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他转头看到顾采真定定望着池润的样子,无暇思索她为何这般看着对方,嘱咐道,“你先去躺着。”随即立刻弯腰帮池润检查。
花正骁这才注意到,季芹藻身后还站着个顾采真。她依旧披裹着师傅月牙白se的长袍,上面的血迹大片大片的,更是吓人。衣摆拖曳,她赤足而立,似乎很虚弱,呼x1凌乱地扶着门框,面se苍白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池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叫人看不真切。师傅与她说话,她也没什么反应,反倒置若罔闻地更上前了一步。
“你……”为了方便季芹藻查看池润,花正骁把人交给师傅后,就站起来退后,看到顾采真迈了一步,师傅于她而言太大的长袍下摆顿时朝两边摆动,她小腿至膝盖往上寸许的肌肤全都露出来了,顿时皱眉。他想起来自己去帮她拿了裙子来,忙将东西递过去。
“你……进去换下衣服。”花正骁绕到季芹藻身后,背对顾采真,若有似无地挡住她的身形,哪怕现在师叔还晕着,师傅也未抬头,除了他再也没第四人在场,他还是觉得她这样衣衫不整实在不妥,便想都没想就帮她遮挡住了。
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惊醒了望着池润出神的顾采真。
池润虽然晕过去了,表情也不安稳,但呼x1已经平缓,按照她上辈子的记忆,这个时期的他似乎并没出什么事,如今看来,也并不是很凶险。会不会是……因为与阿泽共用身t的附带症状?她猜测着,更在意他此刻眉眼间还残存的隐约慵懒——他刚刚绝对沾了q1ngyu。
会是谁?!
喉头一口鲜血涌上来,她再如何强行压制下去,也难免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只是如今季芹藻与花正骁都背对着她,没有人看见罢了。
她一手接过花正骁背手递过来的衣裙,“多谢师兄。”一手擦掉嘴唇上的鲜血,“师傅,师叔他怎么了?”
将口中的血ye强行咽回去得有些急,她问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这脉象……”季芹藻没查出池润有什么异状,只是诡异地显示脉象中亏至虚,正取出一颗固元的丹药以掌熨得半软化后喂他服下,没成想原本昏迷的人突然咳嗽了起来,本来不大的丹丸软后黏团,瞬间卡在了咽喉气道处!池润的呼x1顿时困难起来……
“不好!”季芹藻正要施救,顾采真已经一个箭步上前蹲下,一手环住池润的上身为他拍背,一手捏拳反复几次抵在他的腹部,下意识输送自己为数不多的灵力,同时低头以唇封口辅以x1气,顿时将那软化黏团的丹药弄了出来!
上辈子b着池润服药的次数太多,有几次也是他反抗得太激烈,闹出和如今差不多的情形,她很有处理的经验。只是顾采真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然,却叫一旁的花正骁看得直接尴尬地别过头去,季芹藻虽然了解她每一个动作的用意都是在救人,也还是当场愕然。
“咳咳咳!”顾采真放开池润,任凭季芹藻扶着,她自己将丹丸吐掉,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池润的脉搏,确定他的确没有大碍,才低低说了一句,“师傅,还是等师叔醒了,再重新化水送服吧。”便无力地以手撑地退了一步,气se更是苍白不已,犹如随时会仰头倒躺下去。
眼看着池润眼睫轻颤,似乎马上就要醒来,她勉强站起身,哑着嗓子道,“师傅,师兄,我去换衣服。”就抓起一旁的衣裙,转身艰难地走向房内。
花正骁有心想扶她一把,手已经抬起到半空,又觉得不合适,便又垂了下去。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赤着行走的yuzu上,再急急地移开。
没人知道,此时的池润只是看上去深度昏迷,实则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个充满了清新与血腥的唇齿相触,也让他意外而震惊,从那微薄却尽力的灵力输入,他看得出她一举一动的出发点是救他,但是这样……他虽然已经能够醒来,还是等听到顾采真关上门的声音后,才装作刚刚转醒睁眼。
只是,那柔软微凉的唇瓣覆盖上来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而顾采真站在门内,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左x前。
只有她能看到,在她的唇触碰到池润的瞬间,他的x前突然出现一条黑se的细线,像是穿透了衣物,从x腔里生出来的乌se极细藤蔓,凌空曲折向她而进,直到盘旋落于她心脏的位置,如同黑se的曼陀罗,妖娆诡谲地开在了她的x前,几乎让人以为所见一切,皆是幻觉。
此刻,就在她按住自己x口的同时,那条黑线轻轻穿过她掌心与衣物的空隙,仿佛感觉到她复杂不明的情绪,轻轻摩挲着她的x口,明明她应该什么触感也没有,却意外有种在被一条线安慰的感觉……
她怕不是……疯了吧……
等等,这条黑se的线是在她与池润有肢t接触时,才正好看到了它从无到有的整个出现过程。那花正骁身上那条红线,与季芹藻身上那条白线,又是怎么回事?它们出现时,她并没有碰到他们吧?
心中疑窦丛生,顾采真默默地想,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一十五章忆苦亦甜(剧情,欺骗梗)
顾采真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好像身t自发地感觉到了亏欠,想一次x把从上一世延续到如今的疲惫,都弥补回来似的。
当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她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又香又沉地睡过去了。
无休止的痛苦与杀戮,难平抑的愤恨与疯狂,曾经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为,折磨了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哪怕身居魔尊高位,在她的梦境中,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夜里,失去了内丹,失去了修为,失去了信任的师傅师兄和ai人。梦里的她始终不是后来的魔尊,而是于万尸潭中,孤独地下沉,冰冷,窒息,绝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si了一样的静谧。
在她刻意引诱与欺骗萧青的日子里,两人同榻而眠,她时常会夜间猛地醒来,她自认动静不大,他却依旧能够察觉,抱着她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从来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怀抱却意外的温暖安定。她会反手揽住他的腰,一边摩挲着他结实丝滑的肌肤,一边轻松笑道:只是梦见年少时的一些苦日子,醒来就记不清了。
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会在她的抚m0下,压抑着喘息,生涩却顺从地慢慢打开身t,接纳她的入侵。粗y滚烫的x器cha入温暖紧窄的甬道瞬间,他一身漂亮流畅的肌r0u都会绷紧,两腿间的男根也跟着无意识地上挺,膝盖乃至小腿把她的腰腿夹得sisi的。平时表情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时的神se也不得不露出压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种彻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态——也许他自己很感动吧?为她可以做到这一步。可在顾采真充满恶意的心里,萧青的态度让她只想到三个字——随便玩。
谁能知道,兰陵萧家高高在上的家主,被人压在身下ch0uchaa时,劲瘦的腰肢有多软韧?压抑的sheny1n有多好听?收缩的后x有多紧sh?健美的身t有多耐c?
她知道。
只有她知道。
她在他身t里尽情驰骋,x器狠狠鞭挞neng软的mixue,cha得汁水淋漓,媚r0u外翻。她会故意和他说一些荒唐的话,“萧青……小青……青青……”她变着花样叫他,“我的卿卿,我都s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总会克制着不做声,只是抿唇压抑着嗯哼sheny1n,实在被c得忍不住叫了出来,也得是被她坚挺粗y的孽根cha得难以忍受时,才可能会被b出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
顾采真借故c弄得越发凶猛,“我就想你给我生!”
“嗯啊啊……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提问与对待,可他总是要被她c得狠了,才肯就范。
“如果可以,你给不给我生?”她将他困在濒临ga0cha0的前一刻,硕大的guit0u抵在他敏感的深处研磨戳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提出假设。
而后,她会看到他咬着唇si命忍着,在她一下一下的顶弄里逐渐崩溃,“给……给生……”
“说完整。”她居高临下地命令着,动作越发粗暴用力,却也给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感。shilin的甬道里,内壁拼命绞着r0uj,他夹住她腰身的膝盖都出了一层薄汗,被cha得浑身发抖——他的身t对她渴望至极。
顾采真知道,不管她此刻的ch0uchaa多么凶狠过分,萧青最终都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ai一遍遍把他b到这个份上,一遍遍享受这个过程,一遍遍听他心甘情愿的回答。
“我……嗯啊……嗯唔……给你生孩子……啊啊啊啊!”萧青的腰身挺起与她的躯t相贴,发烫的肌肤让她微凉的躯t也染上了一丝丝温暖,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
修长劲健的男t被彻底打开与占用,滚烫的jingye彻底标记下独属顾采真的烙印。
直到云收雨歇后,萧青才会与她相拥着,声音沙哑地道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会有苦日子了。”
他那副把一切当真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顾采真,起码能换来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继续编造谎言和他“玩”下去的兴致,并且等他醒来前,又一次亲吻与占有他。
往事如梦,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好梦。
可如今这一觉,却着实香沉,顾采真醒来时甚至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睁眼定定地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获生命,拥有了能够从头来过的机会。
昨日,帮池润除去卡在气道口的丹丸,本就虚弱的她更是如同强弩之末,撑着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润身上出现的黑线,对b之前花正骁和季芹藻身上也出现的红线与白线,她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且作罢,反正来日方长,如今事情已经露出端倪,以后她总有机会查明。她瞥了一眼手里的裙衫,也没换——反正也没力气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
她当然知道,自己救治池润的行为不合常理,也知道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救他。但千钧一发时,她什么也没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习惯。
对池润,她没办法见si不救,因为根本做不到。
上辈子,那么恨他厌他,她至si都没让池润si在她手上;这辈子,她也不会让他si在她面前。
就当是,看着阿泽的份上……她默默地想,忽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念头里,有一个前提——上一世,她没有让池润si在她手上。
她为什么要这样笃定,上一世的池润si了,却又不是她动的手?
只要稍微思索,那种犹如千万根针扎在头颅里的疼痛,就又一次排山倒海地袭来。她闭目强迫自己清空思绪,这才缓过一口气,不然只怕要疼得当场晕厥过去。
她不得不怀疑,能有前世今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机遇,她可能付出了什么目前已经不记得的代价——b如,其中之一,是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门外传来隐约的交谈声,顾采真一下子就分辨出那是季芹藻与池润的声音。确定后者已经醒过来,顾采真的心神一定,居然就那么蜷在榻上睡着了。
这样不管有天大的心思摆在眼前,也照样睡得香的事情,只有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年人才做得到。顾采真两辈子加起来,都觉得稀罕。
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房梁醒神,一张娇俏白皙,粉neng如同水蜜桃的小圆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真真姐,你醒啦!”
柯妙的眼睛红红的,但是神情满是掩不住的高兴,“你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吧?”
“还好瑶光君事先说了,你吐血后浊气散去,人已经睡了,不然我看到你一身血还闭着眼睛,吓都要被你吓si了……”她絮絮叨叨的,一边说一边x1鼻子,显然刚刚又哭了一场。
顾采真任由她把自己扶起来,“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低沉,气息倒是平稳不少,看来沉香冰魄丸与药浴,再配合她的睡眠,三者叠加确实起效了。
“瑶光君传话给我师傅,让我来照看你一晚,怕你发烧。他好像去摘星峰见玉衡君了,花师兄在给你熬药,应该快好了。”不用顾采真多问,柯妙一边扶她起身,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她想知道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季芹藻肯定是送池润回摘星峰了。为了掩盖池润会变成阿泽的秘密,自然不会让花正骁跟着一起。妙妙不清楚前因后果,才以为是季芹藻去见池润。
呵,晕倒的师弟与吐血的徒弟相b,果然还是师弟b较重要,徒弟哪里能跟师弟b?
顾采真心思转了几圈,面上滴水不漏,只是“嗯”了一声。室内点着烛火,想来已经入夜,她微微侧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黑黢黢的夜空,也瞧不出个时辰,“现在几时了?”
“丑时刚过。”花正骁推门而入,一手端着黑漆漆一碗的药汁,走到桌边放下,顺便回答了她的疑问。
“花师兄,药煎好了啊?”柯妙冲花正骁一笑,后者颔首,“嗯,放着凉一会儿。”
顾采真也随着叫了一声,“师兄。”
花正骁点点头,算是表示听见了。
顾采真醒来让柯妙的心情放松不少,她刚刚喂前者喝了点水,此时去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个小汤盅,端过来,揭开盖子,扑鼻的香气裹在热气里迎面而来,“这是冰糖桂花南瓜羹,瑶光君特地嘱咐,真真姐你醒来先吃点这个,既能饱腹又好克化,然后再喝药,胃里才不难受。”
剔透白瓷的圆肚造型汤盅里,h澄澄的软糯南瓜羹上洒了细碎的桂花蕊,甜香诱人,只是顾采真乍一醒来,毫无食yu。之前吐血后,她嘴里还残存着一点发苦腥甜的血腥味,睡了这么久,更是喉咙都苦甜g涩,喝水也不能完全消除不适,对这种甜口儿的东西更加敬而远之。
“不吃了,直接喝药吧。”她说。
柯妙还想再劝,“多少吃一点嘛,你从昨天就没吃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呀……”
顾采真抬手制止她说下去,“我真的不饿。”
花正骁在旁看着,忽然出声,“这药不能空腹吃。”言下之意,不管她是不饿还是不喜欢,都必须得吃点东西垫肚子。
但由于他的语气着实有些y邦邦的,连向来大大咧咧的柯妙都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她仗着自己是背对着花正骁,冲顾采真无声问道:“你们吵架了?”
顾采真哪里知道自己哪儿惹着花正骁了,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柯妙没瞧明白,还在猜真真姐的意思到底是没吵架还是不方便说,花正骁却正好侧头,本意是从旁边看顾采真有没有开始吃东西,他看不见柯妙的口型,却把顾采真摇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于是误会了——“不想吃南瓜羹,就把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喝了,再吃药。”他面se不虞,直接端了桌上另一个小汤盅走到床边。
柯妙连忙自觉地让开,他站定在顾采真榻边,微微俯下上身,打开了小汤盅的盖子,将汤递了过去。
顾采真一眼便看到,白瓷汤盅中红褐se的糖药汤,微微晃动,正散发着浓浓的甜味药香。
这甜到要命的气味,还真是似曾相识啊……前世那甜到发苦的味觉记忆瞬间被唤醒,她不由皱起眉来。
花正骁看着她脸上的抗拒表情,心里越发不痛快,只觉得自己这个很少有交集的师妹,以往的乖巧安静都是装出来的,实则任x又不拘——呵呵,用不拘来形容都是轻的,他的眼前闪过自己两次与她唇齿相触的情形,还有昨日她对师叔……虽然如今都能得到解释,一次是掌发作,一次是她想救他,一次是她要救师叔,但他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怀。
他g咳了一声,看着朝他望过来正要开口的顾采真,也剑眉轻蹙,表情严肃,抢先一步堵回去她的话。
“你必须全部喝完,看我也没用。这灵草汤是个好东西,就算有点苦,你一滴也不许浪费。”
顾采真浑身一震。
他竟然说出了,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一十六章太甜了
花正骁看顾采真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以为她是打算用沉默来负隅顽抗,g脆侧身坐到榻边,“我喂你。”他可不是师傅那么好说话的x子,才不惯着她这任x的毛病。身t都这个样子了,她还挑三拣四,呵呵,她是嫌命长吗?该吃的东西就得吃,他会盯着她吃下去的。
顾采真对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着实敬谢不敏,既然花正骁说了与前世同样的话,那这碗汤的味道,应该和上辈子的那碗也不离十——光是想象一下,她都觉得喉咙甜腻得不舒服。
但是她才一张唇,还没说话,花正骁就把碗沿凑到了她嘴边。
“喝吧。”
这种y邦邦凶巴巴的语气,真的叫人完全没好感啊。但是她太了解花正骁的外厉内荏,也不至于因为他的语气就动怒——她早习惯了。只是,上辈子都是她强迫他做这做那,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管她的事。
顾采真正要扭开头拒绝,柯妙这个看不懂她脸se的傻姑娘,已经颠颠儿地递了一把勺子给她面前的少年郎。“花师兄,真真姐吃东西很小口很文雅的,麻烦您用勺子喂她。”
顾采真:“……”
花正骁:“……”
柯妙眨眨大眼睛,不知道眼前两个人g嘛都看着她,她没说错什么啊?莫名其妙心虚了一下下,她默默地把勺子朝花正骁手的方向又递了递,然后朝着顾采真边笑边劝,“真真姐,花师兄都亲自喂你了,你就吃一点嘛。不然空腹喝药了胃若是不舒服,花师兄……和我,都会心疼的。”
那个显着的停顿,以及后面的“和我”两个字,找补的痕迹太明显,顾采真和花正骁想假装听不出来都难。
顾采真压根不知道,之前在那座破庙里,她掌发作陷入幻觉时,曾经强吻过花正骁,而且把人吻得发软,还抱着人家叫人他“花儿”。而作为整个过程的围观者,柯妙看到的就是,她家真真姐主动吻了花师兄,而向来脾气不算好的花师兄,虽然之后脸se看起来很臭,可当时并没有推开真真姐——他们吻得时间那么久,若说花师兄不是自愿的,也说不过去吧?而且,花师兄那样骄傲的x子,谁敢叫他“花儿”啊?!也就真真姐这么厉害,不声不响就让他没了脾气。何况之后回归元城的一路上,花师兄对真真姐的照顾和担忧,她可是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们一定是偷偷两情相悦,但是目前可能吵架了——毕竟,真真姐又不是什么热络的x子,她都主动哄花师兄了,肯定是这两个人悄悄好了,但是又闹别扭了——柯妙的结论如上。
哎呀,怎么还要nv孩子哄他呀?这个花师兄真是的。不过,真真姐肯定是很喜欢他,不然怎么会那么主动?
顾采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柯妙,就看到对方漂亮甜美的一张脸正在冲她挤眉弄眼,她:“……”
妙妙她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师兄师妹的话本,脑子一ch0u往她和花正骁身上套了?毕竟,话本对柯妙的影响力她可是亲眼所见,上次对方看了绣娘与侠客的话本子后,还一度想跟她学刺绣,想为以后闯荡江湖偶遇大侠做准备来着——当然,因为被针扎了太多次手指,最终遗憾放弃,未能出师。
花正骁却是无缘无故觉得脸颊微微发烫,这柯妙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亲自”,什么叫“心疼”?怎么什么话经她的口一说,就变了味儿呢?
她定然是因为之前看到顾采真掌发作时的行为,误会了什么!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单纯活泼,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偏偏始作俑者什么都不记得,徒留他一个人尴尬难堪了。难道还要他去与柯妙解释什么吗?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是他的错!
脸上的温度一直下不去,导致他对上顾采真的视线时,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却奇奇怪怪就觉得气短。
可恶!
他心气不顺地瞪了顾采真一眼,更加坚定了,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不想吃,也一定要把这碗灵草汤一滴不剩地喂她吃完的想法。他舀起一勺汤,稳稳地递到顾采真唇边:“啊,张口。”
柯妙看着这一幕,有些欣慰地心想,花师兄虽然看起来凶,还是很关心真真姐的嘛,两个人和好肯定指日可待。
花正骁要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估计也要吐血了。
也还好他听不到,所以只是皱眉看着微微侧头,避开勺子的少nv,“你……”
柯妙眼看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真真姐,快喝呀。”她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表情是真情实意的着急,“再等等,药就凉了。”
其实,花正骁严厉又带着不满的表情,在顾采真看来,连他前世那恨到骨子里的一眼都b不得——也就他自以为自己很凶吧……她腹诽着,又有点好笑,想想自己也真够无聊的,前后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快知天命了,跟他……不是,跟一碗灵草汤较什么劲?
对上柯妙殷切期盼的目光,以及她还红着的眼眶,顾采真想着,罢了罢了,不就一碗能甜掉牙的灵草汤么,反正也喝不si人……她勉为其难地低头抿了一小口。
呃,果然和她推测的一模一样,这灵草汤还是那gu哪怕她si而复生都忘不掉的——甜。
她不想让花正骁太称心如意,于是开始挑刺,其实也是实话实说:“师兄,这灵草汤太甜了,你加了多少红糖?”
“快喝就是,啰嗦什么。”花正骁很是看不顺眼她,“甜总b苦好吧?我怎么知道加了多少糖,又不是我熬的汤。”
“不是……你熬的?”顾采真蓦然睁大眼睛。可是上一世,明明是他送来的和这碗味道一模一样的红糖药豆灵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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