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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
小翠一直在门外偷看,她的下身已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她想将手伸进亵裤内抚慰自己,却又不敢。今天看到一个接一个男人伏在小姐身上发泄,对一个不知事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她现在知道男人将撒尿的话儿捅进女人的体内便会很舒服。她不肯定小姐是不是难受,因为小姐的表情是她从来未见过的,似难受,却又欢愉。
这时她看到男人的手指进出小姐那湿淋淋的肉缝,也令她对男女之事有了新的认知。原来男人玩女人有那么多种方法,即使两根指头儿也能令女人如此难耐。只见男人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小姐开始一阵抽搐,随之而来的是一大股淫水缺堤而出,打湿了男人一手。
男人贱贱地笑道:“这骚逼连我的手指也快咬断了,就那么想被插吗?爽吧?”之后将满手淫汁尽皆揩拭在女人的奶乳上,末了随手拿起桶边上的肚兜擦干净自己的阳物。 “这肚兜老子要了,下回操你这浪货时再穿给我看. 何家小姐也不过如此,才成了亲三天便给野男人插得泄身不止。”丢下最后一句羞辱的话,黄福全才翻窗走了。
小翠见状,才从门后进来,蹲在何令雪身旁.看着自家小姐满身狼藉,女儿家最娇嫩处,此时晶莹发亮,却又明显留着被男人粗暴对待后的红肿,她只觉一阵心疼.小姐这身子被三个男人轮流折腾了快一个时辰,而当小姐如青楼妓子般折辱的却是低下的小厮.念及此,小翠忍不住垂泪道: amp; 小姐.... amp;
如梦似幻孽缘难断(高hnp)
何令雪此时仍倚着浴桶而坐,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蜜穴还在蠕动, 一边吐着水儿.听到小翠低声唤她,她才慢慢回过神来.她已无力再想,她不知道刚刚一个时辰是怎么过的.她像在地狱一样,青涩的身子被迫逢迎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她能感受到男人们对她没有怜惜,只有兽欲.但身子的欲望被挑起后,却如置身天堂,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是五感以外,从未有过的.
夫君随时要醒来,看到自己这样,保不准会猜疑.她怎能告诉黄孝忠,她被男人的贴身小厮给奸了?而最叫她羞耻的还是她被黄福全得快意连连.小翠,她会怎么想自己呢?她再不是原本那个端庄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个人尽可扶的荡妇.
amp; 小翠,你快点去备水,否则官人醒来后,见我这样... amp;
小翠会意,她一瞥眼看着糊满水的奶子,也不再给何令雪寻衣裳.她匆匆忙忙出去要了热水,回来时见小姐仍如之前一样大张双腿,靠着浴桶坐在地上,知道她是给男人们入得狠了,双腿发软,竟是无法自己站起来,于是赶紧上前扶起她.
何令雪进了浴桶,温热的水包围着疲惫的身子.她闭着眼对小翠说: amp; 这里味儿太大,你先清洗一遍.马车上的垫子处理了吗? amp;
小翠为难地说: amp; 刚才奴婢寻到马车时,那黄福全已在车中,想来他早已...看到,所以奴婢也没敢去要那垫子. amp;
怪不得黄福全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事到如今,也无计可施.刚才那奴才全还提到下次,何令雪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她好好洗净了身子,给那娇嫩处上了药,再由小翠服侍穿好衣服,才到床上躺着.黄孝忠已歇了一会,此时被何令雪弄得有点清??醒了,便问道: amp; 媳妇怎么才睡下? amp;
何令雪唯有扯谎,道: amp; 奴家太累了,刚才沐浴时竟睡了过去. amp;
夏季的寝衣本就薄,此时贴着何令雪那玲珑的身段,缠绕鼻间是少女沐浴后的清香,真是说不出的诱人.黄孝忠看着又起了色心,一手揽着何令雪,一手伸进她的亵裤内乱摸: amp; 让我摸摸,到底洗净没有. amp;
何令雪扭着身子不从, 一边推开他: amp; 官人就怜惜一下奴家吧,奴家的穴儿早给官人入肿了,才刚上的药呢. amp;
黄孝忠记着父亲之前的叮嘱,怕伤了女人的穴,反而让她久歇,果真不再缠她.可他躺在何令雪身旁就觉得难受,最后索性起来往外溜达去.
黄孝忠才出去,何令雪便立时昏睡过去,毕竟她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欢爱的次数也太频密,激烈程度亦太惊人,早就疲累不堪,所以这觉一直睡到快晚膳时份,才由小翠叫起.
晚膳是一家人围着吃的,反正只有黄孝忠一个外男,又是个痴儿,大家也不为此避嫌。田氏瞧着何令雪一副好生滋润的模样,一看就是给男人使用过的,暗忖这痴儿竟也有如此本事。
席间林远不停给黄孝忠劝酒,黄孝忠本来就不太会喝,平时总是给黄老爷拘着。这次林远故意找来桂花酿,因其入口香甜,后劲却凌厉。果不其然,黄孝忠一杯接一杯,不一会便顶铭大醉,最后要给参扶回房。





春雪逝(H) 分卷阅读12
何令雪见黄孝忠醉得不醒人事,到了房中便和小翠合力为他脱了外裳,再安顿他躺下,然后自己也换上寝衣睡觉。
可能是午睡后起得太晚,一时间她也不困,只躺着静静的想事情。她是个才出嫁三天的新妇,除了自己的夫君外,竟和三个男人有了奸情,虽说皆非自愿,但总是骇人听闻。回想到和夫君以外的三个男子交欢作爱,她就羞臊得不行。回到黄府后,她见不着林远也就罢了。黄老爷为着儿子,说过不会再强上他,何令雪也信了。只有黄福全令她不知所措,他是贴身跟着夫君的,以后总要见面,若他再欺上来,她该如何自处?
胡思乱想间,她不知不觉地入睡了。梦中尽是四个男人轮奸她的画面,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那腿间的小穴竟旷不得一刻,还没轮上的便在旁呐喊助威,又或揉搓她的乳儿,又或亲她的小嘴儿.小翠在床边立着,手中拿着她才刚退下的衣裳.
公爹一边入她的小穴,一边对旁边的三个男人说:”看好爷怎样这骚逼了.待会你们三人轮着上,定要将她插得淫汁四溅.”
“公爹...不...啊...求你,别在...啊...小翠面...前...啊...入儿媳的...穴...啊不要...还有...外男...啊...面前..好羞人...”
黄老爷身下动作没停,一边问:“这些男子中有谁没入过你的骚洞了?小翠,难道你没看过你家小姐给人插穴捣逼吗?”
小翠回道:”禀老爷,奴婢已见过小姐被一众男子入穴.”
林远笑道:”小翠,你倒说说看,每次你家小姐和男子欢好时的模样,定然销魂. amp;
amp; 回少爷,小姐不论在床上,在马车上或在入浴前,皆被男子操得咿咿呀呀直叫,那水儿又多,淌得到处都是.小姐怕让人看到满地春水,所以每次插穴后,都吩咐奴婢给擦干净. amp;
amp; 妹妹这就太迂腐了.你那穴儿水灵,男人入起来才爽呢.有什么羞人的. amp;
小翠和林远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荤话,黄老爷却只埋头行事,儿子一边以手抓着女子晃动的奶乳说:”媳妇儿,我要喝奶.”张口便啃起女子胸前的娇嫩来.
林远见状,笑道:”妹妹有奶水喂夫君,就不喂一下哥哥吗?”说着便埋首于少女的另一只乳儿中.而黄福全则时而吻着她的小嘴儿,将她的娇吟都吞下,时而舔着她的脸颊和耳珠,一双手游走于她白腻的身子上.
两个奶头同时被人啃着,吮着,何令雪那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当下求道:“官人...啊...哥哥...奴家没有...啊...奶水. ..别...乳头....要...啊...掉了...”
待黄老爷完事后,黄孝忠已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挤进肉缝中. 何令雪边被插穴, 边看着在旁侯着的林远和黄福全.二人早已掏出粗长的鸡巴,以手撸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儿.只听林远催促着:”妹夫快点,我的鸡巴难受死了.”
何令雪哭喊着道:”公爹,求你,儿媳不要被其他男人入穴.”
黄老爷却绷着脸道:”别哭丧着脸!你这骚逼就是给男人插的,我让他们上你,你就只能张腿流水给的份儿.”
林远抓着少女丰满的奶乳嗤笑道:”还真会装呢!这儿有那一个男人没过你的浪穴?谁没玩过这骚奶子了?明明就是天生的淫妇,却还要装大家闺秀.”
此时黄孝忠终于出了,才退出何令雪的身子,林远便翻身上马,大直捣花心.在旁的黄福全帮忙助威:”入死她!入死她!看这荡妇的贱奶子甩得人眼都花了,水儿早流得一床,就是个欠插的.这贱逼连手指也咬,没有男人的鸡巴怕是活不了.”
转头又对黄家父子说:”这骚妇的奶子用来抹鸡巴正好,老爷和少爷要不要试试?”
二人听着也觉甚妙,便挨个将糊满淫水和液的鸡巴抹在那白腻的软绵上.本来已被吮得红肿的乳尖,此时更被涂上一层晶亮的淫靡.
这时林远也加快了身下的挺动,不一会,何令雪只感到花心一烫,一股浓稠的阳已直射子宫深处.”待会妹妹给大家都轮过了,可得说说谁的鸡巴最大,得你最爽.”
黄福全早已候在林远身侧,待林远抽出肉棒,正要入那骚洞,冷不防何令雪拼拢双腿,垂泪求道: amp; 公爹,媳妇不要给一个下人入穴啊. amp;
黄福全听得怒了,狠狠抓着何令雪的奶子,然后以大腿分开少女的双腿,将龟头挤到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间,向前一刺,直戳小深处.道: amp; 什么下人了?老子要入你这贱,你就得乖乖张腿服侍.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不成?不过是个男人的玩意儿. amp;
amp;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 amp;
amp; 哼!你这浪穴都混了三个男人的液了,还差一个吗?将来大了肚子,生出来的娃是谁的种还说不准呢.你这浪货可不要看不起老子,待会定要射给你这贱逼一大泡桨,涨死你这婆娘.来,快叫床!给老子叫大声点! amp; 何令雪只觉男人往死里似的,自己快要给他入昏了.
罔顾伦常再赴巫山(高h)
何令雪只觉男人往死里似的,自己快要给他入昏了,可身子却不听使唤,肉璧如有着意识似的绞缠着玉龙,直至花穴深处释放出一股阴方罢.
『这妞插真有意思,只要是个男人将鸡巴捅这骚逼都能叫她泄身.哈哈,这骚水喷出来,烫得老子的鸡巴真爽!』
这是恶梦吗?她有点迷糊,是耶非耶?她甚至能真切地感受到男人压着她,乳儿被揉捏着,檀口被撬开,一条舌头霸道地卷着她的逗玩,一只手伸进她的亵裤内撩拨,一个邪魅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连睡梦中也挂着男人,骚逼都湿了.』她蓦地睁开眼,这不是梦!只见林远色迷迷的眼睛正在咫尺盯着她.她双手用尽全力推他,却斗不过男人的力气:『哥哥,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了?是不要这样?还是这样?』何令雪只感到林远的手指按压在阴核上,跟着又戳进小穴中.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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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春梦,小已有湿意,故林远的手指也没遇到什么阻力.『一刻春宵值千金,就让哥哥好好疼你吧.』
何令雪还想反抗,林远道:『你就好生受着,你那傻子夫君就在旁边,虽是喝醉了,也难保不醒.』何令雪恨恨地道:『哥哥是故意灌醉他,以便今晚来淫我.』
『谁说不是呢?我只是太掂记妹妹,乘着这几天多亲近亲近.』何令雪此时不敢再反抗.先别说她怕吵醒黄孝忠,再说她若喊人,进来看到的会是什么光景?到时自己定是坐实淫妇之名.她只能恳求着:『哥哥,求你放过妹妹吧.妹妹再和你纠缠不清,日后如何见人?如果官人醒来看到我俩...他定会休了我.』
『他休了你,你便回来,那我还可天天你呢.你就从了我,别弄得要生要死的,否则保不准要吵醒妹夫来看一出活春宫.』何令雪咬唇不语,她知道林远说的是实话,但要她心甘情愿的被男人入穴,那是万万不能.
林远见她不再坚持反抗,立时将何令雪脱得一丝不挂.他今晚定要慢慢逗玩这个女人,让她开口求自己她,谁叫她总扮着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他分开少女的腿,将头凑到女儿家的娇嫩处,何令雪吓得大惊失色,虽说她这身子已经被男人多番玩弄,但让人细看那私密之处,毕竟羞人.她别过脸,一边尝试推开林远的头:『哥哥,别看.』
『你这花穴就是生得漂亮,一条缝像紧闭着门,剥开来看又另有妙处.』说着便拨开肉唇,反开那被包裹着的淫豆,用指腹来回轻轻摩娑按压,少女立时像触电一般挺直了身子,死咬着唇不愿哼声.男人看着她的表情,故意加快手上的动作,少女立时弓起身子,止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男人邪邪一笑,拨开那稀疏的阴毛,用舌尖逗弄肉核,既如蝴蝶拍翼的轻柔,又如蛇般蜿然缠绵.少女那曾受过这样的挑逗,立时失神,双腿夹紧,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好像怕他会离去一样.她突然听到身下传来大声的吸啜声,那娇柔之处受到强烈的剌激,她知道男人含着她那肉豆儿,以唇舌逗弄.心底有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却又无力推拒,甚至想将那柔嫩之处往男人的嘴里送.穴中那股痒意越发难耐,花蕊深处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男人此时突然停下来,他要羞辱她,要她接受自己是淫娃的事实,他要她求他.少女感到自己快要丢了,身体还在渴求更多:『求你,别停.求你.』
『妹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我要...我要...』
『妹妹要什么?说清楚点.』
『舔我的阴核...啊...求你...』她喃喃地道.
『我听不清楚,说大声点.』
amp; 『求你舔我的阴核!』她大叫.
男人满意了,立即遵从少女的命令.他用灵巧的舌头努力地舔着,少女大叫一声,随着白嫩的身子开始抽搐,一阵热液从淫穴的深处喷涌而出,男人毫不犹豫地吞下少女的蜜液,然后深吻着她,要她尝尝自己淫荡的证据.
少女被教养的礼义廉耻正在迅速崩溃.她刚才为求身体的快感,竟罔顾伦常,在夫君身旁求着哥哥去舔自己那私密之处.她别过脸,好像不看着身上的男人,刚才的事情便没有发生一样.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你爽了,我却还没有呢.』他攥着粗红的肉棒,龟头在穴口稍微研磨,涂上了少女的淫汁,便咕唧地滑进水嫩的肉洞里.
旁边的妹夫烂醉如泥,在佳人的夫君旁偷情竟有着股子异样的刺激.他今晚可不打算如日间时匆忙了事,定要细细品尝.反正晚间房中传出男女交合之声,别人只会以为是妹夫行事,谁会想到他这大舅子会以身犯险?
少女没有反抗,她正为自己的堕落悲哀.这身子太淫荡了,即使夫君就在身旁,也没能阻止她和其他男人欢好,她只配做男人的玩物,那还算什么正经人家.
感受到甬道正被男根节节进占,奶子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男人的舌头卷着她的,不让她有一刻空暇.湿热的甬道被填得饱胀,男人的阴囊紧贴着她,二人的性器紧密相接,再无一丝缝隙.
男人慢慢地抽插着她,肉洞感受着男根进出时的磨擦,令她想要更多.她咿咿呀呀地叫着,随着男人的动静,时高时低.她转头望着身旁的夫君,身体却只感受到穴中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她没有尝试压抑自己,肉体的欢愉令她不留丝毫理智.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每当他抽出时只剩龟头在肉洞里,之后他又尽根捣进.
突然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甬道紧紧绞缠着里面粗长的异物,一股热液同时释放,全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男人觉得爽极了,只稍微停顿一会,便继续抽送.他将女人莹白修长的双腿架起来扛在双肩上,以便能入得更深.他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早已泥泞一片,鸡巴已被淫汁抹得晶亮,但他还没要够。少女的身子太销魂,她的甬道太会绞缠,令人欲罢不能。
少女没有尝过这个体位,紧窄的甬道感到肉棍向下捣压时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剌得她腿根发酸.她能看到男人的硕大抽出后再没入她的腿间,那柔软的阴毛被倒流的淫水打湿,黏在一块.那男根是水亮亮的,被一层微白的黏液包裹,那就是刚才自己情潮时洒在巨兽上的阴.
男人邪肆一笑:『好看吗?小骚货.』
少女顾不得矜持,叫床声越来越大,也不怕守夜的奴仆听见.男人猛地加快捣弄,力度越来越疯狂,他完全没有顾及身下的少女才破瓜三天,对男人不停的索求,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既欢愉又害怕,这样的何令雪,是陌生的。
这场欢爱最后在男人的阳喷洒在子宫深处结束,他伏在少女身上,一手搓着软绵的奶子,和少女四唇相接,尝着她檀口的香津,却没有将阳具抽出.少女仍能感到鸡巴在肉洞内跳动,自己的甬道贪婪地吸啜.她大口地喘着气,心里虽不想和身上的男人交合,但高潮却维持了很久,淫穴失控地绞缠着他的男根,仿佛是一个贪吃的孩子,要吮到最后一滴液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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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下的小嘴就那么贪吃吗?怎么喂都不饱,到现在还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何令雪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哥哥已要了我,快走吧.官人...』看了一眼仍在梦中的黄孝忠,她不再言语.
林远笑道:『我说过,今晚要和妹妹度春宵.我几天没有和其他女子欢爱,积攒了几天的水,就是为了你.那有这么快就完事了?』
何令雪大惊.刚才男人射后,阳物的确没有完全软下来,还是硬梆梆的顶着自已的花房.只是这时却像涨大了,再次将内逼从新撑开.她尝试推开他不果,只能由著男人顶弄.
到再次雨云歇时,何令雪已累得不能动弹,可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幸好黄孝忠一直没有醒过来,可是这半夜时份,若叫人要水净身,恐怕她的另有其人便昭然若揭.可若她不净身,夫君醒来后,必发觉她满身痕迹,一时间她只觉甚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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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好整以暇地穿衣,一脸厌足.他知道何令雪所忧何事,为了明天能再和她共赴巫山,他早就想好对应之策,当下也不吝分享:『妹妹怕妹夫醒来知道我俩的事.要骗他又有何难?你将他的鸡巴插进穴中,最好整晚不离,明早醒了就跟他说,他酒后了你,鸡巴一夜都不曾离牝.』
何令雪腾地红了脸.这方法也太羞人了,可她也想不到其他可行之法.林远便帮黄孝忠退下亵裤,然后让少女背对着男人侧卧,再教她攥着半软不硬的鸡巴对准泥泞的穴口,然后用力往下套,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小穴为止.林远又拉了黄孝忠的手,环着何令雪赤裸的身子,看上去就是一对交媾中的男女.
安排妥当后,林远又在少女的奶乳上捏了一把才离去,剩下何令雪独个儿感受着夫君的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一个女子竟然为了隐瞒奸情,将夫君的鸡巴浸泡在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欢好后的液中,她觉得也太不知廉耻了。而偏偏她就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翌日早上,黄孝忠醒来,嗅到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感受到手中握着软绵,勃起的鸡巴被湿热紧致包围着。他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腻滑的玉背和如墨玉的长发。他没有细想,只遵从男人的天性而行,缓缓地耸动着腰臀,将肉棒向前抽送。
何令雪是被肉穴中抽动的肉棍弄醒的。她昨晚的确是累极了,被男人尽情要了两遍,连同日间交媾的次数,她自己泄身多少次也数不清了,身体根本难以应付日以计夜的欢爱。如果昨晚要她的真是黄孝忠,她现在定会软语相求他别再折腾。可她昨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穴里的阳也不是夫君的,她实在有愧,不能再推拒他。
她昨晚给了林远极致的欢爱,现在却要告诉夫君是他享用了她的身子。想起昨晚她求着男人舔她的阴核,这淫荡的身子被林远彻底地玩遍了。她想补偿黄孝忠,既然在林远面前做了荡妇,就不怕在夫君身下做个淫娃。
『夫君的肉棒…啊…好大,顶得…啊…啊…骚逼好涨…』她有意逢迎,表现直骚到骨子里。 『揉我的奶子…啊…我要夫君的手揉我的骚…啊…奶子』
黄孝忠经验有限,对着这样的挑逗自是情难自已,瞬间便大出大入起来,一时间床上乳波荡漾,两人交合之处更是流水汨汨,好一副春光耀眼.
事毕,黄孝忠一手把玩奶乳,只觉意犹未尽,可一时间又未能再度出战.他记不起昨晚欢好一事,就怕自己初次醉酒,不知轻重,伤了媳妇.他心里痒痒的,遂问道:『亲亲好媳妇儿,我昨晚第一次喝醉了,什么也记不起来.鸡巴入得你可爽了?是不是射了很多进去?』此时半软不硬的鸡巴仍在肉穴中,黄孝忠的另一只手轻抚着二人交合之处,触及一片湿濡.手指扫过女子的嫩核时,惹得仍于情潮余韵的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何令雪正闭目养神,对于男人完事后??仍不老实的手很是厌恶,但一听到他问起昨晚之事,立时便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这副身子本来就是他的,自己虽非自愿,却享受着和另一个男人交媾作爱,黄孝忠此时即使再要她,她也只会迎合,以作补偿.
『官人昨晚要得奴家可狠了,射了...很多进去,完事后就睡去了,肉...肉棒还整夜宿在奴家的小穴内.』何令雪早已羞得说不下去.
『让我看看媳妇儿的穴有没有被伤着.』黄孝忠坐言起行,当即抽出阳物,分开少女的双腿,将头凑到那牝间细看.只见那穴口已给撞得红肿,两边蚝肉因黏着淫水晶莹发亮,稀疏的阴毛也给糊在牝上.因着阳物才刚离开肉洞,门户还没立时关上,留下一线隙缝,黏稠白浊的阳正和着稍微稀释的淫液从洞口缓缓落下,好不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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