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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春雪逝(H) 分卷阅读42
上下套弄黄孝忠的阳物,股沟便磨挲着林远的鸡巴。少女被连番刺激得爱液汨汨而流,小穴吞吐得越发急切起来。
黄孝忠看着身上美景,只见少女抑头而坐,墨发如黑缎般倾泻在身后,樱桃小嘴泛出阵阵呻吟,正以满身白腻的娇躯侍候自己的肉棒。本来雪白的乳儿泛着几块青瘀,大舅子正抓着一只把玩,另一边的奶乳随着女人上下耸动,此时有如玉兔般跳跃个不停,引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抓。望向自己腿根处,能见到林远的手掩盖着缝儿不停抖动,鸡巴随着女人抬腰时被淫水抹得晶茔湿润,下一刻复又随着女人坐下被连根吞入穴中。他禁不得这淫靡的画面,只想狠入女人,当下便抬腰向上猛顶,若非林远从后稳着女人,恐怕她已跌到一旁。
“官人...啊...莫要这样...啊...奴家...要被你...啊...捅破子宫了...”
到得黄孝忠完事,林远知道少女疲累,便让她躺好,就着黄孝忠之前射进去的浓,将自己的肉棒送进淫洞,换了黄孝忠在旁和何令雪亲嘴摸乳。
黄孝忠想学着林远在何令雪耳畔说些情话,却那有什么文思当下看着林远肉棒出入之势,突然灵机一动,附到少女耳边道:”媳妇知道吗?刚才我射进去的儿现在都教大舅子捣成白沫了,现下他抽出鸡巴时,肉棒上都包着一层白霜。他插完你的逼后,我再插。到时我要将大舅子的儿捣成白沫,裹在我的鸡巴上“。
顿了顿又道:”我刚才是不是射了很多水进去,待会大舅子也要射进你的骚尻呢,会不会太涨?怪不得媳妇说自己是男人的壶,不过我可不要你给万人骑,就给我和大舅子两个操就好了。”黄孝忠只觉自己说得甚是体贴。他可疼媳妇呢,他和林远连连入穴,那儿射个不停,媳妇那骚洞这么小,如何装下这许多液呢?所以他可不能让其他男人操她的骚逼,否则媳妇的骚子宫可会给液撑破。
黄孝忠自以为是的一番情话,到了何令雪耳中却成了羞辱之辞。她很难想像有那一个男人能接受妻子红杏出墙,甚至抓奸在床。她不知道黄孝忠是真的喜欢与人共妻,或是有意报复,故意让她在两个男人面前轮翻被。不论是那一样,她都觉得难受至极。
黄孝忠看着一双大奶子随着林远抽送而跳动,怜爱地抚着两团软绵,道:“大舅子也不怜惜一下媳妇,一双上好奶子,怎么到处青瘀齿印?媳妇,你还痛吗?我见那狗儿打架后受了伤都往伤口处舔,这会子我也来给你舔舔,定当叫你舒服。“说毕,便低头在两团肉球上乱舔一通,令本已情潮难耐的少女如服了春药般,甬道死绞着林远的鸡巴,失神地乱叫道:“别舔了...啊...别舔了...我不是...母狗...不是母狗...”
原来黄孝忠无意间将女人比作狗儿,在她脑海中闪过的是那天被黄福全对她的羞辱,迫她自比母狗。两个男人那知道她反应为何如此激烈,见黄孝忠越舔,女人便越骚浪,林远的肉棒感到那肉壁绞得越紧,当下道:“妹妹这骚逼被连几次还是如此嘴馋,快要咬断我的鸡巴了妹夫别停,这浪货喜欢你舔她的骚奶子。“
于是何令雪在双乳被舔,小穴被操下丢了几回阴后,男人才闷哼一声,将阳尽数射进她的子宫中。
小翠进来时刚好就是三人激战后的余韵。因着夏天,床幔本就薄,所以何令雪知道小翠恐怕早已窥到帐中状况。此时林远还伏在她的身上,黄孝忠正埋首于她的胸前。幸好她不用立时面对小翠,否则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待得小翠备了水,出去张罗吃食,两个男人抱着少女到耳房一同净身。她蜗在林远的臂弯里,男女交合的水儿源源不绝地从肉缝流出,淌满男人的手臂和一地,她只羞得不敢抬头。
二男一女一共浴,最后还是以交媾作爱终结.男人要为何令雪清洗小穴,二人争相将手指插进小穴中扣挖一番,本来擦身子变了每人揉着一个乳儿;二人一左一右向她索吻,于是她先和黄孝忠唇舌交缠,转过头来又被林远的舌头逗弄,最后变作她伸出舌头,让两个男人同时舔弄。
小穴同时被两个男人的手指抠弄,何令雪不知道她还能如此堕落,如此淫荡。“官人...哥哥...啊...求你们别挖了...别挖了。“
“不挖干净怎行?晚点我和大舅子再要射进去怎办?你这洞那么小,我们射个不停,可要涨死你。媳妇等等,一会就好。”
林远看着满手白浊,不禁笑道: “我不知道妹妹自称壶,倒也不假,怎么就装了这许多”
又挖一会,黄孝忠疑惑地道: “大舅子,怎么挖也挖不完似的”
“妹夫,你的娘子起了性,这儿早给我俩挖得差不多,只是妹妹发浪,这后面的可是她的骚水了。”
那淫贱不堪的骚尻此时正吐出阵阵爱液,女人扭腰抬臀,对情欲变得敏感的身子渴望被男人的大填满。
林远还指望往后能常操这小淫妇,见黄孝忠已迫不及待,便让他先提枪上阵。他玩女人经验丰富,知道何令雪已被连番入穴,后庭也才开苞,待会必须先上药休息,才耐操挨插。所以也不强求,只让女人一边让黄孝忠插穴,一边以手为自己套弄鸡巴。待得黄孝忠射了,林远也被少女的手伺候得差不多,才将欲根戳进淫洞中,抽上百余下便将儿尽数灌进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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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两个男人是真的餍足了,女人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由着男人摆弄,为她净身上药。上药时,前后二穴自是少不得被一番逗弄。黄孝忠指插前穴,林远指插后庭,前后同时抠挖戳弄,害得何令雪又是一阵哭吟求饶:”好哥哥...好官人...求你们别...别再玩奴家的穴儿了,奴家的身子...都让...啊...你们玩了一宿...一昼,再玩...啊...再玩是要坏...啊.. 。啊...啊...“随着女人一阵失神的淫叫,一股阴打湿了黄孝忠的手。
林远低头亲着她,一边逗她道:“妹妹嘴上说不要,可是两个骚洞却咬得我和妹夫的手指都要断了。你那前穴还吐了很多水儿,滑腻得很。“
何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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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泪道:“难道哥哥就不怜一下妹妹吗?官人和哥哥轮着了我一昼,连早膳也没吃,这下还用手指玩着妹妹的穴儿,妹妹 ...可是再禁不得了“。
待三人午膳已是午时,小翠早已拾好房间,换了垫子。饭后林远径自离去到田氏处,临行前就怕黄孝忠不知节制。这女人嘛,玩是好玩,但也得让她缓一缓,否则玩坏了,要再找这样一个尤物恐怕不易。当下又答应了黄孝忠晚上再玩些新花样,才哄着他别再缠着何令雪。
当田氏知道林远在何令雪那儿一整晚,直到中午还不曾出来,只气得跳脚。这逆子,这样大模斯样的,别人的夫君还好好地在家,怎的就...唉!传了出去,若到黄老爷耳中,依他一向的狠辣...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待得林远到了田氏的院子,正要进门,却碰上紫嫣。她上前向林远福了福,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 “少爷”。林远也不理她,正要抬脚进去,紫嫣却从身后环抱着他的腰,软糯糯地道:“这会太太在屋中,早为少爷和小姐的事生着气,难道少爷就不曾念想一下奴婢吗?小姐能做的,奴婢也愿意做,犯不着为此和姑爷太太生了嫌隙。“
林远本来要甩开紫嫣,顿了顿,却回过身来回抱她,道: “傻姑娘,我怎会忘了?你你我二人恩爱之情,还历历在目。” 说罢又低头噙着她的小嘴亲吻,一手伸进女子衣襟内,隔着肚兜揉那乳儿,惹来女子浑身颤抖。
紫嫣软软地依偎在林远怀里,道: “少爷便让我服伺一回吧,小姐那边有姑爷在,终究......”
“紫嫣真能做得比妹妹好?”
紫嫣听着林远意有所指,脸上一红,道:“只要少爷高兴,紫嫣定当尽力,要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回头我和母亲说,让你先过来我这边几天。若紫嫣做得好,便留在我房里。” 说到 “做得好” 几字时,林远故意掐了女子乳头一下,意思自是不言而喻。
见紫嫣一脸娇羞,高高兴兴地应下了,林远便往田氏屋中去。
田氏甫见林远,一拍桌怒道: “你这逆子!是要气死我吗?你怎地跟那狐媚子...” 说着只觉堵心,一手按在胸口处竟是说不下去。
“母亲熄怒。昨夜母亲也看到那痴儿早醉了,谁会想到他又会在半夜醒来?儿子也是无法,幸好这痴儿竟有怪癖,就是喜欢与人共妻...”
田氏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也忘了怒意: “你和那痴儿跟那狐媚子难道...难道...这...这...”
“母亲,妹夫要在我们府里多住几天,还要儿子搬到他们屋里。这痴儿心性不定,若拂了他的意,我怕他回去后反而会跟黄老爷大闹,所以想来还是禀报母亲,顺了他的意。”
田氏一时拿不定主意,又听林远道:”请母亲安排几个嘴巴紧的在妹妹院子里,贴身事情有小翠,还叫紫嫣过来.只要此事包得密,总比激怒那痴儿为妥当。“
田氏知道儿子荒淫,却不知道他竟能做到如此地步,这样公然淫人妻,还是自己的妹妹,真是孽。但事已至此,只得无奈应允。
林远见摆平了母亲那边,便寻黄孝忠去。他满心想着晚上独享温柔,此时带了黄孝忠到何令雪院子的东厢房。
“妹夫要入那女子菊穴,可妹妹这两天都得先歇着。倒不如我寻个女子来让妹夫试试,迟点入妹妹的后穴时便更能得心应手?”
黄孝忠立时来了兴致。 “大舅子对我真好。不知是谁?”
林远早让人唤了紫嫣过来,正在屋外候着。待得林远喊她,便推门入内。她向林远和黄孝忠都福了福,此时站在一旁,也是娉娉婷婷的佳人。
这黄孝忠随着林远猎艳,所见的女子都是头挑的美色。紫嫣的相貌虽算得上中上,可相对清缘庵中的女子和何令雪而言就说不上出挑了。当下看着紫嫣,也不说话。
林远焉会不知黄孝忠的心思?当下起来走到紫嫣背后,伸手到女子胸前挑开衣襟,紫嫣脸上一红,正要揪着衣裳,林远却附到她耳畔说:”紫嫣不是说能做得比小姐更好吗?现下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留在我房中。“紫嫣犹豫之际,林远却已纯熟地将她剥个光。
这白日里裸着身子在一个外男面前,即使是一个丫环,也甚是窘迫。紫嫣以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掩着羞处,可那奶子丰满异常,比何令雪和静宁的还要大上一些,只是稍微少了一丁点坚挺,却明显不防碍男人的性致。她是跟在田氏身边的大丫环,没怎么做过粗活,所以身子也是养得皮细肉嫩,腰若扶柳。这一身体态,即使只是个丫环,想来在大户人家要当个妾也是不难的。
黄孝忠立时便看得直了眼,他想不到这衣裳下竟包裹着如此诱人之姿。眼睛游走到女人两腿间,就不知她那骚洞如何,还有那后穴...
林远看着他的视线,当下轻轻拍了紫嫣的臀儿一下,道: “紫嫣,转过身让黄爷看看你的臀儿。”
紫嫣给吓得愣着,只呆呆听着林远的话转过身来。又听林远道:“妹夫,这丫环的前后二穴我都入过,她是个耐插的,在床上也够骚。妹夫可要试一试?”
此时紫嫣的房梦已粉碎,她噙着泪,看着林远道: “少爷即使不喜紫嫣,也不用转送他人。”
林远却笑道: “谁说爷要将你转送他人了?你不是说小姐能做的,你都能做吗?那紫嫣便要好好伺候我和黄爷了。” 说着便搂着紫嫣亲嘴儿,而同时后背也贴上一个身子,双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她的小手相叠,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她能感到后腰被男人的欲望抵着,当下身子便是一僵,又听少爷在她耳边道:”爷今天想和姑爷来个双龙入洞,你也还没试过吧?爷定要叫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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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对林远是有几分真情的,这位少爷外表风流俊雅,嘴巴像吃过蜜似的,跟女子山盟海誓时,谁能不陷进去呢?她爱极林远,在床上也是极力逢迎,什么下流作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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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尽,可以说是被培养成一个上佳的男人玩物。但她一心伺候林远,被破身后,即使林远冷落她,府上的管事和奴仆向她示好,她也不曾动摇,所以这会要一女伺二夫实在是极为不愿,可是少爷现下是暗示小姐也做了这见不得人的事吗?如果自己连这也不肯做,那就真的比不上小姐了,还以什么栓着少爷的心?
当下身子便软下来,手也不再捂得死死的,黄孝忠已乘机从后将一手探进她的腿间乱摸起来,只听这痴儿的声音在自己耳后响起:”大舅子,这女人下面的毛还挺多的,软软的,摸得我的手好舒服,就是那阴核不好找。”之后后颈便是一阵湿热滑腻。对这痴儿舔弄她,紫嫣只觉一阵恶心。
紫嫣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两个男人弄上床的,她只记得两个男人各叼着她一个乳儿玩,黄孝忠还边揉边舔,道:”这女人的奶子有如个小香瓜般大,好吃得很。”又感到两个男人的手同时在牝间逗弄,一人以指插穴,另一人则揉核,惹来早已熟识情欲的身子阵阵颤栗。
林远一心要撩拨她,让黄孝忠得趣了,以后这几天还能让紫嫣顶上,说不定他还有机会独占何令雪。他和紫嫣多番欢好,对她甚是熟悉。不一会女子已忘了身上有四只手游移,只呻吟不止,扭动着身子求欢。
“紫嫣,告诉黄爷,喜不喜欢和男人交欢作爱?”
“喜欢 ...紫嫣喜欢让...啊...少爷...”
林远又是和紫嫣一阵亲嘴儿。“可爷想看黄爷操你,想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发浪。爷绝不强迫于你,只让你开口求黄爷你,可好?”
紫嫣虽然情动,但心下自是不愿和黄孝忠交合的,当下也不回答。林远邪邪一笑,也不着急,只加快手上捻按玉珠的速度,却在女子到顶之前戛然而止。女子将到未到,身子难耐,只得道:”求爷让奴婢痛快”
“怎么?骚逼痒么?”
紫嫣泪汪汪地道:”奴婢的穴儿痒得很,求求爷...好难受。”
黄孝忠也是个体贴人的,听到女子穴痒,本来在肉洞中抽插的手指,此时更是加快劲儿抠弄,一时间手指进出水穴时带着阵阵啪啪之声。
林远将嘴巴凑到紫嫣耳边:”黄爷在用手指服伺你的骚逼呢.你只管唤黄爷你,那鸡巴便立即插入你这淫洞之中。”
紫嫣双目迷离,林远总以手指揉她的肉核儿,却每每在要到顶之际便停下来,说上几句荤话,手上动作始恢复,周而复始。她自是知道林远有意为之,就是要她心甘情愿让那痴儿穴。这样连番挑逗,此时她已憋不住,伴随着一阵呻吟,突然尖叫道:”求姑爷我!奴婢的骚逼! ”
下一刻,她的淫洞便被黄孝忠的肉棒填得饱涨。她迷茫地看着身上耸动着腰臂的男人,又看看旁边的林远,怎么自己的情郎会看着自己和另一个男人交媾呢?
林远的头挨在她的鬓边,舌头温柔地舔着她的耳廓,一手揉搓着她的玉兔,说:”怎么紫嫣如此骚浪?爷从前倒也不知,但爷就爱看你这副样子。黄爷边你,爷帮你揉那淫豆,送你到那爽处可好?”说着一手已摸到二人交合之处捻起那小嫩核来。紫嫣本来还有点羞怯,但被两个男人玩着玩着,便只剩下身上快感,直至登了顶峰,肉洞绞缠不休,一股热液从体内释出,她才算暂时缓了下来。
林远和黄孝忠此时已配合出一点默契来。林远哄着情潮未过的女子爬到他身上为他套棒,女子才刚坐下吞进林远的欲根不久,黄孝忠便将早被淫水打湿的鸡巴抵着女子后庭,缓缓挤进去,只听他舒服得 “哼” 的一声,道: “这女人的后穴好紧。”
紫嫣身上的前后二穴早被林远玩过了,但两穴同时纳入阳物,倒是首次。她刚才被黄孝忠干时,淫水流得多,男人的鸡巴被泡得晶亮湿滑。借着淫液的滑腻,即使紫嫣有点紧张,此时入起后庭来,倒是非常顺畅。
黄孝忠入着女人的菊穴,和之前入前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只觉更是紧致,却又少了几分滑腻,磨得他的肉棒好生受用。他感受着林远的玉龙抽动着,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人被林远带着玩的花样可多了,可双龙入洞却是从未体会过的剌激。前穴的鸡巴退出时,后穴的肉棒又向前顶,隔着薄薄的肉膜压着骚洞的媚肉,那感觉就像每一刻淫洞都被玉龙碾磨,一瞬也不得歇。她浑忘了自持,什么太太房里的大丫环,此时只不过是个淫娃荡妇。她忘情地高声淫叫,也不怕让屋外其他奴仆听到。
“爷...爷...啊...我又要...丢...了...爷不要了,不要了...奴婢...啊...会被玩死的...“她失神地乱叫,那肉洞却狂疯地缩,仿佛要咬掉穴中男根般。
两个男人也甚是得趣。之前二人同淫一女,可是两个女子都是破身不久,后庭又是刚开的苞,恁地紧张。这时和一个早识情欲之味的女子比较,那身子的反应自是更放荡。
女人情潮不断,剌激得两个男人失控地疯狂捣弄。两人都没有理会女人的哭吟求饶,只埋首往死里,不停将她送上顶峰来感受那淫洞绞缠吸吮。
“爷,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小穴要被...插坏了...啊...啊...丢啊...”
林远邪肆的声音诱惑着她: “说,小骚货是什么?”
紫嫣早被林远在床上多番启蒙过,自是知道男人要听什么才放过她,当下夹杂着细粹的呻吟道:”奴婢是...爷的玩物...啊...爷要怎么玩...便怎么玩...”
“说你是黄爷的玩物!”
“奴婢是...黄爷...啊...是爷们的...玩意求爷们玩死...我...啊...吧...爷...奴婢...不能再...啊...丢了...不要...”
“紫嫣,不是爷不放过你,是爷们的鸡巴不放过你,谁叫你这么紧。”
小厮逞凶丫环被奸(高h)
紫嫣只记得昏过去前隐隐听到姑爷说: “这女人怎地软软的,也不叫了,可那骚洞却




春雪逝(H) 分卷阅读45
仍死咬着我的鸡巴。”
然后便是林远的声音:”她是浪得过了头人是昏了,淫洞却未昏呢!”
紫嫣是被醒的。
她感到甬道被研磨捣弄着,奶头被人以手掐起来,痛得她一声惊呼,眼睛猛地睁开。还带着几丝迷芒的双眸,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在身上奋力耸动。她看着头顶的床帐,这可不是自己的房间。
再定睛看着男人,那不是少爷,也不是姑爷,而是那痴儿的贴身小厮!怎么......怎么......
她使劲地要推开他,但男人那身子如何是她能推得动的?再加上她刚才一番情事上耗了不少气力,此时那一点子力,对男人而言,不过是耗子对猫。
“你出...去!你怎么....啊...会在这?出去!”
原来黄孝忠这两天都在府中,那黄福全自是无所事是。昨晚何令雪让奴仆都离得远远的,他便起了疑心。今早故意一早过来,想不到还能赶得及看林少爷和少爷一起玩少奶奶!他看着憋得难受,又无处发泄,谁知下午又来了一个紫嫣,还和两位爷玩了个双龙入洞。只见她在床上淫态尽现,骑在林爷身上,后穴给少爷,那叫床声之大,连她求着黄孝忠操她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黄福全只在屋外守着,待两个男人完事后??,稍事休息离去,便径自进房。只见女人早已昏倒,身上不着缕,下身一片狼藉,明显是被男人狠狠使用过。他也是男人,见爷们也没心为她清洗,连被子也懒得帮她盖,跟早上见到二人待何令雪大是不同,心下雪亮。男人不过当她是个玩物,这时已尽兴,一时三刻是不会回来看她了,如此时机不好好把握,更待何时?当下二话不说,急不及待地脱个光,便跪到女人腿间,就着穴中余,将鸡巴一捅到底。
女人刚才高潮来得太凶太密,即使后来两个男人拔出鸡巴,那骚洞还是抽搐不停。此时才刚缓个劲儿来不久,又逢操弄,即使女人已昏睡过去,还是被无意识地被入得犹自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只舒服得黄孝忠连连喊爽。
此时见紫嫣呼叫,便捂着她的嘴道: “骚货,你道有人进来看到的是什么?”
紫嫣这才清醒了一点: “你......啊......可知道我......是太太......身边的......啊......”
“老子只知道你是个骚货,是个同时给两根鸡巴的婊子。”
紫嫣这时才惊恐地醒觉,原来刚才和两位爷欢好的一幕,都教这奴才看了去!她一向守身,不如府中一些丫环般随便,心中认定了少爷,便是对谁也不假以辞色。今回胡里胡涂地和黄孝忠好上,更是一女侍二夫,本就觉得难堪。这时还要被一个男人看了去,那份羞辱就更不用说了。
女子哭着拍打他: “就算我......跟其他男人......好了,也轮......啊......不到你。”
“怎地轮不到我?你这婊子昏睡的时候,那骚洞还咬老子的鸡巴呢。明明都爽了,这会又来装。”
此时黄孝忠突然拔出肉棒,将女人翻过来,让她跪着,一边拍打她的臀儿,边道:“撅起屁股老子要你的屁眼!刚才少爷那么爽,老子现下就要试试。“
紫嫣要不从,男人却死死压着她,猛地将怒胀的肉棒对着后庭一插,顺着穴中水,便是尽根。黄福全也是初次体会那菊穴的紧致销魂,此时穴中又滑腻,当下甚是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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