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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到了大操场,发现人竟比平常还要多,抬头看身边的卫。
怎麽找人给你捧场不高兴啊。
我能说什麽。别过脸,我在等待奇迹。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
卫他们已经在催我了。
快点到中间去! 说话的人用手推著我,幸亏我下盘扎得稳,不然非被他推倒不可,因为这人推我的力气很大。
这个时候是午後,太阳直射在操场上。但这个时节的太阳,并不惹人厌。看著周围的人脸上那懒洋洋的表情便可知道他们多享受此时的阳光。
喂,伶,你要磨几到什麽时候啊? 卫站在我的正前方,眉眼上挑,他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自己说什麽不会跳等词汇都是做无用功。但是,标记!要是把衣服都脱光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性奴了,我这麽辛苦勾引育,为的不是就是保住我的秘密,保住我的性命。可看卫的神色,今天不跳是不行了。
绝望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以龟速脱掉外套後,就听到一句话。
给我穿上!
如果没有看著说话的人,我还以为是奇迹发生了。可事实是,说话的是卫。不解地看向他,我这不是应他的意思吗?
我叫你跳脱衣舞,而不是脱衣。 说这话时,卫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
哦。 我赶紧应声,同时把脱掉的衣服穿上。
你这人有病啊,衣服穿上去干什麽啊? 这回卫没出声,旁边的人就朝我嚷道了。
站在原地,我的脸有些红,这红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恼怒,手紧握住,把开始窜升的怒火给压下, 我这不是重新开始嘛。 佩服自己,还能带上尾音。
说话的那几个人,也不多说,只是看我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理这些人,我看向卫,岂知他也正看著我。赶紧别过头,这样跟他对视,让我的恐惧更深。这个男人,很好斗!不过那一眼,我也看清了卫的表情了。刚才那乖戾的神色已经消失了,他又开始最初的调侃神色。
跳,跳,这该怎麽跳呢?上跳下窜我还会点,就这跳舞,简直是让我出丑。可现在再不会跳,也得乖乖地跳。
问题已经变成怎麽跳舞,而不是怎麽脱衣舞。
求救的眼神扫向外围,我还在等著奇迹。
等育下来救你啊,那也要有人肯为你通报。 卫一句话把我的幻想打破,会有人帮我向育通报吗?答案是不会。
认命地脱起衣服,左边的袖子脱下来时,才记起是跳舞而不是脱衣,赶紧扭起身子。这一扭,自己都觉得别扭。
旁边的人早就因为这不伦不类的一扭哈哈大笑起来。想也知道,我此时在别人眼中肯定滑稽无比。
滑稽就滑稽,至少我按卫说的做了。继续胡乱扭著身子,衬衫已经全脱下来,接下来就t恤。这个有些困难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件t恤不能脱!我只能想办法延长时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根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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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延长时间了。因为边扭身子边脱t恤对我来说,根本就是高难度的动作。
身边的笑声因我滑稽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因笑得呛气而大声咳嗽的声音。
脑袋被这样放肆的笑声弄得有点僵硬,而脸上的热度,我觉得孵只小鸡出来都没问题。
天啊!太好笑。
那叫跳舞吗?鸭子都比他跳得好。
那个脸,估计猴屁股都比他白。
、、、、、、
在这个地方,口德是什麽?能让人开心吗?
而站在这里的我,此时又是什麽?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越来越放肆的声音,不绝於耳,怒火在这一刻已经不是理智能压得下去。
我的手指已经抓住t恤的边缘了,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很快地抱住头朝我正前方冲过去。
妈的,叫你笑! 根本不知道被我撞倒的人是谁,我直接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没有冲上来,若按以前早就有人上来把我狠揍一顿了。不过没人上来更好,我本来是趴在那人身上,现在改成坐在他身上,拳头一下比一下猛地朝他脸上身上揍过去。
笑!再叫你笑!笑死你! 单纯地打根本就不解气,我的嘴巴也不停歇。今天不好好打一顿,我就不姓凌。
被我压住的人,在被我打的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可惜他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机会。在恍惚下被我撞倒,在我坐在他身上时,他的拳头才开始有力起来,但再有力的拳头无法与全身的肌肉协调起来,也是略输一筹,更何况,我此时是典型的怒火攻心。
那人的力气被我杂乱无章的拳头慢慢地消磨无几。到最後,我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这场闹剧才结束。
打完了,那继续吧。
我还坐在那人身上喘气,就听到卫的声音。
不会吧! 这场架打得我有点忘乎所以,转头才卫大叫起来。
你以为呢? 卫倒未生气,只是把下巴抬起一点,明显的嘲笑表情。
愤愤地站起来,现在还真有种自己就一痞子的感觉。眼睛横著扫了周围一圈,嘴里的话也暴戾异常, 不准再笑了!
这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被我眼一瞪,那笑意被硬憋回肚里。
你跳不跳啊。 卫不耐烦地朝我叫道。
当然跳了。
对白有些混乱,这场架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不知跑哪晒太阳去了,而围在附近的人,表情也不像刚才那麽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玩味表情。
我甩甩手臂,刚才那麽一打,手有点酸了。做完准备运动,才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但倒没人笑出来。错!有人笑出来,那就是卫。对他,我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冲上去给他几拳,连一个瞪眼都不敢给他。我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而这件事,又岂是倒霉二字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应该说在这里的每件事,都不能用倒霉这样风清云淡的词汇来诠释。
第四十八章
重新开始表演。这回我没去脱t恤,而是直接脱裤子。卫见此,只说了句 好玩。 ,也许,我今天可以逃过一劫。
可脱裤子啊!在这麽多人面前裸露,最重要的是还要扭著身子脱。尴尬的证据──脸红,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颤颤的手指,已经扣在裤子边缘,却迟迟不敢拉下。
要不是没在这里脱过,快点了。 旁边有人朝我喊道。
被麒命令手下强暴的那一次,浮现在脑子里,真是不舒服的感觉。而被这样说的我,在他们看来,是不是婊子在立贞洁牌,自命清高。
心一狠,就伸手把裤子脱下。
周围的笑声重新响起,也难怪他们忍不住了。
因为上身还要扭著,而脱裤子就得弯腰,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我的裤子卡在膝盖怎麽也脱不下。
哈哈,没看过这麽笨的人,实在、、、
抬头朝声音来源处瞪过去,那人被我一瞪,硬生生地把後半段话吞进肚里。
我现在的表情是恼羞成怒最好的现场解释。
卡在膝盖的裤子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脱下,这已经够尴尬了,而我因为急於脱去裤子,结果身体不稳,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腿向外打开,膝盖处就耷拉著一条素色的便裤,而蓝色的底裤还孤零零地遮住羞人之处,不比底裤热闹几分的t恤挂在身上,除了不伦不类,已经没有词可以形容了。这一刻,我想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於此吧。
可这种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抛出脑外。
育来了。
卫,你的记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差了。
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我耳里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我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马上把裤子拉上。事後育说,如果我当时还继续给他丢脸,他会我今後的人生只馀後悔二字。
见育来了,卫的脸色丝毫未有变化,反而笑嘻嘻地问我, 伶,你的人缘可真好啊,竟然有人给通报。 说完又转向育,那表情也很夸张, 育,你是来英雄救美吗?真是太感动了。
卫这个人,实在让人对他起不了几分好感。我站起来,想走到育身後,却被卫抓住。
卫,我想你的脑袋可以拿出去修理修理了。 育说著,人也走近我。
今天育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而卫身边的人数也差不多,至於被卫叫来旁观的人,早就跑了。就连那几个疯疯癫癫的人,也不见影了。
整个操场只剩下两班人马。
伶,我说你还真是祸水啊,不过我喜欢,不然这生活就太没劲了。 卫捏起我的下巴。
脸呈45度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嗜血的眼,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还是为游戏般的杀戮而兴奋,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揣测。
你们就好好玩吧。 卫说完,就把我扔向身後。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班人马已经打起来了。这个卫,说是要我来跳脱衣舞,在我看来,他更是找人打架,而我正好被他看上而已。
实力差不多的两班人马,很快就红了。这红不是流血,而是双眼通红。在这里打架斗殴没有会去用凶器的,在这集中营里权势再大的他们,对於那本守则还是有著忌惮的。
我看向一旁,是卫跟育在对打著。旗鼓相当的两个男人,在其馀人倒下时,还在那厮打。看他们的打法,不像是有练过功夫,而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求生的本能。
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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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也有个尽头,更何况育明显不想再打下去。
往後退了几步,育冷声道, 想打架找别人去。
卫一脸神色已是乖戾,上扬的嘴角和上扬眉尾,无不在告诉别人,他多享受此时的厮打。
不过他找错人了,育一说完就准备离开操场,此时我已经站在外围了,没人可以抓到我了。
育还没走几步,卫的脚就踢上来了。c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 育怒极地反踢过去。
我还没说停止。 卫低沈一声,继续跟育打起来。
站在外围的我,也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们打,而其他人早坐在地上喘气歇息了。
这边卫跟育两人,拳脚来往。育虽说不想打,但出的招数倒是一下比一下狠,而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两人都没往对方的脸上招呼,是因为大家都是靠这张脸吃饭吗?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时,身上都挂了。
育转身就要离开,可卫竟然冲上来,看那架势还想打。
你他妈的少缠我! 育的怒气已经无歇止地上升,对卫这种见好不,死缠烂打的人,育显然很是讨厌。但卫已经挑衅了,他又不能不应战。
刚刚停歇的战场,重新呼啸起来。
旁边的人都休息好了,各自为营站在一旁看著两人打。
等这一打真正结束时,已经快到傍晚了。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不过真要比的话,卫比育更能打点,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育大,所以打架经验也比育多吗?
两人最後一次停手时,卫还想冲过来打育,那时候育的脚步已经蹒跚了。见卫冲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想明天被人干掉吗?
这话让卫停下飞出去的拳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背後给你一刀。
这场因我而起的打架,结束得很晚,但过程,我不知用什麽字来形容,在我看来这场架更像是街头混混在斗殴。
第四十九章
跟在他育後面,我一个大气都不敢出。但途中育一句话都没说,上了5楼时,更是直接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不敢上去跟他说话,我只能先回房间。跑到浴室洗了身子,我便坐在房里等育,可等了一个多钟头还没见他进来,而晚饭的时间已经到了。心里很是著急,可也不敢离开房间,就怕一离开,育就来了。到时他看我不在,生气怎麽办?今天我已经给他惹出够多的麻烦了,接下来,我可不想在小事上再惹他生气,怎麽讲,我现在是仰仗著他的鼻息而活的。
结果饿著肚子等到半夜也没见到他来,心里暗暗後悔,早知我就去吃晚饭了。可到了第二天他还是没来,第三天还是没来,连著几天都没见到他,心里也越来越著急了。之前虽然有过他不来找我的情况,但至少还能看到他,而现在连他的人影都没见著。对门的秀,偶尔见到他,总是用一种我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难道育厌烦我了,要把我扔了?
怀著不安,我决定去紫那一趟。自从上次被他知道我的秘密後,我再也没去找过他。
到了紫那,紫躺在床上,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眼角还挂著泪儿。
育来了。 我故意用肯定句问他。
没。 紫应道,并未怀疑我这样问他,只是皱起眉头, 你来我这干嘛?
大概听说了我失宠的事,紫不像之前那样畏惧我,甚至口气里还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怎麽?我不能来找你啊。 白了他一眼,与紫相处的短短时间,让我知道。对他,绝不能客气。他绝对是那种顺藤摸瓜的人,而我的秘密也一直都是被他抓在手中的把柄。紫之前没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是因为我是育的宠物,但现在我失宠了,难保哪天他不会说出去。这也是我今天到他来这的第二个目的,第一个目的自然是来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知道育的事多少?
後天就得去书阁了吧。 说这话时,紫的嘴唇在颤抖著。是因为我的秘密就将守不住了,我将成为他也敢玩弄的玩物而兴奋?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话还真一针见血。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我,一下蔫在原地,但也只一会,我就恢复假像。朝紫扬起下巴, 好象我的事,你还没资格管,管好你自己那张嘴就行了。
在育、卫等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我,在紫面前倒成了一个大爷。曾几何时,我是多麽讨厌欺软怕硬的人,但终究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但现在怎样都无所谓了,在紫面前耀武扬威,早就不是单纯的因为在他面前可以让我享受所剩无几的所谓自尊,更是因为我必须这样。这是个强者的世界,就让我从他身上来培养吧。
从勾引育的那刻起,我就已决定要成为这性奴集中营的强者。本是最厌恶这类事的我,在发生这麽多事後,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唯有变强才有资格谈生存。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总会有种挫败无力感爬上心头。我真的能成功吗?我这样一个不喜竞争,也不适合竞争的人能成功吗?
紫听到我阴狠的话,双眼闪过一丝恨意。他该恨我的,他本来可以像别人那样随心欺负一个毫无地位的玩具,却因为我的威胁,而不敢有丝毫动作。而最恨的,应该是作为性奴者的他却反受我这个非性奴者的压制。
有见到育吗? 我承认在紫面前,我的口气不是那麽和善,甚至带著自知的命令口气。
有。 许是被我的气势压住,紫乖乖地应道。
有听到他什麽事吗?
你、、、 紫张张嘴,大概想说什麽,但最终没说出来,只是简单地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道。
真的? 怀疑地看著他,我也坐上他的床铺。
近距离的对视,彼此眼中的彼此。显然这个距离让紫很不适应,他无措地别开头,嘴里小声应道, 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估计我也问不出。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而是因为我没心情跟他打。而这世上的事,单靠拳头就能解决的又有几件?
紫见我信了他,神色也缓和下来,但还没有完全放松神。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巴得不我快点离开,被人讨厌的感觉还真是糟透了。我站起来出了门,这里没有我要的答案,那我就没必要留在这里受人讨厌。
在宿舍楼下面时,碰到了久未见到的奴。他依旧像之前那样,睁著一双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看著我。
伶,好久不见了。 奴看起来蛮高兴,还是小跑到我




性奴集中营(H) 分卷阅读50
跟前。
是你,好久不见了。 比笑容,谁都不会输。我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奴的回应,是笑得比刚才更灿烂。
看著站我身旁的奴一脸笑容。这个我猜不透的男孩看上去比我还小,身高也就1米67、68的样子。脸上还在笑著,脑子也快速运转起来了。这个奴绝对不简单,在这性奴集中营里,哪个不是演戏高手。
奴,你住哪啊? 我随便找个问题问他。
2栋啊,你之前住的那栋。
2栋?育跟麒玩游戏的那晚,我逃出去,摔下楼梯被他救了,事後我就在想,那次他救我是不是蓄谋的,但现在听他这麽一说,那麽那晚救我纯属巧合了。只是在这集中营里,有巧合的事吗?我承认,我现在看人都带上了有色的眼睛。
不知道他的底细,那只能多探探口风。我抓抓他的头发,以我的身高抓他头发绰绰有馀, 奴,你最近有见到虞吗? 这问题我更多的是随便丢出来。这个时候的我,对於和我一起进来的蓝虞,不再像开始那样天天跑出去找他,更不会时刻想著他,尤其最近这几天在餐厅吃饭,我也不再东张西望找他了。
人的力是有限的,这有限的力只能用在求得自己的生存上。不管在什麽地方。
如果不是奴的演技太好,那他此时的话就是真了, 听人说,虞死了。
第五十章
忽然间全身发冷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手脚也僵硬起来。我张张嘴,扯出一朵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笑容, 奴,这消息准确吗?
奴看我脸色不好,担忧地问我, 伶,你没事吧。
奴! 我忽然紧抓著他的手大叫道。
奴被我这一吼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伸长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是听人讲的。
那就是说,这消息未必准确了,我继续紧抓著奴的手, 是谁告诉你的?是麒吗?还是其他人?
此时我正在焦急当中,根本没注意到,当我问是谁时,奴脸上闪过一丝焦虑之色。
见奴没有回答我,我抓著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大力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奴,是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我从来不知道,蓝虞在我心中的地位会这样高。从跟他分别的这短短时间来,我除了开头想过他,之後就完全投入自己的斗争中。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去找他,所以他才会死吗?自责的情绪一下占满心头,我又岂能不自责。即使知道他不是因为我而死的,但他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将来出去时,我又该怎麽跟他的两个双胞胎哥哥讲?
伶,事情还不确定,说不定是假的。 奴安慰著我。
假的? 我望了他一眼, 你在骗我吗? 我怀疑地看著眼前这个纯真的男孩。这一刻,我希望他是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这个消息也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注意到奴说的是一个人,可以这样认为,在这集中营里,知道蓝虞生死的人很少吗?
这个人是谁?
奴轻轻摇下头, 我不能说。
是吗? 我放开了他的手,这时才注意到,他的手背都被我抓紫了,朝他歉意一笑,我再次抓过他的手,帮他按摩。
没事。
奴甜甜一笑,很纯也很美的笑容,可惜我无法消受。给他按摩一会後,我就要离开。
伶。
奴在身後叫住我。回头看向他,还有什麽话没说完吗?我没有吭声,只是看著他。
没事, 奴有点尴尬地抓抓头发,然後又开口道, 你别想那麽多,也许虞没死。
哦,谢谢你。 我也不再多说。
蓝虞是死是活,凭奴的一句话,很难断定。不过稍稍冷静下来的我,疑惑地感觉跟著窜上脑子。今天我怎麽就这麽凑巧碰上他,然後他就告诉我这件事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问他蓝虞的事,他是说不知道的,怎麽现在就知道了。
从他说出 这个消息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时,我的思路就展开了。接下来他讲的话,我就不大相信了,况且我从来没抱著相信他的话的念头,只是刚才的消息太震撼了,让我的脑子跟著短路,但现在恢复原样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可疑。
可以去问育吗?在这里,只有育能给我答案。只是他最近都不来找我,我这一去找他,就是找他帮忙,他会不会厌烦?既而讨厌我,然後就把扔给其他人?
那天卫也说了,让我成为紫一样的人,成为供所有人玩乐的人。如果真这样,那我只是遵照了我非性奴的身份。忽然间更了解到,紫为什麽会恨我了?作为性奴者的他,过的生活几乎就是一个非性奴者过的生活。
他该恨我的。
回到自己房门口时,往509望去,没见到育,转够头看我对面的房间。虞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敲起了秀的门。
进来。
里面传来秀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秀正坐在床上发呆。见我进来,他也没抬头,继续坐在那里。
看著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哀化的眼睛。在这个集中营里,他虽然有著育的庇护,但自由也同时被锁住。但锁住他自由的人不是育而是他自己。害怕死亡的秀,选择了最佳的保护方式。只要不出门,只要乖乖地呆在这个房间,就不会有人来伤害他。但对这一点,我很怀疑,在这集中营,仰仗别人的鼻息过活,真的是一个永久的办法吗?
我站在门口,就那样看著秀,一句话也没说,我在等他开口。果然不久,他见我不吭声,就问道, 你进来不是单纯来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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