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尔酱
凉渊见状以手举天,掌心上空迅速形成一块六边形坚冰,冰面急速旋转着越变越大,眨眼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罩,将三人护在了其间。数道闪电直击在冰罩上,强劲的碰击声一阵接一阵,震得人耳膜欲裂。
“你们快想办法,我撑不了多久。”凉渊咬牙道。冰层每被击破一道裂痕就会立即被他施法弥补,然而闪电却越来越密集。
“你倒是快给我解锁啊!”卓燃冲聂祈吼道,又心急如焚地望向凉渊。只见闪电一阵比一阵猛烈,连地面也跟着震动起来,偌大的冰罩已经遍布裂痕,随时都有碎裂的可能。
聂祈望着自己灼伤的手臂,咬了咬牙,用力将手指上的玄铁戒指摘了下来,抛到空中碎成两半。与此同时,卓燃脖子上的项圈也裂成两半,哐啷落地。
卓燃不禁低吼一声,一股灼烧感迅速遍及全身,内心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在觉醒。他双手紧握鸣魂剑凝聚念力,衣袂长发瞬时向上飞掠而起。
就在这时,冰罩结界碎裂开来,满天碎冰四射激飞。凉渊来不及避开,数不清的碎冰飞刺而来,划伤脸颊割破肩膀,甚至有一块直接刺入了眼睛里。他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冷汗潸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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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数道光雷朝他们直劈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卓燃手中的鸣魂剑分裂成八个,急速四散飞去。闪电也随之岔开成八股,击在金色剑刃上滋啦作响。卓燃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会一些御金术,暂时用鸣魂剑牵制住了雷电。
“凉渊!”卓燃急忙将凉渊扶在臂弯中,只见他脸上脖子上遍布血痕,一边眼睛已经睁不开,眼角正汩汩流出殷红的血液。
“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你!”
凉渊虚弱道:“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太弱了……”
聂祈看着他们心中百感交集,都怪自己太任性才闹成这样子。
就在这时,一片金刃突然从空中坠了下来,紧接着又是第二片,第三片……聂祈这才意识到,卓燃的御金术不到家,无法真正驾驭鸣魂剑。当最后一片金刃掉下来的时候,万道光雷会叫他们粉身碎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没必要把聂祈和夜临君的原人设区分开,因为这个世界为聂祈而生,小攻们因他而在,内心都是认定了他的。
聂祈作为漫画原著作者,对主角的感情必然最深,所以漫画里面的主攻是换不了的。作者写文有自己的构架,无法迁就所有读者的口味。希望大家看文是为了开心,不要勉强自己哦~
知道大家萌着各种cp,我后面会写许多肉球番来满足你们,比如牧泽x叔叔x凛儿,一家三口系列,比如小金鱼x夜夜,无敌崇拜加胡闹系列,当然接下来还有新cp,你们可以无限脑补。
下面如你们所愿,开虐卓燃,我超爱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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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滚滚,数不清的蓝色闪电狂劈而下,却被鸣魂剑引成数股,击在剑刃上滋啦啦的激响着。谁料剑刃承受不住狂击,一片接一片的掉落下来。当所有剑刃都坠落的时候,闪电将不再受牵引,雷火阵中的三人必死无葬身之地!
卓燃急得大汗淋漓,慌忙凝力驱动坠落的剑刃,然而剑刃刚一飞起又立即被击落在地。眼看剑刃一片一片坠落,只剩最后两片剑刃在支撑,聂祈忙拔出灵剑掷到空中,暂时顶住了一个空缺。
火烧眉毛之际,卓燃忽然记起当初用天罡雷火阵抓捕夜临君时,夜临君将所有雷闪都引到了灵剑上,然后将剑刺入地面,轰出了一个巨大的焦坑。阵法因此被破解,可夜临君自己也当场昏死了过去。
“你快带凉渊离开!”卓燃冲聂祈吼了一声,说着放下凉渊飞身跃起,试图够到半空中那柄灵剑。他要用同样的办法来破阵,然而夜临君体内蕴含强大噬力,就算握住凝满闪电之力的剑也不会致死,可他却不一样,也许他在握住剑柄的那一刻,身体就会被烧焦。
眼看灵剑就在咫尺之处,卓燃已经来不及思考,一心只想着破阵来解救另外两人。而聂祈看卓燃要玉石俱焚,也顾不上凉渊,迅疾一跃而起,手臂伸向空中那柄红色灵剑。
最后两片剑刃从空中坠落,万道光雷聚成一束,集中在了那把灵剑上。卓燃的手刚一触到剑柄,掌心霎时被炙得皮开肉绽,他强忍着剧痛扣住剑柄往下压,一瞬间剧痛向四肢百骸狂袭而来。就在这时,聂祈的手也握住了剑柄,卓燃顿觉体内的疼痛减了下去。
“你……”卓燃错愕地望向聂祈,只见他眼神决绝,长发肆意飞扬,细密的雷光缠绕着他的身体,火红的羽叶萦绕着他的黑袍,这一眼竟美得惊心动魄!
“你为什么总喜欢乱来!”聂祈低喝一声,扣住剑柄奋力往下一按,两人的身体急速沉掠。灵剑刺入地面的那一瞬,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尘土激荡飞扬。万道闪雷向四面八方扩去,强光耀得人睁不开眼,两人也被强劲之力震飞了出去。
“卓燃”凉渊还没来得及爬起身,就被逼仄的气浪震飞开去,撞到一棵赤羽树上昏死了过去。同时,周遭兵卫们也被震得四散横飞,就连赤羽树都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片刻之后,雷光散去,遍地焦火。赤羽叶在残风中飞卷,兵卫的哀吟声不绝于耳。朱烟来到狼藉的战地上,只见三人各自倒在一边,不省人事。她不禁叹了一声,这阵法倒是破了,但三人都倒下了。
朱烟低眸望着昏迷的卓燃,喃喃自语道:“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对他们两个才是真情真意。”
这时一名兵卫上前道:“殿下,该怎么处置这三人,都抓回去吗?”
“放了他们吧,派人把他们抬到镇上去,找间医馆给他们疗伤。”
兵卫望了望卓燃和凉渊,又望了望一旁的聂祈,迟疑道:“可这个夜临君,留下来是个大患啊。”
“也对。”朱烟信手抽出兵卫腰间的佩刀,来到了聂祈跟前。此刻聂祈微微眯着眼睛,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意识,他依稀看见朱烟举起了刀,那闪着寒光的刀一刺而下!
聂祈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而刀尖刺到他心口时却突然停住了。
“算了,看在你方才拼死救卓燃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朱烟说着将刀还给了兵卫,吩咐道:“把他也带下去,跟那两人一起送到医馆。”
“可是殿下他……”
“可是什么,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朱烟不悦地扫了兵卫一眼,兵卫便一句都不敢多说了。
尔后,兵卫们开始拾残局,朱烟又吩咐他们去把寻找卓燃的巡逻队都解散,再把满大街的寻人告示都撤掉。她望着漫天纷飞的红色羽叶,心中隐隐作痛,却又前所未有的轻松。
晚风徐徐,新月如钩。
聂祈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包扎好了。房内烛火摇曳,他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卓燃,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这时他隐隐听到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便起身走了出去。
“你这眼睛,都怨我……”
“不碍事,好歹还剩一只,能看见就行。”
聂祈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悄悄朝房内瞄去,只见卓燃正坐在床旁,而凉渊卧在床上,一只眼睛用布带包扎了起来,脸上还有两条划痕。这时凉渊的眼珠微微一斜,似乎发现了聂祈,但并没有表现出异样,而是问卓燃道:“他还没醒,你不去看看他吗?”
“不用。”卓燃不以为意,他之前一直守着聂祈的,聂祈并没有什么大碍。然而门外的聂祈听到这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卓燃端起案上的汤药吹了吹,然后舀了一勺要喂给凉渊,凉渊忙伸手接道:“你的手也受伤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皮糙肉厚的怕什么,你给我老实坐回去。”卓燃说着将凉渊按了回去,然后耐心的一勺一勺喂给凉渊。他这人粗中有细,一旦温柔起来,总是令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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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若惊。
凉渊腼腆地喝着药,眼神似有若无地瞥向房门处。门缝外的聂祈咬了咬唇,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不一会儿,药喝得差不多了,凉渊犹豫着伸手抓住卓燃的手臂,深深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和我一起回白族好不好?我们一起去看花海,赏灯会,把酒到天明,还像当年那样。”
卓燃怔住了,如果凉渊早些说出这番话,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是喜还是悲,是甜还是苦?
良久,卓燃都没有回答。门外的聂祈便以为卓燃默默答应了,于是转身悄然离去。
“以后再说吧,你先好好养伤。”卓燃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看凉渊为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他实在不忍心拒绝,还是等凉渊伤好了再说个明白吧。
凉渊的眼神瞬间黯了下去,卓燃明明就离他这么近,可他却再也看不穿,猜不透了。
聂祈独自回到房间内,靠在门上发了会儿呆,又失魂落魄地爬上了床。他知道玄禁锁的牵绊一旦解除,他就再也留不住卓燃了,也许不久后,他们两个就要双宿双飞了吧。
这时房门咯吱一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聂祈忙闭上眼睛装睡。卓燃走到床边,撩起掉落在地的被角,帮聂祈把被子盖好。随后他坐到床边,凝望着聂祈的睡颜怔怔出神。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越看他越是喜欢,怎么看怎么喜欢。
聂祈正在想卓燃坐这儿干嘛呢,忽觉对方的手落在了自己脸庞上,温柔地抚摸起来,掌心还像从前那般温暖。他脸上蓦的一阵火热,忙假装翻身将脸背了过去,心里嘀咕道:“明明都想跟凉渊走了,竟然还跑过来摸我,臭不要脸!”
“夜临?”卓燃轻轻喊了一声,怀疑聂祈已经醒了。
“别吵老子睡觉!”聂祈羞恼地抓过被子蒙住了脑袋,不想被卓燃看见自己烧红的脸颊。
“好吧,那你休息,明天再说。”卓燃说罢便出去了。
聂祈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神隐忍。卓燃明天要和自己说什么,说要和别人一起远走高飞么?他辗转反侧,想着卓燃想着凉渊,想着他们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又气又伤心。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对卓燃失望,于是他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是的,他决定抛弃卓燃。
翌日天蒙蒙亮,卓燃就起床了。他跑去厨房里倒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药膳粥出来了,心想聂祈要是吃到自己亲手熬的粥,应该会很高兴吧?
卓燃兴致勃勃地来到聂祈房门口,敲了敲门道:“懒虫,起来喝粥了!”房内没有人应声,他便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床上空空如也,而之前放在桌上的那柄烧焦的伞也不见了。
手中的碗滑落下来,砰地一声碎了满地。卓燃急忙出门寻找,刚巧撞见凉渊经过,便摁着他问道:“夜临人呢,你有没有看见他?”
凉渊摇了摇头,卓燃又急忙跑去医馆外面寻找。只见满大街人来人往,道旁的包子铺前围满了人,烧饼铺子也排起了小队,而茶铺才刚开张,但哪里都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卓燃心急如焚地在人群中寻找,直到凉渊出现在他眼前,一脸冷漠道:“不用找了,大概是凌晨时分,我隐隐听到他那边有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那个时候就离开了吧。”
“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卓燃低头呢喃,心里空空落落的。但转念一想,聂祈是出来找凛儿的,所以他应该会去月海。
“我知道他要去哪儿,我们赶紧回去拾东西,也许还追得上他。”卓燃说着便要往回走,凉渊却一把拽住了他,冷冷斜着他道:“我的伤还没好,还要再休养两天。”
卓燃看着凉渊脸上的伤痕,还有那缠着布带的左眼,心中一阵愧疚,于是商量道:“要不……你在这里再休养两天,我找医馆的人帮忙照顾你,而我先追过去?”
凉渊顿时把卓燃抓得更紧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道:“他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
卓燃微微张了张嘴,他想他说很重要,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但他知道这样说会伤到凉渊,于是又把话吞回了腹中。
凉渊低喝道:“你忘了,当年是谁陪你刀山火海出生入死,是我。你忘了,当年是谁要一次次的置你于死地,是他!可你现在已经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了。”
“他只想跟你玩玩而已,难道你还当真了不成?醒醒吧,如果他心中有你,就不会独自离开!他就是玩腻了,厌倦你了,想避开你,难道你连这点都看不明白吗?”
“原来他是厌倦我了吗?”卓燃怔怔重复道,回想起这段时日以来的种种,聂祈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能令他轻易心动。可是好像从那个疯狂的夜晚后,聂祈就开始烦他了,处处躲着他。
卓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口,脖子却上空荡荡的。此刻他多么希望枷锁还在,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缠着他,赖着他了。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会不会有那么一丝的想念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家的猜测,我只想说,现实攻是有操守的,他不会分自己亲自己,也不会自己跟自己做羞羞的事,他严格把自己定义为一只大总攻,他只想变着花样跟他的受受做羞羞的事儿~看到后面就知道怎么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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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风起云涌,点点细雨落了下来,淅淅沥沥。
聂祈走在开满野花的阡陌上,手里撑着刚修好的赤练伞。他望着漫天雨丝,想起卓燃倔强的笑容,想起昔日的点点滴滴,心中一阵落寞。不知道卓燃发现自己离开时,会不会焦急地寻找自己呢?
“算了,反正是我先踹的你,是我不要你了。”聂祈在心中安慰自己,与其等着被卓燃抛弃,他宁可在这之前抛弃卓燃,从此卓燃怎样他都不管了。现在他最牵挂的便是凛儿,所以他正在往月海的方向去,只盼能尽快找到凛儿。
一路上,聂祈饿了就去镇上饭馆里吃一顿,渴了就去道旁茶铺里喝碗茶汤。由于他的透明体质,一路白吃白喝的非常方便。就这样过了七八日,他终于到了赤白两族的交界处。这里鱼龙混杂,不仅有着服饰各异的族人,还有着各色风味的美食。
黄昏时分,街上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聂祈停在一家烤鱼铺前,店家每烤出一串香喷喷的海鱼,就会被他立刻拿起来吃掉。
店家抬头发现刚烤的鱼都不见了,摊铺前还散了一地的鱼刺,便从摊位里走出来东张西望,撸起袖子大骂道:“是哪个小鬼偷吃了我的鱼!有爹生没娘养的兔崽子,给我逮到非打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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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是我不对,但骂人就是你不对了。”聂祈就站在店家面前,嚣张地吐着鱼刺。可店家就是注意不到他,只顾骂骂咧咧道:“最近小偷怎么这么多,什么世道啊,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这时候,一队银甲护卫从街上匆匆经过。店家见状立即退回了摊铺里,跟隔壁家卖烧饼的交头接耳道:“你说,这白帝宫究竟丢了什么宝贝,这些白族护卫一天得跑上个好几遍,可把食客们都给吓跑了。”
卖烧饼的道:“这我哪知道,不过肯定是很贵重的东西。听说那偷儿可能耐了,在女帝眼皮儿底下偷的东西,被好几队护卫狂追三百里,一路从月都逃到了这里来,竟然还没有被抓住!”
聂祈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只听卖鱼的又道:“还真是怪了,我守着摊子鱼都被人偷吃了,难道这年头小偷儿还会隐身不成?”
卖烧饼的贼笑道:“何止是隐身,听说那偷儿还会变身,正是因为他不断换脸,身份变来变去,护卫们才一直抓不住哩!”
听到这里,聂祈微微皱眉,他望了望护卫们离去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鬼族灵猫能够不断变换容颜,这事定跟凛儿脱不了干系。如果真是凛儿,那他为什么要冒死去偷女帝的东西呢?
银甲护卫们一路穿过街道,步伐极快,似乎在朝着某个特定的目标去。聂祈保持着一段距离尾随其后,约莫过了两刻钟,护卫们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土楼前,而土楼外正守着另一批护卫。
天快黑了,土楼的窗口就像一个个黑窟窿,破败的门扉正在残风中咯吱作响。一名护卫对前来的护卫首领道:“人就在里边,先前有两个兄弟冲了进去,但惨叫一声后就没再出来过,怀疑有诈。”
“料他逃了这么久,早已是强弩之末,我们上。”首领扬剑发号施令,护卫们便拖着剑渐渐逼近土楼入口。
聂祈听不太清楚护卫们说什么,下意识走近了些,这时土楼的破门嘎吱一响,有个纤瘦的人影推门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十岁出头的黑衣少年,他背着一个圆盘似的东西,步伐有点踉踉跄跄的。护卫们见状立即围了上去,将少年堵了个密不透风。少年渐渐抬起脸来,霞光映在他清秀的脸上,那一金一蓝的眼瞳里似乎含着泪光,尤其妖异而美丽。
“凛儿。”聂祈眼神一动,轻喊出声。
“东西交出来。”护卫首领冷冷喝令道。
凛儿无畏地笑道:“追了这么久,就问你们累不累?我是不会把东西还给你们的,有种现在就杀了我,用你们白族最擅长的千冰刃,一瞬间就能把我戳成肉渣,一了百了。”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护卫首领眼中冷光一闪,周身立即浮现出数道冰刃。其他护卫也纷纷凝聚冰刃,短短一瞬空中就浮起了千百道冰刃,密密麻麻的全都对准了凛儿。
凛儿扬起脸庞,唇边浮出一丝诡异的笑,无数尖冰立时向他急射而来。危急之际,一道人影闪现在凛儿跟前,他一把将凛儿揽入怀中,同时急速扬起披风,强盛的气浪瞬间迸发开来,无数冰刃竟陡然调转方向,反倒向护卫们扫射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护卫们措手不及,霎时鲜血狂飙,惨叫迭声。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十多名护卫立毙当场。聂祈皱眉望着四周的惨状,其实他并不想要他们的命,但他刚刚那一招好像失控了。
“我知道王来了!”凛儿用力抱住聂祈,脸蛋蹭弄着他的胸膛。之前躲在土楼里的时候,凛儿就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当他分辨出这气息的来源时,差点喜极而泣。他知道他最爱的王找到他了,只要有王在身边,他就无所畏惧。
聂祈又气又喜,扬手想打凛儿一巴掌,但手掌落在凛儿脑袋上,却又变成了温柔的抚摸:“没有得到我的允许,谁让你擅自出谷的,还有胆跑去偷女帝的东西?”
凛儿委屈地望着聂祈道:“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王啊!我拼尽全力偷来这东西,就是为了给王续命啊!”
聂祈伸手抓了抓凛儿背后的包裹,狐疑道:“你这偷的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沉甸甸的?”
凛儿正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顿住了。他像察觉到了什么,敏锐的环顾周边荒凉的树木道:“不好,又有两个人正在朝这边过来,这气息有点熟悉,像是……是卓燃!”
聂祈不禁纳闷卓燃怎么会到这里来,但他不想见到卓燃,便拉着凛儿迅速离开了。
片刻之后,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来到了这座土楼外,只见遍地的横尸,喷射状的血液溅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
“这谁干的?”卓燃皱眉道。
凉渊一边检查有没有活口,一边道:“这些护卫的身体还是热的,伤口处却有冰凉的触感,应该是被冰刃刺死的。根据他们的死状来判断,像是在一招之内被瞬杀的,试问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
卓燃纳闷道:“按理说,只有三帝和鬼王才有这样的能耐,三帝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夜临也没必要这么做吧。无缘无故的,他干嘛要屠杀这么多白族护卫?”
“对他那样的邪魔来说,杀人也许只是一种习惯,不需要理由。”
“他不是那样的人,随你怎么说。”卓燃有点不爽。
这时凉渊注意到一名护卫的手臂动了动,忙过去把护卫扶了起来,急切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海磐石……被抢走了……”护卫说完这句就没气了,死不瞑目。
凉渊沉重地叹息一声,伸手将护卫的眼睛覆上。他刚一来到边境,就接到女帝的密令,说海磐石被盗了,而他正是追踪海磐石才到了这里。
卓燃环顾着四周的苍林,喃喃道:“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应该还没走远,我去周边找找看。”
凉渊忙一把拽住卓燃道:“就算你找到他又怎样,你能劝他回头吗?你知道他拿走了什么,他拿走了海磐石!海磐石是开启海底城的钥匙,一旦海底城解封,等待我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卓燃愣愣说不出话来,凉渊理了理情绪道:“算了,我们先把护卫们火化了吧,我要把他们的骨灰送回白族安葬。”
火星卷舞,大火无情的焚烧着,尸骨渐渐在烈焰中燃烧殆尽。卓燃和凉渊默默伫立着,毕竟曾是驰骋沙场的人,他们早已经看惯了生死。
两人处理好尸骨后,便回到镇上找了家客栈,打算吃点东西再住一宿。卓燃向店家要了两壶酒,也没吃什么东西垫肚子,拎起酒壶就往嘴里猛灌。凉渊见状按住他的手臂道:“这是御尊酒,比军队里的酒还要烈上好几倍,你少喝点,很容易醉。”
“不用你管。”卓燃挣开凉渊,继续喝闷酒。他满脑子都想着聂祈,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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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在躲着自己,所以心情坏极了,只想一醉方休。
卓燃连灌了两壶御尊酒,已经两眼晕花头重脚轻,凉渊只好扶着他上楼休息。卓燃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凉渊扛着他的手臂进到房内,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卓燃就压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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