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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万人迷[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海寸光
丫鬟们嗤笑一声,离得远远的,乔平川转过头去瞪她们,众人又掩住唇,一脸严肃。
初凝方才有些出神,循着原主的记忆,她先与乔平川陷入冷战不说,后来这江南来的美妾更是加剧了两人之间的裂隙,到最后,程悯父亲战死沙场,程家没落,乔平川不许她皇后之位,颇有冷淡,她才心灰意冷。
终究还是太骄傲了。
初凝低头,浅浅啜了口茶,如果前一世,程悯肯低下头来,与乔平川多说上几句,或许一切都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
她放下杯子,就听见乔平川的询问,不由莞尔:“那你便进来,让我打骂一顿,好好出出气。”
乔平川推门进去,那两名舞姬仍然神色沉静,一点异状也没有:“见过王爷。”
初凝赏完美人,便叫她们都下去,倒让乔平川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初凝身边,给她斟茶:“王妃今日倒是好兴致,怎么赏起舞来?”
初凝垂眸,唇角微弯了弯:“就是醋了,想看看王爷从江南带回来的美妾是何等模样。”
乔平川低下头,乖乖认错:“其实,她们是之后宫宴……”
“王爷,”初凝出声打断她:“我知你对我心意,不会轻易疑你,方才只是玩笑话,有的话,不可说。”
她早就看出来,那两名舞姬轻功不错,气息平稳,眸光沉静,决不是以色侍人之人。
乔平川先舒了一口气,有些宽慰,但又有点失落:“倒还没见过王妃为我吃醋的样子。”
她唤了侍女进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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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热水,一双莹白的手掌在水里洗了又洗,就像是沾上了什么难言的脏污一样,一直洗到双手发红,皮都要磨破了,才叹了口气,擦了擦手。
初凝皱眉,捧住她的手问:“为何这般作践自己?”
乔平川抿抿唇:“无妨,只是不舒服罢了。”
她抬起眸子:“若是王妃心疼我……”
初凝展颜而笑,捧起她的手掌,低头吻了一下,复又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笑。
乔平川的心颤了颤,原本她想说,若是王妃心疼我,就温声说几句话便好,谁知她竟这般亲了她!
她想起之前决意要坦白之事,回握住初凝的手:“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初凝的眸子微弯了弯:“我想我猜到了。”
终究还是隔墙有耳,即使只有两人在,有的话还是不能说出来,只能亲自去感受。
乔平川握住她的手,缓缓上移,最后覆在了自己胸前,偏过头去,神色颇为不自然:“你且感受一下。虽然看起来是一马平川,但是终究还是有几分区别的,唔……你……”
初凝抿唇笑了:“你竟记仇到现在!”
乔平川缓缓摇头:“我不是记仇。我只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十五年了,这件事我放在心里太久,从未和其他人说过,因为不敢。可我还是想要对你坦诚。或许你早就猜出了个大概,但我还是想要亲口告诉你。”
“十五年……你五岁的时候?”
乔平川点了点头:“当时母妃带着我和妹妹归宁,后来妹妹不慎落水,她身子本就不好,这才只剩下我一个。后来外祖出事,舅舅便……”
初凝瞬间明悟,当时向老大人去世,向远山不甘心家族就此没落,岂能让六皇子离世,便是要对外称小公主去世,活下来的便是皇子。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王爷,这么多年来,是不是,很辛苦?”
活在向家和皇权之间,不能与向家太亲近,否则会受到皇帝的质疑,亦不能与向家太疏远,因为他们握着她最大的秘密。
乔平川淡淡的笑了:“刚出宫建府之时有些想念母妃,后来渐渐好了,虽然府里还是冷清,所幸有你。”
她声音很低:“奴奴……你可曾嫌我是……”
她话说了一半,初凝却懂她的意思,大周终究没有同性成婚的习惯,她是担心,程悯心存疑惧。
初凝揽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王爷,你可曾想过,若是你是下面的那一个,吃亏的,显然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没做正事,写了章新文《奶味小狼狗》的第一章,放了【试阅】在围脖【孤海寸光呀】感兴趣可以看一下,这篇文完结前,我去微博抽个奖,大概就是1000-5000晋江币不等的样子,或许抽个小可爱,点个番外我来写。
感谢各位小主几个月来的支持
喜新厌旧的我最近只想……写新文,可是答应了你们这本要爆更的,虽然也怕写的太长没人看了,我要克制住。
☆、我的王爷夫君(十四)
乔平川脸颊瞬间涨红了:“你……你……”
初凝一把握住她手指:“你个半天也你不出来一句。还说些什么?”
乔平川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之后再说这件事,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查清楚那流言的来处,而且有的事,确实要做准备了。”
初凝静静的注视着她:“王爷,我也一事要对你说。当年我祖父和你外祖之间,或许那件事没那么简单。”
乔平川神色颇冷了些,露出点自嘲的笑来:“我知道的。”
初凝一怔:“你竟知道?”
乔平川颔首:“你可知,这次的流言是十三在何处听到的?”
“不知。”
“就在你程府后院,他送二小姐回去以后,非要在后院等着再见她一面。”
初凝蹙眉:“就这么巧?在程府后院?”
乔平川勾了勾唇角:“是啊,就这么巧,所以才更加令人生疑。”
初凝怔怔:“王爷……”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封密信,已经被我祖母烧了,有些事,现在注定不能见天日。可我心里,总是一直记挂着,难以忘怀。”
乔平川揽住她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你是怕我不信你吗?”
初凝抬头,目光撞入了她含着暖意的眸子里,倒叫人心头熨帖,一时之间也少了许多忧惧。
乔平川温声说:“不说当年之事是不是误会,我却知我对你心意,这辈子都断然不会放你走。”
初凝倚在她肩上,迟迟的唔了一声。
两人相依片刻,乔平川便起身:“我有些事要做,最近恐怕没多少时间陪你。若是你在王府待的闷了,也可回程府小住些时日。”
初凝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对,为何要叫她回程府小住,难不成是因为安乐王府已然不够安全,甚至于说,程府满门忠烈的名声,能够给自己以庇护?
她扯了扯乔平川的衣袖,缓缓叹了口气:“王爷,你是有什么计划,不能告诉我吗?”
乔平川默了默:“奴奴,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你想想便知道了。”
如何不能知道呢?
皇帝如今还算年富力强,膝下的几个儿子却已经早已长大成人,却迟迟没有立太子。几个皇子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也不少了,乔平川平日里倒是锋芒敛,但前不久去江南治理水灾一事,得了江南百姓交口称赞,如今是再也闲散不起来了。
向家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扶持着自己看上的人上皇位。原本大周皇室的继承人身体内就流着向家的血液,以后倒不如彻底由向家来接手天下的好。对向漠而言,江山美人两全,实在是天下第一等美事。
初凝站起来,给她整了整衣领,揽了揽鬓边发丝,手指顺着她额头,到她玉挺的鼻,再到她紧抿的薄唇,然后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你要记得,有我,等你回来。”
乔平川的心忽然咚咚咚的响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这种感觉,简直叫她无从抵抗,绵软的唇瓣,温润的舌尖,香甜的触感,缱绻的话语……
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最后许下承诺:“你是我的妻,我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人。日后皇后之位,也是你的。当年之事,我会还冤屈之人一个清白,无论是我外祖,还是你祖父。”
乔平川强迫自己暂时远离儿女情长的温柔乡,才行至前院,就见到宫里的小黄门到府里来传话:“陛下有令,传王爷进宫一叙,还请您速速跟杂家走吧。”
原来一切都来的这样快,看来是少不了有心之人从中作梗了。
她穿着一身蟹壳青的锦袍,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象牙白美玉,瞳孔漆黑,脸颊白皙,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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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笑的疏离又冷淡:“劳烦公公了。”
等她到皇帝的御书房时,二皇子、四皇子和十三都已经在了。乔平川一牵袍子,向高坐在书案后的皇帝行礼:“儿子不小心耽搁了片刻,还请父皇海涵。”
“起来吧。”
皇帝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来,叫人难以捉摸。
乔平川神色不变,垂手而立,脸上恭敬平和,倒看不出一点惊慌模样。
皇帝忽而感叹一声:“一晃眼,你们兄弟四人,便都这么大了,除了十三还未及冠,你们三人也都已经娶妻了。”
皇帝这话,倒让人难以接下去,不知道他是感慨自己老了,还是想说自己儿子大了。一时间,御书房里有点沉默,最后还是乔之远笑着说:“父皇,其实儿子就等着行冠礼了,我现在天天怕佳人不等我。”
“哦?不知是哪家的丫头,竟让我们十三等着这么焦急?”
乔之远咧嘴笑:“父皇放心,名门之后,儿子在这里想向父皇讨个恩典,求父皇千万别给我指婚!”
皇帝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你这逆子,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被他这么一插话,原本沉闷的气氛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起来。二皇子也笑着说,自己的嫡子想见皇爷爷了,而四皇子更是带来一个好消息他的王妃刚刚被诊出来怀了身孕,已经报到了宗人府,皇帝这边,他想亲口说。
唯有乔平川,自始至终,脸上带着恭敬谦和的笑容,却只有一片干干净净的沉默。
皇帝的笑容逐渐淡了,最后落到她身上:“老六,你和王妃,如今相处的如何?”
乔平川垂首,恭敬的答:“回父皇,王妃容颜秀美,娴雅温柔,对儿臣非常好。”
二皇子在一旁笑了笑:“六弟,你们成婚也有数月了,怎么这六弟妹的肚子里还没有一点消息啊?”
乔平川垂下眸子,掩住了眼里一点沉沉的寒意:“我一向身子骨不好,二哥也该知道的。”
皇帝终于发话了:“老二,什么浑话也敢往外说。你们三个便都退下吧,朕有事交待给老六。”
等书房里只剩下皇帝和乔平川两人,氛围一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皇帝静静的翻着眼前的折子,只有翻动纸页的清脆声音,慢慢的响着。
这一阵沉默没有维持多久。
“老六,前一次从江南回来,身子骨可好了些?”
乔平川恭敬的说:“多谢父皇体恤,原本就只是小小的风寒,是儿子体虚,让父皇记挂了。”
皇帝的眉心浮现淡淡的细纹:“近日民间的传闻,你可知晓一二?”
右眼皮猛然跳了一下,乔平川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略知一二。”
“你怎么看?”
她怎么看,她能怎么看,要么为自己辩驳那是假的,要么就是说自己清者自清。
可一切,其实都在皇帝一念之间,他若是信,那她便是女子,他若是不信,或者说不想信,那她便还是大周的六皇子,安乐王爷。
皇帝脸色微沉:“我已经叫老四去查这件事了,你且放心,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这还是还她一个清白?
这怕是要了她的命了!
乔平川谨慎的点点头:“多谢父皇。”
“你回去吧,”皇帝的声音里有些许困倦。
乔平川走出御书房大门时,一抬头就被白花花的太阳给刺到了眼睛,一时间心神恍惚,若不是牢牢抓住了那门框,怕是要跌倒在地。
皇帝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曾离开,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他有错在先,对不住她,也对不起……她的兄长。
“去钟萃宫。”
那是向容向贵妃的去处,多年以来,皇帝对贵妃娘娘都颇有优待,只是留宿的少了,宫里人都传,贵妃娘娘对皇帝颇为冷淡,这才见罪于皇帝。
只有皇帝自己知道,其实是她,恨了他这么多年。
到钟萃宫时,已经有宫人提前通传了,向容已经在宫门口等候。只见她梳着涵烟芙蓉髻,头顶斜插着一支象牙白的玉簪,身着一袭梨花白色的窄衣领花绵长袍,脚上穿一双软底睡鞋,看起来倒是颇为的温婉秀美。
一如当年他倾慕的那个少女。
可终究,两人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皇帝低低的叹了口气,虚扶了她一把:“起身吧。”
向容的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来,温婉的恰到好处:“陛下今日怎么得空来看臣妾了?我也没有一点准备的,匆匆忙忙间便出来了。”
她的欢喜显得也分外冷淡,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是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喜悦神色,和那些刚进宫,日日盼着他来的秀女大相径庭。
皇帝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找你说上几句话,关于老六。”
向贵妃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冷了冷,垂下了眸子,长睫如翅羽,在她脸上洒下了淡淡的青影,却也掩住了她沉沉的心事。
她难得不带上那么虚伪的笑容,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一旁。
皇帝在一旁看着她,近乎痴迷。岁月似乎在她脸上没有留下过一点痕迹,除了给她加了几分温润的光华。他心头一动,忽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双手紧紧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向容明显僵了一僵,呼吸也微微一滞:“陛下……”
皇帝苦笑一声:“容容,难道你,要这么冷着朕一辈子吗?”
向容默不作声:“陛下先前说要与我说川儿,不知……”
皇帝粗暴的打断她:“你的心里便没有朕半分位置了吗!除了你的女儿,你心里还有谁!”
向容错愕的抬起头,神色却转为冷定:“陛下早就知道了。”
这语气分外肯定,皇帝也没有否认:“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我也便问了,当年,是谁派人,推了我的儿子下水?那么冷的天,他那么大的小儿,在半结了冰的池塘里一泡,捞起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完全青紫了。”
皇帝说不出话来:“那是在你们向家,朕怎么……”
“你敢说,那人不是你派去的!”
对上她清亮而又强势的目光,皇帝沉默了:“当年向家势大,朝堂上已经难以平衡……”
向容忽然笑了,边笑边流下两行泪来:“所以我的孩子便是这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乔让先,你当年说爱我,转眼就娶了苏家的女儿,还逼我入宫为贵妃,不过就是给你做妾罢了。你还是说爱我,然后转身就叫人把我的儿子推下了冬日结冰的池塘。他死了,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现在,你又要来要我女儿的性命!乔让先,你为什么不去死?还是我死了,你才肯饶过她?”
皇帝忽然紧紧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不许你说这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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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死!我也从来没有想要她死,已经有谣言在说她是女儿身,我这才来见你的。”
向容的身子剧烈的颤了颤,脸上的泪冰冷刺骨,却远没有她的心冷,她推开皇帝,慢慢站了起来,露出一点惨淡的笑容来:“那便多谢陛下了,只希望川儿能活的长久些,不要太早去见她哥哥。”
皇帝被她这么一刺,脸色白了白,哪里还能待得下去,拂袖而去。
向容唇角微勾了勾,对侍女说:“我夏日里采的荷露取来,陛下最爱用荷露泡茶。”
……
乔平川心思颇重,回到王府以后,也一直闷在书房里,数日,都未曾出书房一步。
直到第三日傍晚,她终于等到了宫里来传旨的太监,圣旨里赐安乐王爷藩地,地处琼州,嘱她带着王妃,即日离京,无诏不得返。
乔平川的神色一直淡淡的,接过了圣旨,给了太监赏银,而后便静静坐下,一语不发。
从她那日从宫里回来,初凝便觉得不对,如今这圣旨就如最终的审判,虽然冰冷而残忍,但也让人暂时放松下来。
可这终究只是一时。
乔平川离京就藩,十三皇子年纪不够大,且没有母家力量之源,孤掌难鸣,向家早就背地里和二皇子有勾结,即使没了乔平川,他们也会站在二皇子身后,将他捧上位,也是一个合适的傀儡。
日后,一旦二皇子,或者四皇子就位,等着乔平川的,仍然只有死。
她唇间的笑意有些冷:“奴奴,是我拖累你了。”
初凝握住她的手:“谈什么拖累?能嫁给王爷,我何其有幸。”
第二日一早,一辆马车,轻车简从,悄悄的从西门驶了出去,皇帝站在城门之上眺望,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么一来,也不知是对是错了,不过她暂时远离了权力中心,对她而言,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身旁的小黄门在一旁轻声说:“陛下,贵妃娘娘在等您。”
皇帝有些错愕的抬起头:“你说谁?”
小黄门指了指右侧:“贵妃娘娘已经在那边站了很久了。”
皇帝转首,看见向容穿着一身绯红色的宫装,唇角扬起明媚的笑,眼睛也弯出一点好看的弧度来,心里一喜,她终归是原谅了自己,看在他让平川就藩的份上。
他大步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走去,在城门之上,当着众人的面,就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欣喜的说:“容容,我真高兴!”
向容笑意淡淡:“我亦如此。”
她的目光落到天际极远处的一对飞鸟之上,云已经淡了,日光渐渐洒遍了这座冰冷的城,却掩不住那份无情。
……
马蹄声滴滴哒哒,在城门外的一条小路上响起,初凝掀开车帘往外看,见四野里都无人家:“今晚似是找不到地方留宿了。”
乔平川的脸色有些苍白,白皙的手指搭在车窗上,显得有点异样的白皙,她垂下眸子,抿了抿唇:“奴奴……”
初凝的手指按住她的唇:“嘘,不许说话。”
压在唇瓣的手指纤细而带着热度,指腹上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薄茧,不像是大家小姐的手,毕竟她的奴奴曾经上战场杀过敌,风华无二,堪堪傲世。
只是,看这手指的力度,自己到时候在床上……是不是只能缴械投降了?
乔平川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明明此刻是落魄境地,却生出了一点不该有的旖旎心思。雪嫩的耳尖瞬间红了,她转过眸子,轻着说:“便就在车内吧,也无妨,只是辛苦你。”
初凝见她情绪低落,有意让她分散心思,手指便使了点坏,顺着她清晰的唇线缓缓移动,描摹她嘴唇的形状,而后要稍用点力,顶开她的唇瓣,指尖往下,看着她脸上瞬间火烧一片。
乔平川又羞又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轻轻的咬了她一口。
初凝抿唇而笑,乔平川倒也下不来口了,亲了亲她手指,倒也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眸光那分寂寥淡了些,多了几分旷远:“五岁那年,一切忽然都变了,疼爱我的外祖去世,原本我一直养在母妃宫里,后来只能去皇子所了。今上看着我的时候,目光深的可怕,就像是防范,也像是愧疚。我当时想,原来哥哥以前活的这么辛苦啊,早知道,我就乖一点,什么都让着他好了。”
她忽然谈起以前的事情,倒让初凝一怔,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后来,再长大了,离宫开府以后,懂得东西就越来越多了。向家的人想控制我,原本小的时候就骗我说,我以后就只能嫁给向漠。和母妃聚少离多,我只知道她不快乐,她的眉间总是藏着愁绪,她想离开那座深宫,可她不能,她要护着我。”
初凝眉头微蹙:“母妃她……”
乔平川眸光微黯:“这次过于匆忙,我竟来不及和她拜别,只恨一切仓促。现在时机没到,我只能任她被困深宫。”
初凝握了握她的手:“会好的,再过几年,等一等。”
“听闻琼州有天涯海角,我想去看看。”
“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终于渐渐低了,小路上只余马车滴滴哒哒的声音,马蹄踩过落叶时,吱呀一声,清脆的很,在这空山里显得格外静寂。
晚间,两人就休息在了车内,这次出发,只有一个小卒和老妇跟着,不过乔之远的人远远跟在后面,倒也不担心安全。毕竟,二皇子和四皇子暂时还不至于敢对她下手。
深夜里,两人依偎在车厢里,还在低低的说着话,就闻空山里一阵尖锐的鸟鸣声,继而,在小路尽头忽然响起了一声马蹄狂奔的声音,乔平川瞬间清醒,还没下车,就听见有人在车外说:“六皇子!我乃向大人手下的侍卫,特来接您回京。”
回京?
这人的声音熟悉,乔平川左手持刀,右手一把掀开车帘:“向林,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向漠的心腹,名唤向林,乔平川倒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他:“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
“宫里那位去了……现在流言说,是贵妃娘娘动手的。”
“什么!”
乔平川身子往后一跌,神色也苍白了几分:“母妃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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