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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日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无极
“王妃的的名讳,做奴才的怎敢妄议,不过王妃是您平定安西之乱后皇上指给您的,是北晋的嘉和郡主,王爷和王妃已经成亲一年有余。”
“北晋?”他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心里微微一沉,想不到她竟是他二十三岁那年就嫁给了他,如今两年过去,不知道无名出现了没有。
“你可曾听说过无名这个人?”
“王爷……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恕你无罪。”
“这是王妃以前行走江湖的化名,这还是有一次奴才偷偷听见王妃和如画姐姐聊天才知道的。”
“王妃可懂医术?”
“懂得一些……不过王爷不是一直以来都知道王妃会医术的吗?”
“没什么,你下去吧。”君离夜目光一闪,心里有什么东西几乎要破土而出。
“奴才告退。”
他走到厅外,眸色沉沉看着院外妩媚灵动的女人,她正仔细挑拣着早膳,见他出来,唇角微勾,莲步轻移,似有暗香浮动,鼻息之间是他熟悉的檀香味,莫非她真的是无名?
“王爷饮了醒酒汤,头可还疼了?”她轻声问道,清澈的眸子满是他的倒影。
“我已大好,不知道王妃可否认识翊流宫的东方宫主和鬼神医?”
“自然是认识,他们都是母亲的至交好友。”她微微颔首,又不解的问道:“王爷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无事。”他眉心一动,面无异色,只是扬眸紧紧盯着她,心脏极剧的跳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无名会成了他的妻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恶魔(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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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恶魔(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一十七章恶魔
天际灰暗,飘落着毛毛细雨,君离夜并未让下人撑伞,隔着朦胧的雨雾,儒雅挺拔身形显得有些孤寂寥落,他默然的伫立在庭院里,如悬崖上的青松,高洁挺直,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卿绾撑起月白的纸伞,缓缓走到他的身侧,替他挡住头顶的细雨,她曼妙的身体微微斜靠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王爷为何要在屋外淋雨?可是有心事?”
冷香的气息在他的脸上拂动,像幼猫的绒毛,蹭的他脸上发痒,手臂上肌肉紧绷,紧紧贴附这女子生来软绵的躯体,君离夜移动了下身体,与她拉开半寸的距离。
卿绾不着痕迹的笑笑,玉手抓过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捏握着他的四指,缠绵的冷香对他步步逼近:“王爷似乎在躲我呢?”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有力,卿绾的手若是握成一个拳头,都能被他完完整整包裹在掌心,她摩挲着他的指腹,微凉细腻的肌肤在他指节的老茧上滑过,清灵的嗓音若有若无的提醒道:“王爷,我们多年无子,陛下已经不悦了。”
他侧过头,盯紧她致绝伦的容颜,嘴角露出浮光潋滟的微笑,妩媚的眉梢没有一丁点羞涩,似是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他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她,她似是受不住他这般凝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微风拂过,她单薄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发抖,握着玉骨伞柄的手微微紧。
君离夜不温柔的时候,冷漠的让人生寒,他恢复记忆那段时间,常常这样冰冷的审视她,仿佛她是谁的细作。
他突然抓过她手中的纸伞,手臂拥着她纤细的腰肢,大步往回走,掌心炙热,好似火热的岩石在炙烤着她,淡淡道:“既然怕冷,就不要出来了。”
送她回屋后,他转身离去,卿绾咬咬牙,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背后被一个软绵绵的物体抱住,带着他喜极的檀香,柔若无骨的手抓着他的小腹上的衣料,低低道:“王爷又要去睡书房吗?”
君离夜抓着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环在自己腰腹上的玉手扯开,冷淡的嗓音比深秋的风还凉:“王妃莫要失了礼数。”
他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雾中,卿绾若有所思的喃喃说道:“竟然不为所动,看来似乎还需要再加上一把火啊。”
他毕竟还是一个身强力壮,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如果他对自己的身体都不动心,把她当成一张白纸,那或许真的是她看错了。
女鬼在她耳边提醒道:“你还剩一晚的时间,我的法力快要支持不住了。”
君离夜手执一本书卷,却没看进去一个字,以前他曾听师傅说过,乡野间有人重生而后改变命运,大富大贵一事,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他的前生往事。
若真是梦境,未美好的太不真实。
莫非,他与她真的是前世的夫妻?
房门被叩了三下,君离夜淡淡道:“什么事?”
“是我。”无名清灵温和的嗓音缓缓响起。
他喉咙上下滚动一番,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书卷,声音低沉:“天色已晚,王妃早些休息吧。”
她不在意的笑笑,推开房门,裹着一层清透单薄的白纱,轻纱下月白的衣裙,裹着玲珑有致的胴体,苍白的脸颊透着淡粉,双瞳泛着盈盈秋水,她本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勾引人的事也不太会做,只得按着以前小说里的情节是去试探他。这种事做起来格外难堪,稍不留神便会自尊尽失,脸面尽毁。
好在这是女鬼设的一个梦境。
她轻轻覆在他的颀长强健的躯体上,身体软绵无力,仿佛天生的无骨美人。玉指抚摸着他的脸颊,缓缓滑向胸膛,撩开他的衣襟,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揉捏。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没有出声拒绝。
她低头靠在他的颈弯处,软糯的红唇蹭弄这他挺俊的下巴,玉手更是不安分的溜进了他的双腿间,抓着他跨间的那根软绵的东西,熟练的摆弄起来。
掌心的阳物逐渐变热变硬,像一根烧着的棍子,她咬着他的软软的耳垂,低声诱道:“王爷想要吗?”
“王妃能为我做到哪一步呢?”他撩过她额间散碎的秀发,露出她苍白绝美的脸蛋,他倾身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
“我可以为王爷赴汤蹈火。”她把唇覆在他的唇上,低低道。
然而,男人推开了她,他攥着她的手腕,淡淡道:“纵然你是她,可又不是她,她爱惜自己甚重,绝不会为了我而做任何事,也绝不会像这般低微。即使我想把你当成替身,也有心无力,抱着你也终究不是自己心里面的那个人,罢了,你走吧。”
他心里面的那个人,说的是谁?
卿绾浑浑噩噩的出了屋,她托腮沉思,不确定的问身侧的女鬼:“他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女鬼不可置否的叹息一声:“我不知道……”
翌日清晨,君离夜睁眼之时,发现自己又躺在客栈里的床上,他眸色一沉,穿戴好衣物,重重推开房门,去寻隔壁的无名,却见她早就起身,坐在房间里拾东西,她冷哼一声:“我要跟你分道扬镳。”
他握紧拳头,勉强的挤出笑容:“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她只顾拾着包里面的东西,眼神也不给他一个:“我要去桐下城,而殷厉又不在那,你不是要去找他吗?”
“我先送你回去。”他抓过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他的跟前,口气是不容拒绝的冷硬。
“不需要,我看见你就胃疼!讨厌!”她想甩开他的手腕,每动一下却被禁锢的更紧,骨头都咔嚓咔嚓的疼。
“你放手!”她朝他吼道,仿若一只炸毛的猫咪,冲他龇牙咧嘴,不许人随意撸毛。
“无名,别闹了好吗?”他疼痛的柔柔额角,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
“君离夜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你就是你这样勾三搭四的渣男!心里面明明有岳明溪,还来勾搭我,你再不放手就等死吧,等我回了桐下城,马上就让姐姐派人杀了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心里没有岳明溪。”他叹息,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比起岳明溪,她更像无色无味的毒药,无声无息的浸透他的身体,等毒入骨髓,他才反应过来,毒素早就浸入五脏六腑。
她冷哼:花言巧语。”
“今晚便能到桐下城,咱们别耽搁了,快些上路吧。”他温柔的安抚着她,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懈,却仍没有让她逃离自己。
卿绾仰起头,苍白的脸上此刻未曾易容,致的容貌未施粉黛,有些孱弱的楚楚可怜,她柔柔冲他莞尔一笑,在他失神片刻后,玉手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他既然有意是好,她再不顺着梯子往下爬未不近人情,不过她是不大信的,只觉得这男人善变的很,说一套做一套,令她猝不及防,若是现在不应了他,他抓着自己的手怕是没完没了了,她面无表情的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我发现你骗我,我就阉了你,把你扔进勾栏院。”
君离夜眉眼柔和的看着她,捏着她的指头,轻轻道:“可别把手指给折了。”他还是喜欢这样独断霸道,爱生气炸毛,心眼小,偶尔善良的她。
他敛眉良久,又缓缓道:“无名,你相信重生吗?”
“什么?”她心里陡然一惊,不在乎的说道,“你乡野孤闻听多了吧,别傻了,哪有这么奇怪的事。”
“既然能见鬼,为何不能有重生?”
“无凭无据。”她轻哼一声,继续拾东西,不愿再理会他。
可他就是宁愿当真,心甘情愿跳进自己为自己画下的圈套里,念及无名是他前世的结发妻子,两人前世相敬如宾,未太过可惜,他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他再躲躲藏藏,不敢接受她的示好,迟早会把她给赶跑,也实在不像个敢作敢当的男人,既然已经错过了前生,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他还能再放手吗?
卿绾留在屋里易容,让君离夜下楼去买点路上吃的干粮,清晨的客栈的大堂人烟寥寥,中央只坐着一位白衣公子,他大半的身形都融进了清晨微暗的光影里,腰间的长剑似有阴寒的光泽,他身形挺拔如松,眉目清俊,薄唇紧抿,只是眸底有抹不去的寂寥。
白衣公子似是感受到他毫不避讳的打量他,终于侧过头,朝他冷冷的一瞥,英挺的眉峰微皱,寡淡的眼神直逼人心,似有亘古不灭的冰寒,君离夜嘴角噙着抱歉的笑意,转身出了大堂,他不禁摇摇头,似是一个很危险的男子呢。
长乐有话要说:作为一个肉文zuo zhe,我似乎很久没有写肉了,罪过罪过。要不下一章来一发?
第一百一十八章回家(h)(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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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回家(h)
长乐有话要说:忍痛开了手机热点……跟烧钱一样……心痛到不行,顺便说一声,最多三十几章,我就要完结了啊!
卿绾换上一副寡淡无奇,姿色平平的面容后,才下楼去寻君离夜,不料瞥见独身一人的原秋墨,他似是听见楼梯发出的咯吱声,定眸望了她一眼,眼神深沉淡然。
卿绾心口一紧,心跳骤然加剧,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而他却又低下头,认真的用锦帕擦拭手中的长剑,他来北晋作什么,莫非也是要去桐下城的?是另有目的,还是去抓她的?她敛去一番纷乱思绪,疲惫的揉揉额角,无论如何,看来得在他之前赶到桐下城才行。
见原秋墨在大堂,她只得又回房等君离夜上来找他,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他才提着一包袱的东西回来,卿绾有些不悦的埋怨道:“马上就要到桐下城了,你何必买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一路没什么茶铺驿站,我多买一些得你饿着了。”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英挺的眉宇间柔和温雅,宠溺的为她顺了顺她鬓角翘起的一丝头发。
卿绾暗暗叹气,又实在不好再埋怨他,只得催促道:“赶紧走吧。”
下楼时,原秋墨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和店外,的确没有穿白衣服的男人,君离夜察觉她有些紧张,便柔声问道:“无名,你在找什么?”
她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狼狈,勉强的笑笑:“想到要回家,有些心急了。”
“别急,家又跑不了。”他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北晋的夏日清爽凉快,烈日隐藏在浓重的云层后,空气中更无一丝炎热的味道,官道上的行人稀少,几乎许久都不见一个人。
“无名,你看好像有个人晕倒在了那颗树下。”
卿绾顺着他手臂指着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倒在树下的白衣人赫然就是原秋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拨开他额前散碎的青丝,冷硬俊秀的男人晕迷的不省人事,眉头紧锁,嘴角乌青,溢出一丝鲜血,他手中还紧紧攥着他的长剑。
君离夜替他把脉半晌,缓缓说道:“他受了内伤,有奔波劳累,导致内心紊乱,气血不稳,才会昏倒。”
卿绾深吸一口气,拉开他胸前的衣襟,右边赤裸的胸口上印着一个紫青色的手掌印,整个右边的胸膛都泛着淤青,肌肤上的颜色明显比左边的胸膛暗沉几分。
君离夜按了按他胸上的伤口,沉声道:“是淤血,必须尽快排出来,若不及时救治,他只怕熬不过去。”
“你想救他?”她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苦涩,到底是谁伤了他?为何伤的这般严重还要拼命赶路?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懂的照顾自己,别以为有了男主光环就肆意妄为,看吧,报应来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无名是担心不用按时赶回桐下城吗?你不用担心,我也只能到了桐下城才能救他,到时候你大可去找你亲人,我来救治他便好。”他在一旁认真的说道,将昏迷的原秋墨背在了背上。
卿绾接过他的包袱,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傍晚时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卿绾也没有心情去怀念欣赏,她的心思全被原秋墨的引住了,君离夜在为他针灸,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她看着太阳落下,黑夜降临,客栈的灯笼高高挂起,君离夜才带着一身疲惫从房里面出来。
“里面那个人怎么样了?”她焦急的迎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推开房门看看他。
君离夜忽的抓住她推开房门的手腕,眼神闪过一丝受伤,嘴角有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无名,你为何单单只问那个人,而不问问我?”
卿绾挣开他的桎梏,淡淡道:“他伤的这般重,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我知道你很累了,背着他走了一天还救治到傍晚,我已经让小二备下热水和饭菜,你好好休息,接下来我来煎药照顾他。”
她不容分说的推开他,当着他的面将房门冷冷的关上,他轻叹一声,眉间染上散不掉的愁绪,自嘲的轻笑一声,缓缓向自己的房中走去,高大的身形在昏暗的烛火间有些佝偻沮丧。
卿绾也觉得自己对君离夜有些冷漠的不近人情,可她实在讨厌他暧昧不清的态度,这种态度在消磨掉她对他淡薄的喜欢,也罢,冷冷他也好,或许让他一个人静静说不定还会又所改变。
看着脸色苍白的原秋墨,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本来今晚应该去找姐姐的,可她到底还是放下不下他,若不亲自守着他醒来,她的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难忍,她虽然对他没有感情,可他毕竟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两人也算有过一小段甜蜜的时光,她生病的时候也是他衣不解带,日日夜夜守在床边照顾她,在她心目中,原秋墨应该永远都不会受伤的,他跟小说里面一样武功盖世,身体强健,没人能够伤的了他,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就在卿绾出神的盯着他时,他突然伸出手攥着她的手臂,狠狠的拉向自己,她身体不稳,栽进了他的怀中,他痛哼一声,她的手肘正好压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她忙不迭的爬起来,却被那人的双臂紧紧搂住后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灼热微弱的呼吸喷洒而来。
她挣脱不得,只得侧了下身,把身体的重量转到他另一半胸膛上。
原秋墨紧紧环住她的背脊,手臂颤巍巍的发抖,力道却丝毫不见,他吻住她光洁的额头,薄唇摩挲着她的眼睛,涩哑的开口:“别动了,我疼得很。”
卿绾眼神一暗,怏怏道:“你怎知是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认不出来。”他叹道,薄唇沿着眼睫毛滑落到她挺直的鼻梁上。
“我的易容术很好的。”她还想在为自己辩解一番,不肯认输,丝毫不信自己毫无破绽的易容轻易被他识破。
“这是我的秘密。”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起来,舌尖温柔的在她的唇上试探。舔弄。
卿绾眸色一冷,食指扣住他的伤口,狠狠一压。
“唔……”他重心不稳,倒在了她的身上,淡淡余温的薄唇正好覆在她的颈侧,他貌似还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脖颈。
卿绾还想再给他一记爪子,却被他抢先抓住了手腕,用低涩沙哑的嗓音轻轻落下一句:“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他果然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制霸道,但凭什么她事事非得顺着他的心意,些许对他的同情怜惜顿时烟消云散,她用另一只爪子在他的伤口上狠狠的挠了一下,他咳嗽一声,淡色的唇瓣瞬间被鲜血染红,喷涌而出的血液滴落在她的脖颈间,他捂住胸口,看向她的目光阴冷愠怒,仿佛她再对他挠一爪子,他决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她。
心尖儿蓦的一酸,她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只能跟他回去西凉吗?呆滞片刻,却被他趁虚而入,带着铁锈味儿的舌尖从她的嘴里探进去,侵略性的撬开紧闭的贝齿,勾住她软绵的小舌在抵御中亲热缠绵,卿绾不想被他再一次掌控在手里,双手开始疯狂推拒他,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被他用大腿压住自己乱动的双腿,再次强势地揽入怀中,摁住她的后脑勺,颇有不死不休的意味,薄纯紧紧贴合着她的唇瓣,鲜血从两人的唇缝中溢了出来,蛮横阴鸷的夺取她口中的呼吸。直至她力竭体虚,软下身体放弃抵御。
他从唇上撤离,冰冷的手却掐住她的脖子,从眉梢至嘴角都散发出暴戾不悦的气息,犹如一条阴残的毒蛇,随时都会咬她一口。
“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一句,“不想让我碰是因为他?”
不光是君离夜,理由太多,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她还是没胆子说,只得咬牙低吼道:“我就是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
他冷笑一声,在她耳边犹如毒蛇吐信低语道:“别忘了,只要我不松口,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西凉皇子的妻子,若是你有了别的男人,我只会弄死他,而且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北晋不会,西凉更不会。”
对啊,她有什么资格跟他硬碰硬呢,只要原秋墨宣布她还活着,北晋势必会逼着她回去,姐姐也无法护住她,说不定姐姐也会被自己连累,她不能这么任性妄为,她宁愿一辈子受制于原秋墨,也不愿姐姐受苦,若是姐姐为了自己惹怒天子,身首异处,她就算死了也不得心安。
他见她不语,又低低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愿跟我回去,我也没有逼着你跟我回去,我也可陪着你去四处游历,你想去见你姐姐,我也由着你去见她,只是不能再招惹其他男子,懂吗?”
语音刚落,他轻柔的舔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掌缓缓下移,探进她的亵裤中,拨弄着她花穴处敏感的花蕊。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亲昵的举动,花穴在他的撩拨下吐出蜜液,他解开腰带,缓缓将那昂扬之物缓慢地推送进她的身体里面。此间,他眉头紧皱,鹰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脸,似是隐忍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极端愉悦的低吟声,男人在床上特有情欲的沙哑,往往是女人最好的春药,卿绾控制不住的夹紧他伸嵌在体内的肉棒,试图延长此刻的欢愉。
但他仍是缓慢的推进浅出,阳物轻轻的插弄,体内的搔痒得不到缓解,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她难耐的仰起头,攀着他健壮的臂膀,吸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他低叹一声,身形微怔,耸动着胯部,几个重重的顶弄,让她体内的需求得到了满足。
他捧着她的脸颊,吻住她的额头,低语道:“一切都交给我,别再动了,你会把我逼疯的。”
这番言落,他吻住她的唇不放,喂哺口中的津液,手指在她的花穴口揉捏打转,似重非轻的按压她早已凸起的花蕊,臀跨随着他手指的撩拨,重重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子宫口,戳的宫口酸软酥麻。
漫长之极的缠绵仿佛令她沉浸在一个梦境里,她仿佛回到了过去,在燕王府里的大床上极尽缠绵。他似乎很满足这次的欢好,喉间持续不断的溢出他涩哑的低吟。
身体享受他的爱抚顶弄,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下花穴早就湿润泛滥,春水泛堤,泄了满床,然后疲惫的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推入抽出,每一次撞击都无比温柔。直至最后他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泡液,才拥着她缓缓睡去。
卿绾不敢入眠,只得等他睡熟后,才蹑手蹑脚的下床,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敲开君离夜的木门。
她捂住君离夜的欲发问的唇,低声道:“别说话,拾好东西跟我走。”
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她拉着他来到高耸的城墙下,低低道:“你快走吧,你救的那个人是我的丈夫。”
他仿若晴天霹雳,失神半晌,双眸失落的盯着她,双唇微微颤抖,许久不曾说出一个字。
卿绾把他的包袱塞给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到底,我不过是个自私贪婪,胆小怕事的女人,跟我和亲的是皇子,我背后还有北晋和西凉,我不能再和你有牵扯,最普通的关系也不行,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也好,如今你我的恩情也已还清,谁也不欠谁的了。出了城门你沿着管道一直往西走,用不了几日,你便可找到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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