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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叶菩提
没人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众人惊怒的瞬间,沈鸣却已经迅速冲到了殷凛身旁。
殷凛震惊道:“怎么是你?”
“还能是谁?你指望上帝来救你?”沈鸣快速检查着殷凛的伤势,他手臂无力耷拉着,显然某个部位已经断了,鲜血早已浸透了校服,沈鸣目光冷了下去,他手指缓缓的捏着殷凛骨折的手臂,在确认没造成永久性伤害后,才若无其事的道:“没事,这点伤养半个月就好了。”
殷凛沉默,他仍觉得非常难以置信,他还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沈鸣,甚至那晚在离开夜总会前,殷凛还发誓再见到沈鸣,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他却没想到,这个人再出现竟然是为了救自己,还是出现在这种一般人避之不及的场面,更让殷凛惊讶的是,对方竟然还是单枪匹马的闯进来的,这不禁让殷凛对沈鸣多了几分钦佩,有这种胆量的人,至少不会是怂包。
而在这之前,沈鸣在他心中不过是个有钱的脑残变态。
沈鸣轻轻捏了捏殷凛下颚,一脸戏谑道:“怎么?感动得想以身相许?”
殷凛忍着剧痛,额头汗珠大颗滚落下来,哪还有心情跟沈鸣开玩笑,他瞥一眼穷凶恶极的壮汉,语气携着一丝苦涩道:“你觉得我们能逃出去?”
沈鸣朝殷凛笑了一下,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凛然的看向手抡铁棍的十几名壮汉,他们现在被围堵到了角落,身后是一堵封死的墙,除了往前没有别的选择,而且很显然,这批人的愤怒已经被冲击得越发强烈了,颇有种不把人打残誓不罢休的狠戾。
为首一个光头男凶神恶煞道:“喂,你哪路的?够种啊,敢一个人冲出来。”
沈鸣将殷凛挡在身后,他虽然在笑,眼神却冷的想要杀人,他寒声道:“你不配知道。”
光头男怒极反笑,他拿铁棍狠狠砸了两下墙面,咬牙道:“那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到底配不配!”
他说完便朝后一挥手,瞬间五六个人拎着铁棍逼向沈鸣两人,沈鸣低声说了一句:“你在这别动。”然后便身形诡秘的冲了出去,他速度快到殷凛无法看清,几乎就在几秒之内,那五六个人统统被砸倒在地,众人回过神来,便看见沈鸣把玩着一把铁棍,铁棍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
被砸倒的五六人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像见鬼了一般,就在这时,却见沈鸣猛地将铁棍掷向前方,他力道极大,铁棍几乎携着破空之势劈向前方,没人敢试图去抵抗,这股力量强大到让人心生畏惧,先前凶神恶煞的壮汉统统俯趴下来,以会被铁棍砸中。
铁棍最终划过众人头顶,狠狠砸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太过逆天的力量甚至将地面砸出了一道坑,尘土霎时飞扬,他这一招让所有人目瞪口呆,那些先前气势汹汹的壮汉甚至禁不住发起抖来。
沈鸣却仍然在笑,他轻松的朝前走了两步,那些壮汉便纷纷胆战心惊的跟着后退,然后沈鸣弯腰,重新捡起了一根铁棍,他用手指抚摸着铁棍,然后目光带着强大压迫感的看向壮汉,他在那刹那气势咄咄逼人,眼底凛冽的杀气仿佛化为实质,然后利刃一般刺向敌人。
在众人惶恐不安的颤栗中,沈鸣压低声音道:“滚。”
他语调没有特意抬高,甚至犹如攀谈一般轻松,却偏偏没人敢无视,十几名壮汉不敢有丝毫耽搁,全部屁滚尿流的逃窜而去,仿佛稍微晚一点,就会被死神毫不留情的斩杀。
殷凛一直注视着沈鸣,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而在沈鸣转过身,两人目光对视的瞬间,殷凛便低声道:“你到底是谁?”
☆、第6章:表白
沈鸣将铁棍远远扔开,先前的狠戾气势已荡然无存,他笑看着殷凛,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道:“我似乎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沈鸣,28岁,爱好美人,父母双亡,家境殷实,并且性格良善。”
他顿了一下,再次加重语气道:“还有未婚。”
殷凛抓着骨折的左臂,剧痛犹如虫蚁般钻入脑髓,他脸色煞白,拧紧眉头道:“你为什么救我?”
沈鸣表情严肃道:“因为我看上你了。”
“……”殷凛沉默,他认定沈鸣在兜圈子,既然沈鸣不愿回答,他也不再多问,便忍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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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医院治伤,他刚踏出一步,就看见沈鸣背向自己蹲了下来,语气诚挚道:“来,我背你去。”
“我脚没断。”
沈鸣啧了一声,“真不解风情。”
殷凛自顾自的往前走,沈鸣耸了耸肩,他盯着殷凛挺拔的背影,眼神却微微暗了一下,他沉寂了两天的兴趣骤然新生,并在刹那间不可控制的汹涌澎湃起来,他想闯进殷凛的心里,看少年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热情,那该是何等的诱人风情。
沈鸣搬起摩托车,然后将卡住的钢管抽出来,钢管已经变形,但摩托车却还能使用,他发动摩托车,很快就追上了殷凛,然后侧头喊道:“阿凛,上车。”
殷凛没有拒绝,他现在急需治疗,而不是跟沈鸣毫无意义的抗争。
殷凛坐好后,沈鸣便猛地加大油门,并大喊道:“抓紧了。”
下一刻,摩托车便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殷凛本来靠双腿稳住全身,却在猛烈的惯性下,不得不前倾贴在沈鸣背部,狂风肆虐,景物飞速后退,沈鸣炙热的温度熨烫在面颊,让殷凛心情攸然莫名起来。
沈鸣让他看不透,那晚险些被侵犯,殷凛觉得他是朱成峰一样目中无人的暴发户,但沈鸣却并没有施暴,他完全能硬来,却偏要企图灌醉殷凛,最后见殷凛百般反抗,竟然就没了兴致,他似乎并不热衷单方面强迫,而更倾向于双方自愿。
毕竟醉酒后容易酒后乱事,只可惜沈鸣没能如愿,殷凛千杯不醉,又岂会让他计谋得逞。
但殷凛却没想到沈鸣会再次出现,而且还凭一人之力将十几个壮汉吓得屁滚尿流,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原本想试探沈鸣的身份,却被对方胡言乱语搅得没了头绪。
殷凛心情复杂,沈鸣却不禁暗自窃喜,他是刻意加速的,目的就是让殷凛主动投怀送抱,现在感受到对方满怀力道的拥抱,他顿时觉得大脑多巴胺在疯狂滋长,心情舒畅,身心愉悦。
除了左臂骨折,殷凛全身还有多处瘀伤,但并无大碍,左臂在x光拍片后,医生诊断道:“这是桡骨远端骨折,桡腕关节及下尺桡关节也有所损伤,还有骨折远端向背侧及桡侧移位明显,需要先进行复位,再用石膏固定手臂,如果你是被人暴力打伤,我建议立即报警。”
他说到这,又看了一眼殷凛的校服,“你还是学生?”
殷凛还没来得及说话,医生便转头看向沈鸣,“你跟他……殷凛是什么关系?”
沈鸣不假思索的道:“我是他哥。”
“你弟是被人打的吗?”
殷凛狠狠瞪了沈鸣一眼,抢先道:“医生,我没事,这是不小心摔的,你还是先帮我安排复位吧。”
医生无奈摇头,他开了一张单,让沈鸣先拿去缴。
在复位及石膏固定后,殷凛左臂几乎无法动弹,沈鸣从洗手间出来,便看见殷凛在走廊角落打电话,他低着头,脸色阴沉冷厉,隐隐现出浸骨的杀气,沈鸣双手插在裤兜里,步伐悠闲轻松的走向殷凛。
殷凛声音犹如淬了寒冰。
“……我知道,但现在不行,等我伤好了,一定让他加倍奉还。”
“先忍一下,别跟他们起争执,冯谦恨的是我,不会太刁难你们。”
“我没事。”
“嗯,还有帮我跟刘老大请假,我晚自习不去了。”
沈鸣轻松的倚着墙,等殷凛挂了电话,才压低声音道:“他们为什么围殴你?”
殷凛将手机揣入兜里,反问道:“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沈鸣想了想,道:“我当然不用。”
殷凛瞥他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认真道:“钱我会还你的。”
“手机呢?”沈鸣伸出手,“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殷凛冷哼一声,却还是把手机给了沈鸣,沈鸣拨了他的号码,然后又给殷凛存下自己的号码,殷凛抢过手机一看,发现沈鸣存的是“哥”,他轻轻瞥沈鸣一眼,然后动作利落的改成了“沈鸣”两个字。
“啧,我是你长辈,就不能有礼貌一点?”
殷凛冷静道:“长辈不会灌醉我,还图谋不轨。”
“你还记着那件事,我不是没得手吗?”
“……”
“再说那是我喜欢你的表现,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心中情难自禁,只想更深的去爱你,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的身体,统统都像美味的食物,让我的味蕾疯狂亢奋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品尝。”
殷凛皱眉,眼底尽是嫌恶之意,半晌冷道:“下流变态。”
“你不信?”
“……”
最终摆脱沈鸣以后,殷凛心底顿时轻松许多,同时也感到无奈,这又不是演电视剧,还说什么一见钟情,编谎话也得动点脑子啊,他不知道沈鸣是胡言乱语还是实话实话,但他对沈鸣毫无兴趣,确切来说,他不会对男人产生兴趣,比起所谓的一见钟情,殷凛更愿意相信沈鸣是另有目的。
至于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还有待挖掘。
殷凛家住在巷子胡同,错综复杂的巷道让人眼花缭乱,但他在这里住了十八年,就算闭着眼也能走进去,这个胡同地段不错,据说再过几年政府会拆迁,院子里家家户户都盼望着这件事,只是老一辈等了多少年也还是没能等到。
殷凛走到院子前,从半掩的门缝往里张望,他现在校服沾了血,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是被院子的人看见,难又得乱嚼一阵舌根,殷凛虽然不惧流言,但到底不愿让爷爷感到失望,他现在年纪大了,也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在殷爷爷心中,殷凛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孩子,他成绩优异,乐观积极,还边上学边打工赚钱,没让他操半点心,他逢人便夸自己孙子,院子里的人就算爱嚼舌根,也不会给殷爷爷添堵,便总帮着殷凛隐瞒,但现在的情形,殷凛实在想不出该找个什么理由。
殷凛轻手轻脚走进院子,他想在爷爷看见自己之前,至少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殷凛今天很倒霉。
他跟冯谦一直是死对头,这在学校无人不知,他前几天刚找了冯谦的茬,今天放学就被冯谦带人堵了下来,偏偏那时候就殷凛一人,他见情况不对劲,立刻转身往回跑,结果冯谦就先动起手来,殷凛陷入包围圈,这时也不能再认怂。
殷凛跟冯谦从高一就结了仇,故事讲起来实在狗血之极,那时他们刚进学校,冯谦就看上了殷凛班上的班花,天天软磨硬泡的缠着人家,他大概真动了心,见到班花连路都走不动了,但他向班花表白时,却被班花残忍拒绝了,班花还告诉冯谦,她心里喜欢的是殷凛。
殷凛长得帅气,学校暗恋他的女生数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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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冯谦当时就怒了,他找到殷凛,说要跟他决斗,殷凛没答应,冯谦就私下找殷凛茬,最后两人还是打了一架,结果殷凛赢了,还赢的轻而易举,冯谦在全校女生面前丢了脸,从那以后就彻底没消停过,殷凛也不是好惹的人,两人打来打去,梁子就这样结了下来。
最可笑的是,那班花都换了好几个男朋友,殷凛跟冯谦还没决出胜负。
论拳脚,殷凛在学校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冯谦带的小弟很快被他打趴下,匍在地上唉声喊痛,冯谦见状便骂了一句:“殷凛,你有种给我等着!”
他喊完狠话,突然拔腿就跑,殷凛被他带人堵了,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趁势拔腿就追了上去,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冯谦一顿,却没想到冯谦跑得还挺快,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冯谦很快就闯进了一家台球室。
那一刹那,殷凛猛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现冯谦跑的路线很一致,似乎是直奔这个目的地而来,他当时没犹豫,直接转身就飞奔离开。
但已经来不及了,殷凛远远听见冯谦大喊道:“莽哥,就是那个穿校服的,快抓住他!”
台球室旁边是居民楼,这时候没多少行人,殷凛狼狈逃窜,心里只想着逃命要紧,等过了这个危险关头,他再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他满头大汗,校服紧紧贴在身上,体力也在迅速消耗着,但殷凛不敢停下来,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壮汉,他们手里拎着铁棍、钢管,气势汹汹,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腿软,他不敢想象那些东西砸在身上,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殷凛最后还是被堵住了,他身后是居民楼的墙壁,前方全被人堵死了,那一瞬间,殷凛没有丝毫犹豫,他果断的握拳砸向左方一人,再扼住对方脖颈,一脚踹倒旁边几人,战局正式拉开,但殷凛却并不恋战,他随时伺机逃跑,毕竟,他现在没有把握能打赢这一帮壮汉。
殷凛顺利突出重围,他撂倒了对方几人,手臂却也被铁管狠狠砸中了,他当时疼得泪水几乎生理性溢出,手臂犹如虫蚁钻入脑髓般的疼痛,他拼命的往前逃跑,然后便再次被堵在了小巷内。
殷凛当时心如死灰,近乎抱着拼命的想法,却没想到沈鸣竟然会从天而降。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复仇
殷凛轻手轻脚钻进房间,没想到被殷爷爷逮了个正着。
殷爷爷已年过六旬,身板还算硬朗,他手提着一个鸟笼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嘴里哼着京剧《大保国》:“……太祖爷初登基南京立帝,四路的反贼寇有谋华夷。湖广贼陈友晾兴兵起义,在南京大破了采石矶。”
他出了房间,正撞上鬼鬼祟祟的殷凛,殷爷爷吹胡子瞪眼,语调陡然狠厉起来,“只杀得有田有马无人耕地,只杀得经商客旅买卖稀。只杀得妻寻夫来兄找弟,只杀得父在东来子在西……”
他动作直指殷凛,殷凛拿手挡着胳膊,侧向殷爷爷企图混淆过去,“杀得好!爷爷,你先唱着,我……我去拿个东西。”
殷凛疾走几步,却被殷爷爷拎住了后领口,“你别跑,把手拿开。”
殷凛见实在瞒不住,只能将手放开,殷爷爷脸猛地垮了下来,他摘下耳机,把音机鸟笼搁在桌上,严肃道:“你跟人打架了?”
“没,我是不小心摔的。”
“打输了?”
“没打架。”
“手都断了还没打?”
“没断,医生说养几个月就会好的。”
殷爷爷不善于表达感情,他看了殷凛手臂好几次,然后侧过头掩饰住情绪,“跟老师请假了吗?”
“请了。”
“你一向懂事,爷爷也不多问了,还是那几句话,我希望你读书就好好读,已经高三了,现在重要的是考个好大学,而不是跟同学闹矛盾,如果被同学欺负了,要去跟老师说,老师会解决问题的。”
殷凛咬着牙,心情沉重道:“我知道了,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也不会耽误学习。”
殷爷爷点头,内心其实很心疼殷凛,“你也别去打工了,太耽误学习,爷爷还有钱。”
他见殷凛没说话,便提着鸟笼迟疑道:“你休息一会,我出去溜达溜达。”
殷爷爷提着鸟笼出了门,殷凛深吸一口气,连忙去翻了件新衣服换上,他左臂打了石膏,换起衣服来很不方便,身上还有多处瘀伤,碰一下就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殷凛不敢让爷爷看见,他记得家里有一个医药箱,便翻箱倒柜的四处找了起来。
殷凛还没找到医药箱,就听见院子里说话的声音。
“大姐,你好,请问殷凛住在哪一家?”
郭大姐热情好客,扯着大嗓门道:“你是谁?”
“我是他老师,来家访的。”
“哦,殷凛就住前面,门前花花草草最多的那家,看到了没?”
“看到了,大姐你真好,现在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热情就好了。”
这话毫不劲就将郭大姐夸得飘飘然了,殷凛心里却咯噔一下,他凑到窗前往外一看,外面站着的赫然就是沈鸣,现在正往自己家走过来。
殷凛一阵无言,感觉沈鸣实在太阴魂不散了,现在竟然连他家都找到了。
沈鸣却颇为自来熟,他进门看向殷凛,笑道:“惊喜吗?”
殷凛盯着他,一脸面无表情道:“谁让你冒充我老师的?”
沈鸣顺手抓了一个苹果,狠狠咬一口道:“我当你老师,这是你的荣幸,我告诉你……”沈鸣用力点了点自己脑袋,“这里装的可是无价之宝。”
“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沈鸣深情款款道:“自从对你一见钟情后,我就了解了你的爱好习惯,其中也包括你家在哪。”
殷凛紧皱眉头,“你这是侵犯隐私。”
“这都是爱。”
“……”
殷凛懒得跟他理论,他被打的地方还疼着,要是家里没医药箱,他还得趁爷爷没回来前,先出去买点药回来擦,他正艰难的弯腰搜查时,沈鸣已经吃完了苹果,他拍了拍手,然后冲殷凛道:“把衣服脱了。”
殷凛猛然抬头,眼神警惕而冰冷的盯着沈鸣。
沈鸣无奈道:“你能把我往好的方向想吗?”
“你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沈鸣突然敛了笑意,他极具压迫性的盯着殷凛,冷笑道:“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坏人。”他说完便倾身扑向殷凛,然后双手抓住殷凛肩膀,将他强硬的压坐在床上,殷凛满脸愤怒,却敌不过沈鸣的力量,他搏斗的同时,还得顾忌着左臂,最终仍是被沈鸣脱掉了衣服。
沈鸣将衣服扔在床边,他看着殷凛线条分明的腹肌,没有丝毫赘肉,




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分卷阅读10
透露出诱人的美感,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染指,殷凛眉峰紧锁,被沈鸣看得近乎恼羞成怒,但在他猛烈爆发之前,沈鸣却拿出了一瓶药膏。
“我要是坏人,你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殷凛冷哼一声,“难道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倒不用。”沈鸣笑道,“我等你主动躺到我床上。”
“绝不可能!”
沈鸣耐人寻味的笑了一下,他挤出药膏,然后均匀涂抹在殷凛淤青红肿的伤处,“涂了这个药,不出三天,你的伤就能完全恢复,这种药有市无价,能用到你就偷着乐吧!”
殷凛没说话,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无可忍地低吼道:“涂药就涂药,你手乱摸什么!”
“没乱摸啊。”
殷凛一把抓住沈鸣往下摸的手,然后目光凌厉的质问他。
沈鸣无辜道:“你屁股不用涂药吗?”
“不用!”
沈鸣闷声笑了起来,他觉得殷凛真是太有趣了,尤其现在分明气得七窍生烟,却还强压下来故作冷静,不肯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模样,他从没对谁这样感兴趣过,但殷凛却让他几乎难以自拔。
他清楚自己不是个长情的人,所谓铁打的床流水的情人,沈鸣不爱谈感情,他是个享受肉体的人,现在也是一样,只是比起毫无情趣的施暴,他更愿意享受殷凛主动躺在床上的乐趣,这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他每多投入一分,都感觉灵魂徜徉在亢奋之中,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像要将人淹没。
涂好药,殷凛没立刻穿上衣服,沈鸣拿的药的确不错,他甚至能感受到药效发挥的作用,药物逐渐渗入毛孔中,感觉冰凉而舒适。
沈鸣一边打量房间,一边问殷凛,“你爸妈没在家?”
殷凛动作僵了一下,“你不是调查过我。”
“我要是全都调查清楚,那就没意思了。”
“他们死了。”
“……”沈鸣道,“那你岂不是孤儿?”
殷凛反击一句,“别说得你好像有父母一样。”
“你一个人住?”
“还有我爷爷。”
两人对话间,沈鸣已经走到了房间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稍显陈旧的木柜,木柜正面镌刻着雕花图案,沈鸣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花纹,视线却悄无声息的落到木柜下方,木柜缺了一个角,现在支撑起平衡的是一个污黑的扳指,那扳指实在太脏,几乎看不出原形。
沈鸣轻轻瞥殷凛一眼,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随便拿来垫柜子,不过殷凛还算聪明,知道把扳指弄脏来掩人耳目。
沈鸣没打算现在取走,毕竟他的嫌疑还没有洗脱,当年两名同伴虽然已死无对证,但难自己还被许多人盯着,所以与其现在拿走打草惊蛇,还不如就放在殷凛这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没人能想到,有人敢将龙纹扳指拿来垫柜角。
“今日里在小沛大败一场,似猛虎离山岗摔落在平阳……”
殷爷爷进了院子,远远便听见他拉长的嘹亮声音,沈鸣原本还想打个招呼,却被殷凛一个劲的催促离开,最后殷爷爷从正门进来时,他也被殷凛从后门推了出去。
殷凛将后门上了锁,然后迅速回到正屋,就看见爷爷提着一只老母鸡,他认真道:“出去溜达的时候,刚好在路上捡到的。”
“爷爷你运气真好。”殷凛也不拆穿他。
殷爷爷一脸正经的点头。
沈鸣出了院子,然后便直接开车前往远宏大厦。
他敛了情绪,面容肃穆,目光冷锐,眼底像藏着一把利刃,沈鸣杀过很多人,双手沾满了鲜血,殷凛心中有公道法律,他却不同,他是崇尚武力的,唯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带来安全感,然而殷凛却与曾经的他很像,沈鸣想起殷凛的一言一行,他也这样单纯过,但最终的结局却是被人利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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