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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花正骁筋疲力尽,眼中的光渐渐涣散,像是被猛兽咬住四肢拖入了深渊,顾采真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心软,继续狂暴地ch0uchaa了数百下,恨不得把他敏感多汁的甬道捣破,最后才抵在那软sh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此时的花正骁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犹如他们第一次jiaohe时到最后他的状况,看起来很是糟糕。顾采真面上瞧不出喜怒,只是眉目间染上一丝尚带锋利的懒洋洋。她将x器从男人的身t里退出来,而后将人抱去池边清理。
将男人平放在暖水池边,她把他的两条腿掰开,昏昏沉沉的男子一丝力气也无,若非她用手臂压住他的小腿连接脚踝的部位,他的腿甚至会一直往下滑,根本弯屈竖立不起来。
顾采真伏下身去看男人t间红肿的x口。被过度使用的后x正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明显是受了伤,入口处的褶皱边缘有被轻微撕裂的细长伤口,肿着的x口一翕一张吐出jiaohe的tye,伴随着浓稠白浊流淌而出的,还有触目的一丝丝红。
顾采真伸出两只手指,将那不堪重负的x儿撑开一些,混着血丝的jingye顿时流出一大滩来,顺着t缝滴答落地。被狠狠摩擦凌nve过的鲜红媚r0u,也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自x口内侧,隐约翻出一些来,显然也是充血受伤的状态。
“嗯唔……”疼痛和不适令花正骁浅浅地sheny1n着,双目紧闭地不停皱眉,放在身t一侧的手更是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袍。他这样乖乖躺着予人采撷的模样十分诱人,若非此刻已经发泄了多次,餍足的顾采真肯定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
她意犹未尽地t1an了t1an后槽牙,指尖一动,立刻有一指细的温热水流轻轻自池中悬起,仿佛一条有生命的水蛇游上岸,飞至她的掌中,绕着她的手指流动,接着又听从她的指挥,钻入男人的后x里。
温暖的细小水柱冲刷出花正骁后x里绝大部分的hui物,但毕竟那处秘境曲径通幽,更深一些的地方水流也冲洗不到,还不如顾采真亲自动手。因为她在水里和指尖都注入了一些治愈的灵力,花正骁很快悠悠转醒,身t里奇怪的流动感伴随着不算陌生的搅弄,昏昏沉沉的他无所适从,那x道本能地ch0u搐了几下,水流虽被他挤出了t外,可她的手指竟是一下子被夹紧了!
“嗯啊!”沙哑的低呼急促又惊慌,花正骁脑子空白了一瞬,才乍然明白自己如今是个怎样的光景,立刻勉强撑住地面坐起来,蜷起lu0露的长腿,伸手就想去推开顾采真,“别碰我!”
nv子的手指猛地ch0u了出来,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啵”的一声,那指尖无巧不巧地搔刮过男子后x口敏感的柔软褶皱,他的身子现在哪里还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腰身顿时一软,软绵绵地就要朝后倒,却半途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原来是顾采真揽住他的腰,把差点后脑勺着地的人抱住了。
“滚啊!”花正骁毫不领情,推她又推不开,自己浑身又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se一片惨白,气得双唇都在哆嗦。
“怎么,连你侄子都不管了?你要是叫我走,我可出去找他接着聊去了。”顾采真的个x古怪诡谲,花正骁依稀记得当年在归元城时,他这个少有交集的师妹还有些nv子的安静端庄,谁知她入魔后心x大变,如今更是时而y狠残nve极具侵略x,时而又简直像个混不吝的无赖。
“你!”花正骁握紧拳头,恨恨地看着她,骂道,“疯子!”
“我是魔界nv尊,你居然叫我疯子?”顾采真冷冷一笑,啄着他冰凉的薄唇,直到吮出鲜红的血se,才一字一顿地道,“我哪里是疯了,我是疯,魔,了!哈哈哈……”她笑得张扬又癫狂,目光却冷得能结出冰花。
“你把锦儿怎么样了?”花正骁一边艰难地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没怎么样啊,”顾采真兀地止住了笑声,慢条斯理地用手指g起他散落的一缕墨发,语气暧昧而恶劣,“我忙着把你这样那样呢,哪儿有空管他。人还在外面,连殿门都m0不着的地方。咱们俩刚刚的动静,他可一点儿也听不见,放心。”她吃吃地笑,像是觉得自己t贴极了。
花正骁得知花似锦安全无虞,心底先是一松,随后又茫然又纠结,刚刚他的身份已经被锦儿看穿,他要如何面对那孩子?但避而不见显然不现实,那孩子的x子倔得厉害,自己若是不现身和他说清楚,他怕是真的会如顾采真所说,来闯真言g0ng第二次。
哪怕这一回顾采真没有杀他,依着她y晴不定的脾气,下一次她会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准。
顾采真对花正骁所思所虑可谓一清二楚,“怎么,在犹豫要不要见他?想好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花正骁眸se沉沉地看向她,她将他扶坐起来:“你要见他,我没什么意见,更不会拦着你。”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问,“不过,你是不是得换身衣服?”
这件红袍早就被压r0u得布满褶子,上面还有深深浅浅各种yet的痕迹,充斥着欢ai过后残留的ymi气味,凌乱极了,此刻不过让花正骁得以勉强蔽t。
见他默认,顾采真起身去了内殿,换了一套浅缃se的裙衫才回来,也给他拿了一套g净整洁的红衣。
花正骁满腹心事,也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这华清殿会有他的衣物备着,他伸手去接,顾采真却把手一收,“等等。”
花正骁一脸隐忍地看向她,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招。
顾采真冲他灿烂一笑,“我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不如——我帮你换。”
“不必!”花正骁劈手去夺,可浑身su软,后x痛麻,他行动自如都做不到,哪里是神清气爽的顾采真的对手,反而被nv子顺势g住了腰。
“你放开!”他根本不想与她触碰。
她在他的腰身上掐了一把,反手拿出一个东西,“别急,你想自己换衣服也成,但是要把这东西先用上。”
那是一根泛着水莹光泽的玉势,虽不似她的x器那般狰狞粗长,却也是正常yu根该有的尺寸。她就那么托在白皙柔软的掌心,仿佛叫他赏玩什么物件儿一般。
“你做梦!”花正骁气到极点也恨到极点,先前她假借“上药”也曾拿这样的东西羞辱侵犯过他,不堪回首的黑暗记忆差点就将他吞没,他厌恶地伸手想将其打到地上,顾采真轻轻巧巧就避开了,“上面涂了对你有好处的玉膏,真是不识好人心。”
她笑颜如花,浅缃se的裙衫衬得她肌肤莹润通透,气质简直淡然又柔和,更衬得她说出的话字字诛心,“要么,你自己cha进去;要么,我开了门让花似锦进来,亲眼看我帮你cha进去。”
她笑盈盈地问他,“你说,要是锦儿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也觉得,他是在做梦?”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三十六章不要(伪道具梗)
涂抹了药膏的玉势看上去油光水滑,玉石原有的材质特点与花开的药膏糅合在一起,所显出的又亮又润的se泽,简直y1ngdang到蛊惑人心。而在制作jing良的器具外侧,连r0uj本该存在的青筋脉络,都被制作者流畅b真地琢磨了出来,加上底端栩栩如生的卵囊形状,这俨然便是一柄没有温度却能以假乱真的凶器。
在暖调的殿内烛火下,这杆狰狞的物件泛着ymi的光泽,jing美jing致却又丑陋粗鄙,便是多看一眼都是w他的眼,花正骁撇开视线拒绝再看。顾采真却强行把它塞到他的手里,并且抢在他往地上摔前,语气闲凉地威胁道,“你敢摔,我就换个更粗更长的,”她挑起花正骁的下巴,指腹m0索着他的下唇,“然后把花似锦放进来,让他看着我亲自动手。”
“你怎么不g脆杀了我!”花正骁虚握住这下流的玩艺儿恶心极了,厌恶地瞪着顾采真,恨不得将它就地砸个粉碎!
顾采真的手巧妙地在他腰间一掐,也没用什么力道,他就登时身子一软,两条腿也失去了支撑身t的力气,整个人在她怀中向地上瘫滑下去。笑中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险恶,nv子顺势托住他的后背,将他慢慢放倒,“我怎么舍得杀你。”她轻声细语地说,仿佛有情人间的呢喃。
花正骁浑身都在发抖,可却又起不了身。
顾采真不动声se地扫了一眼他的手。她的花儿虽然屡教不改,倔得让她时常恨不能一边csi他一边掐si他——想想罢了,真动手她还真是……舍不得呢,呵呵。但其实只要找对了方向,他也不是学不乖的——就好b此刻,他虽然满面厌恶,可迫于形势到底没把这根玉势扔离手,指节分明的修长五指虚虚地握住那杆长物,哪怕从每一片指甲上和每一条指缝里都能看出他强忍的恶心羞愤,可这不过是让顾采真更加兴奋起来。
若是有一天,这双手的主人跪在她面前,乖巧主动地握住她的胯下之物……啧!真是不能细想,否则她又要忍不住了。
她半蹲下来,把花正骁的红衣下摆撩到两边,又拉开他的两条腿往上屈起,低头朝他的腿心看过去。两条修长ch11u0的腿朝两边大张,露出gu间的美妙风光。她伸手覆在他拿着玉势的那只手背上,牵引着他不能自主的手,将那圆鼓的顶端对上红肿的x口,“来,用这样的姿势,容易些,也好受些。”
她收回手坐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玉势紧紧抵住尚存水光的后x入口,那处正泛着靡yan的红,一收一缩煞是可ai,像是因为主人感受到了近在眼前的威胁,x口顿时颤颤巍巍收缩得更加频繁了。
花正骁原是被她的灵力压制了行动才动弹不得,可t内虽无金丹运行灵力,他却没放弃抗争,一直凝气试图以紊乱近乎于无的修为冲破辖制,谁知顾采真突然就撤去了灵力,他来不及卸力,握住玉势的手陡然朝前一冲,竟是把那尺寸不小的玉石guit0u塞进去了一半!
“呃啊!”他扬起头,后腰用力离地向上拱起,剑目睁大,两腿微抖,像是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亲手……他的眼神充满了难以接受事实的混乱……那东西被他自己……cha进去了……
最后这个确认的念头一闪过脑海,他立刻手腕一甩将玉势向后一退。
“啵!”的一声,玉石硕大的顶端被陡然拔了出来,那x口一紧,neng红的软r0u立刻被带翻出来一些,紧接着又害羞似的缩了回去,但原本甬道深处未被清理掉的jingye和tye,却一下被挤出去来了一些,淅淅沥沥地淌出窄小的x口,瞧得顾采真眼中一热,眸se瞬间沉了一瞬。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肘,“啊!”花正骁猝不及防地将那玉势又朝前一送,登时咬住薄唇。
“噗哧”,这次不仅整个玉石顶端都t0ng进了x儿,就连这杆玉石制成的器物都被猛地cha入了三分之一!
这一回,顾采真却是不给他再ch0u退的机会的。她两指抵在花正骁的小臂上,虽没有帮他推进,却也不肯他临阵脱逃,另一只手则按住他后x四周的褶皱r0u压,x口被玉势撑成一个圆形,她的手指在上面绕着圈,激得男子哆哆嗦嗦,明明已经被撑开塞满的x口,缝隙处却又流出了些许yye。
许是太过震惊羞耻,花正骁竟是连骂她都骂不出来了。
“花儿,既然你已经‘吃’进去了一截,现在再拔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她的指尖在他的x口四周流连,时而按r0u时而刮擦,指腹很快就沾满了黏腻的yet。她看似是在劝说,不若说是在威b,“你看,这张小嘴这么能吃,刚刚明明清理过了,里面还含了这许多的东西。若是不拿玉势堵着,一会儿见锦儿,你就不怕流出来吗?”
花正骁睁大眼睛望着殿内高高的横梁,努力压制住x中翻滚的作呕感,悬挂在梁下的琉璃g0ng灯盏晕出一圈暖h的光,他的眼中水汽氤氲,落在眸子中央的光亮几乎聚不起来。
顾采真很感兴趣地看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无助和绝望,心里ai得不行,不由ai抚他绷紧的大腿肌r0u,男子却根本不会因此得到任何放松和安慰,反而更为紧张,那嫣红的x口也r0u眼可见地颤缩得更厉害了。
顾采真知道他心里已经动摇了,她手中有花似锦这个筹码,可谓无往不利。她成功地b着花正骁主动来华清殿找她,b着他应下“三日之约”,b着他入水承欢,b着他交出炎夏……这一桩桩,一步步,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蚕食他的原则和底线。物过刚则易折,他的x子一向倔强,她若一开始就拿出这玉势,他怕是宁可si也不会屈服,可若是她用花似锦作饵,一点点诱b他做出妥协呢?
为什么很多人遇到骗子时,会被骗得倾家荡产。因为骗子从不一次狮子大开口,而是巧立名目让人一点点地朝里投入,直到最后,哪怕被骗的人产生了怀疑,却因为已经付出了很多,止损都不再可能,就只能怀着侥幸心理,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相信只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实现目的,达到预期的目标。
不过,她可不是骗子,在花似锦这件事情上,只要花儿听话,她是真的能做到言出必行的。虽然,花正骁压根不会信她。
可就算不信她,他不也还是被她b到了这一步?
他与她之间,信与不信,如今早就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真言g0ng里,就算他根本不关心她是不是他唯一的依仗,却也不得不认清这样一个事实——她是他别无仅有的选择。
顾采真自然清楚,花正骁如今肯这样委屈求全地万般皆顺从,压根不是信她,只是在赌。
可既然开了局,除非她喊停,否则他就只能赌下去。
他连人都是她的,再怎么赌,她也不会输。
“花儿,锦儿还在外面等着呢。”她不咸不淡地提醒着,g脆站起来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副耐心即将告罄的模样,“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进来,看着我来。”
“不要!”花正骁低y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顾采真转身飘扬的裙边,不让她去开殿门。
香肩侧转,顾采真低头看了过来,视线先是落在揪紧他裙摆的那只手上,而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花正骁的心中陡然一惊,一瞬茫然却又挣扎,不由松开了五指。
顾采真便又冲着殿门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不要!”这一次,花正骁叫得更急促也更高声了一点,他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又一次抓住了那裙裾,柔软顺滑的面料在他的手中被攥紧,在顾采真饱含深意的目光中,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松手。
顾采真蹲下身,直视着他的双眸,将那墨沉沉的眸中交杂的恨意、痛苦、勉强、压抑、混乱看了个分明,再坦然地照单全收。
“花儿,”她慢条斯理地握住他的手,把那因为太用力捏着裙摆,而不停发抖的五指握紧,再一根一根地掰开,双目古井无波一般看着他不停摇头的动作,说,“你不能总说不要。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
花正骁的唇嗫嚅了一下,面se越加苍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问题很难吗?”顾采真柳眉轻挑,似乎是叹息了一声,仿佛充满真假难辨的ai怜,刚刚还冷漠到极致的眸子顿时又生动起来。她倩然一笑,一只手探向他的双腿间,m0到那只因为他侧身的动作,而有些滑出来的玉势,感觉到男子一瞬间屏住了呼x1。可她并没有拿他怎么样,她想让他亲自动手,又怎么会帮他。她只是帮花正骁把松开的五指拢上去握好,像是手把手教不会走路的孩童学步一般,充满了耐心,“很难的话,那就换一个。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花正骁很慢很慢地眨了眨眼睛,眼眶泛红,神se难辨。
她松开了手,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亲昵又温柔,“我的花儿,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你做什么。”
“你不用回答。直接做,就行了。”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三十七章良药苦口(道具梗)
这玉势的尺寸虽然没有顾采真的yu根那么惊人,却也着实不细,连微微翘起的弧度都肖似真物。花正骁忍住厌恶握住底端栩栩如生的囊袋部位,实在不知如何才好,幸好那顶端先前已经塞入t内,便是刚刚他侧身的动作,它也没完全从后x里脱离,到底免得由他再亲手把它重头cha入——他真的做不到意识清醒神智冷静地做出这样的事。
他难堪地对着顾采真所站的方向大敞双腿,手腕轻轻颤着,手指似乎有些握不住滑溜的玉势,x口倒是不停吐出些许水ye,他深x1一口气,咬牙把心一横,终于勉强将玉势朝里推了一寸。
“唔!”剑眉紧皱,眼眶微红,与血r0u铸成的凶器质感完全不同的坚y异物,在他的亲手c纵下,劈开紧贴的内壁一点点地入侵着他的身t。那感觉太明显,完全忽视不了,花正骁浑身绷紧,双颊浮现耻辱难当的绯se,唇瓣也被他自己咬出斑斑血迹。
这和顾采真强迫他侵犯他时的感受完全不同,那是无法反抗的被动承受,而此刻这样亲自动手的t验,更让他难以接受。他仿佛在主动y1ngdang地“玩弄”自己,同时还没有一丝遮掩地展露在顾采真面前给她看。
这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做这样不顾廉耻的事情?不,这都是顾采真b他的。她总是在b他,一步不让,永无止境。
顾采真抚掌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男人握着玉势继续,瞧着他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b她提枪亲自上阵,也别有一番意趣。那玉势本是冰凉的,可药膏化开却是暖烫的,一冷一热交相刺激,也不知花儿能否受得了?她正坏心地考虑花正骁是否吃得消,很快就看到男人顿住了用手推入的动作。直到此时,那红粉neng软的x口不过才艰难地吞下那东西的大半长度。
花正骁足弓绷起,脚趾蜷缩,两条屈起的长腿抖个不停,浑身泛出一gu冷津津的薄汗,仰起的脖颈上喉结快速滑动,隐忍的喘息被闷在紧闭的口中。
“吃不下了吗?”顾采真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打着圈,“我的东西你都吃得下,这个没有我的粗,也没有我的长,佯装吃不下是作弊哦。花儿,你这样可不行呢。”她叹息了一声,抚m0着那光滑紧实的肌肤,出其不意地狠掐了一下!
“嗯啊!”花正骁疼得一抖,手不由向前一顶,玉石制成的柱身立刻又向着后x的深处戳进去了几分!
被过分的xa开拓过的甬道内壁何其敏感,他朝里cha入时又只是一味的推进,并不得什么技巧要领,玉势直接粗暴地摩擦过轻颤着裹过来的肠膜,疼痛让他猛地x1了一口凉气。
“小心点。”顾采真语气虽然带着一点心疼,手却毫不留情地又掐住他另一侧大腿内侧的肌肤,再狠狠一拧!
“唔!”花正骁根本跟不上她这样诡异的凌nve手段,身t在地上弹了弹,手腕意外地一弯一抖,竟然一下子把那玉势全都顶进了x内!“啊啊啊啊!”他失声尖叫起来。
全都……全部都……cha进去了!他睁大眼睛,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脑海里一片麻木,连表情都瞬间变得空白。玉势尽根没入,只留鼓囊的卵袋紧紧贴住x口,圆润但坚y的顶端重重捣在x道最里面那块软r0u上,花正骁痛苦难当地扭转身子,一手按住地面,五指的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全部泛白,一手却哆哆嗦嗦地握住玉势底部囊袋的部位,不敢松手也不敢再动。
他大口呼x1着,像是被鱼叉刺中后甩到岸上的鱼,痛苦得好像随时都要si去。
顾采真的手掌流连至他侧向一边的t0ngbu,按r0u着他饱满弹x的t尖,看似帮他放松,实则不论她的哪一下触碰,都只会让他更加紧张——后x立刻将那根玉石制成的yu根“咬”得更紧了!
“嗯啊……”他忍耐不了,胡乱地摇着头,却又不肯说一点求饶的话——纵然他说了,顾采真也不会放过他的,那又何必自取其辱。
将花正骁的神情看在眼里,顾采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良药苦口。”然后用力地在他的t上拍了一下,“啪!”
“啊!”花正骁受不了似的抖了抖,半匍匐于地,红衣凌乱地半裹住ch11u0的身躯,平直的双肩耸起,x腹起伏着,呼x1急促地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可刚刚玉势捣入的那一下来得太狠太猛,顾采真又火上浇油地拍打他的t0ngbu,内外交加的刺激实在可拍,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到底熬不过去,他两膝颤抖着并拢,身t本能一般想要把侵犯他的异物“挤”出t外,可理智却又知道顾采真绝不允许他这样做,只好用手顶住玉势的下方。
“对,这样才乖。”顾采真奖励他一般放轻了力道,又轻轻拍了拍他的tr0u,瞧着t缝间红肿的x口猛然一缩,立刻笑了,“乖乖保持住。”
温热的yye随着x儿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挤出一些,很快就将玉石所雕的囊袋处全都打sh,变得滑腻腻而难以握住,而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极其消耗t力,花正骁勉维持强不动,身上很快汗涔涔一片晶亮。
顾采真拿出一条银se的细链子,泛着金属光泽的圆珠与棱形的细珠间隔串联,似项链却又长了许多。花正骁半阖的双目扫过她递过来给他看的链子,张口隐忍地喘息着,x内一阵冷一阵热,他被激得牙齿咯咯作响,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是为你好。”顾采真好心道,“一会儿你见锦儿时若是行走坐下之间,这玉势掉下来怎么办?来,我帮你用这条链子固定住。”
她俯身下去,让花正骁松开了握住玉势底端的手,眼看那物件儿随即滑出来一点,她立刻接手又朝里cha了进去。
“呃啊!”花正骁陡然呜咽了一声,手重重按在她的肩膀上,下一瞬整个人都不由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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