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声癖(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文瞬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易生公寓的厨房里用心的准备着晚餐。之前医院里的一番折腾让他们都错过了午饭的时间,所有文瞬打算做一顿丰盛的晚餐补偿一下自己和易生的胃。
吃饭的时候两人虽然和往常一样没有太多话,但文瞬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易生身上一些不同于以往的感觉,像是顾忌到什么,又像是在为什么而迟疑。
是因为今天突然见到他父亲的缘故吗?文瞬洗完碗后跑了一壶茶准备送去易生的书房,却发现今天的易生少见的坐在客厅,像是在专门等着他一样在那一直注视厨房这边。
这样反常的易生让文瞬有些不安起来,所以他难得的主动贴近易生坐下并发出了疑问。
“有什么心事?”文瞬语气肯定,眼睛里也满是担忧的意思。
看到这样的文瞬易生鼻子了发出一声哼笑的鼻音,像是看准了文瞬此时对他的忧心和纵容,易生踢掉脚上的拖鞋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头枕在文瞬的大腿上,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文瞬的腰。
“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些担心你。”易生在文瞬的腿上半眯着眼说。
文瞬满脑子问号,“担心我?”
“是啊,担心你因为我今天的自作主张而不高兴,也许你自己没有察觉,但从医院出来之后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易生轻叹一口气,“虽然我那样说有些突然,但我觉得……我应该让我的家人认识你,并且给你应有的目光和地位。但是我又怕你因为我的做法觉得不开心,虽然说我不觉得有怎样,但男人和男人互称爱人、伴侣什么的……突然在陌生人前面这样说,你会觉得别扭吧。”
文瞬这些算是回过味来了,原来易生是因为今天在医院里面对何萧时的事情。
那时候易生毫不避讳的对何萧说文瞬是他的爱人,不光是因为易生想让自己的家人认识文瞬,再者则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何萧生身上敌意所以下意识的想要维护文瞬。
情急之下的易生并没有顾及到文瞬的想法,现在回头一想,当时的自己简直鲁莽的可笑。再加上他们回来时的路上文瞬那心不在焉的状态,易生更是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草率。
“什么啊……”文瞬听到易生的解释后放心的松了口气,“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天知道在同志的圈子里能遇到一个将自己大大方方的介绍给家人的伴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而这种在旁人看来困难的事情在文瞬和易生这里却莫名的变得如此自然,真是让人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你能在家人面前这么坦然的说我是你的……爱人,我怎么可能觉得生气啊?”文瞬红着脸说出那两个字,神色间却是有些失落和自责,“换做是我,我可能根本做不到……”
文瞬不是没有想过,当有一日自己的母亲和易生见面,自己该对母亲说什么。是坦白了说易生就是自己的爱人?还是用所谓的“朋友”来蒙混过关?怕是后者的可能更多一些吧。
听到文瞬的话易生怎么会不明白他心里的担心,但对这一点易生却没有那么的死心眼。文瞬还只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在此之前连一场规规矩矩的恋爱都没有谈过,如果他突然出柜,指不定他家人会闹出个天翻地覆来,这样一来别说是让他们承认易生了,怕是连在一起都是问题。
“别想了,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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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怎样,我都会和你面对所有的一切。”易生低声安慰着文瞬,那环着文瞬腰的手臂一时不安分起来。
还没完全了解透易生那点男人的劣根性只是单纯的以为易生一个姿势躺久了想换姿势动动。
“不过你下午那阵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易生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自己居心不良的手,一边问着自己根本不在意答案的问题。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你父亲之间是不是有些奇怪?”文瞬小心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这说起来有些复杂,但是……”易生听到文瞬的问题后手上不规矩的动作消停了一点,“我和他并不像一般父子关系,非要说的话……那大概只是抚养者与被抚养者的关系,除了养育所需要的资源外,我们之间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交流。我母亲去世的早,所以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由何叔叔一手操持的。”
文瞬听到易生的解释后忽然沉默了下来。
“你觉得很奇怪?”易生轻声问了一句。
“也许吧,”文瞬耸了耸肩说道,“我没有父亲,所以我不好乱说。”
易生的手在文瞬的这句话后彻底停了下来。
“我是遗腹子,从小由母亲一个人带大的。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但他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所以除了照片外我从来没见过他。唔……不过也没什么区别罢了,反正我也认不出他和别人有什么区别罢了。”无论是照片,还是真人充满立体感的脸。
脸盲症,这真是个让人悲哀的病症。易生心疼的搂紧了文瞬的腰,像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样用自己的脸蹭了蹭文瞬大腿往上,腰部向下的那一段位置。
“别那么多了,好不容易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们来庆祝一下?”易生说着用自己的双臂锢住文瞬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他咬开文瞬的裤子上的扣子,叼着拉链挑着眼看向文瞬。
文瞬被易生这样大胆的挑逗弄得一下慌了起来,他满脸通红的推拒着自己大腿上的易生。
“你、你别在这啊……这是客厅!”文瞬面红耳赤的挣扎着,只是他的动作反而让叼住他裤链的易生更快的拉开了他的裤子。
易生半支起胳膊,双手拉着文瞬的裤腰猛一用力便将他的裤子拽下了臀部,就连内裤也因为这突然间的摩擦力而被拽的下滑了一截,露出了文瞬的一半臀部。
易生用自己的鼻尖蹭了下文瞬微微有了反应的下身,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文瞬被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软肉上,弄得文瞬原本还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的肉茎渐渐半翘起来撑得内裤鼓起一个小包来。
“你有反应了。”易生抬起头直视着文瞬那渐渐升起情欲的眼睛,如果他此时可以笑的话,那易生的嘴角绝对是一抹目的得逞邪魅笑容。
文瞬自然是听得出易生话语中的情绪,但自己都被他拨撩成这样了,再说神马拒绝的话未有些太煞风景,况且他从来都不排斥和易生一同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
“随便你吧。”
被易生彻底压倒在沙发上前,文瞬这么说道。
第36章易生,你爸叫你回家吃饭-h
“人呢。”这是易常骅在这满是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睁眼后的第一句话。
何萧低垂着眼帘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您问谁?”
易常骅两道刀一样的眉毛一立,表情霎时变得狰狞起来。
“明知故问!”易常骅的语气里满是尖锐的怒意,他瞪视着何萧的目光一时变得阴冷而怨毒。
被易常骅这样盯着的何萧仿佛习惯了易常骅这种态度,他等对方的怒气消散了一点后才用自己波澜不惊的语调回答:“如果您是说那个送您来医院的青年的话,他已经走了,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可能是怕惹事上身或者牵扯到赔偿……”
“一派胡言!”易常骅听到何萧那明显带有恶意的解释后怒气再一次被点燃,“要是担心这些,那他根本不会叫救护车!”
“可是……”
“闭嘴!”易常骅一把拽掉了自己手背上的吊针针头,操起摆在床边的龙纹拐杖下了床,“你给我跪下!”
易常骅的声音充斥着暴戾的味道,伴随着他自身特有的那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足以让任何一个人腿肚打颤。
何萧听到易常骅的命令后缓缓抬起自己低垂的头,他那充斥着绝望的眼神此时浮上一层薄薄的哀戚。
“易先生,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您能不能……”
“我叫你跪下!”易常骅怒呵一声,反握住手中的龙纹拐杖一棍子抽在了何萧的腿弯。
易常骅虽然有心脏病,但早年的移植手术后经过心调养,他逐渐拥有了和正常人一样强健的体魄,注重身体健康的他尽管年过五十也依旧保持着极好的身体状况。易常骅没有藏力,这一棍挥出时甚至带着有些吓人的风声。
实木的拐杖实实在在的打在了何萧腿弯,就算何萧的身体因为他曾经从军的经历保持着极好的身体状况,也扛不住易常骅这一记刁钻凶狠的抽打。
何萧被打的一个踉跄,木棍搭在皮肉上发出的闷响让人心颤,但他却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跪下。”易常骅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不容何萧有任何抗拒的命令。
而这一次,何萧没有再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他老老实实的跪在了易常骅面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何萧原以为这么多年的陪伴和服从会让易常骅会对自己抱有一丁点的恻隐之心。
但显然,何萧错的离谱。
龙纹雕刻的拐杖杖身并不平滑,在易常骅每一次用力的抽打中,何萧都能感觉到自己背上被刻印出的痕迹。
而易常骅每一次挥下的拐杖也都准无比的抽在何萧直挺的脊梁,一次又一次用足了全力的抽打,直到额角浮上一层薄汗时他才轻喘着气停了手。等到易常骅终于冷静下来一点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握着拐杖的手因为一次次全力的抽打而有些发麻。
可尽管如此,易常骅心中的恨意和暴怒却仍没有一星半点的消减。
“你听好了,那个年轻人,”易常骅看着何萧,冰冷的眼神充斥着仇恨,“如果你敢动他半分,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没在二十三年前就直接死在我手里。”
“明白了。”何萧依旧挺着笔直的脊梁跪在易常骅面前,那张脸上死灰般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易常骅冷哼一声后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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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摸向怀里隐藏的口袋,然后原本才淡去了怒意的脸忽然变得惨白起来。他连忙看向病床边的床头柜,那里放着他的手机,还有一张一次性地铁卡,可就是没有那一枚老旧的银色怀表。
“谁……谁动过我的东西。”易常骅再三确定过那枚怀表不在自己身上后,低声问道。他双手交握这拄着手中的拐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定力才没让自己的颤抖表露出来。
何萧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答:“急救的医生,那个青年,还有……少爷。”
“易生?他来做什么?”易常骅眼神阴翳,却带了些少见的疑问。
何萧沉默了片刻后如实回答,却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
“少爷和那个青年认识。”
放纵即是罪孽。
在易生的激烈的冲撞与操干下达到高潮的文瞬脑海中闪过这句话,他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臣服于易生,无论是怎样的抚摸和亲吻都会让他忍不住为之颤栗。
不可否认的,这种上瘾般的快感极其容易让人沉迷,哪怕刚刚才经历过一波近乎于窒息的极致享受,在这短短的歇息后他还是会因为易生的挑逗和爱抚再一次勃起。
当然这一点对于易生而言也一样,说他虫上脑也好说他只用下半身思考也罢,他怀里就是自己的爱人,若是这样还能无动于衷那他要么是被阉了要么就还是被阉了。
“再来一次?嗯?”易生一边亲吻着文瞬的眉眼,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深埋在文瞬身体里的火热更快的觉醒。
文瞬感觉到那热的几乎要将他从身体里烫伤的肉棒又一次撑开自己的被磨的胀痛的后穴,那缓慢而磨人的抽插勾起了他身体中还未餍足的欲望。
“嗯,要……”文瞬紧搂着易生脖子的手臂,无意识的将自己向易生怀中送去更多,也将自己的身体敞开更多。
两人湿腻的下身紧紧相连,文瞬不自觉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那原本被易生射满了液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吞咽着易生深深插入其中的肉棒,而文瞬的小穴吞的越多,那被灌入穴内的白色浊液就被肉棒挤出越多。
一股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文瞬的臀缝流下,将他身下的沙发沾染的一塌糊涂。
“真湿……是你自己流出水了么?”易生坏心眼的摸了一把文瞬的湿哒哒的屁股,将手上沾到的液体全部抹在了文瞬胸口,涂在了那被他玩的几乎破皮的乳头上。
文瞬被易生坏心的荤话逗得心里一恼,但那种后穴里有东西流出的感觉却让他不知该怎么辩驳,又羞又恼之下他一口咬在了易生的下巴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表现出他的羞恼。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们继续……”
话说到一半,易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易生手臂一伸拿过手机本想挂掉电话,却在看到来电显示后迟疑了。
文瞬本想问问易生是谁打来的电话,却在还没问出口时就看到易生接通了手机。
“父亲,什么事?”易生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就让吓得文瞬不敢动了。
易生火热的肉棒还埋在文瞬的身体里保持着缓慢的抽插,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还是接听了自己父亲的电话,这叫文瞬下意识的冰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易常骅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干什么好事,但他知道自己打这个一年用不到几次的号码到底是为什么。
“这周回家吃个饭。”这种下达命令一样的邀请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但易生此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一方面。
他一手举着手机接听着电话,一手抚摸着文瞬羞得通红的脸,下身却依旧保持着缓慢而有力的抽插。易生是故意的,因为他看到文瞬那一脸紧张和忍耐,他就忍不住想要破坏文瞬脸上因为别人才有的这份表情。
易生想要文瞬因为自己变得迷乱,而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原因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拘谨又紧张的样子。
所以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刻意抵上那最敏感的一点并加以碾磨,而他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故意做的极缓,任自己肉棒的顶端细细的刮过肉穴内每一处角落。
“好的父亲,周末我会回去。”
文瞬被易生一记深深的顶入逼得满眼泪水,他抬起手牢牢捂住自己即将忍不住想要呻吟的嘴,一脸哀求的模样看着易生。
“带上你那位朋友,我要当面感谢他。”易常骅听到而自己儿子的回答后接着补上一句,“朋友……您是说送您去医院的那位‘朋友’么?”易生故意贴近文瞬,好让文瞬也听见手机里的声音。这让一直在忍耐的文瞬更加紧张,就连咬着易生肉棒的小穴都又缩紧了几分。
易常骅自然不知道易生口中的‘朋友’正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用自己依旧充满了命令感的话语说道:“是他,还有,在医院的时候你有看到我的怀表么?”
怀表?易生疑惑了一下后忽然想起自己刚到医院时看到和拐杖一起的怀表,当时自己好像顺手装进了口袋的样子。瞥了一眼沙发下自己和文瞬乱成一堆的衣服,他正好看见了从口袋里露出的那一串银色表链。
“在我这里,周末我会一起带去。”易生的语气平稳的就像在专心的打电话,天知道文瞬这时候早就被他折腾的哭出来了。
易生见文瞬被自己欺负的差不多了,也就适可而止的准备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电话。毕竟他和那个被自己成为父亲的男人真的没什么好多说的,所以连起码的告别都不需要,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宝贝你咬的我真紧……嗯……我都快被你疯了。”易生随手丢开手机,紧紧掐着文瞬的腰狠狠的抽送起来。
不需要继续忍耐的文瞬双手无力的滑向了两步,无法克制的呻吟了出来。
“你……唔……啊……你混蛋……啊……轻、轻点……啊……”
易生猛地吻住文瞬,将他那逼得自己疯狂的呻吟全部吞了下去。
对他而言,这一天的狂欢这才真算是正开始。
第37章聘礼?嫁妆!
所以说,到底还是欺负过头了。
已经三天没有跟文瞬同床睡过的易生突然后悔,但一想起自己那天边接电话边做爱时,文瞬因为紧张而夹的死紧的后穴和那几乎要把自己的魂都吸出来的紧致……易生的那点可怜的后悔之意便立马灰飞烟灭了。
长叹一口气,易生默默在心里决定下次装修房间一定要把客房拆了,这样文瞬就算想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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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也没处分了。
不过这么想着的易生显然忘记他家还有一个客厅和沙发,而他自己肯定是不舍得让文瞬睡客厅的……
“文瞬,小瞬……我认错认了三天了,你就原谅我吧。”吃完早饭易生一把搂住文瞬的腰软声告饶,只不过抛开那故意伏小做低的声音,光看他板着一张脸撒娇耍赖的模样就让人有些忍俊。
其实文瞬早没气了,他性子软不记仇,可就是怕羞的很,一想到那天两人接着易生父亲的电话在客厅的沙发上颠鸾倒凤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找条缝钻里面再也不出来。
不过比起害羞,文瞬还是最怕易生跟自己软着声音撒娇。易生的声音本来就容易让他陷入混乱抛弃原则,更不要说在故意讨好时那挠的人心尖发痒的调调了。
“反正以后那样的事再不准了,万一被听出来了,我脸还往哪放啊……”文瞬推了推腰上易生的手,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不正经呢。”
被一张永远都是漠然的俊脸掩盖了老流氓本性的易生心满意足的嗅着文瞬身上的气息。
“也就你会觉得我不正经。”其他人谁看的出来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会有什么不正经的流氓表情?
文瞬反手拍掉易生又开始在他腰上作乱的手,端着碗盘回了厨房。易生乖乖的回手,一手支着脑袋看着身穿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文瞬,想到今天要带着文瞬去父亲家吃饭,他就有种自己娶了一个贤惠妻子的感觉。
易生正想说些什么,却不料文瞬先他一步开了口,“话说,今天要去你父亲家里吧,你说我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带去?总觉的两手空空的有点不好意思。”
易生微微一愣,随即笑出了声:“那你想带些什么?带聘礼?还是带嫁妆?”
文瞬手中的盘子“哗啦”一下掉进了水池,易生光从背后都能看见他头发下露出的那烧的火红的耳朵。
真可爱,易生心里忍不住又感叹了一次。
文瞬最后也没折腾清楚自己带去的到底是所谓的‘聘礼’还是‘嫁妆’,但总归是给长辈的礼物。
在去的路上文瞬硬是拉着易生在商场逛了大半圈,最后想了又想才挑了几盒茶叶,本来易生是想他来掏钱,但碍于文瞬的坚持他便放弃了。
而且易生也没跟文瞬说过,自己那毛病和天上星星一样多的父亲还不一定会不会他的礼物,就算了估计也会当垃圾一样的放到长毛然后扔掉也说不定。那人身居高位几十年了,养了一身高傲又独裁的臭毛病,就怕到时候说是道谢却给文瞬一脸不痛快。
要是他不,那自己回头偷偷拿回来好了,就当做文瞬送给自己礼物。心里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直响的易生开着车载着文瞬穿越了大半个城市,来到远郊一处僻静的别墅区。
“话说回来,易生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副驾座上的文瞬紧张了一路,眼看快到地方了才想起来自己对即将要见面的人似乎一点概念都没有。
“他从政,才退休没多久。不过……当官的那些人,有时候就算从位子上退下来了,手上该握着的还是一点都不少。”易生说起自己父亲的时候一股疏离的味道,仿佛就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样,“他脾气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待会他要是跟你掉脸子,你别想太多。”
这不说还好,易生这么一说反而让文瞬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忽然又想起那天在医院时那个叫何萧的人,那么明显的敌意他就算看不出来也听得出来。
“那……那个何叔叔呢?”
“何叔叔啊,他是我父亲的秘书……据说以前当过兵。我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我父亲身边,形影不离的。我小时候父亲不怎么管我,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做,比如开家长会之类……”易生接着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不过与其说是秘书,我倒觉他更像是我家的管家……或者是跟我父亲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也说不准。”
文瞬听易生这么说立马斜了他一眼,“你啊,哪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
易生耸耸肩不作回答,他没有告诉文瞬自己父亲其实也是一个同性恋,这不是瞎猜,是他亲耳听到自己父亲对病逝的母亲所说的。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对自己父亲抱有怨恨。
毕竟他的母亲之所以嫁给父亲也不过是所谓的政治联姻,这种互惠互利没有爱情的婚姻交易双方都是愿打愿挨的。而且他母亲本在嫁给他父亲之前就身患重病,当初母亲家里的人本就是把他母亲当做弃子嫁给了身患心脏病的父亲,本想两个病秧子凑一对也不拖累别人,没想到他父亲有了机会健康的活下来,而他母亲则只有死路一条。
‘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最后怎么悲惨,都怨不得别人。’这是易生母亲死前对他说的话,所以易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去怨任何人。
“我们到了。”易生看着面前熟悉中透露着几许陌生的‘家’,对文瞬说道。
前面这幢与其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一间府邸,屋子周围种着大片观赏用的矮灌和各种叫不上名的花草,没有假山也没有泳池,红砖砌成的围墙上盘绕这一丛丛茂密的爬山虎与三叶梅,红红绿绿的一相衬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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