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花正骁的心跳得太快,快得让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他觉得自己不肯开口的坚持有些可笑,明明更加y1uan无度的事情他都答应了,何苦这般作态?可其实,他知道自己是有些惧怕这样的顾采真,惧怕她除去粗暴狠厉的那副面孔后,让他觉得陌生而无法预测的举动。
他看着她仅仅簪了一支珠钗的发髻,那看起来柔顺无b的长发,犹如被卷起的墨se丝缎。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妥协了:“我不会咬你。”
他没想到,他话音刚落,顾采真就猛然看向他,瞳仁乌黑,深不见底,强势与侵略的意味顿时迸发!她抬手托住他的脑后,瞬间散开他的束发,也将他的唇朝自己压过来。
这才是他熟悉的顾采真,霸道,粗暴,绝不会……温柔。花正骁没有发觉自己的不安竟然消散了大半。他的意识都用于克制自己,别在顾采真这凶狠的亲吻中……挣扎,早就自顾不暇。
不要挣扎。他提醒自己。心肺中的空气被剥夺了太多,窒息感让他有些晕眩。
他努力地想着,不要挣扎。
听她的话。早点熬过去,就能结束了。
顾采真若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幻想。
现在就想着结束,未免也太早了些。
他们……还没真正开始呢。
人间失真(女攻) 第八十六章变化(前戏梗)
滑neng的丁香舌带着与其外表迥异的狂野,顶开花正骁的牙关,如一道夹杂着暴雨的飓风般力扫他的口腔内。cha0sh的飓风充满了摧毁一切的破坏x,像是要将他碾成粉末,可转瞬间她似乎又将他放置于风暴中心,巧妙地维持着狂野和平静之间的平衡。于是,他的所有感观都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她动一动手指,他的呼x1就急促凌乱;她拢一拢掌心,他的血ye就加速奔窜。
男t半lu0,衣袂交叠,他们还未翻云覆雨,她已经在他的身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她愿意,她就能随心所yu。
花正骁没发觉,自己本是被顾采真握住的五指,不知何时已经反过来紧紧抓着她的了手,他的身子软了下来,不能挣扎也不能反抗,内心的抗拒无处可去,如今的他满心的茫然无措。顾采真凶狠亲吻的力道太可怕,掠夺着他的呼x1,仿佛要将他的神魂都从喉咙里x1嘬出来。
他的脑中是一大段一大段以喘息为间隙而出租的空白。
“唔……”一声低y从越加红肿娇yan的双唇之间泄露而出,又被她吞吃g净。她漂亮的瞳仁里翻涌着危险的情绪,胯间的y物压在他的小腹上,像是要刺破那裙袍对他叫嚣着入侵。
他的手被她拉住朝身下探去,碰到如今虽还蛰伏在她的裙裳之下,却已经气势汹汹的yu根,他的手指立刻瑟缩了一下,“唔!”他想要摇头,但她岂容他扭躲。滑neng的舌尖强势地卷住他的舌头一x1,趁着他有些窒息失神的瞬间,将他修长的五指隔着衣袍按在她火热滚烫的yuwang上!
花正骁的手顿时僵住了,手腕发酸,连小臂都在抖。那巨物到底有多大,他早就见识过,那不光是亲见,也是亲历——每次都让他在被迫接纳她时,有种撑满到几乎要坏掉的错觉。他也曾在她的威b胁迫下触m0过,它似乎还能够变得更大,更……可怕。这些几乎令他惊惧的回忆,一时间统统袭上心头,所以哪怕如今还只是隔着布料,他的面上都不禁带出几分惊慌。
啧,这朵花儿可真够好看的,也够香,呵呵。顾采真瞧得还挺开心。以前嘛,他一逗就炸,会骂人,又不懂怎么骂人,脏字都带不出一个,骂来骂去自己气得够呛,然后被她c得狠了,就一副强撑着要崩溃的可怜模样;如今他虽然是冲着季芹藻才难得服软一回,却又傻傻地就知道不能反抗,g了个她的脖子就恨不得使尽了所有羞耻心。她的东西这些年c弄过他多少回了,只怕连大小形状都拓印进他的后x里了吧,而且之前他不也被她b着亲手帮她弄过么,这会儿怎么还这么慌?
这些年,顾采真再如何强迫磋磨花正骁,他总有那点无谓的坚持和底线,从来没有变。
可也正是这样,才格外地让人食髓知味啊。因为花正骁的神se端倪可察,顾采真心里顿时升起些许愉快的有趣,脸上倒是不动声se,甚至恶劣地一边加深她的吻,一边按住他的手,b迫那修长的五指r0u了r0u她匍匐在衣袍里y得发疼的部位。
要待会儿才能将他吃进腹中,如她先喝点甜汤开开胃吧。
虽然如愿感受到花正骁更为强烈的慌张,他甚至带上了一丝挣扎,可顾采真得意了一瞬就不得不也咬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该si的!她让他这一m0,反倒自己莫名其妙更加兴奋了,这么一看,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你反悔了?”她艰难地压下想要立刻进入他的冲动,暂时结束了激烈的交吻,微微昂头很直接地问。细长的银丝从她的唇牵连到他的,再滴落在他嘴角,他的唇瓣抖了抖,莹光晶亮,较之平时的绯薄显得丰润过了头,似乎是被她吮x1得太狠,红得如同被水晕开的胭脂豆蔻,漂亮得近乎引诱。
“没有。”花正骁的声音也如这唾ye丝般,有些飘渺和透明,像是一触即断。“不要……别……让我……”他艰辛而难堪地把话说完,“碰……那儿。”x器、yanju、r0uj、yu根……这些词想想都ymi极了,以他的教养又哪里说得出口。
他更想说,自己的妥协是有底线的,可这话他说不出口。都答应了顾采真让她为所yu为了,他压根没有脸提“底线”两个字。就算此刻昏昏沉沉,他也记得她是如何热衷于罔顾他的意愿,玩弄他的身t的。他不想亲手再递给她一个由头,来进一步羞辱自己。
他更是很清晰地记得,她亲口说过,他在她这儿没有说“不”的权利。所以话一出口,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太多次让他提不起勇气去回顾的经验告诉他,他的张口拒绝只会带来她更糟糕的手段。
偏偏,顾采真很“珍惜”他的这次妥协,一点儿也没打算“浪费”。她一边明知故问,“你说哪儿?”一边按住他如松竹的修长手指,隔着衣料描摹了一遍她凶悍惊人的“形状”。
花正骁有些茫然,她没有发怒?他虽然听不出来她语气里的挑逗,可不妨碍他感知到她的不怀好意,顿时剑眉蹙起,眼神也清明了几分,如利剑似地朝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方向扫过去。想让他具t说“那儿”是“哪儿”,不如让他直接昏si过去算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心神都被她一手牵引着,情绪更是随着她的不同而不同。
可方才他大半的话都说出口了,顾采真都能假装听不懂,这点眼神示意,她又怎么可能配合?幸好她本也志不在此,倒是对他这毫无威慑力的凶巴巴的目光喜ai得不行,胯下的y物一个突然的亢奋昂扬,尚在裙袍之下的硕大顶端就明晃晃顶上了花正骁的掌心。
“嗯啊……”配合她一声短促又意味不明的喘息,惊得他五指一拢,又被她制住了动作。
此时此刻,她那儿可拢不得,因为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再碰一下,她怕是要吃得他连渣子都别想剩下!
“原来你说的是这儿啊。”她像是恍然大悟,眉尖一动,唇角便带上一抹花正骁极度不适应的笑意与容忍,“好,依你。”
哪怕她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且随即就带着他的手掌从那个地方挪开,他松了一口气之余,却依旧草木皆兵。在她奇奇怪怪的爽快中,他仍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踏入了什么陷阱。顾采真不可能这样好心,她在床上本就是个疯子!
但他没有余暇琢磨,她正压着他,安安静静却也虎视眈眈,他后背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莫名的危机感,令他更是不敢错开眼地盯着伏在他身上的nv子,倒正好将他一贯不想正视的那双眉眼尽收眼底。
顾采真的眉毛舒展中微带一点弯,不似一般nv子的峨眉那样细细纤纤,且眉峰处还带了一点冷yan上扬的弧度,让她的美与柔弱无关,反而具有毫不遮掩的侵略x。花正骁隐约想起当年她还在归元城时的双眼,虽然记忆中并不是很清晰,但那眸子似乎也是这般乌黑的。可那时她的眼神端正疏离,敛在眼里,如清水里的一颗黑水银丸,沉而定,没有一丝轻佻的味道。哪像如今,她的眉眼是冷的淡的,可眉梢眼角却是狂的烈的,就那么一抹,不多不少,缀在那儿,就叫人无法忽视,犹如冰凌消融滴下的却不是水而是一簇火,怎么看都透着一gu疯狂的邪x。
不得不说,花正骁的直觉非常准确,顾采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这厢她刚刚把他的手带离了那尴尬无耻的位置,下一瞬就把他的手挪到了他自己的胯下!
“呃啊!”他惊喘一声,身躯刚一扭动就被她强势地压制住了。
早在顾采真的身躯沾上他的时,花正骁的男根就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到底因着心里的不愿意,才一直半软着,可一番激烈的亲吻ai抚下来,两人四肢交缠,肌肤摩挲,暧昧氤氲,yuwang渐长……他再也否认不了,自己的那处也来了感觉,只不过没有她的那样4意张狂,却也够叫他恼恨,为何身t这样不听话!
也许是因为主人较之从前更甚的羞耻心,所以当他的手被她牵住陡然按上自己的yuwang时,那儿的反应也更大!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的x膛起伏得厉害,又因为被她压在身下,x中的一口浊气越发纾不出来,倒是苍白的脸颊上红晕更显诱人。
他的手腕一颤,又想要ch0u回手去,“唔!”谁知顾采真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不但不让他躲,还把住他的五指很快地从囊袋到顶端用力一r0u,哪怕隔着裆部的布料,哪怕这动作一带而过,他也被刺激得低y一声,脚心都跟着麻了!像是被轻轻敲了下膝盖一般,他的小腿瞬间向上一屈,又立刻被她压了下去。无处缓解的su麻令他的呼x1更加急促杂乱。
“怎么了?”顾采真望着他清瘦的脸。失去修为又被她当禁脔似的关了这么多年,当年意气风发红衣烈烈的开yan君,如今多了些许虚弱且病态的美。刚被她弄回真言g0ng时,他曾经大病一场,也以恐怖的速度消瘦过,但不管怎么瘦,他都是好看的,因为生得俊美张扬,怎样都能压得住那身如烈焰燃烧般的红衣。他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满是b0b0的生命力,就算瘦得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清风满袍袖,也不减他的风华——大概是因为……太倔了吧?
总之,哪怕这朵高岭之花后来被她攀折下来,移栽到只有她能看到的沼泽中,没有了yan光和雨露,他那双眼睛里的倔强和骄傲也从来不曾变过。虽然不太想承认,可顾采真对他原本存着的玩赏,逐渐也多了丝欣赏。他没有资格与她棋逢对手,可起码b这世上绝大多数人要强那么一点。
不过,他若是太虚弱了,就禁不起她折腾了。那怎么行呢?
她自然有法子让他康健起来。为了他那些可笑的坚持,为了那些他在乎的人,他不会放弃生命。只要有这样的前提存在,加上无数千金难买的天材地宝熬成药汤灌下去,顾采真又源源不断地将治愈灵力输送给他,花正骁这条命实实在在地“金贵”起来,好转也成了必然。纵使再也无法与他修为处于巅峰期的t质相b,到底将养得好了很多。只是毕竟当初底子被她毁得厉害,又多年郁气凝结心中,他再也不是那个眉目燃烧着凛冽傲气,能够随心一鞭扫尽天下浊的开yan君了。
因为清澈如他、清高如他,已经被她拉进地狱弄脏了啊,呵呵……脏了,就再也g净不回去了——他自身都w浊了,被她拽进yuwang的深渊了,还有什么立场高高在上地蔑视她甚至评判她?
还是乖乖待在她的身边、怀里、胯下,和她一起接受命运的审判吧!
她低头看着男子苍白中透着一丝嫣红的侧颜,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仁慈啊,只是将他拉进泥沼里就觉得可以了。可光是弄脏他,哪里够呢?她恨不得拉着他跳进滚沸的地狱岩浆中,烧了他也熔了他,让他那一身打不弯的凛凛傲骨熔进她的骨血皮r0u里,将他真正变成她独有的一枝花儿,一枝以血r0u化成,以血r0u浇灌,以血r0u淬炼,再以血r0u还原的花——是他,也再不是他。
纵然她天生异类,也违背所谓yyan,可她碍着谁了?她只不过ai上了一个人,与之于情至深处时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她如今满身的杀孽是错,她也承认。可当初的那一切也根本不算是错!她不认。
她,不,认。
她的心中闪过一张脸,是昨夜她拥在怀中的少年。
“真真,我怎么觉得你哪里变了?”他窝在她的怀里,面上yucha0未消的红晕让他看上去气se好了很多,他的目光澄澈得犹如初见,信任亦然。
顾采真从他身后拥过来,揽住他的肩头,“我老了,当然会变。”
在少年不知道的这些岁月里,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此别经年。
多好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一点也没有变。
“你才没有老。”少年回头皱了皱眉,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可对上她的笑,他的神情又有些怔然,还有些不确定,“只是……”
只是,我变坏了。顾采真平淡地想。
怕他太敏锐,也怕他发现被她隐藏起来的面目全非,所以顾采真以唇封住他的唇,也封住他的疑问。这样她就不用回答,那些她既不想欺骗他,却也不想告诉他的,她的“变化”。
直到少年被她吻得再也说不出话,她才温柔地俯下身,重新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t,hanzhu他的耳垂,低低说了一句,“阿泽,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人间失真(女攻) 第八十七章要的(某梗)
就算答应了顾采真与她欢好,花正骁心里毕竟是不愿意的,被眼前的nv子禁锢和强迫了这么多年,他对这些事情的反感可谓与日俱增,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习惯成自然,但可悲的是,他又连麻木都做不到,因为他的身t是有反应的。他心中的厌恶,并不妨碍他的身t在她日复一日的侵犯中背叛他的意志。
顾采真实在太过偏执扭曲,即使在那些激烈如斯的yunyu中,她明明像是一个在yuwang里失常的疯子,却又好似隐约留有一丝神智,就为了从他的表现和反应中收集她想要的讯息,然后到了下一次时就加以利用——好像出征上阵前收集敌军的情报,犹如高手过招前观察对方的弱点和破绽——可在q1ngyu一事上,他哪里有资格当她的敌人与对手。花正骁的心中泛起一gu冰冷的自嘲,想不通她怎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举”他。
顾采真太了解花正骁的身t,也太会利用yuwang,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几乎是用准确到可怕的手段撩起了他的q1ngyu。
花正骁压抑不住地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ye都热了起来。很奇怪,没有了以往他的反抗和挣扎,就像是情节流畅的戏文空白了一段,接下来的一截便怎么看都显得突兀生y。好b一壶冰天雪地取来的凉水放在炉火上,总该有个由冷到暖再到沸的过程。可如今,水就像是在挨着火的一瞬间就一下子就烧开了!他几乎能听见血管里咕噜翻滚的沸腾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花正骁茫然于身t里奔涌滚烫的血ye,以及那些恨不得从自己每个毛孔里蒸腾出去的热气,为什么……这样燥热?好热……热得他要无法思考了……身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感觉到了肌肤渗出的汗水。被身上的nv子压得sisi的,他不只身t动弹不得,心神也只能跟着顾采真的手走。
那纤细baineng的五指看似只是轻巧地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也是虚搭在他的手指上,实则他根本没有ch0u手的余地。匍匐在双腿间的yuwang已经完全醒来,接受着顾采真手把手c纵他得来的抚m0与撸动,jing神奕奕得简直令花正骁羞愧难当。
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他明明已经扛不住这样的撩拨,却还是闷着声继续忍耐。这番妥协自然是为了他敬重的师傅季芹藻。季芹藻虽然对她不怎么样,但是对这个大弟子那是好得很。真是感人至深的师徒之情啊,呵呵,看来她的花儿是真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反悔了。
既然如此,她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
花正骁清楚地感受到,那只纤纤素手是如何灵巧地带领他的手隔着面料摩挲发烫的yanju。那时轻时重的动作伴随着布料细腻的质感,也伴随着jt的肿胀充血,一起冲击着他的感官。
“不要,别……”他的拒绝因为sheny1n而显得简直言不由衷。
顾采真笑了,“怎么,这样也碰不得?”
一个“也”字,漫不经心地提醒着他,就在刚刚的不久之前,他已经享受过她难得一见的一次优待了。
柔软的掌心按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地一压一擦,她立刻听得男子后仰起头ch0u了一口气,“嗯啊……”
从顾采真的角度看过去,花正骁挺翘的鼻翼轻轻ch0u动了一下,随着她握住他的手r0u了r0u冠首的地方,他微红的眼眶忽然沁出一点sh润的水光,可嫣红的双唇却抿紧了,下颌线条绷得直直的。
这是明明动情,却又不肯就范的姿态。
显然,他意识到了,不能一直拒绝她。
顾采真垂眸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花正骁的出身几乎和她完全相反,成长的环境也光明温暖,所以x格骄矜又磊落,不屑于任何y私手段,自然至今仍然不明白,他已经被顾采真的给绕进去了。
从一开始,顾采真就没指望他会用手“伺候”她。就他那花家儿郎高高在上的公子脾气,他能伺候谁?
但她很清楚,如果方才她直接摆在他面前的,就是此刻她的执手引诱,他定然不肯接受。他是怎样倔强别扭的x子,她能不了解吗?所以,她才先抛给他一个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的选择,那这个便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果然,人在糟糕的局面前,总会趋利避害地选择相对有利的一项,哪怕明知选了也是要糟糕,可总b更糟糕来得好一些,不是吗?
说白了,就是两害取其轻。花正骁这是拿她当祸害呢,他大概认定了他怎么样的反应都是被她祸害的。
看着男子颤抖着从唇齿间被她b出一丝低低的sheny1n,以及五指无意识地弯曲摩挲,顾采真不由挑挑眉。他为什么就不能正视一下,他也很舒服很想要的事实呢?
她转念一想,花正骁大概早就当她是祸害了。就算她如今把他的x格也算计进来,成功地玩弄着他还叫他反抗不得,她心里依旧耿耿于怀。他要是真的足够光明磊落,当初就不会听了季芹藻的吩咐,把被剖了内丹奄奄一息的她带去万尸潭。哪怕只是将她抛在荒郊野外,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如今对他的厌恨,也不会……呵呵,也不会少分毫!
凭什么呢?难道,只要他当时换了其他更温和的方式来至她于si地,就值得她宽容和谅解?
她当然绝对容忍不了,也绝对不会原谅。
她是历经万鬼咬噬后,靠着疼痛与恨意维持清醒的一抹残魂;她是恶寒凝聚周身再浸透血r0u后,t温尽失的一块腐r0u;她是一度连每一口呼x1都痛得要蜷缩起来的垂si之人;她是冷漠恶毒,x情诡异,又嗜血嗜杀的魔道妖nv;她是睥睨四方,威慑八荒,又huangy1n无度的nv魔尊。由si而生,再向si而生,这一路走来,她从si走到了生,从泥沼走到了九霄——可那又如何呢?
这九霄有雷电滚滚,有冷风阵阵,有黑云重重,而她却是一人茕茕。
高处不胜寒,何似在人间。
可人间不容她。
那个被剧痛和震惊笼罩的晚上,她失去了内丹,失去了ai人,失去了师傅和师兄,失去了身份,也失去了曾经信任和信仰的一切。
生si间,她若刍狗;魔障起,天地不收。
她从一个也许不够好的人,变成了一个绝对意义上的魔。
尘世之人谈起她时,惧怕敬畏之余,也有人会感叹她入魔亦可登顶的运气。没有人知道,在从人成魔的那四年,她曾经不人不鬼。她现在正坐着的这魔界至高的位置,多少人在临si前唾骂,说她是踩着尸横遍野的血路走上去的,她觉得他们说得没错,她杀他们也不是恼羞成怒,只是因为他们没资格骂她。她怎么就不能淌着尸山血海得到想要的一切?在她重新回到众人视线中之前,她也是一路血路走来的,只不过那时的那些血,都是她自己的。
而推着她走上这条路的人有很多,他们都或早或晚又不早不晚地推了她一把。这其中,有一双手,来自花正骁。
随着逐步加快的r0u弄,她只需要一点点并不繁复的花样,改变角度隔着面料落在男子的冠首与囊袋上……花正骁终于在yuwang加身的煎熬下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嗯唔!”他的小腿屈起,赤足在床榻上蹬着,却挣不脱她的困囿。劲瘦的腰身拱起扭动,腹部的肌r0u颤栗着绷紧,同时一手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一边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另一只手的主导权。
顾采真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她如何看不出他这是到了快要出jing的关头,却又不想自己在她的面前,尤其是在她与他相叠的手里发泄。
这算什么?非要争口气?si要面子活受罪?他是不是忘了,就算这会儿他忍住了,站在他的角度看可能是觉得他“赢”了。难道,待会儿他能捱得住她的c弄?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完全不能。
若不是顾采真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好整以暇都变成了y郁与暴nve在翻滚,此刻她定是要在心里暗笑这人顾首不顾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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