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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方言摇了摇头,想到黑暗里郑大宝看不见,便道:“里面还有些我的私房,你且带上吧!”
一听方言给他拿了钱,郑大宝便躺不住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说罢,便想起身,将钱还给方言。
见状,方言放开他的手,改用双手按住他的头,又低头亲了一口,道:“我的钱吉利,你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到底是方言的心意,郑大宝也不好再推辞,想着来日加倍还回去,便将东西进了怀里。
二人本还想腻一会儿,忽然听见开门的动静,郑大宝立即起了身,方言也跳下炕往自己屋里走。
张秀披着衣服站在东屋的门前,见个人影一瘸一拐的往方言的屋里走,试探着唤了声,“言哥儿?”
方言急忙应声。
“言哥儿,你怎得没拿油灯?腿是怎么了?”
实话自然不能说,方言急中生智道:“刚不小心磕在了凳子上,油灯洒了。”
听说方言磕到了,张秀又问:“可伤到了?”
“只是绊了一下,不碍事的,阿么,你早些休息吧。”方言又道。
黑暗中也看不出了什么,听他没什么事,张秀便回了东屋。
方言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拖着被郑大宝枕麻的腿回屋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兔作者,你不觉得郑大娘的思维不大正常吗?为什么不先订婚!
小天使们:兔作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为什么不发糖,全是冰碴子,让不让人活了!
默默顶着锅盖的兔作者,心道:让你们合伙欺负我,o( ̄ヘ ̄o#)
orz双更就是离别,兔作者觉得对不起小天使们
_(:3∠)_文笔不好还能凑活看,总不让主角在一起,兔作者你到底想怎么死?
()我也很无奈啊,几十天之前写大纲的兔作者已经不见了,真是心塞。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北方的冬天,即使太阳高悬,天上没有一丝白云,也抵不住北风呼啸而来的寒冷。
腊月初六是木雨大喜的日子,这一日方言早早的起了身,天还未亮便去了木雨家。
昨晚有些紧张,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未睡实,又被嫂嫂们唤醒,木雨坐在凳子上连连打哈欠。
大嫂见他困倦的样子,甚是无奈,道:“莫要再打哈欠了,若是流出眼泪来,粉都要花了。”
木雨伸手挠了挠下巴,有些委屈道:“才寅时便要起来,我还未睡醒呢!我都这么白了,怎么还要涂这些。”
二嫂将木雨的头发盘上,用簪子固定好,道:“成亲都讲究拂晓出门,当然要早早准备好,不能误了吉时,”说着,对着镜子扶了扶木雨的发髻,道:“成亲都要打扮一下,你看这不是好看多了。”
木雨本就长的漂亮,这会用上些水粉、膏脂,更是好看,乍一看,竟有些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来。
方言看着三个人忙活着,心中有些羡慕木家的热闹,感叹木家人关系真好。
见他站在一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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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自镜中看着方言,问道:“言哥儿,你看我可好看?”
既是大喜的日子,自然要说些吉利话,方言看着镜中的木雨,笑着应道:“你当然是最好看的!”
待拾完,木雨便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对方言道:“言哥儿,你看这衣服如何?”
方言也是拿他没办法,哥儿结婚穿的衣服没那么讲究,喜服本是两家人挑好的。
只不过木雨这件,袖口和衣摆都有些金线绣的云纹,这云纹是方言同木雨一起绣的。
见他故意这样问,方言也只好配合着,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这衣服甚是好看,尤其衬你。”
许是今日成亲高兴,木雨说的话比平日里还要多,一会打听打听嫂嫂们成亲时的事,一会与方言调笑两句。
待天边泛白时,便听见喜乐声由远及近,木家门前也响起了鞭炮声。
外面热闹起来,木雨反而安静了下来,他坐在凳子上嘟着嘴道:“言哥儿,我这就要走了。”
许是这时才想起将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木雨的声音带着失落,还有着对未来的不安。
还未等方言说些什么安慰木雨,大嫂便催促道:“听这声音,应是到了院门口了,赶紧准备一下。”
着红衣的童生顺利的将木雨接走了,木家人也都跟着迎亲的队伍往赵村去了。
方言站在村里的土路上,看着远行的人群,心里空落落的。郑大宝已经走了一个多月,至今未归,如今木雨也离开了。
不知是起的早,神不济,还是心中有事,难以集中力,这一日方言有些浑浑噩噩。
待晚上睡觉时,又做起了噩梦。
许是受木雨成亲的影响,梦中的方言也穿着一身红衣,坐在屋中,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也不见人来迎亲。
方言跑出屋子,才见外面围满了人,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方言仔细辨了半天才听清楚。
他们说郑大宝已经娶了个漂亮的娘子,连娃娃都有了,郑大宝不会回来找他了。
望着人群外转身走远的人影,即使没看见脸,方言也知道那就是郑大宝。
方言想要出声唤他停下,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想要追上去,却怎么也推不开面前的人群。
委屈、无助淹没了方言,直到眼泪沿着鬓角流下,方言才从梦魇中醒过来。这会儿天还未亮,方言睁眼看着满屋的漆黑,擦了擦眼泪,他没想流眼泪,只是有些想郑大宝了。
将手伸到外面,方言在被子上写下“郑大宝”三个字,他已经能写出郑大宝的名字了,还会写“方言”。
将两人的名字,在一处重复写了许多遍,方言慢慢静下了心,他相信郑大宝迟早会回来的。
郑大宝还没回来,木雨却先回来了。
腊月初八这一日,天空飘起了雪花。
木雨本应在这一日带着相公回木家拜见长辈。可这木家人左等右等,午时都要过了,也不见人回来。
木雨的大哥、二哥便赶着牛车出了门,本是怕木雨路上出什么意外,想着去迎一迎,谁知快到傍晚时,二人赶着空车回来了。
不到一刻钟,眼瞅着天都要黑了,木家又有人赶着车出了门,半夜了才回来。
第二日,木家人又运了两车东西回来,张庄人才听到了风声,木雨竟然与那童生和离了。
方言只在清晨出门的时候,见到木家人赶着牛车出了张庄,也不知什么事,待午时归家,便听方老二说了传言。
方言不禁困惑,木雨才成亲不过三、四日,怎得就和离了?
张庄离赵村比较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毕竟不是光的事,木家更不会四处乱说。
方言听到传言,有些担心,却也知道这会儿去看木雨并不合适,便也只有叹气的份。
谁知又过了一日,天刚亮,木雨的大哥便来方家寻方言。
见到方言,木雨的大哥也顾不上客气,直接道:“言哥儿,木雨不大好,你可愿随我去看看?”
听说木雨不好,方言哪还能等,与方老二交代一声,便跟着木雨的大哥出了门。
一路上木雨的大哥也没再说什么,待见到木雨,方言才知道木雨确实不好了。
前几日还高高兴兴成亲的木雨,如今正躺在炕上,双眼无神,瞪着房顶,即使有人来了,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木雨露在外面的脸上有些青肿,嘴角也破了,显见这几日过的不好。
方言眼神暗了暗,他的印象中木雨一直是活泼的、简单的哥儿,心中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又因着是家中最小,备受宠爱,有些娇蛮,却也可爱。
木雨的娘坐在炕边,抹着眼泪,没有几日前的欣喜,只剩下苍老的面容。
她见方言来了,便站起身,看着木雨,道:“前天半夜接回来便是如此,”说着又看向方言,道:“言哥儿,你平日便同雨哥儿最好,他这个样子,也不说到底怎么了,你帮我劝劝他。”
见方言点头,木雨的娘便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方言走到炕边坐下,看着木雨失了魂的样子,他忽然不想知道木雨这几日遇到了什么,他更希望这几日没发生,木雨还是原来的样子。
伸出右手,盖住木雨睁着的双眼,方言道:“雨哥儿,你莫要这样睁着眼,不好看。”
看不到那双无神的眼,方言心里稍稍好过了一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合适,他便开始絮絮叨叨,捡着二人的旧事说与木雨听。
从木雨肤白,幼时被认成女人,自己则被认成汉子,说到感谢木雨带他去绣坊,木雨便是他今生最好的朋友,转而又忆起正月十五时丢钱袋的乌龙。
断断续续说了半个多时辰,方言也有些累了,盖在木雨眼上的手都僵直了。
不见木雨有反应,方言多少有些泄气,他缓缓将右手拿开,见木雨似是睡着了,便松了一口气。
谁知本以为睡了的木雨,这是却开了口,他问方言:“你怎得不问我怎么?”
方言摇了摇头,看着木雨认真地说道:“雨哥儿,我不想知道你过的多不好,我只希望你过得好。”
“我已经不好了。”
虽然木雨仍是闭着眼,方言还是从这句话中感觉到了绝望。
“莫要多想,总会变好的。”方言劝道。
许是沉浸在了悲伤的思绪里,木雨根本听不进去别人开解的话,此时的他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他的人生也完了。
方言见他这样,便讲起了自己家的事,虽然张庄的人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但从方言嘴里听到,却是绝望中透着希望。
刘芸的无情,张秀的友善;张武的无义,郑大宝的喜欢,没钱时的绝望,甚至是孤身一人遇到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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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方言一桩桩、一件件的讲,木雨慢慢睁开了眼,看着方言,问道:“言哥儿,你真的到了奈何桥?”
方言刚讲到了今年春天发热的事,听到木雨如此问,便点了点头道:“我还见了忘川水。”
“那你怎得又回来了?”木雨又问道。
见木雨愿意说话,也不再钻牛角尖了,方言赶紧道:“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心中有着一口气,便什么都能过得去,更何况还有惦记的人呢!”
听到方言的话,木雨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手上有些青紫,方言看的直皱眉头。
木雨用手扶上脸,问道:“言哥儿,你看我可还好看吗?”
这话问的方言心里甚是难受,想起送亲那日的对话,他笑着答道:“你当然是最好看的。”
这句话不知怎得触动了木雨,他竟扑到方言身上,抱着方言,哭了起来。
许是压抑的久了,木雨的哭声甚是响亮,发泄着不平和痛苦。
听见木雨的哭声,木雨的娘有些急了,她走到门前,问道:“雨哥儿,这是怎么了?”
木雨抱着方言,不停的摇头,方言只好对着外面道了一声:“木大娘,雨哥儿没事。”
待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木雨才蹭了蹭眼睛,同方言讲了事情的经过。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对我好的走霉运,对我不好的走好运,兔作者,你的心都偏到西伯利亚去了!
兔作者很是无奈,“我有我的计较,人这一生不能只要爱情,你说呢?”
方言细想想也是,友谊也是不可或缺的,便不再为难兔作者。
兔作者顶好小锅盖,(^)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才不会像方言一样好骗呢,
_(:3∠)_小天使请把手里的臭鸡蛋放下,我已然承受不来......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腊月初六那日,本是一切顺利。
虽然天气有些冷,但迎亲队伍仍是踩着吉时到了赵村,行礼、摆宴,都是顺顺当当的。
哥儿成亲不用盖盖头,木雨自是白日便见到了那童生的样子。二人虽然未多言语,但敬酒时,童生对他甚是照顾,木雨心中欣喜。
许是童生家中人多,与村里人关系也融洽,这日的喜宴从午时一直摆到申时,人们才陆陆续续散了。
大宴之后,童生又与亲戚家年龄相当的汉子们,喝了顿酒,待戌时才回房。
这一日木雨起得早,又忙了一天,待天黑时便有些困了,他本是坐在炕上等着童生,久不见人,迷迷糊糊便靠在墙上睡着了。
待醒来时才是噩梦的开始。
因着高兴,童生的酒喝多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醉态,走起路来反而很轻快。
待回到洞房,看到依靠在墙上睡熟了的木雨,他也不言语,竟直接上炕跨在木雨上方,准备行那周公之事。
童生开门进屋时,木雨便醒了,刚到一处新地方,本就有些不安,待睁眼见那童生的样子,他更是害怕了起来。
原来这时那童生已似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瞪大,面带奸笑,伸手准备扯着木雨衣服,看着竟有些骇人。
见他如此,木雨吓得赶紧挣扎着离得远了一些,见那童生也未再继续追过来,便皱着眉,小心问道:“你是怎么了?”
谁知那童生这时却似淫棍一般,咧着嘴笑道:“怎么了?自是要与你干些快活的事。”说罢,也不待木雨反应,扑将上去,便要扯了他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
见他上手来撕扯,木雨害怕的紧,便用手去推他,连连躲避。
那童生见他要逃后,竟是捉着他的胳膊,按在那里,狠狠得给了他一巴掌,边道:“下贱的东西,不伺候大爷,你跑什么跑?”
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能尝到些腥味,木雨便有些傻了。那童生这时哪还有书生的样子,便是白日里的温柔也一丝不见。
童生见他乖乖的不再动了,脸色缓和了些,又靠近了木雨些,道:“乖乖听话,伺候好了大爷,今日赏你个大的。”
说着,便伸手去摸木雨的脸,似是对流血的嘴角甚是喜爱。
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木雨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人竟敢打他!
自小养出的娇蛮,怎能容木雨受这份气,他二话不说,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这一下,又激怒了那童生,二人竟然在新婚之夜上演了全武行。
童生是酒后的无状,木雨是内心的真怒,二人这一架打的鸡飞狗跳,洞房内的物件摔得乱七八糟,乍一看没有一件完好的。
响动终是惊动了童生家的人,待来人撞开房门时,屋里竟如被洗劫了一般,木雨身上衣着凌乱,坐在地上,闭眼靠着倒下的凳子。
那童生则站在离木雨不远的地方,半弯着腰,似是要查看木雨的样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木雨被安置在干净的炕上。
那童生则被押到了爹娘的屋里。
醉酒的童生性格大变,对于这一夜的事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嘴便是“小贱人”,气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个读书人,怎得就变成了这样!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逼问出实情。
原来这童生自从去县学后,住在县里,没了爹娘管束,便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不能自拔,陆陆续续看了几本,反复看过之后便没了新鲜感。
一日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本特别的,那上面的内容不止伤风化,更是参了些暴虐的床戏,他竟然越看越喜欢。
童生曾偷偷的寻了个娼妓,花了些银钱,喝了一晚上的酒壮胆,将书上的内容挨个尝试了一番,之后的几日身心愉悦,自此他对于床上之事便有了癖好。
许是对那一夜的酒印象深刻,那童生之后再醉酒,便会如那一夜般行事。
平日里怕人发现他的癖好,那童生很少喝酒,谁知成亲之日太过高兴,又有许多人敬酒,不知不觉便喝多了,才有了昨夜的所作所为。
之后再见那童生,木雨便浑身哆嗦,他是个哥儿,体力上本就比不上汉子,那一夜打架吃了不少亏。
孤身一人在童生家,木雨心中害怕的很,对那童生更连恨带怕,那童生几次尝试道歉、安抚木雨,都以失败告终。
怕丑事传出去,那童生的爹娘也不想请大夫,他们自是想木雨守住秘密,连劝带威胁,木雨也未言语半句。
直到木雨的大哥二哥来寻人,事情才捂不住了。
有木家人做主,能够和离,对于木雨来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言听着木雨的倾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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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儿,满满的都是心疼,如此好的哥儿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老天总是如此不公。
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木雨的背,方言柔声问道:“雨哥儿,身上可还疼?”
“疼,”木雨将头在方言的身上蹭了蹭,声音中有些撒娇的意味,道:“可疼呢!”
“雨哥儿,你真是厉害,竟然敢跟汉子打架,”顿了一下,想着木雨既然张口倾诉,心中应当多少放了开了些,方言便又道:“以后会好的,莫多想了,你爹娘、哥嫂们很是担心。”
犹豫着点了点头,将怨气哭出来之后,木雨心中稍稍好受了些,道:“言哥儿,我再也不成亲了,汉子都不是好东西。”
听了这话方言不由的失笑,安慰道:“你爹、你哥都是汉子,莫说这气话。”
静默了一会,木雨终是将心中最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言哥儿,我可是丢了脸面?”
即使看不见木雨的脸,方言也能想象他此时的样子,说来说去,名声才是束缚着木雨的枷锁。
方言将手扶上木雨的头,认真的说道:“雨哥儿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这事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名声的事,方言也不敢说,这世道本就对哥儿、女人不公平。
这次的事对木雨来说打击很大,虽然他不再绝望,但是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连木家的门都没有出。
当日晚上,方言又做起了噩梦。
梦中的他走出方家的门,想要翻过东北边的那座山,去寻郑大宝。
这时看到的山,已与去年烧炭时大大的不同,冬日里很多动物本应冬眠了,可方言来到山脚下时,却见满山的树都化作了凶猛的动物,那些方言未见过的凶兽,成群结队的冲下山来,场面甚是壮观,方言站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待近了一些才看清,那些猛兽正追着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任是方言仔细看,也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方言就是知道那是郑大宝,见郑大宝马上便要被追上了,方言便吓醒了。
天边才刚泛白,屋内隐隐有些光亮,方言深深的闭上了眼,无声地问道:“郑大宝,你怎得还不回来?”
许是终于听到了方言的心声,郑大宝回来了。
方言如往日一般吃过早饭,便出了门,还不到半个时辰,竟又折返回来了。
方老二在东屋陪着张秀织布,听见屋门开关的动静,便起身到堂屋,见方言身后跟着个人,不禁喜道:“郑大宝回来了!”
郑大宝比一个月前瘦了许多,下颌处有道伤痕,走路时,左腿有些不利索,但人还算神,穿着的衣服倒也干净。
张秀忙活着给郑大宝做早饭,方言和方老二则在堂屋陪着郑大宝说话。
方言在路上遇到郑大宝,便惊喜非常,听郑大宝说只是受了些轻伤,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方老二则是已经将郑大宝当作了半个儿子,自从方言病好之后,他也不阻着二人见面了,郑大宝肯干活,对方言也不错,他满心都等着郑家年后来提亲。
郑大宝一走便是一个多月,比预计多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如今见他全须全尾的回来,方老二便放心了。
初见的惊喜过后,方老二便如寻常长辈般,关心道:“怎得这么久才回来?”想着话语有些生硬,又添了一句,“不是说去贩皮子,怎得惹了一身伤?”
听到问话,郑大宝挠了挠头,受伤之事有损他猎户的英名,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转而道:“我昨日天黑便到了县城,只是帮人捎了封家书,才耽搁到今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方言道:“便是去学艺的那个绣坊,给谢婉娘送了一封家书。”
原来郑大宝昨晚去绣坊敲了半天的门,说要见谢婉娘,门房问他何事,他只道有东西要当面交予谢婉娘。
谢婉娘一般天黑便歇下了,绣坊里又都是些绣工、绣娘,门房自是不会大半夜的让个不认识的汉子进去,便叫他第二日再来。
郑大宝只好在客栈对付了一宿,待天亮又去了一次绣坊,亲手将家书交给了谢婉娘。
张秀做好饭,郑大宝边吃早饭,便给三人讲了这次府城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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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害万代,请各位小天使,远离xx,做健康纯洁的小天使!
_(:3∠)_没有失身戏码,我是木雨的亲妈,求表扬!
orz我要举报,总有小天使想鞭策我!
_(:3∠)_喝了营养液我又满血复活了,好像在写未来文的营养餐(^o^)/~
还能在新晋上挂两天就满月了,兔作者已经被可爱的编辑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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