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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好的,我就通知他。威廉少爷,请和您的朋友一起进来吧。”欧文做了个请的动作,感应门自动滑向两边。威廉对马尔斯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跟着自己。
“格里芬在家吗?”威廉问欧文。
“格里芬少爷今晚有个约会。”欧文的脸上似乎是欣慰的神色。
“很高兴知道他从上一段失恋里恢复了过来。”威廉哼笑一声。
“我也很高兴您就要订婚。”欧文先是笑了笑,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马尔斯。威廉的笑僵了一下,他不确定老管家知不知道这订婚只是个伪装。而马尔斯平静地接受了欧文的目光。
欧文把他们带到医疗室后停下了脚步,他面对比他高了个头的威廉,想了想说:“威尔,有些事情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去做。”
好吧,看来欧文知道事情真相。威廉吸了口气,扒了扒头发,“我,呃……答应了她,所以,没事的,我可以。”他胡乱地点点头,躲开了欧文的眼睛。那是长辈看着孩子的眼睛,慈爱怜惜的眼神,他不能经受这个,这总是让他想起以前,想起……想起
他猛地抓住了旁边的什么东西,马尔斯对手臂上的触感歪了下头。
欧文垂下了目光,“如果这是您的真心话。”他的视线落到威廉无意识抓着马尔斯腕部的手,有些意外地又看了黑发男人一眼,然后对威廉微笑了下,“我去请道格医生,你们先坐。”
“谢了,欧文。”威廉说。
“总是很高兴您能回家。”欧文对他礼了一礼,转身进了电梯。
“威廉?”马尔斯疑惑地抬起被紧握的手臂。
威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抓着他。他一下子抽回手快步走进医疗室,开了灯后叫马尔斯别傻站在那儿。马尔斯慢悠悠踱步进去,他盯着威廉翻找医药箱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自从进到这个地方,威廉就很不对劲。
威廉刚从架子上取下医药箱,一转身就接触到马尔斯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站在原地静了一秒,然后转身向诊疗台走,“过来,把你的病服脱了。”把医药箱放在矮架上,他拍了拍台面催促马尔斯。
马尔斯脱着衣服走过去,按威廉的要求一屁股坐上了诊疗台。
“躺下。”威廉边命令边皱眉凝视那个伤处。血迹干涸后的暗红有些人,这么多的血……马尔斯没有痛觉吗?怎么一声不吭?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马尔斯动作,一抬头却发现黑发男人正垂着睫毛表情认真地注视他,过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看见对方银色瞳孔中倒映的自己,威廉的呼吸滞了滞,“……你一定要我把每句话都重复两遍?”他的语气近乎轻缓。
马尔斯握着威廉的腰把他拉近,“我就想坐着。”
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双眼凝视双眼。威廉侧了侧头压低脑袋,他几乎就要吻下去了,几乎,但他发现马尔斯的瞳仁突然剧颤了一下。威廉拉开距离去查看他出了什么事,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握在了他的伤处。“对不起。”威廉赶紧回手,马尔斯仍然是一脸的平常,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疼痛。
“我…呃…那你就坐着?你是想自己来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呃…去看看道格来了没。”
威廉离开的动作被马尔斯拦下,“你的舌头被猫咬了?”
“什么?”威廉看向他。
“你从进到这里以后就表现得像不会说话。”马尔斯说着,摸了摸威廉的脸,“呼吸,威廉。”
威廉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动作,然后他发现自己胸腔的通气终于顺畅了。
“留在这。”马尔斯把他按到面前的椅子里,“别去管别的医生了。我自己就行,不过也许需要个帮手什么的。”
为什么诊疗台这么高?威廉坐在马尔斯的两腿间,瞪着和他视线齐平的黑发男人的腰腹。
马尔斯把他的手放到沾血的纱布上,“帮我撕下来。”
威廉的手指动了动,在看到拉扯开的纱布因为干涸的血液与皮肉粘连的一幕后又贴了回去。“不,不。我做不到这个。”他抬眼望着马尔斯,“坏主意。我不擅长这些,只会越搞越糟。”
“没关系,你可以。”马尔斯的手指划过他的眼底,“动手。”
威廉直直瞪着那块四四方方的纱布,就像是瞪着什么鬼怪。“你确定?让我来?”马尔斯的脑袋一定是被墙撞坏了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对,你来。”马尔斯点头表示自己相当确定。
“好吧。好吧。”威廉深吸一口气,在要揭下那块纱的时候又停了停,“要不要先用水冲一冲?把那些凝住的血洗掉什么的?就这样撕好像”
马尔斯握住他的手直接一扯,一块带着皮肉的猩红纱布就掉在了地上。
“很疼。”威廉恰好说完最后那个词。“马尔斯!?”黑洞洞的伤口再度溢出鲜血,威廉震惊地抬起头。
马尔斯的眉毛皱了皱眉,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啦,宝贝,别废话那么多。”他示意了下医药箱,“我告诉你步骤,你来涂药。”
“那你要做什么?”
“唱歌。”威廉去够矮架的腿一抖,差点把带着滑轮的架子踢翻在地上。马尔斯笑眯眯地看着他,解释道,“为了分散注意。”
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威廉发现他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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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好接受折磨。
警探先生是个很棒的学生,马尔斯不带个人私情地评价。他只说了一遍,威廉就记下了所有步骤和注意事项,他的手也很快适应不再轻颤,所有动作稳妥而仔细。马尔斯注视他英俊的面容,发现对方神色的专注让他心跳在加速。
嗯,好事,他的大脑现在一定不缺供血。
反倒是供血太过让他的脸都开始发烫了。
马尔斯也没用他核杀伤的歌声摧残威廉太久,他唱完了威廉的上药工作仍在继续。而且如果威廉足够公平的话,他得说马尔斯这次的歌声如比天籁。当然,是“马尔斯水准”的天籁。警探先生没听过这歌,但聋子都能听出马尔斯的跑调。
“很好听。”威廉昧着良心赞美。之前已经对创伤消过一次毒,现在他正用镊子夹出混杂在血肉里的纱布纤维,马尔斯的声音甚至都没有颤动或变化,但威廉能看到他肌肉的紧绷。
他听到马尔斯在他头顶的轻笑,然后是对方低柔的说话:“「起锚」。我只有这首歌唱得还行。”
原来你也知道。威廉随意应了一声,全神贯注在手上的动作。
“我爸入海军后常年不在家,我妈就把他唱的「起锚」放给我听当催眠曲。久而久之,学着哼出来的调子还算和他的相像。”
最新消息,原来马尔斯不是因为连外星人都忍受不了于是被扔到地球上来的!威廉忍不住揶揄,“你不说的话,我根本难以想象你会有父母。”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会生养出马尔斯这么神奇、独一无二、令人大开眼界的存在?他非常想认识下。
马尔斯勾了勾嘴角,“大概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都死得太早。”
威廉一下子抬起头,双眼大大地张着。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
马尔斯的脸上挂着一抹笑,仿佛他是觉得好笑,仿佛他也只是习惯了假笑。他的笑容漫不经心,从面上眼中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起伏。
威廉张了张嘴,一声“抱歉”刚要出口,就被马尔斯握着下巴阖上了嘴唇。“嘘,别说那句话。”马尔斯的拇指在威廉的嘴角摩挲,“除非你觉得他们的死是由你造成,否则别说那句话。”
威廉咽下了被关在嘴里的话语。
“继续吧。”马尔斯示意了下自己的左腹。
伤口已经处理得干净,威廉把镊子放到矮架上,开始进行第二次消毒。“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平静?你看上去一点也不……触动。”威廉想了想,还是发问。
“情感缺失,我告诉过你。”马尔斯说。
“但那是父母,不是吗?父母对你来说应该是不同的,我说的不对?”
“通知我母亲死亡消息的警察和你一个反应。”马尔斯似乎觉得好笑,“他一个劲地变着法子来告诉我,我母亲撞车撞断了脖子,以为我听不懂或是被吓傻了。”威廉的手颤了颤,他停下动作听马尔斯说话。“然后我告诉他,”马尔斯的手指在威廉的侧脸流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出了车祸,把自己颈骨撞断了所以抢救无用当场死亡。她死了,我知道,我很清楚地知道。’于是他以为我和我妈有什么感情问题或者相处不好,还和邻居打探过我们家是不是母子间经常争执,不过他失望而归。”
“我想他只是关心你。”威廉仰望他。做一个警察最无奈的时候,也许就是去通知受害者家属,他们的亲人永远离开了的时候。
“他问得那么认真,弄得我一度以为他怀疑是我谋杀了我妈。”马尔斯笑了出声,看到威廉蹙起来的眉间,于是手指探过去轻轻抚平。“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我成长得相当普通,或者你甚至可以说很幸福。是,我爸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殉了职。是,我是被母亲一个人抚养,而她还死在了我刚考取大学的时候。但我的确生活得很好。我妈虽然是个脾气冷淡的alpha,但她知道怎么好好养大一个男孩。”
“人们就只是……人们会死,大家都会。所以得学着接受,而接受并不困难。”马尔斯抬起威廉的脸,“你得过你自己的日子,别把自己困在失去里。”
马尔斯看到警探突然凝住的瞳孔,摇了摇他。“呼吸,威廉。”
威廉回过神,然后一下子站起身。“我呃…我去看道格来了没,还是得让他来看看你这伤口,那看上去不像普通的子弹穿透伤。”他匆匆忙忙地说完,疾步出了门口,还不忘提醒马尔斯,“坐在那儿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马尔斯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奇怪,很奇怪。威廉很奇怪。那个症状像是
他在脑袋里搜索了下所有和莱昂相关的事件,然后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
威廉并没有去太久,他回来的时候也不是一个人。
马尔斯听到遥遥的对话声,似乎是在讨论他的伤口。
“……创口不平整……对……皮肉向外翻搅……有点像是开花的形状……”那是威廉低沉认真的声音。
“……需要看到以后才能确定。”说话的人踏入室内,马尔斯看到一个棕皮肤的中年男人,威廉跟在他的身后。
“看来就是你了。”中等个头的男人边走近马尔斯边向他伸出右手,“我是道格,一名医生。”
马尔斯在被威廉抢白前握上了那只手,“马尔斯。”他笑眯眯地。
蠢货!威廉瞪视他。马尔斯疑惑地挑眉,他的名字是有什么问题?以致于威廉要对这幢楼的所有人保密?
道格点点头,半转过脸对威廉扬了扬眉,“老管家不会喜欢你骗他的事实。”
威廉起与马尔斯的瞪视,无声叹息。“我只是不想他在我和格里芬之间难做,欧文会理解的。”
“我也理解。”道格拍了拍马尔斯的肩,对他说,“你的名字在我这绝对安全,毕竟现在也算是我的患者。”
威廉松了口气,“谢谢,道格。”
棕皮肤的医生朝他摆摆手,“我只是个医生,不掺和你家那档子破事。”
而这就是为什么他爱道格。威廉笑了笑,抱臂站到马尔斯有伤的那一侧。“你看下他的伤。”马尔斯抬眼看着威廉,撑着皮质台面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过去拉他。威廉微微摇头,示意他乖乖坐好。
道格站在原地看了看他们的眼神交流,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取出夹在上衣兜的眼镜戴好,从矮架上拿过手电筒打开对着马尔斯的伤处照射。
“……中空弹?”道格几乎一眼确定。
威廉脸色一变,马尔斯在他看过来时拉了他的手握住。“是。”他反而是屋子里表现得最无所谓的人。
道格的视线从他们交握的双手扫过,越过眼镜上方看向马尔斯,“你很幸运,小子。子弹没能穿透内脏,否则即使不是致命位置,你现在也不能坐在这了。”因为那将是真正意义的在身体上开了个大洞,无法修补无法拯救,只能在失血与恐惧中死去。
“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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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防弹衣。”他对威廉笑笑,让警探别担心,“子弹在穿破内脏前就停止了,不过是点皮肉伤。”
中空弹。皮肉伤。威廉想知道马尔斯是怎么把这两个词放到一个句子里的。
“很厚的防弹衣。”马尔斯在警探严肃的表情下再三保证。
道格左右看了看两人,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他咳了一声,拉回了威廉的注意。“你该谢谢那件防弹衣,还有当时给你处理伤口的人。嵌入身体的弹片特别还是这种弹头的碎片一向很难取出,力度、准、时间,很多得纳入考虑。不过能看得出,这个人的手法相当利索,可以说是极其熟练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粗暴。我没看见刀片切口,再考虑到这些外翻的创口,所以对方应该是直接拽着弹片扯出来的。”道格摇摇头,“在失血过多前把碎片赶快取出来确实需要,但也不必这么急躁。”
“不过,”道格关掉了手电筒放到一旁,取下眼镜挂到衬衫胸前的兜里。“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做的比这更好。你介意为我引见下么?我向来乐于向可靠的同行学习。”
威廉在那句“过于粗暴”时就猜到了是谁,他视线往下瞥向马尔斯。
果不其然,马尔斯露出了一个洋洋自得的笑脸。“就是我。”他说着,还对威廉挤眉弄眼。警探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欢快摇摆的尾巴。
威廉翻了个白眼。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
“噢,你?”道格有些惊讶,“这倒是意料之外。”毕竟马尔斯是受伤者,一个当时肚子里嵌了颗子弹的人还能有这么清醒的意识和果决的手段处理自己的伤?道格有些佩服他了。“我喜欢你这任男朋友,事实上,威廉,你早该认识些像这类的。”他扭头对威廉说。
“咳”威廉埋在袖子里咳了几声,“你在胡说什么?他不是我男朋友!而且他还是个alpha!”他面对道格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
马尔斯不满,“我是alpha有什么问题?”
“你们怎么可能没在交往?”道格慢吞吞地指出,“眼神、动作、氛围,我觉得我就是一颗大电灯泡,点亮了你们粉红暧昧的两人世界。”
威廉瞥了马尔斯一眼,“你没问题。alpha没问题。你和alpha?天大的问题!”他又马上对道格反驳,“我们没有‘粉红暧昧的两人世界’!”
道格说:“在否认之前先松开你握着他的手怎么样?”
威廉低头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是像医生说的那样,他一把从交握中抽回了自己。
“你真是反应过度。”马尔斯抱怨着,道格点头。“而且你还性别歧视我。”
威廉说:“你活该被性别歧视。”
道格说:“讲点道理,威尔。这孩子很无辜。”
“‘讲点道理,威尔’!?”威廉张大了眼睛,“是他”他猛地咬住话头。
“是他?”道格等着他说完。
“我怎么你了?”马尔斯挑了挑眉毛,像是在无言的挑衅:说啊,把我对你做了什么说出来啊。
威廉紧闭着嘴怒视他。「这混蛋强奸了他,很多很多次!」这让他怎么说出口?如果威廉是个beta或者omega,他会把这家伙告进关塔那摩,但他自己也是alpha,所以这复杂了整件事情。有没有法律为alpha强暴alpha负责只是其次,丢不起人,才最是主因。
所以威廉只是抹了把脸,“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道格拍了拍马尔斯的膝盖,以一副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得多包容威尔,他绝对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有的时候过于偏执了。他和他哥哥都这样,你习惯了就好。”
“我能包容他的所有。”马尔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是alpha。”威廉重复道,就像是觉得道格耳聋了需要再次提醒。
“你觉得beta男性和beta男性在一起,正常吗?”道格似乎有些奇怪他很在意这个。
威廉眨了眨眼,“……呃,正常?”
道格又问:“既然如此,那么alpha男性和alpha男性在一起,和上面那个例子有什么区别?”
威廉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受到了侮辱,“属性不同。道格,属性不同,一切都不同。”
医生对他的观点嗤之以鼻,“我看不出来。爱情说到底也不过是荷尔蒙的分泌,人们的荷尔蒙可不像他们本身一样带有那么多偏见。你爱上一个omega,你的脑袋里分泌多巴胺。你爱上一个beta,你的脑袋还是分泌多巴胺。同样,如果你爱上alpha,你的脑袋里仍旧分泌多巴胺。你懂我的意思?对性别有意见的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观念。人们的观念总是在变,十几年前两个beta男性还不被允许结婚呢,而现在,人们认为这是平常。”
威廉被他的长篇大论搅得昏头转向。辩论不该在他工作了一天后进行,他会头痛的。“我必须要说,我对两个alpha在一起没意见。”道格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说:那你纠结个什么?“我对……呃……反正……”威廉想着该如何含蓄地说出来,他对自己总是被压有意见。
如果威廉对自己诚实一点,他会说,在和马尔斯做爱里得到的快感甚至让他对被压都没那么反感……人们喜欢快感,威廉更不排斥,他的体质让他容易对这类事上瘾。但他非常讨厌过度粗暴和总被强迫。这两点他没法喜欢。就是没法。
他毕竟是个alpha。哪个alpha喜欢居于下位?重点还是被迫的?
道格是个beta,他对于威廉的alpha纠结症无法理解。他同样也不清楚这两人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所以医生只是耸耸肩,决定不参与进他们俩,“你们该好好聊聊,误会需要言语来解决。也别让那些无聊的观念束缚自己,以致于失去一个合格的伴侣。”他拍了拍威廉的肩,在离开前又想起来自己的医生本职,于是对马尔斯说:“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提醒,不过我还是得做好我的工作。伤口72小时不能沾水,少做剧烈运动各种剧烈运动。”最后一句话饱含深意。
威廉已经没力气反驳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明晚要和奥古斯塔订婚?”这个时候鼓励他赶快和别人好上的也只有道格一个人了。威廉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订婚的事了呢。
马尔斯把牛皮的诊疗台抠出了一个洞。
道格对此的反应很简单,“格里芬订过两次婚。”
威廉:“……”
完美的反击。订了两次婚,结果两次都被未婚妻甩的,在威廉所有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格里芬一个。可见订婚完全代表不了什么。人们如果真想分手那还会被什么阻拦?不然为什么有“离婚”和“结合消除”这两个词的出现?
“而且,威尔,”道格看向金发男人的目光幽深而透彻,“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和奥古斯塔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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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证明,不是么?”
威廉的手猛地攥紧,他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马尔斯抬头望向他,瞳孔紧缩了一下。他跳下台子一步跨到威廉身前,双手捧起金发男人的脸轻轻拍打,“威廉?威廉?”
威廉突然回过神,胸腔重新有了起伏。他推开马尔斯沉着脸面对道格,alpha信息素在空间里悄然弥漫。
“哇噢,很可怕。”这么说着,道格却是一脸的平静。“刚才很难受,是不是?我并不是故意想让你”他看了眼马尔斯,没有说出来,“发作。我只是觉得,你是聪明人,威尔,你一直都是。别再把自己搅进那堆烂摊子里,你不需要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糟糕。你是你自己了,威廉。”
作者有话说:所以我今天算是三更了?
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感谢你们~~~~~~我总是忘记回复,咳,我会回复的,抱歉抱歉。
☆、
道格看了看注视着威廉的马尔斯,又看了看一脸森冷盯着自己的威廉,不是很在意地问,“想揍我?因为我说了实话?”
威廉像是被他的问话惊醒了般,前迈的步伐兀地一顿,双眼聚焦逐渐清晰。
他猛地喘了一声,马尔斯又立刻站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吸气。吸气,威廉。”他拇指揉着警探耳下的皮肤,引导对方呼吸的频率,“对,很好,就这样,吐气。”
威廉慢慢地呼吸正常,他逐渐也恢复了平常的感知,才发现自己被马尔斯松松抱在怀里。对方的一只手在他背后轻拍,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颈部,让威廉平静地重新掌控自己。
他倾身向前将头靠到了马尔斯肩上,吸着他的气息让自己沉浸在里面别去想其它的事。热源在接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颊,他感觉到马尔斯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额头……
这很好,这样好受多了。警探模模糊糊地想着,几乎就要这样靠着另一个alpha睡着。然后他被一声低咳从安稳中拉回到现实。
道格靠着门框,嘴角挂着宽慰的浅笑,“你现在知道我没说错了?马尔斯的确适合你。”他看着威廉从小长大,熟知这孩子的全部。威廉需要一个能依赖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完全依赖于他的交往对象。一个一味需要他心照顾的对象迟早会把他掏空,这不是没发生过,后果大家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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