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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威尔……”马尔斯对威廉每次的磨蹭都有点泄力和暴躁。
威廉撇了撇嘴,目光从对方怒张的阴茎上移开,却又像是还没看够一样蓦地滑下马尔斯的膝盖半跪在黑发男人分开的双腿间,高挺的鼻梁正巧摩擦过青筋迸发的柱身。
他的举动完全超乎了马尔斯的意料,“威尔?”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膝前金色的脑袋,“你在做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想要我给个口活?”威廉一边慢吞吞地说,一边握住了近在咫尺的性器,他向前挪了挪,靠得离马尔斯腰髋更近了。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头冠的铃口,让那本以粗壮太过的坚硬又涨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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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斯喉结滚动,顿时觉得理智就要被这抹呼吸吹走。
他看到对方舌尖探出舔舐过嘴唇。像是打气般做完这个动作后,威廉抬眼看了看他,软舌伸出更多,猩红厚实的舌肉裹上了前液粘黏的阴茎头。
只不过轻飘飘的一滑,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脊椎倏忽蔓延至四肢。
马尔斯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住想去按下威廉脑袋的手。
“感觉好么?”威廉模糊不清地问了句,嘴唇摩擦过龟头,再度溢出的前液纠缠住火红的唇瓣,说话时粘连的晶莹分分合合,景色淫靡无边。
“很好。”马尔斯舔了舔唇,嘴里一阵发干。
威廉点点头,似乎满意于他的回答,这才张开口扶着柱身吞了下去。他没做深喉只吞进了硕大的头部,口腔内与甬道相似湿漉漉又高热的黏膜包含让马尔斯忍不住挺了下腰。他没有预警的动作让威廉发出了声像是被呛到的窒息抽噎。
“……别这样。”威廉吐出嘴里的性器,单手按住对方完好那侧的腰身。“太大了,我吞不下更多。”
“试试?”
“不。”金发男人果断地拒绝,还不待马尔斯失望又张嘴尝试着再度吃进alpha的粗长。“别再乱动。”他一边用嘴唇裹住头冠一边语焉不详地命令,说话间舌头间或地划过铃口。
酥麻的射感顺着背脊蛇一般窜进大脑,马尔斯爽得想不管不顾将自己全部塞进威廉的喉咙里,但警探正死死压制着他,力道比较平时强硬得无与伦比。
淡淡的咸腥弥漫在味蕾,威廉觉得可以忍受,却也没试着继续深入。只进去了一小部分他的嘴就有种撕裂了的酸涩感,威廉不想虐待自己,也对吞入另一个alpha的全部没太大兴趣。
他的口交技巧说不上好但也不差,只不过以前做的对象无一不是omega或者beta,对着个alpha还是第一次。
最大的不同就是尺寸。威廉模模糊糊地想着要不用嘴做到马尔斯射出来算了,他在近距离目睹对方尺寸可怖的性器后,立马就对纵容让马尔斯上他感到了后悔。他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大小上omega有什么不对,但相似的粗长,马尔斯上他就怎么看怎么让人恐慌。
舌头划过柱身,能够清晰感受到血管的搏动,阴茎在每次舌肉包裹头冠给予刺激时都会像是有了自主生命一样跳动。马尔斯的这部分比他那张神经退化的脸要热情多了,威廉想。
如果有一天特工真的疯了,那绝对是被威廉拖拖拉拉的口交给逼疯的。
他的手掌握着那颗不紧不慢前后动作的浅金脑袋,飘忽地想着不如直接一摁到底干脆的爽一把,事后再让威廉揍他一顿算了。
马尔斯在金发男人试图深喉时低喘出声,柱身被口腔内壁紧包,而头冠则触上了更为滚烫更为紧仄的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瞳仁一阵紧缩,马尔斯揪着威廉的脑袋把自己抽了出来,然后一把拎起懵懂的警探甩到自己身上。
威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坐上了马尔斯的大腿然后甬道被勃发的性器凶狠贯穿。他惊呼一声,肌肉僵硬着绷紧,连带狭窄的肉穴绞紧了一声不吭直接插进来的阴茎。
“怎、怎么?”他断断续续地发问。
“没事。”马尔斯拉下威廉的脑袋吻上那张红肿的唇。他刚才差点克制不住地在威廉的喉咙里成结,不过这种事警探还是不知道为好。“我想干你了。”
“不想要口交了?”威廉双颊泛红还带着些意犹未尽,他正想试试能不能把对方全吞进去呢。
“下次。”现在如果继续,那么警探事后需要换根食管。马尔斯含住他的下唇咬了咬,扶着威廉强劲僵透的腰直往自己下身按。
“呜……”威廉捏紧了马尔斯的肩,“过、过时不候。”
那就再给你灌酒,马尔斯不甚在意地想着,掰开挺翘白皙的臀瓣让操干更为顺利。
“等、慢……慢点,让我来。”威廉禁不住体内快速的进出,转而撑住身下人的肩来抵抗对方将他下拉的举动。
马尔斯诧异于自己无法撼动警探的力道。
他当然可以,但那会让威廉受伤。黑发男人踌躇着,卸下力等着看警探想怎么做。
威廉一手抱着马尔斯的头,一手撑着沙发背,颤颤巍巍地自己上上下下。
他的速度在马尔斯看来比蜗牛爬还不如。
“你想含着我的老二直到世界末日?”
“闭嘴。”持续的上下律动让他更头晕了。
“宝贝,换我来吧。”马尔斯抱住他身体两侧,“我们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争主导权?”
威廉的目光落在马尔斯鬓发边隐忍的汗珠,特工先生向上仰望的角度风情正合乎心意,于是他低下头亲了亲对方。
“忍着。”
马尔斯:“……”
警探真是在逼他当个强奸犯。
有个地方……威廉知道身体里有个他不熟悉的地方,一旦碰触到后会快感连连。然而他并不清楚是哪,于是只能压着马尔斯自己摸索。
阴茎挤进了甬道深处,马尔斯的狂躁在大脑里泛滥。“换个姿势好不好,威尔?”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这么问。半醉的金发alpha似乎释放出了平时压抑的所有气力,如果他还想扮演温柔,那么对于身上人的压制就无法反抗。
但马尔斯发誓他就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又不是说他有自制力这种玩意。
金发男人一如之前无视了他,自顾自半点不急地操着那根阴茎。马尔斯挺上半途的腰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下,他觉得自己就快融化在对方高烫的体内。
“威廉,威廉威廉威廉。”
警探先生像是终于被烦不胜扰地吵醒了一样,眼睑半掩,下颔扬起一脸睥睨地俯视马尔斯那张即使布满了欲望也美艳脱俗的脸。他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捏住黑发男人的下巴抬高。
“求我。求我就考虑考虑。”alpha的主导欲让他强势地压着对方居于下位。
马尔斯只看着他不说话。
“那就这样继续。”威廉摸了摸他抿直的嘴,继续慢条斯理地扭动腰腹在性器上研磨。
马尔斯眼眸一暗,自控力正式脱离理智。
“求你,我当然求你。”
他突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手抱着威廉踢开地上挡路的衣服。后者低叫了声,没想到他能挣开自己的压制,双腿缠紧了身前的腰,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下沉被侵入地更深。
马尔斯两步一迈跨到了床边,他没心思在意这是谁的床,直接将不怎么清醒的威廉扑倒在上面,腰身一沉就是阵凶横而狂暴的抽插。
“请、让、我、操、你。”
他熟练地干进了威廉总是找不到的内阴,头冠拨开入口停也不停狠狠闯入子宫。如潮快感猛地袭来,威廉颤抖个不停,内阴死死咬住滚烫的性器贪婪地吞进更多。
“感受到我的请求了么?”马尔斯勾起嘴角,下身终于按照自己所想不断快速地撞入接纳处,囊袋拍击臀瓣的声响持续回荡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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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一阵痉挛抽搐,内阴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射出一股股的淫液,威廉低声哼哼,已经神志不清地说不出话了。
作者有话说:杜蕾斯的这款润滑剂评论笑死我了,感兴趣的可以去看我的微博有贴图@茅屋匠_theking
☆、
马尔斯没有射也没有抽出,硬物插在生殖腔深处,他简单地摆动腰像是在威廉体内画圈,性器直抵快感源泉孜孜不倦的研磨让还没从上一轮余韵里清醒的威廉很快迎来了又一次小高潮。
酒似乎剥夺了金发alpha的所有自控,威廉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低沉沙哑的声线伴随着抽插的水声晃晃荡荡地回响。
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吟让马尔斯禁不住去吻他。“舒服?”他的唇流连在威廉侧脸。
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似乎让后者喜欢,威廉抱住马尔斯的脖颈让他的嘴只能贴着自己的脸,两条长腿牢牢勾在身上人的腰间,整个人像只大猫一样不停往特工肉体上磨蹭,下身对于黑发男人的操弄展现了完全的配合。
“舒服?”威廉没有回答,马尔斯于是又问了遍。
金发男人睁眼喘息着看向他,直视那双铁灰的眼眸毫不羞涩地慢慢点头。“继续,再来。”
他的坦诚少有,马尔斯笑了声,“我还没射呢,一会儿全都射给你的肚子好不好?”
“不好。”即使是半醉的威廉对这个提议也不感兴趣,但他说完却两手握上了马尔斯柔滑的臀肉十指揉捏,并同时将对方用力推向自己,硬是把已经全部操进他体内的阴茎再推入了一个深度。“我嗯、想要……别磨蹭……”
马尔斯因为身上胡乱搓揉抚摸的手带动得性器更加硬挺。
“你想要什么?”他一边问一边随意地挺动下身,汗珠随着律动从发梢甩下滴落在威廉的面颊胸膛。
“想要……哈……你、嗯、操……操我……”体内的硬物加快了进出速率,威廉边说边把脸埋进了马尔斯的颈项,闷声低喃,“快……还要更快……”
马尔斯亲了亲他的头发,不再多说直接开始高频的操干。
就快爆发的时候马尔斯突然感觉到了股盛怒冰冷直刺后背,他在侦测到危险的第一时刻立即停下,浓厚的信息素从腺体释放,如澎湃箭雨正面给予凌厉反击。
威廉不解地睁开眼,入目的是马尔斯阴森漠然的全无表情。“……怎么停下了?”他嘟哝着。
“有人在外面。”马尔斯摸了摸他的耳垂,下身挪动了些似乎想去查看是谁。
威廉在感应到信息素的瞬间就辨别了对方的身份,他勾住马尔斯的腰不让他撤出。“是格里芬,别管他。”肉穴自觉自发地圈着性器套弄,威廉不耐地催促,“我们继续我们的。”
“你确定?”马尔斯挑了挑眉。
“我什么时候管过他和谁上床?他有什么权利不高兴?”威廉轻哼了声,“和谁做爱,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选择,我的人生。”
“我的生活由我掌控。”
“现在,继续。”他又挺腰鞭促身上的人。
这个命令马尔斯乐于听从。
但显然门外一字不落听到他所说的人就没这好心情了。“十分钟。十分钟后,给我从里面滚出来。”
用「凛冬将至」形容也半点不过分的嗓音穿透了门扉,威廉被这把冰渣子一样的警告彻底冻醒。他翻了个白眼,在格里芬的信息素渐行渐远并消失无踪后发出了声拖长的泄愤似的叫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一定要做个扫兴鬼!?”
打断他人做爱罪同谋杀!这句话早该被写进国际人权公约或者宪法!
威廉边愤愤地想着边试图从马尔斯身下爬起来,但后者却一手限住了他的举动。“我以为你说要继续?”
“继续,我当然想。但你听到了他说‘十分钟’,我不想发现十分钟以后他会做些什么鬼。”威廉说完,一手推上了马尔斯的胸膛,后者很快抓住他的手腕钉在床榻头顶,下身深深浅浅恢复了抽插。“马、马尔斯!我要……啊……去清理!”
被点名的黑发男人狠狠向里一撞,腰身律动的频率比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威廉脚趾蜷缩张口喘息,下身的酸涩饱胀重现掀起了甬道的酥痒难耐,他抬着腰颤抖地迎上alpha九浅一深的猛烈。
马尔斯言简意赅,只管动作。“等我射了就带你去。”
“十、十分钟!你……呜……”
马尔斯轻声低笑,语气柔缓,“宝贝,你要快,我可以给你很快。”
他的确如自己所言做到了快得彷如飓风过境,而威廉就是那个被不幸碾压践踏了的受难对象。马尔斯抽离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酸软抽搐得站也站不起来,喉咙更是嘶哑到没边。
液混着情液润滑剂随着性器的离开,从被操熟的嫣红嫩穴中流出顺着臀瓣滑落到床铺,威廉被马尔斯抱起去浴室的时候不经意瞥了眼刚才躺过的地方,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他哥哥今晚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那张床从大厦顶楼扔下去。
不过又没人动他的抱枕,生什么气。
两人穿戴好恢复了一派道貌岸然,刚跨出房间就被迎头劈来的喷雾洒了一脸。
威廉侧头打了个喷嚏,“什……?”
马尔斯对举着喷剂的爱莉扬起眉。
黑发的omega对他们淡定地微笑,“除味剂,你们真该闻闻自己,如果我没吃抑制剂恐怕会被立马引发发情。”直接这么出去是想掩也不掩地广而告之他们刚才都干了什么,还是释放信息素炸弹?
威廉面色尴尬,不知道刚才的场景被她听去了多少。爱莉像是读懂了他一样安抚,“我刚来一会儿,老板倒是在这站了很久,他的脸色可不太好看。”
也就是说格里芬几乎听完了整场……这消息并不怎么舒缓人心,威廉责备于那只该死的定位腕表,他都扒光了马尔斯的衣服怎么会忘记扒下它?
失策。
三人沉默地去往会场,威廉其实并不想走在最前,他总觉得身后两股聚焦于自己的视线过于紧盯,以至于感觉到了些微的不自在。
虽然可能只是想多了,但威廉怀疑这和他的走姿有关。身体还没从马尔斯的开拓里恢复,后穴仍然残留了艰涩的酸胀,更别说还有最后几乎是被对方硬掰着拉成了条直线的绵软的腿。
黑发男人很快几步追上来一手揽上他的腰按摩,威廉的脸却黑了黑。
好吧,没想多。
但他很快也不纠结于此。
一声响彻云霄的枪鸣拉走了所有的注意。威廉和马尔斯停下来对视一眼,双双拔腿冲向会场。
发生了什么?
谁在开枪?
tenth?
马尔斯怎么没到消息?
威廉的大脑随着跑动迅速运转,会场入口近在眼前,他没空去管另外两人,视线穿透骚动混乱的人群搜索寻找,然后很快地定格在握着手枪硝烟未散的格里芬身上。
顺着兄长的目光一路向上,一个悬空立于穹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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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影映入了视野。
破碎了一半的面具很是显眼,不过由于距离太远他仍旧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暴露的一张嘴唇和下巴并不能给予更多的帮助。
会场的大屏幕里似乎有更为清晰的影像,但威廉已经无心去观察。
那个男人似乎笑了笑,嘴唇的弧度邪妄而狂放。他说了些什么,威廉奔跑着所以无法分神去辨明。
敏锐视野中,男人嘴唇张张合合,而一同动作的,还有举起枪支的手。
他的瞳孔在捕捉到对方的举动后急速缩。
黑洞洞枪口的目标再明确不过。
威廉看着依旧直楞在准星范围内的格里芬,大脑几乎被恐惧淹没。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格里”
蓝格子西装的男人正随着高喊回头,然而刹那间,眼中的一切天旋地转。
“砰!”
枪鸣盘旋。
作者有话说:还有大概一两章吧。笔名换成了茅屋匠,“不败君王”是我懒得想随便填进去的四个字,但果然怎么看怎么中二
「凛冬将至」的梗来自冰火???
刚才在修文所以隐藏了下,造成不便抱歉
☆、[已补完]
即使心情再怎么恶劣,回到会场时格里芬已毫无破绽地调整好了状态。
不像弟弟威廉,他实在不是个爱笑的人,但这并不表示他就真的面部神经匮乏了。有些场合类似于这样的酒宴或是其它的什么场合摆出一个教科书级别的镜头式笑脸他还是颇为得心应手。
“那个妞不错。”
格里芬持着杯酒兀自冥思,他非常想掏出手机查看自己卧室现在的模样是的别怀疑,他给自己房间装了不止一个的摄像头但格里芬还没准备好亲眼见证兄弟和另一个alpha的床上性爱。在他床上的性爱。就在金发男人纠结着看与不看的时候,这句话突然从身旁窜进了他的耳朵。格里芬顿了顿,侧头看向矮了他一个头的说话者。
“什么?”
“我说,那个穿着露背裙的妞很正点,你不觉得么?”说话人抬起了头。
格里芬没回应只是看着他。这个有着蜂蜜色短发焦糖大眼的男人长了张未成年的娃娃脸,格里芬在大脑里快速过滤所有到场的宾客以确定他的身份,视网膜上滚动的图片最终停顿在某处。
不,这就是个未成年。
“金先生(mr.king)?”格里芬确信地问着,伸出了右手。
焦糖眼的男孩也没有抗拒地握了上去,“雅各布。拜托,‘金先生’听起来是在喊我老爸。”
格里芬视线下垂,目光落到了对方手上端着的饮品,“你知道你还没满21吧*?”(*美国最低饮酒年龄为21岁)
“噢,哇哦,莱昂家的基因。”雅各布脸上惊愕的表情太过做作浮夸,“你弟和你爸先后问了我一样的问题。”
格里芬很想无视他,但本着东道主的和蔼可亲,他为雅各布指了个方向,“吧台提供果汁。”
“说真的?”男孩扭了下眉毛,目光从年长者身上撤离,又回到了之前他看中的女人身上,“你还没回答我呢,她到底怎样?”
格里芬屈从于他的坚持,沿着雅各布所指的方向侧目眺望。
视线所及的,是个棕发高盘、身材丰腴得正正好好、并同样蕴藏了强悍力量的高挑女性。对方落落大方地展示出了性感美好的背脊曲线,胸口的遮蔽适当地衬托出汹涌的柔软。格里芬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认男孩的确有副好眼光,只不过……
“那是个alpha。”他毫不留情地指出。
“什么!?”雅各布猛地回头瞪他,“alpha?”
格里芬面无波澜,瞥向雅各布的眼神却带着些怜悯。“听说你也是个alpha,怎么连同类都会分辨不出?别只顾着女性的裸露,注意观察她的背肌和手臂。你?上去只有被压的份。”
雅各布张着嘴一脸的傻楞,“……我不信!”
格里芬对他抬了抬下巴,“那就尽管去问。”
“我当然会去。”雅各布说,“但在那之前,要不要跟我打个赌?”他一脸兴味盎然地看向高个的男人。
格里芬做了个倾听的动作。
“如果她不是alpha,那么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跟格里芬先生聊聊我公司最近正进展着的一个项目?”
“你,还是你父亲?”
男孩摊开双手,不无自傲地示意自己。
来了,格里芬想。他矜持地接受了挑战,同时表情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
年轻人整整黑领结,带着昂扬的斗智踏上了战场。
格里芬的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
他早知道了雅各布想谈的项目是个什么rna递送纳米粒子在脑内细胞对于阿兹海默症治疗的尝试。他喜欢有想法和敢拼敢闯的年轻人,更不介意对未来做一份无伤大雅的投资。
特别是当对方求着他。
雅各布当然会来求他,毕竟这场小赌年轻人必输无疑。那女人自从宴会一开场就和他的omega私人助理勾勾搭搭到了一块儿,眉来眼去间全是毋庸置疑的alpha作风。除非雅各布自愿在下或者变换掉至少一种性别,否则,没戏。
况且,年轻的金先生如果想超越自己父亲在领域中的地位和声名,傲气将是最没价值的附属。愿赌服输,套磁讨好,资金是执行实现的基本。
格里芬的目光滴溜溜在雅各布身上转悠,大脑中被“看与不看监视器”占满了的空间施舍地分出一小部分来估量对方每块血肉与每块骨头的利用价值。
不过……
他看着雅各布比手划脚地和女alpha交谈,年轻人的热情开朗与对方的客套冷淡泾渭分明。格里芬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最近他身边都是些往alpha身上撞的alpha?
晦气。
威廉的执拗又闯进了思维,比起卧室和雅各布,这算是当务之急了。格里芬觉得有些头疼,他三十年来唯独几次的决断不下全都给了自己兄弟,但纵使他对威廉再硬不下心,也不会在这事上放任对方。
难道威廉没发现自己的交往对象是个该死的骗子?对着他就是一顿刻毒的冷嘲热讽倨傲蔑视格里芬完全不愿回想上尉对他说了什么转眼对着他的兄弟就摆出一副的备受欺凌活像是被踹了肚子的狗狗,而威廉竟然买埃德蒙兹的账不说还抵御他?
格里芬如果是艾德里安,绝对会扒了威廉裤子打他屁股。叛逆期的孩子就该被好好教育而不是野生放养,不然会停歇不下地招惹一堆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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