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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虐】圈养计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月月
他靠在露台的栏杆边点起一支烟,因为许久不抽的关系,格外呛人。
楚然上来的时候,只见黑色的夜幕中一丁点火星,忽弱地闪着光。
“怎么了,一副失恋的样子。”
秦烈嗤笑一声,“你的措辞怎么回事?我就不能是感叹今晚夜空很美?”
“哦~”楚然拖着长音,“乌云密布,很美。”
火星摔到地上,踩灭,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
秦烈问:“又做了几回?”
“她醒了。”眼眉含着餍足的笑,楚然淡淡道:“三次而已,要不是明天还有台手术,我今晚一定不会让她睡觉。”
“苏雪的身体没那么好……”秦烈顿了顿,仔细想了想,似乎说的并不合适。又改口道:“你也不怕尽人亡。”
“有意思。或许我家那老头应该养几只宝贝儿这样的,肯定比给我下毒管用。”
楚然说的很轻松,转过身就去客房准备休息。秦烈思索了很久,他似乎并不像之前那样介意。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介意的必要。上过苏雪的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与楚然分享可以说是友谊的一部分。之前虽然很不爽,仅仅是因为他惦记着苏雪想要得到她。
如今已经无所谓使用权这种事情了。反正会一直养在地下跑不出去。
到底怎么用,谁在用,秦烈的理智告诉他根本没有计较的必要。
“莫名其妙。”揉着自己的眉心,他又点了一支烟,缓缓抽完之后将心思全部了回来。
秦烈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种不知所谓的地方。秦家的生意处于稳步上升的状态,秦恒却已经心有乏力想要让秦烈接受全部。
对于私底下的军火生意,秦烈提不起太多的兴趣。
“你爸老了,你该早点担起责任。他就你一个孩子,除了你还能交给谁?”妇人的面色红润,美目依旧,看着秦烈笑吟吟说:“都那么大了,闹脾气也该闹够了?”
“秦恒……爸的身体还好吧?”听说秦恒卧床不起的消息,秦烈这才急匆匆赶回本宅。但仍旧没有见面。
“还好。他要求和苏甜那贱人住一起,我呢,正好随他的意。反正我儿子也已经长大了,倒不觉得怎么样了。”秦雅说的风轻云淡,并没有太多的悲戚。
她把玩着一块翠绿的玉佩,新换的红绳显得十分讨喜。
“那岛上就是进出麻烦点。医疗好,风景好,对身体不错。妈,看开一点。这个玉佩找到了?”替秦雅叹气一声,秦烈谨慎地问。
“嗯,在你小时候的铅笔盒里找到的。你啊,还真是从小就爱藏东西!”笑呵呵地刮着秦烈的鼻子,秦雅将那块玉佩仔细好。
秦烈没法深究,他发现接手秦家全部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一波接一波的人前来交接,他连本宅都迈不出去。
忙得天昏地暗,公司那边挑了个几个信任的手下处理。因为季彦照应的关系,两头都没有落下。本就在外的名声更是高涨,联络他的新欢旧爱一个完了还有一个。
“早点结婚,生个孙子孙女给我。”秦恒只有这一句话,秦雅的意思也大概如是。
见过言怡后,秦雅十分满意。咯咯笑着让两人确定婚期。她在书房里看着秦烈道:“苏雪那小贱人怎么样了?反正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
秦烈皱起眉头抢过话题:“听说季奇要来江城?上个月的那笔单子被人莫名其妙地抢走,他怎么有空?”
“也不一定是季家搞的鬼。”秦雅包容又溺爱地看着秦烈,“现在秦家是你当家。不如和他正式谈谈?当年季奇和苏甜私底下的关系又黑又乱,现在你爸也退了,总这么暗地较劲也不是办法。说不定还能合作一下。”
“那苏雪……”想到可能要把苏雪交回去,秦烈很拒绝。
“杀了。”秦雅依然噙着笑,淡淡道:“谁知道苏甜和多少男人有染?那种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女人,见个有点钱的男人就张腿,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也很正常。”
秦烈拿着杯子的手一颤,“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季奇怎么就能说秦恒替他养了孩子?爸竟然还信了。竟然说的是真的……”
“这就要问你爸了。我要知道就不会让你吃这个苦。”抹了把泪,手中仍旧是那块玉佩,秦雅对于这失而复得的东西十分上心,整日不离手。
这些让秦烈厌恶的东西真正到了手中之后,反而没有那么难受。只是一旦沾了,就再也脱不了身。秦烈还是给自己挑了几个保镖,他下意识地想要让苏雪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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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比这八个男人来的靠谱放心不少。可只是一瞬间的事。
杀了吗?秦烈倒在沙发里,独自思索很久。
*
苏雪从最初的提心吊胆,到后来的寡淡如水,她明显地感觉到秦烈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认真点。”迷糊中秦烈掐了把她的腰窝,刺疼的感觉让苏雪回过神来。
头顶的大屏幕还在播放着自己各种各样的画面,苏雪眯着眼睛,摇头讨饶:“嗯……轻点,别那么深呀……”
“看来这两个月是没让人干过。”
感受到苏雪格外紧致的身体,秦烈心情很好地亲了一口她的嘴角,“很乖。”
“明天……不想吃芹菜……”
在被秦烈要求泄身之后,苏雪作势瘫在他身上小声说。她已经吃了一百多顿芹菜粥了。
“好。”从她身体里抽离,秦烈从柜子里拿了些让鞭痕不会留疤的让苏雪自己抹。本来该亲自动手的,因为苏雪的手指并不能用,抹得并不均匀。
苏雪显然没想到秦烈会这么干脆地走人。好歹把浴室门开了让她去洗澡也好啊。
但是阿千已经在门外催促:“少爷,您约的言小姐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第二天仍然是芹菜粥,一连七天都是芹菜粥。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虽然对身体有好处,但是她真的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芹菜。
苏雪拨拉着饭碗,看着阿千,又看看上头不间断播放自己录像的屏幕,今天正好是十年前的某些画面。
那时候自己真小啊,虽然已经乱七八糟成了一团,但总比现在稍微干净点。
“烈……少爷他,是不是很忙?”阿千没有说话。
只能依靠进食次数计算日子的苏雪估摸着有一周没见到秦烈了。很快又是一周,再一周。
“他很忙吧?”
自从秦烈不出现后,各种按摩棒和小玩具倒是没有停下来过,苏雪发现很多都是楚然送来的,还夹杂着一张要求她对着监控说出使用感受的纸条。
阿千还是没有说话。苏雪微微笑了笑,“我们做吧?”
阿千只是愣了愣,很快就顺着苏雪的意思,陪着她做了很久。没有任何的声音,任何的制止。秦烈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冲出来气的想打他。甚至当楚然单独出现,将她弄得晕过去后,秦烈都没有再出现过。
“楚医生……”主动讨好着楚然,苏雪强忍过度压榨身体的不适蹭着他的身体,“请问……”
“嘘,别问。我不会告诉你的。”
很享受她这种热情讨好的服务,楚然捏着她红痕交错的臀瓣,满意道:“皮肤更白了。”
苏雪点头,大大的眼睛直盯着他,充满了委屈和祈求。
“别那么看我啊。我会忍不住把这双眼睛挖下来藏的。”楚然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去,扯出放在苏雪后穴的东西道:“很想知道秦烈去哪儿了?”
“嗯。”甜腻的娇喘声。
“看在宝贝儿那么卖力的份上告诉你?他要结婚了噢。你应该见过吧,言怡,一个不算太火的女星。秦烈正在努力帮她拿影后呢,不出意外下个月就结婚。”
苏雪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不少。
他竟然要结婚了?那自己……
望着周围毫无缝隙的墙壁,苏雪觉得呼吸困难。她之前以为秦烈结婚自己就能从他身边离开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可能。
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对楚然歪脑袋,“这个呢?”
“不行。秦烈说过,要把你养到死为止。别露出这种表情嘛,反正你出去也是被干,留在这舒服不少不是吗?”恶劣地将她压倒在地,楚然笑容越来越深,“说不定偶尔还能见到你烈哥哥……”
苏雪生气地缩着下身想把他挤出去,没有牙齿的牙龈啃在他的脖子上。并没有多少作用。
楚然一只手就能将她制服。苏雪对自己感到彻底的无力。
就在这个房间呆到自己老死为止?苏雪每日望着头顶的屏幕,觉得无聊闷烦,她开始揪自己的头发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秃了的话就不能去参加婚礼了。”
于是楚然给她带上了手铐,每天窝在角落什么都不能坐。期间她被楚然独自带走过,苏雪害怕地以为秦烈要把她送走,结果只是迷迷糊糊地吃药打针,被奇怪的东西深入体内刺疼。打入麻药,沉沉睡去。清醒的时候又是在那个房间。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下,一圈伤痕泛红,怎么也褪不去。
“送你的礼物。宝贝儿,我把你手上的筋连回去了,虽然不能像之前那样灵活,好歹不是不能动的状态。不许告诉烈,懂吗?”离开医院前,楚然小声地覆在苏雪耳边说。
“嗯。”能不能动,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漫长的时间并不算久。苏雪已经很少开口说话。身子虚飘飘地浮着。期间秦烈偶尔出现一次,她想说什么,却被他狂热的索取推回肚子里。
与其说是欢爱,倒不如说更像是狩猎。身体被他一寸寸地啃咬侵蚀,好似剥皮拆骨那样地碾过她的每一处,秦烈似乎将所有的力都发泄在她身上。纯粹的肉体交易,根本没有别的东西。
苏雪觉得自己离死期越来越近了。秦烈正在一点点地离开她。
*
“雪,别想逃。”
婚礼开始前半小时,休息室里,秦烈将一众宾客甩在外头,解开苏雪的遮眼罩,亲手给她换上一身白色的短礼服。一朵朵织丝勾勒的花瓣点缀其上,点点钻石绘成奇异的色。左胸处一朵红色玫瑰花热烈地绽放着,娇艳欲滴。
秦烈还是不满意,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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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梳子,将苏雪快要曳地的长发一点点地梳理柔顺。两边的头发被他用手编拢,用白玫瑰的头饰连着宝蓝色的丝带聚拢。苏雪抬头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头饰上珠宝相碰的声音。
她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编发,微微笑了。十几年没给她编发的人手艺还是那么好,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她看见镜子里自己的侧影,就像躺在花丛中等着王子吻醒带她步入礼堂的女人。
“很漂亮,雪。”替她整理着衣服,将白色丝带扎在她项圈的痕迹上,一枚花型的钻石项链绕过她的脖子,落在锁骨中间。纤细的人顿时熠熠发光。就好像花骨朵即将迎风绽放,只待一场春雨滋润。
指间划着她的锁骨,秦烈淡淡道:“礼物,很配你,还喜欢吗?”苏雪没有说话。
秦烈蹲下身来亲吻她的额头,“真想把你干死在这里。”
此时他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整理好,向来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执拗,“逃不掉的,懂吗?”
坐在轮椅上的苏雪没有回答,她的眼光一直瞄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梨形切割的钻石,周边镶着几粒稀碎的蓝钻。她似乎记得,之前秦烈让她挑的东西里面有这么一样。虽然款式很女气,但戴在秦烈手上并不突兀。他今年刚二十八岁,成家立业正好的年纪。
“特意定做的男款。喜欢的话,要试试吗?女款在言怡手上,现在不方便给你试。”
看着她那湿漉漉的迷蒙眼神,秦烈鬼使神差地将这枚戒指脱下来,抓起苏雪的左手,试着比划。白皙得有些病态,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他低头吻了吻指间道:“雪,你太瘦了。带不上的。”
苏雪凭空绕过那个圈,愣是把它从秦烈的手中勾到自己的指上。戒指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苏雪抱歉地笑了笑。
的确是戴不上的。无论是这个男款还是女款,她都戴不上。
“如果你想要的话……”
苏雪摇头,她一点都不想要。此时她因为太久不说话的关系,已经发不出什么音节。
秦烈有些失落地说:“不祝我新婚快乐吗?”
两人之间漫长地沉默着,直到楚然推门进来,秦烈才退后一步。
“烈,你把宝贝儿打扮成这样是要砸自己的场子?你这架势弄的,说你今天娶宝贝儿还差不多。”楚然看的眼睛都直了,惊喜地走到苏雪身边绕来绕去,“新娘子看了都会吃醋噢。”
说着楚然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苏雪上身,将她瘦弱的肩头全部遮住,“走吧?我的女伴。”
苏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她尽量敛着自己的存在感,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之前已经在室外进行一场堪称奢华的婚礼,无数的媒体记者摆弄着镜头,将秦烈和言怡定格在同一张画面里祝福。此时内场清高不少,大部分都是权贵之流。
不只有秦烈生意上的,还有很多秦家的人。甚至她还发现杀手组织里几个她见过面的。都是最湛的几位新秀或者老人,甚至有几位早已金盆洗手。虽然秦烈一直说讨厌秦家,想要独立出去,最后还是会选择回去。苏雪淡淡地看着,嘲笑自己心中这抹对秦烈的担心。
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楚然到底还是被各路人马恭维讨好地拥走。只剩苏雪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看着场中心笑容洋溢的众人发呆。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她,端着酒杯上来打招呼,“苏雪?好久不见。”
偶尔才在组里出现的男子,苏雪认出来了。他本职是个运动教练,图刺激才偶尔来做些杀手工作。她努力扯个笑容,示意自己并不方便。这是那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离开地下室,虽然没有遮眼罩,没了项圈的生死威胁,但秦烈不会允许她跑掉。
“怎么了?做任务的时候受伤了吗?怪可惜的。”见她坐着轮椅,曾经同行的男人同情地说:“其实你该早点退行的,你那么漂亮,做什么都可以啊。组里好多人现在对你还念念不忘呢。”
苏雪仍然只笑不语。
男人看着她这身致昂贵的短礼服,美丽夺目的扮相,这才想起些什么,坐到她身边递了杯酒,“你别太伤心。他们这种家族不可能只有一个,所以你还可以……”
苏雪歪着脑袋,看着男人脸上同情的神色,摇了摇头。
“啊,你是要放弃了吗?我们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呢。毕竟每次出任务的时候,他都会安排人去接应你。而且你俩也一直在一起不是么?”
苏雪愣住了。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事。难怪她接再难的任务都会有惊无险,原来是这样。
“之前有人来组里打听你,都被秦少堵回去了。说错话的人可是都是……”男人用手做枪,对着脑袋bong的一下,苏雪一颤。
“而且你比那女星好看的多了,谁知道那女人到底被潜过多少次?脏都脏死了。”
苏雪继续摇头。也就只有这些不了解她和秦烈关系的外人才会这么说。秦家的每个人都知道她到底和多少人睡过。
见她这幅心如死灰,却又努力作笑的样子,男人我见犹怜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再努力一下,秦少肯定是喜欢你的。要不是那女星怀了孩子,秦家少夫人肯定是你。”
怀了孩子?!
简直是晴天霹雳,苏雪看着被人群簇拥的言怡,巧笑嫣然地伏在秦烈肩头,透露着浓浓的小女人幸福。苏雪这才发现言怡的手总是时不时地抚过肚子。秦烈看着她的小腹处也充满宠溺的意味。
“你怎么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见着苏雪这吃惊的死心模样,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举起酒杯道:“不提这些了。说点开心的。苏雪,祝你圣诞节快乐。我记得今天是你生日对吧,二十岁了,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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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真心
“你?”苏雪终于惊叫着喊了出来。
关于她的生日,除了秦烈之外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男人狡黠一笑,“嘿嘿,我也是刚刚才去休息室找人的时候无意看见的。一个大蛋糕上写着你名呢,还有好多玫瑰花,我就想你今天肯定也来了。上边全是奶油花,你这小姑娘肯定爱吃。所以说啊,秦少肯定还是喜欢你的。”
苏雪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还好他刚刚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否则就会发现她口腔里的异常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失礼吗?而且苏雪也不喜欢秦烈。”
楚然皱着眉头,走到两人身边,将那个口无遮拦的男子赶走。因为她的那声尖叫,已经有人往这边投来目光。
揶揄的,鄙视的,甚至还有几分情色意味的。苏雪赶紧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很多秦家的人正交头接耳,对着她指指点点。秦恒和秦雅更是对属下说了什么,可能是要将她立刻赶走的意思。苏雪甚至还看见了苏甜。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病床之外的母亲。脸上充满厌恶和嫌弃,还有恨意。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似的怨毒。
其中甚至还有一道赤裸的敌意目光。
是言怡。苏雪害怕地往楚然那边靠,楚然开心地将她推进休息间。
秦烈微微掐了一下言怡,示意她回那不友好的目光。他想立刻追上楚然,然而却被言怡一把拉住。
“松手。”秦烈愠怒。
“秦少怎么了?”身着白色西服的人款款走来,对着秦烈举起酒杯祝贺道:“秦夫人真是才貌双全,祝你们百年好合。”
瞄着言怡隆起的腹部,季彦低笑道:“早生贵子。”
“季少也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素来不和的秦家与季家人身上,秦烈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祝季少早日寻得良人。”
这无疑是有些挖苦反击的意味,对于季彦突然阻止他离开的行为很是不满。季彦出了名的生活干净,男人女人一概不碰。甚至有花边传闻说他不能人道。
“呵呵,会的,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请秦少来喝我的喜酒。”瞄着刚刚那一闪而过的人影,季彦笑道。
这笑容让秦烈头皮发麻。他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捕猎的前兆。
“我自己能走。”苏雪模糊地抗议,不想却被楚然捂住眼睛。房间突然漆黑一片,然后有温暖的火光点点亮起。
“suprise!”
倏地松开手,一个巨大的奶油裱花蛋糕混着二十根色各异的蜡烛。橘红色的火光下印着生日快乐,是她爱吃的巧克力酱。铺满玫瑰花的桌子上还有放了几个她喜欢的玩偶公仔。
苏雪吸了吸鼻子,看着楚然道:“谢谢。”
“不用谢。”本身也不是他安排的,而是秦烈特意动手做的蛋糕布置下的。楚然并没有明说,而是将刀递给苏雪,“来,宝贝儿自己切一块。生日礼物噢。”
只要她尝到味道就会明白了。
然而苏雪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她真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吃奶油蛋糕。太腻了,特别腻。她儿时第一次吃到秦烈做的奶油蛋糕就彻底拒绝这种东西。
人都有些先入为主。彼时秦烈的手艺并不算好,第一次做的成果堪称糟糕,就这么在苏雪心里留下了阴影。
楚然并不想强迫她,而是低头将她与轮椅之间的束缚解开:“一直被绑着很难受吧。下来走走怎么样?”
“我……”苏雪又想摇头,但楚然伸手撩开她的裙子,两根手指夹出她体内的振动棒道:“一直夹着这个很难受?按照秦烈的尺寸定做的,是有些大了。”
体内涌起酥麻的快感,两条腿虚软地摊着,苏雪雾蒙蒙的眼睛看向楚然。
“很不错呢。随时随地,只要一碰就能发情。”看着她湿漉漉的花穴,楚然将自己的硬物挤进她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道:“以后,有想过去哪里吗?”
苏雪摇头,低声叫着。将身体靠在楚然身上承受他的讨要。
“感觉就像在干新娘子似的。”望着她身上洁白的礼服,楚然扯过玫瑰花戴在她发顶,“再带个头纱就可以带你去教堂宣誓了。嗯,不知道上帝会不会接受你那么淫荡的人的宣誓?咬得那么紧……”
“别说了……”主动吻上楚然的唇,苏雪扭了扭屁股,将自己送向他的性器。
楚然用手指沾了点奶油,来到苏雪的身下,一点点地抹进她被撑满的穴口,“这样更香了。”
“嗯……”娇喘着随楚然折腾,苏雪感到快意越来越多,每次他顶到最深处的小口时酥麻的胀痛感都让她爽的快要发疯。楚然更是卖力地咬弄她的脖子,喷洒呼吸。
“这样了还不能丢吗?”感受到她因为快感冲刷却无法开闸的窘迫和痛苦,楚然嘲笑道:“不看着自己被干的录像就没法高潮?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苏雪呜咽着夹弄他的肉棒,小穴噗嗤噗嗤地卖力吞咽着,媚肉混着白沫外翻。
直到楚然射在她体内,都毫无作用。
“真可怜。”整理着她凌乱的短礼服,楚然吻住苏雪的耳垂道:“要逃吗?秦烈已经结婚了,以后你会怎么样,也猜到了不是吗?”
是啊,他已经结婚了,还接手了秦家的事务。再也不是那个每天能养她抱她,在她身上疯玩的秦烈了。也不再是儿时手把手将她养大的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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