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叶菩提
荆青雨有优点,脾气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沈鸣还是到阳台抽了一会烟,他拉了窗帘,阳台似被一团浓雾笼罩着。
夜里风凉,冷气渗入毛孔,沈鸣穿了件衬衫,他摸了摸冰凉的手臂,正打算去添件衣服,就猛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第一反应是荆青雨,但这股念头还没成形就被打消,对方炙热的温度从肌肤传来,沈鸣表情僵硬了一下,他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殷凛牢牢箍住沈鸣腰腹,他微微弯腰,将头搁在沈鸣肩膀上,嗓音有种若有若无的撩拨感,“怎么不反抗?”
沈鸣长舒一口气,没想到殷凛去而复返。
“你撬了我家的锁?”
“没。”殷凛似乎完全松懈了,他轻声道,“我翻墙上来的。”
“还有事?”
殷凛稍稍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沈鸣颈项,似绒毛轻轻滑过,“我控制不住了。”
“……”
“我嫉妒得快发疯了,你的折磨奏效了,我不能让你跟她住在一起,只要想到她会碰你,我就难受得不行。”殷凛压抑的声音携着不容反抗的控制欲,“沈鸣,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满脑子,每时每刻想的全都”
“能别这么跳戏吗。”沈鸣试图逃离殷凛的怀抱,却无法撼动他的桎梏,“我以为那件事已经成为历史了。”
殷凛不容置疑道:“它永远不会成为历史。”
沈鸣却摇头,“我从没想过重新开始。”
“我没问你的想法。”殷凛语气冷漠而残忍,“我想,这就够了。”
“啧,嫖娼还得讲究个你情我愿的。”
“我很想你。”
沈鸣心脏像被狠狠攥紧一般,他眉眼低垂,掩盖了挣扎的情绪,“别忘了,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你在逼我。”殷凛冷冷道出沈鸣的意图,“你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你逼我离开,还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沈鸣,你太自私了,你想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就全不顾我的感受,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到让我在短短半年的回忆里挣扎煎熬。”
沈鸣面无表情的笑,“你想报复我吗?”
“我想知道为什么。”殷凛将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你对我,或者对我现在的身份,究竟有什么误解!”
沈鸣满脸疲倦,他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投向远方,沉沉的黑暗犹如天幕般压顶而来,将他罩得近乎喘不过气。
他不恨殷凛,也从没有恨过,他不能接受的是龙亚家主的身份,沈鸣有属于他的骄傲,荆家现在还在龙亚手里,附庸与被附庸的关系,绝对谈不上所谓的荣耀,他想夺回荆家,更想让荆家摆脱龙亚的控制,在遇见殷凛之前,他曾将龙亚家主视为头号敌人,甚至企图从龙亚内部入手,但这个计划被殷凛破坏了。
龙亚跟荆斐害得自己身亡,荆家易主,但这件事跟殷凛没有关系,所以沈鸣不恨,他只是没办法接受,他不知道怎样跟仇敌的儿子在一起,他蛰伏龙亚四年之久,最终却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
他每次看到殷凛,都会想起一些陈年往事,似烈焰烧烤着血肉。
然而沈鸣没办法解释。
告诉殷凛自己荆瑜的身份?还是告诉他老爸跟荆斐联合害死了自己?
这样的理由连沈鸣听着都感觉可笑之极。
“没有理由。”沈鸣微微侧头,“你想报复,就尽管报复好了。”
他语气里的轻浮成分惹怒了殷凛,殷凛骤然紧双臂,沈鸣感觉被坚不可摧的铁臂牢牢焊住,身后殷凛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滚烫的温度让沈鸣热了起来,但比温度更不容忽视的是殷凛情绪的变化,他没想到沈鸣会任由摆布,这算什么,沈鸣还当自己是那个无比依赖他的学生吗,他真以为自己不敢吗!
殷凛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不,你敢。”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
他还没说完,就被沈鸣毫不犹豫的打断,“不可能。”
“荆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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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吗!”
沈鸣辨不清情绪地道,“她跟你不同。”
他们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沈鸣从没喜欢过荆青雨,却对殷凛真真实实动过感情,他向来谨慎小心,从不放下戒备,殷凛是唯一的例外。
但那实在太危险了,沈鸣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又怎会再进去一次,他想到自己曾因为殷凛放弃了预先计划好的一切,就感觉后脊背一股冰冷凉气袭来。
现在要再跟殷凛纠缠不清,他岂不是得直接将荆家拱手送给殷凛了!
殷凛却误解了沈鸣的意思,他声音冷得像在寒冰里浸过似的,连咬牙切齿道:“好,很好!”
沈鸣一头雾水,正要再说点什么,就感觉后颈被人狠狠砸了一下,针扎似的疼痛,他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身体就软了下去。
殷凛接住沈鸣,将他稳稳抱在了怀里,他近距离盯着沈鸣的脸,感觉两年时间恍然像是一刹那。
他俯身咬住沈鸣嘴唇,心想从现在开始,他再怎样都不会放沈鸣走了。
☆、第32章:v章
将沈鸣放到后座,殷凛便驱车前往龙亚住宅区,顺便将车内温度稍微调高了,他满脑袋都被沈鸣填满,对方的气息似毒药般让人上瘾。
殷凛不时转头看向沈鸣,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有多天真,他以为不见到沈鸣,就能割断这种牵挂,但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无法摆脱沈鸣,就算无法看见,他心底也时时思之如狂,何况现在还碰到了,他没办法放手,想将沈鸣永远留在身边的想法强烈到让他窒息。
他渴望沈鸣的一切,不受控制的独占欲像滚烫的沸水般翻滚。
汽车长驱直入,抵达住宅内区,这是殷凛住的地方,同样也是重兵把守,这种地方没人能闯进来,相反,在没经允许的情况下,就算沈鸣长出一双翅膀,他也不可能从这里飞出去。
殷凛抱着沈鸣堂而皇之的走进院子。
瑞看见了这一幕,他双手抱胸,娃娃脸进入沉思状,半晌解的撞了下西文恩肩膀,“家主为什么抱那个男人回来?”
西文恩幽幽转头看向瑞,浓郁的低气压萦绕周身,就差没写上你找死吗几个字。
瑞耸肩,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道:“怎么,徐谷又把你撵出来了?”
西文恩忧郁望天。
“哎,快跟我说说,你又怎么着了?”
“……”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要是徐谷,早把你揍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西文恩上下打量着瑞,“你白送我也不要。”
“嘁,我对你没兴趣。”
“家主也对你没兴趣。”
“你思想能纯洁一点吗,我对家主是纯洁的崇拜之情,他就像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神明,岂是我等凡人能染指的!”
“……但你的神明已经被染指了。”
瑞瞪大眼睛,“是哪个愚蠢的凡人!”
西文恩挑眉,“就刚才被抱进去的那个人,不过我郑重提醒你,别去找他的麻烦。”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继续投入与徐谷的作战中,独留下瑞望着殷凛消失的地方,半晌唉声叹气道:“就算坠落凡间,神照样还是神嘛……”
沈鸣醒来时腰酸背痛,似被水草缠住了手脚,他挣扎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宽阔的胸膛,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他拧着眉抬起头,就跟殷凛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殷凛冷淡道:“早。”
“……”沈鸣想不出殷凛怎能平静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现在的情况,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殷凛在沈鸣头上蹭了蹭,“没有。”
沈鸣青筋直跳,“我记得昨晚被人砸晕了。”
“……”
“我现在应该睡在自己的床上。”
殷凛低头亲吻着沈鸣,“这就是你的床。”
沈鸣试图推开殷凛,却被对方更用力地圈在了怀里,他不禁冷道:“你想向我证明自己的力量吗。”
殷凛咬了下沈鸣嘴唇,接着面无表情的松开手。
沈鸣掀开被子,发现他穿着红色的睡衣,颜色怎么都极其恶俗,“这是你的欣赏水平?”
殷凛舔了舔唇角,“我很喜欢你穿它。”
“哼,你打晕我就为了跟我睡一觉?我以为你会趁我昏迷为所欲为。”
“不是。”
“什么?”
殷凛不容拒绝道:“不只是睡一觉。”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凛起身,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沈鸣,语气严肃而毫无商量余地般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住在这里。”
沈鸣停下动作,冷冷道:“如果我不呢?”
“你没有选择。”
沈鸣攥紧拳头,很想揍扁殷凛那张嚣张猖獗的脸,但他清楚这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打不过殷凛,何况这还是殷凛的地盘,他阴郁地盯着地面,半晌犹如宣告般道:“我讨厌被逼迫的感觉。”
“那又怎样。”殷凛走到沈鸣面前,漠然道,“我不会再无能为力的看着你离开。”
他们离得很近,偏偏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远,沈鸣直直盯着殷凛,却发现他看不透对方,殷凛学会了掩藏情绪,更懂得了怎样压制他,沈鸣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冰冷一片。
他淡淡道:“如你所愿。”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殷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沈鸣在住宅外区碰到了瞪过他的娃娃脸,对方双手抱胸靠在墙边,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沈鸣,说不上敌视,但仍让沈鸣感到不悦,他不愿招惹殷家的人,便皱眉忍了下来,谁知对方却率先走了过来。
沈鸣被拦住了去路,娃娃脸拔高语调,不客气道:“你就是那个愚蠢的凡人?”
“……”沈鸣心里还憋屈着,没想瑞主动送过来,他彻底没了忍耐的理由,便攥紧拳头,捏得骨节咔咔作响,“小鬼,想挨揍吗?”
瑞昨晚被西文恩提点过,哪还会跟沈鸣发生冲突,便摇头道:“不想,我叫瑞,家主让我送你去上班。”他说着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六点,我会准时来接你。”
沈鸣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狂躁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牢牢压向瑞,但瑞却恍若未觉,等沈鸣坐进了车内,他才再次开口道:“我想不通家主为什么会选你。”
“……”
瑞无比怨念道:“我一直梦想家主娶位漂亮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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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女人,但你完全不符合我的设想,无论是外貌、性格,都达不到及格线,我一直以为家主眼界很高,原来也不过如此,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能得到家主的喜爱,不过现在高兴还太早,家主说不定就会厌烦了你……”
沈鸣被吵得头疼,咬牙切齿警告道:“你再不闭嘴,我就一拳打碎你的牙齿!”
瑞一脸‘你傻啊’的表情看向沈鸣,“从科学角度来看,你不可能一拳打碎我的牙齿,除非我的牙齿被虫蛀过,但很遗憾告诉你没有。”
沈鸣:“…………”
瑞不按常理出牌,但却一丝不苟地执行殷凛的命令,说好六点准时接人,少一分一秒都不行,沈鸣连着好几天都毫无自由可言,他几乎每天两点一线,早上被瑞送到公司,然后晚上被瑞送到住宅。
这种情况下,荆斐连找他麻烦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一件事让沈鸣感觉不对劲。
住到龙亚后,殷凛每晚都让他喝下那碗药,并且亲自送来绝不假手他人,他似乎虔诚地在做这件事,沈鸣怀疑过药的用途,以为殷凛想借此下毒,但他连续喝了好几天,却始终没发现任何异样,除了小腹总有股热流在涌动。
他不是没抗拒过,但殷凛在这件事情上毫无任何商量余地,他甚至威胁沈鸣,他要么自己喝,要么被灌进去。
沈鸣选择了前者。
他就不信殷凛真想毒死自己,只要人没死,其他怎样都不算事,更重要的是,沈鸣清楚殷凛是认真的,他说会灌就真的会灌。
对于殷凛,沈鸣现在几乎无话可说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殷凛竟然从不碰他,他会肆意亲吻沈鸣,将他搂在怀里睡觉,却从没真正进入过沈鸣身体,沈鸣想不通殷凛忍耐的理由,他把自己带到这里,难道不是为了上床?这可有些新奇了,毕竟沈鸣无数次看到殷凛有了反应,他却只是让沈鸣给他用手解决,而沈鸣也被他弄得有些起火,殷凛一次次刻意撩拨他,等撩拨完了就凭手活解决。
沈鸣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起反应就失了控制力,好几次想掀翻殷凛来一发,或者被殷凛来一发也成,但殷凛这孙子就是不碰他,他自己分明忍耐到近乎歇斯底里,却仍然用手圈禁着沈鸣,克制道:
“现在还不行。”
沈鸣火冒三丈,“那你他妈就别碰我,用手解决算怎么回事!老子还不如自己撸!”
殷凛牢牢盯着沈鸣,他眼神充满侵犯、隐忍与近乎崩溃的疯狂,似要将沈鸣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但他一直拼命压制着,喑哑的嗓音充满挑逗含义,“就这么想被我上?”
“让我上你也行啊。”沈鸣满不在乎道,“男人的欲望总是要纾解的,不能憋着。”
殷凛强制将沈鸣桎梏在怀里,并用手掌揉捏着沈鸣敏感处,动作充满暧昧,他轻笑道:“我会让你满足的,总有一天,会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我还没见你哭过呢,想必很好看,你的这里”
殷凛指腹摩挲着沈鸣后面,沈鸣浑身一震,强烈的耻辱感让他脸色冷了下来,殷凛却毫不理会道,“会容纳我,我很想念它,我的xx也很想念,他迫不及待想被包裹起来,那是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沈鸣眼神骤然冷下来,他猛地屈肘撞向殷凛,趁殷凛松手之际起身握拳砸过去!
殷凛闪身避开,他轻松抓紧沈鸣的拳头,一用力就连手带人拽了过来,沈鸣被那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拉扯,几乎是狠狠撞到殷凛怀里的,殷凛没有生气,甚至连半点动怒的迹象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将沈鸣的攻击放在眼里。
沈鸣想,大概在殷凛眼里,他的攻击就像小孩朝大人出拳,没有大人会在意,好玩的还会假装打两个回合。
他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殷凛重新抱紧沈鸣,然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动作很轻,似乎害怕伤害到沈鸣一分。
“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
沈鸣还处在愤怒中,但他不得不低头,然后退而求其次地愤怒道:“谁他妈会喜欢!”
“那我就不说了。”殷凛妥协道,“不过我还是会弄哭你的。”
沈鸣压着嗓子骂了一声操。
连着好几天被瑞缠着,沈鸣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去见荆为胜,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沈鸣是没多少感情的,他妈是生病死的,她前脚刚去世,他爸后脚就把小三给接进了门,更可笑的是,小三的儿子就比沈鸣小了五岁,其实这个私生子他妈一直知道,只是迫于无奈睁只眼闭只眼,后来永远闭了眼也就看不见了。
说来可笑,沈鸣直到荆为胜进了门,才知道他爸早在外面出了轨,连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从那以后就跟他爸对上了,甚至威胁对方不把小三跟荆为胜送出去,他就永远不踏进荆家的大门。
从那以后,沈鸣就真的没踏进荆家半步,直到他老爸死去。
让沈鸣没想到的是,他爸竟然把荆家交给了自己,大概他也感到亏欠,但这点弥补远远不能抵消他对沈鸣的亏欠。
丽雅荆为胜的老妈后来领着儿子没少来找沈鸣,无非是想从他这里拿点好处,但沈鸣态度非常坚决,就按遗嘱给了荆为胜几处房产和一笔资金,然后就算一笔勾销了。
丽雅经常指着鼻子骂沈鸣狼心狗肺,然后让荆为胜牢记屈辱,这是荆为胜恨荆瑜的原因,某些方面来说,这其实是丽雅一手促成的。
但荆为胜没有认出沈鸣,他完全将沈鸣当成一起打台球的知己自从沈鸣在台球上赢过他后,然而沈鸣自然有他的计划,他借由台球靠近荆为胜,这其实是最让人没有防备的方面,他渐渐加深对荆为胜的了解,而荆为胜向他透露的消息也越来越多。
荆为胜没有商业天赋,否则也不会让荆斐掌了大权,他对荆家甚至没有归属感,想的不过是怎样快活,把自己这一辈子过得潇洒自在,沈鸣起初以为他烂泥扶不上墙,后来才发现荆为胜是无能为力,他被荆斐架空了权利,下面的人根本不听他的,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渐渐也就演变成了自暴自弃。
甩掉瑞并不容易,这是个比西文恩还难缠的家伙,沈鸣搭了个顺风车,然后在某家台球室下了车。
荆为胜虽然掌不了实权,但他身份还在那里,所以身边自然带着不少保镖,他包了整个台球室,沈鸣进去的时候,他正举着台球杆百无聊赖地自己玩,看见沈鸣便招手,“你总算来了,快陪我玩两局,这帮蠢货都太没用了。”
沈鸣看一眼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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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眼皮的手下,“是你技术太好了。”
沈鸣陪着玩了两局,他赢了一局,然后还让了荆为胜一局,荆为胜挺高兴的,把旁边保镖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拉着沈鸣去了另一个台球包间,有保镖想跟着进来,被荆为胜嫌打球技术差给撵了出去。
这个包间很宽阔,荆为胜一进来就倒在沙发上,气愤道:“这些保镖都是荆叔的人,我都这样了他还处处防着我!”
沈鸣无奈叹气道:“我恐怕帮不了你了。”
荆为胜急道:“怎么了,荆叔他难为你了吗?”
“我本来想跟青雨结了婚,然后也能帮你打探消息,但青雨他父亲一直反对婚事,前段时间我差点因此丢了命。”
荆为胜阴沉着脸,沈鸣瞥一眼他,继续加大火候道:“他现在越来越不把你放眼里了,以我现在的身份,对你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不想连累你,荆总,我是真的替你不平,要是能稍微帮上你一点,我都不想做出放弃的决定。”
“不行!”荆为胜跳了起来,吃得胖嘟嘟的肥肉跟着蹦了几下,“我就你一个朋友,你说过要帮我的!我不想再被荆叔压迫了,他就是想把荆家吞下去,你帮帮我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
沈鸣表情为难的看着荆为胜,似乎在等他回这个决定,但最终无奈道:“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至少能接触到公司决策部分。”
荆为胜苦恼的揪着头发,“荆叔根本不听我的,能把你留在公司,我都没少求他,这件事他肯定不会答应我的!”
沈鸣认真道:“只要你愿意,办法还是有的。”
荆为胜连用力点头,“我当然愿意!”
……
殷家召开家族会议,致木桌两旁坐满了年过中旬的族老,有的甚至已经白发苍苍,他们是驻守殷家本部的一批人,对殷家忠心耿耿,并且知晓关于殷家的诸多秘密,即使是殷凛,也得给他们足够的尊重。
最近一段时间,家族会议频繁召开,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商讨家主婚事,他们清楚殷家的血脉传承,所以殷凛必须留下一个后代,这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否则一旦殷凛死去,殷家将再次陷入慌乱之中,这是所有族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们都亲身经验了那场灾难。
殷凛走过所有起身示敬的族老,在主位前站定,他扫了一眼众人,然后微微点头坐下,族老自然紧随其后入座。
“家主,婚姻不能再拖了,您考虑好了没有?”
“是啊,如果您不满意,我们可以物色更多的女人。”
“结婚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能顺利怀孕,家主,您一定要慎重啊!这可关乎殷家的存亡。”
“……”
殷凛沉默,他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上,即使一句话没说,慑人的威严依然不容人忽视,颇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子,争论不休的族老便瞬间屏气凝息般安静了下来。
室内寂静无声。
殷凛冷漠看向众人,视线像沉重的枷锁,牢牢压迫着诸位族老,他声音不高,却携着强硬不容抗拒的声势。
“诸位,我已经找到了此生唯一的爱人。”
☆、第33章:v章
殷凛意料之中的质问紧随而至。
“家主,是哪家的女人?”
“您确定她能顺利怀孕吗?这关乎殷家存亡,可不能儿戏啊!”
“是啊,唯一这两个字可不能随便说出来,万一她不能怀孕,您还得重新选择新的伴侣。”
质疑声并不强烈,却像软刀子似的往殷凛神软肋处戳去,他自然不能罔顾殷家存亡,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事实上,从得到记忆那一刻起,殷凛就陷入强烈的挣扎苦恼中,他不能没有孩子,但沈鸣却无法给他孕育后代,这表示他不得不与她人结合,或者是找人代孕这种孕育方法成功率几乎为零。
那是殷凛不愿意看到的,他找别人孕育了孩子,又置沈鸣于何地?况且那种情况下,沈鸣大概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殷凛爱沈鸣,他希望沈鸣永远在身边,同样也希望他不是怀着仇恨的心情。
他试图寻找两全其美的方法,终于还是找到了。
那种特殊的药剂能改变沈鸣的体质,使他体内的器官产生变化,从而满足孕育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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