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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永世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谈笑破愁城
黑夜之永世传说
作者:谈笑破愁城
她,被流放北疆边塞十年,一朝翻身重夺教主凤位;  她,是身份卑微的小奴隶,一朝转世成为阎魔公主;  他,是生于望族、身份尊贵的废柴少爷,堕入尘境却又逆袭成神;  他,是正直勇敢、英俊温柔的世家公子,却励志夺取金刀、铲灭焚。  黑夜来袭,一把金刀,七国风雨,爱恨交织,相濡以沫。  究竟谁将征服黑夜,主宰沉浮?



楔子
    梓云山,玄坤殿,玄坤教。

    梓云山是玄界最为神圣的地方,也是独立于玄界七国之外的最大势力,最初由玄界开天之人炎罗古帝所建,地处玄界中央,既守卫着玄界,也调解着七国秩序。朝代变迁,王国兴衰,诸侯更替,玄坤殿却依旧巍然屹立于梓云山上,坚如磐石,千年之久。

    四方长老罕见齐聚,端坐于殿阁两侧,殿阁下是身披黑玉缕衣的幽灵禁军,数量之大以至于一眼难以望穿尽头。

    如同堕入黑暗般的死寂,无人说话,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难以听到。

    一滴水珠从露台滴下,清脆的声音划过整个殿堂,萦绕着落地时的回响……

    “教主,西疆边塞的峰火台上战火已经燃起!再不出兵,西疆恐怕就要不保了啊!”

    殿台之上,大长老凌木终于开口道。他紧锁着眉,额头上已渗出了汗珠,焦急地看着面前背对自己而站的伍千伊。

    伍千伊一身素白衣衫,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玉颜虽如雕琢般精巧却毫无血色,也无任何情感,双眸深邃得让人猜不透她的所思所想。

    “教主,八十万禁军已经召齐,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话音刚落,殿阁下为首的禁军统领便单膝跪地,在他膝盖着地的一瞬间,八十万禁军也随之跪下,发出一阵轰然巨响,随后大殿又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那为首的禁军统领抬手作辑,等候教主发令,一副冰冷的黑色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庞,露出的另一半面孔虽白如寒雪,却同样冰冷严厉,只是无情的目光中暗含着几分苍凉。

    “凌木,你们长老阁竟然瞒着我擅自召集禁军。”伍千伊终于开口,但话音中却透出一丝无奈与嘲讽。

    “这都是为了玄界,为了梓云山啊!教主!焚军将至,若再不召集禁军,不要说西疆!恐怕整个玄界七国都要不保了!”

    “虚张声势!”突然,一个轻蔑的声音从殿后传来,众人望向声音处,只见一名手持白色羽扇,身着朱纱的男子从殿后走了上来。

    “尘可凡,竟连你也出关了”她望着他,刚刚淡定从容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红衣男子径直走到她和凌木的中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木,尖厉的目光似乎要将他撕碎,“我就不信,梓云山三千精锐子弟还敌不过一群鬼魂”

    “少主大人,您闭关多年,殊不知焚军已不再是普通鬼魂,他们通过鬼婆的邪术其中大部分都已化作人形变为孤魂厉鬼……”

    “那又如何,难道正不压邪”尘可凡说着上前一步靠近凌木,眼中的寒光不禁逼着后者闭上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人,若是正能压的过邪,十年前那场混战后您又为何一直闭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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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北疆
    北疆边塞,风寒草木枯。

    天空是昏暗的,大地也是昏暗的,睁开眼便使人感到天旋地转。北疆的边界是“天隔”——一道高耸入云的青瓦城墙,从下往上看不到顶。

    北疆有句古话:“天隔之外,尸横遍野。”却真不是虚造,城墙外的尸体早已血肉模糊,大多都只剩零零白骨,血是黑色的血,汇流在一起流淌成了一条血河。

    边塞没有白昼黑夜之分,有的只是浑浑噩噩的虚妄,冷风席卷着厚重的尘沙铺盖而来,早已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今夕是何时。

    “月儿弯弯,照天明;船儿弯弯,荡碧波……”

    昏暗中依稀回荡着空旷悠扬的女声。

    穆梓莘一袭灰色军装,仰卧于一棵枯树上,闭着双眸,身上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枪。她的右臂枕在脑后,左手轻轻抚弄着枪头的红缨,双脚叉在高处的树杈上,嘴里轻哼着歌。

    “别唱啦!我还想再睡会儿!”岭翔躺在另一棵枯树上不耐烦地说。

    “不想听你可以换棵树睡,”穆梓莘扭过头白了他一眼,“这树又不是你种的。”

    岭翔转过身子,懒得再搭理她。他低头用手里的银色弯刀钩上来一个沾满血迹的布袋,两手撑着抖了抖,伸头往里一看,布袋里面仅剩的米饼几乎碎成了渣,他伸手捞了一块填到嘴里。

    “粮食都快不够了,天隔怎么还不开门”他一边嚼着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饼一边嘀咕着,“梓莘,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

    “我们这次守边好像已经满十天了。”

    “不知道,我又不是看门的。”穆梓莘说完又继续哼着她的歌。

    突然,她停了下来,微微睁开双眼,一对乌黑的明眸刹然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与此同时,岭翔也扔下了手里的袋子,他忽而起身半跪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用手攥住身旁沙沙作响的树枝,注意力开始高度集中起来,竖着耳朵似乎不肯放过任何声响。他的右臂上缠着银色的锁链,锁链顶端的银色弯刀发着瘆人的寒光。

    风声突然变得异常凶猛,几颗枯树被吹的几近折断,片刻之后他们便听见了黑暗深处恐怖的嘶鸣,像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却又夹杂着低沉的怒吼。

    “小心,又来了。”岭翔说着抬起右臂,弯刀在他手中就像饥饿的毒蛇一般窥探着远处的猎物。

    “自己小心你的小命吧!”穆梓莘说着纵身跃下枯树,消失在浓浓的黑色硝烟之中。

    狂风卷着漫天沙尘从天边呼啸而来,天地间顿时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两道血亮的红光一闪而过,二人几乎同时穿进了焚军之中,穆梓莘清楚的感受到这次来的焚军数量足足比上次多了一倍,她不禁心头一震,但却无暇顾其缘由。

    只见她在重重黑影之中来回穿梭,动作之快譬如雷闪,长枪所至之处的焚军瞬间化为灰烬;岭翔紧跟其后,他甩开银刃锁链,刹那间,数道蛇影银光倾泻而出,伴随着焚军凄厉的哀嚎,残存的黑影则喷溅出大片鲜血淋漓的飞尘,这些飞尘夹杂



第二章 阴谋
    北疆边塞,末城。

    末城是距离北疆天隔最近的一座城池,也是管理天隔和北疆战事的要塞。

    天隔每十天开门一次,每次只有短短几分钟,为的是让天隔内外守边的战士们交接和输送“士兵”。但这些“士兵”实际上都是从各国运来的死囚,每个月都会有一批运送到边塞,他们经过特殊的“训练”便可直接送上战场,对战焚军,但却极少有人能活着回来……

    “来来来,各位!赌一下,那个疯女人这次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一个二级军官涨红着脸,借着酒劲儿问同桌的一众军官们。

    “我——赌她不能!”另一个已经喝得口齿不清的军官大喊一声,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币拍在桌子上。

    “哈哈!你每次都赌她不能,可那疯婆子的命硬着咧!”

    “你可别小看那她,她还挺能打!”

    “是啊!人家可是‘梓云山少主’呢!”

    “哈哈哈哈哈!”一众人听到这句话都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酒水也都伴着口水喷溅而出。

    洪斌在一旁听着他们粗鲁的话语,完全搞不懂笑点在哪里。他费力地把锅里滚烫的废水倒进了排水道,然后“嘭”地一声把锅搁在灶台上,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的工作终于完成了,自从他来到这里,每天只能睡短短四五个小时的觉,干不完的活把他折磨的疲惫不堪,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不够,有时他干完活回到厨房时连剩饭都已经没有了。但即便如此,他的上司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点,似乎把他当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拎着拖把和水桶走出厨房,来到训兵场,这里是关押和训练“士兵”的地方,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味,还有兵头们巡逻时不停咒骂的声音,他来到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里面全是一些清理用的工具。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每天起床后都会来这里把这些物品规整好,然而每次工作完再回来时这里却已面目全非。他扭头瞅了瞅那些四处溜达,浑身酒臭味的兵头,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摘下沾满油渍的手套,把它们规规矩矩地叠放好。

    他翻出自己平时打水用的那个带盖的铁皮桶,打开桶盖的一瞬间,一股要命的酸臭味朝他袭来,他“嘭”的把桶扔到一边,趴在墙上用手捂住嘴,心想还好中午没吃东西,不然真要吐出来了。洪斌有些恼怒地转身搜索着,看到了不远处正坐在柴堆上喝酒的几个兵头。

    “喂!大黑熊,你瞅什么”那个兵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问。

    “哈哈哈,看他那蠢样儿!”

    “他那两个大手还真他妈黑的跟熊掌是的!”

    “胡说!熊掌可比那值钱多了!”

    他撇了撇嘴,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又粗又大的双手,虽然手上沾满了污垢,但他也懒得去洗它们,接下来,他只需向上司汇报完自己今天的工作就可以回去睡觉了。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拎起了那个铁皮桶,想着或许回去擦擦还能用。

    临走时,他又抬头看了眼末城城墙顶端的时轨――那是一个巨大的沙漏,沙漏两边各有五个烽火台。边塞没有太阳,不分白昼黑夜,每当沙漏里的沙流完就代表又过了一天,守城的士兵就会将沙漏倒转过来,每转一次就会有一个烽火台亮起,当十个烽火台都点燃时,士兵就会打开天隔,让天隔内外的守边人交换。

    洪斌几乎是一路小跑,生怕因为走得慢而浪费宝贵的睡眠时间,毕竟他已经太累了……

    窗外冷风呼啸着,屋内点着昏暗的烛光,角落里依稀传来老鼠觅食的声响,米托面色凝重地坐在桌前看着仰在自己对面,两脚交叉蹬在桌上,抽着烟批阅公函的温厉。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在紧张什么,我已经买通了看守时轨的士兵,再说天隔现在已经开了,”她满不在乎地说,“只要你不说,这事儿就不会暴露出去!”

    “但穆梓莘和岭翔会起疑心,他们只带了十天的食物,而



第三章 少女
    “快点滚出去!别给老子磨磨唧唧的!”天隔旁,一个兵头正不耐烦地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在他身旁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铁笼子自上而下分成三层,里面挤满了数百名身穿灰色囚服的囚犯,他们戴着脚拷,通过一条巨大的铁链彼此相连,走起路来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死囚们一点点往外挪动着,恐惧地盯着天隔,就仿佛那是一个血喷大口,马上就要生吞了他们。

    “快点!老不死的!我他妈抽死你!”他朝着其中一个老囚犯粗暴地抽了一鞭,后者随即摔在地上屈膝哀嚎了几声,“快给老子站起来!别浪费时间!”

    “等一下,”突然,鞭子被人一手攥住,兵头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穿青色铠甲的少女,年纪十几岁左右,有着一头黑色的浓密卷发,一双大眼睛灵动地闪着亮光,在她身旁,是一个身材高大、手持巨斧的护卫。那个护卫比兵头高出一大截,瞪圆了双眼,仿佛时刻准备着要将他拍成馅饼一样。

    少女有些愠怒地看着他,“你这人怎么这般粗鲁!为什么要打他”

    “啊,尤真小姐,这些死囚你不抽他们,他们是不会自己走出天隔的。”兵头立刻弯下腰来笑眯眯地告诉面前的少女。

    “死囚可我来的时候听末城的军官说他们是士兵。”

    “也算是士兵,我的小姐,他们也是要上战场杀敌的……”

    “他们根本杀不了敌,”少女走到老囚犯身旁将他扶起,“你看看他们,站都站不稳,他们这是去送死!”

    “呃……其实也可以这么说,我的小姐,他们都是从各国送过来的,本身就犯了死罪,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他有些为难的解释着,“您第一次出天隔,不知道战场上的残酷性,天隔外每天大小战役数十场,最多的时候甚至上百场,像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可怎么能吃得消但是焚军吃人却要花费很长时间,而这正是将领们恢复体力的最佳时机……”

    “什么”少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兵头。

    “怎么才开门”这时,岭翔突然从身后一把拎起了兵头的领子。周围的人都下了一跳,看他的架势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那兵头给吃了!

    “啊,大人!这怎么能怪小的呢!天隔十天开一次您又不是不知道!”兵头吓得脸色惨白,他被岭翔拎在空中双脚不停地乱踢,活像一只马上要被扔进锅里的癞蛤蟆。

    少女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是血,身上一股恶臭的……男人,但他此刻更像是一头刚被放出笼子,迫不及待要开始捕食的野兽。

    “是吗那我回去好好查查!要是超了一秒你就等着跟他们一样被扔出天隔吧!”

    “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个看押死囚的一级军官,又不管时轨啊……”

    “你发什么神经!”穆梓莘一拳锤在岭翔头上,他瞬间扔下了兵头,抱着脑袋嗷嗷地叫了起来。

    “你干嘛!”

    这会儿少女更惊了,她大张着嘴,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看着眼前这个披散着头发,浑身像在血里泡过一样的……女人她的手里拎着一把生锈了的长枪,身上的气味简直要把死人熏活了!

    “你们是这里的……军官”少女有些怀疑地问。

    穆梓莘回过头,看到面前这个一头黑色卷发的少女,竟有些失了神,愣了半晌后才问:“没错,你是派来守边的吧,哪个国家的”

    “靖国。”

    “哦,”她听后抬起头看着车队顶端悬挂的“靖”字青龙旗有些失望,又打量了那女孩一眼,问道:“看你这身打扮,不会是幕龙府的吧”

    “没错,我是幕龙府的二小姐。”

    “二小姐”穆梓莘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我记得幕龙府现在应该是魏幕勋当家难道你……”

    “没错,正是家父。”

    这时,远方传来了末城吹响的号角。

    “尤真小姐,要关天隔了,还请您快些准备一下。”

    “小姐,上车吧。”

    穆梓莘这才发现,她身旁是由两只棕色烈焰虎托着的巨大金石战车,战车左右两边各有两排幕龙府的长老,后方还有数百名护卫。

    “这么大阵势,幕龙府这是把家都搬来了”岭翔戏谑地看了一眼那个拿着两块“大石头”的护卫,又顺手拍了一下从他身旁经过的烈焰虎脑袋,不料烈焰虎却猛地转身朝他喷了一口青光火焰。岭翔从容地蹿到一旁,两侧长老们则手忙脚乱的拉住烈焰虎,还不忘回头瞪了岭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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