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是血。
血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他在无数个人的身上打出来过,他熟悉血液的味道就像熟悉他自己液的味道。
他神经质地把手伸到眼前看,这片血很不一样,不是伤口里流出来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有股铁锈味,而且是流动的,稀的。这滴血却是浓稠的,还带着一股腥臭。
蒋十安忽然觉得恶心到了极点,鸡皮疙瘩顺着他的脖子爬满了全身的皮肤,他恶心的几乎要吐了。
蒋十安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把椅子一把抡在地上。
“这他妈什么东西!”
他冲到厕所去洗手,才到走廊上,就看到张茂端着一个盒饭迎头来了。
恶心和愤怒涌上他心头,蒋十安抓起他手上的盒饭一头砸在他脑袋上。
这还是他在学校第一次发作,幸而走廊上只有他俩,没有第三个人看见他的丑态。自己失态的表现让蒋十安的愤怒更甚,他抓着满头是汤和饭的张茂,一把把他推进了厕所。
门被狠狠甩上。
张茂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耳朵进了汤,烫得嗡嗡响。他眼睛上面糊了一层菜汁,看不清蒋十安的表情。可是摔门的巨响让他明白他今天的殴打来的很早,他绷紧身体等着挨揍。
蒋十安却蹲下来,厌恶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张茂瞬间就觉得一半脸颊肿起来了。
“这什么东西?”
蒋十安朝他伸出两根手指。
那上面有一点血。
张茂的心几乎立刻停跳了一刻,不不不,他不能慌,他宁可被踹断肋骨也不能慌张。可是身体长达数十年的保护却让他的双手立刻不由自主按住了皮带,他低着头蜷缩着说:“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
蒋十安那两根沾着血的手指头在他脸上划过,那腥臭的味道涌进他的鼻腔,他吓得不能动,却还强自安定:不能让他知道。他会死。
不能。
张茂的诡异动作让蒋十安坐实了他的猜测,他冷笑着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是你出去卖屁眼,被人操裂了流的血吧。”
这句话居然让张茂松了口气,他抓着皮带的手一下子松了,但还不敢放松,他哆嗦着说:“不是,不是。”
“操你妈的不是不是。”
蒋十安又甩了他一耳光,张茂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拳头落下来。
忽然,他被整个提了起来。
他像一只等待解剖的牛蛙那样,被提了起来。
蒋十安的另一只手,开始扯他的皮带。
张茂愣了一秒,忽然发疯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
他的尖叫声就像被活剥毛皮的兔子那样可怖,任何一个听过的人只要会想到就会浑身颤抖,他的双脚疯狂地踢打着,不顾一切地踹着蒋十安的肚子和大腿。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皮带都一点点松了,他能感到空调的冷风顺着他的裤子灌进来,灌进他裸露着的大腿里,连骨髓都生痛。他吓得几乎不能呼吸,可是他绝望到极点爆发出来的力量依然不足以抗衡蒋十安的拳头。他的脚踢在蒋十安的下体上,他愤怒地又给了张茂一拳。将他打的恍惚了一秒。
就是这恍惚的一秒。
他的裤子整个被狠狠剥了下来。
仿佛还不够恶心似的,仿佛命运还不够对他恶拳相向似的,他的阴部,恰巧因为挣扎,涌出了一滩经血。
那混合着粘膜的血污直接地砸在了蒋十安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愣了一刻,再下一秒,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抹去。
在他的手触碰到那个神秘的部位的瞬间,张茂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嚎叫,腿也跟着狠狠抽搐了一下,接着他就放弃了。无神地睁大双眼,望着厕所的天花板。
被人看到了。
被人看到了,他是怪物的事实。
他被人像剥了皮的牛蛙那样吊着,裸露着皮肤下的神经,贴上硫酸纸之后就会痛苦的挣扎。张茂希望他这一刻就能死掉,即使上新闻他也不在乎了,他就希望这一刻死掉。恶心的秘密被最不想的人知道,他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也许现在死就是一个解脱。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那上面有个黑色的脏污,他自己就是那个脏点,是家里所有人身上的污点。
张茂等待着蒋十安的宣判,他可能会恶心得一脚狠狠踩在他的逼上,然后把它碾得烂烂的,像滩肉泥。那样也好,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腿中间有个什么鬼东西了。
可是蒋十安好久都没有动,他的手还按在张茂沾着血的阴部外头,那里头甚至还在往外冒着血污。
明明是这么怪异恶心的东西,他却勃起了,他彻彻底底地勃起着。蒋十安没有见过一个真实的逼,即使他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但其实他没有见过一个真的逼。他对逼的认识仅存于av里面那些白人大大的,裂成粉红色大洞口的肉逼,他也想着它们打飞机,狠狠地射。可是他没见过这样的逼。
他见的第一个逼,竟然是张茂的。这个事实让蒋十安又恶心又兴奋,他打量着张茂,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到底是因为抓住了新的他可以欺负的地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无法判断。
可一个活生生的,冒着血的阴部就在他眼前。
即使那上面都是恶心的血,它摸起来还是滑溜溜,软乎乎的,不像人身上任何一块皮肤的触觉,甚至比舌头都要软都要滑。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在上头搓了搓。
蒋十安掏出手机,拍下了自己的手指按在张茂阴道口的样子。
兽性的兴奋让他拍完后擦了擦手,又给了张茂一巴掌,这一巴掌居然把张茂打醒了。他才回过劲儿来蒋十安拍了他下体的照片,他顾不上穿裤子,扑上去抱住蒋十安的脚,嘶哑地说:“求求你,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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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删掉。”
“滚!”
蒋十安一脚踹开他,他摸了摸鼻子,手指上似乎还有那种隐约的血腥味,他晃了晃手机:“我晚上就发到自拍黄网上去,等着出名吧。”
张茂一下跌坐在地上。
张茂在割腕和吃安眠药之间摇摆不定,他呆坐在马桶上想着如果割腕,父亲回来了该怎么拾残局。他忽然抓过洗漱台上的梳子,对着自己的下体狠狠地捅,即使隔着裤子也把他痛得呜咽出声,跪爬在了地上。
他仍是怕死。
张茂捂着下体跪爬到卧室,挣扎着躺到床上,静静等待宣判。
蒋十安告诉他,一回家就会传到黄色网站上,还要贴上他的学生证照片,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怎么个怪物。张茂开着手机,等待。
蒋十安坐在书桌前喝果汁,他妈妈下楼去了,留下一盘水果和一杯果汁。他妈最爱唠叨,烦得他耳朵生茧。吃饭的时候说个不停下周去旅游的琐事,他一心想着上来传照片,烦的他摔了筷子上楼。
他妈妈过了一会上来了,给他切了一盘他喜欢的水果拼盘,不敢惹他,又自己下楼了。
“真是欠的。”
蒋十安也不知道在骂谁,按开电脑,把手机连上去。
点开相册,几张血淋淋的阴部照片,就展示在他面前了。
“操你妈,恶心死了!”
蒋十安一边骂着把照片从相册里拖出来,下体却肉眼可见地迅速硬了,把宽松的居家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几张照片拖完,他下头几乎硬得要炸了。
蒋十安于是拽下松紧带,把阴茎拿出来握在手里,快速打着手枪。
他还是在上传前,先自己爽一次比较划算。
充血的双眼紧盯着屏幕上那个血糊糊的逼,明明是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让他的性欲勃发到了无法拾的程度。他觉得自己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硬的能捅破张茂的这个血逼。
他反手揉搓着液体四溅的鸡巴,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可以操这个逼。
他为什么不能操这个逼呢?这是他先发现的逼,发现新大陆的人就能拥有新大陆。
蒋十安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的腹肌也开始带动腰部坐在椅子上狠狠往上挺着,好像真的有个逼套在他的鸡巴上给他操似的。
“操!操死你!”
蒋十安低吼着像条野狗那样弓着腰,盯着屏幕上张茂的逼,就这么打了十来分钟手枪,才释放出来。
“操你妈,真够味儿。”
蒋十安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又在鸡巴上胡乱抹了一把。
他不上传了,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逼,凭什么给别人看?
他要好好留着,玩腻了再说。
蒋十安点开网页,搜索“阴道解剖图”,对照着张茂的阴部细细查看着,观察着他有什么器官,有没有什么缺的地方。老天对他不薄,该有的地方一个不缺。
张茂的阴蒂甚至还比一般女人都大,骚乎乎的冒出一个尖尖,跟个小龟头似的。他知道女人这个地方最敏感,每次看av,那里头女的被揉啊舔这个地方,都骚得他疯狂想找个洞操。蒋十安看着看着又硬了,左手放在鸡巴上慢慢揉着,右手继续刷网页。
他百度起“怎么做爱”,“和怎么玩逼”,看着那些教人怎么操逼怎么玩阴蒂,怎么和屁眼一起玩的所谓科普文章,又射了一次。
第3章科学研究(课堂玩贝塔观察洞穴)
该来的总会来。
无论张茂是如何在床上祈求着白天不要到来,天还是渐渐亮了。透过他房间窗子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红彤彤的一个太阳逐渐从苍蓝色棉花糖似的云海后头蹦出来,不一会就晒得人脸发烫。张茂攥着手机爬起来,手机屏幕已经被他摸得染上了五个指头汗津津的痕迹。手机被他捏了一整夜,每一次点亮屏幕都让他发着抖咬自己的下嘴唇,可是没有一次是他害怕的东西。
这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一些更可怕的猜测反而涌入了他的脑袋里。张茂并不认为蒋十安会放他一马,他一定在家筹备着更为可怕的惩罚。也许他会把他的下体照片全部色打印出来,贴在每个班级的门口,还有只有他有操作权的学校led公告栏。可能等一会,他背着书包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校门两旁的大屏幕上就会明明白白地展览着他的畸形下体。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张茂抓紧裤子上的皮带,紧紧地抓着,仿佛那上面系的是他的脑袋,头盖骨已经被掀起来了,颤巍巍地盛放着他那捧不值钱的脑浆,稍微一碰就会撒一地。他开始考虑不要去上学,打个电话给班主任自己生病了。虽然会被班主任辱骂,阴阳怪气地质问他是不是装病,下次再去的时候,他肯定会让张茂在班级后面罚站一整天,所有的同学经过时都会装作不经意地踢他一脚。
下次?
哪来的下次呢。
张茂对着镜子里脸色铁青的鬼怪般的自己,惨淡地笑出声。因为晚上没有休息,他的斜视变严重了,右眼球怪异地朝一侧偏着,他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有让它听话地回归原位。
最终,他还是驼着背走出了家门。
校门口今天检查的人不是蒋十安,这让张茂有些临死前的欣慰,门口的大屏幕上也一如既往地播放着校歌和校规。他瞥见蒋十安那意气奋发却可怖的脸头发全都梳到后头,露出他饱满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在屏幕上和学生会一众人抱胸站着。即便是张茂,也不得不承认蒋十安表现在外的那一面是多么光鲜和令人羡慕。就连他也曾经想过,如果他长得好看一些,能让母亲忽略自己的缺陷,或者是学习好一些,能让父亲多点骄傲,该有多好。可惜他不但身体有缺陷,就连大脑的功能也不是很好,无论他上课多么认真地听讲,下课做多么多的习题,学习到深夜,成绩依旧只是平平。
这一点点临死前的自怜,是张茂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放纵。
他低头顺着墙根像逃难的老鼠似的走向教室,随着步子迈近目的地,他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他怕地牙齿都在打颤。他害怕走进教室,蒋十安就在给别人看自己的下体照片,然后举高手机大笑:“看看你的逼!”
他太害怕了。
背后飞奔着打闹的同学一下子把张茂撞倒在地,双膝“咚”地跪在地上,疼痛暂时把张茂的思维拉回来了。
“斜眼怪!走路不长眼睛!”
推倒他的同学根本不看他,停也不停地跑了。
张茂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双手火辣辣地发痛,举起来看发现手心全都擦破了皮,褐色的脏污混合着摩擦破损的皮肤碎屑。张茂把手心在裤子上按了按,走进教室。
蒋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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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他的心脏一下狠狠攥紧了,恐惧让他的动作滑稽可笑。他僵硬地经过蒋十安翘在过道里的腿,拉开凳子坐下。
“哟,斜眼怪来了。”
前桌的男生回头在他的平头上刮了一下,跟往常比根本就是挠痒痒,可今天的张茂太脆弱了,他经不起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瞬间就红了眼眶。
“哈?我不就轻轻碰了你一下?”
前桌的男生皱眉把凳子吱的一声拉回去,狠狠在张茂的桌子上撞了一下,他浑身又是一抖。
“有毛病。”男生啧啧地咕哝着转回去玩手机。
蒋十安还是什么都没说,靠在窗台上摆弄着手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张茂。
一整个早上,蒋十安都完全没有提起这件事,似乎昨天扒开张茂两片沾血的阴唇拍照的人不是他,而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亦或只是张茂一个因白日恐惧而生的噩梦。
张茂因为他一直没有提起,于是便自欺欺人地认为他忘了,他也一方面子啊胆战心惊的等待中逐渐麻木。这种麻木让他的行为反而正常了起来,连早晨起来偏斜的眼球也恢复平视。不过就是死么,张茂想。不过就是死而已,反正他也从没有一天是想活着的,他早就想死了,借着这个机会死掉岂不也是很好。
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死,离他家不远处有条河,他只需在夜晚给自己绑上沙袋口袋里塞满石头,走进去就好。他会深深地沉入河底,可能开始他会平平静静的,但是随着氧气的消耗,身体基因进化出来的求生本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没关系,他带着石头呢,足够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下沉,水不断从他的鼻腔涌进他的肺里,不要五分钟,他就会昏迷直至脑死亡。
大概一周之后,老师才会发现他不是逃课没有上学,而是失踪了,接着就会通知他的父亲。他们会找他吗?恐怕不会。就算找,一个礼拜,他在河底早就被泡成了巨人观,皮肤被水充满撑破,肚肠全部从胀饱的腹腔涌出来,争前恐后的,仿佛在肚子里要缺氧。他的肌肉开始被经过的鱼啃噬,发黄白色的肌肉纤维被啃得四散开了,飘荡在水里。还有他那个让他恨入骨髓的阴道,肯定会涨得内壁裂开,粉红的肉撑爆黄白的肌肉把他的下面填满,那道让他永远活在阴沟里的裂缝,也许就会看不出来了。
这样也挺好。
张茂竟在想象里找到了不可言说的快感,要不是现在还在上课,他现在就想扭动着双腿夹着阴唇挤出一次高潮想象一切解脱性命的画面都能让他涌出淫液,那是他一生渴望着的事。
就在这时,一点灼热的重量顺着他的大腿爬了上来张茂起初以为是老鼠,心想是谁为了捉弄他竟然牺牲这么大。
他低下头看,石化一般僵住了。
蒋十安的手正放在他的大腿上缓慢地摩擦着,鸡皮疙瘩瞬间就以他的掌心下方为中心朝着全身扩散,张茂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他低声说:“你,你在干什么?”
蒋十安根本不看他,右手还转着笔,不时记下笔记。看他的侧面,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书桌下的左手在做什么。
他的手指爬到了张茂的皮带扣上,张茂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之后,不管不顾地就想站起来逃走。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手就把张茂的大腿掐得死死的,痛得他冒冷汗。蒋十安低下头记笔记,不着痕迹地蹭过来一点:“你敢动,我就把你照片放在班级电脑里,做桌面。”
他说的时候根本不看张茂,可是解皮带扣的手却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离开了裤腰。张茂以为他没兴趣了,蒋十安的手却顺着他的拉链滑了下去。
他没有大发慈悲,他只是想到张茂正在来月经,他可不想等会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指头的血。
蒋十安的手指顺着拉链滑下去,他隐约触摸到了张茂的阴茎,他差点在课堂上笑出来:昨天太惊讶了没细看,今天一摸,真他妈小。跟他十二三的时候差不多大。他一边绕过那根小的出奇的玩意儿,一边想,虽然他的阴茎小,他那个畸形的小逼倒是不能称之为小逼,简直是个大裂缝,那么大又那么骚,两片阴唇。现在就在他手指下的两片阴唇他隔着一块薄薄的卫生巾,隐约触摸到了那两片大嘴唇似的玩意儿的轮廓,真是骚啊。
张茂双手按着书本和习题集,他吓得不能动了,他没想到蒋十安会在课堂上就发作,他宁可被蒋十安在学校外的巷子里强奸,把拳头捅进他的阴道里,他也不愿意在课堂上被蒋十安弄。他的下体还在流血,虽然月经今天就应该结束了,可还有些残血会不时涌出来,所以他还垫着一块卫生巾。
蒋十安的手指就在他的阴唇外部摩擦着,时不时探究性地顺着那上面按压,似乎在感知这个诡异器官的范围。他的手越发往里,指甲顺着那条裂缝划过,最后在尽头,空洞的部位摸到了那个温热的源头。张茂希望他就这么随便地摸一下这样的话他不会被摸出感觉。如果被蒋十安摸出感觉,那他就不配做人,不如做一条谁都能上的母狗。
就随便摸一下,确实是蒋十安一开始的想法。他的手被夹在张茂热乎乎的裤裆里,指甲还能隔着布料敲到他的卫生巾这玩意儿还挺硬的,蒋十安想,电视上都说什么无限棉柔,谁知道是这么个又硬又脆的玩意儿。他只是坐着坐着,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又出现了张茂的逼样子,他想掏出手机偷看一眼。但是他摸到课桌里的手机,忽然意识到,看个鸡巴照片?张茂就坐在他旁边,他直接摸一摸就能解馋。
于是蒋十安的手顺着张茂的阴部范围,细细地再次抚摸起来,他的手指头很长,从裂缝里抠过去,能把压在卫生巾下的阴唇划地挤到两边。他横向在两片阴唇上摸来摸去,张茂感到自己的里头涌出和经血不同的液体他来感觉了。他开始一面害怕,一面又渴望蒋十安能按在他的阴蒂上。他的阴蒂,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个玩意儿从里面膨胀出来了,翘翘地磨着卫生巾里头,他不由自主想并紧双腿。
蒋十安的手指按在他阴蒂周围的时候,张茂的小腹就抽动起来,他绷紧的肌肉在蒋十安的手旁无所遁形。蒋十安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摸到了张茂的哪里。
是阴蒂吗?
不知道为什么,蒋十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耳朵也热辣辣的了,像是敷了热毛巾似的。他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勃起,想把手放开。他还没有大胆到在课堂上勃起,可是他余光瞥到张茂的脖子和侧脸他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不健康的红晕。而这红晕是因为,他身为一个男生,却不知为什么,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的几率长着一套女人器官,那套女人器官里有女人用来获得快感,在做爱的时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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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摩擦着高潮的阴蒂,那个阴蒂正被他,一个同性同桌,按着。这一系列的认知让蒋十安激动地瞳孔颤抖。在兴奋之余,他不也生出一些厌恶:自己是被这个怪胎迷惑了么?应该不是,他的手指在张茂的阴蒂上时重时轻地按揉,他想,不过是因为我没见过一个逼罢了,才会被一个畸形的逼迷惑。毕竟没有一个女朋友给他看过这个神秘的玩意儿,他的恋爱进展都只到抚摸乳房为止那些女孩连奶头都没有露出来给他看过。
想到这儿,他就放轻松了,他悄悄又看一眼张茂,他正埋下头装作记笔记的样子,其实咬着手背在忍耐快感。这让人丢脸的快感是蒋十安给的。
蒋十安一下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并紧四根手指,在张茂的阴蒂外慢慢滑着,让那个尖尖的骚东西在他的指头下被揉的东倒西歪的。他就是不给张茂一个痛快这还是他昨晚看一篇文章“如何揉女朋友的阴蒂”学习到的技巧,先在周围慢慢地搔,等到看到小阴唇充血肿胀了,再集中攻击阴蒂头,抖动手腕高频率摩擦压揉。他学习很好,背诵一篇这种东西更是易如反掌。蒋十安虽然看不到张茂的阴唇有没有发红,但他的手能感到张茂的大腿肌肉,随着他一次次的按揉,越发紧绷。他肯定里面全打湿了。
蒋十安揉几下就停几下,把张茂弄得几乎要发疯,他双腿夹着蒋十安的手,快要控制不住夹着他的手使劲儿往上头撞了。他的脚趾在鞋子里锁紧又放开,指尖都绷得生痛。可蒋十安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要不要求他。
张茂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生出了这个想法,他甚至开始喜欢这种陌生的手带来的快感。他自己对自己已经太了解,自慰虽然舒服,但是少了很多惊喜。蒋十安的手指比他粗,也比他有力,按一下阴蒂就几乎让他酸得几乎跳起来。他那种时断时续地揉法也让张茂头皮发麻。他甚至想在教室把皮带解开,让蒋十安的手整个包着他的逼揉搓,把里头的淫液全都揉出来,要是有剩下的,就把那两根粗粗的手指头狠狠捅进去,不用爱惜他,使劲儿捅进去搅出来。搅的时候,大拇指按着阴蒂左右快速地拨,像弹琴似的。
再次快要到达高潮前的一秒,蒋十安的手又缩回去了,张茂被这样不断被截断的快感弄得发疯,他整个下体都被淫液打湿了。卫生巾都来不及全吸进去,滑溜溜的液体铺满他整个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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