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日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无极
他们在日落之时赶到了义庄门口,卿绾立在门口,盯着脱漆的朱红大门,犹豫不决。
君离夜回头看了她一眼,询问道:“你可是害怕了?其实这世上并没什么鬼神之说。”
她牵强的笑笑,眸光中仍有疑虑:“我总感觉里面有人。”
他眉尾诧异的一挑,兀自推开大门,门上的灰尘簌簌而下,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踏进荒芜凄凉的庭院,悠悠的灰尘仍在天空中蔓延:“你看,什么都没有。”
这时,庭院深处传来小童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还有风铃作响。卿绾似被吓了一跳,跑上前抓着他的袖子,颤声道:“院子里有声音!”
君离夜眉头一皱,便要上前一探究竟,卿绾拉他不得,只得跟着他一起去。破败的院子杂草丛生,满眼枯黄的乱草中停放着好几处敞开的棺材,院子里除了他们两个活人,什么也没有。
君离夜上前一瞧:“没有尸体,里面的灰尘沉淀,看来这几口棺材已经空置很久了。”
卿绾在被杂草覆盖的石板路上捡起一串风铃,锈迹斑斑的风铃还有些破损,想必刚刚的声音似乎是这个风铃,可已经掉在地上的风铃怎么会自己响起来,她背脊一凉,把风铃放回原处,在长衫上擦擦手,小心翼翼的跟在君离夜的身后。
他们进到内宅,里面摆放的棺材就更多了,不过大多都是敞开的,里面连具老鼠的尸体都找不到,此时天色渐晚,这无数口棺材汇聚在这一处,房内的桌椅碎裂,墙上还有暗红的血迹,显得阴森诡异。
卿绾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低低道:“你说,他们都把尸体弄到哪去了?”
“应该都挪去安葬了。”君离夜一身干净的蓝衫与这阴气森然的地方截然不同,只不过望着她的神色略微复杂不明。
“都怪你,非要来这个地方,这义庄如何会荒废,莫不是有鬼?”她不禁想到在林子里看到的那个披着头发的红衣女。
也许是天光暗淡,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暗,他突然握紧她的手腕,眉峰微微皱起,却未见多大的起伏不定:“说不定是无人修缮,这义庄自然而然就荒废下来了,或许是十几年前的那场瘟疫所遗留下来的。你别怕,一切有我。”
这时候,卿绾虚弱的抬起手指,扬眸朝着他的身畔示意:“君离夜……你……你身侧有人……”
第一百零十章夺舍(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shuise
第一百零十章夺舍(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十章夺舍
是卿绾在竹林中见到的红衣女,她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半张惨白的面孔,她没有眉毛,却眼窝凹陷,眼睛周围有着紫青的黑眼圈,那毫无遮挡的瞳孔竟然全是布满血丝的眼白。
君离夜侧过头,紧皱着眉头:“根本什么也没有。”
卿绾慌乱的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她真的在……那个红衣女……”
红衣女约莫是对卿绾咧嘴一笑,灰白的嘴唇朝两边咧开,露出她嘴里稀疏不齐的黄牙,她伸出手轻轻朝着君离夜肩膀而去,锋利弯长的指甲在他的衣襟上缓缓滑过。
卿绾吓的心肺几欲停跳,女鬼的目标显然是君离夜,但她不知道女鬼想要用他干什么,她只清楚若是君离夜一死,她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顾不得男女大防,抓着他的胳膊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顺势拍掉了红衣女的手。
既然她能看见女鬼,总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儿。
她以为自己会激怒那个女鬼,在她碰到女鬼的手的那一刹那,女鬼的指尖冒起了滚滚白烟,传来皮肉噼里啪啦烧焦的味道,她凄厉的哀鸣一声,全身化成黑雾钻进了墙中。
君离夜抓着她的肩膀,用手指抚着她的青丝,并未推开她。
卿绾确定女鬼不见踪影的时候,才从他怀里探出头,却撞进了他深沉的眼底,他放开握着她的肩膀的手,将包袱放在桌案上:“天色已晚,我出去拾些柴火。”
“我跟你去!”卿绾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现在看来她身上定有女鬼忌讳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灼伤她,为避女鬼卷土重来,卿绾还是寸步不离跟着他。
“你在这好好歇息,我很快回来。”他神情郁郁,似是对她的提议不为所动。
卿绾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出门:“我害怕,必须得和你在一块!”
他无法,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终是点点头,带着她一起出去。
晚间,卿绾靠在棺材上,慢条斯理喝着君离夜为她煎的安神药,眼神却一直固定在他的身上,他用长剑拨弄着噼啪作响的柴火,挺拔的身姿自然而然流露出淡淡的清雅,眼尾微微上挑,颇有风流不羁的风范,而眸底的神色却高洁淡然,丝毫不见皇室子弟的桀骜张狂,他侧目一望,微微笑道:“你为何要一直盯着我?”
卿绾一直觉得他在某些时候像极了封淮,温柔的语调恍惚令她双耳发热,卿绾托腮诚实的回道:“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他拨弄着的柴火蹭的一声蹿高又落下,他回微笑,清冽淡漠的视线慢慢扬起,眉目有些不悦:“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是否也认识。”
“你应该不认识,他很好的……”卿绾喃喃道。
“是个男人吧。”君离夜淡淡道,“你救我,是否把我当成了他。”
她一开始就不打算救他,主要是东方乔逼迫在先,不过她也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胡思乱想,我若真把你当成了他,那我真是眼瞎,不过被人当做替身有什么不好呢,不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许多东西。”
他转眸对着她全身上下淡淡的扫了一眼,眉间扬起些许不悦,有些恼怒道:“我不是个替身。”
“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何苦跟我较真,我不是也被人当做替身吗?若我不是我母亲的替身,东方宫主根本不会帮我。”
“东方宫主和你母亲?”
“是啊……很长的故事呢?有机会我当成故事讲给你孩子听。”
“孩子……”他苦涩的叹气。
他低下头,随意拨弄着柴火,飘渺低沉的嗓音忽远忽近:“无名,你有秘密吗?”
“有……”
“我也有,它跟着我好多年了。”
“听起来,你似乎很痛苦,不过我倒觉得有秘密是件好事,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当他人为求真相苦苦追寻,而我们反倒掌握所有,能隔岸观火。”
他敛去心中莫名杂乱的愁绪,这些秘密几欲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凝望着她昏黄的侧颜,心下涌起淡淡的温暖:“你倒是看得开。”
“所以我才能无所顾忌的伤害别人,”她自嘲的勾唇笑笑,“因为我够自私。”
君离夜沉默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只是选择了随心所欲的活着,我却要顾忌太多。”
卿绾忽然对他生出几分怜悯,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怕了,一切有我。”
他又忽然转头直视着她,眸里有说不出的认真:“你说的那个人,他好在哪?”
为什么他非得问个水落石出?
“其实,你比他温柔多了,那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欲杀人,却喜欢看人垂死挣扎,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喜好。”
“你不喜欢他吗?”他继续追问道,眸底闪烁着异样的色。
“温柔的时候,我有心动过,不过都很短,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真心实意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么滋味,不过听说很痛苦就是了,我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她换了一个姿势靠坐在棺材上。
君离夜倾身慢慢靠近了她,脱下他的外衫搭在她的身上,又替她掖好衣角:“夜深露重,无名别受凉了,我有内力护体,你挨着我不会感觉太冷。”
卿绾冲他莞尔一笑,感激他如此细心,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沙哑的声音:“你看他多关心你啊,你亲亲他吧,他不会拒绝你的。没有哪个傻男人会拒绝送上来的女人‘’”
“谁在说话!”卿绾惊呼道。
君离夜按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无名,这没有其他人!”
脑子里的声音咯咯笑起来,涩哑刺耳,似在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小妹妹,除了你,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
卿绾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刚刚似乎有些魔障了。”
那道声音又在耳边回响:“去吧,给我力量,我需要他……”
似乎有一道冷气钻进她的耳膜里,沿着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冷气渐渐变的灼热躁动,燃烧着她的血液骨头,她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心脏怦怦直跳,蓦然间,她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愣了几秒,的确没有心跳声,她想动动手指头,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毫无知觉,她发狂的想站起来,也怎么都站不起来,想出声呐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巴,她有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靠向君离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竭尽全力的挑逗着他的唇舌,色情的舔弄他的唇瓣,像个淫娃一般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用自己弱软的下体磨蹭着他跨间沉睡的巨龙,试图挑拨他身体的欲望。
君离夜似乎想推开她,可只推拒了一下,又紧紧抓着她的腰枝拉向怀中,根根骨节苍白分明,指端微微的颤抖着。他激烈的回应着她,相互吞咽喂哺各自的津液,她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自己齿贝的酥痒之感,还有他胯下渐渐变硬的肉棒。
她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热流渐渐平缓下来,明白这女鬼是想夺取她的身体吸尽君离夜的阳气,她想挣扎却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为毛刚刚她还能让女鬼自燃!现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轻栊慢捻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啪”的一声,她被君离夜狠狠的摔在地上,脑袋砸在了棺材上,体内的热流蹭的消逝而去,她吃痛的揉揉她的脑袋,哀咛起来。
君离夜喘着粗气,眸中凛冽冰寒肆意流转,他握紧拳头,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卿绾没好气的吼道:“是我!都说了有个红衣女!你偏不信!我差点被她夺舍!”
他愣住半晌,将她抱起揽在怀中,轻轻揉着她脑袋的肿起的大包,眸底的阴寒愈发浓烈,凌厉的在屋内扫视一圈,扬声冷然道:“莫非真有妖邪之物?”
卿绾重重点了点头,埋怨道:“女鬼刚刚吻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早些推开,都急死我了!”
他呼吸一滞,神色有些复杂深沉,揉揉紧皱的眉峰,淡然的语气直白认真:“我定力薄弱,是我不好。”
卿绾抿抿嘴,还想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一阵狂风将紧闭的木门吹开,强风阵阵,袭卷灰尘而来,令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风里有着腐朽的腥臭味,吹灭了燃着的柴火,屋里霎时漆黑一片。
长乐推理小剧场:咱们来一起分析一下君离夜的小秘密,根据原番外里面和这一章可以找到答案!
答案下拉!
鬼是不能带有恶意碰皇室子弟的,参照绾碰了原秋墨差点被烧,参照女鬼碰了绾被自燃,但是绾的爹毕竟不是皇帝,她不能一直压制女鬼,所以第二次就被女鬼夺舍了。
为毛这章里面的女鬼碰了君二反而毫发无损,推下来猜测君二没有真龙护体=不是皇族血脉=不是南楚皇帝的亲儿子=君二他娘给皇帝带了绿帽子-君二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他一直很痛苦。
问题来了,为毛绾女鬼碰了殷厉反而毫发无损,殷厉他娘也是南楚公主,按理说殷厉跟皇室血脉也有关系。
原秋墨番外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shuise
原秋墨番外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原秋墨番外一
长乐有话要说:网出问题了,修了一晚上都没修好,,只有把存货发上来了-老原的番外我还没写完,,将就看吧……
我在子时三刻缓缓睁眼,习惯性的替枕畔的被褥压上被角,却触碰到一团冰凉。
这才忆起她已不在我的身边了,那个我强娶而来的妻子,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有没有遇到危险,夜晚是否会噩梦连连,她终究还是为了她所谓的自由抛弃了我,一个人逍遥快活。
她总说我不像个西凉男子,比南楚的男子还要霸道不可理喻,对我恼怒之极时还会用枕头扔我,无视我,恶语道,我迟早会因为自己的怪脾气吃尽苦头。
是了,我们两个都固执,冷漠,永远不会为对方退一步。
我是母皇的长子,深得母皇的宠爱,自幼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幼年时,我因侍卫偶尔提及一句天堑老人武功天下无双,便向母皇央求拜他为师,我不是为了习得这世上至高无上的武艺,而是习得武艺髓,悟出破解之道,压制其武功招式,自从步入江湖后,我与所有的门派高手一一过招,贪婪吸取一切我未知的新奇事物,转换为克制他们的招数,这才是我习武唯一的意义,却无意在一次次武林大会上出尽风头,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剑客。
江湖人赞誉我温文尔雅,那不过是我习以为用的面具,我需要这个面具去获得我所需要的东西,只是每次面对那些人,无论是内阁大臣,还是武林掌门,我都会心生无趣不喜,厌倦一次又一次的争斗,淡漠的看着那些人为了名利富贵自相残杀,夺取我生来便拥的东西,可我终究是腻味了,因此我逃离了皇宫,江湖,去了最北方,白雪纷飞的苦寒之地。
那年在桐下城的酒楼,自从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表现出一脸厌恶,满带嘲讽鄙夷的目光盯着我,似是懊悔刚刚对我出手相助,每与我多说一句,就不耐烦的望着窗外,她似乎很不喜欢我,可我却不能失了该有的礼数,絮絮叨叨直至她面色铁青才起身告辞。
我奇怪她明明讨厌却忍下心中不悦,对我虚与委蛇,她的伪装实在低劣,面子上的愤恨太过明显,眼中的怒火似要把我烧成灰烬。让我不禁对她有几分好奇,莫非我曾经杀过她某个亲戚?
她的确很美,但却不如被誉为天下第一美女的灵公主,我也不会因为她的容貌而对她另眼相待,更何况她性情反复无常,有时又肆意而为,毫无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风范。
我心目中的妻子的人选,是南楚或者东赫的女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掌控。
不过我生来不喜欠人人情,即使她留下的是假的名字,我仍是执意寻到她,偶然之中才发现她是睿亲王的嫡妹,并未出阁,且身份尊贵,而且她脸色苍白,那日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味,眉心发青,美则美已,怕是活不长了。母皇近日对我的婚事越发上心,或许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江湖传言,北晋女子多狡猾,执拗,与西凉女人一样不好掌控,不过她一个病秧子,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想起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坐在南楚小城的酒肆里饮酒,一个人坐在那畅饮,我不禁疑惑,她是哪来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在酒肆喝的半醉,傻得竟然不顾四周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故意装出一副温雅有礼的模样上前攀谈,对她虚伪展颜,女子不都偏爱男子那薄情的温柔吗?可惜我被她疯狂的用酒坛砸了一地,狼狈的闪身躲过,心头瞬间燃起杀意,但我终究没有拔剑下手,毕竟她还不能死在西凉皇子的手上。
我实在不解,我们素不相识,她却对我抱有莫大的敌意,我开始对她假意迎合,顺着她的谎话,跳进湖中,闭气假装溺水,好奇对我心怀怨恨的她会是如何反应。一番折腾下来,她并不是冷心无情之人,她唇上的温软,令我的心头涌起无端的惊惶,我得手仿佛被她的唇传染了一般,软的推拒不得,沉溺在她的一次次渡气之中。
那日我有意与她暗暗较劲,故意撩拨她,唤她娘子,告诉她非卿不娶,看着她挫败愤怒,咬牙切齿的模样,欣赏着她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我唇角缓缓荡出笑意,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
我突然发现逗弄她,生命中不似以往平淡无趣。
厚颜无耻的跟着她回到府中,她趁着睿亲王不在,便怒言骂我不要脸,劝我赶紧离开云云,每每这样,我总会无辜的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没错,我是西凉男子,她亲了我,是要对我负责,怎么能够随心所欲的跑掉。
她骂了我一句无耻后,便蹲坐在草地上拽弄着地上的嫩绿的青草,幼稚的可笑,而我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加深,我喜欢她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与她门当户对,或许娶了她并不是什么坏事,而她身重剧毒,只要我活一日,必当全力医治好她体内的毒素。
与她在有了肌肤之亲实属偶然,她是想勾引我,却没想夺走我的守宫砂,只是想勾起我的胃口又拒绝我,让我失魂落魄,乐于见到我被她玩弄于鼓掌中,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贪婪,她是我选中的妻子,而我献出自己的身体,并为不妥,即使还未成亲,因我占有欲的作祟,总是妄图她身上打上我的印记,沾满我的味道,为我所有。
她比我想象中还要识时务,知道自己的婚事无力回天,也没有寻死觅活,想着逃跑,反倒认命了一样,规规矩矩的嫁来西凉,我曾以为她至少会为自己的自由争取一次,见她如此懂事温顺,念及她背井离乡,我亲手打造了与她在睿亲王府一模一样的院子讨她欢心,有时候我不禁暗自摇头,我何时对一个女子用心良苦至此。
后来四皇妹带她去名花楼,我整颗心心生躁意,西凉女人去寻欢作乐是常有的事,可我的苦闷却无处可以发泄,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断安慰自己她只是因婚期将近,去放松心情,可我不顾母皇的禁足,擅自出府,将她卷入自己的怀中,又故意在两人欢好后,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女子在情事过后的心肠往往是最为敏感多思的,我希望她能放弃心中的不安愁绪,望她信任依靠我。但她也似乎装作并未放在心上,用她的冷漠伪装她的懦弱,持续维持她可笑的坚强。
与她在一起后,我渐渐卸下虚伪的面具,想与她坦诚相对,但她明显拒绝我本来的面目,她不喜我的霸道,我的偏执。我也不喜她对人喜笑颜开,眼里唯独没有我的身影,我是她的夫,她应该以我为天,她的笑容应该是我的,令她欢愉展颜的也只能是我。
她每天都会为睿亲王写信,到睿亲王回信时,都会傻乐上一整天,我承认我嫉妒她的姐姐,她宁愿在信里与她的姐姐说上毫无边际的的话,也不与我敞开心扉。即使我向她求欢时,她也推三阻四,不愿与我行那夫妻之礼,她惹我不快,激起了我心中久违的征服欲,我自来被人众人捧月,深处顶端,容不得被人蔑视忽略。每当她拒绝与我燕好时,我总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云雨过后,看着她像个破布娃娃倒在自己的怀里,如雪的肌肤伤痕累累,我才能感到一丝安慰,可安慰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心底冷的发凉。
显然她因为我的强要而迁怒与我,不再与我说话,即使连每天的问候也不愿张口,她沉浸在她的书信里,书房的门一关就是一天,后来甚至不愿与我同床共枕。
我命人截取了她姐姐的回信,她到底是聪慧的,没有哭闹,也没有提及信件的事,她开始主动与我攀谈,对我服软,渐渐将她生活的重心转移到我的身上,为我穿衣研磨,我们后来也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吵闹,即使她看见我眼底的愠色,仍是以理据争,试图将我的骄傲自尊打压下去。可我很喜欢这样,我怕是疯了,只要她对我怨念生怒,我才能感觉到她在乎我。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走进她的内心,可自己却在与她相处中,愈发想贪婪占有她的全部。
好在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已为人妻这个身份,对我的亲昵举动没有推拒,每晚她都会安静的伏在我的腿上小憩半会儿,听我念她喜欢百鬼乱语,轶闻杂志,我也总是习惯慢慢抚着她柔顺的青丝,替她梳理打结的发尾。慢慢将指尖的内力一点一点灌注到她的体内,压制她身上的毒素。
这是鬼神医偷偷告诉我的,用阳刚的内力压制也可暂缓她的毒发。
解药还未研制出来,我开始后怕,怕她还未来得及接受我,便已香消玉殒,而我仅存不多的耐性也快消磨殆尽,内心深处近乎绝望的感觉在慢慢蔓延开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ouse
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
君离夜被狂风席卷的灰尘不得不微微眯眼,借着黯淡的月光下,有无数条灰影缠着无名的手臂将她拖向身后的棺材里,她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沉寂,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半漂浮在空中。
他顾不得这怪异难解的现象,倾身抓过的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她的皮肉里,殷红的血泡从他的指甲缝里冒出,他死死抠住一旁的柱子,借着力道想将她拉扯过来。
“无名!快醒醒!”他大声的呼喊着,这时却有一道像绸带般的灰影将她揽腰裹住,又有一道影子狠狠撞击着他的肋骨,一股凉气霎时间穿过五脏六腑,又他不敌这股大力,指甲划破了她的手腕,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跌落在棺材壁上。
他捂着胸下,嘴里吐出一滩血沫,眼睁睁的看着棺板合上,一切复于平静。
他好似疯了一般,用力捶打着棺材,棺材壁上出现一个个血印,鲜血沿着棺材上的壁画图腾缓缓向下,可棺板仿若铁铸在地上,依然纹丝不动。
分割线
卿绾悠悠转醒时,自己正躺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是自己在桐下城的院子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梦里面什么也不记得,她揉着额角,正瞧着独孤卿凌坐在床沿,一身宽松的白衫,满头的青丝慵懒披散在肩上,黑亮清澈的眸底萦绕着丝丝担忧,她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低语道:“绾绾,你可算醒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