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斤
“他没结婚,你不知道?”男人轻飘飘抛出了这么一句。
见女孩脸上神情顿时呆滞住,王建瓴便了然了,淡淡道:“婚礼取消了,女方提出来的。”
花了好一会儿,赵襄才将这个消息消化了,讷讷道:“为什么……”
男人瘫向了座椅,翘起一条腿,“那天晚上……”
王建瓴说的,是指一个月前,他陪同魏晋和投资商签完合同,一起转场a市最有名的夜总会的那个晚上。
酒喝得好好的,天也聊得好好的,包厢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王建瓴定睛一看,不正是边上这位兄弟即将过门的美娇妻么。
彼时包厢里几个男人均是左拥右抱,腿上坐一个,嘴上亲的又是另一个,好不快活。这家夜总会里的公主是出了名的优质,不仅身材火辣,脸蛋漂亮,很多还都出自名牌大学,学校越好的,坐台价也越高。
来都来了,魏晋也不能显得自己格格不入,象征性地也点了个小姑娘坐在边上倒倒酒。
裴诗韵闯进来的时候,小姑娘正把酒杯往他嘴边送。
身后老鸨跟着劝阻,裴诗韵是练过武的,一般女人还拦不住她。
见了来人,魏晋明显脸一沉,酒也不喝了。
投资商喝过了头,色迷迷地盯着她打量,指着魏晋,手指头一个劲地抖,“魏总,你可太不小心了,老婆都找到这来了,嗝……”
裴诗韵没管他身边粘着谁,扬声就问:“这里谁叫香香?”
魏晋脸上一僵,不禁握紧了手中酒杯。
几个公主面面相觑着,没人吱声,她又问了一遍。
魏晋刚想站起来制止,坐在投资商腿上的姑娘就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长发半拢着她巴掌大点的脸,包厢里又黑,看不清她的样子。
裴诗韵端起桌上一只酒杯走了过去,扬手泼到了那人脸上,怒气冲冲看了眼魏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酒水顺着她脸颊流进了脖子里,刘海也湿了几缕粘在脸上,看着好不狼狈。
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从事这种职业本来心理上就矮了一节,这下被一气场强大的女人给欺负了,哪怕只是素未谋面不知缘由,也愣是忍着不敢坑声。
一众人皆是看得目瞪口呆,投资商也醒了,自己的人当着面被泼了酒,就跟一巴掌打在脸上似的,脸色沉沉望着魏晋,重重咳了几声。
男人长腿一撑站了起来,赔着笑脸道歉:“张总,实在对不住,让您见笑了。咱别被这点小事扫了雅兴,这样,今晚您看上哪位就带回家,用我全包,算是一点小小的赔礼。”
那位叫张总的听了,脸色总算是好看了点,也没过分,搂了个顶性感的,大掌抚着姑娘的翘臀就上了魏晋提前叫好的车。
这边两人哄好了老色鬼,松了口气。
魏晋松了松领结,吩咐王建瓴:“结账的时候,多拿点钱给那位小姐。”
王建瓴与好友一对眼,心里一清二楚。他跟这位老友的交情,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叫“香香”的公主分明就是个挡刀的。怪只怪她运气不好,非要这么凑巧地也叫什么香香。
魏晋回了裴诗韵的住处,这地方他来过几次,熟门熟路。
一进门,就看见女人边掉眼泪边拾东西。
魏晋坐在沙发上没动,过了半晌等她从房间里抱着箱子出来,才掀唇解释道:“今天晚上,都是误会,你也知道去那种地方,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裴诗韵把箱子往他跟前一放,说:“我介意的不是今晚,”抹了把眼泪,却越哭越厉害,“我介意的是很多很多晚……”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和我睡在一起,却整夜整夜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魏晋胸口仿佛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来。
裴诗韵继续带着哭腔说:“昨天晚上……你真不记得了?”
他仍是沉默,他当然记得。
老牛与嫩草(十二)
裴诗韵要感谢那个叫“香香”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她大概永远也不知道对一切事物都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魏晋,竟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
可她又无比心痛是另一个女人让他变成这样。
在魏晋去那趟洗手间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他和她来这家新开的中餐厅吃饭,他虽然看着情绪不是很高,但好歹听她说话还能回个三五句。
然后,这个男人像是看见了什么熟人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看了很久,突然站起来说要去趟洗手间。
他很快回来,坐下后便一言不发。
她察觉他脸色阴沉,担心地问他是不是胃不舒服,他摇了摇头,还能报以淡淡的笑容。
这时,不知道哪个包厢门没关紧,爆发出一阵极为热烈的起哄声,吵嚷着要谁谁谁跟谁谁谁喝交杯酒。
在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里,她隐约听到一个名字,很耳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然后又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彻底打乱了她的思绪,大概是一群小孩在玩什么流行的聚会游戏,裴诗韵也懒得再想。
回过神来,他已经在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不吃菜地干喝,极伤胃。
印象里,魏晋烟瘾很大,但对酒这种东西却表现得极为克制。和他交往以来,她从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不知道到底是酒量太好喝不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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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酒后失态而从不敢喝醉。
看今天这个阵仗,怕是想喝个酩酊大醉。
裴诗韵好声好气去劝他少喝几杯,却听他说:“过几天,我们就领证了,真的就……没别的可能了。难得开心,喝一点没事。”
声音很低,她从他的语气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开心,却还是烫了杯子,陪他喝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魏晋刚才去洗手间的缘故,是看到了赵襄。他看着她的身影在拐角出现,后脚就跟了上去。
今晚她们班也在这边聚会,很凑巧。
“魏叔叔,你也在这里吃饭么?”
他看见她笑得轻巧,真的就像是对一个认识的长辈那样打招呼,心里难受得不行。他想起在a市第一次见到她,她把他当成陌生人,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从他面前走过。他倒格外想念她那副冷漠的嘴脸。
“嗯,你……别乱喝酒,自己注意安全。”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有多可笑。
他这时候滴酒没沾,可头已经昏了。看见她过来,就想抱住她香香的身体,亲亲她漂亮的嘴巴,像那天在车上吻她一样。
他们吻得多好啊,天生就该这样吻。
可惜在他迷乱的视线里,女孩已经转身离去了,裙摆划出的弧线,那么美。
最后他倒在餐桌上,裴诗韵一个人抬不动,叫了保安过来帮忙,两个人总算把他塞进了车里。
她带他回了自己的住处。
简单地替他清理过后,她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本该睡熟了的男人却突然坐起来,目光还是混沌的,甚至聚不上焦,鞋也没穿,颠三倒四地就往外面走。
裴诗韵听见声响出来,怕他一不小心摔了,赶忙扶住他,“这是去哪啊这么晚了?”
“我看看她回去没,我就看看……”魏晋推开她的胳膊,着急地找出口。
“看看谁啊这是?发什么酒疯呢?”裴诗韵干脆也不拦着了,任由他东倒西歪地往前走,就不信他醉成这个鬼样还晓得怎么开门。
醉得稀巴烂的魏晋倒在门上研究了一番门锁,就是打不开,有点急了,开始胡乱踹门,把门踹得咚咚响。
她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拦住他,拽住他砸门的手,轻声哄着:“你要去哪跟我说,我带你去,咱别砸门行么,这么晚了邻居都睡了。”
男人突然盯着她,像是刚认出她来,拳不打脚也不踢了,慢慢倒在她身上,抱住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埋在她胸前,:“是你啊……诗韵……”
“我会跟你结婚的,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你就让我看她一眼……就一眼,我下半辈子都是你的,你让我见她一面行不行……我这里难受,难受得快喘不过气了!”他复又拼命锤着胸膛。
胸前一片湿热,和他抖着的声音一起在告诉她,怀里的这个男人也许还未清醒,却借着耍酒疯,为别的女人哭了。
裴诗韵梗着脖子看天花板,流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滚下来。
这个夜晚的最后,男人发泄完又昏死过去,她直接将他死沉的身体拖到沙发上,拿了床毯子就把他打发了,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
后来的事,是她跟踪他去了夜总会,再后来就是两人在这里摊牌。
“魏晋,分开吧,这样挺没意思的。”
“从前你说不会对我投入感情,那时我被自以为是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现在我信了。”
男人撑着双膝低着头,一张脸全蒙在阴影里,看起来十分落寞。
他抹抹脸,疲态尽显,声音嘶哑说:“对不起,我以为和你结婚就能解决一切,可后来发现,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一个能一心一意爱你的男人。”
“别说了,快走吧,”裴诗韵迅速抹了把眼泪,把纸盒子递给他,“你留在这的东西,都带走吧。”
魏晋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抱着盒子离开了。
“认识他这么久,他这副慢性自杀的样子我也就见过两回,不多。”那场谈话的最后,王建瓴若无其事地这么说了一句。
“第二次是现在,第一次是四年前,他刚从b市回来的那会。家里老人病危,一边为了赶紧给老人找个好孙媳,一天24小时相亲流水宴坐下来,一边又一个人关起门抽抽烟绝绝食耍忧郁,我看着都心烦。问他怎么回事,胡言乱语一通,说是爱上一姑娘,伤她很深,自己又跟着心疼,就这么敷衍我。”
王建瓴斜眼觑她,“真没看出来,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老魏那是人儿啊,就这么被你一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赵襄全程听下来,失魂落魄,只傻愣愣地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王建瓴走了有好一会,椅子上已没了他的温度。
她浑浑噩噩地,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作者的话:这剧情,脚指头也能猜到下章开车。
老牛与嫩草(十四)
赵襄被迫大张着腿瘫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跪坐着,扶着自己的分身,一点点从底下挤进来。那东西粗壮不堪,虽然以往也做过好多次,她还是紧张地反手抓紧了靠背往上缩。
魏晋看见了,又把人抓回来,圆润的龟头顶开细缝,紧绷着身体,额头青筋在跳,挺腰将自己往女孩里面送。
赵襄许久未有过性事,阴穴紧如处子,男人进入得很困难,寸寸没入,总还有一截露在外头。
“疼……你出去……”女孩小脸皱起来,看起来很难受。
魏晋心疼地吻她,低声细语地哄,也被箍得难受,慌手慌脚,做起来像第一次。
最后一下顶进去,男人抬高了她的小屁股,使劲往胯下按,两人全身上下紧紧贴在一块,深深结合。
“呼”
“太涨了,出去一点……”魏晋好久没喂她吃过他的大肉棒,她还不太适应他的惊人尺寸,锤打他硬邦邦的胸膛跟他撒娇。
他勾着她两条腿,低吼着耸腰前前后后插送起来。阳具撑开她内里每一处褶皱,在她阴穴里磨进磨出,把那汩汩的透明潮液磨成乳白的飞沫,随着每一次拔拉喷溅而出打湿毛发,两人腿间早已是泥泞一片。
“学校还回么?”他明知故问。
“问你话呢!”又是狠狠一下。
赵襄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不……不回了。”
魏晋哆嗦着低头找她的嘴,嘴里呢喃不清:“襄儿,我快疯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嗯?叔叔爽得快疯了……”
赵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二十一岁有的娇媚和情欲全在里头了,对这个男人,她一向是毫无保留的。
“嗯……啊……轻点儿……哈……要插坏了……”她细声叫唤起来,抚着他脖子后面的发刺,被他拿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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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插到底,爽得不可自制,赤裸的身体很快布满潮红。
她十七岁就被这男人开了苞,早知道男女性器交合的个中滋味。分开这几年,也不是没想过。这下被他填得满满当当,满足地想哭。
魏晋刚才办公的时候就在想,回家如果她还在,一定要狠狠地跟她做爱,狠狠插她小穴,操到她嗓子半哑,哭都哭不出来最好。
“乖乖,叔叔多久没搞过你这儿了,嗯?”
魏晋把她转过去,弄成跪坐的姿势,她抱着靠背撅着屁股,正好被他直直操入。
“想我吗?”他浅浅试探,空出手来脱掉衬衣。
“想没想过这样,脱光衣服被我插到里头?想过吗?”
赵襄听他露骨地开黄腔,耳根子已是一片酥麻,不自觉地抬臀去迎合他的撞击。他在这时俯下身,手臂穿过腋下握住她的双乳把玩。
赵襄感觉到背上被凉凉地触碰了一下,同时他又捻住乳粒往外拔拉,她不由地颤栗了一下,不知是被冰的,还是被他弄的。
她转过头,就看见他赤裸的上身,脖子上显眼地挂着红绳,红绳的末端,垂坠着一块玉佩。是那年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察觉到她的目光所在,魏晋松开她,阴茎也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仍是翘立着,顶着她肚皮。
“你戴着还挺好看的。”赵襄爱惜地摸了摸,眼眶渐渐湿润。
魏晋捧着她的手亲了亲,和她酣畅淋漓的欢爱叫他哑了嗓子,“那当然了,给我就是我的,别想再拿回去。”
赵襄踮起脚主动吻他,男人退回到沙发上,她紧逼了上去,跪坐在他双腿上,握着他直立的分身,对准穴口,缓缓坐下。
“哼……”她微张着艳红的小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男人看着小丫头白嫩的小手握在自己丑陋的阳具上面就已经刺激得不得了,哪知她还扶着一点点吃进穴里,好不容易等她沉腰完全坐下来,却只是轻轻浅浅地吞吐,扭着腰前后研磨。
女孩脸红扑扑的,扶着他身后的靠背一下下骑坐起来,腿间插着他的性器,被她套弄得直泛水光。
这个姿势下她最为敏感,没做几下就已经开始宫缩,小嘴嗯嗯呀呀呻吟不停,听得魏晋头皮发麻。
男人忍不住扶着她帮她加快套坐的力道和速度,张嘴含住她抖动的一只乳,咂咂地吃着,有技巧地揉着两人结合地带。
赵襄到最后疲力尽,完全是他在飞快上顶,身体随着重力抛坐在他腿上,被他深深顶到腿心,酥爽不已,差点哭出来。
魏晋最后扣着她狠狠上顶了几十下,两人同时攀上性爱顶峰,互相抱着剧烈喘息。
平息过后,赵襄尝试着抬起身子从他身上下来,穴口松开阴茎的瞬间,一股脑儿吐出一滩淫水,顺着两人私处,一直又流到了沙发上。
魏晋轻声笑了出来,被她锤了一下,“还不都是你弄的!”
“好好好,我弄的。”他对准她嘴巴又香了一下,“不生气,明天让人换沙发。”
赵襄小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被他抱去浴室清洗。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做完总会刮弄她私处,用水对准那里把残留物冲干净。
接着来到床上,赵襄揪紧了床单,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隐忍着泪,呜呜发出哭腔。
她那么久没有过,刚才做得又猛,下面都被他操破皮了,这会还不肯放过,仍把肉棒塞进来,扣着她腰浅浅耸动,整张床都吱吱作响。
后来,她竟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伴着细碎的声响昏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未并拢的窗帘照射进来,赵襄半睡半醒想翻身,手臂打到一具身体,一下睁开了眼,浑身跟被拆了一样酸痛。
果然久旷的身子不能纵欲啊。
“早。”
听见声音她下意识扭过身,却发现下半身被那人禁锢着动弹不了,他居然……
“你怎么……还在里面。”赵襄涨红了脸。
魏晋轻轻抽动了几下,“带了套呢,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又转到了她正面,一场晨间运动又拉开了帷幕。
两人最终在午饭之前结束这场酣战,此时赵襄软得没骨头似的,穿衣洗漱,全程由他经手。
魏晋拿梳子轻手轻脚替她梳着头发,自己乱糟糟一头鸡窝都没来得及打理。
赵襄浏览着外卖页面,头也不抬问他想吃什么。
男人想了想,走她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对着那头三言两语叮嘱一番。
半个小时后,家里的门铃就响了。
“谁?”
男人亲亲她嘴巴,下地去开门,“送菜的来了。”
王建瓴对前来开门的男人一副邋遢模样见怪不怪,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拎着买好的菜进来。
看见餐桌旁坐着的女人,一下跟见了鬼似的后退了几步,“我去!”
赵襄一看见他就没好脸色,男人摸摸她头,“怎么了?”
“你这个朋友,曾经骂我男女关系混乱。”
“别理他,他以前被女人劈过腿,看女的都不顺眼。”魏晋小声说,同时从袋子里拿出几袋零食跟果汁,拆了包装喂到女孩嘴里,“我去做饭,先垫垫肚子,乖乖坐在这里等。”
“等等,我手机没内存了,你的借我下个游戏。”赵襄驾轻就熟地从他裤兜里捞出手机,解锁,一气呵成。
唯一被无视的男人此刻呆若木鸡,嘴里啧啧有声:“行啊魏晋,前两天装得要死要活,跟女人面前又装得跟孙子似的,你可真有种。”
眼瞥见女孩冷冷瞪过来,一下又噤了声。
“再让我看见她皱一下眉,年终奖别想要了。”男人幽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王建瓴干巴巴道:“好吧,先前是我不识好歹,得罪贵人,小的在这给您赔礼了。”说着还顺带做了个揖。
赵襄忍着笑背过身去,鼓捣起来魏晋的手机,不再理他。
王建瓴跟着进了厨房,还是打趣他:“你小子可真下得去手。啧啧,你再长几岁都够做她爸爸了吧?她家里人能同意?”
魏晋听到这皱起眉头,挥着菜刀就要赶人,“再废话把你剁碎了炖汤。”
“说真的,做哥们的好心劝你,”王建瓴边说边往外望,“这种类型的,一看就特较真,缠上了就别想甩手。”
“大概是岁数大了,越来越害怕得失。你不懂,这事失去一次就够受了,再来一次,两条命都折腾不起。”他说话间,刀下飞快将土豆整齐切块,码在一边备用。
王建瓴摇头笑笑,“你怕是魂都给她吸去了。这嫩草嚼着味道真有这么好?回头我也找个小姑娘试试去。”
“得了吧,你少跟着祸害人间。”
两人笑笑,都不再说话。
吃过午饭,王建瓴领着男人眼
巫山云雨录(H) 分卷阅读93
松把她抱到桌子上,舌头轻舔着她嘴唇内侧,时不时碰触到她守在牙关的舌尖,就是不往前进一步。
他口腔里清新的气味和接吻的技巧都让她讨厌不起来,鬼使神差地融化在这个吻里,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
男人顺利挤进她双腿之间,头偏了偏,将少女的香舌含住小口吸吮,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只手伸到下方,从脚踝开始抚摸她的美腿。
大腿没了长筒袜包裹,被男人冰凉带茧的指腹磨着,生出一丝丝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皮肤里爬来爬去,尤其是越深入裙摆,越感到心慌。
赵襄被男人有技巧地吻着,喘息已经开始不稳,挣扎着躲开他的唇,眼神闪烁不安,“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老师,你放我走吧……”
男人神情显得有些遗憾,显然没吻过瘾,闭着眼鼻尖亲昵地蹭着她下巴,“我们两个在这里做这些事,没人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
“而且,我只是亲亲你而已,不做什么,放轻松,不会有事的。”男人说完,复又堵上她的嘴。
长筒袜被他扯下来,叠在小腿上,更多光滑的皮肤裸露出来,被他反复地抚摸,最终来到大腿内侧,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他便停在那里不动。
男人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一下,唇舌退出来,她小小的嘴巴被男人吃得湿漉漉的,艳红艳红。
“有没有人说过跟你接吻好像在吃果冻?”
赵襄一下红了脸,舔了舔唇,才意识到上面好像是他的口水。
男人也不介意,手从她裙底下抽出来,蠕动着钻进衣摆。这时她两手都攀在他肩上,很方便他动作。
男人麦色的手肘一点点将薄卫衣铲起,露出女孩白花花的腰肢和半边肋骨,最后堆在胸乳之上,手掌难耐地隔着文胸抓了一把她胸前的浑圆。
他流露出赞赏的目光,薄唇轻启:“奶挺大的,还很软。”
赵襄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难受地扭了扭腰,衣服又垂落下去,把什么都遮住了。
男人目光一凝,拉着衣摆向上掀,整个从她头上拔出来,女孩上半身白雪一样晃眼。
教室的窗户只糊了一半的窗纸,上半部分是透明的,个子稍微高点从外面路过就能看见里面的风景。赵襄被男人剥了衣服坐在桌子上,又羞耻又害怕地抱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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