩可以继续开始了。格索恩于是点上了第二个。又是一声爆炸,比起刚刚的,规模甚至还要小了一点。夏天皱起了眉。果然自己给出的配方,已经是最佳配比了吗?难道黑火药的威力,真的就只有这么点?
一包一包的简易炸弹被点燃,爆炸的威力有大有小,但总归是围绕着最初那个的程度上下波动,没什么惊喜。夏天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心道,果然封建迷信信不得,什么诅咒啊,做起武器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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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最后一包了。格索恩把它放在沙滩上,抬头环顾四周。刚刚还遍布海鸥的沙滩,已经一只鸟都不剩。听到这骇人响声的海鸟,早已飞奔着逃命去了。头顶无数鸟儿在盘旋,或许是在担忧遗留在海岛上未孵化完的鸟蛋,和嗷嗷待哺的幼雏。他闭上眼睛,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提尔保佑”,接着,点燃了引信,飞奔着跑开几百米的距离。
白烟燃尽,夏天捂住耳朵,紧张地盯着那小小的油纸包。
死一般的寂静,似乎一瞬间,海浪、鸟鸣声、翅膀拍打出的气流声,都消失殆尽。短暂的片刻过后,忽然,一声雷鸣般的巨响。沙子被足足溅起十多米高,冲击波扩散着,连树丛中躲着的夏天,都感觉到细小的沙子被喷到自己身上脸上。离得最近的格索恩,干脆已经被震倒在地,一脸难以置信地呆呆地瘫坐在原地,满头满脸都是沙子。
几只不幸被这爆炸力震晕的海鸟,打着旋儿从天空中落下来,落在沙滩上扑腾着。夏天回过神来,飞跑出去,跑到格索恩身边,擦干净他满脸满头的沙子,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大口。
“太棒了!!!!这就是我想要的!!!”
男人们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看向格索恩的眼神,从原来的鄙夷和不屑,一个个全部变成了震惊和钦佩。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夏天要不顾大家的反对,留下这个一无是处的红头发杂种男孩,为什么这家伙明明侵犯了她,她却非要再给他一个机会。
维京人,从来都是以实力说话,而展现了实力的格索恩,终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雅凯走上前,伸出手来,捉住格索恩的手大力握了握,点头微笑着说:“小子,欢迎你加入我们!”
离岛
自初次实验后,夏天便把权利全权下放给了格索恩。别说,这小子脑子还挺灵光,除了寻常的黑火药制成的土炸弹外,他还让众人制了一批掺有泥沙碎石和磷粉的“脏弹”效果非常拔群,爆炸之时,磷火和泥沙飞溅出去几十米远,若是旁边有人,定会被炸得浑身是伤,全身起火痛苦不堪。若不是他们提前预想到这场景,聪明地把试验用的炸弹放在了小木筏子上,推出去老远才引燃,恐怕这满是松树和落叶的小岛都要起火了!
几天后,火药和简易炸弹都炮制完毕。众人上了船,向下个目的地赫尔基新港驶去。
彼时的赫尔基新,与斯德哥尔摩一样,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港口市镇,聚集满商户和小贩。这个年代,赫尔基新港的居民,说的大约也是古瑞典语,芬兰语的流行是17世纪以后的事情了这些夏天过去都在课堂上听过。她看着逐渐远离的海岛,托着腮内心有点发愁:现在没走远还好,等到了华沙、塔林这样的地方,听不懂当地人说话可怎么办啊?
正愁着呢,格索恩从背后走过来,站在她身边,倚着船舷,问:“你在想什么?”
夏天转头,看着这个红头发绿眼睛、一副典型凯尔特人长相的男孩,叹了口气,对他说了自己的担忧。
格索恩听完,耸耸肩说:“没关系,我会啊,不就是北边诺尔斯南边日耳曼嘛,往东往西就发音有点差别,听多了就懂了。这些拉法应该也会吧?不然白在红胡子船上待了这么些年了!”
对啊!她怎么把拉法这个活百科全书给忘了!再说了,整个北欧地区也就中国一个省那么大,这些个走南闯北的维京男人,就算没去过波罗的海对面的日耳曼地区,新学一门语言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学个方言那么简单吧!
夏天想起在现代时,读大学时没事报了瑞典语的选修课、结果被语法和发音虐得体无完肤的惨状,不由深深羡慕起这些维京男人来。不过也好,要不是她学了那门看似没用的选修,也不会一个人跑来北欧旅行,更不会遇到她的这些可爱的男人们了!
想到这里,夏天微笑起来,转身翘起脚,双手环住格索恩的脖颈,无尾熊一样吊在了他身上。
“格索恩,我是不是还欠你个奖励?”夏天温柔地注视着这个红头发的男孩,她之前说过,只要格索恩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就在这船上给他一席之地,给他一个身份。这番话,船上的人都记得。如今,大约是知道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刻,其他人都识趣地避开,只留下这二人在船尾。
少女柔软的身体,可爱的笑容,让格索恩心中暖意融融,感动得要命。一直以来,他在哪里都是被嫌弃、被排斥的存在,他原以为,自己在夏天的船上也要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了,一辈子远远地仰望她,再也不能接近。但是,格索恩没想到,夏天竟然说到做到,不但带走了他,还把他身上的诅咒,转化成了力量。在岛上的这些日子,夏天身边那些金发蓝眼的男人们,对格索恩的态度也显然转变了,虽然还有些疏离,却显然尊重、友善起来。人生第一次,他感觉自己被他人需要、被他人接纳,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有用的人。
想到这里,格索恩拥抱住夏天,在她额头上落下深深地一个吻,接着,单膝跪地,握着她的手说:
“夏天,我格索恩对主神奥丁起誓,这辈子我活着是你的仆人,死了灵魂也属于你。不论发生什么,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保护你周全。”
夏天听着这番话,抚摸着格索恩桔红色的短发,内心也感慨良多。初见时,如同受伤恐惧的小兽一般、对谁都哈着气释放敌意的男孩,如今终于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温顺,安定,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夏天抬起格索恩的下巴,俯身在他嘴唇上轻轻落上一吻,接着,嘴唇贴着他的肌肤,带着松针茶清香的气息轻轻呵在他耳边。
“格索恩,去我房间,我。”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格索恩的眼神一下子从橄榄绿变得幽深几分,他站起身来,一个打横把夏天抱起,抱着她转了一圈,惹得夏天惊叫连连,接着,把夏天放下,牵着她的手说:“在这之前,我有东西要给你。”
格索恩从脖颈上摘下一根皮绳。皮绳上,一枚带着繁复花纹的金子做的指环,发出淡淡的古朴光辉。“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格索恩说道,“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
虽然格索恩自己并不是维京血统,但跟他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婚姻的仪式他也有所耳闻。这枚戒指,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着,从未让任何人发现过。而今天,他忽然很想把自己母亲留下的这枚遗物,送给夏天,送给这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年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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