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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万人迷[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海寸光
她没想到,一切会来的那么快。
在结婚后的第三年,大年夜,两人回了魏家吃饭。郭琳打电话过来,说些家常话,谭艾泠和谭卓长大了一点,经历了爷爷的离去,忽然对于生命的脆弱和珍贵有了一点感受,对初凝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都温柔了些。
郭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问女儿:“你们出去浪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谭艾语咬着勺子,眨了眨眼睛:“我们本来就有这个打算了。但我估计不出三天,您就会嫌我烦了,所以还是算了。”
郭琳笑骂:“我嫌你烦,才说明我是你亲妈。”
姚敏给她夹菜,笑着说:“就是就是,后妈才不敢把烦你挂在嘴边呢。”
初凝站起来,想盛碗汤,谭艾语按住她的手:“你坐下,我来。”
众人早就习惯两人天天秀恩爱发狗粮了,早就见怪不怪,初凝都站起来了,懒得折腾:“我可以的,你……”
头脑中忽然一阵眩晕,她整个人的神都有些恍惚,握住汤勺的手一松,吧嗒一声,溅了一桌的汤水,她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入眼都是一片苍白,手指才微微动了动,伏在床沿边的人忽然惊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初凝笑了一声,勾住她指尖:“我一直都怕你不要我了。看着你一次次的转身,离开……”
“所以,你这是要报复回来?”
黑亮的眸子里似乎有化为实质的悲伤流出来:“我怎么舍得……”
谭艾语把脸颊埋在她的掌心里蹭一蹭:“我知道的。”
初凝嗯了一声,沉重的困倦感包围了她,那种来自深处的困倦感让人心生倦怠,她不想再说话了。
谭艾语却一直低声自言自语:“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沙漠吗,我一直没答应,等你好起来,我就带你去。”
“你说过的,以后我们两个要做一对致的老太太,在一众老太太里鹤立鸡群,即使去跳广场舞,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半点俗味都没有。”
“是我平时管你太多了,你是不是生气了,如果生气,就告诉我,虽然我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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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澜,说好的一辈子呢?”
初凝抬了抬眼睛,声音低哑:“还记得我们在海边说过的梦吗?梦里我看着你和别人结了婚,我们都不幸福,所以我决定抓住你的手。可我也不知道这是对的还是错的,这样对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泪珠打湿了长睫,谭艾语边流泪边笑:“残忍,但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你。”
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历历在目,过去的每一点甜蜜都难以忘怀,即使甜蜜过于残忍。
初凝唇角微微翘起,白瓷般的脸颊上绽开淡淡的笑容来:“一闭上眼睛,似乎就回到了初中的时候,一见到你,就像是个小太阳,瞬间照亮了我。”
谭艾语垂下眸子,泪珠一滴滴落在初凝的手背上:“明明那么早就遇见了,却还是蹉跎了那么多的时光。让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初凝阖上了眸子,意识逐渐远去,手掌一松,从谭艾语的手中滑落下来。
谭艾语捧住她的脸颊,感觉肋骨都在隐隐作痛:“这一次,该我站在原地看你走了。”
“魏澜,我爱你。”
“魏澜,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二更,新的世界~
☆、我的王爷夫君(一)
在这个世界里做够了病秧子,初凝简直对医院产生了心理阴影。
v999在看任务手册,边和初凝说话:“宿主,对下一个世界有没有什么要求?”
初凝沉思片刻:“病够了,给我来个强势点的角色,最好会点武功的那种。”
v999忍不住笑:“那就给你选个病秧子女主好了,你可以使劲欺负她!”
初凝:“……为什么总感觉这句话意有所指呢……”
系统准备好,空间之力再次发生作用,等初凝在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坐在铺满了莲子、花生的床上。
这是……洞房之夜?
明烛如许,一室暖橘色的烛光摇曳,她透着红盖头,影影绰绰的看到身边立了几个人,似是些嬷嬷丫鬟。
有个相貌温厚的老奴凑近她身边:“王妃,这一整天没近吃食,现在可要进食?”
初凝犹豫下,声音清润:“不用了,说不定王爷什么时候就来了。”
而且,这个王爷,还并非是原主的良人。
是时乃明和二十六年。
她穿成了永定将军程谦的嫡长女,程悯,前不久被皇帝指婚,嫁给了当朝的安乐王,六皇子乔平川。皇帝有令,程家人即使再舍不得爱女,也得含泪将她嫁入安乐王府。
程家人挥泪送女出嫁,这其中还有件前朝往事
安乐王的母亲向容是当朝的皇贵妃娘娘,母家更是十分显赫,向家出了三朝宰相两朝皇后,向容虽然只是皇贵妃,但乔平川的外祖乃是当朝的太师,便是他在宫变之际大力扶持今上,才让他得以践祚。
只是明和六年时,出了一场震惊世人的官场舞弊案。
盘根错节的表象被层层剥开,最后程悯的祖父,程老大人,联合数十人,指控太师把控权力,利用自己的门生,偷偷泄题,甚至有卖官鬻爵之疑,不尊帝权,不尊帝威,结党营私,狼子野心。
皇帝压下折子不发,向老太师自行到宫门外谢罪,称有愧于世人,无颜存于天地之间。
向老太师既已伏诛,世人都以为程家会受皇帝倚重,谁料程老大人也一夕暴毙,甚至有民间传言说,便实现向家人动的手。
两家的仇怨便就此结下,在那之前,两位老大人一直是至交,在那之后,程家和向家水火不容,被向家挤压出了权力中心不说,连带着六皇子乔平川也对程家多有怨憎。
六皇子幼时病重,是在向家养好的,传言和向老大人祖孙感情甚笃,外祖下狱,他在宫门外长跪了数日,最后被皇帝痛斥一句‘汝乃大周皇子,竟为一罪人长跪,辱乎!’,随后被关了整整一年的禁足。
初凝长舒了一口气,这分明是仇人之子,相爱相杀的故事啊。
只是前一世,原主和安乐王之间倒是只有相杀,没有相爱了。
程悯,小名奴奴,还是程老大人给她起的爱称,但她性格坚毅刚强,她不相信自己的祖父是诬陷忠良之人,这么多年一直在寻究当年秘辛。
她想给乔平川一个交代,也想给世人一个交代。
她幼时曾见过乔平川一面,在行宫的温泉池里,当时程悯不过十来岁,见到当朝的六皇子竟是女儿身,也实在是震惊万分。震惊之余,她心里竟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怜惜来。
别人家的小姐,这个年龄都穿着颜色鲜妍的绣花襦裙,只有她,长发用木簪高高挽起,穿着一身素衣,白色的小脸薄唇紧抿,神色苍白宛如瓷人。
听说皇子生下来,除了皇后所出,都要被送离母妃身边,所以她想来一定很苦。程悯在心里暗中记下了她,及至皇帝赐婚,她难掩欢喜,以后她能陪在她身边了。
只是乔平川对自己这位王妃没有半分的好感,大婚之夜割了手指,染红了帕子,送给宫里的嬷嬷交差,随后便离开了婚房,没和程悯说上半句话。
程悯性子坚毅也倔强,不知该如何温声软语,不愿对她低头,只是盘查当年之事,和乔平川没有半分的交集,即使心里默默爱慕着她。
直到乔平川从江南带回一名歌姬,程悯才察觉到自己的可笑,她生性骄傲,怎么可能和歌姬称姐道妹,于是执剑指向乔平川,问她可愿和离,至此,两人势成水火,成了一对怨偶。
皇帝赐婚,没有合理的道理。程悯心中闷郁,身体也渐渐不好起来,断断续续的生着小病,直到一日清晨,家丁来见,说皇帝登基,迎娘娘回宫。
她心思恍惚,能听见下人的谈论:
“程家可算是倒了,当年陷害向老大人的事情,可真的是无耻至极。”
“程谦自己的命都折在了沙场之上,她们家一门都是寡妇,陛下是不会对她们如何的。”
“别说了,好歹还有屋里这位呢,皇帝再怎么着,也得给原配夫人一个面子的。”
“不好说,当时她挥剑的时候,剑尖是划破了陛下的脸颊的,我看,她也终究是个深宫怨妇。”
……
程悯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漠然的笑容来,换了一身鲜红色的衣裙,她当年跟着父亲去西疆,纵马飞跃之时最爱着那一身衣裙,高高的束腰勾勒住她窈窕的身形来,裙角与天边的夕阳同色
最后她从高高的宫门之上跳下,血溅四方,当真是与夕阳同色。
在死之前,程悯才想清楚,她和乔平川走到那一步,不完全是某一个人的错,她生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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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不愿解释也不屑解释,乔平川更是同样骄傲的性子,即使神色苍白身体羸弱,也不是向人低头的性子。
重来一世,原主的心愿很简单,她不仅要查清当年之事,还祖父一个公道,也要和乔平川坦诚相待,解了两家的芥蒂。至于她藏在心里多年的喜欢,自然也是要说出来。即使乔平川对她缺了爱意,她也要教她尊她重她。
初凝双手握紧,感觉到手心里一层薄薄的细汗,心想这任务看起来就不简单。
门外似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初凝挺直脊背,坐的端正,一群人簇拥着穿着喜服的六皇子,似是都饮了些酒,说话间都醉醺醺的,说要好好闹一场洞房,看看六皇子是否能雄风不倒。
这话其实已经僭越了,六皇子还没说话,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来:“诸位这话有意思,哪日我便去问问嫂夫人,看看你们是否是英勇男儿。”
一阵沉默。
乔平川轻声说:“十三,慎言。”
十三皇子抚掌笑了起来:“六哥,只许他们开你玩笑,不许我也说说笑吗?”
众人忙附和:“是,十三皇子说的是。”
十三皇子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笑容灿烂,惯会讨人喜欢,也颇得皇帝宠爱,竟然哄的皇帝把京城防务都交给了他,分明是个十三四岁的奶娃娃,说起来话却满是机锋。
六皇子和他比起来,倒是低调沉默的多,原因无他,只在于举朝皆知,六皇子是株病秧子,绝无承袭大位的可能性,对他,众人说话间也少了许多顾虑。
乔平川微微一笑,把这个话题揭过:“承蒙各位不弃,来王府相祝,前堂还有酒,车马和醒酒汤已经备好,若是今晚不想回去,府里也有小厮,可以去各府打个招呼。”
这分明是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众人还想再闹一闹,目光落在六皇子身边的少年身上,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再闹洞房,一行人便笑闹着走了。
乔之远冷笑一声:“六哥,我说,你和那些纨绔之人废些什么功夫,直接轰他们走不就行了?”
乔平川目光微沉,转向床榻上那人,缓缓摇了摇头。
乔之远自觉失言,忙笑着说:“既然众人都走了,六哥你也该去和六嫂说话了,得让她久等。我便先回去了。”
乔平川颔首,转身看向坐在床榻上那人。
身形窈窕,即使穿着大红嫁衣也能窥见一二,坐姿挺拔,听闻程谦的女儿上过战场,双手交握,平稳的放在膝头上,看起来颇为镇定。
乔平川大步走到床榻前,从喜娘的手中揭过秤砣,还没等喜娘说出祝福之语,乔平川已经把盖头给挑开。
她的目光撞入到一双沉静的眸子里,她在看她,她也在看她。
乔平川的脸色很苍白,眉眼清隽,鼻梁挺直,薄唇紧抿,眼角下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透过她的眸子,初凝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红嫁衣,鸦发如瀑。
雪肤玉骨,樱唇玉鼻。
眉若远山,色若春岚。
只见乔平川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不明的光,她松开了手,站定了身子,唇角溢出点淡淡的笑容来:“王妃当真好相貌。”
初凝唇角微抿:“王爷。”
乔平川却不再看她,冷然的目光扫向众人,喜娘和嬷嬷们便鱼贯而出,偌大的房间里便只剩她们二人,明烛燃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绽开的霹雳声,十分静寂。
乔平川坐下,看着窗外映着的人影,勾起一点笑来,凑近初凝身边,几乎咬上她的耳朵:“我的王妃,本王不碰你。只是新娘大婚之夜不落红,你可知道,这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程悯,又会怎么说你程家?”
作者有话要说:初凝攻气很满的世界……
☆、我的王爷夫君(二)
她声音里分明透着亲昵意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微冷,初凝一怔,然后慢慢转首,笑看着她:“若是王爷心甘情愿给自己头顶揽绿,我又有何畏惧?”
乔平川笑了,那笑声很低,她站起来:“还是王妃慧敏,知我心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来,递给初凝:“来吧,自己动手,等会便好交代了。”
初凝双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后仰,长眸微眯,似笑非笑:“我从不自伤。”
乔平川抿唇而笑,没想到程家的女儿看起来倒有几分意思,她手腕微转,便回匕首:“既如此,倒显得是我欺人太甚了。”
她轻轻抚掌,便有一名侍女进来,手上拿着一块已经染红的元帕,放到了床榻之上,然后竟是表演起口技来。那可真是惟妙惟肖,撕扯衣裳时的声音,在佳人耳边的温声软语,情到浓时的缱绻暧昧,及至巅峰时的情难自禁,喘息呻吟……
初凝听得耳尖都要滴血来,可偏偏乔平川还带着一点笑意看着她,实在是叫人恼怒。
她干脆转向净室,还没走几步,身前就现了个人影,安乐王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别急,等会还要向宫里交差啊。”
那侍女总算是演足了戏,从窗台无声无息的翻了出去,乔平川明眸微闪,清隽的脸上带着几分肆意的风流:“你还不去床上躺下?”
做戏当然得去做全套了。
初凝走到床边,放下了帷帐,和衣而卧,影影绰绰之间倒也看不出其中景象。
乔平川抿唇而笑,这程家的女儿倒还算活络。
她随意脱了外衣,只着一件中衣,敲了下铜镜,叫了水来。
进来的秦嬷嬷是她的乳娘,看她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拿起那方帕子,骗走了宫里来的人。
等一众人出去,乔平川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累了。床榻上已经毫无动静,倒真的心大。
“我不会碰你。”
“你……”
说了几句话,躺着的人显然分明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乔平川一把掀开帷帐,微微睁圆了眸子,没想到,自己的王妃没等到洞房花烛,就这么睡着了。
她本欲去书房,得这人叨扰,这下子倒好,王妃既已先睡着了,她也省的四处奔走了。左右那侍女会去和舅舅的人交代,说六皇子对王妃分外冷淡,便是留下也无妨了。
更深露重,倒是一夜好眠。
天还没亮,秦嬷嬷就在外扣门了:“王爷,王妃,该起了,进宫的马车已经安排好了。”
乔平川一睁开眸子,便对上初凝清亮的眼神,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早就醒了?”
初凝定定注视着她:“片刻前醒的。醒来后见王爷在侧,玉颜俊秀,便看出神了。”
“看什么?”
“都传王爷是举世罕见的美男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我在闺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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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着见王爷一面,看看传闻所说是否皆真。”
乔平川翻身而起,声音微冷:“王妃好兴致,也不怕耽误了进宫。”
侍女鱼贯而入,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巧手的丫鬟给初凝梳了凌云髻,头顶斜插上一支嵌绿松石花形金簪,大方而清丽,换上一袭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端正肃凝,与换上皇子朝服的乔平川看起来倒是颇为相配。
马车既已侯在府外,不多久,两人便往宫内而去。乔平川闭目养神,初凝则透着马车的帘子,细细的打量车外的景象。
乔平川偶尔抬起眸子,看她一眼,觉得她很有意思。
原本以为,程悯嫁给她以后会惴惴不安,毕竟当年外祖之事人尽皆知,她这般淡然不说,还毫无被冷落的愤懑,不知是她天性温柔豁达,还是她善于掩藏情绪。
乔平川的手指虚扣了扣,不多久,马车便已到宫门口。
两人下车,一前一后,乔平川走的快,初凝便静静跟着她,步子很轻,也不说话。
宫门那一段路有些阴狭,乔平川没听见声音,心想,程悯怕是被她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了,她心思微动,便停下步子去看。
她停步毫无预兆,初凝原本偏过头在看这皇宫构造,没察觉到她停下,一不小心,便踩上了她的脚,直叫乔平川变了脸色,深吸了一口气。
乔平川简直要被自己气死,没想到她竟然跟上来了,还踩了自己的脚!
初凝忙挪开脚,笑吟吟的看着她,似乎是说,不管你走多快,我都跟的上。
乔平川本来心怀怒意,被她这么一笑,怒意倒是淡了几分。她拂袖转身,冷着声音说:“还不抓紧些时间,若是等会迟了,被父皇责骂我可一概不管。”
初凝走到她身边,挽住了她的手臂:“王爷,方才可是被我踩痛了?”
乔平川的身子一僵,显然是没料想到她忽如其来的温柔,缓缓抽出手臂来,冷着脸向前。
初凝在后,唇角微微弯起,觉得她这人只是面上冷淡了些,性子倒不坏。
只是,她进宫一路对自己冷淡,但凡有心之人,都能察觉一二,她为什么不干脆一装到底呢?还是说,她的冷淡疏离,更多是想做戏给其他人看呢?
到了皇后宫中,皇帝今日得空,今日便也过来,着明黄色的朝服,可见是一下朝便过来,眉心刻着淡淡的竖纹,透着居上位者的威严。
皇后温氏是皇帝的发妻,人如其名,温婉慈爱,坐在最上方,戴着龙凤珠翠冠,穿了一身红色大袖衣,配上红罗长裙,织金龙凤纹,鲜妍华丽。
她一见两人并肩进来,便笑着说:“陛下,您看这两个孩子,倒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似的,竟是如此般配。”
皇帝露出点淡淡的笑来:“还是皇后选的好儿媳。”
乔平川和初凝跪下叩拜,皇后一通赏赐自是不必言说。及至皇帝问话,乔平川的声音倒是有些哑,脸色也变得苍白了几许,她掩唇轻咳了数声:“儿子无状,还请父皇恕罪。”
这阖宫上下谁不知道六皇子是个病秧子,似是从娘胎里便有的毛病,与皇子一母同胎的小公主硬是没撑下来,早已去了,众人心里也在暗自揣测,这皇子的病弱身子能撑多久。
没想到,这还真的让她到了弱冠之年不说,还娶了娇妻,说不定何日能诞下世子也不可说。
皇帝轻叹了声:“罢了,你身子不好,朕也不是不知道。往后还望着你的王妃多照顾你了。”
初凝盈盈一福:“臣媳谨遵父皇教诲。”
皇后对她一招手:“过来,好一个可人儿,让本宫看看。”
初凝缓步向前,垂眸而立,笑容温婉得体,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皇后一眼,眸子里带着几分初为人妇的娇羞,有问必答,大方得体。
皇帝似是对这个儿媳也很满意:“老六,你好好待你的媳妇,不要因为某些不该说的事情冷淡了她。
乔平川笑容温煦:“这是自然,多谢父皇关怀。”
皇帝微一颔首:“带着新妇,去看你母亲吧。”
乔平川和初凝二人谢过帝后,便又往贵妃宫里而去,还没通传,就见贵妃迎了出来:“便是等你们许久了,也不见你们来,一切可还好?”
初凝忙见礼,唤了一声母妃,向贵妃细细的打量她一眼,早听说过程谦的女儿早年跟着父亲上过马背,没想到是个这般雪肤玉貌的瓷人。
向贵妃待字闺中之时,便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腹有诗书,气节高华,和皇后那种温柔的亲切感不同,她的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旷远,但言谈举止之间倒满是亲切感,让人心生亲近之心。
两人留下来,用了一顿午膳。初凝挽起袖子,给乔平川盛了一碗汤,缓缓推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乔平川微一犹疑,便接了过来,低头浅啜。
向贵妃微微愣住,她的孩子,自然她最清楚,平日对别人是何等冷淡,今日里倒是有几分不同。
饭后,两人便要回府,乔平川这次倒是走的不急不缓,初凝便不再错身一步,与她并肩而行。
乔平川眉目清朗,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你倒是惯会讨人的喜欢。”
初凝偏过头看着她:“可是我讨别人的喜欢有什么用,王爷是我的夫君,让王爷喜欢我,才是第一要务。”
乔平川声线很淡:“哦,本王何时说过不喜王妃了?”
眼见着两人就要走到马车前,乔平川伸手:“可要本王抱王妃上车?”
初凝把手放到她的手掌上:“有劳王爷。”
乔平川:“……”
她原本以为她会羞赧拒绝的!没想到被她反将了一军!
只是终究是她先开口的,总不能出尔反尔。四下无人,也不必再掩饰些什么,乔平川右手环过初凝的腰,左手揽住她的膝弯,微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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