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ova的小说
“花似锦。”她走近两步站住,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而自从被带到此处便被拷在原地的少年,原本皱紧的眉头也在见到她的一瞬,云消雾霁。
“贾姐姐。”他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哪怕行动受限,依旧满不在乎,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张扬。
梧娅赶忙在身后福了一福:“见过花公子。”
“嗯。”花似锦随意点点头,语气有些关切地问顾采真,“贾姐姐,你如何来的?可有其他人看见你们了?顾采真那nv魔头叫人带我来这儿,显然没安好心,你还是速速离开免得被我牵连。”
顾采真瞥了一眼梧娅,后者还算机警,立刻道:“我去外面替姑娘和花公子守着。”而后便走出偏殿“望风”去了。
顾采真信步走到少年身边,镣铐有长链盘锁在殿中的石柱上,他的行动范围大概也就能绕着柱子踱个两三步。
“无事,我和你说过,这真言g0ng里,我哪里都可去得。”她冲花似锦笑了笑,从旁边椅子上拿来两个花团锦簇的刺绣方垫,随意地朝地上一扔,“坐吧,跟我说说你这些天过得如何?”
花似锦也就坐下了,“就那样,不过一些皮r0u之苦罢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魔界的折磨手段真的不过尔尔,顾采真心中百无聊赖地想,花家真是会教孩子,清一se的y骨头。“上次请你帮忙打听我叔叔,有消息了吗?”
顾采真笑了笑,却没有立刻回答,倒是起身去桌边给他倒了杯水。
“也是我强人所难了,还是要谢谢贾姐姐,没有你的帮忙,我的朋友们不可能从地牢里逃出去。”花似锦见她避而不答,以为事情没有眉目,但自从叔叔花正骁入了这真言g0ng被囚禁后,家里就音讯全无,生si不知,显然是有人刻意封锁了一切消息,因而她若打听不到什么,其实也很正常。
“他们能逃走,是因为你以自己为饵,x1引了绝大部分追兵。否则你也可以逃出去的。”顾采真淡淡地说,“与我无关。”她把水递给了少年,“你嘴唇都皲裂起皮了,喝点水吧。”
见花似锦伸手来接,顾采真看到他指节分明的十指上也全是细密的伤痕,便上身略倾朝他靠近了一些,“你受伤了,我喂你喝吧。”正好花似锦抬手来接水杯,因为手腕上的镣铐重量而慢了一拍,手背撞上了顾采真送到他唇边的杯子,大半杯水都洒在了他的红衣上,杯子应声落地,碎得彻底。
顾采真顿时站了起来,h宝石的珠钗坠儿轻轻摇晃着,“这……”
花似锦倒是不甚在意,“不碍事。”
顾采真却道:“你本就有伤,沾水更不好。我备了药来,那边有地龙,可以烘g衣服,我帮你更衣先上药吧。”她已然站起,少年还是坐着,她这一俯身,手指捏住了他的衣襟,裙衫领口处的一抹雪白的肌肤并一点r峰的起伏,也因着姿势角度而在少年眼前一晃而过,可谓美yan秀se。
花家子弟的教养极好,花似锦立刻视线一避扭开头,无处安放的目光只好落在她轻轻摇晃的珠钗坠儿上,手举起想要阻止她的动作,“贾姐姐,不可如此。”可一挣之下,竟没有能避开她的手,衣衫顿时被解开半边,露出他年轻结实的身t,上面布满鞭痕。他有些尴尬地揪回衣领,“贾姐姐!”
“做什么不好意思,之前帮你疗伤时,不是也……”顾采真作势又要伸手,少年窘迫地后退,带着镣铐锁链噼里啪啦作响,挺直的后背几乎贴上柱子了。
“姑娘,您该走了。”梧娅突然走了进来,语气急促。
顾采真目中却闪过一丝了然,抬头看了一眼表情狼狈的少年,忽然笑了笑,有些抱歉的样子,把药递给他:“那你自己涂吧,地牢的刑鞭有魔气,无法自动愈合的,这药膏可以帮你。”
“谢谢。”花似锦接过药膏道谢。
顾采真朝他点点头,转身便朝殿外走去,到了殿门处却又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少年,“你多保重,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
花似锦满面不解,似乎想要发问,顾采真却没有给他机会。“你能安全离开,这也是你叔叔希望的。”她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便转身离去。
“什么?!”少年愕然地想要跟着追问,却被锁链限制了行动,冲出来几步就被拽住。
“贾姐姐,你见到我叔叔了吗?!他现在怎么样,他在哪儿……”
殿门在他面前慢慢合上了。
梧娅跟着顾采真身侧急急地小碎步走着:“魔尊,芳妃马上就到华清殿了。”
闻言,顾采真眼中闪着一丝恶意的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花正骁会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来找她,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人的反应——肯定又是厌恶又是仇恨,又是不甘又是气愤吧。毕竟,她赏了芳菲殿一面能够通过魔力传递情景的镜子,晌午刚刚命人抬过去,并且让g0ng侍务必告知花正骁,他侄子的近况就在这镜子里。
方才她将水泼洒在花似锦身上后,就开始将偏殿的景象输送到那面铜镜上。花正骁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却能见到她上前扯花似锦的衣服,然后她就断了魔力输送。他能继续坐得住才怪!
果然,她前脚才进了华清殿,后脚那人就几乎是冲了进来。
“顾、采、真!”红衣如火,行动如风,身后的珠帘交错晃动,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花正骁已经大步走到了顾采真面前。毕竟没了金丹,这一路的疾行让他呼x1急促,愤怒更是让他的x膛有着明显地起伏,他面沉如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直呼她的名字。
顾采真刚对着镜台亲手拿下了珠钗,从镜中见他进来后神se未变,甚至嘴角噙住一丝笑意,平静地转头朝他看去,明知故问:“嗯,有事?”
人间失真(女攻) 第十九章三日之约
“锦儿呢?你把他怎么了?!”花正骁一把将顾采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满面杀气地质问她。
顾采真好整以暇地拿着手里珠钗尖锐的一头,对着自己的脖颈,也对着他揪住衣领的手,丝毫不畏惧自己颈部的肌肤与那尖锋不过咫尺。她稳稳地隔开他的手指,“你觉得,我把他怎么了?”她笑着问,语气却平平淡淡,“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若不从,彼可取而代之。”
“你!”花正骁毕竟是身材颀长的男子,整个人影将顾采真笼罩住,哪怕没有了金丹和修为,他的正气与怒气,依旧在这一刻爆发。他收紧十指,鹅h衣衫的柔软料子发出纹理断裂的声音,他恨不能直接扼断她的咽喉。
顾采真自然不惧,她面se如常却手劲很大地一根根掰开男子的手指,将珠钗塞到他的指间:“三天前,也是在这华清殿,我给过你机会。”
花正骁不知那影像到底是即时传送的,还是可以保存延后播放的,他只怕自己来得迟了,花似锦已经被……他心底一阵发寒,若是那孩子也重蹈他的覆辙,他一定……一定要杀了她!
“他在哪儿?我要见他。”他的双手sisi地握成拳头,那珠钗顿时刺破他的手掌,鲜血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你曾经承诺不动花家的人,若你背信弃义,我便跟你玉石俱焚!”
顾采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目光晦暗地盯了一眼他的手,“你是我的妃子,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给你的资格自残?”她指尖点了点那支珠钗,“我给你这钗子,是希望你帮我簪上。”她冷笑着握住他僵y的手臂,抬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不容拒绝地将鲜血t1an舐g净,在他厌恶的眼神中越发笑得张狂,仰头看他时,眉目积满郁气,唇齿间一抹鲜红几乎夺目,“不是给你伤害自己的。”
她瞥了一眼殿外的夕yan,将坠未坠,在天地连接的边界上挣扎,yan得一如鲜血。“太yan还没有下山,我们的三日之约还有效。你此刻来这儿,是想亲眼看我给你那侄子开ba0呢?还是说,你想好了,要让我在水里c一回?”她抚平自己起皱的领口,用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最粗俗也最粗鄙的威胁。
花正骁脸上闪过无b的难堪和耻辱:“住口!”
三天前,他确实在一瞬间有过想要妥协的念头。毕竟但凡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人都会算这笔账,他已经被她废了修为囚禁在此,又被她……总之,锦儿还是一张白纸,而他自己哪怕也曾经是一张纸,却也被顾采真撕碎了抛进泥潭深渊了,找不齐全,拼不完整,更恢复不了洁净。
那孩子是无辜的,用他来换,怎么想都是划算的。
可顾采真却似乎不想要那唾手可得的乐子,她总有很多羞辱人的点子:“今儿你也累了,我们不如来个三日之约。三天之内,只要你休息好了也想通了,随时来这华清殿找我。我不光不动那朵小花儿,还全须全尾地放他回花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说到做到。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吗?”她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想,压根不给他一次痛苦到头的机会,偏生要像凌迟之刑一般,循环反复、千刀万剐似的折磨他、折辱他。他不想记起,却又无法忘记,她在水中紧贴过来的滚烫躯t和她盛气迫人的气息,他更无法忘记,她t1an着他的耳廓,含着热气裹着sh意说的那句话,“到时,我要你,主动来找我。”
互相怨憎的仇人心无灵犀也能通,顾采真正巧也想到了这句话。花正骁此刻惊疑又愤怒的样子实在好看,既倔强又逞强,端的是se厉内荏,简直让她……x致盎然。他面se苍白,明明怒意和恨意染上了眉梢,却又极尽克制,只是眼尾有一抹身上朱se衣袍衬出来的蔷薇红,使得俊朗骄傲的形象顿时添了几分不甚明显的脆弱感,更惹得顾采真的呼x1立时重了几分,小腹下方也是一阵发紧,只想要立刻把他拉过来压到身下狠狠c弄一番,把那脆弱感变得更羸弱,把那眼尾红变成眼眶红。
啧,真是遗憾啊,她那会儿何必说什么“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她应该说——“我要你,主动坐在上来动。”不过,这句话怕是一句空谈吧,毕竟按照他这倔强x子,杀了他还容易些,她若一开始就b到这个地步,他肯服软才怪,大概就真要玉石俱焚了。
呵呵,不急,慢慢来。余生漫漫,魔寿悠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总有一天,他这一身傲骨,会被她熬软了,熬化了,熬得再无挣扎,熬得了无牵挂。她要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这真言g0ng的芳妃,成为她一人独占的一枝花儿,任她采撷。
“你决定好了吗?要怎么做?”顾采真言语中寸步不让。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却一定要紧b着他说出口,她就要是要看他难堪又耻辱的神情,这让她光是想一想那情形和那话语,就兴奋得x器都在裙摆下苏醒胀大。“我的……花儿,嗯?”
她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腰肌,她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好似一个喜ai作弄人的调皮孩童——可孩童不会有她这般深沉的心机,孩童也不会有她这般扭曲的算计。孩童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哭会闹,会撒着泼打着滚扯着案几上的台布朝下拽,把那够不着的心仪之物全都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无所获,一无所有。
她不会。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以迂回,可以筹谋,然后才是掠夺和攻占,直到他彻彻底底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乖乖任她把玩,亵玩,狎玩。
花正骁站立了片刻,难堪地沉默着,顾采真便面上带笑地耐心等着。终于,他呼x1艰难地颤抖着举起手,似乎是要将那珠钗簪进她的发髻里,却又被她握住了手腕,“等等。”
他看向她,目光中是克制不住的激烈情绪,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忍受罢了。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她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芒。
花正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两瓣薄唇用力抿住一瞬才松开,齿尖将唇瓣刺出点点血珠,b红衣还要鲜yan,他苍白着脸,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我来……赴约。”
简简单单四个字,重若千钧。
顾采真满意地笑了。
人间失真(女攻) 第二十章拓(威胁梗,扩张梗)
顾采真上前一步,揪住花正骁的衣领b迫他低下头,欣赏着他眼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b迫他的唇贴上她的。当两人呼x1已经近到咫尺可闻时,他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反应要昂起脖颈闪躲,却被顾采真一手托住后脑朝前一按,四片唇瓣顿时贴合得紧密无缝。
“唔!”一声很闷很低的声音自他的喉中震动发出,却又被他紧抿的双唇关在了唇齿之间,顾采真抚m0着他枕骨处的发丝,被这低沉又不甘的声音撩拨得越发yuwang浓炙,纤细的五指cha入他的头发中,柔软的指腹按在他脑后,几乎能感觉到他颅内一根筋在跳动。
他浑身绷得很紧,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又似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满身不愿却不反抗,被她掌控任她弹拨,这感觉意外的美好,顾采真情不自禁更加凶悍地侵犯他的唇舌。
花正骁确实很紧张,他从不想也不愿在顾采真面前示弱,可是他克制不住身t的颤抖,打心底排斥她的侵犯却又无可奈何。她的另一只手稳稳环住他的腰,手臂柔neng的肌肤贴在他紧绷的腰肌上,箍得他无处可逃。
sh滑的舌尖撬开他抿得sisi的双唇,先是t1ang净那几滴血珠儿,再伸进去抵住他咬紧的牙关,来回逡巡。舌尖擦过他光洁的牙齿,摩擦产生的细小声音又低又钝,却又好似从他不肯张开的口中直接传到他的脑子里,声音经过传播和扩散,越发响亮到简直震耳yu聋,让他头晕目眩,连膝盖都是软的。
顾采真4意地深吻他,片刻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两人的唇上都闪着沾染唾ye造成的水泽与晶亮,花正骁一直没有学会或者说是不愿意去学,如何在与她接吻的时候调整呼x1,此刻似乎有些要窒息,呼x1都是乱而无序的。刚刚被他自己狠咬到流血的薄唇有些肿了,现在更是变成某种通透的嫣红se,真正如到了佳期的花儿,可谓娇yanyu滴。
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涩地望着他的唇,目光如火如炬,花正骁只觉得那危险yuwang的火舌正在t1an舐他,几乎灼伤他的肌肤。他避无可避,也根本不可以避,便目光放空地落在顾采真身后,身t僵y地站在原地,顾采真瞧他这般姿态,心里顿时了然,他是打定主意任她……施为。
和以往相b,今日的他真的算是乖的了。
可既然他选了主动赴约这条路,她又怎会令他这般轻易过关。
哪怕心里的yuwang一直在咆哮,还是被她亲手关进了牢笼里——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还没到时候呢。
她松开捏着他下颌的手,而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花儿。”她叫了他一声,“你自己脱。”
花正骁愤恨地瞪着她,x膛因为她这欺人太甚的话语而起伏不定,双手却一动不动。
顾采真笑了,明眸皓齿,美yan动人:“怎么,你来赴约,就是这样毫无诚意的吗?”
花正骁捏紧了拳头,珠钗的h宝石坠儿摇摇晃晃。
顾采真突然脸一沉:“你要是再敢戳伤自己的手,我就把花似锦的手剁了!”
花正骁只得隐忍又克制地松开了五指。
顾采真回到妆台前的椅子那儿坐下,从铜镜里看到他的动作,再度展颜:“对,这才乖。”
花正骁也从镜中看到了她的脸,绿鬓朱颜丝毫不见邪huiy霾,反倒从镜中回望他时蛾眉妍妍,笑眼弯弯,眼神一派休与人说的安定祥和,仿佛刚刚b迫他宽衣解带的另有其人。在芳菲殿望不见尽头的虚度时光里,花正骁偶尔也会怀疑,在被逐出师门后,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能炼得如今这般可怕的心x。明明满手鲜血杀孽深重,明明做出这世上最恶心龌龊的事,可只要她藏起y邪yuwang的恶毒獠牙,便依旧可以云淡风轻不染w瑕,宛如一朵不知愁云的人间富贵花。
“不脱吗?所以,”她歪了歪头,好像真的很诚恳地在询问他这个问题,“你更喜欢我代劳?”
“顾,采,真!”花正骁只觉得喉头一口腥甜涌上来,却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nv子坐在梳妆镜前侧头一笑:“嗯?”
他梗着脖子片刻,突然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然后是大红的外袍,再然后是雪白的亵衣。
腰带凌乱地被扔在地上,又被朱红的袍衣盖住,柔软的白se贴身亵衣飘落在了红袍上,堆堆叠叠。花正骁自然是无意而为,可在顾采真看来,单单是看这样一地的衣裳,都暧昧诱惑极了。
要不是今日是冲着这水里的春情而来,她倒也是很想就这么把他按在地上,按在这堆衣服里,就狠狠地要他个三次五次。
当男子结实劲瘦的上半身完quu0露后,顾采真盯着那线条分明的x肌和其上的两颗鲜红茱萸,不由自主地t1an了t1an后槽牙,心中嗜yu更甚。她的呼x1有一瞬间是屏住的,哪怕明知眼前的男子心中诸多不愿,可他毕竟还是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可能本来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举动。
三天前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诸多痕迹,有些地方如今依旧清晰可见,安安静静地提醒她,他是有多可口多好吃。
花正骁也从镜中看到了自己身上或红或紫的痕迹,他狼狈地撇开头,不肯再看镜子。
除掉上身的衣服大概已经到达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腰部以下的k子,他动也没有动。
顾采真倒也没有强求,他的底线今天已经被她打破两次,所谓事不过三。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留到下次嘛,呵呵……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突破他的极限,直到他完全臣服,过程也是很令人愉快的。
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走过去牵花正骁的手,碰到他手中的珠钗时提了一句,“等会儿帮我簪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看着男子俊朗的侧颜,不由着重又重复了一遍,“等会儿。”
花正骁的小臂一僵,手指也蜷缩了一瞬,到底忍住满心的厌恶,没有ch0u回手,只是脚步生y地任她把自己拉到了水边。被顾采真触碰和靠近水源,两者都让他的脸se发青。
“惧水?”顾采真松开了他的手,很直接地问,“为什么?”
花正骁沉默,拒绝回答。
“你是我的ai妃,对我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顾采真g了g唇角,手指开始在他的身上流连,“我可不希望,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说到“秘密”二字时,她突然捏住他x前的一点茱萸猛地r0u扯!
“唔!”他不由闷哼一声,却不肯屈服地冷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忍,最好一句话也别跟她说,可却没忍住,顿时咬着牙扭过头。x前那处地方在他原本的认知里根本就无甚特别,可在她的多次侵犯调教下,那处的肌肤似乎已经记住了她的触碰,这般疼痛的掐扯顿时让它立了起来,连浅红的r晕都在她粗暴的r0ucu0下变大了一圈,颜se越发姝丽。他难堪极了,恨不得她直接朝他x前猛击一掌,打得他吐血也好重伤也罢,哪怕是打断了他的x骨,骨头尖刺进血r0u穿背而过,也好过如今被她这样4意的亵玩。
“哦,是吗?”顾采真一挑眉,趁他扭头不备之时,突然出手将他推入水中!
“哗啦!”毫无预兆的落水令花正骁猝不及防,最自然的反应便是恐惧,双臂慌乱地拍打着池中带着温度的水,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隐约看见站在池边的nv子缓缓地半蹲下来,朝他从容伸出手来,“花儿,拉住我的手。”
再温暖舒适的水,呛进口鼻中的滋味都是无b难受的。他的身子正在发沉,明明这池子的水深不过及腰,他的两条小腿却一直在痉挛ch0u筋,根本站不起来,
顾采真望着这人宁可自己挣扎,也不肯来握住她已经伸出的手,刚刚推他下水的怒火便更胜了,“呵!”她冷笑一声收回手,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激烈地挣扎,而后慢慢下沉,待到他的口鼻都被水淹没的时候,她才慢条斯理地脱了衣裙一跃入水,径直来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腰,掰过他的头为他渡了一口气,渡着渡着,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深吻。而后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就把人带到池壁边,强迫昏昏沉沉的他面朝池边趴着,g脆利落地在水中扯下他的k子,趁着他双腿还不能自如地站好,直接从后面cha入了一根手指。
“嗯啊!”后x的异物感不适中带着一gu熟悉,令花正骁一下子清醒了,“顾采真,你!咳咳咳!”呛了水实在难受,他无法克制地咳嗽起来。紧贴在他身后站在水里的顾采真,目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一对肩胛骨因为咳嗽而不停地耸动,仿佛折断的蝴蝶翅膀,漂亮极了。她心里ai极,低头就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同时卡在他t缝那儿的手,虎口在紧致的x口按着褶皱磨了一圈,指头就浅浅地ch0uchaa了起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花正骁的两臂搁在池边,手里的珠钗还在,被他攥得紧紧的,他试图回头,却被顾采真强迫把头按在了池边。侧脸贴上相对冰凉的池畔,他不适地眨着眼睛,身t的反应却越发明显——水流顺着顾采真手指ch0uchaa的缝隙也涌入了后x,那感觉很奇怪,不涨,反倒有些g涩——太怪了!
顾采真不理不睬,反倒是趁着他发怒发狠的时候,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唔!”花正骁的背脊到后腰一瞬间绷直,漂亮矫健的背部线条让人着迷,水下两片紧实的t瓣轻轻颤抖。她把按住他头的那只手向下滑,改为勒住他的脖子,b迫他昂起劲瘦的上半身。她将shangru压在他的后背上,手指则在他的身t里来回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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