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的後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炙99
「爱葛莎……」
她堕落的回应,使伊索尔德满意的回了一只手,轻舔着上头沾染的蜜液,在她耳後低语:「你看……我根本不用强迫你……无论用什麽样子姿势,或用什麽样的花招,我想你可能都会很快高潮……这麽淫荡的你……真是无可救药啊……」
「呜……」
伊索尔德下身的抽动依旧缓慢,爱葛莎的身体却已被逼至近乎崩溃的空虚,此时她已再度挣扎起来,但这次并非是手脚想要挣脱束缚,而是腰臀试图想与他更加贴近,到了此时,伊索尔德不再忍耐下去,挺起腰臀重重深插而入,那瞬间满溢的欢愉,使得他在下一秒猛然退出时,带出了她大量喷溅的潮液。
白雪公主的後母(H)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三)
爱葛莎浑身抽搐,被情染上粉色的肌肤,因汗水闪闪发光,她的神情恍惚、小腹激烈的起伏着,腰臀扭动出暧昧的弧度。伊索尔德一手揉捏着她被红绳束起而变形的嫩乳,一手持续弹弄着红肿宛如能滴出血来的花核,恣意地享受起她所有堕落的回应。
在第一次深深插入又猛退之後,接续的捣杵又是浅浅抽插,爱葛莎本来被迫伸展的双手,也被拉至头顶,身体随着他的律动,时不时被抬高悬起,这种情况下,她所有试图深吞的贪婪,都无力可施,她所有的渴望、所有亟待宣泄的压抑,全部都掌握在他手里。
「伊索……呜……伊索……别……呼啊……啊啊啊……」
她想求他狠狠深入,别再这样折磨她,但在快感的恍惚间,她仍隐隐约约的知晓,伊索尔德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他就是想这样摆布她、品她的身体所有的崩坏,让她知道其实她对於自己身体的掌控,其实远远不如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落,在交缠的红线之中,成为任凭他摆布的肉奴。
咕啾咕啾的交媾声,缓慢暧昧的在房中响起,彷佛恋人间的窃窃私语,但实际上发出声音的场景,却赤裸裸地让人血脉贲张。被红绳层层捆起的女人,在巨大的镜面之前,随着身後男人的牵引,浪动出堕落的弧度。
房间内炉火熊熊,将她美丽身体起伏的每道光影,都映得格外分明,在跳动的火焰里,她满布汗水的细腻肌肤散发着热烈的光芒,但在她身後的伊索尔德,却彷佛照不到一丝温暖的火光。男人毫无血色的手,於她暖色的肌肤上苍白的像道阴影,无论炉火再热烈,他依旧是道化不开的黑暗,笼罩着她的半身,执着地持续侵蚀着她。
邪恶的肉杵在进退中,持续牵引出花穴崩溃的饥渴,本来透明的蜜汁逐渐变得浓稠白浊,散发出浓烈的香气。益发粗大炽热的肉杵,茎身肉筋鼓胀,上方圆顿的端头满是白浊的媚液,从花穴中抽出时,总会带来无数胶着,彷佛那穴口早已融化。
而事实上,被情融化之处又何止是花穴前端,未受抚扫的花径,每寸都因空虚而抽搐不已,小腹深处火灼烧,几乎要将她的一切淘空,所有的喘息与汗水,似乎都在那份空虚之火中被蒸发。
「呜……唔唔……」
无法不凝视着自己的淫荡,却又求而不得,爱葛莎紧咬起下唇,试图减缓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感受,但伊索尔德又哪愿意放过她,他低下头来,轻舔起她的唇角,以暧昧的气息诱惑她张开唇瓣。
於是爱葛莎虽然终於得以别过头去,别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下去,但迎向她的,却只是更堕落的深渊而已。
伊索尔德主动向前,诱她张开口来,却迟迟未如以往那样深深吮吻上去,此时下身的折磨依旧,被炽热火燃烧的爱葛莎情难自禁,主动伸出舌头,试图勾着他一同起舞。
???99的话???
要放假了,99好开心,放假要吃肉肉,吃肉肉,吃肉粽(?
===========
爱葛莎浑身抽搐,被情欲染上粉色的肌肤,因汗水闪闪发光,她的神情恍惚丶小腹激烈的起伏着,腰臀扭动出暧昧的弧度。伊索尔德一手揉捏着她被红绳束起而变形的嫩乳,一手持续弹弄着红肿宛如能滴出血来的花核,恣意地享受起她所有堕落的回应。
在第一次深深插入又猛退之後,接续的捣杵又是浅浅抽插,爱葛莎本来被迫伸展的双手,也被拉至头顶,身体随着他的律动,时不时被抬高悬起,这种情况下,她所有试图深吞的贪婪,都无力可施,她所有的渴望丶所有亟待宣泄的压抑,全部都掌握在他手里。
「伊索……呜……伊索……别……呼啊……啊啊啊……」
她想求他狠狠深入,别再这样折磨她,但在快感的恍惚间,她仍隐隐约约的知晓,伊索尔德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他就是想这样摆布她丶品尝她的身体所有的崩坏,让她知道其实她对於自己身体的掌控,其实远远不如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落,在交缠的红线之中,成为任凭他摆布的肉奴。
咕啾咕啾的交媾声,缓慢暧昧的在房中响起,彷佛恋人间的窃窃私语,但实际上发出声音的场景,却赤裸裸地让人血脉贲张。被红绳层层捆起的女人,在巨大的镜面之前,随着身後男人的牵引,浪动出堕落的弧度。
房间内炉火熊熊,将她美丽身体起伏的每道光影,都映得格外分明,在跳动的火焰里,她满布汗水的细腻肌肤散发着热烈的光芒,但在她身後的伊索尔德,却彷佛照不到一丝温暖的火光。男人毫无血色的手,於她暖色的肌肤上苍白的像道阴影,无论炉火再热烈,他依旧是道化不开的黑暗,笼罩着她的半身,执着地持续侵蚀着她。
邪恶的肉杵在进退中,持续牵引出花穴崩溃的饥渴,本来透明的蜜汁逐渐变得浓稠白浊,散发出浓烈的香气。益发粗大炽热的肉杵,茎身肉筋鼓胀,上方圆顿的端头满是白浊的媚液,从花穴中抽出时,总会带来无数胶着,彷佛那穴口早已融化。
而事实上,被情欲融化之处又何止是花穴前端,未受抚扫的花径,每寸都因空虚而抽搐不已,小腹深处欲火灼烧,几乎要将她的一切淘空,所有的喘息与汗水,似乎都在那份空虚之火中被蒸发。
「呜……唔唔……」
无法不凝视着自己的淫荡,却又求而不得,爱葛莎紧咬起下唇,试图减缓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感受,但伊索尔德又哪愿意放过她,他低下头来,轻舔起她的唇角,以暧昧的气息诱惑她张开唇瓣。
於是爱葛莎虽然终於得以别过头去,别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下去,但迎向她的,却只是更堕落的深渊而已。
伊索尔德主动向前,诱她张开口来,却迟迟未如以往那样深深吮吻上去,此时下身的折磨依旧,被炽热欲火燃烧的爱葛莎情难自禁,主动伸出舌头,试图勾着他一同起舞。
白雪公主的後母(H)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四)
可惜无论爱葛莎再怎麽热切,他依旧毫无动摇,冷淡且狡猾的後撤。身体无法被他满填、唇舌又无法被他的气息浸染,爱葛莎整个人痛苦地宛如出现了禁断症状,颤栗不息。
在好不容易勾上他的舌,迫不及待向前扑上、却又再度落空时,爱葛莎最後一丝的理智终於崩落,她任由舌尖涎着两人间牵起的暧昧晶莹,喘着气哀求道:「伊索……求你……求你给我……」
她无助的模样是如此楚楚可怜,让人很难不心软下去,但伊索尔德却仍冷淡地望着她,低声说道:「我是能给你,但你要知道,你就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任意抱我、更别提吻我。爱葛莎,你要记得,镜之城堡,已不会再任由你来去。」
这句话如一头冰水浇到爱葛莎头上,让她氤氲的恍惚立刻消散,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拉入了激烈的漩涡之中。因为话才说完,伊索尔德便深深没入她体内,逼迫她感受他带来的充盈後,又狠狠抽出、趁势再度深入。
突如其来狂抽猛送的乐章如此激昂,方才被彻底摆弄过、饥渴到几乎发狂的女体又怎能抵抗,即便爱葛莎的心中因他的话语无比绝望,身体却全然无法受控,浪荡迎合起他的侵犯。
不同於之前迟迟不给予的空虚折磨,伊索尔德现下的进出毫不留情,那早已胀大硬烫的身分每次没入,必定会满满撑开花穴肉壁的皱摺、以勃跳的肉筋反覆碾过隐匿其间的嫩处,才会狠狠後撤,痛快研磨被唤醒的无数嫩点。
即便花穴早已因他之前的玩弄,烫热的几乎要融化,但窄窒的幽穴只经过手指开拓、方才肉杵的缓慢抽动亦未曾深入,娇嫩的肉壁根本禁不住如此撞击。可是女体刚才已被他折磨太久,即便承受不起,依旧难以抗拒他一切的给予。
心中因他的话语而绝望心碎,身体却因他的侵犯炽热无比,身心的拉扯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而两人身前的镜子则毫无波动、冰冷映出她的失控与与绝望。
被红绳所束的她,在激烈的浪动中泪流不止,泛红的双颊却满是高潮的恍惚。红蕊肿胀而突起的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荡漾出晃眼波涛。汗水从她脸侧流下,顺着美丽颈项的弧度,一路没入锁骨,染湿了交缠在她身上的绳索。
那份湿意并不就此结束,粉色肌肤上密布的汗水点滴累积起来,让本来颜色鲜明的绳子变成暗红,於男女交媾间的浪动中,那样的颜色便显得格外堕落。
因为受缚而变形的柔软双乳之下,她的小腹抽搐起伏着,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下腹微微鼓起,隐约浮现异物的形状,幽闭的花穴已然被彻底拓开,粗大的肉杵也为女体带来了无比充盈,但无论他进的再深再满,她的心依旧无法被喜悦填满。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床前的巨大镜面与床铺之间声声作响,但或许是因为房间之内帘幕重重,声音在几步开外,就被吸入厚重的布料中,闷绝的让整个空间都让人喘不动气来。
???99的话???
先预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然後99竟然还没吃肉粽!话说冷冻库里面有个放了好几个月的肉粽(因为不好吃……)话说99是不是应该拿出来吃一下……
这次肉肉……後面可能会用图更,先和大家预告一下~~
=========
可惜无论爱葛莎再怎麽热切,他依旧毫无动摇,冷淡且狡猾的後撤。身体无法被他满填丶唇舌又无法被他的气息浸染,爱葛莎整个人痛苦地宛如出现了禁断症状,颤栗不息。
在好不容易勾上他的舌,迫不及待向前扑上丶却又再度落空时,爱葛莎最後一丝的理智终於崩落,她任由舌尖涎着两人间牵起的暧昧晶莹,喘着气哀求道:「伊索……求你……求你给我……」
她无助的模样是如此楚楚可怜,让人很难不心软下去,但伊索尔德却仍冷淡地望着她,低声说道:「我是能给你,但你要知道,你就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任意抱我丶更别提吻我。爱葛莎,你要记得,镜之城堡,已不会再任由你来去。」
这句话如一头冰水浇到爱葛莎头上,让她氤氲的恍惚立刻消散,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拉入了激烈的漩涡之中。因为话才说完,伊索尔德便深深没入她体内,逼迫她感受他带来的充盈後,又狠狠抽出丶趁势再度深入。
突如其来狂抽猛送的乐章如此激昂,方才被彻底摆弄过丶饥渴到几乎发狂的女体又怎能抵抗,即便爱葛莎的心中因他的话语无比绝望,身体却全然无法受控,浪荡迎合起他的侵犯。
不同於之前迟迟不给予的空虚折磨,伊索尔德现下的进出毫不留情,那早已胀大硬烫的身分每次没入,必定会满满撑开花穴肉壁的皱摺丶以勃跳的肉筋反覆碾过隐匿其间的嫩处,才会狠狠後撤,痛快研磨被唤醒的无数嫩点。
即便花穴早已因他之前的玩弄,烫热的几乎要融化,但窄窒的幽穴只经过手指开拓丶方才肉杵的缓慢抽动亦未曾深入,娇嫩的肉壁根本禁不住如此撞击。可是女体刚才已被他折磨太久,即便承受不起,依旧难以抗拒他一切的给予。
心中因他的话语而绝望心碎,身体却因他的侵犯炽热无比,身心的拉扯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而两人身前的镜子则毫无波动丶冰冷映出她的失控与与绝望。
被红绳所束的她,在激烈的浪动中泪流不止,泛红的双颊却满是高潮的恍惚。红蕊肿胀而突起的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荡漾出晃眼波涛。汗水从她脸侧流下,顺着美丽颈项的弧度,一路没入锁骨,染湿了交缠在她身上的绳索。
那份湿意并不就此结束,粉色肌肤上密布的汗水点滴累积起来,让本来颜色鲜明的绳子变成暗红,於男女交媾间的浪动中,那样的颜色便显得格外堕落。
因为受缚而变形的柔软双乳之下,她的小腹抽搐起伏着,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下腹微微鼓起,隐约浮现异物的形状,幽闭的花穴已然被彻底拓开,粗大的肉杵也为女体带来了无比充盈,但无论他进的再深再满,她的心依旧无法被喜悦填满。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床前的巨大镜面与床铺之间声声作响,但或许是因为房间之内帘幕重重,声音在几步开外,就被吸入厚重的布料中,闷绝的让整个空间都让人喘不动气来。
白雪公主的後母(H)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五)
她的吟哦与喘息,既有着堕落的狂喜,也隐隐像是哀鸣,偶有清醒的瞬间,她会试图绷起身体,抗拒这样绝望的欢愉,但只消伊索尔德将自己往她深处填去、用力起捏她最敏感的蕊点,内外夹攻的刺激,便会将她好不容易凝聚出的理智冲刷殆尽。
但光只是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占有她,对伊索尔德来说并不足够。她大张的双腿即便被控制住,在激烈的交媾中,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扭动夹起。他每一次将她身体狠狠上顶时,她痉挛的双腿便会不断打颤,完全支撑不起她的身体。
即便束缚於手脚的绳索拉起了女体、而伊索尔德暧昧的环抱姿态,也让得她不至於虚软倾倒下去,但这样一来,为了避她她失控晕厥脱离他的掌握,肉杵抽插的角度多少有些受限。
他现在於她身後的姿态,炽热的肉杵插得再深,仍到达不了她最脆弱的嫩处。这麽多年来,两人一直都是彼此的唯一,他们在情感上相互依赖,情上更是水乳交融。爱葛莎身体贪婪地渴望他更多的给予,而即便今日伊索尔德对她一昧偏袒白雪感到心寒,但在拥抱她时,他又何尝不想完全占有她的一切。
无论对她所说得话语再冷淡、於她身上刻意做出多少不堪的堕落,追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他太过在意她而已。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正如他无法抹去自己对她的情意与渴望,面对所爱之人那种不安与绝望,他心胸狭窄地以各种手段倾泄给她,但也唯有全面深入的拥抱住她,才能安抚他深暗无光的心。
不知何时,爱葛莎脚踝上的束缚已缓缓松开,她的双腿终得以合拢落地,但这看似得以喘息得松绑,只是为了方便伊索尔德以不同的姿势品她而已。
并起起双腿的她,腿间幽深之处绽放的花朵,层层花瓣便不了闭合起来,密密吮起镶嵌於其间的异物。而因肉杵满撑的穴口受到牵动,被迫以不同的唇型持续吞吐着粗大的肉杵,之前本来尚能隐匿的羞处,在这样的变动之中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的分身恣意搅捣,长驱直入攻略城池。
而在那硬烫肉杵的进退之间,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避无可避地得接受他反覆的研磨,她腿间泥泞一片,从花穴喷溅而出的汁水润泽他与她,肉杵於她腿间的抽动因此毫不力,紧紧夹起的双腿,只能完全贴着粗大茎身,感受邪恶异物暧昧的勃跳。
杵身上张牙舞爪的肉刺,能尽情从她腿部的肌肤,一路扫至层层花瓣,直入花径、再侵犯到花穴深处,後撤退之时,还能不同角度刷过方才未能侵占的嫩处,逼出她全身的颤栗。
他每次的撞击都这麽的深又这麽的重,爱葛莎的呻吟逐渐变成沙哑的气音,太多的高潮与刺激,几乎已让她无法承受,当伊索尔德又一次狠狠上顶,直入她子宫口径时,高潮的巨滔终於吞没了她所有意识。
???99的话???
结果99今天到现在还是没吃肉粽(???)但是今天要去看恐龙,哇哈哈哈哈,喜欢恐龙啦啦啦
=========
她的吟哦与喘息,既有着堕落的狂喜,也隐隐像是哀鸣,偶有清醒的瞬间,她会试图绷起身体,抗拒这样绝望的欢愉,但只消伊索尔德将自己往她深处填去丶用力起捏她最敏感的蕊点,内外夹攻的刺激,便会将她好不容易凝聚出的理智冲刷殆尽。
但光只是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占有她,对伊索尔德来说并不足够。她大张的双腿即便被控制住,在激烈的交媾中,依旧会不由自主地扭动夹起。他每一次将她身体狠狠上顶时,她痉挛的双腿便会不断打颤,完全支撑不起她的身体。
即便束缚於手脚的绳索拉起了女体丶而伊索尔德暧昧的环抱姿态,也让得她不至於虚软倾倒下去,但这样一来,为了避她她失控晕厥脱离他的掌握,肉杵抽插的角度多少有些受限。
他现在於她身後的姿态,炽热的肉杵插得再深,仍到达不了她最脆弱的嫩处。这麽多年来,两人一直都是彼此的唯一,他们在情感上相互依赖,情欲上更是水乳交融。爱葛莎身体贪婪地渴望他更多的给予,而即便今日伊索尔德对她一昧偏袒白雪感到心寒,但在拥抱她时,他又何尝不想完全占有她的一切。
无论对她所说得话语再冷淡丶於她身上刻意做出多少不堪的堕落,追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他太过在意她而已。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丶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正如他无法抹去自己对她的情意与渴望,面对所爱之人那种不安与绝望,他心胸狭窄地以各种手段倾泄给她,但也唯有全面深入的拥抱住她,才能安抚他深暗无光的心。
不知何时,爱葛莎脚踝上的束缚已缓缓松开,她的双腿终得以合拢落地,但这看似得以喘息得松绑,只是为了方便伊索尔德以不同的姿势品尝她而已。
并起起双腿的她,腿间幽深之处绽放的花朵,层层花瓣便不了闭合起来,密密吮起镶嵌於其间的异物。而因肉杵满撑的穴口受到牵动,被迫以不同的唇型持续吞吐着粗大的肉杵,之前本来尚能隐匿的羞处,在这样的变动之中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的分身恣意搅捣,长驱直入攻略城池。
而在那硬烫肉杵的进退之间,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避无可避地得接受他反覆的研磨,她腿间泥泞一片,从花穴喷溅而出的汁水润泽他与她,肉杵於她腿间的抽动因此毫不力,紧紧夹起的双腿,只能完全贴着粗大茎身,感受邪恶异物暧昧的勃跳。
杵身上张牙舞爪的肉刺,能尽情从她腿部的肌肤,一路扫至层层花瓣,直入花径丶再侵犯到花穴深处,後撤退之时,还能不同角度刷过方才未能侵占的嫩处,逼出她全身的颤栗。
他每次的撞击都这麽的深又这麽的重,爱葛莎的呻吟逐渐变成沙哑的气音,太多的高潮与刺激,几乎已让她无法承受,当伊索尔德又一次狠狠上顶,直入她子宫口径时,高潮的巨滔终於吞没了她所有意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