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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花枝乱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丰心卉
“褚顿,”花枝摸摸他的小脑袋,“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你父亲别的本事不大,他能做到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比别人都狠。孩子,记住,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的枕边人。”
褚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褚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他还是对西瓜汁更有兴趣,母亲这个词似乎已经离他很遥远了。
夜晚,庄一谕猛的被惊醒,他好像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他坐起身,他出藏在枕头下的武器,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庭院里起码有上百名黑衣人手持武器,将一个一个手持长鞭的人团团围住,进行无耻的车轮战。
“老大,”高个子他们也都被惊醒跑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也不关你的事,耳朵都挺灵啊,兽类的直觉吗?”赤穹靠着墙剥一个青色的橘子,“回去好好睡觉吧,什么事都没有。”
“你家主人这是得罪谁了啊?这么大的阵仗,摆明了就是要命的节奏啊。”红毛惊叹不已,以一敌百却不露颓势,不愧是联邦少将啊,不是说孕针会影响体质吗?说笑呢吧!
“马奇,”庄一谕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褚晗在帝国没有仇人,甚至没人认识他。要说有仇人那必是联邦的人,马奇和罗兰都有可能,但是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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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排除掉她那就剩下马奇了。如果真的是马奇,庄一谕担忧的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人,那不管褚晗是不是抱有别的目的,他跟马奇也都是结下死仇了。
“小少爷,不要再靠近了,”墨玄带着褚顿前来围观渣爹的手笔,这是花枝特意吩咐的。
“墨叔叔,真的是我父亲派来的人吗?”褚顿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父亲虽然对母父无情,但总体上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都是那个罗兰妖的错!在褚顿心里,那个破坏父母婚姻的小三才是罪魁祸首。
墨玄没有答话,他知道褚顿不需要答案,他需要的是时间,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事实。
“我说小少爷,你现在心里一定恨死了那个罗兰贱人了对吧?”赤穹扔了一瓣桔子进嘴里,“都是她才害的你的父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对吧?”
“难道不是吗?”褚顿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一阵目眩,头重脚轻。
“错错错,”赤穹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懂是什么意思吗?”赤穹嗤笑了一声,“说白了,如果不是你那个父亲自己愿意,罗兰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扒了他的裤子硬上,你懂吗?罗兰夫人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蜜月里就怀上了,你母父却是三年才有了你,这其中的原委,嘿嘿,你小孩子不懂了。”
褚顿不能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是模模糊糊的也能明白一点,“我不懂的,你教我。”褚顿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变的坚毅起来,他看着母父一面倒的欺负人,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成为像母父一样厉害的人。
被人围在中间的花枝单方面的凌虐这些黑衣人,那根原本是泛点粉光的鞭子在鲜血的洗礼下已经变得艳丽夺目,光照人,还诡异的一闪一闪,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光芒。
“我说,小狐狸,你差不多够了啊,老是要喝血可怎么能行?你可是灵狐,九尾灵狐。”花枝还是蛮喜欢这只小狐狸的,就是不好养啊!
九尾鞭嗡嗡作响以示抗议,狐狸尾巴都竖起来了,越发变本加厉的吸食鲜血。
花枝高高在上的踩在一座尸体堆成的“小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剩余的寥寥几人,“快一点,不要浪我的时间。”
那几人的眼中满是恐惧,即便是抱着必死决心的死士,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是恐惧的,尤其是,他们一百多个严加训练的死士竟然连那人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这简直太恐怖了。
几人对视一眼,转身分不同的方向逃窜,这件事一定要回报给主子才是。
“抓住他们,不留活口,”花枝冷酷的下达命令,这些人的命他就不客气的笑纳了,看看马奇还有什么后招尽管来招呼。
正无聊的发慌的赤穹扔掉橘子皮,只见一道残影掠过,一颗带着面具的人头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
墨玄也抽出了长鞭,早就看的手痒了,分布在农场内的傀儡们也一拥而上,还没等红毛他们反应过来,漏网之鱼就已经全部伏诛了。
“墨玄,把这些玩意儿打包给马奇总统寄去,但愿血气别动了罗兰夫人的胎气。”联邦都在盛传总统和夫人恩爱有加,片刻不离,总统就连办公都要带着夫人。
墨玄黑线,这东西也能邮寄?
“我想谕睿亲王很乐意帮这个忙的,对吧?”花枝从尸山上跳了下来,身上干净清爽,一滴血污都没有,却让红毛他们齐齐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庄一谕把花枝的行为定义为因爱生恨,也许里面还有妒忌,对于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罗兰夫人的妒忌。不知为何,庄一谕的心里有点失落,活的像是野兽一般本能的庄一谕是不会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失落的。
赤穹抬头看了看小山一样高的尸体,这要打包多大的一个包裹才行啊,重要的是会腐烂会臭的好么,太污染环境了。
“那就多谢了,”花枝上前牵住褚顿的手,“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继续劳动呢!”花枝笑的很温柔,却成功的引来一片狼嚎,光顾着看热闹了,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群人做鸟兽散,红毛的头发又要多扯掉几根了,抓紧时间还能再躺一会儿。
庄一谕扶额,是不是他平时对待他们太过放养了,真是太丢人了。
花枝把褚顿送回房间,“还睡得着吗?”
“母父...”褚顿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花枝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旁,右手支着脑袋,看着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这对他来说也许有点残忍,可是,苍天饶过谁,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孩子的命运只会更凄惨。
“哇”强作坚强的褚顿再也撑不住了,扑在花枝怀里放声大哭,“母父,母父!”
“我在,我在。”花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母父,嗝,父亲他,嗝,那么恨我们,嗝,吗?”不知过了多久,褚顿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哭的开始打嗝。
“你父亲那个人,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如果你母父我找个角落凄凄惨惨的仰望着他活着,他一定会把我们遗忘在某个角落里。”花枝用手指抹掉褚顿脸上残留的泪花,“他的恨来自这个农场,他觉得母父我应该把这些东西都给他,哪怕他已经跟我离婚,还娶走了母父哥哥的遗孀,母父也应该全心全意的对他付出。”
“凭什么?”褚顿的情绪明朗了起来,哭一下果然好多了。
“不凭什么,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还记得母父跟你打赌的事情吗?”花枝笑了笑,就是有那么一类人,只要没有如他的意,那就是全世界都对不起他,当初他娶原主的时候,也是为了他如今的地位,现在倒成了他是被迫的受害者了,真是让人作呕,“我们可以再等等看,不止是母父,哪怕是罗兰夫人,只要是触动了你父亲的利益,都是可以舍弃的棋子。”
“母父...”褚顿的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父亲他,不是说爱了罗兰十年的吗?十年的感情还比不过...”褚顿觉的跟自己的母父说他的丈夫爱了别的女人十年有点不厚道。
“孩子,其实母父不是很懂爱情,”花枝说的是实话,他一点都不能理解苍云的做法,“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你爱着一个人,却跟另一个人生儿育女,这个人的人品就有问题,不值得信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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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大用。”
“好了,睡吧!”花枝摸了摸褚顿的额头,有点发热,又给他塞了半颗丹药,“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都过去了。”洗髓丹泡过的水似乎不怎么管用,干脆两个萝卜头分一颗洗髓丹试试看吧,反正是已经泡过的。
褚顿躺进了被窝,药物产生的热度很快就让他的意识模糊了起来。花枝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强壮啊!
花枝掩上门走了出来,“谕睿亲王还有听墙角的习惯啊?”
“很抱歉,”嘴上虽然这么说,庄一谕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你跟小孩子说这些,真的没有关系吗?”
“怎么?你也对我教育孩子的方式有意见?”花枝抱着胳膊看着庄一谕。
“不,你是一个好母父,”庄一谕顿了一下,想起宁采儿的尴尬,识相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嘁,”花枝不屑一顾,“我跟他的父亲迟早都要对上,先打个预防针也是好的,放心,不会牵连到帝国的。”
“你现在是帝国公民,帝国必定会护你周全。”庄一谕说的斩钉截铁。
“好吧好吧,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花枝左耳进右耳出。
对花枝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庄一谕很是无奈,只能让开路看着他远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里的一切都很让他喜欢,似乎,也包括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翘起一个温和的弧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联邦总统府久久回荡。
马奇看着眼前这张满是骨架的包裹扫描图,忍住将它揉成一团的冲动,“送夫人回房休息,叫个医生来看看,别动了胎气。”
孙林的脑袋晕乎乎,不会吧?那个包裹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怎么可能过了关卡的!?
马奇急匆匆走到了庭院,一个山一样的包裹立在那里,守着的都是他的亲信。
“怎么回事?”马奇怒不可竭,死士的培养耗时耗财,是他最尖锐的武器,就这么被人折断了?!
“谕-睿-亲-王!”马奇差点咬碎了满嘴的牙,包裹的单子上盖着检的戳,仿佛一张怪脸在赤.裸.裸的嘲笑他,而那个戳正是来自谕睿亲王府,“给我拆开它!”
孙林也走上前帮忙,只有他知道他的双手都在颤抖,一百一十七名死士啊,满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怎么还把谕睿亲王也牵扯出来了。
包裹开了一个口,一具具被压缩在真空包装袋内的尸体滑落了下来,摊了一地,难怪闻不到异味。真空包装袋是为了异兽保鲜才用的,现在里面包裹的都是一具具的尸体,还穿着黑色的战斗服,表情因为空气被抽干而变的扭曲狰狞,那场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马奇的心在滴血,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下令,“给塔卡帝国发私函,他们是想开战吗?!”
“是,”孙林一路小跑的向着外交部的方向行进,中间还摔了一个跟头,丝毫没有在意的爬起来继续跑。
“来人!”马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谕睿亲王如果真的要保褚晗那又该怎么办?他为什么要保褚晗?褚晗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冒着跟联邦开战的风险来保他!马奇的心里九转十八回,也没想出他这个前妻到底隐藏了什么,还带到了塔卡帝国去,“把这些统统烧掉,做的小心点!”
林立站出来,默默的指挥人把这个大包裹搬走,趁夜黑风高的时候拖出去烧掉,还要将密封袋一个一个的剥下来,这项工作真的很折磨人。
“总统,私函已经发出去了,”孙林觉得自己的修行还不够,不就是尸体么,又不是没见过,虽然样子诡异了一点,也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有了回信立刻告诉我,”马奇这会儿顾不上心疼他的武器,“我在夫人那里。”
“是,”孙林努力保持正常的走姿,那种肢体的不协调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马奇快步走回卧室,里面的侍女来来回回的走动,很是忙乱的样子。
“夫人怎么样了?”马奇走到床前,罗兰已经睡着了,柳眉微蹙,似乎在梦中并不安稳,他伸手轻轻的将她的眉心抹平。
“总统,夫人受了很大的惊吓,医生已经开过药了,银星正在厨房煎药。”侍女金星用一块温毛巾细细的帮罗兰夫人擦脸卸妆,马奇顺势走到了一旁。
“你拿的是什么?”马奇看着星手里的东西问道。
“薰衣草香囊,安神助眠,是医生刚刚填好让放在夫人的枕头下面,防止做噩梦受到二次惊吓。”星将香囊拿给马奇过目。
“刺绣?这是你绣的?”马奇拿到鼻下嗅了嗅,没什么特别的。
“嗯,星在家里的时候曾跟母亲学过几针,医生说让拿个纱布包装薰衣草,星就想到了这个,以后让夫人随身携带着也好。”星两颊飞起两朵红云,微微低头。
“嗯,现在会刺绣的姑娘可是不多了,也帮我绣一个放在枕下吧,跟夫人的这个配成一对。”马奇将香囊还给星,“好好伺候夫人,亏待不了你。”
“谢总统,”星高高兴兴的将香囊塞到罗兰夫人的枕头下面,仔细的铺平整。
马奇看了她几眼,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话说接到密函的庄一谏一阵黑线,这事跟他可没关系,他正忙着考察宁采儿能否胜任皇后一职呢,“一谕,你来真的啊?这种事你也帮着做?”
“又不是什么大事?”庄一谕有一万种方法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他就想挂上谕睿亲王的戳,感觉很踏实。
“不是大事?这就快开战了,当然我不是怕开战,一直不打仗军队都要长蘑菇了,可是这种理由...”庄一谏觉得师出无名,影响士气。
“马奇同样在困扰,不然就是发公函而不是私函了。”庄一谕将私函扔在桌子上,“开战了也好,骨头都生锈了。”
“一谕,你不能再去战场了,”庄一谏摇摇头,“这只会加重你的情况,我怕有一天你真的会失控。”
“我很久没有喝茶了,”庄一谕很喜欢这把在树荫下的摇椅,“也很久都不想杀人了。”
“呃,那这一百多死士...”庄一谏有点蒙圈了,难道这不是弟弟做的。
“那都是褚晗杀的,他一个人,”庄一谕动了动身子,“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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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想出手的冲动。”
“那,其实你是好了?”庄一谏不太确定的问道。
“不知道,”庄一谕闭上眼睛,凉爽的微风,树上的悦耳的鸟鸣,潺潺流淌的小河,这一切都很舒服惬意,“这个地方,我不想它被鲜血污染。”
庄一谏疑惑不解,“也就是说,你在这里就会很平静?”
“可以这么说,我不想离开这里,你没事就赶紧滚回皇宫做事吧,那些长老都等急了吧!”宁采儿的飞艇事件总要有个交代,不管是真凶还是替罪羊。
“还不是动那个老狐狸的时候,他想他的孙女当皇后,也不想想他那个年纪等不等得到培养一个向着他的皇子登基了。”庄一谏不屑一顾的说,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思想是自由的,”庄一谕站起身,“我去帮忙运沙子了,你要是不来帮忙就赶紧走吧!”
“运沙子?你?”庄一谏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个世界变的他都不认识了,“你那群手下呢?”
“都在劳动,不劳动者不得食,”庄一谕无奈的勾勾嘴角,眼神中的宠溺惊的庄一谏久久未能回神。
“诶?等等我!”庄一谏回过神就追上了上去,亲王挖沙子,必须去围观啊!
“老大,老大,这边,”红毛老远就挥着胳膊,“今天是冰粥哦!”
“冰粥?那是什么?”庄一谏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一个透明的小碗里装着细细的冰沙,还有各色水果果酱淋在上面,看着就极有食欲,“给我一份。”
红毛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端起碗做鸟兽散,桌上空空如也。
庄一谏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什么情况?
庄一谕挖着那碗明显比别人少了一些的冰粥,“不劳动者不得食,不是告诉你了么?”
“我是皇帝!”庄一谏气结,虽然现在不是那种登记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可自己好歹是个皇帝啊!
“你去跟褚晗说吧,”庄一谕觉得有点太甜,“比起这个我更喜欢酸奶卷。”
“酸奶什么?”庄一谏有听没有懂,酸奶他知道,怎么还能卷呢?
庄一谕讲空碗放下,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我去干活了。”
“诶?”庄一谏咬咬牙,“我也去,什么时候能吃酸奶卷?”
“那个要问墨玄,”庄一谏摊开双手耸耸肩,他又做不了主。
“你等等我,”庄一谏跟着来到了施工现场,整座山林竟然已经初具规模,“这都是你们弄的?!”
庄一谕看着这刚刚建成的却像是深山老林的场地,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能这么说,我们只负责挖沙子,其他的都是墨玄和赤穹负责。”
庄一谏抽搐着嘴角,他好想表扬一下马奇啊,这婚离得好啊,简直不能再好了,他看庄一谕的眼神也古怪了起来,“一谕,带孩子就带孩子吧,哥支持你。”
庄一谕一铲子差点铲弯了,哥哥太蠢又爱现智商肿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老大!呃,皇帝...”大胡子从另一边跑了过来。
“怎么了?那边干完了?”庄一谕有点奇怪,大胡子带着人不是去另一边干活了吗?
“做完了,天哪,褚先生要把这里开放啊!”大胡子很激动,“那边圈起来的地方挂牌营业,叫什么农家乐,交了钱进来自然食物随便吃,还可以居住游玩,每天限五百人,三天一个周期,广告已经发出去了,预约的人都排到下个月了。”
“农家乐?”庄一谕的脑袋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一阵抽痛,不禁用手按住太阳穴。
庄一谏没注意到弟弟的异常,他对农家乐很有兴趣,“那高不高?”
“每人三天要交三万帝国币,不过人还是趋之若素,预约还在往后延续,”大胡子搓着双手,这是要火的节奏啊,咦?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啊!
庄一谏远远的看着那片圈起来的地,似乎看到了一座金山一般,最懊恼的是金山不是自家的。
“母父,好多人啊,”褚顿醒来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身上排出的污垢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小孩子都是心大的,睡了一觉仿佛想通了很多事似的,将过去的纠结和彷徨都丢掉了,倒是褚念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还小的原故,还在昏睡中。
“所以啊,如果不限制人数,这里可是要挤爆了,”花枝带着褚顿在农家乐里闲逛,“喜欢那个树屋吗?你房前的那棵树倒是合适,能做一个。”
“好啊,以后我带着褚念上树玩。”褚顿一夜间仿佛成熟了不少,懂事了却少了几份童真,成长是每个人必经的过程,只是这个阶段对褚顿来说来得太早,花枝等不了那么久了。
“学校给你联系好了,你想要学什么就看自己的兴趣吧!”花枝看着带着孩子在河边洗水果的游客,“以后想要做种植吗?”
“想,”褚顿没有犹豫,“我想成为母父这样的人。”
“那母父是什么样的人呢?”花枝挑挑眉,这个回答很意外啊!
“善于用人的人,”然后自己躲在后面悠哉悠哉的喝茶吃点心,当然,后面这半句他没说出来。
不用说花枝也知道他的吐槽,嫌自己光指挥不做事了吧,“知人善用,也是一种能力。种植,并不是要事必躬亲,只有打破传统,才能进步。”
“嗯,”褚顿小大人似的点点头,也不知消化了几分,反正母父说的,他听着就是了。
“别人的作物都要从种子开始心的呵护,一不小心就功亏一篑,而母父这里,”花枝指着望不到边缘的果林,“却经得起风吹雨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褚顿略一思索,“是因为土吗?”
“对,”花枝蹲下身抓起一把黑土,“这是一个作物的根,连根基都没有打好,大楼垒的再高,也经不起风浪。人也是如此,”花枝将土随风散去,拍了拍手,“你还小,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多学广闻肯定是好的,做自己有兴趣的事才能快乐,种植业,感兴趣就去钻研,不感兴趣就学会用人,这是你的家,你的后盾。”
“母父...”褚顿每次提到家这个话题就忍不住想要掉金豆豆。
“好了,给你吃个水蜜桃,”花枝觉得好笑,人




[快穿]花枝乱沌 分卷阅读101
类的孩子还是太过感性,也罢,反正任务是让他成才,又不是非要当个冷血总统才算成才。
“嗯,”褚顿接过一个拳头大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真甜。”
“褚先生,”红毛拎着一篮子葡萄跑了过来,“好久不见啊,想找你开个后门都不容易,我整整排了两个月的队才进来的,真不想走啊!”
“开后门?你倒是真敢说,不怕引起公愤啊!”高个子跟了过来给他一记脑崩,“褚先生,你好。”
“怎么?挖沙子还没看够,还要住进来欣赏吗?”花枝没有接关于走后门的话题,劳务关系罢了,似乎还没那么熟。
“那怎么能一样?!”红毛用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花枝,“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了,还没有工作,只有享受,小油菜好好吃,大米饭好香啊,配上异兽肉,那滋味,真的是绝妙。早上的油条豆浆,晚上的小米粥素拼,嘶我的口水横流啊!”
花枝很想仰天长啸,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要真见了那些珍馐美味还不乐晕过去啊,“我准备把后面的地也扩建成农家乐,还要加上烧烤踏青,还要有游泳钓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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