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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圆满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刑焰不吭声。
木头不知道他的师父和义弟现任师弟,发生了什么龌龊,只能瞪着眼在一旁干着急。
老叫花挑了挑眉,抓着刑焰的那只手仿佛脱缰的野马失去了控制似的,在空中抖个不停,木头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眼眶红红的,好像下一秒就快哭出来似的,急切劝道:“师父你别摇,小焰,小焰还在你的手上呢,师父,师父。”
老叫花置若罔闻,他就不信这小子不服软。
久道真人经历的多了,看人看事自有一套准则,像刑焰这种,他就定为天生反骨,你不在第一时间把他给整老实了,以后有得你受的。
至于木头,那几乎是个一眼就能看透的人,温和纯善,所以久道真人压根没防他。
因此当他手臂上传来刺痛时,久道真人因为震惊过度,差点把刑焰当真甩了出去。
木头也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小焰搂在怀里了。
“小焰,小焰你没事吧,我是木头哥哥呀。”木头怜惜的捧着怀里小孩的脸蛋,一脸关切的问道。
刑焰眼眶红红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委屈涌上心头,哑声道:“屁股痛。”
“他打的。”刑焰伸着小手指指着面色不善的老叫花。
久道真人是当真有些生气了,他没想到木头看上去那么一个老实的孩子居然也敢咬他。
说实话,他现在的确有那么丁点儿后悔木头为徒了。
刑焰上下打量了老叫花一眼,就差不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其实也很好理解,原本以为成足在握的事情,突然出了意料之外的变故,心中自然是对这“意外”不喜的。
这老叫花也不想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木头跟“刑焰”可是相依为命一两年的,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情意的,而对方这个师父可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还当着木头的面故意折腾他,木头就是圣人也得冒火啊,更何况木头还不是呢,否则之前也不会跟着他一起跟王大壮一行人对打了。
只不过这师父有时候不靠谱,但武力值还是没得说,他的任务是为了让师兄幸福过一生,那么在这个人生重要的转折点就不能出岔子。
所以刑焰想了想,偷偷拧了一把大腿肉,眼角瞬间飙出两滴鳄鱼泪,可怜兮兮的缩在木头怀里,小声逼逼:“木头哥哥,我们好可怜啊!就因为我们没爹没娘,别人就可着劲儿的折腾我们,以看我们痛苦为乐,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呜呜呜……”
“小焰,我……”木头情绪轻易被刑焰感染,声音里也染了哭意。
“木头哥哥,我们相依为命两年多,你就是小焰的亲哥哥,别人别想分开我们。”刑焰作势还用力的抱住了木头的小身子。
“小焰,小焰,你是我的弟弟,当哥哥的不管遇到什么都会保护你的。”
刑焰眼睛一亮,终于说到正点上了,他背着光偷偷去瞥老叫花,对方脸上果然没了怒容,隐隐竟然还带了点儿愧色。
刑焰上辈子跟柳谚过了一生,做饭做衣没一样学会,但有一点儿他倒是天赋异禀,跟着柳谚这个指路明灯,无师自通了何谓得寸进尺。
刑焰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老叫花这个武林宗师绝对听得到,说:“木头哥哥,这个师父太坏了,我们不要拜他为师了,他今天还故意让野猪追我呢,身上有好多伤呢,可疼可疼。”
木头眼神一暗,就要去拉刑焰的衣裳察看,而那边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老叫花却急了,“哎呀呀!小焰焰呀,师父今天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呀,这不,师父还给你打了野猪吃呢。”
刑焰撇撇嘴,“你刚刚还凶我呢,也凶了木头哥哥。”
久道真人现在想想,也觉得刚刚有点小题大做了,木头和刑焰到底相依为命两年了,跟他这个突然出现的师父肯定不亲。
所以为了弥补之前的愧疚,还是更加建立他们师徒间更牢靠的关系,老叫花把野猪一扔,一脸严肃道:“小焰,木头既然你们拜我为师,那作为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为师也有话说。”
“行走江湖,总得有个名号,小焰已经给自己取了,那木头的大名,为师就自作主张给命名了啊。”
“木谐音牧,单名离如何?牧离?”
刑焰在这一刻突然有了种见证历史的感觉,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事情来临那一刻,还是会觉得有小小的惊喜与别扭。
牧黎。
刑焰仔细念了两遍,转头对木头说:“木头,以后你就叫牧黎了,请牧基贤者思之意,破晓黎明,牧黎,这真的是个好名字。”
木头听闻刑焰的解释,眼睛唰的亮了,“牧黎好,牧黎好,以后我就叫牧黎了。”
老叫花看着面前笑得欢快的两个小娃娃,到底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牧离,牧黎,一字之差,寓意天差地别。
作者有话要说:
请牧基贤者思。《荀子成相》。注:“治也。”
第23章师兄,师兄(七)
久道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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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公道的,他看了看王大壮,想了想说:“你可愿改个名字?”
王大壮点头如捣蒜。
久道真人哈哈一笑,抬手抚摸着自己脏兮兮的胡子,说:“慎如何?望你万事谨慎,前路漫漫,切莫行差踏错。”
“王慎谢高人赐名。”王大壮,哦不,现在该叫王慎,立刻对着久道真人跪下叩谢。
解决了名字一事,久道真人也认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他又抬头望了望天,天已经黑透了,索性他就自己提起野猪去清理了。
这个晚上,刑焰第一次抛下他的君子包袱,逮着一个蹄膀死劲儿啃,反正他现在才五岁呢,吃相不好那多正常啊。
就是苦了木黎,他每次在旁边看着他的小焰张着嘴去啃猪骨头,都吓得不行,生怕他莫磕坏了牙。
不过总的来说,一行四人,总算吃了顿好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老叫花就把他们提起来赶路了。
半个月后,一行四人总算到了目的地,期间老叫花也只告诉了刑焰他们他叫阴锦鸠,却没说他在江湖上的名号,更加没有透露阴门的存在。
刑焰对此也不在意,老叫花能教他们武功就已经很好了,其他的莫要再想太多。
刑焰对此看得开,牧黎和王慎又都不知情,所以三个小孩对未来都是充满了期待,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练武练武。
刑焰不必多说,他原本就是以武入道,学习这个世界的武功来说,一不怕苦,二来悟性又极高,每天都是进步神速,喜的老叫花每天都见牙不见眼。
当然如果这个小徒弟不要那么太欠揍就更好了。
老叫花教徒弟还是很有一套的,不仅教刑焰他们武功,更重要的是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在这一方面,刑焰常常发表自己异于常人的见解,每每都气得老叫花恨不得拿鞋子抽他。
反倒是牧黎,只要不涉及到刑焰,牧黎的三观简直比老叫花都还正,平时为人处事几乎都是与江湖上有名的正道门派中人行为处事如出一辙。
刑焰和牧黎各有所长,互补所短,把一旁“陪练”的王慎衬成了渣渣。
刑焰这个可恶的,还时不时去打击他一下,也亏得每次牧黎这个师兄都去做事后安慰,王慎才没有一怒之下给刑焰的饭里放一包耗子药来个同归于尽。
是的,王慎于武一途并没有多少天赋,为了不被赶出去,所以把老叫花师徒三人的生活琐事全包了。
事实证明,他做的很成功,至少刑焰想吃个啥,还得对他低头服个软。
可惜这种情况只发生了一次,在被那个师弟控的死木头发现了之后,刑焰的一应生活事务,他全给接手了过去。
两个人私底下没少切磋,不过木头师兄一直都是胜多败少。
师兄弟几个整日吵吵闹闹,再加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师父,他们在山中的日子倒也不寂寞。
春去秋来,过去几个冬夏,刑焰整日在山中练武,对时间没有多少概念,他只能看到每年他的衣服都要重新缝补。
老叫花那个死扣死扣的,每次问他要新衣服,他就摊手,特别不要脸的说:“没钱”。
无奈之下,刑焰只好自食其力了,他负责打猎山中动物,采集一些药材,然后一股脑儿甩给他师兄和王慎。
这日秋风习习,阳光微凉,牧黎早早的起床拾好了要卖掉的东西,其实细属也没什么,就是一张熊皮,一张雪白的狐狸皮,并一些山参,用刑焰的话来说,东西不在多,而在。
所以没多久,牧黎就拾妥当,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与屋外的王慎汇合。
“这次还是我们两个?”王慎压低了声音问道。
牧黎眼神闪了闪,微微颔首。
王慎听闻,心中疑惑更甚,不过他明智的没有选择一探究竟。
两个青年模样的男子一前一后在林中飞奔。
在太阳渐渐升起的时候,他们两人终于到了集市。
王慎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试探的说:“这次还与以往一般?”
牧黎果断的摇了摇头,沉吟一声,“我们直接去朱员外家。”
这次他们手中的熊皮和狐狸皮都保存得极好,皮面上没有一丝伤痕,这是刑焰用内力打死的,比起以往的那些动物毛皮好了不止十倍,自然价格也是往上翻了十倍不止,自然就不能像以往那般卖与一般人家了。
而牧黎之所以选择朱员外家,则是上次无意听到有人议论朱员外乐善好施,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好人。
而他,最喜欢跟好人打交道了。
细数下来,牧黎他们在山中待了满打满算也有八年了,当初的软糯小童现在也成了能独挡一面的翩翩少年郎了,而王慎现在则成了一名俊秀的青年。
牧黎这个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长相端丽雅正,文静高雅,是那种让人一见心喜的亲和面相。
王慎每每与其走在一起时,总会被人误认为是个不怀好意的反派人物。
为此他们还闹了不少笑话。
所以当朱员外府中的下人听闻敲门声前来开门时,看到王慎那张一看就是某个势力头头的脸,吓的一下子把头缩了回去,快速关了房门。
王慎郁闷的摸了摸脸,“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牧黎可疑的沉默了。
王慎:………
死木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个死闷骚!王慎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
牧黎全当没听到,站在原地等候了足足有一刻钟,他才挥退王慎,自己上前敲响了房门,“在下是山中猎户,前几日得了一块上好的熊皮,听闻朱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好人,在下心生敬仰,所以特意前来询问一番,不知员外是否有需要?”
牧黎说完,大门处还是没有动静,牧黎也不急,静静等着。
过了一会儿,朱府大门偷偷息开了一丝缝隙,“你把熊皮拿出来我看看。”
牧黎好脾气的笑笑,然后从身后的大背包里拿出一块完整的熊皮。
大门内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然后朱府大门彻底打开了,“公子快请进。”
“那位公子不知?”
牧黎微微一笑,“管事不用担心,那是在下的同伴,虽然他面相生的凶恶了一点儿,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是是是!公子快请。”
牧黎与王慎一脸严肃的背着大背包进了朱府,然后笑眯眯背着个小包袱出来。
王慎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紧张的四处张望,哆哆嗦嗦的问牧黎,“木木头,你看看那一千两银票还在不在?我我有点担心。”
牧黎淡定的摸了摸身后的包袱,点点头,“在的,放心。”
王慎脸上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表情,“还好还好,我差点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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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是在做梦,我的天哪,一张熊皮和一张白色的狐狸皮居然能值一千两。”
牧黎白了王慎一眼,心想那是小焰亲手打的能一样吗?
如果不是现在他们实在太缺钱,那两张毛皮他都想私自昧下,哪怕是冬天给小焰做身衣服也是好的呀。
王慎手里握了笔巨款,第一件事就是去成衣铺,特别壕气的买了二十多套衣裳。
王慎是这么想的,他,高人,刑焰,还有死木头,每个人四季换一套就是十六套,他出来的时间多,所以要多备几套啦。
牧黎给他自己和刑焰选好了几套衣服,已经心满意足,如果这个时候王慎能够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牧黎选的那些衣服几乎都很相似,只不过大小不一样,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可惜王慎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他当初虽然跟着久道真人,可是八年来他都是跟着对方住在山中,除了每日能吃饱,可以有条件学武读书,其他的仍然与以往当乞丐时差不多,所以实在不怪他现在二十岁了眼皮子还如此之浅。
刑焰曾经就这个问题跟他讨论过,笑言:“王慎那小子就是眼界差了点儿,以后见识多了,不会比那些大家出身的公子差的。”
牧黎当时其实特别想问一句,那他呢?在小焰心中他又是如何一番形象呢?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当时他没有问出口的话终究只能埋在心底了。
第24章师兄,师兄(八)
山峦叠嶂,绿树成荫,五斑斓的鸟儿安逸的栖息在榕树的枝干上,突然林中掠过两道身影,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呼,呼,你个死木头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不知道我轻功不好吗。”王慎背着一大堆生活用品,及若干衣物,像条死狗一样跟在牧黎身后狂奔。
牧黎现在能轻易过滤掉那些不中听的言论,脚步不停,继续向山中飞去。
小焰最喜欢吃醉仙楼的烧鸡了,那家的烧鸡可要趁热吃味道才鲜美呢。
还隔着老远,牧黎就看到山崖之上站了一个人影,不用细想,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的师弟。
果然,还不等他走近,前方就传来他熟悉的喊声,“师兄,这里。”
牧黎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脚下加快速度,飞奔过去。
“师兄,东西呢,快拿出来,我跟老头子都等好久了。”刑焰急吼吼的扑到牧黎身上,上下其手。
牧黎拿他没办法,宠溺的揉了揉师弟的头,然后快速解下背包,从里拿出用三层油纸包裹的烧鸡。
刑焰欢呼一声,兴冲冲的拿着烧鸡转身就跑了,牧黎在身后提着一壶好酒不紧不慢的跟上。
老叫花早就支好了一个简易桌子,在刑焰刚把东西放到桌上他就出手了。
“好你个老头子,要点脸行吗,这可是师兄特意给我带的,你抢徒弟的东西不脸红吗。”刑焰黑着脸抵挡,同时愤声怒吼。
老叫花出手如电,还能分出心神故意刺激小徒弟,“哎呀,徒儿这就是你不孝了嘛,所谓尊师重道,你有了好东西,自然应该第一时间孝敬我这个师父啊。”
刑焰忍无可忍,冲着老叫花大吼,“天底下有你这么天天折腾人的师父吗,啊!”练功时折腾他就不说了,尼玛睡个觉,他都能偷偷在你房里放条蛇,虽然没毒,但是睡着正香,突然摸到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也很恶好吗。
更不用说平时练功,对方总能想出各种缺德的点子整他,如果不是他内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他在这种情况下长大后绝对分分钟报社信不信。
穿着到处都是布丁的破烂衣裳也仍然挡不住少年的气质风华,尤其那致的眉眼,现在因为怒火更显得艳若桃李,只是这么远远看着,牧黎只觉得心都跳快了几分。
他暗暗摸了摸胸口,偷偷想道,这般出众的师弟,他以后可要看好了,切莫让什么姑娘随便就把师弟勾搭走了。
牧黎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一想到师弟以后身边也会陪着一名女子,他心里就揪的不行,只是因为所知有限,所以他把这归咎于他对师弟的不舍。
他们相依为命多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感情自然深厚。
牧黎这般想着,心里果然松了许多,他加快脚步,在看到师弟一个不慎就要失手时,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酒坛子送了过去,“师父,你尝尝徒儿这次给你带回来的酒如何?”
老叫花接了酒坛,烧鸡自然就没了,他也不恼,只是目光在看向牧黎时,眼中没了面对刑焰时的轻松随意。
尽管他竭力掩饰,故作平常的问候:“回来了,这次山下一行可还顺利?”牧黎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些微的疏离。
或许当年还是七岁的木头趁其不备咬了老叫花那一口,至今仍让老叫花耿耿于怀,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多是推崇三岁看老。
所以这么些年下来,老叫花虽然也教牧黎武功,却远远不如教刑焰那般尽心。
牧黎现在能有如此功力,还得多亏了刑焰私底下偷偷给他开小灶,不过刑焰有时心情好也会指点王慎几句,所以老叫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不能否认,刑焰此举,无形中在老叫花心里留下了更好的印象,天赋奇高,性格虽然乖张,但是本心不坏,简直像极了他老叫花年轻时候的样子。
如果他老叫花年轻时乖乖的成亲生子,现在孩子也该如刑焰这般大了。
可惜没有如果啊,现在年老了,看着同辈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而他除了守着一个阴门,竟然再没有其他,内心里也难没有寂寞。
所以当初当他第一眼注意到刑焰时,本能的觉得以后若是有了这个小娃娃跟在身边,肯定不冷清了。
事实证明他老叫花又一次神机妙算了咩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了,小徒儿每次都是一惹就炸,跟他老叫花吵吵闹闹的,特别好玩。
眼下小徒儿逮着烧鸡,一脸的护食模样,见他看过来,还不忘了瞪他一眼,真是一点儿都不尊重他这个师父哼。
久道真人没好气的扒拉开酒坛,闻了闻,“嗯,不错,酒香浓郁,酒水清冽,看来黎儿这次出去是有大获啊。”
牧黎但笑不语,慢慢的走到刑焰身边坐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擦了擦他的嘴角,“别急,又没人跟你抢。”
刑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咽下一口鸡肉,说:“怎么没人抢,咋师父可一直就在旁边看着呢。”想他万年培养出来的良好仪态,就在老头子这么日复一日的摧残中,被毁得渣渣都不剩了。
“臭小子,你还真打算吃独食啊。”老叫花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
刑焰撇了撇嘴,撕下一个鸡腿甩了过去,然后又撕下另一个塞到牧黎嘴里。
老叫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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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鸡腿了,喜滋滋的配着好酒吃了。
而牧黎咬了一口口中的鸡肉,眉眼弯弯。
等到王慎千辛万苦扛着一个两人高的大包裹回到山中时,刑焰他们三人已经吃饱喝足了。
王慎看着桌上的鸡骨头,欲哭无泪,可是一点儿都没给他留啊。
刑焰看的好笑,甩过去一个油纸包,“行了,给你还留了个鸡翅膀尝个卫儿呢。”
王慎立刻笑眯了眼,想也没想的说:“还是小焰最念着我了。”
一旁静坐的牧黎瞬间黑了脸。
第25章师兄,师兄(九)
刑焰注意到了牧黎的脸色变化,但他没在意,毕竟八年了,他的好师兄就没有跟王慎对付过的时候。
在场的四个都是大老爷们,神经不是一般的粗,所以这件事就这么以“王慎又跟牧黎闹矛盾了结束”。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刑焰依然每天被老叫花变着法儿的折腾。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刑焰一天天长大,他从最初的被压着打,到现在已经能跟老叫花打个势均力敌了。
五年后………
天气晴朗,微风徐徐,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实在值得人闭眼小憩,老叫花抹了把油光水滑的嘴巴,吧唧了两下,惬意的眯着眼睛,暗想,小徒儿真是不孝顺,有好吃的都不给他,还要他亲自动手,哼哼,这下他把好吃的都吃完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把好东西藏着掖着了。
久道真人得意的翘起嘴巴,结果还不等他入睡,他的五脏庙就开始翻江倒海。
“怎么会?”这些年他没在小徒儿手里少吃亏,所以这次动嘴之前他都是仔细查看了好几次的,为什么还会中招啊??
久道真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细想,他现在最需要去五谷轮回的地方啊啊啊啊!!
刑焰支棱着一只脚坐在大树的枝干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师父一遍又一遍的奔跑着,眼中的得意怎么也掩饰不去。
“小焰,你啊!”牧黎万分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纵容着。
刑焰脸上笑意一僵,完了,之前太得意忘形了,忘了他这个师兄在原本的剧情里可是出了名的正直善良,像这种恶整师父的事,他肯定看不过去的。
他跟牧黎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处了挺深的感情,不想跟牧黎产生太大的分歧。
所以刑焰起眼中的得意,回想了一下上个世界把柳谚惹毛了,怎么把人哄回来的。
刑焰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同时转身抱住他师兄,故意放低了声音,“师兄,我只是跟师父开个玩笑,谁让他平时那么欺负我来着,其实我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当然跟师兄是不能比的啦。”
牧黎摸了摸怀中人柔软的黑发,温柔一笑,“我知道的,小焰一直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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