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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育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著。最後是我打破沉默的, 育。 我想说些挑逗的话,却不知从何出口。
怎麽,我会吃了你? 育扬起声调,另一只手更是把我提到他身上。
没有。 他这样跟我说话,让我放松下来。我笑著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就能看到窗外。几点了现在,在这个不知道时间的地方,时间只能根据自然万物的变化来推测。
我滑下身子,面对著育。 睡觉吧。
当我说出这话时,有种莫名的感怀,我跟他真的已经连在一块了,再也不能分开了。可,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为什麽走著,走著,会变成这样呢?当初强暴我的这个男人,当初把我当奖品的这个男人,如今竟成为我最佳的战友。是的,育是我的战友。我吻上他的眼睛,吻住那让我无法承受的疯狂。
你、、、 一个单音节後,是育把我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我眯著眼,媚笑著。我双腿上抬,磨蹭著他的下腹。我抬起下身,等待著他的进入。
脸,埋进枕头。
我跟他之间,竟也会变调。
仰起脖子,低低地呻吟,那呻吟更像是吼叫。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我握住了拳头。
第六十九章
与奴见面的第二天,育照样出去了。而他出去不久後,奴就叫秀过来叫我。冷著脸对秀说道, 跟他说,我没空。
岂知过了一会,奴直接到我房里找我。
你不是怕育吗?怎麽还敢来。 我冷笑一声。
我看他走了,才来的。 奴对我的冷笑一点反应都没有,反问我, 怎麽不下去。我在下面等了好久。
不是说没空吗?
奴看了看我,意寓我根本就不像有空的样子。
我要睡觉。
现在不是才早上吗? 被我这麽无理取闹的一说,奴有点哭笑不得。
谁说早上不能睡觉。 我说完,就躺进被窝,脑袋也跟著钻进被窝, 我要睡觉了。 声音从被窝里传出。
不知道奴的表情,反正我这明显的赶人态度没有把他气跑,只听他说, 我们会是朋友的。
我跟他会是朋友?这话有内容。我把头钻出被窝, 什麽意思?
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 他笑笑说。这是什麽鬼理由。我把头重新钻进被窝,还好不是大热天,钻被窝还是挺舒服的。
我不应他,他倒是走到我床边,掀开我的被子, 你真好玩。
拜托,我要睡觉。 我拉下被子,继续钻进被窝。
这下安静了,我在里面呆了好一会,没听到外面有什麽动静。掀开被子,我准备下床。 你-没-走-! 还以为房里已经没人,结果他竟然一声不吭地站在我的床头,我这被子一掀开,就看见意外的人,身体一个激灵, 你想吓死我啊!
缠人的家伙。
你别这样啊,我是真的想跟你成为朋友,就像你跟虞那样。 奴急急地说。
跟虞一样,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跟蓝虞是什麽样的,我跟蓝虞到底算不算得上朋友。如果不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一起逃到这集中营来,我跟他会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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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吗?蓝虞那个人,我看不透。不过眼前这个奴我也看不透。
不想跟你绕圈子了,你到底来找我干嘛。别说想跟我做朋友的什麽,听了让人觉得恶。 这奴要是再说什麽朋友之类的,我立马踢走他。
你对朋友这词有意见? 奴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对朋友这词当然没意见,但你奴不觉得。在这个地方,你跟我谈朋友未好笑吧。
见我脸色还是很难看,就改了口, 好,我不说这事。不过,我来找你是真的想跟你聊天,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瞄了他一下,我把被子拉到颈下,坐在床上。 行,那就在这里跟我聊天吧,反正在哪都一样。 看他这回怎麽说。
奴听了我的话,就一屁股坐上我的床铺,吓得我赶紧挥手, 你赶紧给我下去。 育可是有洁癖的人,而现在他都在我房里过夜。
这样靠得近,不是感觉更好。
感觉更好?妈的!终於受不了,我掀开被子跳下床, 你有完没完,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缠人的。我不想跟你聊天,因为我不想死。 无法再跟他作戏下去,我退一尺他便进一丈,就算是脸皮厚也要有个尺度吧。
赶紧给我出去,我还想好好活著。
奴的脸色煞地苍白了,颤抖著嘴唇,呆站在我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看得我心生几分悔意,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但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说的,我可没什麽耐性陪他玩太极拳,而且,我能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听清楚了,就快出去。我看你也不是那麽没良心的人,而且我跟你也没什麽仇的, 我大力推了他一把, 不用这麽想害死我吧。
奴被我这麽一推,整个人坐在地上,他的脸还是苍白著,但已经能讲话了, 你认为是我找人打你的。 他这话一出口,眼眶就湿润了。
在这性奴集中营里,不是没看过别人哭,但那些人都是在床上哭的,像奴这样的哭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有些慌张,觉得自己真的冤枉了他,但话已出口,怎麽改!我硬著心肠把他拉起,既然是坏人了,那就当到底, 你快点走吧,等下育回来,就麻烦了。
你就这麽讨厌我。 奴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问我。
真是头大了,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哭,实在麻烦,还有讨厌, 快点走了,我最烦别人哭了。 我这样说著,但已经松开手了不再硬推著他往门外走。
奴也只是吸了会鼻子就停下来了,想来觉得不好意思,他低著头不敢看我。
我看他那样,哪里还骂得下去。结果变成,我们两人一个站著,一个坐著。不吭声,寂静的画面。直到後来我先受不了, 我去睡觉了,你坐吧。 说著我爬上床,这回没有把脑袋钻进被窝里。
睁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耳边还传来奴偶尔一两下的抽泣声。我烦躁地转个身,觉得我好象变成他的保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在敲门。我大喊一声, 进来。 是育的手下来给我送饭了。
那人见到奴,脸色一惊,手上的速度也比之前快多了。
我看了看奴,对送饭的人说, 你再去弄一份。
那人有点不乐意,但还是很快地给奴弄来一份午饭。
所以最後的结果就是,他坐在地上跟我一块吃饭。
我一边吃著,脑袋一直转著。现在是什麽情形,育可是耳提命名地在我耳朵旁讲了好几次,而我自己更是了解这个情况。但现在我跟他坐在我的房里吃午饭。
傻笑一声,我继续吃饭。
奴在我傻笑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他的眼睛已经不红了,毕竟才哭一两下,能红到哪去。
你吃完饭,还有事吗? 我试探地问著他,最好他能识相点走人。
嗯。
他点头点得痛快,我在旁边看得脑大。但又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只好哈哈过去, 那你忙,我睡觉。
你不是刚吃完饭吗? 他惊讶地看著我。
想当初身边的同学还以为我血糖低,那麽奢睡,但来这性奴集中营後,我哪次能好好睡个过瘾。
随便摆摆手,我便爬上床。
奴自是看出我的厌烦,但他又不走。我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床铺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不是谁叫你来? 我问他,实在不想跟打哑谜了。
嗯。
嗯?他承认了!我一掀被子直奔向他, 谁? 声音里的兴奋直颤著心脏。
魑。
魑? 谁?
他住在10栋。
10栋男子!奴的靠山?他真的是奴的靠山,育没猜错!
第七十章
我兴奋得全身发抖,声音更不用说,想不到我跟育一直在怀疑的人,会主动告诉我答案。 奴,那个魑是你的靠山。
不知道。 奴淡淡地回答我。
滚! 妈的,原来是骗我,估计那个什麽魑也是假的。
我没骗你。 奴听了我的怒吼,很冷静。
要说就说真话,不然就给我滚,我没时间陪你玩。 刚才是兴奋得发抖,现在则是气得发抖。越想越气,真想一拳给他过去,妈的。
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 奴的冷静有些破碎,他的身子在,颤抖?他怕那个魑。
他会吃人? 我问他。
不知道,以後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奴这麽说,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会跟这个魑有进一步接触。
你还记得有次你进10栋,被一个人发现,那人就是魑。 奴说出那件我一直在意的事。原来当日发现我的人,就是魑啊。那他为什麽不杀我?育说过,他把其他住在10栋的人都杀了,那这样的人,就是领土观念很重。
那他怎麽不杀我? 我直接提出疑问。
他不想杀。
这是什麽答案,敢情这人想杀人就杀人啊。我现在看似很愤怒,其实内心已经在打颤了,这样恐怖的男人,叫奴来接触我干什麽?
现在已经可以理解奴为什麽无缘无故地来找我。想必那回奴说听一个人讲蓝虞死了,也是这这个魑叫他这样跟我说吧。只是他为什麽要叫奴跟我说这些呢?有什麽目的吗?
奴不再看我,他低著头看著他的鞋, 那回我也在。
他也在?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 他很信任你? 只有这个解释了,那个魑不让任何人住进10栋,却肯让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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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一进这里就遇上他了,然後就成了他的奴隶。 奴这话说得很轻,但里面的悲愤,充斥在这个房间里。
奴狠魑? 你狠他?
我怕他。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见不到那纯洁灿烂的笑容,此时他的笑更像是哭,他的脸部肌肉甚至带上些许抽筋。
我闭上嘴,不敢再继续问下去,问再多都是要把别人的痛苦翻出来。这一刻,我可以不残忍的。
那今天也是他叫你来找我的。 不再问他的私事。
一半一半。
这什麽答案,见我皱起眉头,他赶紧答道, 我自己也想来找你的。
他来找我干什麽? 怎麽讲?
以後我们可能会在一块,找你搞好关系。 他又在撒谎了。不过这回我没有生气,他都说了他很怕那个魑,又岂会把原因告诉我。
只是他说的以後我会跟他在一块,是说我也会变成魑的奴隶吗?那育怎麽办? 是他叫那些疯子杀我的? 虽然之前我跟育都认为他不会做这种事,但现在听了奴讲的事,我不太肯定了。
不是他。 奴说到这时脸色又轻松了, 我告诉你这麽多秘密了,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没有理会他的变脸速度,我问他, 什麽表示?
陪我出去散步。我不喜欢呆在房间里,很闷。
又是叫我去散步, 你不是要把我拐出去卖了吧。 心里已经怀疑他了,再加上这个恐怖的魑,我还敢跟他出去散步吗?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 奴终於要回去了, 再说你也不会跟我散步了,希望以後你能陪我散步。
如果在外面的话。 我忽然这样回道,不仅自己被愣住了,奴也愣在那里。
你很乐观。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很乐观?嘴角扬起一抹嘲笑。
一下安静下来的房间虽有点不习惯,却正适合我思考。
住在10栋的那个长发男子叫魑,曾经把跟他一起住在10栋的人都杀了。而奴是他的奴隶,名字也是他取的。
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能跟他抗衡的只有魅,而那个魅是非性奴,那这个魑呢?
还有他为什麽要派奴接近我,以前他是以蓝虞的事引诱我,现在又派奴告诉我他的身份。但那回我一个人进去时,他为什麽不让我看见他的面目?
既然奴说不是他指使那些疯子来杀我,那又是谁指使的呢?是谁要杀我,为什麽要杀我?
要杀我的人,跟魑有没有关系,还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或同一夥人,但以奴跟育讲的,这个魑应该是独来独往的。
我在宿舍想了一个下午,越想觉得迷雾越浓了,只能期待育早点回来。他在这里呆的时间比我长,也更能理出头绪。
吃过晚饭,我依旧呆在宿舍。育是不到晚上不回来的。但今天我等到深夜,育还没回来。平常这个时刻他早就回来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等著育,可育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我心慌慌的,想出去找他,又不敢。
这样睁著眼睛到後半夜,育还没回来,我心里越来越担心,恐惧感也越来越大。
第七十一章
这个夜晚很安静,入耳的是风吹过柏树时的沙沙响。我抬头望向窗外,那窗户正开著,我便起身走到窗台,想把窗户关了。透著月光看向楼下,是林间小道。身子半探出来,看向其他宿舍楼,有些宿舍灯还开著。这不奇怪,但现在我想的是,育也许就在其中一间房子里。
如果育在其他宿舍的话,是在跟人谈判还是被人扣压了?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呆在这里还安全吗?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房间极不安全,我的脑海里甚至一直幻想著:有人拿著刀冲进来,然後一刀子捅进我的肚子,喷涌的鲜血下是死尸,那是我的尸体!
捂住嘴,捂住尖叫的恐惧。我不敢在这房间里呆下去了。越想越觉得,呆在这里很不安全。也许我今晚出去更好,到了早上时再回来,那时育也许就回来了。但是,育到明天早上再不回来的话,我该怎麽办?如果育没回来,我肯定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庇护我的人不见了,我在这里,等於画地为牢。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往身上多套了几件衣服,然後把抽屉里的药品拿了一些。第一个抓进我手里的便是润滑剂,其次是跌打的药膏。
拿好必备的东西,我把枕头放进床铺里,棉被高高鼓起,不掀开被子的话,绝对会让人以为这床上有人在睡觉。
房间的伪装都弄好了,我便走向门。先是把耳朵靠近门,听听外面有没有动静,很好,外面很安静。
轻轻地推开门,探出脑袋再观察一下,还是没人。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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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在门外了,我小心地关上门,不弄出任何声响。
脚尖著地,一步一步往楼梯走去。一直走到楼梯口,我才敢喘口气,但也是小小地休息,哪敢大声。
虽说到了楼梯口安全点,但还有5层楼梯要走,现在我真怀恋之前住的2栋,只要走一层楼梯就到了,而现在是整整5层。
我忐忑不安地走下去,耳朵拔得长长的,真怕有人从下面冲上来。刚刚在上面,主要是怕被秀发现。虽然秀也是育的人,但我既没有带他一起逃跑的打算,心里还在担心他会给我扯後腿。
对秀这个人,我不太信任。他在集中营呆的时间也比我长,跟他一起行动,被他出卖的几率,在我看来高达百分百。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秀根本没在5栋。
庆幸的是一路走到楼外,都没有人发现。我暗暗松了口气,准备往放肆林走去,那里对我来说,是这个集中营里最安全的地方。
但还没等我往那边走去,听到一排脚步声往5栋走来,我赶紧躲到树後。转念一想,躲在这里太不安全了。我赶紧快跑到隔壁栋,4栋去。那些人是从6栋那边过来的。
这个时候应该是凌晨两三点,我就著月光,看见那群走向5栋的人,竟是那些疯子!
腿一虚软,我整个人跪在了地上。老天保佑我没有继续呆在那里,不然非被那些人杀了不可。
只是这些人这麽晚来5栋干什麽?杀我!我直觉这样认为。我跟他们到底有什麽仇恨,让他们对我如此 念念不忘 。
我在4栋楼下的柏树後跪了一会,回头看向5栋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想必都进去了吧。我赶紧爬起来,往放肆林跑去。




性奴集中营(H) 分卷阅读70
那边有人!
没跑几步,竟被发现了。我不敢回头,继续跑。
快!快堵住他!他想往放肆林跑! 那声音忽然离得很近。我抬头看向前方,在我的正前方,站著几个人。
他们是当初被我陷害的那六人!後来被育踢到了8栋。
复仇!难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是因为这几人想报复我跟育对他们所做的。
我不知道8栋意味著什麽,我只知道8栋是性奴登记处,那里住著曾经也是性奴的先生,还有非性奴者,魅。
而这六人被育踢到8栋,我原以为他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就是死了。因为他们的罪名是企图逃跑。
但现在,我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我面前。
好久不见了啊。 开口的是那个高个子。
阴沉的声音,苍白的脸。这个男孩近乎透明。
早知道你小子会往这里跑了。 旁边的人不比他厚实几分。
竟敢栽赃给我们!
那是复仇的眼神,我双腿哆嗦的下刻,是转身逃跑。
跑,跑,跑。
不能被他们抓住,不然我必死无疑。
我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从3栋前面的小道一直往前跑。但那些人的速度很快,我被他们堵到了去餐厅的那条小道前,这样我只能往这条小道跑了。但这条路是一条直线,我已经能想像到,当我跑出这条小道时,迎面而来的便是他们狞笑的脸。
但我的步伐没有减缓半分,我要在他们之前跑出这条小道,到了餐厅那边,地方就大了。
我跑出小道时,身体一阵打滚竟整个人滚到了餐厅前,手掌一阵疼痛,已经破皮了,膝盖也难逃破皮的命运。可眼下情况根本就不允许我好好检查伤口。
我双手撑地爬起,眼睛已经瞄到那夥人正跑过来,但比我慢点。
快点! 耳边听到他们急切的声音,这群人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甩掉的。
餐厅外面是个空泛的平地,左前方45度左右便是宿舍楼,宿舍楼跟餐厅之间有一条小道。而右边,我还没去过。後面则是书阁。现在他们分成三路追我,三人在我小道那边,两人从宿舍那边的大道追来,而一人正从餐厅的後面探出头来。这样我只能往右边逃了。
但他们似乎察觉到这点,从左边上来的两人,正分成两路,一人直接往我追来,一人跑向右边想堵住我的出路。
往左边跟小道跑都是不明智的,那个地方太小了,根本没有我逃生的机会。最好的方法是往书阁跟右边跑。这两个地方我都不熟悉,但正因为不熟悉,我能藏的地方,就很随意了,这样反而能起到迷惑他们的作用。
但书阁那边,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有职员。而且往书阁跑,意味著我必须把堵在我前面的人打倒。眼下这个时刻,我无法估计这个胜算的几率。这样想来只能往右边逃了,而且往右边跑去的人,他和我离右边的距离都差不了多少,只要我努力点,我就能在他前面跑到右边。
主意一打定,我就直冲右边。
不管是短跑还是长跑,我都不擅长,但到了这里,不擅长的东西,都开始成为我的优势,适者生存不单单讲人类本身,更包括人类身上的技能。
我比那个人更快一步跑到右边。
右边,其实也是一栋栋房子,看起来跟宿舍楼那边差不了多少。不过分布有点不一样了,宿舍楼那边是一整排过去,而这边是三三两两地散在四处。而它跟餐厅餐厅之间有几棵零散的柏树隔著,跟往宿舍楼那边的路则用一座桥隔著。
又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而神秘的不止如此,我一跑进右边,那个在後面追我的人便停下了。
难道这个地方就跟放肆林一样,有不可违背的规矩,但在那本守则上并未说明。还是说这里有跟魑一样的人存在?
我已经跑进右边了,回头看那人,正一脸恐惧地看著我身後。
第七十二章
我身後有什麽东西吗?看著他那眼神,我全身跟著毛骨悚然,身体也僵硬得不行。
硬邦邦地转过身,我仿佛听到自己脖子吱噶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夜晚被一道尖叫声划破。
我整个人坐在地上,全身不停发抖。想爬起来,想逃出这里,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我恐惧至此。
如瀑的头发披落一地,盖住性感的脚趾头。是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有著一双性感的脚,而此时这双脚正光裸著立在地上,惹人怜心不已。
这个男人长得很矛盾,明明留著一头长发,脚趾甲还涂著鲜红色的指甲油,却难掩他身上的清秀气质。
妖媚与清秀合一的男人。
但此时,让我害怕的正是这个男人。我直直地看著他,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他身上半分。不是我不想移开,而是我不能。
这个男人有著一双痴狂的眼睛,我从未见过有一双眼睛能透露著如此强烈的感情。痴到顶点,狂到顶点。
如若单纯如此,我也不至於这麽害怕。
浴血重生。
银白色的头发上披著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这个寂静的夜晚,让这滴血声变得异常清脆。
这个男人清秀的脸盘上挂著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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