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凌辰不再说话,一旁的妈妈一直催他劝我,他一句也没劝,最後把电话交给妈妈,从话筒里传出的微弱声音,我听见了他对妈妈说, 伶,有他的打算。 没有多说什麽?
到最後妈妈哭著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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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倒是开朗,只叫我多注意身体,有空打电话回家。
放下电话时才发觉自己嘴巴旁的咸味,原来我没有忍到最後。
我没有行李,只拿著他们给我的护照等一些身份证明的资料,飞机是晚上10点开。我出了门,刚踏出去的脚赶紧回,我看到了什麽,蓝虞跟他的大哥在接吻,那个吻绝对不是兄弟之吻,浓烈得我站在这麽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得到,而更让我心脏差点停摆的是,他二哥就站在一旁。
不敢深想下去,这种事局外人最好闭嘴。我在房间等蓝虞过来敲门时才出去,看见他红肿的唇也当作没看见。
第十章
上了了飞机发现就我们几个人,问了蓝虞,原来是私人飞机。
对了,你们怎麽都会讲中国话。 我躺在座位上,上回就想问,被他一句无聊,弄得我没心情问了。
我父亲是中国人。
那你是跟你父亲姓?
嗯。
哦。
我跟他真的很容易冷场,每次都是这样讲到一半就没话讲,然後两个人相对或相背无言。某种程度上讲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氛围,因为我喜欢宁静,不过以前都没碰过像他这样古怪的人,当然也不可能碰上这样的事。
我们不讲话,他的两个哥哥也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到日本时已经凌晨两点了,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晚上出发。
下了飞机直接就进了一栋房子,既然有飞机,那飞机场肯定也备著的。
房子很大,我们一进去,早就在那待命的下人就带我去二楼的客房。
进了房间就看见床上放著一套从里到外的衣服,床下还有一个箱子,我过去打开一看是几套衣服,应该是给我的,心想那个泉考虑得真周到。拿起衣服去浴室洗个澡,出来後,正好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我边擦著头发边往门走去,开门了是蓝虞在门外,我猜也就他会来找我。
肚子饿吗?还是先睡觉? 他走进来问我。
先睡觉,要跟我睡吗? 我关好门走在他身後。
不,过来看看你。
我见他没什麽事就把推出去, 我要睡觉了。
哦,那我出去了。
帮我把门锁上。 我继续擦拭著头发,快要干了。
好。
拿条干毛巾垫在还有点湿的脑袋下,我就直接躺下去睡了。
第二天,反常的没睡懒觉,7点就起来了,也就是说我昨晚只睡了5个小时。梳洗完毕,开门往楼下走,只有泉在。见我下来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他手中的书。我见状也不敢上去理他,倒是一个下人打扮的女孩过来叫我过去吃早餐。
坐在大得离谱的餐桌吃著日式早餐,还真冷清。吃完早餐回客厅时,泉还坐在那看书,这回他跟我说话了, 三天后就安排你去学校念书,你想去哪里?
京都。 我回答得很快,早在飞机上时我就想过了,如果可以让我选择的话,我要去京都,因为这名字听起来很安静,而我喜欢。
嗯。 他应了我一声,又低头看书。
我没趣地上楼,碰到正要下楼的蓝虞,他看起来很累,应该不是刚跟他大哥欢爱一场吧,我甩甩脑子里的色情想法,跟他打声招呼就进房间了。
在蓝舆家住了三天,期间没有见过他父母,他的大哥也没见到,到第一天的下午连泉不在了。我一个人呆在房间很无聊却懒得去找蓝舆,蓝舆除了当天晚上来过我房间,之後再也没来过。
到第三天的中午,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男人进来跟我说,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午就可以过去。这话赶人的意味很明显,我当场脸就一沉,但没发火。经历了这麽多事,我已经学会忍耐了。笑著对那人说麻烦了,也接过那人给我的一张银行卡,就开始拾行李。倒是走的时候蓝虞出来说要送我,我拒绝了。
不用了,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没有对他们发火,但我至少要保住自己的尊严。
反正以後也不会见面了,没关系的。 真不知道这个没关系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说。
算了,你哥哥要是生气就不好了。 我继续拒绝他。
跟哥哥没关系,是我自己想送你。你别说了,就这样。 到最後他倒有点在求我,声音软软的,让我跟著心软。
这回没坐飞机,是坐新干线过去的。到了外面,才庆幸有蓝舆来送我,那些对我来讲都是 多,跌,丝 的日语,我是有听没懂。
到了京都直接坐计程车去他们给我安排的学校,是一所语言学校。蓝虞跟我去了趟宿舍,下来後说陪要我去买日用品。这回我直接答应了,因为知道现在的我是人生地不熟外加语言不通。
我想先给我家人打个电话。 想想也该给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之前在他家里,没人理我,我也不好开口。
好的。
接电话的是妈妈,听得出来她很高兴,也松了一口气。嘱咐我要注意安全等,妈妈就挂了。凌辰没接,他这时刻不在家。
打完了。 蓝虞在外头等我。
嗯,走吧,先吃点东西,再去买饭。 现在都下午四点了,虽然离晚饭还有会,但今天也算劳动量蛮大的。
好。 蓝虞本来要带我去吃日式料理,被我拒绝了。
去吃麦当劳。 在他们家吃了三天的日式早餐,对我来说都是偏咸。这样还不如去吃炸鸡类的通行食物,保证可以下咽。
蓝虞没有反对,那些在有钱人看来是垃圾的食物,他也吃得津津有味。让我想起在地下室时,他吃面包也是毫不犹豫。他一点也不像富家子弟。
从麦当劳出来时已经5点了,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已经到下班跟放学的高峰期了。我跟蓝虞赶紧到最近的超市买东西。买完东西往回走时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丁浩,他怎麽会在这里,这里是日本啊!
终於找到你们了。 丁浩阴狠站在我们对面朝我们 微笑 ,这一笑配上他不知几天没刮过胡子的脸,我跟蓝虞差点没跪在地上。
快跑! 我朝蓝虞大吼,同时把手中的东西全往对面的丁浩扔去,虽知道自己没有他那麽大的力气,但这样至少能绊他一会。蓝虞也学我把手中的衣架扔向丁浩。
你们两个婊子,胆子很大啊! 丁浩阴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跟蓝虞跑得更快了。
这回要是被他抓到,不死才怪。可丁浩的速度很快,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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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竟然只离我们5米多的距离。
蓝虞,跑快点!
我对蓝虞说跑快点,自己也拼命撒著小腿跑,这时才会在心里感慨为什麽以前就不好好练习短跑长跑呢。
刚刚跑时天还是亮著,等我们稍稍回过神时已经黑了,而那个丁浩还在後头追我们,嘴里还不停地喊著, 你们两个婊子,被我抓到,不奸你们个三天三夜我就不姓丁! 他这样一说,我跟蓝虞不加快速度才怪。
凌伶,往这边跑。 蓝虞带著我跑进一个隐秘的树林里。
我们、、、都都跑到、、、郊郊区、、、他、、、怎麽、、、还在追啊、、、 我气喘吁吁地跟在蓝虞身後。
往树林跑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敌人容易迷路,坏处就是我们也会迷路。等我跟蓝虞发现丁浩没在身後追後,同时发现我们迷路了。
蓝虞这是哪里? 这回天完全黑下来了,伸手几乎不见五指了。
我们直直往前走应该有出路吧。 蓝虞也不太肯定,虽说这里是他的国家,但在被夜幕罩临的树林,他跟我一样一头雾水。
我们起初是用走的,到後面已经是用跑的了,这个树林很大,我跟蓝虞又走又跑地都过好长时间了,还不见出口。
蓝、、、虞、、、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不、、、会的、、、
如果真的死在这,我绝对要化成厉鬼,没被丁浩弄死反被一个树林整死,怎麽想怎麽冤。
凌伶,看到光线了! 蓝虞跑在我前头,兴奋地向我喊道。
真的! 我跑到前面,果然是光线,还有房子。
第十一章
我跟蓝虞朝那道光线和那栋房子狂奔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占地很广的类似军营的地方,我们刚才看见的房子是个厨房。我跟蓝虞偷偷溜进去,还没进入就被一声大喝给吓在原地不敢动。
谁! 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走出来,见到我们後,好象知道我们是谁似的说, 被饿肚子了?进来吧。
他招手要我们进来,一边走一边说, 还好现在就我一个人。
他肯定认错人了,而且他讲的还是中文,但这里是日本啊。我上前拉拉他的衣袖, 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是跑到这来的。
认错人? 他回头奇怪地看著我们, 你们是跑到这来的,怎麽可能?这里根本就出不去,没有那些、、、 讲到这里他赶紧把嘴捂上,好象那些什麽是禁忌。
出不去?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看。
怎麽可能,我们就是从外面进来的。
不可能! 听到我们的话,那厨师忽然激动起来, 你们是不是被人弄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没有人能逃得出去,除了死和、、、 後面的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跟蓝虞开始著急了,他不像在说谎,那这样能够进来的我们岂不是很怪, 叔叔,我们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我们被一个人追杀一直跑,然後就跑到这来了。没骗你,真的。
我跟蓝虞来回上前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相信,之後他就坐在椅子上,两眼发呆, 你们死定了,死定了、、、 他不停地说著我们死定了,让我跟蓝虞心都提到嗓眼上。
叔叔,别吓我们啊,我们要出去。 如果按他刚才说的话,凭我们的力量是出不去的,但我们又是怎样进来,还是说这地方是有进无出的。
出不去的,你们两个孩子往哪逃不成,还往这逃。你们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吗?这里是性奴集中营! 性奴集中营五个字他说得很重。
性奴集中营,根本没听过的东西,集中营这个词知道,但加上性奴,我心里生起一阵恶寒,那是什麽东西。
见我跟蓝虞脸色苍白,他也未多说,只说我们是这麽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的自己从外面进来的人。
自己进来的,如果可以,谁想进来,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出得去吗?问那个厨师,他说绝对不可能的。
你们先吃东西吧,反正明天你们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只希望你们够坚强,能熬到头。
从开始到现在,他讲的话,总带著很黑暗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是什麽呢?未知的未来并不让人害怕,而未知的恐怖未来,除了抱紧身子哆嗦,我跟蓝虞还有什麽方法拯救自己吗?
叔叔,你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吧,这样什麽都不知道,真的很不安。 眼前的这个厨师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荆棘,扎手、流血,但厚实和些许安心
厨师在我们脸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後像下定决心似地坐到我们旁边, 也好,我就告诉你们吧,反正你们早晚也得知道。这里是几位大人一起建筑的性奴集中营,每三个月他们都会来这挑选满意的性奴带出去,所以你们想出去的话,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成为最优秀的性奴。
从他的述中,我们多少了解了我们目前的处境。
性奴集中营由几个有劝有势的大人物共同出资集建的,至於有几位大人,没人知道,而这个性奴集中营成立的时间也没人知道。
这里除了性奴还有一些负责生活起居的人,比如旁边的厨师。那些大人平常不会来这里,也没有派人管理这里,所以这里完全是自由主义,讲白了就是三不管地带。那些大人只管每次来时能否挑上满意的性奴,至於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关心。9月份的挑选已经过了,我们最快也要到12月份才能出去,只是我们能熬到那个时候吗?
虽然他们的身份都是性奴,但彼此间的斗争非常激烈。每个人都希望能及早被挑选出去,这个鬼地方没有人愿意呆下去。还有,你们别以为都是性奴就没人会侵犯你们,这里是性奴调教性奴,一些狠心的性奴会把人活活玩死。所以有些人呆不下去就自杀了,发疯的也不是少数。
越听越怕,这样的地方会存在吗?还是说笑而已。
叔叔,那你是怎麽会来这里的? 既然是这样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愿意来这工作的。
我当时还在中国,看见一个招聘启事,说到日本当厨师,一个月2万块。我一想条件这麽好,而且还是在国外,将来说不定可以把家人带出去,就这样跟著和我一起面试合格的人来到这里。不过一起来的,只剩下我一个了。 说到这,他低下了头。大概想起什麽?
叔叔。 我跟蓝虞轻轻唤著他。
他抬起了头,不是刚才平和的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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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透著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悲愤, 我侄子当时跟我一起来,他长得很秀气,才初中毕业。虽然是以厨师的身份被招牌的,但却被那些性奴活活玩死。还有一个疯了,自己从顶楼跳下去。
这话有点歧义,照顾的人反而受制於被照顾的人,我问厨师, 为什麽那些性奴可以玩你们,不是你们在照顾他们的起居吗?你们可以不给他们做吃的,饿他们几顿。
那不行的,我们早被告知如果不好好做事,家里的亲人就得遭殃,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说到这就明白了,那些大人既然能够建起这麽一个集中营,还能跑到中国招牌员工,势力说不定是跨国的,就跟蓝虞的哥哥一样。
那你们的生活用品哪来的? 按厨师说的,这里应该是全封闭的,那生活用品又是哪来的,如果是从外面运进的,那就不算全封闭了,但这样又跟厨师讲的话相矛盾了。
这还不简单,这里有菜园,果园,也有一些天然养殖的海鲜,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主。
这话,让我跟蓝虞不知所措,如果真是这样的地方,我们怎麽可能呆得下去。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只怕还没熬到三个月後,就被人玩死了。
我跟蓝虞愣愣地坐在那,直到厨师端来两个餐盘才回神过来。
我姓张,你们叫我张叔就可以了,吃完饭你们就走吧。
走,张叔,我们走去哪里,我们不能呆在你这里吗? 握著张叔递给我们的餐盘,忐忑不安地问他。叫我们走,既然这里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还能走到哪里?
我不能把你们留在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虽然这里没人管理,但也有它自己的规矩,尤其被那些在这里威风的性奴发现就更糟了。
可以理解他为什麽不敢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再大的胆子,也磨没了。
张叔,我们吃完饭就走。
张叔有些愧疚地看著我们,这就足够,虽然他不敢留我们,但至少他还是关心我们的。我朝他笑笑,希望他不要那麽内疚。
你们也不要担心没地方睡,这里有很多空房,随便找间睡就可以了,毕竟死了那麽多人。 後面这句话让我跟蓝虞浑身发抖,难道我们今晚要睡在死过人的屋子里。
没有再多逗留,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不希望自己害了人家。
第十二章
出了厨房,才发现厨房是在很偏僻的地方。这时天已经黑了,而旁边没有任何路灯之类的。我跟蓝虞就著月光往前走,忽然一道凄惨的声音从林子的一边传来。
嘘。 蓝虞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後我们慢慢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处。
来到近处,我跟蓝虞赶紧躲在一棵树的後面,透过月光,一个大约15岁的男孩光著下身趴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被迫挺起,那里正有一根粗壮的性器来回快速地抽动,而他的嘴里还含著一根。他身後还站著几个男孩,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是男孩,因为有一个看上去比较大,感觉有20多岁了。
那些人一边玩他,一边说著什麽,是日语我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得出肯定是些猥亵的话。
那几个人轮流强奸那男孩,直到所有人都满足完後才离开,留下男孩如被丢弃的布娃娃。
从头到尾,我跟蓝虞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他们都走了我们还憋著气。那男孩在事後一会自己爬起来走了,看他踉踉跄跄的脚步肯定受了不轻的伤。
蓝虞。 我倒在树干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们还能活得下去吗?
上回没死成,这回也不会死的。 蓝虞也喘得厉害。
那我们现在去哪?我是不敢去找房子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说不定也被那样玩。 一想到被那麽多人轮奸就毛骨悚然。
我也不想去找房子,我们就在这里睡吧。
这个时候是9月末,蚊子不是很多,尤其到了後半夜蚊子基本跑光了,但後半夜的温度是直线下降,而现在就是後半夜。 好冷。 我说著往蓝虞靠得更近了,他也更往我靠近,到最後我们是抱著互相取暖睡过一晚的。
第二天是被小鸟叫醒的,揉揉眼睛看著站在树上不知名的小鸟。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景象倒是享受。但一想起目前的处境,这悦耳的鸟声,已是恼人的吵闹,我朝小鸟挥挥手。 扑扑 两声,那小鸟甩著翅膀飞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那小鸟看著我的眼睛充满同情。我甩甩头,笑自己胡思乱想。
凌伶。
身下传来蓝虞的声音,我回头看他,揉著眼睛的他还真可爱。
我们都要活著。 我握著拳头为我们加油。
已经能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走动声和说话声,最重要的时刻终於要来了。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吃干抹净啊? 我用轻松的语调问蓝虞,但内心已是干劲十足,想活著,小心是最佳的武器,这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除了直接走出去还真不知有什麽办法。
要不要去找个靠山再出现。 我笑著跟蓝虞开玩笑,不过是想掩饰紧张,等下出去,说不定当场就被人扑倒。
走吧,呆这里也没用。 蓝虞先站起来。
经过野外的一夜,我跟蓝虞的衣服都皱巴巴的,头发也有点乱,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落魄。
我们顺著昨晚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走,没一会就走出树林,迎面而来的是类似大操场的空地。不过这回操场上只有几个人在,看他们的样子倒像在散步。看见我们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蓝虞,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是性奴吧。
有可能,如果这样的话,这里的性奴应该很多,所以他们才没有怀疑。
我们稍稍松口气,朝操场走去,走到中央时,听到有个人跟我们说话,他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
蓝虞,他说什麽?
蓝虞的脸色有点紧张,不会是被人识破了。果然,蓝虞说, 他说从没见过我们,问我们是刚来的吗?
蓝虞转头对那人不知说了什麽,那人十分激动地摇著蓝虞的肩膀,我赶紧上去,把那人拉开,转头看蓝虞,蓝虞跟我一样苍白著脸,难道眼前这个人识破了我们的省份吗?我跟蓝虞前膝弯曲,後脚跟离地,作好逃跑的准备。可那人却不再缠上来,只是临走时的眼神,充满嫉妒,还有杀意。
杀意!为什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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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他竟然想杀我们?我问蓝虞, 你对他说什麽了? 不会是蓝虞说了什麽得罪了他吧。
说我们是新来的。 蓝虞也一脸糊涂地看著离去的那人。
啊! 蓝虞尖叫一声,吓得我直抓著蓝虞的手,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刚才那个人,他站在不远处盯著我们,眼中的杀意已经是透骨的明显。看我们看向他,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似在掩饰什麽?
蓝虞。 我跟蓝虞一起回头,那眼神太恐怖了,我们还很弱小的胆子无法直视。
凌伶,你得学日语了,不然会很不方便。 蓝虞转著话题,一直想著那人的眼神,只会让我们越想越怕。
不过蓝虞这话倒说得没错,虽然昨天碰上的张叔是中国人,但之後碰到都是讲日语的。
我们先去找间房子吧。到时你再好好教我日语。
走过这个大操场後是几栋类似宿舍楼的楼房,每栋都有五层。我跟蓝虞随便钻了一栋进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这栋里有空房。
迎面下来几个人,见到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他们以为我们是新来的。 蓝虞给我翻译。e
这样看来这个集中营还有补货的,既然每个季度都有人被挑走,那有新来的人也很正常,这也难怪那些人看到我们没有起疑。但现下让我更在意的事倒不是这,而是语言的不通,这样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蓝虞赶紧教我日语。
我会教你的。
上了二楼,有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好象刚睡醒的样子,推开门出来。他的房间就在楼梯口,正好跟我们转弯的脸对上,他好象吓了一跳,但他的下个动作却让我吓了一跳。他伸出手摸我的脸,摸得很仔细,嘴里还讲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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