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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很多人都在名单上,没什么可操心的。”黑发男人并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多人?你说过你在负责「十分之一」那个组织,所以这一切和tenth有关?他们对交通网的掌控必然是凭了谁的帮助。监控名单上除了莱昂还有谁?”
“你知道对我而言最好的审讯方式是什么?”马尔斯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是什么。”深邃的背脊线条顺着头颈一路延伸至下没入臀缝,威廉心不在焉地用毛巾抚过那些漂亮紧实而又苍白的肌理纹路,深沉的绿眼越过悍的腰身直勾勾地盯着脊线消失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一个口交,来自你的。会让我知无不言。”马尔斯背向后靠,仍在滴水的头搁在威廉的肩颈。“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怎么,我的身体让你看硬了吗?”他眼神戏谑地看向警探浴巾下顶起的帐篷,永远老实不起来的手伸过去弹了弹。
“不想我上你就规矩点。”威廉羞恼地推开他。
“我倒是希望你能试试,”马尔斯的嘴角勾着,“如果你能坚持下去。至少别再用什么我的脸让你软掉的鬼话当借口。”
“我坚持不下去?”威廉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去问问所有跟我上过床的。明明是你故意要摆出一副扫人兴致的死鱼脸!”
“所以我的身体可以,脸却不行?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长相?我调查过你的历任交往对象,实话告诉我,比起他们,我是不是最好看的?”马尔斯半侧过身体注视威廉,他眼睫半垂遮掩住目中的凶锐,艳丽的漠然面孔摆出了副柔顺乖巧的模样。
“我好像还欠你一个口交?”黑发男人撑在警探的上方,半仰着脸的角度让尖尖的下巴稍稍扬起,露出细腻柔滑的下颔肌肤。舌尖润湿红唇,轻颤的睫毛犹如黑羽的蝴蝶,眼角唇侧风情万千。“想我含住你吗?”他轻声问。
威廉的眼中只有对方翕张的嘴唇,那轮廓优美的薄唇火红得仿佛盛开最灿烂的蔷薇。想想看让这张嘴吞下他……
灰绿色的眼瞳幽暗跳跃,金发男人抚上那片唇瓣,下身硬得发痛。
而且,再想想,当这张嘴的主人是马尔斯……
这将是视觉、体感与心理的三重征服。
威廉的目光顺着黑发男人挺翘的鼻尖一路向上,直到他捕获了那双铁灰色眼眸中阴森旺盛的凶光……
警探一下子松开手,抑制不住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他差点笑得滚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
马尔斯发愣地看着警探放声大笑,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你就是这么勾引人的?而居然有人买你的账?酒吧那次如果不是我被信息素迷昏了头,光凭你这双眼睛就能让人察觉出不对劲。”威廉笑得难以自持,他伸手抹去眼角蹦出的泪花。
“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是情报工作者,不是色情工作者,不需要出卖色相来引诱人达到目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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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斯干巴巴地说着,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漠然,也许还有些微的不甘心。
“这是第二次你对着我的脸发笑。”低柔的嗓音染上了一层薄怒,“再有下一次,我就要强奸你直到再也笑不出为止。”
威廉笑着看了眼自己已经软下去的胯下,发现他那句关于“马尔斯的脸是最好的抑制剂”的评语果然没说错。
“你自己做不好,还不允许别人笑话?”威廉站起身,单手撑着台面避开马尔斯的左腹,小心翼翼地坐到黑发男人身上。
他不确定台面的承重是多少,只希望它千万别突然断开。
“勾引让威廉莱昂老师来给你上一课。”骑乘的姿势能让他俯视马尔斯,威廉为此感到满意。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起那一副像是要吃人的眼神,引诱不是杀人,它们会吓跑所有的目标。”金发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黑发alpha,金色睫毛遮掩的双眸中,敛起了alpha特有的锋芒,露出了普通大男孩在面对恋人时的羞涩,自然流畅,毫不矫作。
马尔斯终于体会到,心脏只因为一个眼神而像是乘着火箭飞上云霄是什么感受。
他壮的臂膀一下子圈住身上人强健的腰。
灰绿色的眼眸情深缱绻,威廉凝视马尔斯的眼神一丝不苟。他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这笑容让他显得很是温暖,不会冷清疏远让人不敢靠近,也不会过分热情让人觉得随便太过。
“你不需要做太多的暗示,那只会让目的昭然若揭,引诱,需要巧(subtle)。”警探低声说着,醇厚的嗓音彷如经年的红酒,醉人磁性。
发梢末端未干的水珠顺着裸露的脖颈滑下,最终滴入深刻凸显的锁骨肩窝。两粒粉嫩的乳尖在湿热的空间里颤颤巍巍,像是在等待着摘取的果实。
而马尔斯无意于这一切的美味可口,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金发男人的绿眼睛世界里。
那双眼睛里反射着灯光映衬出星光繁烁。
绿色的宇宙,如同无边无际宽阔的草原、或者森林广瀚绿意茂盛的高山、再不然也是艳阳下金光银芒跳跃的碧绿湖泊……
马尔斯犹如站在他的眼中,视野所及之处辽绰无垠。
他感受到了包容、温存……和爱。
所有他知晓的埋藏的困惑的和情感有关的词汇,通通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跑了出来。
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威廉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而威廉爱着他。
金发男人只字未说,但他的双眼传达了所有。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马尔斯,人类的眼睛能够说话,他会当作那是在放屁。
但他现在信了。
不得不信。
“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么?”威廉微微笑着问仰视他的黑发男人,声线的温柔让马尔斯觉得他从出生到现在才算真正接触了温柔。
那双绿眼睛也在问他一样的问题。
“是的,我愿意。”这句话像是自己从他的嘴巴里跑了出来,马尔斯一阵失神,他猛地将威廉推倒在台面上,牛皮躺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呻吟。
“怎么会不愿意?”他宣泄地说着,狠狠地吻上警探的嘴唇。
躺椅的晃动让威廉不敢剧烈挣扎,他怕下一秒两个人就滚成一团砸进浴缸里。“……你发什么疯!?”他左右晃动脑袋,好不容易才从马尔斯强势的唇舌里解放出自己。
马尔斯没有回答威廉的问题,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刚才的吻用尽了气力。“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威廉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发问,马尔斯的跳跃思维他总是难以跟上。
“我知道什么是嫉妒了。”马尔斯压低了声音,他凝视警探的目光认真到可怕,“所有听到过你说这句话的人,所有被你这么注视过的人,我都想挖出他们的眼睛,再割下那一对耳朵。”
还有你的未婚妻。马尔斯想着,指尖划过金发男人眼底的皮肤。明天,今天,晚上,警探就要用一模一样的表情去问另一个人同样的问题。
是的,他感受到了嫉妒,烈火燎原一般燃烧他的理智。
威廉最好保护好自己的小未婚妻,别让他有机会碰到,不然马尔斯恐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双手。
“你真是可笑。”威廉喷笑出声,“我对所有的一夜情对象都是这个态度。他们有时候粘人又缺爱,就想听一句虚情假意的情话,所以我满足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打算杀光他们所有人?”
“你就是那条蛇*,我要为你变成杀人犯了。”马尔斯的唇在威廉的脸上啄吻,如同在自己的领土逡巡。
“而我会逮捕你。”警探说得毫不留情,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掀翻掉在了地上。
“既然你洗干净了,那么我也要去睡觉了。”他打了个哈欠,系紧了腰上的浴巾往门外走。
“那句话呢?”马尔斯坐在地上问他。
“什么话?”威廉摸不着边的回过头,接触到黑发男人闷闷的眼神。
“永远在一起那句。”
威廉醒悟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然后好笑地翘起嘴角,“没有,我没对任何人说过。满意了?”
烦闷阴鸷从铁灰色里一扫而光,马尔斯的面容被点亮。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紧紧跟在威廉的身后回到金发男人的卧室。
“我真的愿意。”他又着重重申了一遍,“你愿意吗?”
“你说你以前是医生?”威廉不想回答愿不愿意,他已经对自己说过别再掺和进感情。
“别转移话题。”马尔斯提醒他,但还是回应了,“是,我是个医生。”
威廉当做没听见他的提醒,“那你怎么进到的中情局?”他对马尔斯扬扬下巴,示意男人睡到床的左侧去。
如果马尔斯一定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威廉只好减少任何会压到对方伤口的可能性。
“住院医的那段时期,我过得有些无聊,想着也许入伍能给我找些乐子,就去服兵役了。”
威廉上了床刚把床头灯关掉,身后的手臂立刻圈上来把他拉进了怀里。“所以你是在军队被招募的?”金发男人不自在地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调整姿势,从来都是他抱着别人,就连格里芬也喜欢往他的怀里凑,反过来被人拥着的经历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
“嗯,我是陆军,入伍没多久被招进了特种编制。情报局的高官在考核的时候发现了我,他投过来了橄榄枝,恰好那时候我厌烦了部队里的人际,觉得公务员可能更适合我,就接下了。”
“事实证明做个情报人员也的确更合适我。上面负责传达命令,而我只负责接和执行。有工作的时候搭档不会显得热情多事,我们都有自己的分配指令。没有工作的时候就更自由了,想呆在哪儿想做些什么,不会有太多的规矩拘束你。”
他贴在威廉脑后说话,喷洒在后颈皮肤的热气让警探昏昏欲睡。“真难想象你这样的性格也能呆在军队……你气死过多少任教官?嗯?”
“错误。教官们喜欢我。”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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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低低地笑,“谁会讨厌一台高效准的杀人机器?”
他对自己的称呼让威廉皱了下眉。“瞎说什么。”他一手向后伸过头顶,摸了摸马尔斯潮湿的头发。“睡觉。”
“不准。”既然马尔斯毫无睡意,他怎么可能让同床人也好过?“等价交换,现在让我们来聊聊你。”
“聊个鬼。”
马尔斯自顾自地发问,“氯硝西泮,你还在服用么?”
威廉静默了一秒,“……没。自从我发现我是……上瘾体质,就没再碰过那些药片。”
马尔斯把鼻尖埋进对方金灿灿的头发里,“其实我更想问‘是什么让你必须得吃它们’,但我觉得你会不高兴。”
“你已经问出来了。”威廉硬邦邦地说完,在心里叹息,“没什么,都过去了。恐慌症也……早就没影响我了。”
“谎话。”
威廉对这个评语只是不屑地哼笑,“人们需要自欺欺人。真假参半,这才是自然选择。你肯定比我更熟知进化学说。”
“有好的欺骗,有坏的欺骗。想想看你今天恐慌症发作的时候如果是在自己的公寓一个人……”
“那我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威廉不耐地打断马尔斯,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糟糕。“抱歉……我…我不是想故意这么粗鲁,我真的已经好了。就像你说过的,我已经接受了失去,之前的不适应只是因为我刚回到这里。如果我确实没好全,从刚才到现在你问我的这段时间里,我早就开始喘个不停了。”
威廉是有恐慌症,但那又怎样?他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小毛病就让自己沉溺于软弱,更不愿因此让别人对他施于同情或者怜悯。
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能不靠药物医好自己一次,就能医治自己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不管有多少次,他才是胜利者。
一个莱昂不能跪倒在任何失败的面前。这句话早就刻在了他的血液里。
马尔斯沉默地亲吻他的头顶,“我只希望你的确能痊愈。”
威廉侧过头望向他,“谢谢。”
马尔斯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威廉一阵无奈,却还是送上去一个吻。“现在我们可以睡了?还是你想继续聊人生哲理起源故事直到早晨?”
“我睡不着。”马尔斯人的双眼没有焦距地盯着对面的墙壁。
威廉转过身面朝他,“怎么了?烦心事?”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问你。”
“什么?”威廉把马尔斯拉低了点,换了个姿势把黑发男人揽进自己怀中,现在他觉得舒畅多了。
马尔斯的脑袋闷在他的胸前,“跟我在一起。”他说了出来,头顶上方一片沉寂,威廉没有回应。于是马尔斯捏了把警探的腰,又重复了遍,“跟我在一起,我认真地。”他听到从头上传来了一声叹气。
“我做不到。”威廉最终说,马尔斯觉得自己的胃沉了下去。
“为什么?因为你即将订婚?而且你不能背叛你的未婚妻?”那今晚又算什么?马尔斯不能理解,感情对他而言太过复杂。
威廉不明白他总是提订婚做什么,他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个词。“这和奥古斯塔没关系,和订婚也没关系,别瞎想。”他揉了揉马尔斯的头。
“那么理由,我要知道理由。你制作武器,我热爱武器,我们明明很相配不是吗?”
一个alpha在陈述他和另一个alpha的相配,威廉还以为他早习惯了马尔斯的特立独行。“我早就不制作武器了。”他闭着眼试图入睡,马尔斯可以一个人醒着猜上整晚的原因,反正他是打算睡了。
“那么你是警察,我是特工,我们还是很相配。”马尔斯于是换了个说辞。
威廉哼哼几声敷衍了事。
“你敢自己去睡留我一个人,我会把你操醒。”马尔斯阴森森地威胁他。
“随你。”威廉丝毫不惧。
“难道你想听我说‘你适合最好的’?但我就是最好的。”
威廉的瞌睡一下子被这句话赶跑了。
“蠢货,那是人们用来拒绝一段关系的说辞,没人会像你这样乱讲,自大狂。”他闷声笑着,马尔斯被他抱在怀里所以能轻易感觉到威廉的颤抖。他的耳畔紧贴着金发alpha的胸膛,雷鼓阵阵的心跳声跃入他的耳中。
活着的。生命力。马尔斯又贴近了些,简直想把自己装进威廉的心脏里。“那就告诉我理由。”
警探对他的执着无可奈何。“我没法在一段关系里专一,喜欢一个人对我来说太过容易,但爱一个人却太难。我会伤害你的,马尔斯。对你自己好些,远离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马尔斯抬头问他。
“很多关系以这句开场,再以失败告终。”威廉睁开眼看向他,马尔斯无法读懂那双绿眼里复杂的情绪。
“我不介意你同时也跟别人在一块儿。”
威廉拧了拧眉,“那听上去就是个扭曲的开端。”
“所以我有一个要求,”马尔斯盯着他说道,“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只能看着我,不许想别人。”
为什么要这样?威廉想。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
奥古斯塔是这样,马尔斯也是这样……
金发男人拧起的眉毛就没松开过。
他从来不值得他们如此的对待。
再说如果真的要开始一段关系,那也该是平等地开始,平等地结束如果有结束的那一天。
退让……退让……
他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为他而退让,这简直就像回到了以前。
糟糕。糟糕。
他都能预知结局了。又是一场医院和安眠药的恶魔交响乐。
他在心里深深地呼吸,嘴上吐出一口气。“不。”
“不?”马尔斯的眼神写满了失望。
威廉发现自己没说明白,他连忙阐清,“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我们,你,和我,就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马尔斯的双眼从没像现在这么明亮有神过。
“我会试着,专一,对你。我也会试着……去爱、爱你。”威廉磕磕绊绊地说完,不等马尔斯反应,又接了下去,“但我得事先说好规则。”
“我听着。”马尔斯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而本人却一点也没意识。
“如果我真的做不到,我会提出来,如果我想分手,你不能逼着我。”
“那得看是什么理由。”马尔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俩的关系让你感到疲惫甚至恐慌,那么让我放手并不成问题。我说过,我希望你好好的。”
他冲警探露出一个愉悦的笑脸,后者像是看傻瓜一样把他的脸摁在自己胸膛。“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可高兴的。我是个alpha,你也是个alpha。跟我在一起意味着你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你真的不考虑想清楚后果再做决定?”
“那我可真求之不得。”马尔斯不假思索地说,“失败品只有我一个就够了,这份基因最好终结在我这里。”
管自己叫失败品和机器……马尔斯接受的都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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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蠢材?你是。”马尔斯撅起嘴,薄唇印上了威廉的胸口。“失败品?不,你不是失败品。”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回荡,从没有一个人的话语能在短短瞬间颠覆马尔斯的情绪,但威廉做到了。
黑发男人用了全身的力量控制着他超速的心跳,不然恐怕威廉得叫辆救护车才能拯救他。
因为一句话而进医院。这会成为他的队友们一年份的笑料。
“那么说定了,试试。”
警探应了一声,“试试。”
威廉规律性的心跳一阵一阵敲击着耳膜从神经传入大脑。马尔斯闭上眼睛,第一次体会到过度亢奋的大脑主动休眠的美妙。
看来他不再需要过量的工作或是毫无用处的安眠药了。
作者有话说:伊甸园哄骗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
如果格里芬知道,只不过一晚的约会不在家,就让他弟弟多出来了个男朋友重点,alpha男友他一定会早早取消那个无果的晚餐转而在家里守株待兔,将苗头掐断在一开始。
只能怪他没料到威廉回家的时间和方式那么独特。
“他真的带了人回来?”格里芬在车库里等着电梯,他又问了一遍,仿佛怀疑着之前听到的都是没睡醒的梦魇。
早上一接到欧文的电话,他就马不停蹄从酒店里赶了回来,连胡渣都还没来得及刮掉。他就像是一个害怕自己未成年儿子被坏蛋拐跑的忧心忡忡的老爸。
事实上,他们的老爸都未必这么关心威廉在和谁交往,只要他不是要和莫名其妙的人结婚。
“是的。那孩子看上去受了很重的伤,下直升机的时候还穿着病服。”欧文在他身旁尽职地报告。
格里芬觉得大概是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原因,他现在有点头晕目眩。“受伤?病服?”低沉的嗓音无法抑制地提高,“威廉就不能交往些正常人吗?”
欧文一本正经:“严格来说,奥古斯塔小姐确实是正常人。”
“欧文,不是现在。”格里芬有气无力地瞥他一眼,“名字呢?那个人的名字?”
老管家银灰的眉毛挑了挑,不置可否地说出那个一听就知道是编造的名字,“埃迪。”
格里芬冷着脸,“他是觉得我迟钝了听不出那是个假名,还是自己迟钝了编不出一个更好的名字?”
欧文在一旁默不作声。
电梯缓缓下行,抵达时发出“叮”的一声。格里芬和欧文抬脚跨入。
格里芬问,“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餐厅。”欧文一边说一边满意地点头,“看不出来那孩子挺会做饭,煎蛋卷和酪梨沙拉,他甚至能让威尔吃下蔬菜而不吐出来。我觉得他俩要真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
格里芬胸口憋着一股气,“有没有问题我会亲自去看。”
欧文瞧了他一眼,明智地选择了没有说更多。格里芬自从成年或者更早,就已经少有这种气急败坏的表情了。“和威尔好好谈谈,好吗?理智和平地谈谈。”电梯停在了他的楼层。
格里芬叹了声气,点头答应,“我会的。晚宴的安排还需要你多操点心。对了,爸爸什么时候到?”
欧文看了看表,“下午一点。已经安排了司机去接。”
“谢谢了,欧文。”
老管家冲他礼了一礼。
“如果你能每天给我做饭,我会很快爱上你。”威廉叉起一块煎蛋,“你甚至让里面的红椒和绿叶子都不那么讨人厌了,怎么做到的?”
“就是很普通的做饭。”马尔斯笑眯眯地接受了威廉的赞美。“虽然我很想,但却做不到每天。工作有时候也挺烦人的。”
“你该自己学着烧饭做菜,”马尔斯提议道,“鉴于你家里的那些厨具都像是刚拆封的一样崭新。”
“我试过,但不行。”威廉耸肩,“第一次我招来了火警,第二次我招来了警察。”马尔斯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威廉解释说,“微波炉炸了天知道它和那碗浓汤发生了什么见鬼的争吵不合。而我又有一个疑神疑鬼的邻居,他们以为我是什么极端恐怖分子,正在屋子里制造炸弹,听到声响的时刻当即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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