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叶菩提
安娜刚跟荆斐通了电话,心情还算不错,她早些年跟了荆为胜的爸爸,但那就是桩与感情无关的交易,安娜图的是荆家的财势,现在不同了,她有能力选择自己的爱情,她觉得爱情是高于一切的,就算荆斐在利用她,就算对方同样有家室,安娜仍然义无反顾的这样做了。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这都是为了爱,她何错之有,她就恨自己没早些遇到荆斐,而荆为胜的爹没早点死。
她已经在想方设法拆散荆斐的家庭,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荆斐,她总会有办法的,凭借她的聪明和容貌,就像当年拆散荆瑜的家庭一样,她还没怎么劲,对方就已经屈尊降贵,那件事让安娜过于自负了,她向来以自己为中心,活得潇洒自在,同样也没心没肺。
她打算贴张面膜,然后好好睡个美容觉,因为沈鸣的事情,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这可不行,不睡好是最容易让女人老的,容貌是安娜的资本,她比任何人都更惧怕衰老。
安娜倚在躺椅上,将面膜贴好后就闭着眼保持愉悦的心情,她事先调好了音乐,动听的歌声徘徊在耳边,将气氛衬托得无比美好,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舒适起来。
优雅的氛围让安娜开始幻想,她想自己是怎样走到现在的,从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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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握重资,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她得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就连爱情也快要圆满了,她有的是手段,那个被养在家里的贤妻是绝对斗不过她的,荆斐迟早是属于她的,他们总有一天会生活在一起。
爱情啊……
安娜禁不住勾起唇角,似乎看见了她跟荆斐充满幸福的未来。
一阵声在旁悄然响起。
安娜大惊,赫然起身喊道:“谁!”
在她眼皮底下,表情严肃的男人拉开阳台的门,然后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安娜,眼神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
安娜扯掉面膜,她紧张道:“你……你是谁?”
西文恩冷道:“你是安娜?”
“我……”安娜起身往后退,底气不足地威胁道,“你别过来,站住!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西文恩偏头看她,“你报警吧。”
安娜在身上乱摸一通,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了睡衣,手机放在房间还没拿过来,但随即安娜又想到她高薪聘请的保镖,连大声吼道:“你们在哪?快出来!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喂!你们聋了吗!你们拿了我的钱!混蛋!混蛋!!”
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强烈的恐惧压迫着心脏,安娜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也正因此,她的恐惧被悄然放大了百倍,每一个细胞都似在颤栗一般。
她的保镖终于出现了,那是四个非常健硕的男人,手臂肌肉像树根般盘结,他们站在安娜的身前,正好挡住西文恩的前路。
安娜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四个人是她挑细选的,对付这么个男人应该不成问题,她放松下来,当即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我可以加钱,快!”
她志在必得的笑容很快僵在脸上,因为西文恩不断朝她靠近,但那四个保镖却始终无动于衷,安娜急了,她用力推那些保镖,怒骂道:“快动手啊!你们要钱是吗!好,多少都行,快点!否则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我会去投诉你们的!”
被安娜不断推搡的保镖转头看她一眼,他轻轻一推,就将安娜推到了西文恩的面前,安娜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保镖怒瞪向安娜,然后朝西文恩鞠躬道:“先生,她就交给你了。”
西文恩瞥向安娜,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微微点头道:“好。”
安娜彻底惊呆了,她想冲过去踹保镖,却被西文恩截住了去路,西文恩微微沉思,似乎有些为难道:“你主动跟我走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敢……”
安娜歇斯底里的怒吼没能持续下去,西文恩一个手刀下去,安娜就软软瘫倒在地,他盯着地上的人,心道看来你是不会主动跟我走了。
西文恩扛着安娜从阳台跳了下去,他还算怜香惜玉,这要换成男人,他就直接抓脚拖走了。
这个任务毫无难度系数,但因为是家主吩咐的,西文恩仍是不敢懈怠。
夜已经深了,西文恩不禁加快脚步,他得快点把人送过去,然后才能去找徐谷,要是晚了说不定又得被罚跪,虽说徐谷顾忌他的尊严,没向外透露半点风声,但西文恩仍然企图拾捡起他所剩无几的为“攻”威严。
即使这种东西在徐谷面前就从来没存在过。
殷凛在书房坐到夜深,才起身去沈鸣房间,那件事情发生后,沈鸣表面并没有多大变化,但心里却已经有了芥蒂,那种感觉让殷凛极其难受,他甚至觉得沈鸣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眼底的嫌恶不加半点掩饰,殷凛再试图做些亲昵的动作,也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问过沈鸣,但沈鸣的答案很简单。
他说:现在看到你我就感觉恶心。
殷凛起初还能忍耐,但总会被沈鸣那样的眼神逼退,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话都透着厌恶情绪,殷凛陷在沈鸣筑起的监牢中,被痛苦与无奈逼得无路可退,他几乎找不到丝毫机会缓解两人的关系,现在的沈鸣就像坚不可摧的城墙,没有任何缝隙让殷凛攻入。
唯一让人舒心的,大概是沈鸣始终没有对孩子下手,他每天都按时喝保胎药,也遵从徐谷的嘱咐在床休养,只要殷凛不出现,沈鸣就能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殷凛渐渐地就喜欢偷偷观察沈鸣,他不愿看到沈鸣敌视的眼神,就总趁他睡着的时候进来,然后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沈鸣,将他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刻在眼中,并牢记于心底。
殷凛很快走到房间位置,他输入密码,然后推门进去,他猜不透沈鸣的心思,现在的沈鸣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他既在无所不用其极的表达厌恶与愤怒,又从不限制殷凛进入这个房间,沈鸣有机会将门从内部锁住,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这是让殷凛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
索性这不算是件坏事,他还能出入这里,并且见到沈鸣,就已经非常值得庆幸了。
殷凛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他慢慢俯下身,以最近的距离看着沈鸣。
他不愿再伤害沈鸣,如若可以,他能做任何事来弥补,但殷凛清楚沈鸣什么都不需要,他可以不用别人的庇护,沈鸣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决定从来没人能够干预。
就算殷凛能强逼沈鸣就范,有些事他也同样无能为力。
殷凛一动不动凝视着沈鸣,像在沙漠里遇见绿洲一般,他喜欢看沈鸣的脸,俊雅而锋锐,他侧脸的线条弧度致,紧闭着双眼,掩去了敌意与仇视的眼睛平和到让人依恋,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在黯淡夜色下勾勒的线条似在引人亲吻下去,殷凛看得入神,他觊觎沈鸣太久,还没来得及共享欢愉,就陷入到现在这般境地。
好想吻他……
殷凛死死盯着沈鸣的嘴唇,突然猛地咽了下口水,他想撬开沈鸣的牙齿,将他冰冷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沾满自己的味道。
然而到底只是纯粹肖想,殷凛清楚那样做的后果,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将两人的关系弄到更糟糕的地步,他不能失去沈鸣,现在除了退让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不介意忍让下去,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他对不住沈鸣。
殷凛知错,但却没法改。
他不能去找别的女人,除了沈鸣,他无法对任何人产生欲望,他这辈子是不能再放开沈鸣的,无论情况将会糟糕到什么地步,这种想法都永远不会改变。
沈鸣已然成了他的执念。
不过说到底,殷凛心里还是有怨念的,他能感觉到沈鸣的敷衍,就像沈鸣并不在意他可能跟别人在一起的行为,甚至还主动怂恿,他从一开始就在逼迫沈鸣,所以一直无从得知沈鸣的真心,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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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鸣的事情上,殷凛总是容易失控的。
他不愿听到沈鸣将自己往外推的话,那会让殷凛产生强烈的控制欲,想把沈鸣牢牢的控制在身边。
即使他很清楚,沈鸣永远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爱他了。
往事已去,再不复返。
殷凛没想到沈鸣竟会突然睁开眼,他似乎在默默观察,然后找到恰当时机拆穿殷凛的行为,以借此占得先机。
殷凛的确有些慌乱,“你……你醒了……”
“……”沈鸣沉默,他甚至没问殷凛怎么会在这里,他似乎将一切洞察于心,或者说漠不关心那些发生过的事情。
在殷凛忐忑期待的注视下,沈鸣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冷漠道:“我想好了,你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
☆、第46章:v章
“交易?”
“我能随时杀死他。”沈鸣顿了顿,道,“想我留下他,你总得付出点代价,这本来就是你期待的事情。”
殷凛看着沈鸣,辨不清眼底情绪道:“你舍得吗?”
“你想跟我赌吗?”
“不想。”殷凛冷静道,“你想要什么?”
“我会好好照顾他,并保证他不受到任何伤害,但那以后孩子交给你,你不能再干涉我的行为。”
殷凛隐隐感觉到不安气息,“你想离开?!”
“我说过我们完了!你已经最大程度羞辱了我,还希望我拍手叫好,为你的行为买账吗!”
“我没有羞辱你。”
沈鸣眉宇紧锁,歇斯底里咬牙道:“还不够吗!你觉得这算荣幸吗?等我像女人那样大着肚子,所有人都会当我是怪物的!你把我的自尊扔在地上狠狠碾压,现在还有脸说没羞辱我!这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吗?”
死寂般的沉默似瘟疫蔓延,空气被不断挤压,将每一根神经绷得似要断裂。
殷凛死死握拳,手心被掐出血迹,他满脸惨白,竟比沈鸣还要难看几分。沈鸣浑身透着戒备憎恶的气势,将两个人隔离开来,形成一道谁也无法跨越的屏障。
“不可能。”殷凛起身逼近沈鸣,气势逼人道,“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能退让。”
沈鸣冷冷直视他,“除了离开,我什么都不要。”
谈判失败了,殷凛斩钉截铁的驳回交易,连半点回旋余地都没留,沈鸣怒目以视,却也拿殷凛没办法,不过他的确不愿跟殷凛再纠缠了,那种被戏弄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他可不想哪天被改头换面了都不知道,所谓的被卖了还帮着倒数钱。
至于还有没有感情……
他从来就不相信自己能得到,现在就算断了,也只是回到原地罢了。
殷凛从房间出来,心烦意乱的到处闲逛,他无数次祈祷过沈鸣能接受这件事,但沈鸣的反应却丝毫没出乎他意料,事情糟糕到了极致,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煎熬,却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
沈鸣提的交易绝无可能,殷凛什么都能退,就唯独不能让沈鸣离开。
那件事毫无半点商量余地。
但让沈鸣改变心意同样不容易,殷凛已深陷在死角,他不禁开始深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他不应该这样做,但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呢。
就像沈鸣说的那样吗?殷凛苦笑,所有的事他在说,他在做,沈鸣其实根本就不在意,他之前也许真的动摇过,现在这条路却也被殷凛堵死了。
他跟沈鸣就像柳暗花明后,又坠落到另一个无底深渊。
偏偏诸事不顺,殷凛不知不觉走了出来,恰好就看见不远处两道人影,他站的位置比较偏,所以一时间没人发现,殷凛脑袋混沌一般,连一根完整的思路线都理不出来,他停在原地,心里也没多想什么,结果他这里正抑郁不已,就看见那两道人影在接吻,还颇有些忘我境界。
殷凛紧皱眉头,别提多心烦了,但西文恩可不知道殷凛的心思,他太专注于眼前人,甚至都没发现有人在旁边。
徐谷对他随处亲昵的行为很不耐烦,但也没强行推开西文恩,他深谙相处之道,知道什么时候该松点,什么时候该紧点,否则这些年来,西文恩也不至于这么听话,男人嘛,总要给点好处才行。
但今晚西文恩有点过分了,他们在的地方虽然偏僻,却不一定就没人过来,西文恩搂着徐谷亲够了,手就开始往他衣服里面钻,徐谷嫌烦想制止他,却被西文恩听成欲拒还迎的意思,他眼睛一亮,跟着动作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徐谷忍无可忍,在西文恩手摸到他尸比股的时候,猛地扬手一巴掌把人抽了出去。
“别他妈随地乱发情!”徐谷抹掉满脸的唾沫,脸微微有些红,他衣服被西文恩扯掉了一颗扣子,敞开的衣襟处还能看见清晰的吻痕。
西文恩也不气恼,爬起来就走到徐谷身旁,抱着人想继续为所欲为,别看徐谷平时为人冷清,在床上的时候可别有一番风味,西文恩就喜欢他那跟平常不同的模样,看多少遍都不会厌倦。
“你不想要吗?”
“想要也不是在这里!”
西文恩哼了一声,“这里又没人,你害羞了?”
“…………”
殷凛不是故意要看的,实在是这两人就在视线内,他想无视都没办法,何况这两人的行径无异于在他千疮百孔的心里狠狠插了几刀,再这样下去他都快憋屈得疯了。
秀恩爱……
就不能关起门来吗!
他转身离开,郁愤不已也就没注意脚下,谁知弄出了声响,西文恩瞬间警觉,大喊一声“谁!”,接着就迅速冲到殷凛面前,徐谷快速整理衣服,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然后
西文恩怔住了,“家主,您怎么在这?”
徐谷闻言差点摔一跤,抬头一看殷凛脸色,就全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暗道糟糕,家主这明显是抑郁成疾、欲求不满啊,刚才他们那一幕岂不是火上浇了油。
徐谷连道:“家主,我刚才正揍他呢,呵呵,怎么这么巧啊……”
殷凛目光阴郁的扫了两人一眼,加重语气道:“揍?”
“是啊,是啊!我实验全被他破坏了,他还不知悔改。”
徐谷说着推了西文恩肩膀一下,西文恩向来唯徐谷是从,虽然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倒也不会对徐谷生出质疑,便也跟着点头承认了。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方法实在太low,不过殷凛懒得拆穿,徐谷跟西文恩的事龙亚人尽皆知,他还不至于被这点事伤到,但郁闷却是难的。
两人大概还没意识到,就算他们彼此争锋相对,看起来也跟打情骂俏差不多,多余的解释只会让殷凛心理创伤更增添一层,毫无益处。
殷凛看着两人比肩同行,再想到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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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并且沈鸣还指不定怎么憎恶他,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痛。
沈鸣这一休养,就在床上直接躺了近半个月,徐谷每天都会给他做检查,起初情况实在糟糕,沈鸣甚至连半点风寒都不能受,虽然没跟殷凛达成交易,但沈鸣在各方面还算配合,只是跟殷凛的关系始终不冷不淡,他也懒得再去申辩什么,毕竟这种方法没用,根本达不到他预期的效果。
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
他总能找到机会跟殷凛达成协议,或者说殷凛不得不同意他的条件。
其实沈鸣没打算伤害这个孩子,他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却很在乎这个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小生命,既然来到他身边,那就是一种缘分,他没权利否定这个孩子来到世上的权利。
但这不代表他就能原谅殷凛,一码归一码,他跟殷凛是注定没戏了,既然如此,他总得用这个孩子争取点权益,这是沈鸣能想到为数不少制衡殷凛的办法。
殷凛总不会弃这个孩子不顾,毕竟这才是他的目的。
可笑而荒唐的目的。
安娜既被送到龙亚,就绝没有出去的机会,这里有最阴诡丑恶的事,能让她付出足够的代价。
她的失踪很快人尽皆知,却没人敢提出反对意见,除了荆为胜来求过情,荆斐甚至连面都没露,他现在已经失了先机,不可能为安娜得罪龙亚,安娜自以为是的高尚爱情,在荆斐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沈鸣见到安娜的时候,她已经浑然没了孔雀的傲慢,她惶恐地看着沈鸣,将身体蜷成一团,似乎经历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唯有墙边有一张小床,安娜裹着单薄的衣服,她身上没有伤,轻微的红痕也几近看不清,但有些痛不必施加在身体上,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沈鸣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凌人,“你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吗?”
安娜浑身颤抖,眼神虽然惶恐,但看向沈鸣却仍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
沈鸣毫不在意,“棋子,你会成为龙亚的一颗棋子,并且终其一生都不能摆脱,别以为离开龙亚就有机会,你知道龙亚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棋子吗?从政府到小帮小派,就是像你这样的棋子,帮龙亚织成了一张无所不能的情报网,没人能逃脱,除非你有自杀的勇气。”
安娜摇头,眼中惶恐更甚,“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觉得自己罪不至此?那又怎样,你太低估我的影响力了,就算殷凛不动手,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安娜嘴唇哆嗦道:“你……你是谁?”
沈鸣眉宇微锁。
安娜跟发狂般尖叫起来,“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胜儿身在其中,但我看得很清楚,你是有目的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利用胜儿跟荆斐作对,接下来就是对付胜儿了,你难道还想要荆家吗!你是谁?荆瑜……荆瑜那个杂种已经死了,他再也”
沈鸣狠狠扼住安娜脖子,将她接下来的怒骂都堵在喉咙里。
“你倒看得很清楚,可惜晚了。”沈鸣冷声道,“我会亲自将荆为胜逐出荆家,而你无能为力。”
安娜拼命挣扎,她脸憋得通红,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沈鸣,要不是无法动弹,她甚至想现在就掐死沈鸣。
“真可怜……”
沈鸣松手,他看着安娜拼命喘息咳嗽,眼中却没有丝毫同情。
沈鸣转身离开,无视安娜在身后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他忘不了以前的事,更忘不了安娜这个背后推手。
他将死之时才知晓,密谋害死他的人无数,安娜更是其中之一,远在被杀前,她就数次想要动手,以借机为荆为胜赢得族长之位,没了沈鸣这个最大的阻碍,荆为胜自然毫无疑问会胜任荆家。
前世那场意外的车祸,背后的推手同样是安娜,她教导荆为胜,使其对自己恨之入骨。
沈鸣懂得怜香惜玉,但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绝不值得同情。
然而这件事,仅仅是个开端而已。
接下来上演的才是重头戏。
☆、第47章:v章
孕前期胎像不稳,尤其沈鸣还出现过先兆性流产,他没想毁掉这个孩子,所以在前三个月,沈鸣老老实实养胎,什么心思都没动过,但他心里虽然想留下孩子,表面却伪装得毫无破绽,透露给殷凛的情绪无疑阴霾而抗拒。
至于殷凛,沈鸣能这般配合,他已是求之不得,哪还会没事给沈鸣添堵,他现在的策略是以不变应万变,凡事都等沈鸣生下孩子再商议。
这近似是一场心理战,谁先熬不住谁就输了。
胎像稳定后,沈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入挑战。
在龙亚区域中央,有一个巨大的led显示屏,屏幕显示着前二十强的名字,连人物介绍都清晰成列着,这份排名每年都会变动,任何人有权提出挑战,一旦胜过排行榜的人,就将取代对方所位名次,规则很简单,在这里,只要你够强,就能赢得足够的尊重。
比拼禁止使用武器,全凭自身硬实力。
而现在的led显示屏上,除却无法撼动的首位殷凛,其他名次每年都在不断变动,名列第二的雷欧与名列第三的布瑞斯林不相上下,贺森名列第六。排列名次并不限于龙亚,所以沈鸣仍然在列,只是因为许久未参与挑战,堪堪保住了末尾名次,而跟他实力相当的西文恩则已经位列第九了。
龙亚现在无人不知沈鸣,他出现在竞武场的消息很快扩散开来。
殷凛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人,他听着符蒙的汇报,心中暗自思忖沈鸣究竟想做什么。
“他有说什么吗?”
符蒙认真道:“没有,只是看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殷凛揉了揉眉头,“看好他,出了事唯你是问。”
符蒙挺委屈的,“我想看好,就是沈先生不怎么配合。”为称呼问题,他没少被沈鸣揍,吃够苦头才堪堪改正过来。
“他配合还让你看着吗!”
“……”
“你的任务是随机应变,判断哪件事该配合,哪件事该阻拦,总之既不能惹他不快,更不能让他陷入危险境地。”
“…………”
符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就是傻了点,招惹谁惹了,被指派个这么难的任务,那可是沈鸣,连家主都得忌惮几分,他去阻拦不是明摆着找抽吗!
他倒想随机应变,关键沈鸣也得给个机会吧。
殷凛已下决定,“就这样,你还跟着沈鸣,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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