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女孩感觉到一片湿热,摸摸他头发,力扯了扯唇角,“怕饿着它,我都有乖乖吃饭。但我不是百分百确定……所以你也不要太高兴了。”
男人最终抬起头,因失而复得的珍宝而恢复温度的嘴唇紧紧贴在她眼皮上,轻轻开阖。
“谢谢。”
谢谢,我的无价之宝,万幸你完整归来,感谢你赐予我生命的附加惊喜。
6603(一)
作者的话:新故事简单说就是公寓一姐和她的后宫三千佳丽。女主非常浪,口味不挑剔,专门勾引新邻居。新文np向,介意慎入。
6603是位于名都花苑编号为6的公寓楼里的一间两室一厅的出租公寓。但被下了诅咒一般,住在这里的租客,往往不超过一个月就搬走了。六公寓的住户,从没人见过这间房子真正的主人,而且奇怪的是,似乎住过这里的房客们,无一不是男人。
上个租客搬走一礼拜后,这天,6603终于又迎来它的下一任租客。
住在对门6602的阮恬听见动静,开门一瞧,一个身高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一手抱着两个大纸箱,一手抓着钥匙,正要开6603的门。
锁眼积灰有些紧,迟迟打不开。她款步上前,想帮帮这位新来的邻居。
“我帮你开吧?”
男人侧过身来,对这个好心的姑娘温润地笑了笑,将钥匙交给她,“谢谢。”
阮恬也报以微笑,顺便打量了男人一番。他大概四十岁多一点,穿着得体的polo衫和浅色休闲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即使笑起来牵动了眼角几丝皱纹,依稀也还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儒雅。他的身材保持得也还不错,身形挺拔,小臂紧实,全身上下丝毫不见赘肉,更别说中年人群里常见的肥肚腩。
接钥匙的时候,阮恬碰到了他的指尖,是微凉的温度,在这炎炎夏日里,有几分令人留恋。
门开了,男人回钥匙,将箱子就近放在玄关柜上,回头见她还站在门口,便主动搭话:“我是这里的新住户张怀瑞,”他看了眼还敞开的对门,又低头瞧她,“所以你是住对门的新邻居?”
张怀瑞说话的时候总是微微眯着眼,加上眼镜的修饰作用,让人觉得这人无时无刻都在微笑,无形之中给人一种亲和、清贵的感觉。
阮恬点点头,“是啊,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
“好的,非常感谢。”张怀瑞关上了门。
阮恬摸了摸鼻子,悻悻回到自己家。
她今年二十二岁,目前跟父母住在一起,毕业快一年了,还没找到正式工作,暂时靠写网络小说为生。不得不说,阮恬在写作上天赋异禀,作为新人作者,她才用了一年的时间就稳坐网站总榜单第一,月入快超过父母之和。
晚饭时,6602的饭桌上谈论起了对门那个新搬来的邻居。
阮父掌握着公寓楼最新资讯:“对门搬来的好像是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改天我们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阮母没反驳,“好像还是单身,这么大年纪还没个老婆,不是离了就是身体有毛病。”
阮恬听到这噎了一下,瞥了她妈一眼。
身体有毛病?她看着可不像。
不过教授的身份,可信度倒还蛮高的,一看气质修养就与众不同,再年轻一点的时候,大概十分招女学生喜欢。
这是张教授搬来的第四天,阮恬碰巧和他同时进了一部电梯。正值下班高峰,从外面涌进来一大波人,瞬间把电梯挤了个满满当当。
这几天,两人的接触仅限于少数几次的对门相望,再短暂打个招呼。
望着前方黑压压的人头,她有些焦躁。
电梯停在三楼,又挤进来两个人,大家往后退了一步,张教授和阮恬被挤到角落,她脚步踉跄了一下,直直撞到他怀中。
出于好意,教授将她揽了一把,双手握在她手肘,低头,女性清甜的气息黯然盈鼻。
“被踩疼了?”男人的声音带点磁性,听起来很有质感。
阮恬回头看他,发现他低着头,一张脸离自己很近,不禁脸颊发烫,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待她站稳后,手肘上的力道便消失了,张教授已经回手,站得端正。
“没事,谢谢张教授。”
“不客气。”
六楼到了,两人同时挤出重围。
张怀瑞已经打开自家的门,却听一道婉转的女声在身后问:“教授……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正在用的洗衣液牌子?”
他顿了顿,驻足回首,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用洗衣皂,雕牌的。”
一个生活习惯有些老气的禁欲派知识分子,真有趣。
阮恬灿然一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教授衣服上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张怀瑞还没缓过神来,6602的门已经关上了。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抬了抬眼镜,转身进去了。
还在大学里教书的时候,像阮恬这样漂亮的女学生,比比皆是。不过他为人向来耿直端正,并未受过诱惑。
可是今天,很奇怪,他闻了闻自己的指尖,仿佛上面还停留着那个女孩身上的香水味。甜甜的,带着一点点橘子的味道。他用洗手液洗了两遍,才觉得洗掉了。
6603(二)
阮家一向好客,对方又是社会英人士,这顿饭很快就敲定。张怀瑞盛情难却,只得笑着应下。
周六晚上,张怀瑞带着一束鲜花敲开了6602的门。
开门的是阮恬,见到张教授,先是露了个灿烂的笑容,接着接过他送上的花,请他进门。
他穿了件灰色条纹衬衫,款式和颜色都是她喜欢的,胡须剃得很干净,头发似乎也打理过,每一根都梳得很整齐。
阮恬暗暗嗅了嗅花香,扯开了唇角。
今晚的教授好迷人。他的眼神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嘴角有可疑的细小弧度。不知道她这身藕粉色的雪纺连衣裙,是不是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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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
听见外面的动静,阮父从厨房探出头来,冲着张教授笑笑。
“教授来啦,你先坐下喝杯茶,菜还得烧一会。”又冲着自家女儿嘱咐道:“恬恬,好好招待好客人啊。”
阮恬在他来之前就沏好了茶,此时被晾得差不多刚好能喝。
她拿着家里的花瓶接了点水,蹲在茶几边上,把他带来的花拆散,边拿着剪刀,剪一支插一支,“教授,你看这支是多剪点还是少剪点?”
阮恬拿起一支紫雏菊想问他,不知他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后,听见她的问题正要俯身来看,一个转身碰到了他握着茶杯的手,醇香的茶水洒了一大半出来。
“教授你有没有事?”她一脸抱歉,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前的惨案。
雪纺本就轻薄,经水一浇直接贴在肌肤上,那本就半遮半掩的沟壑,此时充分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阮恬羞得低下头,连声音都低了许多:“我……我去换件衣服。”
女孩落荒而逃,男人伫立原地,面上僵滞着仓皇神色,端着还剩一半的茶,不知是喝是放。
阮恬换完衣服从房间出来,饭菜已经全部上桌,三人已经入座。她走到唯一空着的座位,也刚好是张怀瑞的对面,坐下。
两人视线不经意中在空中对视一秒,张怀瑞不自在地别开眼去,拿起筷子默默开始吃饭。
阮家一家喜欢在餐桌上聊天,张怀瑞初来乍到,不了要应付一家人的好奇心。
“张教授今年多大了?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你爱人都不操心的吗?”好奇婚姻情况的,这是阮母。
他停了筷子,同妇人笑了笑,解释道:“我今年已经四十五,说起来离婚也有好些年了,工作性质特殊,常年没时间陪家人,大概谁都忍不了吧。”
从阮恬的角度看过去,教授的视线有些失焦地落在饭碗里,看上去十分落寞寂寥,她的心不禁紧了一紧。
“哎呀,男人自然以事业为重,家庭总会再有的,不说别的,咱们为教授早日找到第二春干一杯!”
“见笑见笑。”
四只玻璃杯在空中碰撞一下。
阮恬放下酒杯,看他笑的有些尴尬。
碰完杯,阮母开始数落起阮恬来:“你看看,人家都开始找第二春了,你的头春呢?还在娘胎里呢?”
阮恬臊得瞥了对面一眼,发现男人正在望着自己,一下更难为情了,推搡她妈小声道:“妈,这还有客人在呢,你别尽说些有的没的!”
阮母正要再开口,却听对面风度不凡的男人低笑了两声,“阮恬还年轻,大可不必像我这么着急。”
阮恬不说话了,偷偷拿余光瞥他。
他一碗饭只吃了一半,夹菜只从靠近自己的一端夹,夹菜时筷子上也是干干净净没粘上一颗米粒。食物残骸都吐在盘子里,面前的桌布也干净得没有滴到一滴汤水。
长相英俊,餐桌举止也很斯文,这位成熟的中年男子对她有种不可描述的吸引力。
“那请问教授的研究方向是?”关心着男人事业的,是阮父。
“我主要从事生物工程里的基因工程研究这一块,我们国家最近几年在这个领域还是取得了不错的几项突破,比如……”
两人就此攀谈起来,聊到兴起之处,阮父见他的酒杯已空,便招呼阮恬替他倒酒:“恬恬,给张教授满上,难得来了个会喝酒的贵客,晚上啊,必须喝个痛快!”
阮恬随即放下筷子去够左手边的酒瓶子,却在刚握住瓶颈时,附上来一只微凉的手,正好贴在她的上面。她没敢多作停留,便回了自己的,视线顺便飞速地在他面上转了一圈。
男人嘴角噙着笑意,若无其事地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半杯,而后又给阮父加满,“这杯酒,无论如何也该我张怀瑞敬你们夫妇俩,感谢今晚佳肴款待,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完,张怀瑞率先仰头一饮而尽。他喝酒的时候,注意到对面女孩的脸渐渐升起可疑的绯色,她真的,好容易就脸红啊。
然而,他唇边转瞬即逝的笑容还是被阮恬准地捕捉到了。
酒足饭饱,客人该告辞了。
阮恬和阮父一起起身送他到门外,要他有空常来串门。阮父还想再客套两句,却被屋里忙活的妻子叫进去打蟑螂。
阮恬站在门外,顺手拉上了门,只留了一条缝,并未察觉到这一无心之举让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几天以来,这是第一次张怀瑞敢大胆地打量眼前的女人,借着醉意和走廊微弱的灯光。喝了点酒之后的她,双颊染霞,皮肤看上去更水嫩透白。不同于她父母平凡的相貌,她长得异常美艳。现在的她才二十二岁,可以预知,再过几年,等她再多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会是怎样一个尤物。
门板组隔了屋里热闹的动静,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外,既不对视,也不离开,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寂静的相处。
直到他的喉头滚了滚,有些忍不住了,想说再见,“你……快进去吧,我回去了。”
阮恬抬眸去看他醉意微醺的脸,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一句“希望明天……
能再见到教授,晚安。”
6603(三)
张怀瑞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他用钥匙打开了自家房门,有些心不在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他站起身进到厨房,拿了一瓶冰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
可是没用,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全身的热气源源不断冒出来。
张怀瑞自认是个稳重自持的人,但一晚上旖旎的梦境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欲无求,心如止水。
以至于第二天出门,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对面人家紧闭的门时,竟有些紧张和心虚。
然而,接下来的三四天里,他并没有再遇见那个说希望再见到他的女孩。这段时间让他的听力又恢复年轻时的敏锐,因为每当听见门外有疑似女人的脚步声时,他的心总会悸动一下,然后再根据脚步的去留,再决定要不要提起脚边的垃圾袋出门……遗憾的是,每次试探都落了空。
几次的试探令张教授有些神经衰弱,干脆买了副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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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
因此,阮恬来敲门的时候,也是了老大劲才让他听见。
教授开了门,正是几天不见的阮恬。他家门口她所站的地方,已经湿答答一片,是从她身上滴下的水珠。浴巾包裹之下的身体,湿淋淋的在往下滴水。
“教授……我家好像忘记交电,这会停电了,我澡才洗了一半,不知道方不方便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张怀瑞从她裸露出的白花花的肌肤上移开眼去,没说话,却退后一步让她进来。
关上门的一瞬,他有些莫名的紧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径直走进了里屋的浴室,拖鞋在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她似乎对他的家熟门熟路,一下就确地找到浴室所在。
一声呼唤从里面传来,他顺着水痕,不紧不慢走进去。
“教授,这个水温怎么调?为什么一直都是温温的,热不起来?”
张教授听完,走到安放热水器箱的地方,把火力和水温都调大了一点。这几天天气燥热,他把水温调得很低。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浴室里,试了试水温,女人站在一旁神色自如,安静地等待。
“可以了。”他终于开口和她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由于帮她试水,他的袖口湿了一块,阮恬看见了,伸手去拽,“哎呀,你袖子湿了。”
浴巾围得久了,有些松垮,随着她的动作,眼看着要散开,好在她及时手抓住了。
经过这么一茬,女孩站在男人面前,一手拢着已经散掉的浴巾,脸颊又开始发热发红。
“没关系,”教授匆忙撇开眼,不知该看哪里,最后落在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一撮微卷的栗发垂落其上,“你……有根头发没绑好。”
阮恬窃喜,咬了下唇,装作为难的样子,“我一只手……要不,教授你帮我重新绑一下?”
她等了一会,头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好”,男人走上来一步,取下了她头发上箍着的皮筋。
干燥温厚的大掌抚上她后颈,抓回出逃的那一撮。
肌肤对肌肤的触碰,让两人都心神一荡,呼吸都刻意缓慢起来,害怕对方发觉自己的异样。
“最近几天很忙?”张怀瑞张了张嘴,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心事。
“只是去看望外婆而已。”
张怀瑞没再接话,怕多说多错。
身前又传来女人低低的笑,“怎么,教授找我有事吗?”
然而,看似随意的话语却让这位教授心跳快了一拍。
她的头发很长,张怀瑞了一会劲才把它们全部盘上去。
“好了。”他在头顶轻声说。
阮恬半转身,一会抬眼看他,一会眼皮又落下,犹豫半天,才憋红着脸,声细如蚊:“那你出去呀……”
他这才彻底从方才短暂如幻境的暧昧不明互动里回过神来,缓步离开浴室,顺便替她关好了门。
几乎是门刚合上的瞬间,里头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玻璃门是磨砂的,解了浴巾的阮恬,女性胴体前凸后翘的美妙曲线,简笔画一样画在门上。
浴室里,阮恬挤了把沐浴露涂抹全身,听着门外仓皇离去的脚步声,勾唇笑得万分妖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阮恬洗完澡出来,却未看见教授的身影,大门敞开的卧室里,阳台的门没关好,窗帘被风吹得呼啦呼啦飘动。
阮恬冲着里面试探道:“教授,我洗好了,先回去了?”
一时没人应声,过了三四秒,大概从阳台上传来中年男人沉闷的声音:“好。”
阮恬按捺不住心中的愉悦,扭着腰肢离开了6603。
6603(四)
张怀瑞下班回家,在地下车库看见了阮恬,这几天一直占据他心魂的那个女孩。
她没有坐电梯,而是拐了个弯从楼梯间走。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困惑,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阮恬今天穿了条红色的开衩包臀裙,走楼梯的时候腰肢摇摆,挺翘的臀部很是晃眼。,
空旷的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高跟鞋哒哒发出声响,每一步都踩在他心上。
走到三楼的时候,那声音突然消失了。
张怀瑞加快脚步跟上去,却发现空无人影。他这才失魂落魄地走向电梯,按了六楼。
嘀的一声,六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他看见,正对着的自家公寓门前,站着一抹红色的靓影。
他一颗落下的心轻飘飘地升了起来,步伐也变得轻飘飘的,不受控制地快步走向她。
“教授,我忘带钥匙了,可不可以在你家待一会……”女孩眨眨眼睛问。
她还在装无辜,以为他真的看不出来吗?
“要多久?”
“待到我爸妈……”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没等她说完,推她进去,憋着一股郁气重重甩上房门。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张教授握紧了拳头,看得出来在克制自己,声音压得很低,“阮恬,我是问你还要勾引我多久……”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成熟男人的纯厚沉稳,和乱掉的呼吸搅在一起,身上又散发出那种一直令阮恬沉迷的味道,她简直快醉倒在他怀中。
“我没有啊……”
没有没有,还说没有!那这幅娇滴滴的姿态,又是咬唇又是眼神闪躲,又是怎么回事?
张怀瑞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以为已经见识到她的全部本事,却发现这居然还只是个开始。
阮恬仰头看着他,他不说话脸沉得厉害,连生气的样子她都喜欢得厉害。她上前一步,主动走进他的包围圈,勾着他西装下衬衫的一枚扣子,认真把玩起来。
“穿漂亮裙子,以为你喜欢,想讨你开心。”
“每天都想见到你,总是找各种借口出门以为会偶遇。”
“厚脸皮地一次次麻烦你,是为了制造更多相处的时机。”
“原来这就是勾引了?那……”她仰起巴掌大的一张脸,睁大眼睛认真看着男人,“你有没有被我勾引到?”
张怀瑞头一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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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狠狠地堵住一个女人的嘴,好让她不要再说那些让自己心跳起飞、濒临失控的话。
这个将近知命之年的男人,在四十五岁这一年,又重新尝了一回爱情的滋味。它比初恋甚至更烈,更浓,更致命。
阮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的失控和质问,已经是她最满意的答复。
她再向前一步,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环住他的腰,抱紧这个男人。
她靠在他的肩窝,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教授,你知不知道,那天在电梯里,你从后面抱着我,我就想这么做了。”
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男人按着女孩的腰肢,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与自己严丝合缝。另一只手不受控地抚向她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部,一下一下揉搓起来,怒兽般叫嚣的情欲才稍稍得到纾解。
“恬恬,我比你大了快两轮,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阮恬被他摸得娇喘出声,趴在他肩头笑:“你想的话,那我做你女儿好了,教授爸爸。”
张怀瑞被噎了一噎,“你还是叫我教授吧。”
也好,这么重口的角色扮演,她也玩不下去。
她稍稍退开一点,仍圈着他脖子,“教授,你把眼镜摘下来,不然接吻的时候会硌到,你看。”
男人冷不丁被女孩咬住嘴唇,忽闪忽闪的长睫贴在她镜片上,全身血液被刺激得一下往上涌。
张怀瑞刚要摘下眼镜,却又被她制止,“嗯……算了,你还是戴着眼镜操我吧,这样我会……湿得更厉害。”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眼神很冷,也很凶。他还是把眼镜摘了下来,手是颤抖着的,直接打在桌子上。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扣头吻住,几个字全吐在她嘴里:“那就到时候再戴。”
张怀瑞不抽烟,喝酒也喝得少,平时十分注重饮食习惯和口腔卫生,所以嘴里并没有一般中年男人恶臭难闻的气味。
阮恬主动伸出舌头同他纠缠着,压着他舌心左右滑动,玩了一会终于被他不耐地吸吮着拖进嘴里,狠狠一番扫荡。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来不及被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下滑,牵扯出细长的一条银丝。
她退开一点,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往卧室的方向拉,“教授,我们做爱吧?”
“……好。”
张教授显然还没过足亲吻的瘾,被她诱惑着一步步向前,还要凑上去亲她。但女孩很狡猾,不肯让他得逞,只是亲一下就后退一步,愣是勾得他不要不要的。
直到进了卧室,张怀瑞才成功把人擒获,顺便,踹上了房门。
男人把女人压倒在床上,一边解领带,一边手忙脚乱地亲上去,亲她勾人的眼,红肿的唇,性感的锁骨……
阮恬承受着他暴雨般落下的嘴唇,将他的衬衫从裤腰带里拽出来,纤细的手指直接从衬衫底下挤了进去,恶意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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