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太热了……要怎么办……
他求救一般看向眼前的人,其实视线根本无法完全对焦,混动的脑海里已经分辨不出这个人是谁了。但身t有记忆,这个人虽然很危险,可是能帮他——能帮到现在难受得要si了的他。
帮我……
帮帮我……
或者,杀了我吧……
他想向她伸出手,但肩头往下都被裹在毯子中。脸颊的薄红愈发yan丽,如火烧的云霞。他委屈又可怜地呜咽着,只能尽量侧头,如同一只猫咪,蹭了蹭她摊开的掌心,露出脆弱的咽喉,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她的指间。
她
顾采真安静地垂头,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带了一丝怜悯般抚了抚他的脸,若画面就此定格,倒也有着无限缱绻。
“呜……”当她展现出准备ch0u回手时,男人怎么肯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慰藉与希望。他此时行事已经全照本能,而本能只想挽留。但他全身受制,根本没有办法拉住她,一时情急g脆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季芹藻意识不清醒,心情又急迫,自然咬得很用力,玉白的牙齿上下一合,顾采真的手指登时被咬出了血。微凉的血ye,同样对如今燥热高烧的季芹藻,有着无上的诱惑,他改用舌尖卷住她的指头,吮了起来。
“唔……”水红的唇瓣hanzhu她的手指,sh滑的舌头不时探出唇齿间x1shunt1an舐,顾采真看着意识不清的季芹藻,乖巧又温驯,主动又诱人,眸子中顿时暗se翻滚。
她甚至用灵力,让自己的手指多出了一会儿工夫的血,好让他多吮x1一会儿。
这样堪称美se的场景,可是难得见。些许付出一点不算什么的代价,就能多多欣赏片刻,她自然愿意。
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她的指缝间,如同春日微醺的风,不知不觉就让人浅醉。“滋滋”的含吮声带着一点点su麻,从指骨传遍全身,直到季芹藻无力地松开她再也吮不出一滴鲜血的指尖,她才好似拆开一份专属她的礼物般,心情愉快却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毯子。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二十四章纯净y(主动梗,坐腿梗)
带着独特光泽的毯子被解开,自季芹藻的肩头滑落,露出他布满薄汗的白皙x膛。
“唔……”被毯子缠裹得层层叠叠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上身的自由,他的双手乍然得到解放,一时还未反应得过来,只无措地揪紧了半压在身下的毯子,x口剧烈地起伏。在毯子被揭开的瞬间,身t里的燥热缓解了刹那,但根本没有得到本质上的消减,反倒因为他神经的放松而有了可趁之机,更加猛烈地席卷周身。
他侧过身蜷着,一边细细颤抖,一边重重喘息,压在喉管里的低沉sheny1n,因为高温也因为缺水,沙哑得如同荒漠中的流沙,又像是初夏穿堂的风,微热微暖,让人生出一gu接近愉悦的热,听得顾采真通t舒畅。
颗颗可见的晶莹汗珠,仿佛落在舒展花瓣上的朝露,又似不溶于丝缎的醇香酒滴,随着季芹藻的扭动而在他白皙jing瘦的x膛上滚动。两点红得不像话的茱萸已经颤巍巍挺立,可能刚刚费劲想挣扎时,被迫与毯子摩擦得狠了,娇neng敏感的rujiang已然呈现出微微的红肿,那一圈圆晕更是yan丽极了。
顾采真随手覆上一侧,甚至没有捏捻,只是掌心按住r0u了r0u,就听到季芹藻忽然蹙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身t一绷,侧蜷着身t额头抵住床榻,短促又高昂地“啊!”了一声。
乌黑的长睫终于不堪重负,汗珠与泪珠一起滴落。他低头咬住了毯子,呜咽与sheny1n已经完全分不清,“唔……嗯啊……嗯……”
“难受吗?”顾采真强势地压住他的肩头,将人按成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玩弄着他嫣红的r首,一边明知故问。
季芹藻的眼前有汗也有泪,被高烧和yuwang熬炼得神智混沌,眼神迷蒙地循声看向她,根本认不出人来,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两截修长劲瘦的小腿从毯子里踢蹬而出,力气有限地试图绞紧并拢。
他身上一惯清净温和的气息,此刻又混合了一点别的什么更暧昧也更诱人的熟悉气味,在空气里一丝一丝地飘散。
顾采真扬了扬眉,将男人半扶到自己怀里靠着,又把那缠在他腰t间的毯子完全解开,一gu更加浓郁的腥膻之气,顿时四散开来。
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一片,全是r0u眼可见的r白se黏腻,连毯子的内侧也是一样,他一向ai洁,这样滑腻黏人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眉。
顾采真却笑了起来,带着凉薄的恶意,以及掩饰不住的自得,“原来不是难受,是舒服了啊。”
“我不过碰了你一下,就s了这么多。”她微笑着低头,对准那双被咬得yan红的双唇吻了下去,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却又好似居高临下送给对方的赏赐,“这得……多sao啊……”
“唔……”季芹藻对于“sao”这个字眼,多少还有点反应,因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浑身发抖,像是想要反驳,但由于紧接着就被顾采真的深吻封住了嘴,本就难以集中的注意力,又立刻被她所x1引。
香滑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四处游走,他低低sheny1n了一声,并不反抗,反倒是抬手主动地g住顾采真的后颈,有些费劲地昂首,唇舌缠上她sh滑的舌尖,试图吮x1她的口津。
安静的寝g0ng内,唇齿g缠的水声格外清晰,顾采真已然不再有所动作,而是任凭季芹藻索取。
男子的长发如同泼墨,披散于ch11u0曼妙的肩背,他扬起上身,x脯贴住她的身t,有些难耐地扯着她的衣襟,虽然沐浴后的顾采真穿的只是简单的系腰款常服,但是腰带未解,衣衫怎么撕扯都不过凌乱微敞开。
可他实在太渴望肌肤相亲的感觉了,渴望着她微凉的t温,能够解他的热。但几番努力 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揪住她的肩袖,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季芹藻气喘吁吁,呼x1在持续的亲吻里急促又紊乱,除了让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都消耗殆尽,他并没有能实现与顾采真如何亲近。
“嗯……”他的声音透着一gu泄气的委屈,有些脱力地快要跌回毯子上,顾采真却刚好屈起双腿,让他坐在了她的腿上,同时诱哄着他继续这个绵长的吻。
她享受着他的主动,完全由着他来,只是伸手用指尖在那一片狼藉的下腹与gug0u间一路滑动,每一寸移动,都叫依偎在她怀中的男人战栗不已。
“唔……”指尖探过会y,绕着圈摩挲着水淋淋的后x口。季芹藻张腿坐在她的大腿上,t后刚一接触裙摆,就弄得那处的布料明显印出一大片水渍,顾采真垂眸看了一眼,胯下登时胀得发疼。
柔软的料子擦过t缝间,也刺激到了季芹藻,他呜呜咽咽地将双手放在顾采真肩头,腰部下沉,脚趾内g,双腿夹紧,t0ngbu不由自主地在她腿上前后摆动,无师自通地试图通过这样的摩擦,缓解自己的难受。
再细腻的面料,质感都与肌肤千差万别,柔neng水润的x儿边缘被布料擦过,本能地一收一缩,顿时产生阵阵强烈的su麻,“嗯啊……”季芹藻sheny1n着,因着这一点刺激,x内顿时流出更多的miye来,滴滴嗒嗒地落下,将顾采真大腿上那一块裙摆的水印,弄得更大更深了。
而顾采真看准了机会,不怀好意地直接掐住他一侧的腰窝,紧跟着大腿朝上顶了顶,刻意让布料狠狠擦过他t缝间的nengr0u,惹得季芹藻腰一酸,差点就此瘫软下去,“啊!”
他一双长腿岔在她身子两侧,无助地蹬着毯子,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上身哆哆嗦嗦地紧紧攀附着她,呼x1乱得不成样子,全都喷洒在她的鬓角耳边。
“唔嗯……”过于敏感的t质与长期强制的调教,早就让他腿间那处x儿形成了习惯,又y又妙,只要稍加撩拨,那儿可谓格外的乖巧,该sh润的立马sh润,该收缩的即刻收缩。更何况,但凡顾采真催动了相思蛊,哪里还由得他不动情。而今日又因着高烧与烈x春药的缘故,生生把人b得神志不清了。
否则,哪怕再怎么威胁b迫,季芹藻也不可能做出这样y1ngdang的姿态。
可这不认得她,也不会反抗,甚至不会面露抗拒的季芹藻,明明赤身lu0t一丝不挂,却依旧美得gg净净、不染杂质。yuwang与圣洁矛盾地糅合在他身上——他可……真好看啊。
好看得让人心生暴nve,只想——得到他,或者毁了他。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二十五章师傅乖(伪骑乘梗,指梗)
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美得厉害呢。
因为,这种美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美好。
每一次q1ngyujiaohe,每一回把他b去ga0cha0巅峰,c得他浑身发抖又发软,c得他的身t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shej1n他身t里,都既是对他更深入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情,隐忍的sheny1n,失律的喘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水深流,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身陷囹圄,于漩涡中下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美梦。
顾采真总以为美梦已经足够美了,却没想到,美之一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季芹藻。
这已不仅仅是美,而是美好。
如今的季芹藻认不出她来,因为高烧迷迷糊糊,又因为春药而十分主动。这可b平时她暗中催发相思蛊,单纯让他动情有意思多了。
这样的美好,对顾采真而言,b她活在人间这件事本身,还要难得。
因为,往日就算被迫动情,季芹藻也是完全清醒的,他不知道相思蛊还存在,更不知道她便是当初那人,他只会因为自己的身t反应羞耻又痛苦,身t有多接纳和渴望她的侵犯,心里就有多排斥和抗拒。他压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姿态与情态。
顾采真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甚至有种提前而生的、看一眼少一眼的遗憾。
毕竟,漂亮的东西,总是让人怎么都看不够的。
她知道,如果季芹藻清醒过来后还记得这过程,只怕顿时会如同身处无间地狱,被侵犯的痛苦与对她的仇恨,都会翻倍。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要是不够恨她,怎么对得起她的恨呢?
但是,她的恨意与审美,原本就是两件的事情,即使再痛恨季芹藻,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季芹藻实在太美了。
如今她看他的每一眼,都是在欣赏着几乎不属于人间的……无上绝se。
男人苍白的脸上染着病态的红,劲瘦的身上挂满汗珠,两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坐在她身上,肌肤泛着诱人的水光,温度高得吓人。他的x膛起伏不定,两粒茱萸红yan诱人,“嗯……啊……”他两手搂住她的脖颈,腰酸腿也软,但又勉强自己将腰肢挺直了配合着,因为顾采真正不停地顶膝,裙衫的布料反复摩擦他t缝间的nengr0u,指尖还随着动作不停m0索着他miye四流的x口。
一阵阵细微的su麻缓和了身t里的热,就像是一碗苦药中掺了蜂蜜,虽然改不了口味,到底多了一丝苦涩的甜,让人得以下咽。季芹藻神智再迷糊,身t的感觉还是敏锐的,甚至b平时还要敏感。因为发烧带来的浑身酸痛都消散了,胃部的不适也好像不见了,尽管依旧从里到外烫得可怕,但欢愉感正在扩散,隐隐压过其他所有的感官。他觉得好受了一些,继而又发现这样还不够……
有些快感是活生生刺进骨r0u的钉子,合着血敲击钉入时有多么疼,疼痛退散后的满足感就有多刻骨铭心。即便觉得恶心觉得羞耻觉得不应该,却还是无法抗拒地会上瘾。那种疯狂到极限的感觉,只要尝过一次,就永生难以忘怀。
可如今的季芹藻不会觉得恶心,也不会觉得羞耻,更不会觉得不应该,他本能地想要更多。
他气喘吁吁地摆着t,一双腿修长极了,便是屈起岔在她身子两侧,也好看得如同两节玉竹,膝盖打着颤,显然没了气力。饱满弹翘的tr0u随着他自己的动作,微微挤压变形,在顾采真的裙摆上留下一大滩暧昧的水印。他前头的玉j又挺翘起来,之前的yanjing还残留在柱身上泛着水光,顶端又开始分泌出透明的yet。可到底发着烧又中了春药,无甚t力,本能的驱使让他有些疯狂,但毕竟身t存在着极限,他很快就软了腰。
“唔……”他将下巴搁在顾采真的一侧肩头,凌乱的呼x1如同鹅毛扫过她的肩颈。随着呼x1一起一伏的x膛,隔着衣襟紧贴着顾采真的上身,压住的娇挺柔软带着男x所没有的r0ut特征,隐约让季芹藻更加兴奋。
他的yan根直挺挺地顶在两人的腹部之间,之前留下的jingye与后来马眼又分泌的清ye,将顾采真的衣服上弄得乱七八糟。
他的呼x1沉重又费劲,顾采真却不打算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她忽然扯住他脑后的长发,b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笑了一下。除了意识不清的季芹藻,没人得以窥见她此刻的笑容,那是白骨成堆杀人不见血的消沉风流,亦是琼玉高楼坍塌前的繁华笙歌,明明她已是这世间至强至尊之人,这笑容中却有着命若悬丝的病态和扭曲。
季芹藻怔怔地看着她面上的笑容,也不知他如今是否能看得清,看得懂,他只是这样看着她,眉眼间含着yuse风情,目光定定了一瞬,再次失去了焦点,仿佛一尊会动会呼x1的漂亮人偶——犹如在等一个能够让他活过来的咒语。
“芹藻。”顾采真念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咬字很重。
他茫茫然抬眸,似半盲的人循着光瞧了过来似的,瞳仁如同墨玉,漾着剔透的水头,又好似玄碳,烧着安静的明火。
顾采真陡然松开扯住他发丝的手,而后一下搂过他无力的腰,另一只手一直在抚m0着他后x的手指,直直朝上一戳,“噗嗞”一声cha入已经润滑无b的入口。
“啊!”季芹藻本想继续埋头于她的肩颈处,此时却大受刺激,头颅后仰,脖颈昂成一条优美的直线,黑长的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轻盈的弧度,无措的双手搂紧了顾采真的脖子。
sh漉漉充着血的男根,毫无征兆地又s出一gu白浊,滴落在顾采真的衣服上。季芹藻本就敏感的身子,显然已经被春药熬得要奔溃了,不过是被cha入了一根手指,便又出了一次jing。
顾采真皱皱眉,觉得有些不妥,她还没开始c他,可不能让他先自己耗g净了。随手拿了一旁的发带绕在季芹藻的玉j根部,因为发带有两指宽,她g脆连囊袋都缠裹住了,再打了个独特的结。
季芹藻又一次出jing后,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压根不会反抗,任她摆弄。
但顾采真对他x器的触碰,依旧刺激着他。顾采真感到他后x层层叠叠的nengr0u带着不可思议的sh滑,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争先恐后地裹住她的指头,密密麻麻地自发蠕动。
季芹藻小声地嗯哼着,显然被舒服到了,这让他重新又凝聚了一点力气,t腰也恢复了小幅度的扭动。
但很快,这声音中就带上了一点委屈和不满,”唔……嗯……”
因为,顾采真仅仅是cha入了手指,却没有ch0u动,su爽戛然而止。不算被填充,更没有被满足,快感的缺失,b之前更甚。
他感觉到了焦躁和难耐,不由自主地收起小腿并拢膝盖,小腹无意识地用力,拼命挤压着闯入他身t里却又不肯如他意的手指。
“嗯……嗯唔……”靠着这些努力,一些断断续续的快感被制造出来,他得到了零星的慰藉,可是这样依旧不够……
顾采真看着动情的季芹藻,毫无征兆地腰腹用力挺起,同时猛然抬了抬大腿。
“呃啊!”年长的男子身子一抖,差点滑下去,两手反撑着她的膝盖时还落空了一次,勉勉强强双手按在自己t后,正好按在了她的膝盖上。
虽然手指远没有达到他身t的深处,但这一下随着身t被顶起再落下的过程,摩擦与刮弄生出来su爽,让被春药催发的q1ngyu折磨了许久的他舒服极了。
在yuwang中无法清醒的季芹藻实在太好掌控,如同一个ai吃糖的孩子,给点甜头立刻表现出欢喜,继而乖乖地被诱惑着上了当。
顾采真的动作让他发现了,像刚刚那样,就可以很舒服。
顾采真顺利地将这样的暗示植入了他的心间。
于是,他双手撑在背后,不算很稳当地按在顾采真地膝盖上,配合着双腿发力,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撑直上身,t0ngbu抬起,再坐下。
neng红的后x贪婪地hanzhu顾采真的手指,内壁的软r0u讨好地一次次收紧,又被指尖反复破开摩擦,肠道中的滚热和他原本的燥有所不同,带着让他发软的酸麻,碾碎他早就混沌的神智。
“嗯啊!”他面上越发红得好看,薄唇随着动作颤抖不已,丝毫不知道自己多么的诱人。
顾采真低头亲了亲他的x口,舌尖逗弄着红yan的r首,惹得他呼x1一顿乱了起伏的节奏,她又一触即离,声音温柔又恶劣,与其说是鼓励,倒不如说是诱哄,“师傅乖,就是这样。来,继续。”
人间失真(女攻) 第一百二十六章渎师(自娱梗,亵渎梗)
一声悦耳动听的“师傅乖”,让反手撑在顾采真膝盖上起伏身t的季芹藻,身形顿了一瞬。
难道他清醒了吗?顾采真不认为有这种可能,但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若是季芹藻此时能够清醒,看到他自己如此主动y1ngdang的模样,该多么有趣啊。
她真想看看他的脸,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是不是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有趣。
但她显然多虑了,高烧不退的男子,早被春药催发的yuwang熬得没了神智。他虽然在这一瞬间垂头朝她看了过来,眉目间的q1ngyu却并没有一点消退。凌乱的长发几乎掩住了他半张俊颜,如墨的发丝衬得容颜肤白处更白,而双颊cha0红处也更红。
她的师傅,可真是人间难见的绝se。
这一个停顿,是季芹藻给出的仅有反应。
原来,他并没有清醒。
但顾采真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
他总有醒过来的时候,但这样主动诱人的时候却罕有。
如同蝉翼的睫毛颤了颤,坠在上面的汗珠与泪水跟着抖落,眼眶被刺激得越发泛红,一双星眸也更显温润漂亮——他哭起来真是好看。
顾采真凝视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还是季芹藻徒弟那会儿,她可从来没想过,师父这样凡事有度的翩翩君子也会哭,而且——还是被她弄哭的。
季芹藻只是用迷茫的双眼看了看nv子,视线依旧是涣散的。
“唔……”他发出类似疑惑的声音,仿佛发情的猫儿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但又听得不真切,低沉沙哑的音se被浸透了q1ngyu,柔软好欺,只会无端刺激顾采真心中更大的恶念。
“师傅乖,继续。”她望着他无法聚焦的双目,又说了一次,甚至埋头亲了亲他的x膛,刻意没有去碰敏感红肿的rujiang儿,只是在那平滑的一层薄薄肌r0u上抵住舌尖t1an舐了一下,在布满汗水的x脯上留下一道与薄汗截然不同的暧昧晶亮。
“唔!”饶是这般,也将季芹藻刺激得不轻。软滑的舌头带着明显低于他t温的凉意,游走于他的x肌上,惹得他一个激灵。
他x膛一挺,忍不住sheny1n了一声,修长的五指将少nv裙摆下的膝盖骨完全覆住,若不是力气和修为都不够,恐怕这狠狠一抓,能瞬间把顾采真的膝关节捏碎。
而现在,没有力气也使不出修为,他早已不是受人尊敬的瑶光君,在他清醒着的时候,顾采真就一遍又一遍地告知他,b着他聆听,把那些话如同岩浆倒入铸模般,灌进他的脑海里,烫进他的心血中,成型,冷y,锋利,见血——他曾经是那个少年的玩物和俘虏,后来是被转手的战利品与礼物,如今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妃子与禁脔。
他是季芹藻,但不再是为人所知的那个季芹藻。
亦如他的生命与尊严,在,却也不在了。
大约人会痛苦不堪的原因,便是记x太好,以及坚持太多。
如今,意识不清的他忘记了这些,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勉力提起上身再落下,追逐快感。
虽然剑眉紧锁,神情痛苦,但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隐隐的愉悦,与更多不被掩饰的渴望。
只有不清醒时,他才诚实。
这话很矛盾,但这表现很合理。
季芹藻的后x努力含夹着顾采真的手指,软r0u收紧裹住,不错过一丝一毫摩擦带来的酸麻。因为流的水太多,便是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玩弄他,也依旧顺畅无阻。
季芹藻后x里的nengr0u温度也很高,绞索得厉害,两根手指带来的酸涩充盈感,自然b一根手指时更加明显,“嗯……嗯啊……呼……嗯……”他勉勉强强紊乱地呼x1着,抬腰的动作明显放缓,显然是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气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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