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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夜娘(H)
作者:佐佐云

司徒牧远从北方至邵阳县投靠长姐,邵阳城内却屡传女鬼出没伤人,使之人心惶惶~无意中司徒牧发现此女鬼竟是自己心仪之人,多次隐身相救却深陷囹圄~被误为女鬼的莫宛容,骨肉相残後身心俱疲,以为最爱男人会是最後归宿,岂料情同手足,多次舍身相救的ㄚ环,爱上自己最爱的男人,无家可归的她,该何去何从?鲜网完结,小肉





夜娘(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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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盗匪压上身
日正当中,郊陌风光明媚,马车一路颠踬。坐在车厢里的司徒牧不畏燥热,靠著车箱悠然拿著书沿路研读,凝神静气怡然凉爽。
可是,前方驾著马车的年少小仆人李技,戴著大斗笠遮掉一些烈阳,擦额上汗珠仍不停冒出。他边擦汗边失了耐性的叨念:「少爷,越往南方怎天气越来越热,好像在蒸青稞,都快被蒸熟了!我们到底还要多久才到邵阳县?」
司徒牧听闻将眼神移向前方,前面仍是一望无际欠缺开垦的荒野,一旁树林密布,一边远方山峦在烈日笼罩呈现清澈的蓝,视线所及不见人烟……进城还需要一些时候。
他阖上书,车厢内空气溽热,他拿起一旁扇子扇著风,「我想应该再过两个时辰就会到了!可进城天也黑了,我们明儿一早再至长姐家叼扰吧!晚上,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落脚歇息。」
「明天……」听闻又得在陌生客栈歇一宿,李技哭丧地抬高音量,哀号著:「少爷,到了大小姐家我可要连睡两天,这两个月夜夜难眠,快把我折腾死了。」
从北至南,千里迢迢,他们已足足赶了两个月路程,长途跋涉又一路跛,骨头都快散了。
「行──」司徒牧答得乾脆,他也想大睡两天,不只李技叫嚷,他也感疲惫不堪,能及早到达,再好不过。「只是,别人家规矩可不是我订的,所以……」
「啊……少爷,你看前面……」司徒牧话说一半,李技突然慌张大叫,惊乱地比划著前方路上。
司徒牧也看见、听见惊慌叫声,从车厢探出身。一群看似盗匪的莽夫,正在欺凌两名弱女子……弱女子!?不,其中一名女子看似一身好武艺,正与那群匪贼厮斗;另一名看似无武艺女子,被两名男子追至草丛,看似岌岌可危……
「小技,快停车……你留在车上,自己躲好。」司徒牧急切道。
语毕,李技仓皇地将缰绳拉紧,马儿昂首啼叫一声,赫然停止前进,司徒牧纵身一跃,翩然从车厢快步往被围困女人方向而去。
「啊……救命……」手拿大刀的匪徒,往手无寸铁跌在草丛、惊慌失措的女子亦步亦趋欺近,快压上女人身上,女子花容失色尖叫。
司徒牧千钧一发赶至。
「一群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欺负两位姑娘,你们丢不丢人。」司徒牧赶上,一脚踢开莽夫,手中扇子赫然一摊,彷如利刃往对他举著刀的莽夫脖子画去,一道血痕立即出现。莽夫高举的刀子陡然从手上滑落,整个人痛得滚落地面哀号。司徒牧冷眸锐利地瞪著另一位想举刀砍他的莽夫斥喝:「还不快滚!」
见同党在地上哀嚎,另名匪徒并没想逃,反而凶性大起,朝身形纤长、长相俊秀、看似容易摆平的司徒牧举刀奔过去,就在他鲁莽地想一刀砍下司徒牧头颅霎那,司徒牧一个转身闪过刀锋,翩然摊开手上那把仿如利刃摺扇,朝他腹部不轻不重划过去,腹部衣裳马上绽开,皮肉瞬间淌出血痕,他痛得哇哇叫,见情势不妙,连忙捡起前一刻掉在地上的大刀,屁股尿流地抱著流著血的肚子逃走。
司徒牧赶紧扶起跌坐在草丛花容失色女子,女子吓得腿软,「谢谢公子搭救。」
「萍水相逢,不需言谢!」见另名女子似乎快不敌四、五名大汉,司徒牧慌忙道:「姑娘,你先自行躲好,或去我马车上躲著,我先去帮那位姑娘。」
司徒牧飞快朝被几名壮汉大刀夹攻的女子奔过去,协助她击退那些草莽。
「谢谢,公子出手相救!」一群人落荒而逃後,何绣喘著气对司徒牧合掌致谢,却没看见莫宛容,她心急问:「我家小姐呢?我家小姐呢?」
她心急如焚,立即甩开司徒牧像热锅蚂蚁四处寻找。
司徒牧不慌不忙地望一眼马车,看见不远处马车後出现藏躲的身影对何绣说:「你家小姐在马车後面。」
何绣听闻转身一看,迅速跑了过去,莫宛容吓得瘫坐地上,看见何绣毫发无伤,激动的抱住她:「绣儿,好可怕!幸好你没事?以後我们别再自行出远门了。」
「小姐没事了!」何绣喜极而泣,高兴的擦擦眼泪,以前曾听说这里盗匪猖獗,没想到两人首次擅自出城,真让她们遇见了。方才她真以为小命不保,幸好大难已过。
「嗯──」吓坏的莫宛容在何绣搀扶下缓缓起身。
「两位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没男丁相陪?」司徒牧见她们主仆感情深厚,又见较柔弱女子身著绸缎显得富贵,遂问。
何绣搀扶著莫宛容,像是保护她似的瞬间变脸,刚才对司徒牧的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突然消失,变得像只竖起汗毛的自卫刺,「你问这做啥?又不干你的事,我们要赶路了,失陪!」
何绣口气极差,莫宛容望见司徒牧诧异的起笑脸,赶紧制止。「绣儿,这位公子好心相救,不得无理。」
何绣噘了噘嘴,不情愿地对司徒牧道歉:「对不起!失礼。」
「谢谢公子相救,莫宛容在此对公子达礼,我跟俾女绣儿为了给我娘亲上坟,路经此地巧遇匪徒抢夺,假若不是公子好心,宛容跟绣儿恐遭不测。」莫宛容温婉可人,落落大方,显出大家闺秀风范,司徒牧臆测其可能为官宦之女。
「不客气,莫姑娘,路见不平乃人之常情,不需言谢」
司徒牧说著,不禁望一眼车厢,不见李技现身,他有些担忧。
「小姐我们赶快赶路,时候不早。」何绣提醒莫宛容,再两个时辰天就黑了。「我们先行告辞。」
02痛得哀号
莫宛容跟何绣背影走远後,司徒牧跳上车,方才吓得躲进车厢的李技才鬼头鬼脑探出身子。「公子,那位武艺高强的姑娘未太凶悍了吧!你刚才应该只救她家小姐,就让她被带回去当压寨夫人好了。」
原来他都有看见,司徒牧以为他吓得抱头躲进角落什麽都没瞧见。
「呵呵呵……」司徒牧为李技的话感到好笑,见人落难哪有分谁是谁的。「走吧!我们也该赶路了。」
「喔。」稚气未脱的李技摸摸脑袋,惊吓稍稍平息,坐回车厢前面拉住缰绳,马儿又开始上路了。
马车一下子就追上她们,心无城府的李技望著她们背影口无遮拦道:「那位小姐可真美!说起话来真温柔,可她身旁那位虽长的人模人样,听她说话口气还比她家小姐冲耶!」
「她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司徒牧坐在车厢扇著风说。
「少爷太好心了。」李技扭头瞥一眼只大自己两岁,却显得比自己沉稳几分的主人。
司徒牧没答话,看著前方,马车经过她们。
「啊……」莫宛容突地惊呼一




夜娘(H) 分卷阅读2
声,像似扭到脚,她赫然半蹲在地上,无法行走。
「小姐,怎麽了?」何绣放下竹篮,跟著蹲下,脸色显得担忧。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痛!」脚踝刺痛让莫宛容娟秀脸上眉首紧蹙。这下赶不了路了,要是被二娘知道她擅自离家出城一定会将她软禁。
「这……」何绣突然不知该怎办?今天是三夫人忌日,大家早忘了此事,她偷偷陪著小姐去上坟,本来想早点出门,不要不耽搁,天黑前一定能回到家。可是,遇见匪贼,现在小姐又扭伤脚……她担心会被赶出门。「小姐我背你。」
何绣迅速跪蹲下去。
何绣突然的举动让莫宛容感到诧异,虽然她是她俾女,可是两人情同姊妹,她怎可以让她背她呢?
「小姐快呀!不然天黑前我们会回不了府,二夫人要是找到我们说不定会跟老爷告状呢。」
何绣催促,莫宛容却一动不动,不停思索,就在莫宛容不知如何是好,司徒牧的马车擦身而过忽然停下,司徒牧翩然从马车上跃下问:「两位姑娘,有何困难?」
「我家小姐扭到脚了。」何绣求救似的向司徒牧表明。
「喔。」司徒牧眼神移到跌坐在路旁的莫宛容脚上,蹲下身,伸手指指她腿问:「姑娘,可以让我看看吗?」
一听何绣急了,以为他会让她们上马车,原来是想吃豆腐,何绣脾气又来了,双手护住莫宛容急切说:「公子,我家小姐是金枝玉叶之身,不是你们这种,这种……」何绣霎时支吾不出,不知如何形容,司徒牧看似温文儒雅,不像趁人之危之徒,说了感觉欲加罪状,不阻止,彷佛轻佻。为保护小姐她左右为难。
杵在马车上看戏的李技,突然看不下去何绣那想血口喷人的语气,鼓著气跳下车,指著她玲珑的鼻子道:「拜托,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家公子又不是眼睛瞎了,还是欠狗吠,才来沾你这凶婆娘,我家少爷是好心要看你家小姐伤势,要是不需要我们走了。」李技顺手拉住司徒牧要往马车去。
「喂,谁是凶婆娘?」何绣站起来插著腰对李技吼。
「就你……」李技继续指她鼻子。
「绣儿……」脚疼得说不出话的莫宛容细声喊住何绣。
「小技不得无礼。」司徒牧甩掉李技拉著自己的手。都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他人耍脾气,司徒牧无奈摇头。
「对不起,你、我素昧平生,绣儿冒犯之处,请公子别见怪。」莫宛容感觉司徒牧并无存心不良,而是真心相助,何绣的莽撞让她万分羞愧。
司徒牧不住白胡言乱语的李技一眼,也尴尬道:「不见怪!让我看看姑娘的脚伤。」
莫宛容犹豫片刻,担心不能赶路,娇涩地缓缓拉起裙,将秀腿露在司徒牧眼底。司徒牧伸手脱下她沾著泥巴的绣花鞋,隔著布袜轻摸著她的脚踝问:「这里会不会痛?」他摸到肿胀处。
被触到的地方瞬间刺痛她忍著痛苦「嗯」了声。
司徒牧发觉她脚踝肿胀气血瘀积,他顺著脚踝、脚背轻轻来回滑了几道气,然後趁莫宛容不备,用力将脚踝一扯又一扭,莫宛容赫然痛得哀嚎一声,眼泪也跟著逼出。
司徒牧帮莫宛容穿上鞋子,「姑娘起身试试,可否站好。」
何绣赶紧搀扶莫宛容站起来试试,果真,方才痛楚减掉八分。
「感谢公子再次相援,小女子莫宛容不知如何报答公子之恩,假以时日若公子有难,小女子必定回报。」
「萍水相逢,不需言谢,两位姑娘不知前往何处,若是同路,不妨同行,我们要到邵阳县城。」
「好巧!」何绣搀著莫宛容手臂雀跃道:「小姐,我们坐他们的马车天黑前一定能到家。」
「既然这样。两位姑娘请上车。」
见司徒牧又大做好人,李技在一旁一脸懊恼,他才想一到客栈即呼呼大睡,如此不知又得担搁多久。看他们一一上车还杵在一旁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呵欠,两个月来没睡过一天好觉,不知何时他才有机会补眠。
03闷坏了
司徒牧大方请她们上车,神色自若地与她们面对面坐於车厢内。驾著马车的李技却一路臭著脸,心里禁不住咕哝:
少爷就是这麽好心,像上星期他们路经井清镇,看见路上一位大约五十几岁老妇跪坐在路旁哭得断肠,少爷见状又大起恻隐之心下车询问,方知老妇丈夫身染重症气绝身亡,却没银两丧夫所以伤心痛哭。少爷好心帮老妇葬完丈夫,还给她几个银子,就这样他们又多耽搁了两天,要不然现在他早已在大小姐家里呼呼大睡了。
也罢!回想自己没父没母,要不是跟了个善良的主子,怎可能跟著吃香喝辣、逍遥自在,不被当奴隶吆喝来吆喝去,挺多帮帮少爷磨磨砚、陪在一旁研读,其他时间就专打瞌睡,最辛苦的也就这奔波的两个月。
话说少爷可是前朝亲王独子,虽然前朝已亡、光环尽退,但也是前朝皇帝嫡孙啊!只是国破山河易主,一家被流放北方,隐姓埋名,再也不是万民拥戴的皇亲国戚,荣华富贵对少爷一家,已是过往云烟,不堪追忆。
坐在空间狭小的马车上,挤在一起,莫宛容显得娇羞别扭、低头不语,不时拿出手绢轻拭额头冒出的淡淡汗珠,彷佛掩饰司徒牧翩翩风度令人悸动的心跳。萍水相逢,熟读诗书的莫宛容不敢有遐思,再说这位公子好心,今天倘使没遇见他,下场不知如何?
何绣依然紧黏著莫宛容小心翼翼地戒备,虽知司徒牧没任何威胁性,但充当一位护卫,她不得不时时提高警觉。
她偷偷瞄著司徒牧──乍看下他彷如书生,文质彬彬、玉树临风,可打起匪徒,武艺却不输她这自幼习武的练家子,仰慕之情油然而生,心中彷佛也著前所未有的悸动。车厢里空气闷热,她热得满脸通红,胸臆间也有点透不过气。
路面颠簸、车厢摇晃,司徒牧已经习惯,可是见两位姑娘如此燥热天气委屈屈就在这狭小空间,闷出一头汗珠,他谦恭的拱起手显得内疚,「两位姑娘,车厢内闷热,再忍耐一会,倘使不出意外,约莫一个时辰就到劭阳县城。」
「公子,不打紧,我跟绣儿步行更是酷热难熬,有公子的马车代步,我跟绣儿少掉好些时间在烈日下曝晒,也少流不少汗水。」该感到歉然的是她们,怎是他满口歉语,莫宛容更觉愧色。她再问:「有感公子挺身相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好来日相报。」
「我?」司徒牧怔了下,莫宛容美若天仙、令人毫无戒心,他差点毫无忌讳报上真名。「不打紧,小事一桩。」
「我家少爷姓司徒,单名牧,我叫李技,技就是技艺的技,这字我读过。」李技好事的转头喜




夜娘(H) 分卷阅读3
孜孜报上他们的姓名,闷了一个时辰不说话,他好不容易逮著机会开口透气,不然他快闷坏了,以为路上人多有趣,没想到更闷。
「又没人问你,你插什麽话,真是多嘴。」听闻答话的是李技,拿著纸扇扇风消暑的何绣翻著白眼咕哝。
「喂,旁边的那位凶婆娘,也没要你开口啊!」李技顶了回去。
「小技,别耍嘴皮子,跟姑娘道歉。」小技又口不择言,司徒牧忍不住说他两句。
李技扭过头,专注驾著马车,当作没听见。
眼看城门就在眼前,李技远远看见欢天喜地喊:「少爷,我们到了,我们到了……」他转过身,不小心缰绳一拉扯,马儿突然往前大步奔去,车厢突然快速向前冲去,里面的三人同时吓了一跳。
「啊……」
车上的莫宛蓉跟何绣身体被往後甩去,司徒牧蓦然紧紧攀住车厢,大呼:「小技,你小心点,姑娘受到惊吓了。」
「喔。」李技也被马儿突然狂奔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何绣吓白了脸,他竟然露出戏谑的笑容,好像方才他是故意戏弄她的。
「吓死我了。」何绣不禁噘著嘴咕哝,拍拍跳快的胸口,看看身旁的莫宛容,似乎也是馀悸犹存,她狠狠瞪了李技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
「太高兴了,没留意。」李技解释,对何绣白一眼。心里嘀咕,想坐顺风车嘴巴就别那麽锐利,学学她家小姐温柔婉约、秀外慧中,也不少块肉。
「既然城门在睫,我跟绣儿就叼扰到此,请先让马儿停下,我们先行下车。」见李技与何绣似乎话不投机,莫宛容乾脆先行下车,得两人肝火大动。
「这……成门都快到了,不差这几步,就到城门前,姑娘们再下车吧!」
司徒牧看见莫宛容神色尴尬没再想多留他们,城门前下车盘查,顺道与两位姑娘道别。
「在此一别,後会有期。」他们互相道别。
司徒牧和李技依依不舍的看著两位姑娘相偕走远,李技突然感慨道:「以为可以送莫姑娘到家,那就知道她住哪,往後或许还有机会碰面,可是这样走了,邵阳县城地广人稠,熟知她住哪啊!」
司徒牧跳上车,听著李技的话摇著头,「看得出莫姑娘出生富贵人家,小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少爷,」李技赫然心慌,胸口确实小鹿乱撞,可是大字不识几字的他不敢妄想如此美色。「我觉得……我觉得你跟莫姑娘郎才女貌,怎看都登对,我说的是少爷你,可不是我自个儿。」
司徒牧愣了下,胸口突然揪紧,好似遗失了什麽……霎时,他看见车厢内有一只红色丝帕……
「啊,小技,莫姑娘的手绢丢在车厢里了。」司徒牧迅速捡起,显得慌张,不知怎归还。
「这样,我们赶快追过去,或许还能追到……」李技说,快速驾马往前奔去。
「好啊!追上去看看。」
李技迅速加紧马力,可是前方不远就是叉路,他停了下来。「少爷,现在走哪边?」他晃著头拿不定主意。
「走那边吧!」司徒牧犹豫一会,比了右边已经点起烛火的街道。
「好。」李技不疑有他,将马车往那方向驾驭,可是赶了一段路仍没看见她两人影。「少爷,我想我们走错方向了。」
司徒牧赫然叹息,失落道:「也罢!若是有缘,定会再次相会,到时再将手绢归怀原主,天色已暗,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吧!」
「喔。」李技失望地应了声,好像为司徒牧错过一段姻缘惋惜。
马车上司徒牧紧握著散出淡淡桂花清香的丝帕,若有所失──再次相会?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
04翻云覆雨人肉交战
下了马车天色逐渐昏暗,何绣挽著莫宛容快步往莫府奔去。
「小姐,我有不好预感,二夫人现在正在府里大厅上借题发挥、大作文章呢。」
莫宛容听闻脸色黯然,想像她二娘此时尖嘴利牙向她大娘告状的模样,一声长叹,「我娘忌日,我怎可能不去上坟,就算被严惩我也无怨尤,你晓得我爹……我爹他……」想起娘死得凄凉,她爹却不闻不问,她红了眼眶,所有人都当她娘不守妇道,但她始终相信,她娘绝无与府里长工暧昧,这无非是被奸人所陷,只是这件事早死无对证。
「小姐……」何绣已不知如何安慰,到目前为止她也不信心地善良的三夫人会与长工饮药而尽共赴黄泉殉情。
怀著沉重心情,天色黯然,偌大的莫府就在眼前,即便莫宛容早已觉那不是她的家,可是除了莫府,哪儿有她容身之处。
「绣儿,我们从後门进去,现在下人应该都在前厅准备晚膳,我们绕过柴房,应可以掩人耳目,不被二娘的人发觉。」
「好,小姐。」到了莫府後院,天色暗下一片漆黑,何绣轻声说:「我翻墙过去开门,小姐先行等著。」
「喔。」莫宛容显得紧张,瞪著大眼左顾右盼,担心突然有人从门内出来。
何绣迅速施展轻功,如同一只飞燕翩然翻越墙垣,确定四下无人蹑手蹑足、小心翼翼打开後门,「小姐,赶快进来……」她轻声喊著。
莫宛容一入内,她们赶紧推上厚重木门栓好,屈著身沿著墙角阴暗处绕行後院,往柴房方向而去,过了柴房,经过几栋下人房,即是当初莫宛容娘亲住的仪芳居。她们打算在那让家丁找著,那麽她们即有藉口说,今天是她母亲忌日,她在那儿凭吊,如此他们应该没啥好说话的。娘的忌日当女儿的不去上坟已是不孝,简单凭吊不至於不通融吧?
「啊……」沿著墙沿经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前灌木丛,莫宛容突然低呼一声,脚痛起来。
「怎了?小姐!」何绣听闻转身问。
「我踢到了东西。」她咬紧牙关,忍住疼痛。
何绣往地上一摸,是一捆柴火,她将柴火移到一旁。「小心点。」莫家府邸深似侯门,到仪芳居还有一段路,她牵著莫宛容的手又俯身往前走。
经过只有月光斜照的柴房长廊,何绣突然听见奇怪声音,她忽然停了下来,莫宛容以为异状,跟著不敢出声。
「嗯……嗯……呵呵呵……」莺莺燕燕的呢喃,她耳尖不会听错,声音从柴房里边传出。何绣赫然提高警觉,将眼神锐利的放在柴房门上。
「怎麽了?」莫宛容紧张的要命,没细听到啥声音,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嘘──」何绣用食指抵住嘴唇,要莫宛容别出声,牵著莫宛容靠过去门边,耳朵贴著柴房木门。柴房里的声音更是清楚。「嗯……啊……你轻点嘛!嗯……」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你不就喜欢这我这麽折腾你吗?」
「死相,你这样,人家




夜娘(H) 分卷阅读4
……喔……呼……别……呃……」女人的娇喘气息显得淫秽。
「捅死你这淫荡的女人,你这穴儿可真巧,让人神昏颠倒……那老男人怎满足你啊,难怪你爱偷腥。」何绣听不出男的何许人。
「呵呵呵……」女人一阵淫笑,「喔……那男人老婆那麽多,早不行了……啊……不是说了,轻点嘛,你要捅穿我的身吗?不怕我晕过去,你就没得玩了……嗯啊……你好坏喔……喔……」
阵阵肌肉激烈拍打声音越来越不忌讳,让人脸红心跳,里头正上演人肉交战,翻云覆雨。何绣听得皱起眉头,脸颊难为情的发烫,听仔细那女人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莫宛容见何绣行迹怪异,又听见门缝里似乎传出人语,也跟著贴耳窃听,不听不打紧,一听她像贴上热锅般跳起来,面红耳赤的扯著何绣的手,低声嚷嚷,「绣儿,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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