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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分局[ABO](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茅屋匠
“什么时候的事。”马尔斯问,注意到茶几上除了这些还有副纽约市地图。红色记号笔圈出了几处地方又被统统打上叉,最后只剩下一处,圈在显眼的纽约港。
“昨天。”格里芬继续闭目养神,现在只有马尔斯身上些微的威廉气息能抚慰他的头痛。
他不愿意多谈,马尔斯只好自己摸索能找到的情报。他放下手中的这些拿起纸巾,注意到右下角镂空的花纹,指头下的触感也非比一般。背后好像有些字迹,他翻过面,两行黑色的花体字印入眼帘,笔触锋锐
「我的爱:
这是你拒绝我的惩罚,但我仍愿给你机会补救。
你忠诚的仰慕者」
显然tenth不会正确告白,但这不关他的事。纸巾遮掩下有份纽约警局送来的传真,他们分析了纸巾的质地与图案,发现它来自一家纽约城当地的供货商,这家供应商只为玛丽王后2号供货。玛丽王后2号最近的一班出航是在明天中午,前往英国的南安普顿。这份报告下盖着一张印有格里芬姓名、于明日前往南安普顿的船票。
“你知道他只是想把你骗出海吧?”马尔斯说,盯着那张船票静静思索。常青大厦的教训让他明白了别像只嗅到肉味的狗一样被tenth的消息牵着跑,因为最后呈现的不会是骨头肉汤,只会是猎人的兽夹与枪口。
“所以呢?”格里芬反问,声音轻且模糊,听上去像是刚入睡又被马尔斯硬扯回来了些意识,“我该为此放弃威廉?如果威廉就在那艘游艇上呢?是真是假……我只有尝试后才能知道。”
tenth如果真想离开美国,就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但如果他想与格里芬谈判,那就是另一回事。格里芬是对的,马尔斯想,但他仍不打算去追寻这条情报。因为一个人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一个知道tenth藏身之处的人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得来的消息会比这条纸巾展露的信息更为可靠。
他迫不及待地打算行动,一条人影却缓步踱到了沙发旁,马尔斯抬起头,一眼望进艾德里安深邃的蓝眼。
艾德里安看着他,他看着艾德里安,两人都一言不发,直到长发男人矮下身,轻轻拍了拍他腿边已然熟睡的人,“griff……格里芬?”马尔斯一动不动,格里芬睡着的侧脸与威廉的格外相像,他看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不管怎样,这都不是威廉本人。“算了,”艾德里安似乎放弃了叫醒,“一两周了都没怎么睡过。”
他抬起眼睫,看向黑发男人被眼罩遮住的右眼,“眼睛,怎么了?”
“爆炸造成了建筑倒塌,碎片割伤了眼睑,没伤到眼球,”马尔斯如实相告,语气透着对这点伤的毫不在意。“视力可能会受影响。”
艾德里安点头,因为拉近的距离嗅到了马尔斯结合过的气味。“……你标记了我的小儿子,在没询问过他的意愿下,我猜。”他笃定道,马尔斯没有表情,也不怯懦地与他对视,艾德里安却没深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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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是你与威廉之间的纠葛,我不想管。一码归一码,感谢你没伤愈就急着搜寻他的这份心,去威廉房间休息一晚吧。”
“不了。”马尔斯道声谢拒绝,站起身,“有个人我必须现在去找到。”
“如果你是要去找奥古斯塔德蒙特,”艾德里安一把将格里芬横抱起,眼睛仍然看着马尔斯,后者眯了眯眼,像是诧异他为何知晓。“她在你们出事的前一天就没回过自己家或是德蒙特的宅邸。擅自与我儿子解除婚约即使婚约本就来自她的请求我还是得弄清楚原因。”艾德里安解释道,“特工们有了大概的线索她藏身在哪,明天会送来确切地址,到时候再去也不迟。”
“但……”又一个晚上。马尔斯迟疑着,与其把夜晚浪在睡觉,他还不如
“坎特雷说得没错,你确实冲动。”艾德里安抱着格里芬已经走出了段距离,他低头看了眼靠在自己肩头的大儿子,“这小子也是。联邦探员和纽约警局在彻夜监察,一周时间都过去了,一晚上能多出什么变化?”他回头,望向黑发男人灰色的眼,“你……威尔是个机灵鬼,tenth也没理由取他的命,恢复神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你是个特工,还要我教你这些?”
作者有话说:作者菌如此善良,还是舍不得马尔斯少一只眼。
☆、
“你得把威廉带回来。”马尔斯在镜前穿戴,有一句没一句跟门外人搭话,暗金发男人忽然从诱饵与部署换了个话题,“是你把他卷进了这些。”
“当然。”马尔斯扣上衬衫纽扣,铁灰的眼盯着镜中自己的手。他没忘记是这双手将威廉推给了tenth。他也永远不可能忘怀这次的失误。如果可以,他宁愿被擒住的人是他而不是威廉。如果tenth愿意与他交易放出威廉,马尔斯没有什么不能舍弃尊严、器官、忠诚、金钱……只要他有,只要他能弄到手可惜tenth没有交换的意愿。
镜中男人由黑发灰眼变成了金发绿眼,俊帅的金发与他面对面时有些惊讶,但那丝讶异稍转即逝,他冲他微微一笑,眨了眨那双迷人的绿眼。马尔斯不自主想对他回以微笑,他刚牵起僵硬的嘴角,镜中的画面随即破碎,金发失去了踪迹,只剩他一人孤零零的身影。“我比你所能做出的责难更加自责。”他安静地说。也许是衬衫束缚住了胸腔,他的心脏又开始供氧不足了。
……
奥古斯塔很惊讶有人在这个时间敲响她的房门。她警惕着从猫眼往外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名酒店的服务生,低垂着头让她看不见脸。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先问:“谁?什么事?”
“晨间报纸,女士。”门外人恭敬地说。她确实要求酒店每天送来最新的报纸。奥古斯塔回想了下,记起昨天大概也是这时候有服务生来送报纸,于是放下心打开了门。
对面的高个子服务生抬起头,露出了那双彷如被皑皑冰雪封冻住了的铁灰眼眸,无机质中透着致命的危险。奥古斯塔定在了原地,“马”
马尔斯推着她进到室内,用脚勾上了门,“我为威廉而来。”
杰罗德在听到起居室内多了个说话声后,感觉不对地拎枪出了卧室。他一抬头,和马尔斯的视线正好撞上,后者扯出抹细微的笑,恶意且冰冷。杰罗德来不及阻止,马尔斯已经扼住了奥古斯塔的喉咙正对杰罗德,手枪上了膛直指女孩的脑袋。“把你的枪扔过来,杰里”他拖长腔调念出对方的名字,低柔嗓音中诡谲在发酵。“这么漂亮的脑袋瓜……肯定不希望我在上面开个洞……是不是?”
“马……马尔斯……”奥古斯塔抓着喉咙上强硬的臂膀无力挣扎,恐惧与害怕比缺氧更早一步攫住了呼吸。
杰罗德对着omega眼眶中掉落的泪水手足无措,他依黑发男人所言扔掉了枪,“你想要什么冲我来!auge只是个omega!”
“性别歧视?一个omega在很多时候比alpha用处更大。现在不就是个例子?”马尔斯友好地弯了弯嘴角,像魔鬼在微笑,“tenth,在哪?”
杰罗德对他的提问咬牙沉默。奥古斯塔因呼吸被扼住满面通红,双目大睁透着泪光希冀地望着杰罗德。后者的视线在恋人的痛苦与黑发的狠戾间来回挣扎徘徊,“我……不能……”
马尔斯轻声一笑,不屑又冷峭,“瞧,”他低下头,附在奥古斯塔耳边柔声说,“现在我们知道在他心里,面具脸跟你究竟哪个重要了。”
“杰里……”奥古斯塔艰难出声,语气中的难过让本就矛盾的杰罗德开始动摇。
“我……”短短十秒却仿佛一辈子,杰罗德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出了一个地名。马尔斯将omega粗鲁地朝他甩过来,杰罗德惊慌接住爱人。他安抚地摸了摸女孩的脸与发丝,在心里感谢上帝,下一秒再抬起头,眼前只剩下敞开的大门与空荡荡的走道,黑发男人消失了踪影。
他亲吻掉omega面上的泪水,心疼地轻揉女孩颈上刺目的红痕,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
威廉自从搬到新地方后就断断续续又开始发热,但与两周前不同,他不觉得冷,他只觉得有股火在身体里烧。
“我到底是什么毛病?”他抓住赵祁放下水壶的手腕,用劲之大差点把人拽到床上。
赵祁吓了一跳,踉跄着撞到床沿把左腿磕出了淤青。他试图甩掉威廉的握力未果,alpha强盛的信息素火燎般顺着两人相触的地方烧灼他的皮肤,“放开我!”
“哇噢,”威廉放开了他,颇为意外向来冷静的男人反常的低吼。“生什么气?我以为我才是被绑架的那个?”
赵祁后退几步贴在墙上,急促的喘息因为远离了威廉逐渐平复,手腕间的热灼感也消退不见。幸亏他不是omega,赵祁在心中长吁口气,不然除了强烈的被威慑感,他会立刻扑到小莱昂身上摇着屁股发情求。
“出了什么事?”腓特烈闻声推开房门,目光在床上与床下的两人间狐疑打量。他看到赵祁后怕的神色,不消一秒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阿祁,你先出去。”赵祁像是被他的声音拉出了梦魇,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
威廉满面不解,腓特烈关上身后的门,“是我的疏忽。不像alpha,”他冲床上的金发解释,“beta也跟omega一样,是能被alpha标记的。”
威廉越听越糊涂,“我根本没有标记他的意图。”
“现在的你确实没有。”腓特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支alpha抑制剂服下。威廉的信息素唤醒了他身体内禁锢的alpha,血液少有地开始沸腾,“发情到欲火中烧的你,可就难说了。”
“发情?”威廉重复了遍这个词,难以抑制内心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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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好笑,“你们这哪个omega会诱使我发情?你?还是祁?我他妈的倒是快被高烧杀死了!”
“噢……”腓特烈的拿腔拿调中流露出怜悯,“他真的从头至尾就没打算过告诉你,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威廉不爽他的语气,“什么他?告诉我什么?”
腓特烈在床边坐下,食指隔着薄毯点了点金发的下腹,“alpha,在这里。omega,也在这里。”
威廉想剪掉他装作高深莫测的舌头,“我是alpha。”他冷嘲着提醒,“你想我,不代表我就会被你用意念从alpha改造成omega。”
“首先,”腓特烈假笑,“如果我想睡omega,我就会去找omega,何必花力改造你?其次,你跟马尔斯上了那么久的床,他难道从没透露过在对你的身体做什么改变?”
这番说辞让威廉隐隐记起艾德里安曾经的警告关于洛蒙的改变……调教、改造、结合……艾德里安还问过他什么?
“最近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一丝寒意窜上脊背,“腓特烈,”他叫对面男人的名字,绷紧的后背又慢慢放松,“如果你不愿意把话讲清楚,那不如不说。”相信tenth的挑拨离间?他还没那么傻。除了发热,他没觉察到其它的不适。
黑发青年眉梢高挑,“好吧,好吧。我理解,聪明人也有愚钝之时只不过不知道是真愚钝,还是自欺欺人。”威廉对他文绉绉的不知所谓嗤之以鼻。他刚喷出声鼻息侧过脸,就被腓特烈捏着下巴强制转回头,“交谈时看着说话对象。马尔斯能容忍你的小脾气,不代表我也会将之等同于可爱。”
威廉拍开他的手,“你把我关在这里!你让我遭受这些!”他挥动四肢的锁链,“我难道没有闹脾气的权利!?”
“我把你关起来?没错。我让你遭受你在遭受的变化?你太看低我的人品了。”腓特烈躲过对面砸来的一拳,绞紧了床头的链条捆住警探危险的两手。
威廉被他钉在床上,初始的几次挣扎无果后很快放弃。这种情况下示弱更有效。他看着上方的黑发,松开了攥着的拳头,“我们该心平气和地交谈。”腓特烈依然无动于衷,威廉于是舒展俊眉,放柔了语气,“兰博……”
“嘘狡猾小子,摸着规律了?”指尖抵住身下人翕动的嘴唇,腓特烈摇头,“我总是太轻易原谅你,这让你有恃无恐了。别动,也别打断我,我需要安静的授课氛围。”
“授课?”
“看着你毫无所知地被马尔斯玩弄在股掌间,我都替你心痛。”腓特烈回了抵在金发唇上的手,金眸盯着疑问的绿眼,“你知道alpha身体内有萎缩的omega生殖腔吧?”
“那又怎样?”威廉问,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萎缩的生殖腔只要接受合适的药物治疗,就能在你身体里再度发育么?”
威廉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你想说我的发热是由于体内重新发育的生殖腔?你还想说,是马尔斯做了这一切?”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他从没给我吃过任何药。”威廉否定,瞥向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反而是你,从抓到我的第一天起,就不断喂给我这些奇怪的药剂。”
“……笨蛋,”腓特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固执无救的学生,“这些是alpha抑制剂。大使馆期间我们必须得逐日加量给你服用,才能压抑下你的发情。但是,身体对抑制剂也会产生抗药性。这不,现在不管多强劲的抑制剂,对你来说都失去效用了。”
威廉的表情也不知是听没听进去。“那马尔斯又是怎么给我灌下去药的?”他勾起嘴角,仿佛在说“我看你怎么编”。
腓特烈眉心抽动,“……在水里,他把药放进了你的供水,这样就算他不能经常来纽约,也能保证药物的供给充足。”
威廉压下喉间的喷笑,“你有证据吗?”他问,神色更像是“随你怎么说”。
“……我真嫉妒。”腓特烈安静了会儿,突兀地笑了声,“你对马尔斯这么死心塌地?不论我说什么,你就只肯信他?”
威廉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动了动双腕,腓特烈将他的挣动用又一圈锁链捆紧,威廉忿忿咬牙,“你骗过我,腓特烈!我曾真心拿你当朋友!而我得到了什么作为回报?!”
“信任危机。”黑发青年点头,以示理解,“我期待你对马尔斯的回应了。”他微微一笑,褪去西服外套搁在一旁,慢条斯理解开袖扣。
威廉感觉不妙。“腓特烈?”被点名的人在他出声时掀开了他的毯子。威廉在他的手意图拉下自己裤子时剧烈挣扎起来,“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腓特烈跨上了床,压下警探的反抗简直小菜一碟再凶悍的野兽,等四肢都拴上了钛合金锁链也只能任由宰割。他脱下金发男人的裤子,布料因链条的阻碍堆积在威廉脚边,这阻碍了他的贴近,腓特烈干脆将它们化为了碎片。他擒住威廉意图攻击他的腿弯,握着那两条修长光裸的腿将身下人拖向自己。
“不要这样……”威廉疯狂地对抗腕间坚固的捆绑,但钛合金不是铁链,他只越挣越紧,给自己的手腕留下了一道道勒出的红痕。“你想让我信任你,而你就这样打破承诺?!”
“我想念上次乖乖让我做的你了。”腓特烈说,“还是老交易,让我睡你一晚,我就放你走,愿不愿意?”
威廉的回应是句干脆的“fuckoff!”。
腓特烈的手顺着面前人的大腿滑到后臀,在那紧翘的臀肉轻掐了一把,“鲁莽。答不答应都躺在了我身下,还不如做个有利自己的选择。”他对着威廉怒火滔天的绿眼斯文地笑,“对,看着我,一会儿可别叫错名字,我不想听到哪怕一个「马尔斯」。”
作者有话说:端午节该包肉粽?
☆、
“放开……放开我!”
膝盖、腿、臂肘……只要懂得格斗策略,身体的任何地方都能成为武器前提是它们没有被五花大绑。
可惜。
腓特烈调整了他脚踝处的锁链固定在床柱的高低,这样黑发男人就不用力握着他的腿弯堤防冷不丁的袭击。
一根指头裹着润滑液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威廉的手臂已经与紧捆自己的链条僵斗得没有了知觉他自然不是胜者。他不知道究竟该紧臀肌还是强迫自己放松,腓特烈很快加进了第二根手指,这下威廉不用再纠结前一个问题,因为仅仅两根手指就已将久未被进入过的后穴撑得满当了。
“起你的信息素。”腓特烈的语气从容平静,仿佛手指不是抽插在一个alpha湿濡的后穴做着强迫的肮脏事,而是执着笔在报告上留下字迹优雅的评语。“虽然不明显,但请记住我也是alpha,你肯定还是希望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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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你。”
“哈……”威廉冷笑了声,“温柔的强暴就不是强暴?”
腓特烈没有驳斥,只微微一笑。
“现在是授课时间。”黑发男人话音刚落,威廉只觉体内什么位置被戳中,不深,仿佛开关般唤醒了拘谨的穴肉。甬道的欢愉脱离了意志的操控,他的屁股自动自发、开始饥渴吞吐腓特烈的手指。威廉死死咬紧牙关,耻辱地闭上眼。
“这是前列腺。”腓特烈眼睫低垂,金色的眼盯着身下人不甘的面容,不为所动。“别搞混了。”
威廉松了口气地发现他随即移开了手指,但他仍然闭着眼,侧过头不愿去听、不愿去看、更不愿去感受腓特烈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不过,很快,对方连他自我逃避的愿望也一块剥夺。
“……呃……啊!”那几根指头蛇一般滑入深处,不知探进了什么诡异地带,威廉像是被电击了似地弹起腰身,结果却让对方更彻底地进入了自己。
腓特烈眸色深沉,然而眼前的情色没燃起他体内哪怕一丝欲念。他皱起眉,忍住撤出手的冲动拨开金发甬道深处湿滑肥厚的软肉,威廉再度惊叫,腓特烈用另只手压下他胡乱挣动的腰身。“这里”
这种感觉很熟悉……威廉剧烈地喘息,理智近乎被一波波快感冲垮。“马尔斯……”他想起那个男人的手、舌……阴茎……
总是马尔斯……一直是马尔斯……他带他领略种种快感,让他享受非alpha式的高潮,让他变得奇怪,而威廉却乐意沉沦。他合着眼,鼻息粗重而炽热,将身体里那些根手指想象成是马尔斯的手指……马尔斯会开拓他,从不温柔却粗野得恰到好处,威廉早已习惯了他的强势。马尔斯会不停地吻他,他总喜欢吻他,从腹肌延伸到脖颈,再从耳后蔓延至唇舌,很多很多的吻,印刻在他全身各处。
但现在,只要想到是谁覆在他的身上,是谁在他身体里抽插……威廉宁愿永远闭上眼,沉浸在他虚构的想象!
他在心里呢喃特工的名字,悔恨为何没早点发现兰伯特的伪装。他曾经信任这个人。他曾经将性命交给这个人!
“马尔!”
腓特烈恶狠狠捂住他的口,“我说过,”他语气森寒,“别在我的床上叫他的名字。”
快感止息了。威廉睁开眼,颤动的金色睫毛沾着生理泪水。他一脸空白盯着单调的天花板,腓特烈却非要挤进他的眼睛,阴鸷的黑色霸占了视野。“……我想他了……”他望着腓特烈,嘴唇在他的掌下蠕动,目光涣散,仿佛透过眼前的黑发看到了另一名黑发。
“是吗?即使是在得知一切以后?”腓特烈轻声问,向前一顶,威廉瞬间喘息着绷紧了臀肉。“这里,猜猜是哪?”他在威廉的沉默中自顾自说,“alpha可没有两个前列腺,这是你本该萎缩的生殖腔。”
威廉的血液凝固。
“alpha在这里成结,将omega抑或beta标记,射入液,如果是发情期,十有八九就会迎来下一代了。”腓特烈看着身下人,威廉的眼一眨不眨,似乎被错愕夺走了灵魂。“你也是alpha,也有过和omega上床的经验,该知道我讲得是真的。”
“……你骗我……”威廉嗓音嘶哑,腓特烈没对他反驳,他听出了警探语气中的脆弱与破碎。
“事实总不如想象美好。”腓特烈抽出手下了床,“你现在只是发热,再过一两天,等到生殖腔完全准备好,就会进入生殖腔发情。”他从床头柜抽出条手帕擦掉手上的黏液,“一个alpha的生殖腔发情属于灾难,只有标记你的人马尔斯能感受到吸引的洛蒙,我们所有其他人都得被你爆发的alpha信息素逼到墙角发抖。”他还有心思讲了句冷笑话。
腓特烈进到浴室将自己拾妥当,取了条毛巾浸湿绞干,回到仍旧一动不动躺着的威廉身旁,“既然提供不了你第二个马尔斯,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帮你渡过这段煎熬时光。”他将威廉的下身擦拭干净,看了眼依然沉湎于不可置信的人,“我给你预约了生殖腔切除手术。”
“他说过……”威廉忽然开了口,声音太低以至于腓特烈没有听清。
他替威廉解开了脚踝的捆绑,而后者像是根本没察觉到自由的光顾,抑或发现了也不关心。腓特烈俯下身到他嘴边。“什么?”
“他说过会等我……等到我同意……”有几次?马尔斯问过他几次结合的意愿?他又说过几次会等到他首肯?威廉侧了侧头,望着腓特烈金色的眼,迫切得仿佛急于让长辈相信自己的孩童,“他真的说过……!”腓特烈怔了怔,在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份隐约的哭腔,他默默松开捆死在警探腕间的锁链。“我相信了他……每次、我每次都……只要他说‘信赖我’……我总是信他的……就连爸爸、格里芬……我甚至信他远超自己的家人……!”
“嘘……好了……会没事的。”腓特烈将他揽进怀里,摩挲他柔软的金发,“生殖腔切除过后就再也没这些烦恼了。当然,如果你不想手术,我们也可以想其它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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