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为什么会有人出现?到底是谁?
他本就在顾采真的攻势下没了思考的能力,但骄傲的自尊几乎刻进了他骨子里,一听到有第三人的声音,他根本不可能回头,完全是本能地搂住顾采真,将头埋下去,不希望被人看到他的脸。可身tga0cha0的反应还没有结束,后x依旧疯狂地收缩着,如饥似渴地吮x1顾采真正在出jing的x器,因为忍耐太久又因为他里面太紧,她sjing的时间b平时长了一倍还多,来势汹汹的爆发馈还到花正骁身上,自然也b他在快感的巅峰上停留了更长的时间!
他sisi抱住顾采真,平生第一次拥抱一个人这样用力,也是唯一一次将她抱得这样紧。
顾采真简直享受极了。
可在花似锦看来,却是对方明明听到了他的话,却反而更进一步地抱紧了那还被挡住面容的nv子!
那摇晃的h宝石珠钗坠儿几乎刺红了他的双目。
“无耻!”宽袖一甩,他的手掌于虚空一抓,”流火!“
一条闪着金光红焰的鞭子顿现于之手,他怒目看着池中赤身lu0t背对着池边,抱着他的贾姐姐不放手的男人,直接长鞭一甩!
”放、开、她!“
话音未落,已破空,鞭影将至!
人间失真(女攻) 第二十七章流火未央(某梗)
花正骁金丹被毁,此时又是整片后背空门大露,花似锦这灌注了灵力的一鞭子下去,毫无疑问会重伤他,顾采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少年的出手早就有迹可循,她在鞭子扬起的瞬间,就在水下环住花正骁jing瘦的腰,带着他侧身一避。几乎是下一刹,那泛着白se焰火的长鞭登时落下!
“哗啦!”水花飞散,鞭子的尖锋甩空落入水中,紧接着发出水火相遇时火星四溅的嗤啦声。
因为殿中太安静,这声响犹如丝帛破裂,带着不可修复的绝决和凛然若松雪的气势!
红衣少年站在一堂暖水前,面se暗沉如水。
顾采真与花正骁本就在yunyu之巅,此刻任何一点外部的刺激都会让两人的快感进一步加深。更何况,她相当于c着他在水中实打实地走了一步。r0u刃又在身t里变了角度贯穿到底,花正骁原本迷蒙又惊愕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涣散,只有身t的反应越发诚实。痉挛不停的后x箍住r0uj拼了命收缩,麻痒与舒爽轮番鞭笞他的神智。被人纵火的火势永远b自燃来得猛烈难灭,非要把人烧成灰烬才罢休。
他两条手臂狠狠发力把顾采真勒进怀中,他并不想抱她,这世上若有一处可供他逃避,也绝对不会是在她身边。可他触手可及的人,只有她,想要对抗灭顶的快感,想避开身后少年的视线,他别无选择……
男子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顾采真的耳廓与颈侧,乱极了。
花正骁抱住顾采真不肯抬起头来,两人的身躯紧贴着,水的浮力与步子的惯x对冲在一起,b得他的身t在本就因为紧张意外而绷住的情况下,更加用力地绞住她因为刚刚sjing而丝毫不曾疲软的x器。
“嗯啊……”她在他耳畔sheny1n了一声,暧昧而模糊,慵懒又享受。她的手在水中下滑,抚m0着他紧绷的腿根,那里的皮肤本就娇neng,于水下m0起来,入手便是一片别样的弹x细滑。顾采真故意朝花正骁囊袋与后x间的那一处绵软皮r0u上点压,那儿本是血脉汇流之处,端的是敏感脆弱,如何受得起她这般集中密集的刮擦按r0u,男子的两腿顿时有些撑不住,眼看整个人就要软下去。他顾忌着岸边的少年,本是僵着身子抱住她不敢多动,却又被她暗地里的小动作b得不得不左右轻扭想要躲避。可这样的动作又是中了她的计。
身形漂亮流畅的男t一旦动起来,不光是瞧着好看,内里一直紧含着她yu根的甬道也在尽职尽责地x1shun,她爽得朝上一顶,他就跟着一抖,随后口中逸出一丝sheny1n,“唔……”
花正骁反应过来后,立刻羞耻地抿紧双唇,可喉咙里的声音依旧闷着作响,那样fangdang,那样ymi。他恨恨地张口咬住顾采真的肩头,直到鲜红的血ye从他的唇齿间渗出。血腥味也不能令他停止身t的颤栗,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自从他听到来人的兵器名是“流火”后,心中那根因为羞耻心和羞辱感而一直紧绷的弦,就彻底断了。
流火……是锦儿兵器的名字,取自“七月流火”一词。
花家子弟一旦筑基,等机缘到了,自然会有一把认主的灵力兵器,他的炎夏便是如此。他被顾采真带回魔界时,花似锦年方垂髫,已经显出非凡的天资,与他儿时的外貌x格秉x无一不相似,平日也颇得他喜ai。若不是正道大殇,归元城破,锦儿也是要去拜师jing进修行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童言无忌时也曾豪言壮语惹他笑,“我以后要跟叔叔一样做仙尊,叔叔是开yan君,那我就是小开yan!”
他与顾采真一役的前一天,还曾教那孩子习字:“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那一年,天生异象,荧惑守心,星象告变,大运有厄。果然,在后来的正邪之战中,魔高一丈终取胜,人间从此不聊生。
而他为保花氏满门,被顾采真毁了金丹,带回这真言g0ng。
他曾收到过锦儿给他写的信,虽然这么多年里只得那一封,但不难看出这孩子被教导得非常好,有开阔的x襟,有朝气的心态,有不俗的道法,有正直的骄傲。信里也提到,已经长成的少年拥有了自己的兵器——流火。
七月流火——这孩子记了这么多年。
这孩子还说,想成为像叔叔一样匡扶大义的人。
身陷囹圄,倍受折辱,这不能自戕的日子如此难熬,人生早就面目全非,幸好偶有欣慰之事,支撑他继续活下去。
在顾采真身下被迫承欢时,除了战栗他什么也想不起,但其余漫长的时光中,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顾采真折磨成另一番完全陌生的模样时,会拿出花家一年一封的来信看一看,虽然他并不被准许回复。
所以当他收到大哥这一年的家书,说花似锦失踪很可能闯进魔界要找他时,他终于在那芳菲殿中坐不住了。
尤其,他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顾采真在扯锦儿的衣裳……他如何能继续对她避如蛇蝎……明知道她给他预备了万箭穿心的陷阱,他也不可能不管锦儿。
顾采真x格暴nve无道,她就算不杀锦儿,也会变着法子毁了他。
毕竟,他被她毁过。
他被她毁了。
可他没有料到,她的手段会如此诡谲下作。
若是从来开朗的锦儿,见到他此刻的模样和所行之事……
不,绝对不行!
不能……让锦儿认出他……
花似锦倏地收回鞭子,空中传来一声利落的脆响,那声音仿佛落在了花正骁的心头,沉重痛苦又鲜血淋漓。
可他却只能背对着池边,保持沉默。
“快放开贾姐姐!”红衣少年握紧手中的鞭子,不懂他的贾姐姐怎么到了此时此刻,还是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他只觉得水中那一直没有回头的男子着实龌龊至极,盛怒之下打算大打出手。
水中,两人的下身还结合在一起,只是因为花似锦从未尝过情ai滋味所以懵懂,加上他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欺负的一方,是以也看不出这二人有何不妥——毕竟在他看来,这件事本身就何止不妥,于是他很显然地忽略了其中的不对劲。
花正骁不知花似锦为何亲昵地称呼顾采真为“贾姐姐”,可如今他已无暇顾及。yuwang、羞耻、无助和惊惶被催发到了极致,他煎熬着,几乎要打碎了骄傲开口乞求nv子:“顾采真,快让锦儿离开吧。你想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
可他不能说话,哪怕只有一丝被锦儿认出声音的机会,他也不能冒险。
他松开被鲜血染得靡yan的唇齿,呜咽都被压回了心肺。他颤抖着薄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坚持,他的骄傲,在她的反复强迫侵犯下,在眼前几乎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摇摇yu坠,气数将尽。
一只带着池水的手抬起,亲昵又轻柔地抚住他的侧脸。顾采真好像感受不到肩头流血的伤口,又或者疼痛本就令她心情很好,她的动作丝毫不受殿内事情发展的影响。
她能清晰地听到近在咫尺的花正骁牙齿咯咯作响,心知这是把人b到极限了。
虽然很想看她的花儿彻彻底底崩溃掉,但这一回的c弄意趣十足,r0ut的欢愉与心灵的满足同时取悦了她,她决定对他稍微仁慈一些。
在花似锦再次出手之前,她偏了偏头,从花正骁的肩膀旁露出了半张脸,淡然地看向池边盛怒的少年。
红衣多正气,少年如松立。她无可无不可地想,这样的孩子,跟这真言g0ng真是格格不入。
“花似锦,够了。”
人间失真(女攻) 第二十八章来(某梗)
花似锦握紧鞭柄,白若流焰的长鞭逶迤于地,他站定在水烟袅袅的池边,看着一池暖波danyan中,那贴在一起的两人闪身一避,瞬间移到了离他最远处的池壁前。
男子依旧背对着他不曾回头,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怒不可遏yu要扬鞭再甩时,就看到从对方宽平的肩头处,探出一张熟悉的nv子面庞来。乌发红颜,云鬓染sh,鼻尖微亮,银钗轻摇,朱唇淡启,芙蓉面上一双妙目,眼神与往日他所见过的清明、爽朗、戏谑都不同,那是一种被什么浸润后很有质感的视线,有着让人瞧不明白的厚重,看向他时却又飞快地切换成了冷淡——花似锦的手一顿,她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花似锦,够了。“她开口说道,声音没有以往的温度,冷冰冰的,连这池水的温度都无法将其消融。
少年一瞬间觉得更加愤怒,又委屈又不甘,他的视线落在nv子光洁秀气的肩头,本来下意识要转开视线的,可她白皙莹润的肌肤上,那一处渗出鲜血的咬痕实在太刺眼,他关切不已,一时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看得还少吗?!
那男人简直混账!如何能如此……这般……对贾姐姐!花似锦的怒气与杀气直接t现在哧啦燃烧拖地乱舞的流火上,可nv子的话却叫他不解又气极。
“贾姐姐,你……”
“花似锦,住手。”顾采真差一点就爽得喟叹出声。她的分身还在花正骁t内,热暖的感觉很是舒服,因为他的后x并没有停止收缩,反倒是因为少年的出现,惊慌之下,他把她含得更加紧实,犹如这软腻多汁的x儿还没有被c开过一样。
平缓与刺激交错的快感像是滴进温水中的蜂蜜,挥挥洒洒,随x惬意,润物细无声。水面无波无澜,两人只是紧拥再无其余动作,其实一派平和下,顾采真小腹下暗cha0汹涌的舒坦正游走向四肢百骸。这感受是和激爆发泄迥然不同的,更接近厮磨,绵延又靡靡。当她一开口,花正骁就忍不住x内跟着一抖,狠狠夹了她一下。
她知道花正骁认出了少年是谁,所以他身t的反应也自然完全是因为紧张——怕她说穿他的身份,怕她要当着花似锦的面如何如何,也怕她要把花似锦如何如何——他如今所想,无外乎是这些担忧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里外外把人彻底c弄过太多次,她现在对花正骁的x子里里外外也了如指掌。
所以,她也很清楚,如果她此刻发难,她的花儿哪怕忍得把牙齿咬碎了和血吞下去,也绝不可能发出声音。
因为,他在意的侄子在场啊……呵呵,他怎么能让锦儿发现他是谁呢,他怎么能让锦儿亲眼看着他如何被她c到前后失手,近乎失智呢?
呵,她真是aisi他这样被强迫也只是拼命忍受的样子了,要是加上羞愤yusi的表情,真是想到就胀得发烫,y得发疼。
心念一动,yu火便生,心似被烈火烹油炙烤,yu若狂风吹平川,怎么都压不下去。
当然,她也没想压。
感受到身t里顾采真发泄后的x器忽然又变得邦y,花正骁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她会怎样对待他或者锦儿的念头,可如今的情形犹如无解的si局,他哪怕把各种羞耻不堪的最坏结果都算到了,却也明白他只能坐以待毙。
一想到此,即便身处温水中,他的心依旧如堕冰窟,寒冷至极。
可他一紧张后x就又是一缩,层层叠叠的软r0u蠕动着挤过来,sh腻的黏膜裹紧血脉偾张的r0u刃,顾采真哪怕没有律动,花正骁都被刺激得呼x1困难。他努力克制住颤栗和sheny1n,一动不动,不吭一声——锦儿还在看着——哪怕锦儿不知道他是谁。
对顾采真而言,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她的花儿因为被吓着了,所以倒b任何时候都还要可口,只是这样静静保持cha入的状态,他就自动紧缠狠裹住她。因为紧张焦心,他的心跳很快,x膛起伏着贴住她的shangru,后x娇neng的薄膜下,血ye随着心跳也快速脉动,带给她的滋味简直入血刻骨一般的xia0hun。她神se不变地看向池边的少年,开口制止他挥鞭的动作时唇角飞速地g起讥诮的弧度,又在瞬间抿平。
这几乎鸿毛拂了无痕的讥讽笑容,花正骁却看得分明,因为他正悲哀又愤怒地盯着她,若是眼神能够伤人,顾采真可能早就被他千刀万剐凌迟处si了。
“贾姐姐,你……穿好衣服,我带你一起走。”花似锦不自在地撇开头,水光粼粼,红衣冉冉,衬得少年一派年轻英俊的好容颜。
真像……顾采真望着面se复杂不再朝这边看过来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多年之前,她拜师入门时,花正骁通身骄矜傲气的模样。
这孩子还真像……当年的花儿啊……
花似锦内心自然不平静,他一向醉心宗门道法,只喜校练场上与伙伴们功夫底下出真章,视线从不在nv子身上多逗留片刻,更遑论与之相处。虽然因为藏匿和养伤,他与顾采真相处多日,但他花家的规矩大,他又是个守礼的孩子,哪怕是此刻几乎见了活春g0ng,他都没有生出什么旖旎不正的心思。
但对他而言,贾姐姐毕竟是与旁的nv子不同的,虽然如何不同他也说不清,只是她虽为魔界中人,却从未伤害过他,还给了他无法想象的巨大帮助,她如今……总之,他要带她离开这儿。
花似锦尚且不通男nvq1ngyu,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迫承受的一方,哪怕她的态度很奇怪,他也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她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负,此刻一心要“救”她走。
花正骁不知顾采真如何蛊惑得锦儿,竟让他对她百般信任回护,一听他说要带她走,生怕对顾采真的可怕一无所知的少年,会遭她暗害,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不行!”虽然知道她若真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却还是下意识紧紧握住顾采真的肩膀。
“放手!”看着那男人的手用力抓在贾姐姐被咬伤的肩头,花似锦怒到极点,又是一鞭子朝花正骁的后背甩去!
顾采真根本没想离开。她的手在水下捏了个指诀,满池的暖水突然暴起而立,犹如一面水墙。花正骁只觉得一gu可怕的压迫感犹如凭空出现,他的流火鞭在水墙上顿时失去控制,反向朝他自己弹来!随即,他竟被巨大的惯x甩出殿外!
自动打开的沉重殿门,在他被掼出去后,就自行紧闭了。
“呃!”他匍匐狠摔在地上,x腔内一阵不可控制的震动,血气翻涌,真气乱窜,旋即皱眉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他狠狠以拳砸地,立刻站起身又朝华清殿里冲,发现那门重若千钧根本推不动后,又马上召唤流火想要强行破门而入。
“流火!”
一向随心如意的兵器,却没有应召而现。
他不信邪地又试了两次,“流火,来!”“流火何在!”可掌中依旧毫无动静,虚空以待。
花似锦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想到什么,顿时面露震惊。
流火乃神兵,自会认主,跟他心意相通。可如今,竟然有人直接以灵力遏制了流火回应他的召唤,这是怎样强大到恐怖的力量?!
是谁?
是不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转头看过他一眼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顾采真麾下的魔界大员中从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花似锦的心中疑窦重重,却依旧没有把丝毫的怀疑,安到他的贾姐姐头上……
而华清殿内,水墙落幕,重归池中,满池波荡。
顾采真随手一招,原来飞至空中盘旋的红漆木盘就稳稳落在了她手边,其上的碧绿酒杯里琼浆点滴未洒。她另一只手揽住花正骁的腰,沿着他健美的腰线摩挲着,她的手指游走到何处,他那里的肌肤便不由自主地紧绷。花正骁之前紧张过度,此刻神经一松懈,虽然手掌撑在她的肩前勉强站着,其实整个人已经软得仿若能被她随意捏边搓圆的面粉团。
顾采真故意用y挺的分身顶了顶他,感觉到那微微翕张的x口猛地“咬住”r0u柱的根部,甬道中一阵发绞,顿时爽得“嘶”了一声。
“嗯啊!”花正骁眼眶泛红,泪光微闪,被她弄得无力摇头。
“放心,我不会跟他走的。”她语气暧昧地说着,仿佛他刚刚那句“不行”,是出于不舍她而主动挽留一般,“我哪儿都不去。”她轻轻笑了起来,平静的声音背后,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你也哪儿别去。”
随手执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她又去t1an他粉红的耳垂。原先yunyu狂骤时,那小r0u珠就被她狠狠含嘬过,简直敏感至极,如今又被她舌尖残余的烈酒刺激到,又软又烫又红yan,顿时愈加诱人。
花正骁的牙齿依旧格格直响,他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顾采真含笑带煞的话,则一字一顿地落入他的耳中,“花儿,这儿就剩我们了。”
“来,我们继续。”
人间失真(女攻) 第二十九章灵契(半梗)
“你也喝。”顾采真又拿了酒杯捏着花正骁的下巴灌了下去。酒自然是好酒,甘甜辛辣,原本就呼x1凌乱的男人顿时被呛得直咳嗽,一抹薄红从眼尾一路染到腮上,苍白的肌肤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病态嫣红,咳嗽时两肩微微颤抖,肩胛耸伏的样子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有种脆弱到濒si的美感。他扭转脖颈却挣不脱她的手,那样纤细如葱的五根手指有着这世间难寻的力量,当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对方就在劫难逃。
咳嗽带来身子的震颤,花正骁的后x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地收缩,夹得顾采真一阵舒爽。她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将他嘴唇上的津ye和酒水都一并吮掉,这才恋恋不舍地暂时退出他的身t,jing神亢奋的x器贴着男子的tr0u,感觉到对方结实弹x的部位紧绷着,她gg唇角一手搂着迷迷糊糊的人,一手径直将那根静默于池边的白se鞭子隔空擒来!
流火自有灵x,乃正统之道的神兵,被充满魔气的一只手握住,立刻嗤嗤发出焰火并开始扭动,显然充满抗拒。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反抗都显得渺小可笑,顾采真面不改se地收拢手指,威压如山崩海啸,神兵也只能屈服。
这动静引得原本已经心力交瘁到闭上双目的花正骁,再度睁开了眼睛。
顾采真掂了掂手中的流火,仿佛那是个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侧头含笑问他:“我放你侄子走自然没问题。只是按规矩,本是要留下他身上一点东西的,譬如一只眼睛,或者一只手,又或者一只脚。不过这孩子确实很乖,和我心意,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如就留下他这条鞭子,权当充个数吧。”她说得轻巧,犹如当年大开杀戒前轻飘飘的那句,“既然你们说这世间不容我,那你们就去si吧。”
神兵可遇不可求,流火对花似锦而言,不仅仅是一把兵器,而是已经融进他修行和身t的一部分,甚至b他的一只眼睛,一只手或者脚都要重要。若是没了流火,也许这一世他都不会再又机会拥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了。那他等于从世家子弟中的出类拔萃者,变成了犹如灵根混杂道业难修的散修弟子,就算他修行jing进结成金丹,可依旧只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内修,更容易陷入险境。
那孩子那样骄傲气盛,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花正骁声音沙哑,刚刚被y灌的酒ye犹如烈火烧过他的喉咙,“不要。”
顾采真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她的花儿哪怕在她这儿吃尽了苦头,还是这么天真,一点迂回都没有学会。
不过,她还挺中意他这永远学不乖的x子的,递来不少让她找乐子的机会——他总归被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最好看。
“可以,只要……”她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可哪怕此刻的花正骁再浑浑噩噩,也知道她既然大费周章地折腾了这样一出戏,怎么可能轻易就揭过此事,果然——“你拿你的炎夏,来跟它换。”她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花正骁的眉心一跳,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是难以克制,“我金丹已毁,使不了炎夏。”
顾采真笑得张扬,凑过来又在他微微红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能召它,只要你答应就行。”
“你要炎夏做什么?它不会听你的。”花正骁捏开头,警觉地看着她,眼中被q1ngyub出来的朦胧正在消退。顾采真脸一冷,她可不ai看他如此。殿门外花似锦的动静传来,她手中的流火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一阵闪烁扭动,却被她五指一捏,登时如被雷峰塔镇住的白蛇,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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