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插进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其实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当明示暗示都遭到拒绝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设想过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情景。
他应该是痛苦的,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后悔莫及的。
周绵很清楚,自己于那个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存在。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愿意和我上床,不愿意承认你喜欢我。
现在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光从声音判断,她可以猜想出他得知消息后,这一晚上是怎么过的。
周绵当初搬离他家的时候,留下了一叠尚是懵懂少女时写下的信,信上贴着她和他的照片,记录着一些被他说成无聊的东西。
其实她暗暗期待着她离开的那一天。
男人会翻看着信件的内容,睹物思人。
不知他昨天夜里是否找过。
当听到白慎勉用像被砂纸磨过的嗓子,粗嘎不堪的说“绵绵,我爱你”的时候。
周绵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病态的愉悦感,很满足。
白慎勉似乎站了起来,撞的一地的酒瓶啷当响,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冷风在话筒那方呼啸,“周绵,你知道我在哪吗?”
不等她回答,白慎勉接着道:“我在我们高中学校的天台,你第一次向我告白的地方。”
周绵皱了皱眉,“你连夜开车过去的?你疯了?”
有什么意义呢?
白慎勉笑了一下,“你会过来接我吗?如果你不过来接我,我待会儿只好再一个人开车回去了。”
“你用酒驾来威胁我……”周绵抹了把额头的汗,以此掩饰她因为他这番话而揪起的心,“看来你是忘了我爸是怎么死的。”
白慎勉没有回答。
周绵喉咙有些干,她下床走到客厅倒水,“行了,你愿意步他的后尘就步吧,我明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就先挂了。”
她得赶快打电话给学校保安室,让他们上去捉人。
白慎勉的喘息声粗重了一些,他咬着牙问:“什么一大摊子事?结婚前的准备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从楼顶上跳下去。”
周绵默了默,问出了一个潜藏在心底多年的疑惑,“白慎勉,为什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成熟一点呢?”
“……因为我爱你。”他语气微顿,声音越来越轻,“绵绵……你还爱我吗?”
“……”
“……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很害怕。”
周绵听到锁把转动的响声,她回过头,苏柏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半张脸淹没在阴影里,神色晦暗难明。
初升的太阳破开了城市的晨雾,透过玻璃撒在周绵脚下,没有什么温度。
“只要你不和他结婚。”白慎勉遥望着天际那轮初晓,洒落着神圣的金辉,让人心生希冀。
他微微眯起眼睛,毫不在意的踩着自己的呕吐物上前两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苏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周绵背后,他从她手中夺过手机,语带厌恶的道:“太迟了,你一个同性恋,凭什么和我争?”
“就凭我和她十来年的感情基础。”接电话的人突然换成了情敌,白慎勉强忍着焦躁的怒气,一字一顿的说:“而且,我也不是同性恋。”
苏柏根本不屑与他置辩,快要摁断通话键的当口,白慎勉的一句冷嘲却让他的动作停住了,“你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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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几天?你以为她心里真的有你?她连你的名字都会喊错。”
苏柏眼角的余光瞟向周绵,语调淡淡的,“哦?他说的是真的吗?”
周绵没想到白慎勉会突然提起这茬,脸上不由浮现出愧色。
他挂了电话,表情严肃而认真,“希望你在婚礼上不要喊错老公。”
苏柏看上去没有丝毫怒意,甚至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真是宽宏大量的男人哇……
周绵主动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像只邀宠的小猫。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练一练。”苏柏回身进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摞a3纸,他放了一支黑水笔在纸上,“字不能太大,也不能出错,抄满一整张纸为止。如果我检查的时候发现字写错了,或者写成别人的名字……”
苏柏从客厅的电视柜里掏出整整十多盒避孕套,从颗粒型到凸点螺纹型各式各款的都有。
周绵心中的骇然,“你…你说什么?我眼睛瞎了听不见。”
“这是我从好几家情趣用品店搜罗来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字迹不够认真,我就把这些在你身上全部试用一遍。”
46太坏了
周绵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苏柏阴茎上戴奇奇怪怪的避孕套的画面,心情登时有些难以言喻。
“不是说要尽快怀孕吗?”她觉得十分解,“为什么还要戴套呢?”
苏柏瞟了一眼手中那堆包装辣眼的盒子,目光微微一滞,随手将它们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侧过脸避开周绵的视线,“店老板说戴这个能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周绵走过去,有些好奇的挑了一个凸点的撕开,她和白慎勉在一块的时候都用不上这玩意,想想也是有点悲哀。
是大号啊……
她蹲下身,手伸向苏柏的裤子。
苏柏脸色一变,倏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套子里的润滑油流到手上,周绵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小声嗫喏道:“苏柏,你晨勃了……”
苏柏往后退了退,抿唇道:“我可以自己解决。”
他绕开周绵,去了洗手间,走之前留下一句,“没写完之前不许吃早饭。”
他那么保守真的会戴吗……
周绵把撕开的套套扔进垃圾桶,望了眼墙上的钟表,快7点了。
她在网上查到母校保安室电话,播过去举报1号教学楼上有猥琐男酗酒,还有自杀倾向,让他们赶紧派人上去处理。
挂掉电话,周绵吐出一口郁结于胸的浊气。
以白慎勉的尿性,估计还得再作个几次,静观其变吧。
周绵盘腿坐在长羊毛地毯上苦兮兮的奋笔疾书,这种抄写看似简单,但想要从头至尾不出半点错真的很困难,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十来个纸团了。
可那一大袋子的避孕套就在桌角摆着,那眼花缭乱的颜色、款式、数量看的周绵心肝乱颤,一刻不敢懈怠。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苏柏这么腹黑?
苏柏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两人份的,煎蛋的香气勾起了她的馋虫,周绵不停咽着口水,苏柏却不让她离开茶几。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苏柏自顾自吃了起来,他进食的动作很优雅,笼罩在晨光中的身影俊秀的让人心悸。
周绵忽然记起年少时喜欢上白慎勉的理由。
那是一个眉宇间尽是傲慢的男孩,他家境富裕,功课优异,擅长多项运动,青春的张扬肆意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那是她向往的人,活成她向往的样子。
这个人主动靠近她,帮助她适应陌生的环境,三言两语就替她化解了不合群的尴尬。
午夜梦回,想到这个人的存在心里都是甜蜜的。
“怎么不动笔了?”苏柏端着盘子站在她身侧,用叉子喂了她一口三明治,然后又放回了餐桌。
周绵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餐盘,“要冷掉了。”
苏柏拾桌子的动作僵了僵,“是你写的太慢了。”
周绵觉得自己像被后母虐待的小孩,委屈的不行,“吃饭也不能停吗?你是魔鬼吗?”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在写完之前,你要吃的不是饭。”
苏柏缓步走到她面前,站着的时候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他穿着宽松的家居裤,微微可见阴茎隆起的形状,“是它。”
周绵屏住呼吸,艰难的道:“可、可你不是不舍得我替你……口交吗?”
苏柏把她的头摁向自己裆部,让半硬的性器贴着她的脸颊,意有所指的道:“没关系,我会补偿你的。”
周绵哪能猜不出他所谓的补偿是什么,顿时想甩手不干了。
苏柏温柔的替她顺毛,如果忽略他下身的反应,周绵还真就被安抚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周绵敲开书房的门,忐忑不安的呈交上了写满苏柏名字的一大张纸。
屋子里遮光窗帘拉的严实。苏柏就着一盏台灯,戴着眼镜像老师监督学生功课那样,沉默不语的逐字检查。
半晌,他抬头看向她,“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错,你是故意的么?”
周绵心里一慌,没出息的调头就溜。
没想到苏柏连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平静的目送她离开。
周绵躲进房间里,特地没有锁门。
内心非常煎熬。
几分钟后,苏柏轻扣了两下门,“出来吃饭。”
餐桌上,周绵食不知味的吃着冷掉的三明治。
苏柏在看晨间新闻。
周绵没吃两口就要抬头瞄他一眼。
“怎么?”苏柏喝了口茶,“放你一马还不高兴?”
“你骗人。”周绵抖着嗓音指控道。
苏柏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你果然是故意的。”
然而他并不能真的那么做,即便是他很想。
他的母亲明天会来带周绵做婚前体检,除了常规的体格检查和生殖器检查,还要查出处女膜是否完好以及是否有过性经历。
虽然有些迂腐和荒谬,但这就是他苏家挑选儿媳的标准。
清白的家世,和清白的身体。
哪怕周绵把第一次给了她儿子,但还没结婚就乱搞男女关系,这样不检点的儿媳他们也不会要。
所以他只能空守着珍馐美馔,却不能吞食入腹,储备了上百个套套却无用武之地。
47我的老婆太性感怎么办
婚期确定在了半个月后。
婚礼全权由男方操办,周绵只负责人到场。
隔日。
苏柏的母亲夏琴语是个端庄的女人,气质温婉,打扮的也素净,开门见山的说要领周绵去医院做体检。
苏柏倚墙而立,垂着头,和母亲并不亲近。
周绵见苏柏没有换鞋和她们一起离开的意思,不由将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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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体检不是男女双方一起去的吗?”
夏琴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不需要,你跟我来吧。”
周绵不是个会讨长辈喜欢的人,她本能的觉得苏母并不待见她,人也不由变得拘谨,不敢多问。
司机在外面侯着,甚至还跟了两个保镖,具是作风古板,不苟言笑的人。
保镖替她开了车门,周绵道一声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优雅大方。
夏琴语皱眉看着她的背影,“你脊椎是不是有点变形?小小年纪,腰怎么挺不直。”
周绵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琴语摇摇头,率先坐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即将发动的时候,苏柏赶了过来,他敲了敲车窗,“我也去。”
夏琴语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
苏柏坐到周绵旁边,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手是温热的,反倒是他,掌心有冰冷黏腻的汗水。
周绵以为苏母会对素未谋面的她问些什么,结果一路无言。
她们早就把她的底细查清楚了,自然也包括她和白慎勉之间的感情纠葛。
夏琴语并不看好他们,但既然儿子喜欢。
她便帮他瞒着点,希望他能懂事。
苏母带她去的是家高端私立医院,院长是苏父的故友。车途较远,苏柏几乎是半躺在周绵的怀里,他个子高大,姿势有些怪异。
前期的常规检查都很顺利,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医生护士都客气的不同寻常。
做生殖器检查的时候,周绵以为会是她和医生两个人独处,夏琴语却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到底是苏柏的母亲,在她面前张开大腿被窥视最私密的地方,这感觉太怪异了,周绵迟迟不肯脱下裤子。
女医生温言安抚,“不必害羞,主要是作腹部肛门双合诊,不会很难受的。”
夏琴语不耐烦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我要亲眼看着。”
周绵忽然理解了她要看的是什么。.
冰冷的器械撑开下体,医生絮絮叨叨的和夏琴语讲述着,“阴道瓣完整,没有手术缝补痕迹……”
周绵越听越是齿冷,她体会到了一种明晃晃的不被尊重感。
“伯母当年也是被岔开腿验证膜的好坏,来衡量你作为一个儿媳的价值的么?”
周绵看着她们骤变的脸色,“能不能快一点?我屁股蛋冷。”
夏琴语气冲冲的拿着录音笔出来,塞到候在一旁的苏柏手里,“你自己交给你爸吧。”
周绵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了出来,边走边摇头叹道:“辛亏没让我妈跟过来,否则又是一场大战啊……”
苏柏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指节攥的发白,微蹙的眉端透出些不安来。
周绵在他面前站定,歪着头看他,“你们家接受不了非处女的儿媳吗?”
苏柏想搀扶她坐下。
周绵有些窘迫的说:“不太方便坐。”
她自己把鸭嘴器取了出来,现在异物感还是很明显。
苏柏把视线投注到脚下,“嗯,他们接受不了。”
他知道周绵想问什么。
苏柏先在走廊的那一排座椅上坐定,然后把周绵抱到大腿上,让屁股半悬空,这才开口解释道:“如果不是爷爷的病,我并不在乎他们定的那些规矩,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
苏柏顿了顿,眼中染上了自责,“拿这个羞辱你。”
周绵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苏柏有些艰难的问:“我这种家庭,你还愿意嫁进来吗?”
周绵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
苏柏浑身发冷。
周绵用刚洗过头的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嫁啊,嫁进来救你出苦海。”
苏柏禁不住笑了一声,将头埋她脖颈间,“你完了,再也别想摆脱我了。”
周绵一脸自得,“不得不说我真是个小宝贝。”
接下来就是拍摄婚纱照,主要是为了给老爷子看,让他定定心。
由于时间吃紧,来不及量身定制,只能去独立设计师品牌店挑选成衣。
为了在试婚纱当天达到良好的效果,周绵从午饭以后就没怎么吃东西,饿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夏琴语还为她准备了一套塑身内衣,要求她明天穿着去。
苏柏用指尖挑起床上那件轻薄的黑蕾丝内衣,眯了眯眼睛,语带探究的道:“你以前穿过这种内衣吗?”
看着苏柏修长白皙的手指拎着件与他清冷气质完全不符的东西,这场景有种奇异的亵渎感。周绵强压着躁动的小心脏,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去试试吧。”苏柏把内衣放回床上,转身离开她的卧室,“省的明天出糗。”
周绵一想也是,她打量了下自己的身材,有点跃跃欲试。
大约是材质和设计都很不错,穿上以后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周绵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发觉胸和屁股都挺翘不少,也大了一些。
真想强奸自己啊……
周绵挤出点眼泪,让眼睛看起来雾腾腾的,楚楚可怜的对着镜子揉搓自己的胸脯,嘴里低喃着,“苏…苏柏,不可以……”
门咔嚓一声开了。
周绵脸都僵了,她一寸寸的扭过头,苏柏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脸上透出微的惊讶。
连呼吸都让人觉得尴尬……
苏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一面走进屋子,一面随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客厅里,夏琴语在看电视。
周绵哆嗦着手拿起睡衣,想先套上。
苏柏捉住了她的手腕。
周绵发觉他体温高的异乎寻常,好奇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苏柏的眼神很深邃,他低声说:“你打算穿着这个睡吗?”
内衣将两只白嫩的奶子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苏柏记起绵柔的乳头在唇齿间的触感,禁不住低下了头。
夏琴语察觉他俩在房间里待的时间过久,过去敲了敲门,“小柏?锁门做什么?”
周绵紧张的推了推他,抓起睡衣就要套上。
苏柏勾住她纤细的腰身,鼻尖在乳房上轻蹭了两下,而后把脸埋了进去。
周绵急得声音发颤,“你妈……你妈……”
苏柏抬起头,扬了扬唇,“不管她。”
周绵却呆住了,“苏柏……”
“嗯?”一滴血落在周绵的胸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夺目。苏柏皱了皱眉,用手拭去了,“我知道了。”
他昂着头走进卧室右侧的卫生间,处理好之后很快又走了出来,却看都不看周绵一眼,“早点休息。”
第二天清晨,跟设计师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周绵为了躲开夏琴语,偷溜下楼跑步。
中途接到白慎勉秘书打来的电话,说白总自从香城回来后就生起了病,发烧到三十度仍不愿意看医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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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进食,人清醒的时候就闷闷不乐的发呆。
语毕,问要不要拍张照片给周绵发过来,他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才来找她的。
周绵顿了一下,说:“好。”
然而秘书的偷拍行动似乎被发现了,白慎勉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训斥着夺过手机,“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周绵拿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眼看着即将临近约定时间,苏柏给周绵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听,他和夏琴语把住宅区花园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终去查了物业监控,才发现她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就打了辆计程车离开了这里。
48囚禁play
周绵没想过白慎勉会把她关起来。
这个在秘书口中被形容成颓废虚弱的男人此刻将她制服在床上,两只手臂被他按在头顶,不断挣动的双腿也被他用腿夹住了,力气之大用劲之猛让周绵心惊。
”你想做什么?”周绵吃力的问,她的手腕骨都被男人攥疼了。
白慎勉像是耗了极大的体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脸上透出些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逼视周绵,眼睛却因为水汽而欠缺了些威慑力,“不是快结婚了吗?还有时间来探望我?嗯?”
他的一呼一吸都带着病人特有的味道,周绵不由侧头避开,挣扎的力度也放缓了些。
白慎勉像只大狼狗似的低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他感冒鼻塞,其实闻不出什么,但就是固执的眷恋着这个人的气息。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我一直在想,我的绵绵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移情别恋呢?想的头都痛了,直到刚刚看见你,才明白过来。”周绵忍不住正过脸来看他。
白慎勉就等着这一刻呢,一低头就吻了下去,他亲的又重又急,两人的牙齿碰在一起,嘴皮都磕破了。
周绵怕越反抗他越是要硬来,索性乖顺的张开嘴。
白慎勉却像是吓到了,他急忙退开,腾不出手安抚她,只能用舌头舔舐她渗出血丝的上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绵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顿了一下,她说:“你明白了什么?”
白慎勉抿了抿唇,不答反问,“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周绵的心脏像被刀子在上面滚了一下,疼的一缩。她咽了下口水,勉强扯了扯嘴角,“你不就是仗着这个,才笃定我不会离开你。连做彼此不插入的性伴侣这种要求都提的出来,再继续跟你暧昧下去还有什么意思?白慎勉,我已经把路走死了。”
白慎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了下去,他张了张口,许久才发出声音,“那个所谓的性伴侣提议,其实是我在骗自己踏出感情的第一步。像你说的,我早就习惯了你追着我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我慢慢抛下自尊心……”
周绵没有耐心听他的自我剖白,她期待他说这些话期待了太久,久到真正听入耳中已没有了感觉。
可她大约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动于衷,她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面上却还维持着平静,“……我在你身上白的那些青春和心力,通通都会在苏柏身上补偿回来,半点不打折扣。那是我周绵的爱情。”
说到最后,她禁不住的哽咽起来,“我会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对他好,满足他对爱人的一切幻想。而他,也会给予我相等的回应。”
白慎勉的眼睛已经红了,他执拗的盯着她,泪水滴在她脸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他可以不吝啬于展现自己的软弱,周绵不行。
她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与他较劲似的对视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撇头,“你能不能先把鼻涕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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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看的睡不着,码了短小的一章发出来。
删了苏哥的一条评论,倒不是觉得她的看法不对,是我懦弱了,怕带风向,影响其他读者对文的观感。
苏哥辛辛苦苦打了那么多字,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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